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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续将军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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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芙蓉酿鱼肚是”越皇后刚要再请皇上品尝,只见皇上挥了下手。

    “皇上,今日的午膳是不是不合口味?”越皇后担忧地问。

    “也不是,只是最近朝事繁多,不思饮食。”

    “皇上朝事再忙,切要保重龙体。”

    “最近边疆防卫吃紧,前些日子有臣弹劾列将军排兵布阵偶有纰漏,今日列将军在奏请时又出差错,朕甚忧。列将军原是员好将啊。”

    “哦,有这等事?”越皇后说着,“列将军本是名扬天下的良将,看来也有失手的时候,怕是列将军忙中偶尔出错了吧。前些日子听后宫的妃嫔们还议论列将军呢。”

    “后宫妃嫔们懂什么?她们议论什么?”

    “听说是列将军的夫人都在帮忙列将军联络朝臣感情,应该是列夫人去哪位妃嫔的娘家拜访了吧。”越皇后说着,用帕子轻轻拭了下嘴角。

    皇上听罢不再言语,起身踱出去。

    “臣妾恭送皇上。”越皇后行着礼,嘴边露出了丝丝笑容。

    拓跋渝的府上,贾三正洋洋得意地跟主子汇报战果。

    “恭喜七王子,事情进展比意料中的更顺利,原不太肯定上官玉茹是否见字条便前往,没想到竟如此圆满。看来这个上官玉茹还真是个好糊弄的婆娘。”贾三说着。

    “翁度霄这个公子哥倒是一个痴情人,仅听说上官玉茹去了鹤鸣茶楼,他便欣然前往。”拓跋渝看着手中的酒杯,“列旭川如何得知他们在茶楼相见的?”

    “小的买通了蔡大人身边的两个轿夫,待列旭川经过时,装作漫不经心地小声谈论在茶楼看到翁度霄和上官玉茹相见的事情即可。”贾三说着。

    拓跋渝听说,大笑。

    “小的躲在鹤鸣茶楼的金源酒馆,亲眼见到上官玉茹和翁度霄先后走进了鹤鸣茶楼,没出半个时辰,列旭川的轿子便停在了门口。”贾三继续讲着。

    “无论他们有多少猜忌,这还只是第一步,这刚燃起来的炉火咱们还得加把薪呀!”拓跋渝叮嘱着。

    “七王子此话不假,此刻的猜忌还太小,若立马加薪恐怕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给他们修复的时日,等时日到了,再加薪,才能让重归于好的信任感瞬间崩塌。”贾三献计。

第二十九章 久别重逢() 
翁相府中,媒婆们来来往往,前来给翁度霄提亲的人几乎把相府的门槛都要踩断了。

    这和十年前的场景真是大不相同,当时京城里的媒婆倒也有想要说亲的,但眼见这公子哥在府里搂着丫鬟左拥右抱,隔三差五便往风月场合跑,想要做这桩媒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虽然现在翁度霄在媒婆面前还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但有着翁相的光环,媒婆们对此也见怪不怪,丝毫不影响登门提亲的数量。

    郑媒婆刚走出们去,满脸严肃的翁相对翘着二郎腿的翁度霄说,“年前务必把你的婚事定下来。”

    “哪个都没瞧上眼,怎么定?”翁度霄用嘴徐徐吹着一盏茶。

    “你从赣州回来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也罢,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您看上哪个定了就是了。”翁度霄说着饮了一口茶。

    “混帐东西!是你选妻!”翁相用手猛地拍了下桌子,“刘尚书家的侄女,宋御史家的千金,还有禁军统领的妹妹,都算是门当户对的。”

    “那就都娶了。选不出来就都娶过来。”翁度霄丝毫不为翁相的怒气而有所收敛。

    “你!这么多年了,你还在为我把你派到赣州而记恨我。你以为你留在京城就能娶到上官玉茹吗?白日做梦!如此****,上官大人会信你?孺子真是愚不可及!”翁相站起来用手指着翁度霄呵斥着。

