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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续将军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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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了些,换上吧。”翁度霄说着,出了房门,将门带上了。

    一丝感动从林曼的心中油然而生。

    当林曼走出房门时,翁度霄正在院中回转身,望着她。

    “走吧,今天你是我的随从,别多说话,除非你想把我害死。”翁度霄说着。

    “谢谢。”林曼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皇上入陵前,流放者先行,陪葬者其次。

    林曼跟在翁度霄身后,望着出了城门就要被流放的罪人们正头戴枷锁步履蹒跚地往远处走着。

    “翁公子,您这是要出城去哪呀?”守城的将领一下认出了翁度霄。

    “送一位故人,片刻便回。”说着,翁度霄往那位将领手里放了一个银元宝。

    “让翁公子过去。”将领笑着指挥手下。

    林曼紧跟在翁度霄的身后,二人出了城门,远远地就望见了人群中魁梧挺拔的列旭川。

    “官爷,在下翁度霄,今日为故人列旭川送行,请官爷行个方便。”说着,翁度霄又掏出一个银元宝放到了领罪人上路的头头手里。

    “时辰不早了,长话短说。”头头儿边掂量着手里的银元宝边说着。

    列旭川被头头儿喊住了,走出了流放者的队伍,第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翁度霄身后女扮男装的上官玉茹。

    列旭川百感交集,望着看着自己的发妻跟在翁度霄身边,虽心里不是滋味,但自己虽逃过死劫,已不是自由身

    翁度霄和林曼站着看着列旭川步子缓慢地朝这边走过来。

    “没想到翁兄会来为我送行。”列旭川脸上露出窘迫的笑容。

    “你知道,我不是为你。”翁度霄说着。

    “列旭川。”林曼喊了出来,走到列旭川身边把手里的包袱塞到他的手里,“你还好吗?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翁度霄抿上了嘴,把头歪向了一旁。

    列旭川动了动上了枷锁的手,想要拉住上官玉茹的手,林曼看到了,赶忙伸手拉住了列旭川。

    “你要好好活下去,月儿在我身边,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会把她带大的。”林曼说着,将列旭川额头被风吹起来的如枯草般的头发捋平了。

    “谢谢。”列旭川深情地望着上官玉茹,轻声说,“林曼。”

    一脸深情的林曼听到列旭川对自己的称呼,顿时愣住了。

    “你喊我什么?”林曼诧异地问。

    “林曼。虽然我说不出来原因,但我知道你不是上官玉茹,谢谢你酒后告诉了我你的真实姓名。”列旭川认真地说着。

    “官爷催了,回吧。”在不远处的翁度霄喊着。

    “回去吧。”列旭川跟林曼说,“为夫此生无缘再照顾夫人,夫人要照顾好自己。翁度霄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林曼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望着列旭川转身往被流放的队伍里走去。

    翁度霄看着上官玉茹巴望的眼神,抿了抿嘴唇,上前说道,“回吧。”便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林曼跟在身后,不住地回头朝列旭川的方向望去。

    时光短暂,如果能回到以前,林曼完全可以不用上官玉茹的身份和列旭川相处,那该是多自由。

    如今刚刚知道了深爱自己的夫君原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内心的欣喜还来得及表现,就跟夫君诀别,自己如同又回到了孤岛,寂寞无助。

    皇宫中,陪葬的妃嫔和宫女太监们用完餐后,哭哭啼啼地走到了摆满木床的殿里,每个木床上方悬挂着三尺白绫,哀嚎哭啼的声音昭示着皇上入灵的进展。

    每个陪葬的妃嫔身后封号各晋一级,并追封,家人享其年俸,陪葬的宫女太监们的家人各一次性领取报酬。

    虽然哭声漫天,但无一挣扎反抗,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着。

    越皇后正在自己的宫中为皇上跪经。

    宫女浮萍慌慌张张地走到越皇后身边低语,“皇后娘娘。”

    “陪葬的妃嫔们都入灵了吗?”越皇后问道。

    “都已入灵。”浮萍颤颤巍巍地说,“只是”

    “只是什么?”越皇后睁开半闭着的眼睛。

    “王夫人还是陪葬了,紫妍昭仪并不在其列。”浮萍说道,小心地看着越皇后。

    越皇后十分震惊,放下了手中的佛珠,“什么?太常司竟敢如此妄为!”

