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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续将军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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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愣住了,这人是谁?和翁相府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他儿子?
“怎么?上官小姐如今觅得良胥,不会这般无情把我忘了吧?”这男子凑近低头问上官玉茹,露出一脸的色相。
“休得胡说!赶紧叫你的马夫把马鞭收起来!虽说他惊了你的马车,但你毫发无伤,也该绕了人家,马夫却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林曼转移了话题。
“老关,把人放了!”男子挥了一下手,“上官小姐都发话了,怎敢不从!只是我今日刚回京城,连府门都没入,就遇见上官小姐,可见咱俩的缘分还是颇深的,你说对不对?”
乔儿扶着小贩从地上匍匐着站起来,连连向上官玉茹,男子道谢。
林曼看着小贩弯腰拾起了几个没有摔坏的蔬菜,放进小推车里,腿一拐一拐地远去了。
“回府吧,乔儿。”林曼并没有理会这个男子的话,信步上了轿子。
“海,上官玉茹,你还是这般无情。”男子说着走到上官玉茹的轿子旁,掀开轿帘,冲着上官玉茹笑吟吟地说,“我如今回京了,咱们来日方长。”
林曼眼睛直视前方,叫轿夫抬轿回府。
男子望着上官玉茹远去的轿子,暗暗地笑着,然后上了马车。
回到将军府,林曼心里忐忑难安,乔儿在一旁小心地服侍着她喝茶。
“乔儿,刚才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是谁?你知道她的来历吗?”林曼端过乔儿递过来的茶水来不及喝,便问。
“少奶奶,乔儿,乔儿不知。”乔儿低着头,不像往日的回话。
在上官玉茹面前,乔儿最是不会撒谎的了,每次都能被她看出个正着。
“乔儿,说!无论是谁,我都不会忌讳。”林曼目光紧盯乔儿。
乔儿刚开始支支吾吾,无奈上官玉茹的威逼利诱,说出了她所知道的。
“少奶奶,乔儿也只是听说,刚才那辆马车是翁相府的,那男子又说刚刚入京,如果乔儿猜的没错的话,他就是翁相府的公子翁度霄。”
“翁度霄?他之前不在京城吗?”林曼问着。
“少奶奶之前的事,你又想不起来了吗?”乔儿问。
“对,有些事情我忘了。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林曼急切地说。
“乔儿也不知道少奶奶之前的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还请少奶奶先恕乔儿无罪。”乔儿的请求,林曼应了。
“听说,翁大人也就是现在的翁相家的公子心仪少奶奶已久,但上官大人觉此人生性风流,极度厌恶此人。后来不知道为何,翁度霄就出京就职了。这一去估计怎么也有五六年了吧。”乔儿掰着手指头。
“当时,我喜欢他吗?”林曼问着。
乔儿笑着说,“少奶奶,您又在说笑了,你怎么能喜欢他呢?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哪里比得上咱们将军。再说,少奶奶当时的心境乔儿怎么能知道。”
林曼点了点头,但愿只是上官玉茹过去的一个简单追求者。
晚膳时分,林曼正要用餐,列旭川身穿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朝服走了进来,看起来气色十分不好。
“你回来了,正好,坐下来吃饭吧。”林曼说着站起身,主动为列旭川换下了朝服。
“今天很忙吗?怎么都快晚上了,还没有换下朝服呢?”林曼随口一问。
列旭川没有回答,只是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片,又放下。
“夫人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列旭川冷冰冰地问道。
完了,最烦的就是老师检查作业,妈妈问房间是否整理好的事情了。
“哦,我确实好言相劝了,但越程程自己的主意太正了,根本不听我的。虽然我们是好姐妹,但有些事情还真得自己做主,我做的只是把利害关系告诉她,提醒她。我想,如果程**要嫁给拓跋渝,咱们只能祝福她了。”
列旭川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吃饭吧,夫人。”
“夫君看样子上朝也不顺心呢。可以说说,憋在心里可不是正确的情绪处理方式。”林曼歪头看向列旭川的脸。
“夫人什么时候开始对朝堂之事也关心起来?”列旭川问。
“我这哪是关心朝堂之事,我是关心你啊。”林曼打趣道。
列旭川听后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也没什么,皇上昨日又得皇子,应该是高兴的日子。”
“是嘛!那可真是普天同庆啊。”林曼顺着列旭川的话说着。
“皇子是拓跋渝的亲生妹妹拓跋昭仪所生。”列旭川面无表情地说着。
“哦。”林曼心想,应该就是刚才越程程所说的要给越皇后抚养的那个皇子。
接下来,林曼不再问列旭川什么话,看来在餐桌上“食不言”的教条还是对的,二人只管吃饭,不再言他。
第二十七章 往日风波()
晚膳后,列旭川坐在外厅的藤椅上,信手从旁边的阁子上取下了一本书随意地翻着。
“敏君最近身体还好吧?前两天看她孕吐不止,现在好些了吧?”林曼坐在桌前懒洋洋地趴着问。
列旭川抬起头望着百无聊赖的上官玉茹,“应该好些了,这些日子我除了在书房就是在你这儿。”
“什么?”林曼坐直了吃惊地问,“你不在我这儿的日子没有留宿敏君那吗?”
