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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续将军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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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皇后此时不得不相信,太子燕王的皇位算是到手了,她攥紧了皇上僵硬的手指,大喊:“皇上驾崩!”
第三十八章 谁人陪葬()
列旭川和其他判斩刑的将士和将军府中上下男丁被关在囚车里,正押往西郊刑场的途中,京城里的百姓们站在路旁有的摇头叹息,有些意气风发的少年在为列将军喊冤
列旭川蓬头垢面,身带枷锁,绝望乏力,但听见人群中有人冒死替自己喊冤,冰冷的内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温暖的火苗。
短暂的战场生涯虽然刀光剑影,九死一生,但这在自己就要被处斩时依旧能有陌路人冒死为自己喊冤,这对自己来说,便是此生莫大的安慰。
列旭川微微闭上了眼睛,这个国家,这片土地,这片土地上醇厚的老百姓,自己拼死的一生终究还是值得的。
“急诏!急诏!”就在这时,一个骑着快马的太监,手举一份诏书,前来传诏。
“急诏!皇上驾崩!依祖制犯罪当斩未斩者,一律改斩刑为流刑!”
押送囚车的官兵听到皇上驾崩的噩耗后长跪不起,街上男女老少也纷纷跪地,顿时街巷上鸦雀无声。
列旭川和其他被送往刑场的将士家丁们听到这个消息,犹如做梦一般,本已抱着必死的心终结此一生,但这突然而来的消息,让大家都有了活下来的希望。
刚刚把原来的心上人领回府安置好的拓跋渝,听到皇上驾崩的消息也震惊了。
“什么!”拓跋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主人,列旭川和其他叛贼们还没被押解到刑场就被押送回天牢了,说是改为流刑了。”贾三低声说道。
“皇上因何而死?”拓跋渝问。
贾三眼珠一骨碌,笑着说,“宫里传来说是朝事繁多,噩梦萦绕,劳累而死,想必是公主”
拓跋渝伸出手制止贾三继续说下去,“还是早了一步,列旭川赐死后再哎!罢了!王妹也算立功了。”
贾三连连点头。
翁相府中。
翁度霄在院中逗弄着他的藏獒多郎,林曼在院里给孩子列涵月清洗衣物。
“哎,我说,你现在在翁相府是我的丫鬟了,怎么也得紧着我吩咐的事情先做吧!”翁度霄边说边乐呵呵地往多郎嘴里丢肉丸儿。
林曼撇了一眼吊儿郎当整天无所事事的翁度霄,继续低头忙自己的。
“少爷!少爷!”老关急匆匆地跑进院来。
“被马蹄儿踩到你的尾巴了?这么慌张,没见我正忙嘛!”翁度霄戏虐地说着。
老关停下来,说,“少爷,老爷吩咐近日都不许外出去风月场所,更不能在家听曲赏乐”
“多嘴!你给我下去!”翁度霄看了一眼正在洗涮的上官玉茹,斥责着老关。
“少爷,皇上今早驾崩了,老爷刚刚匆匆赶往宫中了,恐怕近两日都得留在宫中,特意嘱咐少爷切莫犯了忌讳。”老关传达着翁相的嘱托。
翁度霄听到皇上驾崩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站起身,“皇上老儿这么就驾崩了?”说着他想到了历代都遵守的皇上驾崩赦死刑的祖制,那列旭川岂不是活了下来?