    浮萍跪倒在地,“皇后娘娘息怒,奴婢从侧面打听了,不是太常司所为,是太子殿下命令太常司从陪葬名册里划去了紫妍昭仪,用王夫人重新补填了名额。”

    越皇后听后身体往后倾了一下,皱着眉头,脑筋飞转,“太子?”

    “是,皇后娘娘。”浮萍依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越皇后有种不详的预兆,虽然还想不出太子为何要这样做。

    而在此时,拓跋渝的府上,拓跋渝接来妹妹拓跋紫妍的飞鸽传书。

    拓跋渝看完后,猛地拍桌子。

    “七王子,可是公主有难?”贾三在一旁问道。

    拓跋渝摇了摇头,“已经化险为夷了。”

    “七王子为何如此大怒?”

    “越皇后这个毒妇,原想她会是妹妹在宫里的依靠,不曾想她竟然恩将仇报。”拓跋渝说着端起了桌上的茶水猛喝一口,将飞哥传书里的内容告诉了贾三。

    “不愧是我滇国的公主,真是秀外慧中。七王子,虽然公主如今委身于大韩太子,但对您的大业来说,有利无弊。”贾三脸上容光焕发。

    拓跋渝听到这话本该气愤,但一细想,确如贾三所言。

    “只是委屈了妹妹。”拓跋渝说着。

    “七王子,公主年轻貌美,秀丽端庄,本就不该守寡。”贾三说着。

    听贾三这么一说,拓跋渝的心才宽起来,无奈王妹已加入大韩皇室,与守寡相比,他更希望王妹能够有一君上相伴。

    “只是越皇后抚养了紫妍的九皇子,她不会善罢甘休。紫妍是过世皇上的妃子,如何能安然在太子身边,怕是紫妍凶多吉少。”拓跋渝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如将越皇后”说着贾三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不可,如今公主在宫中,复国之望还遥遥无期,不可行如此过激之事。”拓跋渝说着,“有时候死比活着容易。”

    “七王子远见!是小的冒失了。”贾三忏悔着。

    “越皇后平素最注重骨肉亲情了,如今她想置王妹于死地,无非想要将王妹的亲生子九皇子留在身边。我让她好好尝一尝众叛亲离的恶果!”拓跋渝狠辣地说道。

    “七王子英明,请吩咐。”贾三随声附和。

第四十一章 烟花之地() 
太阳徐徐升起,皇宫中,声乐号角声,隆重**,列队的臣子们有秩序地从宫外向皇宫走来。

    太子燕王,如今的新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瞰着大臣们从殿外走进来,向自己朝拜。

    翁相府内,翁度霄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自从两天前上官玉茹为列旭川送别之后,她就如同丢了魂儿般对自己不理不睬,一心照顾列旭川的孩子。

    翁度霄在房里踱来踱去,实在烦闷,他决定再次硬着头皮碰钉子。

    出了门,走到上官玉茹的厢房门外,听里面孩子正咯咯地笑着,翁度霄一下把门推开。

    “今日新帝登基,想必街上很是热闹,随我出去逛逛呀!”

    林曼看翁度霄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各种理由贴近自己,实在是觉得又好笑又可怜,真是一个情种。

    “新帝登基?哪个皇帝呀?”林曼一般扶着列涵月学走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新帝成武皇,不要光顾照看别人的孩子,皇帝的名号你还是应该知道的。”翁度霄说着。

    林曼一下站起身,看向翁度霄,“什么?大韩成武皇帝?”

    上官玉茹的吃惊把翁度霄问愣了,冲着她点了点头,“怎么了?”

    林曼想起来了,对这段历史已经断片的她,还是能记起这位大韩最后的一位皇帝成武帝。

    昏庸无能,沉迷酒色,上位仅仅三年就被逼退位,这位皇帝就是他,大韩成武帝。

    “你怎么了?没事吧?”看上官玉茹神情恍惚,脸色苍白,翁度霄关心地问。

    “我怎么穿越到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了?真是倒霉透了!”林曼自言自语着。

    “你说什么?”翁度霄并没有听清。

    林曼缓过神来,看眼前的对未来毫无认知的翁度霄除了追女孩,没有任何烦恼,好生羡慕他。

    兵荒马乱,也是之后的事情,今日不如快乐地度过,林曼不想再去想那些让人担忧的事情。

    “哦,没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带我去街上?”