列旭川也被上官玉茹的问题很困惑,“怎么?谁说我不在你这儿就在她那儿?”
“她都怀孕了,正是害怕寂寞冷落的阶段,你应该多陪陪她的,不然对胎儿的成长不利哦。”林曼说着站起来,走到列旭川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快别看这些闲书了,陪孕妇去。”
列旭川见上官玉茹的架势更是蒙了,“你这是赶我走吗?”
林曼不由分说地用力拉着列旭川,“你多去陪孕妇,就对了。”
列旭川被半推着赶了出来,他实在摸不清上官玉茹的性情,为情服毒的是她,大度周全的还是她,知书达礼的是她,泼皮无赖的还是她。
列旭川想到了早朝后,李太尉在恭贺翁相之子翁度霄回京,看来他回来了。
翁度霄比列旭川年长三岁,在年少时两人曾因一些琐事打过两架,后来两人还做过一段时间不打不相识的好朋友,翁度霄还请青春轻狂的列旭川去烟花之地喝过一次花酒,只是时日不长就听说翁度霄去派出京城任职了,这一去便是近十年。
本来听说翁度霄回京的消息后,列旭川该第一时间去道贺,也算好友重逢。可列旭川却犹豫不决,如鲠在喉。
近十年的琐事,几乎近半列旭川都忘却了,可偏偏有一件事本已破诸脑后,却随着翁度霄的回京又清晰可见。
那时,京城里无人不知为人低调的翁大人家的公子翁度霄偏偏是一个飞扬跋扈,****的浪子,列旭川刚开始也对他敬而远之。
后来有一日翁度霄身边的家奴和列旭川的手下在街上起了争端,列旭川和翁度霄大打出手,二人功夫不相上下,最后不知怎的二人握手言和。
隔天,翁度霄请列旭川去青楼喝花酒,那是列旭川生平第一次踏入烟花之地,那年他才十四岁。
在青楼里,刚刚对女人有感觉的列旭川忍不住地偷瞟身边对自己投怀送抱的风姿绰约的女子们。
而传说中****的翁度霄只管在一旁郁郁寡欢地喝着酒,根本不屑于身旁对自己的搔首弄姿的姑娘们。
列旭川问翁度霄有什么心事,翁度霄当时的话如同魔音一般回响在耳边,“人人都说我翁度霄为人风流,可几人知我本心。除了上官家小姐,有谁我翁度霄曾多看过一眼。呵呵!”说着翁度霄举杯将满酒饮尽。
列旭川不知如何相劝,翁度霄饮罢,“上官这个老臣不知我心,拒绝我登门拜访竟直言怕他的爱女被我迷惑,就连父亲都怕我在京城得罪了他的同僚,坏了他晋升的好事!”说罢,他一下把面前的酒桌推翻。
这个场景清晰地浮现在列旭川的眼前,他的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
不知不觉踱到了芳沁园的院门,列旭川望着房中的烛光跳跃,想到了自己不久以后诞生的儿子就在房内,径直走进去轻轻推门而入。
凌敏君正在烛火下,看列旭川进来,赶忙拭去了脸上的泪水,慌张地起身迎过来。
看着凌敏君的腹部微微隆起,但脸色却很憔悴,眼圈红红的,列旭川不禁问道,“谁招惹我家二娘子了?”