在一旁的林曼把手中的衣物放进木盆,抬头望着翁度霄和老关。
老关看了一眼上官玉茹,脸色稍有窘迫地对翁度霄说,“按照祖制,所有犯人该斩未斩者一律改为流刑。”
林曼刚才还在为与自己夫妻一场的列旭川伤怀,听到老关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舒缓了很多。
上官玉茹放松下来的表情,翁度霄都看在眼里,内心虽然嫉妒列旭川,但却对上官玉茹怨恨不起来,也许,正是上官玉茹的至纯至善才让他如此深爱不已。
老关退下后,翁度霄走到上官玉茹身边,望着连看一眼自己都不看的上官玉茹,说,“列旭川死不了了,但,流刑,还不如死呢,他会被发配到苦寒之地,你们永无再见之日。我看你是白高兴一场。”
林曼太晓得翁度霄这话了,除了醋意别无其它,不禁暗地觉得好笑。
这时,厢房内的列旭川的孩子睡醒了,开始哇哇啼哭。
林曼赶忙把洗完的衣物晾好,跑到房中,抱起孩子。
“月儿,不哭啊,月儿,不哭,姨娘抱啊。”列涵月在林曼的怀里渐渐安静下来,滴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林曼。
好美的孩儿啊,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睫毛,白白嫩嫩的小脸蛋,林曼穿越到古代后才真正体会到孩子的可爱。
之前三大姑八大姨家的孙子孙女,别说自己不想抱,就是想抱,家长们也会阻拦的,生怕冒冒失失的自己再把孩子摔到了。
没想到连自己都没有照顾过的林曼,此刻要抚养这个孩子。林曼想着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着月儿清澈见底的眼睛,林曼说着,“月儿,你不是没有父亲的孩子了,你的父亲不会死的,他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
月儿似懂非懂地“咿咿呀呀”着,站在门外的翁度霄看着,“那又怎样?她是不会见到她的父亲的,除非她也被流放。”
林曼生气地冲着翁度霄说,“那也跟你无关。”说着,便把房门关上了。
翁度霄吃了闭门羹,边往自己房里走去,边想自己的暴脾气,就这样被上官玉茹压制住了,还真是无奈。
皇宫中,王孙贵族,后宫妃嫔,文武大臣,宫女太监都在跪哭着皇上的驾崩。
“皇后娘娘,这是太常拟定的陪葬的嫔妃和宫女太监,请皇后娘娘过目。”太常令总管将名单呈给了越皇后。
大韩国自立国之日起,一直沿袭历代帝王下葬的陪葬礼仪。
皇帝驾崩陪葬者,妃嫔六人,宫女太监各十二人。
妃嫔从服侍过皇上的等级最低的开始算起,排除育有儿女的,一并六人即可。
皇上勤于朝政,后宫妃嫔虽并不充实,但育有子女的嫔妃却不少,从底层的没有生育的梁才人往上数起,竟到了王夫人。
“皇后娘娘,我大韩历朝记载中,陪葬的嫔妃中还不曾出现过夫人,韩孝文王嫔妃不多,陪葬者也仅到了婕妤。娘娘您看,怎样更妥当?”太常令总管问。
越皇后把陪葬的妃嫔又看了一遍,想到今后自己虽还是太后之尊,但实际已远远逊色于即将登上皇位的燕王之生母董贤妃了,真可谓是母凭子贵。
自己除了太后的称呼,也仅有一个走路尚走不稳的养子九皇儿。
对!九皇子就是以后的依靠,自己还有九皇子!
越皇后想到九皇子的亲生母亲紫妍昭仪,虽然她不曾见罪于越皇后,更将自己的亲生皇儿送给越皇后抚养,越皇后一向也待她如姐妹。
但人性往往沿着另一个轨迹前行,也许正是因为紫妍昭仪将自己的亲生皇子送给了越皇后抚养,这倒让越皇后在皇上驾崩之后,对她是九皇子亲生母亲的事实忌惮几分。
想到日后,九皇子可能会重回她的怀抱,越皇后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王夫人之下就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吗?”越皇后冷冷地问太常令总管。
太常令总管拿起后宫嫔妃总册,由下往上一一仔细审视着。
当“拓跋氏紫妍昭仪”映入眼帘时,太常令总管明白越皇后的意思了。
“回皇后娘娘,是下官疏忽了,紫妍昭仪膝下也无子嗣,陪葬的名单上将舍去王夫人。”太常令总管说着。
越皇后默许了,挥了挥手,太常令总管退下了。
“拓跋紫妍,没有你,才能确保九皇子长久承欢于我的膝下,我会保九皇子荣华富贵,不要怪我负了你。”越皇后抬起头望着宫外的苍茫的天空,一字一句地说着。
紫妍昭仪宫中,紫妍昭仪正在给皇上跪经。
丫鬟绿箩匆匆跑到紫妍昭仪身边,凑到耳边说,“娘娘,不好了!”
紫妍昭仪正专心诵经,被突如其来的丫鬟吓了一跳,“放肆!什么事这么慌张?”