    翁度霄点点头,“不然,你在家带孩子?”

    “去,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就被憋傻了!”林曼赶忙说,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可以出去的理由。

    “那把孩子送到丫鬟的房中吧。”翁度霄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他让人新做的一套男装,“给你,这套你穿着应该就不大了。它,是你的了。”

    林曼接过衣服,不由得喜上眉梢,“谢谢,没想到你还是个暖男。”

    “嗯?什么?”翁度霄问着。

    “就是说,你是个挺体贴的人。”林曼解释说。

    翁度霄脸上泛着红,“动作麻利点儿,不然赶上我父亲下朝回来碰上咱们,就没人这么暖男了。”

    林曼听着这个古代的男人学说着现代的词,禁不住笑了。

    待林曼走出房门时,翁度霄的眼神让林曼对自己有了完美的评价,自己明知道是借了上官玉茹的光,但对自己还是充满了自信,这种自信在现代是完全没有的。

    坐在轿子里,林曼掀开帘子望着张灯结彩的大街上,人们喜笑颜开,丝毫没有了两天前先皇驾崩时的不得不表现出来的哀伤表情。

    因翁度霄的特意叮嘱,老关的马车赶得稳稳当当,再也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耀武扬威。

    “还去茶楼怎么样?”翁度霄问着只顾望着外面的上官玉茹。

    “不想喝茶,找个好玩的地儿。你平时都去哪?”林曼依旧张望着外面。

    “这不是翁公子的马车吗?翁公子好久不来了。”一声尖脆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马车不得不在风月楼前停了下来。

    林曼放下左边的帘子,掀起右边的帘子,“风月楼”三个字映入眼帘。

    只见一个涂脂抹粉的胖胖的中年老鸨儿正手持手绢向着轿子扭动着腰肢走来。

    “就这儿吧!”林曼放下帘子,掀开轿门帘,就要下车。

    翁度霄一把拉住上官玉茹,“你怎么能去这种地方?老关!”

    老关正要挥着马鞭继续赶路,林曼喊了一声“停!”

    “呦!这位俊俏的公子不曾见过,今日前来,是风月楼的荣幸。”说着,老鸨儿拉上了林曼的手,要扶着林曼下车。

    翁度霄看势不得不下车相随。

    “翁公子,快快请进,姑娘们都盼着哪!这位是?”老鸨儿笑脸相迎。

    翁度霄一把将挽着自己胳膊的老鸨儿的手推开,赶紧上前去追往风月楼里走的上官玉茹。

    果然是灯红酒绿,这就是古代的妓院啊,林曼不得不感慨,里面的男男女女说笑着,吟唱着,搂抱着,好生热闹。

    这时,一位衣着仙女儿般的美女姐姐,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

    “翁公子,好久不见啊,看来你是把人家忘了。”美女姐姐说着看见了站在一旁张望的上官玉茹,“呦,这位俊雅的公子看着好眼生,这位是?”

    上官玉茹笑着说,“嗯在下是翁公子的好友,敝姓林。”

    “林公子,这一相见便是缘分,二位公子随春柳去楼上吧。”说着美女姐姐挽着翁度霄的手直往上走。

    翁度霄想挣脱,回头看上官玉茹时,只见上官玉茹手持纸扇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正偷偷嘻笑自己。

    “今日翁公子是赏舞还是听曲儿?”春柳轻声细语地问着。

    不待翁度霄回应,上官玉茹便抢先回答了,“赏舞加听曲儿。”