凌敏君一听列旭川如此唤她,心生欢喜,顿时心情好转了许多。
“没人招惹敏君,是我离烛火太近,不小心熏了眼睛。列将军可曾用膳?”
“刚吃过了。”
凌敏君转身去给列旭川斟茶。
“母亲派来的丫鬟呢?这种事以后叫丫鬟来做就好了。你怀有身孕,少些劳累。”
“敏君自幼独处惯了,多个人实在有些不自在,用完晚膳,我打发香巧去歇息了。”凌敏君说着。
列旭川端坐着喝着茶,凌敏君坐在古筝旁,弹起了古筝。
但近日,列旭川却无心品乐,满脑子都是那个放荡不羁的翁相府的公子。让他更加烦恼的是,在回府的路上听说京城的媒婆们都争相要给翁度霄做媒人呢,由此可见翁度霄这十年来竟没有娶妻。
列旭川自认一向光明磊落,当初择婚时,在几位资质相差无几的臣女里犹豫时,列旭川本考虑的最多的便是上官玉茹的识大体,其实也许潜意识中也受到了翁度霄高度评价的影响,当初从未考虑到在外地任职多年的翁度霄还会单身回京。
“将军可有心事?”凌敏君一曲弹完,问列旭川。
列旭川只顾一筹莫展,没有理会凌敏君的问话。
“想必将军劳累了吧,还是早些歇息吧。”
凌敏君刚要去扶列旭川的臂膀,列旭川猛地挥了一下手,有些不耐烦地说,“时辰尚早,你先去休息吧。”
凌敏君一下子眼泪又流了出来,“不知敏君哪里做得不好,竟惹将军如此厌烦?”
看见凌敏君只为自己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声泪俱下,列旭川心里更是烦躁起来,“不干你的事,你又何必自苦?”
凌敏君想着自打自己怀孕以来,除了前几天列旭川喜出望外,时不时过来嘘寒问暖,近三个月以来,列旭川不是不来,来便匆匆而去。今日,列旭川来芳沁园过夜,本来对于凌敏君来说是喜事,但无奈列旭川竟如此冷淡厌烦自己。
凌敏君擦着眼泪,默默地回了卧房。
列旭川想着多日以来上官玉茹不曾这么退让自己来芳沁园,今日却突然把自己推到这边来,心里更加多疑起来,莫非她也得知翁度霄回京的消息了?
列旭川无暇顾及其他,叫凌敏君好生歇息便匆匆离去了。
凌敏君躺在卧榻上,心里很是委屈,眼见着列旭川又一次匆匆离去,心里更是不快了。
凌敏君暗暗地想着,如若当初把孩子打掉,虽不能保证以后能和拓跋渝朝夕相处,但起码还有个知心的人能把自己当作珍宝捧在手上。
那日自己便因怀了列旭川的孩子而与拓跋渝决裂,前几日听府上的丫鬟传拓跋渝将要赢取越相府的千金越程程。可怜自己太天真,自以为有了孩子就有了稳定的归属。怎料,列旭川这般薄情寡义。也许,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凌敏君突然觉得恶心难忍,从胃里直涌出来一股暗流,接着她伏在床头狂吐起来,吐完,她用帕子擦了擦眼中涌出的泪水和嘴边残留的附着物,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的胎儿,“孩儿,娘亲不会弃你不顾,你就是娘亲唯一的亲人。娘亲为了你做什么都愿意。”
说完,凌敏君慢慢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列旭川急匆匆地赶到上官玉茹的院中,正好碰上丫鬟乔儿从上官玉茹的房中出来。
“夫人睡下了吗?”