绿箩颤颤巍巍地说,“听太常令的一个小太监说,娘娘也在陪葬嫔妃的册子里。”
紫妍昭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娘娘也在陪葬嫔妃的册子里。”绿箩战战兢兢地重复着。
跪在地上诵经的紫妍昭仪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可能,早就听说大韩有皇帝下葬嫔妃陪葬的礼仪,但那也是没有为皇上生过孩子的嫔妃,可自己,明明为皇上诞下了九皇子啊。
“我可是九皇子的生母啊。”紫妍昭仪失声说道。
绿箩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太常令说,九皇子早就被皇后娘娘抚养”
“那皇后娘娘知道我在陪葬嫔妃的册子里吗?我要去找皇后娘娘!”说着,紫妍昭仪站起身来,向着门走去。
“娘娘,您别去了,我刚才一听心急跟那个小太监说皇后娘娘不会同意的,可是”绿箩说着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可是什么?”紫妍昭仪转过身来,问绿箩,“说!可是什么?”
绿箩既已开口,不得不说下去,“可是,那个小太监说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太常令原本定的是无子无女的王夫人,后来皇后娘娘看过名册后,不知怎么舍去了王夫人,改成了娘娘。”
第三十九章 三年之约()
紫妍昭仪听了丫鬟绿箩的话,许久没有说话,欲哭无泪,她猛然似哭又似笑,回想着自己从小到大的遭遇:
她是原滇王最小的孩子,也是滇王唯一的女儿。
拓跋紫妍的冰肌玉骨花容月貌源自于她的母亲,她母亲是原滇国数一数二的美人,只可惜出身低贱,为留滇王常在自己身边,她竟夜夜歌舞升平来媚惑滇王。
她母亲入宫不久后便怀上身孕,本想凭借子女换取尊贵的地位,谁料在诞下女婴拓跋紫妍后便血崩而亡。
后宫里人心险恶,拓跋紫妍的母亲在世时就受人白眼,众人非议,产后身亡另滇王的嫔妃们偷偷拍手称快。
这个低贱狐媚之人产下的女婴拓跋紫妍,更是受尽了宫中人的冷落与嘲讽。
最可悲的是拓跋紫妍的父亲滇王也不愿多看她几眼,认为她是不祥之身,克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宫中唯独一人拿她当亲人看待,时不时地带她出去玩,送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给她,这个人就是她的七王兄,原滇国七王子拓跋渝。
这次嫁到大韩皇上,是父亲的意思,既已归附大韩,就要交好。却也是自己乐意的,离开让人伤心的王宫,来到七王兄所在的地方大韩的京城,虽不能见面,但却心意相通。
在后宫中,拓跋紫妍将自己生下的九皇子送给越皇后所养,既能给自己带来庇护,又能使得七王兄在京城中谋得一席之地和信任。
可没想到,皇上归天之后,越皇后竟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
紫妍昭仪脸上逐渐地由痛苦,转变为失望,她无力地踱回房内,用手支撑着桌案全身僵硬地坐在了椅子上。
“昭仪娘娘”绿箩站在一旁轻声叫着。
紫妍昭仪抬起头望着桌案上铜镜里的自己,无论是在原滇国的宫中,还是在大韩的宫中,自己虽出落得秀美多姿,但处处受人压制,无论自己怎样讨好别人,终没能改变别人对自己的厌恨。
别人对自己的仇恨是不会随自己的讨好而改变分毫的,从小到大只有七王兄真心呵护自己,如今大韩皇上已亡,我一定要活下去,为自己而活,也为七王兄而活,助七王兄完成他毕生的大业。紫妍昭仪暗暗地想着。
紫妍昭仪思量着能让她活下去的能够依靠的人,太子燕王!
在自己刚进宫不久,燕王还没被封为太子时,有一次在后花园中偶然遇上了燕王。
燕王直勾勾的眼神让紫妍昭仪确信他对自己的用心,这一年来,燕王身边得宠的女子换了一波又一波,但每次宫内家宴之时,紫妍昭仪都能感觉到燕王看自己垂涎欲滴的神情。
“绿箩。”紫妍昭仪悄悄在绿箩耳边说着话。
“娘娘,这”绿箩有些顾虑。
“这是我最后的筹码,我若陪葬,我便可任选一名丫鬟作为陪葬丫鬟。其中利害,你可明白?”紫妍昭仪厉声道。
绿箩虽胆小,但涉及生死,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出去了。
翁相府中,翁度霄正在一个人用晚膳。
“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端到厢房去吧。”翁度霄指着餐桌上几个精致的饭菜跟身边的丫鬟青莲说。
“是,少爷。”青莲一一端起放到条盘上走了出去。
看着翁度霄派人送来的饭菜,林曼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在翁相府中成了丫鬟,还能受主子的照顾,多亏了上官玉茹啊。
可是,想到没几日,列旭川就要被流放到苦寒之地了,林曼看着眼前无依无靠的孩子,还是有些伤感。
“怎么?饭菜不可口吗?”翁度霄推门而入。
林曼本能反应般站起身,一看是翁度霄,生气地说,“难道相府少爷就这般无礼吗?私立进丫鬟的房中?”