    “够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因此事再和你翻脸。”说完,翁度霄放下茶杯起身而去。

    “孽子,你给我站住。”翁相喊道,但翁度霄大步迈出去,头也没有回。

    翁相突然感到把他从赣州召回来就是个错误,可眼见自己身居高官,身后唯一的孩子在外任职,这样下去实在不忍。

    翁度霄回到自己房中,这时老关匆匆走了进来。“少爷,小的多方打听,总算有了眉目。”老关上前说。

    “都发生了什么事?”翁度霄一改刚才的愤怒,急切地问。

    “自打少爷出了京城,上官小姐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发生,后来就被许配给了将军府的列旭川。听说上官小姐对此婚事还算满意,只是在结婚当日,列旭川就因边疆告急而奔赴战场。再回来时列旭川身边带着一个女人,也就是她现在的妾室。上官小姐为此服下了鹤顶红。奇怪的是,服下了一整瓶鹤顶红的上官小姐竟然又苏醒过来了。”老关一字一句地说着。

    “好一个忠肝义胆,正人君子的列旭川!”翁度霄一把桌上的青花瓷瓶打下摔了个粉碎。

    “少爷息怒!小的在赣州得少爷相救,不知少爷对上官小姐情深意切,刚到京城对上官小姐多有得罪。但如今,小的知道了上官小姐在少爷心中的分量。小的愿听少爷派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老关在身边表着衷心。

    “你的心我是知道的。只是不可轻举妄动。”翁度霄说着。

    翁度霄坐下来,胳膊放在桌子上,用手揉捏着太阳穴,看来上官玉茹的性情大变和那次服下鹤顶红有关。

    将军府内,林曼正懒洋洋地坐在榻上看着乔儿缝制小儿的衣服。

    “少奶奶,您学了几次做不成就这样放弃了吗?本来二夫人孩子的衣服自有人做,您偏偏要自己缝制,这下,都成了乔儿的活儿了。”乔儿边缝着,边嘟着嘴抱怨着。

    “你这丫头,嘴越来越厉害了。”林曼故作姿态,“乔儿,要在以前你是万万不敢这样跟我说话的。”

    乔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说,“那是乔儿之前还不太了解少奶奶,少奶奶就是菩萨心肠,最疼乔儿。”

    “你少来!”林曼白了乔儿一眼,“乔儿跟我说说,起初服侍我时,对我的印象吧。”

    “少奶奶,起初乔儿觉得您跟主子们都一样,对奴婢们不是不好,就是乔儿总是觉得您高高在上,不敢亲近您,现在觉得其实少奶奶也有喜怒哀乐,开心的时候会大笑,生气的时候会骂人”乔儿说着。

    “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更好了吗?”

    “嗯,只是有一点”乔儿说着用手捂住了嘴,继续低头拿起针线。

    “说呀,什么?”

    “乔儿说不好,乔儿就是觉得少奶奶的言行举止和以前不太一样。”

    林曼顿时知道了乔儿的意思,早就从多人嘴里听说了上官玉茹的温文尔雅。

    就在这时,列旭川身边的丫鬟小青过来请夫人去书房。

    林曼发现小青手上有一片新的还为痊愈的伤疤,“小青,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小青用另一手摸了一下说,“上次去二夫人房中时,二夫人打碎了羹汤,小青不小心烫着了。”

    林曼看小青的脸上有丝不悦,“现在好些了吗?二夫人为何打碎羹汤?”

    “多谢夫人关心,小青的手好多了。二夫人打碎羹汤还不是嫌将军最近没去她的房里。”小青满腹牢骚。

    到了书房,只见列旭川正在焦头烂额地处理着军务,桌案旁摆着一份红色的请柬。

    “明日,越程程和拓跋渝的婚礼,你随我前去吧。”

    林曼应了,看列旭川正忙就先行告退了。

    走出书房前,林曼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下列旭川,“敏君妹妹尚在孕期,夫君军务再忙还请时去探望下吧。”

    看列旭川头也没抬,继续伏案着。

    回到房中,临睡前,林曼辗转反侧。荒唐的穿越来到这个时代这个将军府,到底命运给自己安排了什么?有些事情终不能如人所愿,但也许在其他人看来,未尝不是好事。

    列旭川和上官玉茹还是没能说服越程程嫁给拓跋渝。

    列旭川最近在军务上总出些以往不可能出现的问题,这使得列旭川比以往更加谨小慎微。

    处理完军务夜已很深,列旭川想到上官玉茹叮嘱自己的话,自己近期确实不曾去芳沁园探望陪凌敏君。

    伴着皎洁的月色,列旭川踱到芳沁园,本以为凌敏君已经熟睡,列旭川轻声推门进去后,发现凌敏君正掩着被子哭泣。

    列旭川走近轻轻掀开被子,凌敏君竟吓了一跳,赶紧掩面擦干眼泪,但是眼睛肿得通红。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哭泣?”

