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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续将军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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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
“皇上,奴婢是要去给惠皇后娘娘送衣物去浣衣房,误入此地,并没有跟踪皇上之意。”林曼解释说。
这个名叫小安子的太监一脚踹在了林曼的胸口,“狗奴才,去,滚到一边儿别污了皇上的眼睛。”
一阵受辱的感觉从疼痛的胸口涌出来,林曼起身半站着走到那个跪着的宫女身边跪下来。
“你是惠皇后宫里的?”小安子问道。
林曼点点头,“奴婢是伺候惠皇后娘娘的玉茹,因昨日才入宫,今日送衣物去浣衣房,误入此处,请公公饶了奴婢。”
“浣衣房离此处甚远,就是说下大天儿来,也没人信你是去浣衣房。”小安子不屑。
林曼抬头朝皇上的方向望去,只见皇上似悠闲般坐在一棵矮矮的桃树树枝上,腿垂下来,手中摇着折扇,看来他是要放任小安子审问了。
“今儿,咱们也来了先来后到。”小安子一把抓起旁边宫女的脖子,用匕首狠狠地往脸上划了一道,只听一声尖叫,随之便见鲜红的血崩出。
“公公饶命”宫女说道。
“还不说实话吗?”小安子面无表情地问着。
“奴婢确实是越皇太后派来跟踪皇上的。请公公饶奴婢一命。”宫女一个劲儿在地上磕着头,根部不顾流了满脸的鲜血。
“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越皇太后怀疑皇上和紫妍昭仪有染,便命奴婢跟踪皇上,想以此除掉紫妍昭仪,如此便能保九皇子长留膝下。请公公饶奴婢一命。”宫女哀求着。
“就这些了?”小安子问。
“奴婢知道的也就这些了。”宫女说着。
宫女的话音刚落,只见小安子用手一挥,匕首往她的脖子上划了深深的一道,宫女两眼睁圆,来不及反应就僵直地倒在地上。
林曼看得心惊肉跳,愤怒如石锅里滚滚的沸水,即将翻涌而出,她狠狠地盯着这个用手捋去匕首上血迹的无耻太监。
“该你了!是像她一样痛快招了图个好死,还是让杂家的匕首在你的小脸上一刀一刀地切下去呢?”小安子走到林曼跟前。
如今不是讲规矩讲道理的时间了,这个死太监,那宫女都求饶了还杀了她,那个狗皇上竟然对手下坐视不管,看来是授权的,这点倒像极了现代的中层管理者和大老板,可惜人们只恨可恶的中层管理者,殊不知都是上面的主意。
“怎么?姑娘不会是忘了你跟踪皇上的目的吧?”小安子问。
“我根本没有跟踪皇上,你要想弄死我就动手吧,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揽在我的身上,想给我扣屎盆子你休想!”林曼生气地站起来。
小安子对这宫女突来的愤怒都惊呆了,皇上还是没被封为太子时便跟随在左右,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嚣张的宫女。
皇上也从树枝上跳下来,收起折扇,朝这边走来。
小安子见皇上来了,朝林曼的膝盖后侧一脚踹去,林曼迫不得已跪了下来。
“反了,反了你这狗奴才要造反呀!”小安子说着用匕首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皇上这时站在了离他们距离两三步的地方,“你说,你是误入此地?那为何站在树后窥视而不是尽快离开?”