“回将军的话,少奶奶刚刚躺下,还未曾入睡。”乔儿见列将军步履急促,不知何来。
列旭川挥了挥手,乔儿退下了。
列旭川在院中踱了几步,还是没有进去直接兴师问罪,毕竟无论如何,上官玉茹对于翁度霄的离京原因和爱慕之情深意切是不知情的。
列旭川最终回到了书房。
而与此同时,在拓跋渝的府上,心腹贾三正在拓跋渝身边贼眉鼠眼地极尽讨喜。
“七王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呀。最近真是好事连连,先是紫妍公主诞下皇子,为七王子在宫里有了依靠。再是越皇后要把自己的亲妹妹许给七王子。今日小的又听说了一个稀罕事儿,好好利用的话,想必对七王子也大有助益。”
七王子微闭着眼睛,边享受着身边两个丫鬟的揉肩捶腿,边问,“什么稀罕事儿,说来听听。”
“小的听说今日刚刚回京的宰相翁显祖的儿子翁度霄竟然是列旭川夫人上官玉茹的老情人儿。翁度霄如今年近四十竟无一妻妾,您说这事稀罕不稀罕?”
“哦,有这等事?”七王子睁开双眼,从坐榻上微微起身。
“小的还特意打听了打听,听说翁度霄当年被派出京城任职,就是上官家怕翁度霄有染于上官玉茹而设计让他出京的。”
“那上官玉茹到底对翁度霄有没有感情?”拓跋渝急切地问。
“小的打听了,但没有打听出来,大概没有吧。”贾三迟疑地说。
“没有?这叫什么稀罕事儿!”拓跋渝面露怒色。
“让他们有事儿,还不简单。男女之事,只要一人满腔热情,好事就成了一大半。”说着,贾三诡异地笑起来。
拓跋渝听后,思索了片刻,紧接着暗笑起来,“要论才智还得是你!”
“七王子,过奖了。此事交给小的吧!请七王子静待佳音。”
第二十八章 紧锣密鼓()
第二天一早,林曼正端坐在餐桌前独自享用早餐,突然一支飞镖射到门板上。
林曼被惊了一下,赶紧跑到门前往院墙上望去,并没有寻到踪迹。
“少奶奶,飞镖上有字条。”乔儿心生恐慌。
林曼拔下飞镖,坐回餐桌前,打开字条,“今日巳时,故人相约,鹤鸣茶楼,万望驾临”十六个字映入眼帘。
“故人”是谁?莫不是翁度霄,昨日偶遇,今日便来相约。
林曼心中忐忑不安,但对此人林曼虽不想理会,但也十分好奇他和上官玉茹之前的渊源。
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无暇多想,“乔儿,飞镖的事情务必要保密。”
乔儿在一旁紧紧闭着嘴巴,连连点头。
正在这时列旭川信步走进了小院,林曼紧忙将纸条团好塞进了衣襟。
“夫君,用过早膳了吗?过来有事吗?”林曼问道。
列旭川欲言又止,坐了下来,乔儿赶忙给添了碗筷。
“夫君昨晚休息得好吗?早膳怎么没有在敏君那呢?”林曼看列旭川的气色并不好。
列旭川沉默了一会儿说,“还好。”
林曼想着自己今天需要外出,想到了之前列旭川为自己立下的规矩。
“今天我想出去一趟,是不是得向夫君请示啊?”
列旭川放下本来夹起的菜,“哦,夫人说说看,今天外出做什么?”
“我就是觉得闷了,想去街上转转,买些小玩意回来也好换换心情。”林曼口齿伶俐地说着。
列旭川本来就觉得上次因上官玉茹私自拜访朝臣而限制她私自外出的惩罚有些言重了,就顺口应允了。
“只要不是拜访朝臣等有嫌干涉我的政务的外出,以后就不用请示了。”列旭川补充道。
林曼顿时笑容满面,开心地说,“谢谢夫君。”说着向列旭川飞了个眼儿。
列旭川昨晚莫名的担忧和焦虑顿时消失了一大半,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开始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夫人吸引住了。
翁相府中,翁度霄正在府中百无聊赖地坐在院中,逗弄着一条名叫多郎的藏獒狗。
“多郎!这边!”
只见雄壮的黑色藏獒猛跑着往翁度霄的高高举起的手上一窜,跃过。
翁度霄用手抚摸着多郎的头,“我走后,父亲一直把你关笼子里,真是苦了你了。”
这条往日里凶猛无比的藏獒在翁度霄面前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欢快地摇着尾巴,仰着头闭着眼享受着翁度霄的抚摸。
这时,马夫老关跑过来在翁度霄耳边,轻声说,“听刚买茶回来的小六子说,上官小姐刚刚进了鹤鸣茶楼。”
翁度霄停止了逗弄多郎,“怎么回事?”