    “没,没什么。”凌敏君慌张地说着。

    有着众多铁血沙场经历的列旭川最见不了女人哭泣,自己知道缘由的哭泣还好一些,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就是不明缘由的流泪。

    “到底为什么哭?是有谁招惹了你吗?说出来,我为你撑腰。”列旭川用命令的语气质问着。

    “将军别再问了,敏君只是太过想念将军了。”

    列旭川用臂膀搂着凌敏君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抚摸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以后我会常来的,这些日子军务有些忙。但是,以后不许再这样,你肚里还有我们的孩儿。”列旭川安慰着。

    凌敏君靠在列旭川的身上,想着这么久才来探望自己的夫君,想着曾经深爱自己的拓跋渝明日就要迎娶越家二小姐,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第二日,拓跋渝府上张灯结彩,宾客纷纷而至。

    如果不是来参加拓跋渝的婚礼,列旭川不知道才入京不满一年的拓跋渝竟结交了如此多的朝臣商贾。看着拓跋渝容光焕发,接受着人们的道喜祝福。

    越程程自打结拜后便送去了洞房,林曼这次比上次去越相府拜寿时小心了几分,不时地盯着周围的动向,跟任何人接触时都很谨慎,陪在列旭川的身边不离寸步。

    “列将军,别来无恙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林曼的耳朵。

    列旭川和上官玉茹同时回头,一个让他二人都稍显尴尬的人出现在眼前,翁度霄。

    “翁兄,多年未见,失敬失敬!”列旭川起身。

    林曼跟着一起站起来。

    列旭川和翁度霄两人举杯相敬,但谁都不提上官玉茹,也许是不知如何提及。上官玉茹站起来脸上推着笑。

    “拓跋渝在此谢过列将军携夫人前来道喜!”这时拓跋渝端着酒杯前来致谢,随而又看向翁度霄,“想必这位就是翁公子吧?久仰大名,一见果然气貌不凡,拓跋渝在此谢过。”

    拓跋渝这一来倒缓解了刚才尴尬的气氛。

    二人都举杯向拓跋渝道贺。

    拓跋渝为上官玉茹斟满酒,“列夫人和列将军真是出双入对,上次在岳父大人的寿宴上,二人便如胶似漆。拓跋渝在此敬列夫人一杯,请。”

    林曼不得不饮尽一杯,不知道是喝得太快,还是酒劲太烈。一杯酒刚刚下了肚,林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灼热。

    拓跋渝笑着去敬其他桌上的宾客。

    林曼刚刚坐下不到一会儿,就觉得头昏目眩,胃里翻江倒海,这时正好一个丫鬟经过。

    “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列旭川和翁度霄听到后几乎同时说出。

    “我还行,可能刚才的酒喝得有些快了。”林曼对身边的两个男人说。

第三十章 宿酒醒迟() 
列旭川一把搂住有些眩晕的上官玉茹,向新郎拓跋渝和席上的宾客道别。

    林曼在列旭川的臂弯里只觉得四肢无力,脚下轻飘飘的。林曼虽然很少饮酒,但只喝一杯就如此反应还是第一次。

    “列将军,看夫人醉酒如此严重,不如让列夫人在在下府中先休息片刻,等稍稍缓解后再回府也不迟。”拓跋渝有些过于周到。

    “不!不了!夫君,我们回府吧。”直觉告诉林曼此地不可久留。

    看上官玉茹如此一说,列旭川更不会暂留拓跋渝的府上。

    看着列旭川搂着娇小虚弱的上官玉茹走出宴席,出了府门,翁度霄百般不是滋味,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十多年的女人,如此被他人揽在怀中,对他来说,如同利剑刺向胸膛疼痛不已。

    “翁公子,少喝点吧,喜宴都散去了。还是小的送翁公子回府吧。”拓跋渝府上的奴才劝着。

    “老子不用你管!拓跋渝的喜宴酒水还不管够吗?上酒!”翁度霄大喊着。

    这时,送完宾客的拓跋渝走回来,示意奴才上酒。

    “翁兄到府参加的我的婚礼,是在下莫大的荣幸,酒水如何能不管够呢?”说着,拓跋渝给翁度霄斟满酒。

    翁度霄喝得昏天黑地,歪着脑袋,连看都不看拓跋渝一眼,只顾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翁兄这是为情所伤。拓跋渝早就敬重翁兄是一名真汉子,舍京城的荣华富贵去赣州那个穷乡僻壤任职,一去就是近十年。名利对翁兄来说就是浮云,如今能让翁兄借酒消愁的恐怕不是名利。不为名利,剩下的就只有情了。”拓跋渝说着坐在翁度霄身边的椅子上。