“奴婢是好奇想看发生了什么事,正要离开时才撞见了皇上。”林曼回答。
“好奇?你可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皇上反问道。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皇上可知?若谁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天下恐怕大乱了。”林曼分辩道。
“你这狗奴才,胆敢这样跟皇上说话!”小安子又一脚踢到了林曼的胳膊上。
皇上给了小安子一个眼神,小安子退到了一边。
“呵呵!”皇上笑了一声,踱着打量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宫女,觉得甚是有趣,“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奴婢玉茹。”林曼跪着行礼。
“玉茹?今日朕便放你回去,你可知守口如瓶?”皇上摇着折扇。
“奴婢谢皇上明察,奴婢知祸从口出。”林曼跪谢。
皇上摇着折扇望着玉茹离去的背影,不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皇上,就这么饶了她吗?”小安子轻声问。
皇上合上折扇敲了一下小安子的脑袋,“她呀,比你聪明。还不快收拾了。”说着看了一眼地上宫女的尸身。
小安子赶忙笑着领命,将尸身装进麻袋,找了块儿地埋掉了。
林曼从浣衣房回来时,玲珑正在提着热水往惠皇后房里走。
“玉茹,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时间?”玲珑问着,“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
“我没事,不小心走错方向了,娘娘没有唤我吧?”林曼问。
“还好没有,你去给娘娘打点洗脸水吧。”玲珑吩咐着。
越皇太后的宫里。
“还没有丁香的消息吗?”越皇太后问着身边的宫女浮萍。
“回娘娘,奴婢派人去找了,但回来的人都说没有找到。”浮萍答。
越皇太后起身,不停地走来走去。
“蹊跷的是,所有回来的人都表示问宫里的人竟无一人见到丁香。”浮萍进言。
“看来,此事不妙,往常这个时候丁香早就回来了。”越皇太后自言自语道。
越皇太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派人去查查各个井里,池塘里。”
“回娘娘,奴婢适才已经吩咐下去了,回来的人依然无所获。”浮萍回答。
越皇太后心里越发紧张,能将浮萍藏得无影无踪的人,在宫里恐怕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皇上,另一个是皇上的生母董太后。
但此二人虽然平日里都会依礼恭敬于她,但实则越皇太后心里却惧他们三分,若相安无事还好,若他们知道她所做的对他们有弊,那她怕是举步维艰。
她只盼望快些除掉紫妍昭仪,日后九皇子被封了亲王,自己也算是有了稳定的靠山了。如今想要利用紫妍昭仪和皇上有染的事,来除掉紫妍昭仪恐怕执行起来难上加难,因为这样会撼动皇上的根基。
“浮萍,把这个给惠后送去吧,就说哀家赏她管理后宫有功。”越皇太后将手上的珊瑚串摘下来递给浮萍。
“娘娘,这可是您一直贴身戴着的呀!不如赏些别的吧。”浮萍摸着手中有着越皇太后体温的珊瑚串不舍地说道。
“正因为是哀家一直贴身戴着,赏给她,她才知道哀家的用心。去吧。”越皇太后说道,“告诉奶娘,九皇子午觉醒了就带过来吧。”
“是,娘娘。”浮萍离去。
在惠皇后的宫里,浮萍刚刚离去,宫女雪儿便说,“听说这珊瑚串越皇太后日日戴在手上,如今赏给了娘娘,可见娘娘深得越皇太后喜欢。”
惠皇后把玩着这个珍奇的珊瑚串,冷言道,“你懂什么?不过,这珊瑚串倒真是难得一见。”
“娘娘,越皇太后和娘娘往来甚少,如今赏娘娘这么珍贵的饰物,娘娘可真要按越皇太后的意思严整后宫?”玲珑问道。
第五十章 言而无信()
“严整后宫?”惠皇后冷笑一声,“谈何容易?越皇太后和皇上如同压在本宫头上的两座大山,各有各的心思,本宫是一个都不能得罪,否则,迎接本宫的就是万丈深渊。”
“奴婢愚笨。”玲珑低下了头。
“一个要夺别人的女人,一个要夺别人的皇子”惠皇后思忖着低声念叨了出来。
这时,太监满福前来禀报,“娘娘,越皇太后宫里的宫女丁香失踪了近两个时辰,在宫里寻遍了也未曾找到。”
“越皇太后公里的宫女失踪这还是第一次吧?可有线索?”惠皇后问着。
“没有一点线索,这正是令人匪夷所思之处。”满福答。
惠皇后用手摩挲着手上的珊瑚串,片刻后,仿佛有了答案,说,“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惠皇后转身回座位,看到站在一旁心神不宁的玉茹。
“玉茹。”惠皇后喊道。
“奴婢在。”林曼回过神,赶忙回话。
“晚膳时请皇上过来吧。”惠皇后一边喝着玲珑奉上的热茶,边说着。
“是,娘娘。”林曼答着。
小安子命玉茹在御书房外等候,只听皇上正在里面发怒。
“湖州知府,历来以为官清廉标榜,这些参奏他私占良田建造私宅的折子是从何而来!”