翁度霄愣了一下,并没有不快,“少爷进了丫鬟的房,丫鬟恐怕高兴都来不及吧?谁还会计较是否无礼?”
说着,翁度霄走到了上官玉茹的身边。
“翁度霄,你想干嘛?”林曼往后躲了几步,问道。
翁度霄一下子拉住了上官玉茹的手,任上官玉茹如何挣扎,他都紧紧地拉着。
“玉茹,你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对吗?”翁度霄的双目直盯着上官玉茹的眼睛。
林曼看着翁度霄眼神中透着真诚,她不想去回应这个对那个上官玉茹表白的男人。
林曼把头扭到了一旁,这时,翁度霄用手温柔地摸着上官玉茹的下巴,将她的头扶正,“看着我。”
林曼不得不看着这个深爱上官玉茹的男人,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玉茹,回到我的身边吧,过去的我都不在乎,你抚养这个孩子,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翁度霄认真地说着。
林曼被这个眼前的男人感动了,如果在现代,也许等不到列旭川的出现,林曼就会跟翁度霄恋爱,结婚,生子。
但是,她是林曼,她不是上官玉茹。更何况,她除了被这个男人对上官玉茹的感情所感动外,别无其它感情可言。
如果说爱情,那她还是爱列旭川的,那个外表冷酷却疼她惜她的夫君。
“你爱上官玉茹什么?”林曼看着翁度霄问。
翁度霄没想到上官玉茹会问这个问题,他望着上官玉茹,说,“你的端庄秀美,你的知书达理,你的音容笑貌”
林曼笑了笑,说,“可是,这些我都没有了。你十年前爱的那个上官玉茹已经不存在了,在你面前的已经是另一个人了。”
翁度霄慢慢地松开上官玉茹,他从回京的那天起就发觉上官玉茹变了,她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我知道是列旭川伤害了你,我打听到了。你们刚刚新婚,他带回了那个女人,你为此心灰意冷。”翁度霄脸色凝重起来,“可是,那是过去了,列旭川不会再出现,那个女人也被我换到了拓跋府,如今让你伤心的人都不在了。”
林曼听着翁度霄说得头头是道的话,还真有点信以为真了,可惜都是他自己想当然的。
“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林曼实在听不下去了。
翁度霄如同一个被吼住的小孩子一般,怔怔地看着上官玉茹。
“我跟你说,你也不信的。这样吧,三年之期,如果三年之后,你若还认为我是你爱的那个上官玉茹,那我就听你安排。如果不是,那你就不要再纠缠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少爷,我做我的丫鬟。”林曼看这个冥顽不灵的翁度霄,只好使出了缓兵之计。
翁度霄知道上官玉茹此时是在拖延时间,但又不得不从,“也罢,我给你时间,我既然能在看不见你的外地等你十年,我更能在每日都能看见你的地方等你三年。”
翁度霄说完,转身离开了。
林曼赶忙把门关上,呼了一口气,“还好,这个翁度霄比那个拓跋渝像个君子。”
皇宫中,皇上的灵堂里,皇子们和大臣们在跪着守丧。
因太子是不久的将来的天子,为保证龙体安康,所以在守丧期间,只有太子燕王享有傍晚时分就膳的特权。
太子用完膳后,不经意间把手放在了腰间,起身后,正准备朝灵堂走去。
“太子殿下,您保重贵体,可容奴婢为您推拿一下,再去守丧可好?”丫鬟绿箩轻声说道。
听到这话,太子才意识到身边的丫鬟换成了一副生面孔。
“你叫什么?丁香呢?”太子问道。
“奴婢叫绿箩,是紫妍昭仪宫里的丫鬟。丁香刚才肚子有些不适,正好奴婢经过,怕误了殿下就膳的时间,就嘱托奴婢来服侍殿下就膳。”绿箩按原想好的话说给太子燕王。
“紫妍昭仪宫里的丫鬟,你不去服侍紫妍昭仪,怎么竟擅自受他人嘱托?”太子问道。
“紫妍昭仪明日就要为皇上陪葬了,昭仪希望奴婢以后能够有幸侍奉太子殿下,便早早地将奴婢赶了出来。”绿箩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说着。
太子听闻大惊,紫妍昭仪不是刚刚为皇上生下了皇九子吗?转念一想,皇九子目前由皇后抚养,便一切都知悉了。
“紫妍昭仪希望你能侍奉本宫?”