    跟拓跋渝素无来往的翁度霄听他这么一说,一言中的,感到他还真是一个性情中人。

    翁度霄抬起头,看向拓跋渝,看了片刻,夺过拓跋渝手中的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拓跋兄,今日春风得意,抱得美人归,不必陪我一个情场失意的人。”

    “今日一见翁兄,始觉相见恨晚之意,拓跋渝既已抱得美人归,就不在这一时,和美人相比,得一至交更让拓跋渝心生欢喜。”拓跋渝叫下人又取来一壶酒。

    翁度霄抬起头,拍了拍拓跋渝的肩膀。二人在月下对饮起来。

    将军府中,列旭川扶上官玉茹进了房门,乔儿忙铺好了床榻,搀着她慢慢躺下。

    “我去给少奶奶煮碗醒酒汤来。”说着乔儿退下了。

    “列旭川,我这是真醉了。”林曼躺在榻上,只觉得浑身发热,面部滚烫。

    “一杯就醉,我今天才算见识了你的酒量。”列旭川似笑非笑地说,“那你歇着吧,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别走,列旭川,你过来,坐下。”林曼想要起身拉住列旭川,可是胳膊发软,感觉天旋地转,她无力地躺下了,“我有话跟你说。”

    列旭川一听,索性坐了下来,“何事,你说。”

    “你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吗?”林曼拉住列旭川的手问。

    “未来?谁能知道未来?你知道?”

    “对,我知道,你是一个将军,你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我说我不是上官玉茹,你怕不怕?”林曼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

    “笑话!我还有正事要处理,没空听你在这儿天马行空乱说一气!”列旭川拉开上官玉茹紧紧拉着自己的手。

    “别走!我再不说会憋死的!列旭川,你是个可爱的男人,就是少言寡语。但你能不能听我说,相信我?”林曼说着,吐字已经有些不清晰了。

    “你说你不是上官玉茹,那你是谁?”列旭川只想安抚住这个醉酒的夫人。

    “林曼,我是林曼,未来来的林曼。以后叫我林曼,好不好?”列旭川诧异地看着这个脸红红的迷迷糊糊的女人,不禁想笑。

    醉酒的人真是千奇百态,有哭的,有笑的,有唱的,有骂的,有摔的,有打的,有吃的,有睡的没想到自己的夫人是个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

    林曼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睛,正当列旭川将被她扯到一旁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时,林曼一下搂住了列旭川的脖子。

    “叫我林曼,将军大人,叫我林曼。”林曼的鼻子紧紧贴着列旭川的鼻子。

    列旭川被上官玉茹的主动惊得屏住了呼吸,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上官玉茹的眼睛,闪烁迷离,性感多情

    “林曼。”列旭川如同被下了蛊般叫了一声上官玉茹命他叫的名字。

    林曼闭上了眼睛,深深地稳住了列旭川的嘴

    酒后,林曼滚烫的身体,在和列旭川良久的耳鬓厮磨,缠绵恩爱过后得到了释放。

    看着熟睡的上官玉茹,列旭川欣慰释怀地面露微笑,在她的面颊上吻了一下,穿好衣服,推开门,向书房走去,这段时间军务和皇上临时派给的事物实在是有些繁杂。

    第二天早上,乔儿在准备好早膳后,发现上官玉茹还是没有起床的动静,便去叫她。

    林曼似醒非醒,脸色惨白,额头上都是汗珠,眉头紧皱。

    “少奶奶,你怎么了?”乔儿焦急地叫着,“少奶奶”

    乔儿摸到了上官玉茹的手,冰凉至极。

    乔儿慌张地跑出去叫大夫。

    待林曼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大夫正在拿着细细长长的针扎着自己头部。

    列旭川在一旁焦急地望着,看见上官玉茹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林曼感到自己仿佛死过一次一样,又是偏头痛,她感到自己太累了,便又闭上了眼睛。

    到底过了多久,林曼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喝了及其烈性的酒,还模模糊糊地让列旭川喊自己“林曼”,再就是偏头痛,无尽地偏头痛。