    春柳姑娘笑着说,“林公子真是爽快之人,春柳去叫夏荷妹妹。”说着便出了门。

    翁度霄终于可以缓口气了,拉起上官玉茹便要往门外走。

    “喂,你干嘛?听老鸨儿和春柳姑娘的话里,你是个常客,怎么今天装怂?”林曼故意说着这样的话激他。

    “翁公子前来,请恕夏荷接待不周啊。”人未见,音先来,只见一个浓妆艳抹,杨柳细腰的妩媚姑娘走了进来。

    看上官玉茹坐下来端起了一杯茶正饮着,翁度霄不得不又坐了下来。

    若论雅趣,古人自有天赋。

    只见夏荷姑娘舞动着柔软如蛇的身体,脚尖如针,轻舞飞扬,动人心魄。

    春柳姑娘朱红的唇张张合合,飘来悠扬婉转的曲子,犹如天籁之音。

    林曼整个都陶醉了,端着的茶碗到了嘴前,久久没有饮,只怕误了欣赏舞曲。

    翁度霄无心观赏,不时地看向上官玉茹,用手轻轻碰了一下上官玉茹端着茶碗的手,上官玉茹丝毫不受他的打扰,继续欣赏。

    舞罢曲终,林曼拍手称快,春柳夏荷两位姑娘笑容满面,分别坐在翁度霄和林曼身边。

    “多日不见翁公子,翁公子酒量可不如从前了。”说着春柳将翁度霄的酒杯满上。

    夏荷随之将林曼眼前的酒杯也斟满酒。

    翁度霄赶忙将夏荷手中递给上官玉茹的酒杯夺过来,“今日还有事在身,不能多喝,林弟更是不胜酒力。”

    “呦,夏荷可从来没见过翁公子为谁挡过酒,今日是夏荷没睡醒还在梦中吧?”夏荷俏皮地说着。

    “还没睡醒,就赶紧去睡吧。”翁度霄说着。

    夏荷嘟着嘴,“翁公子向来这般无情,那好,夏荷就随林公子去歇息了。”说着便挽起了林曼的胳膊。

    林曼被突如其来的纠缠吓得惊叫了一声,翁度霄赶忙起身拉开了夏荷。

    正在这时,门开了,拓跋渝走了进来。

    “翁兄,果然是你啊,刚才听人说翁兄在这里,拓跋渝还不信呢。”拓跋渝红光满面。

    翁度霄一见是拓跋渝进来,心觉不妙,生怕将上官玉茹的身份揭露了。

    “拓跋弟,失敬失敬。”翁度霄随礼。

    拓跋渝看到了站在他身边的小生,一眼便认出了是上官玉茹,但心机颇深地他佯装不认识地问道,“这位是?”

    只听夏荷姑娘随口一声“林公子”。

    拓跋渝随即便说,“原来这位便是林公子,久仰久仰。”

    看拓跋渝还是一副左右逢源的架势,林曼说道,“翁公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别见到在下便走啊,有缘在此相见,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喝上两杯。”拓跋渝说着。

    翁度霄看上官玉茹一副不自在的样子,便知她的心意,“改日,翁某再另请拓跋弟,今日不便。”

    说着,翁度霄拉上了上官玉茹便走出了房门。

    “这翁公子真是大变样,每次来了都是饮酒至烂醉如泥,今日却滴酒未沾。”春柳姑娘抱怨道。

    拓跋渝阴森森地笑着说,“你没见他身边多了个人吗?”

    夏荷姑娘问,“那位林公子什么来头,看翁公子对他真是毕恭毕敬,竟然还为他挡酒,这哪是翁公子,简直闻所未闻。”

    “什么来头?哼!相好的。”说着,拓跋渝踱出了房门。

    “啊,天哪,怪不得翁公子每次来了都不近女色,只顾饮酒,原来”春柳姑娘说着惊得张大了嘴巴。

    “原来翁公子喜欢男人。”夏荷姑娘撇着嘴,摇着头。

    “这可够得上咱们京城的头号大新闻了。”春柳姑娘说着。

    “可怜翁相府了!从此再无子嗣了!”夏荷接着说。

    “嘘嘘你傻了,小心传出去要了咱们的命。”春柳小声制止了夏荷。

    上官玉茹坐在马车里,默不作声。

    “玩儿爽了?后悔去了吧!”翁度霄问着闷闷不乐的上官玉茹。

    “切!也就是看到拓跋渝怕连累你和翁相府,不然我才不走呢。”林曼撇撇嘴。

    听上官玉茹这么一说,翁度霄的心情好了一些,本来担心上官玉茹刚才受惊吓了,看来玩得还算不错。

第四十二章 翁相逼婚() 
林曼和翁度霄一前一后进了府门,左右张望着往院中走。

    进了翁度霄的院门,林曼长呼一口气。

    “安全抵达。”林曼说着,微笑着用手朝翁度霄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推门进了自己的房中。

    翁度霄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觉得上官玉茹可爱至极,傻呵呵地站在上官玉茹的房门前乐着。

    翁度霄一脸喜色,朝自己房中走去。

    “嗯哼”翁相正端坐在翁度霄的房中。

    翁度霄收起脸上的笑容,“父亲,您来孩儿房中怎么也不支一声?”