“是。”
“你可知道原因?”
“奴婢不知,紫妍昭仪只是吩咐奴婢如果有幸侍奉太子,她便心安了。”绿箩回着。
太子嘴角微微上扬,“也罢,随本宫去一趟紫妍昭仪那里。”
到了昭仪宫,看门厅紧闭,绿箩刚要去通报,太子制止了,让绿箩稍后在门外。
太子推门而入,只见房内雾气缭绕,芳香四溢,隐隐当中看到紫妍昭仪正**着香肩坐在浴桶里。
太子咳了一声,紫妍昭仪赶忙回头一看,双手抱胸,装作十分震惊的样子。
“太子”紫妍昭仪脸上被水气蒸得格外绯红。
“听说您要陪葬。”太子说着,但面对紫妍昭仪便抑制不住的蠢蠢欲动,此刻更加强烈了。
第四十章 与君惜别()
紫妍昭仪的床榻上,太子抚弄着紫妍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前轻轻地闻着
“太子,去皇上灵堂的时辰到了,您快去吧。”紫妍昭仪躺在太子的怀里低语。
“迟些也无妨,我今日终于能好好地看着你了。”太子两眼迷离地看着面如桃花的紫妍昭仪。
紫妍昭仪用手轻轻地推开太子,“你我本是同龄人,不想阴差阳错地成了两代人。我本想洗漱完毕明日好陪皇上共赴黄泉,不曾想今日却负了皇上。太子快快离去吧,紫妍与太子无缘,再迟被人发现还会害了太子。”
太子一听,坐了起来,“谁敢害本宫!你且好生歇息,明日陪葬名册里定无你。”
说完,太子整理好衣衫便走出门去。
紫妍昭仪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两行冰凉的泪顺着滚烫的面颊流下来。
“只有依靠自己,获得无人可凌驾的地位,才能保全想要保全的人,包括自己。”这个念头浮现在紫妍昭仪的心里,挥之不去。
次日清晨,翁相府中。
“你要去哪?”翁度霄问正要出院门的上官玉茹。
上官玉茹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到翁度霄正在房门前望着自己。
“出去一趟。”
“站住!出去一趟?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翁度霄脸色凝重。
“你的家奴,谁说家奴不能出去?”林曼一时气不过,转身又想走出门去。
翁度霄快步走过来,把她手中挎着的包袱夺过来,翻看了一下。
“你要去给列旭川送行?还是想和他一起上路?”翁度霄眼神中都要蹦出火来。
“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他被流放,身无分文,更没有换洗衣服。”以前常听人说,日久生情,林曼不信,但眼看着列旭川就要被流放到北疆那个苦寒之地,心里却割舍不下。
“你可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家奴,你是罪奴身份,除非跟随主人外出,否则是不能自己出府的。”翁度霄劝说。
林曼只当他是醋意大发,丝毫不听劝阻,从翁度霄手里拉过包袱就往外走。
“你作为最奴这样堂而皇之地去为列旭川送行,他身边的看守会把你当成劫囚者而将你刺杀的。”翁度霄厉声喝道。
林曼这才意识到翁度霄的劝说不仅仅出于嫉妒,“那我怎么办?”
“非见不可吗?”翁度霄看她停住了脚步,问道。
“非见不可。”林曼语气坚定。
翁度霄拉起上官玉茹的手,往房内走。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林曼喊着。
翁度霄到了房中,从卧房拿出了两件自己的衣服递给上官玉茹。
“大了些,换上吧。”翁度霄说着,出了房门,将门带上了。
一丝感动从林曼的心中油然而生。
当林曼走出房门时,翁度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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