    自打穿越过来后,林曼没有犯过偏头痛,这次是饮酒所致还是什么原因啊,林曼闭着眼睛思索着。

    “给夫人喝点温水吧。”大夫说着。

    乔儿扶起上官玉茹,一汤匙一汤匙地喂她喝水。

    “我睡了多久?”林曼有气无力地问。

    “整整三天了,少奶奶,将军一直陪着,我们都担心坏了。”乔儿说着。

    林曼看向列旭川,发现列旭川的眼圈黑黑的,他们四目相对,列旭川朝她微笑着。

    林曼喝了几口水,又躺下来。三天?那今天岂不是穿越满一年的日子。

    穿越来就是因为偏头痛,是不是如果回到现代,也能通过这种方式?林曼闭上眼睛思索着。

    “列将军,列将军!”突然,凌敏君身边的丫鬟香巧匆匆闯进来。

    “禀告列将军,二夫人刚刚诞下一个女婴,您快过去看看吧。”

    列旭川嘱咐了乔儿好生照看夫人,有什么事随时来报,便随香巧去了芳沁园。

    林曼一时不知所措,明明还有两个月才到凌敏君的预产期呢,怎么这么早就把孩子生下来了,无力地撑着身体正要起身,大夫让她躺好。

    还是乔儿了解主人的心思,走到上官玉茹身边,悄悄地说,“少奶奶,好好养身体,听说这段时间二夫人郁郁寡欢,想必是早产了。”

    芳沁园中,传来女婴的微弱的啼哭声。

    临时找来的奶娘抱着女婴喂着奶,可不足月的女婴太弱小,红红的皮肤,闭着眼睛,似乎还不会找奶头。

    列旭川将女婴抱过来,捧在手上,虽然脸庞还未能长开,但也能看得出她的清秀可人。

    “敏君,辛苦了,为我生下如此可爱的孩子。”列旭川走到凌敏君榻前。

    刚刚经历过生产至痛而顺利产下婴孩儿的凌敏君,并没有露出一丝喜悦的神情。

    “只是她是一个女婴,将军可满意?”凌敏君失望地问。

    “男婴女婴,我都满意。”说完,列旭川将婴儿交给奶娘继续喂奶,吩咐了香巧精心照顾儿夫人便离开了。

    凌敏君躺在榻上,回想着自己这两天如同下地狱般的经历。

    在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结婚的晚上,她的胎气大动,让丫鬟香巧去请列旭川过来,香巧回来报列旭川已在上官玉茹房中歇息了。

    第二天,凌敏君本想着顺心顺气,腹中胎儿会安稳些,没想到腹痛不止,香巧去请列旭川,他又在上官玉茹的房中。列旭川只让香巧请来大夫。

    凌敏君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样的腹痛是要早产了,偏偏这个时候,列旭川却一直待在上官玉茹的房中。直到婴孩儿出生,他才赶来看了一眼。

    凌敏君不愿再回想下去,她望着奶娘千方百计地喂婴儿,可婴儿怎么也不会吃,只顾微弱地哭,凌敏君心急如焚,哪有孩子生下来不会吃奶的呢?

    “奶娘,你到底会不会喂奶?”凌敏君生气地问。

    “二夫人,奴婢不曾奶过这么小的孩儿,但请儿夫人切莫动气,孩儿虽小,适应两天应该就能吃了。”奶娘也有些着急但还是安慰着凌敏君。

    “行了,带出去喂吧。”凌敏君不耐烦地说。

    奶娘应着抱着孩子去了给她安排的房间。

    凌敏君对自己止不住的烦躁又气又悔,痛苦地哭起来。

第三十一章 将军上马() 
“七王子,恕小的还是算错了一步,虽然上官玉茹饮下了柔情醉,原以为她会暂留府中歇息,我们再暗中将翁度霄引到她所在的房间,没想到上官玉茹却执意要回府,导致事情没有按原计划进行。”贾三向拓跋渝请罪。

    “罢了,百密一疏,在所难免。好在老天眷顾,虽然事情没按原计划进行,但没想到我却能结交翁度霄,这一结果,更能利于我们日后所进行的事情。”拓跋渝微微一笑。

    这时,拓跋夫人越程程的陪嫁丫鬟小芝进来由请拓跋主人去用早膳。

    “不懂礼数!没看到我正忙吗?还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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