“派人去查!”
“这次要私访!暗查!查明实情,速来奏报!”
听起来皇上不是传说中的那般昏庸无能嘛!林曼暗想着。
这时,一名大臣从御书房内急匆匆走出来,接着,小安子请玉茹进去。
“奴婢给皇上请安。”玉茹进房后,跪在地上给皇上请安。
“何事?”皇上似乎并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奏折。
“回皇上,皇后娘娘请皇上去房中用晚膳。”玉茹跪在地上说着。
这时,皇上抬起头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抬起头来。”
林曼缓缓把头抬起来,看见皇上正看着自己。
本来愤怒的皇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是你。”
“奴婢玉茹。”林曼低下了头。
要换做其他的宫女,见到了上午的阵势,不是吓得真病一场,就是几日当不了差,才几个时辰,这宫女如无事般站在这里。
“回皇后,朕会过去。”皇上把手中的奏折扔在桌上。
林曼行礼,“奴婢告退。”
皇上看着玉茹离开,不知怎么地,这个宫女有些特别,虽然礼仪规矩样样不差,但她和其他宫女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同,她的内心是高傲的,和身体的表现有着天壤之别。
这时,小安子禀报皇上,“皇上,凝婕妤身边的宫女薄荷在门外候旨。”
皇上想着前几日刚刚晋升的凝婕妤想必也是过来请他去用晚膳的。
“让她回去吧,今晚朕去皇后宫里。”皇上说着。
小安子刚出去又回来,“皇上,薄荷不是请皇上去宫里之事。”
“让她进来吧。”
皇上喜不自禁,虽然自己的皇子已有十二个,但听到凝婕妤有喜之事还是忍不住地开心。
“告诉你家主子,朕晚上过去。”皇上想都没有想便回道。
惠皇后面带微笑看着一桌子皇上爱吃的饭菜,等候了多时,不见皇上前来。
“玲珑,去看看,怎么皇上还没来。”惠皇后有些不耐烦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玲珑回来了。
“娘娘,皇上今晚不过来了,已经在凝婕妤宫里用晚膳了。”
“什么?”惠皇后面容失色,转身狠狠地看向站在一旁的玉茹,“你是怎么请的皇上?”
林曼一听就有些慌了,赶忙跪在地上,解释,“娘娘,奴婢请皇上过来时,皇上确实说晚膳要过来的。”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差事都办不好!皇上没有过来作何解释?”惠皇后冷言道。
“请娘娘恕罪,奴婢不知皇上为何没来。”
“下去,禁食两日。”
林曼心里恨极了这个不守信用的皇上,本来肚子已经很饿了,接下来的两天都没饭吃了。
第二日的傍晚时分,林曼正拿着扫把扫着小院花墙上枯落的花瓣,小小的扫把拿在手中如同千斤重,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四肢绵软,眼前直冒金星。
这时,林曼听见有脚步声,回头看时,发现是言而无信的皇上,身后跟着小安子。
林曼本想跪地行礼,但这一跪下便不想再起来,饿得直发慌,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是”皇上最先发现了异样。
“奴婢给皇上请安。”林曼有气无力地说着。
“平身吧。”
但迟迟不见玉茹起身,只见玉茹面色苍白,小安子扶她起身。
惠皇后迎接皇上时,发现小安子搀扶着浑身瘫软的玉茹。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皇上边说着边走了进来。
惠皇后狠狠地瞪了玉茹一眼,笑着跟皇上说,“这奴婢太没用了,连旨意都传达不清,臣妾罚她禁食两日。”
皇上忽然想起昨日答应玉茹要来惠皇后这里用晚膳,后来去了凝婕妤房里并没有让小安子过来禀报。想必因此连累了玉茹。
“原来如此,是朕疏忽了,朕确实告诉玉茹晚膳要来这里,后来得知凝婕妤有喜竟忘了让小安子前来禀报。”皇上脸上露出了歉意,“不关玉茹的事,赏她饭吃吧。”
惠皇后脸上露出窘迫的笑容,不仅仅是听说刚刚才侍寝几日的凝婕妤有喜,更是因为皇上竟然为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宫女求情,这还是第一次。不管以前惠皇后如何责罚宫里的宫女太监,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是臣妾的疏忽。玲珑,准备些饭菜,扶玉茹回房里享用吧。”惠皇后永远都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而失了礼仪分寸。
“凝婕妤新晋婕妤,今又怀上了龙种,臣妾真是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惠皇后行着礼。
皇上搂过惠皇后走到坐榻上坐下,“昨日爱后特派人请朕来用晚膳,可有他事?”