    看父亲脸色不悦,翁度霄走到桌前,给父亲倒了一杯茶,捧给父亲。

    翁相依旧脸色凝重,“把她叫进来吧。”

    “谁?”翁度霄问。

    翁相怒目瞪着翁度霄。

    “叫她干什么?”翁度霄满脸堆笑着。

    翁相给了身边的随从一个眼神,随后,林曼就被他带到了房中。

    林曼进门看见翁度霄正对着翁相毕恭毕敬地站着。

    “见过翁相。”林曼行着礼。

    “你可知你的身份?”翁相严肃地问着。

    林曼心想,完了,这老头儿不好惹,上次来翁相府拜访就吃了闭门羹,他儿子对上官玉茹痴心不改,他定恨死上官玉茹了。

    “奴婢知道。”林曼低声回答。

    “你可知罪奴和普通家奴还是有区别的?”翁相继续问。

    “奴婢知道。”林曼回答。

    看父亲忍着怒火,不知何时就要爆发,翁度霄赶忙将茶又一次递过去。

    “父亲,她都知道,让她下去吧。”翁度霄说着。

    翁相挥了挥手,林曼便退下了。

    “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同意你将她带到府中吗?”翁相问翁度霄。

    “因父亲体谅儿子。”翁度霄答。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为父希望有她在府中,你能收敛一些,没想到你竟带着她一起出去胡作非为。”翁相说着不停地摇着头。

    “父亲,您说什么呢?我只是带她到街上转了转,不像父亲想象的那般。”翁度霄说着。

    翁相看着儿子不知悔改,心里暗暗着急。

    “也罢,为父已经同意她在你院中为奴了,你也要答应为父一个条件。”翁相说着。

    “什么条件?”

    翁相站起来,在房里踱了几步,说,“你也实在不小了,早已过了成家的年龄。若你还想让她在你的院中,你必须答应父亲娶上一个娴良女子为妻。”

    “这是什么条件?我不同意!”翁度霄气急败坏,“除了上官玉茹,今生我谁都不娶。”

    “混账东西!且不说上官玉茹早已是别人的夫人,现在她是罪奴。你作为一国宰相之子,如何能娶一个罪奴为妻?”翁相大发雷霆。

    “如何就娶不得?你以为稀罕这个宰相之子的身份!”翁度霄的怒气也被激发了出来。

    听自己亲生儿子说出了这话,翁相直觉心跳得厉害,伴随着隐隐的痛。

    “你”翁相说着,双手紧捂胸口不由得坐了下来。

    稍顿片刻,翁相说,“也罢,条件我已经说了,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不答应,三天之后,就别怪上官玉茹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要做什么?”翁度霄问。

    翁相起身,便由随从扶着走出了房门。

    翁度霄觉得满肚子的怒火,自己从小到大如同一个木偶,任由父亲安排。

    他气愤地双手捶墙,这时,林曼走进房。

    “我都听见了。”林曼说着,“你还好吧?”

    翁度霄赶忙擦去眼角不经意流出的泪水,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人,她清澈见底的眸子里仿佛有种魔力将自己吸引着。

    翁度霄走过去,一把将上官玉茹拥在怀里。

    林曼挣扎着,可是翁度霄的力气太大了,自己不能挣脱丝毫。

    “玉茹,我只想娶你,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也不在乎你的罪奴身份,我只要你。”翁度霄坚定地说着。

    “可是,可是”翁度霄将林曼抱得太紧了,林曼无法正常说话。

    “我带你离开相府,好吗?咱们隐姓埋名,做一对平民夫妻。”翁度霄认真地说着。

    这个翁度霄可真是个被上官玉茹迷得神魂颠倒的少爷,如果不是想着这话不是对自己说,而是对上官玉茹说的,林曼真得被感动得随他私奔了呢。

    翁度霄搂着自己,流着泪,我得清醒些,私奔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自己不是他想象的那个人,在这即将兵荒马乱的年代,作死呀!

    “翁度霄,你还好吗?”林曼问着,推开翁度霄,“你听我说。”

    “咱们不是之前有约吗?三年,三年之后,如果你还像现在一样爱我,我便为奴为妾随你意。只是,现在,不行。”林曼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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