“小的昨日就吩咐了府中几个杂役,让他们帮少爷盯着上官小姐的动向。少爷请放心,那几个都是心腹,不会让老爷知道的。”
翁度霄听后,叫人将多郎牵走,跟老关说,“今日不用跟着我了。”
林曼坐在鹤鸣茶楼里左顾右盼,可无一人主动走过来和自己攀谈,只有乔儿陪在她身边。
“少奶奶,时辰已过,那位故人还不曾来,咱们还是回去吧。”
正在这时,翁度霄风度翩翩地踱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里面的上官玉茹。
而林曼正好在门口张望着,果然是他,她没有猜错,不知他约自己前来所为何事。
“上官小姐,好有雅致。”翁度霄面带微笑走过来,和上官玉茹相邻而坐。
“翁公子约我前来所为何事?”林曼直截了当地问。
翁度霄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上官小姐,真会说笑,也罢,咱们还真是有缘人。”
“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闲聊。”林曼不耐烦地说。
翁度霄一下严肃起来,盯着上官玉茹左看右看,然后摇了摇头。
“我想知道这几年你发生了什么事。”翁度霄认真起来。
林曼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这几年你发生了什么事?”
翁度霄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消失无踪,正经起来。
“好,我先回答你,之后请你也要认真回答我。”
林曼点点头。
“这几年我在临州兢兢业业任职,除了处理政务,别无他事,就盼着早日重回京城。”
林曼见他如此严肃,不得不说一些,“我除了待嫁闺中,就是结婚服侍夫君,也别无他事。”
“你在说谎。”翁度霄的眼睛如鹰般盯着上官玉茹。
林曼心里慌张,这翁度霄到底是何等人物,竟能发觉上官玉茹的异常,此人到底在上官玉茹心中是何等地位,应如何应对这样的人才不负上官玉茹?
自己到底该由着自己的心性来,还是需要考虑上官玉茹的身份,自己能否回到未来,上官玉茹是否还能归来?
林曼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林曼眼神躲过翁度霄的直视。
“列旭川对你好吗?”翁度霄问着,林曼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上官玉茹。
“很好。还有别的事吗?”林曼问。
翁度霄脸色凝重,摇了摇头,一直看着上官玉茹。
“那告辞了。”说完,林曼起身走出茶楼,竟发现列旭川的轿子正停在茶楼门口。
林曼正犹豫着,轿夫请列夫人上轿。
林曼彻底蒙了,没有吱声,直接上了轿,和正襟危坐在里面的列旭川并排坐着。
看列旭川冷峻的脸庞,林曼猜到他肯定误解了自己和翁度霄。
本想着列旭川会开口问些什么,可一路上列旭川竟只字未提。
林曼想着如何解释,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就这样,两人默默地坐着,下了轿,进了府,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回到林曼房中,乔儿匆匆准备午膳,列旭川像往常一样,坐着喝茶看书,吃饭时也似往常。
林曼一时无法招架,本想着多种解释来应对列旭川的疑问,却没有机会说出口。
饭后列旭川嘱咐上官玉茹午睡后,他便去书房处理军务了。
翁度霄自上官玉茹从鹤鸣茶楼离开后,便快马加鞭赶回了府中,命老关亲自去查最近几年上官玉茹都发生了什么事,务必查实。老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管听从主子的命令多方调查。
翁度霄仿佛由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识别女人的本领,尤其对于他的心爱之人上官玉茹,他虽然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看得出来,上官玉茹已经大变了。
那个一笑一颦的轻微动作都镌刻在自己心中的女人,如今已经变得那么陌生,那天在街上偶遇时,翁度霄就有些疑虑,今日再次相见,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疑虑。
此时,越皇后的宫中,皇上和越皇后正共进午膳。
“皇上,这是小厨房专门为您烹制的羹汤,您尝尝,味道可还行?”越皇后毕恭毕敬地侍候着皇上。
“嗯,不错。”皇上品了一口称赞道。
“这个芙蓉酿鱼肚是”越皇后刚要再请皇上品尝,只见皇上挥了下手。
“皇上,今日的午膳是不是不合口味?”越皇后担忧地问。
“也不是,只是最近朝事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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