惠皇后为皇上斟了一杯热茶,捧在手上,说道,“昨日小厨房新添了几道新菜式,特请皇上来品尝。”
皇上看见了惠皇后手上戴着的珊瑚串,一眼就看出了这手串原本佩戴在越皇太后的手上,皇上接过茶,放在嘴边吹了吹,说道,“爱后的珊瑚串不错。”
惠皇后笑着摩挲了一下,料到皇上能看得出这是谁所赠,这本就是惠皇后在皇上面前佩戴的用意,想因此让皇上知道越皇太后对自己的拉拢,进而让皇上对紫妍昭仪的心有所收敛。
“皇上,昨日臣妾听说越皇太后身边的宫女丁香无缘无故失踪了。”惠皇后平静地说着。
皇上喝了一口茶,“朕也听说了。”
“那臣妾是否再去命人搜寻?”惠皇后试探性地问着。
“一个宫女而已,何苦劳心劳力?”皇上答着。
“那越皇太后那边,臣妾该如何回复?”惠皇后问。
皇上脸色毫无笑意,“爱后身为后宫之主,不会连这个都要朕教你吧?”
惠皇后低头说,“只是失踪的是越皇太后宫里的宫女,臣妾不敢轻率。”
皇上把茶碗放下,带着重重的声音,似在生气又不像,“皇宫是朕的皇宫,爱后是后宫之主,有何不敢轻率?”
“臣妾领命。”惠皇后赶忙回话,她知道皇上实则在警告自己,越皇太后在先帝在世时再宠冠六宫,如今皇宫已易主。
晚膳时分,惠皇后见皇上闷闷地吃着,没有一丝悦色,心生疑虑,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不停地想着讨皇上欢喜的点子,想到了刚刚有孕的凝婕妤可以打消她怀疑紫妍昭仪专宠的想法。
“皇上,前几日臣妾不该因紫妍昭仪的事而坏了皇上的心情。”惠皇后低声地说着。
皇上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惠皇后。
“臣妾对皇上之心可昭日月。”惠皇后也看着皇上,“若皇上真心喜欢她,那臣妾愿为皇上做一切。”
皇上见惠皇后眼中饱含着真诚,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朕当然知道爱后对朕的心。吃饭吧。”
惠皇后看着皇上面带微笑,自打惠皇后嫁到王府,再到封为太子妃,直至皇后,她是陪伴皇上时间最久的女人了,但依旧看不透皇上的心思。
他不开心时,她感同身受,他笑时,她发自肺腑地开心,他的转身离去时,她肝肠寸断,他又返回时,她死灰复燃。
惠皇后知道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属于他,但他不属于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能让皇上心有所属,所以她一直以来,都不会因他宠幸谁而心死,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只是暂时的,事实也证明,皇上身边的女人没有哪个可以持久占有皇上,即便是现在的紫妍昭仪。
清晨,正待惠皇后服侍着皇上更衣的时候,玲珑整理着床榻,雪儿忙着准备早膳。
睡眼惺忪的皇上看见端着清水,准备服侍盥洗的玉茹,随意地问道,“看来昨天吃饱了。”
惠皇后看皇上正盯着玉茹,而玉茹好像并没有听到皇上的声音,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第五十一章 心思难猜()
林曼为洗漱完毕的皇上递上帕子,惠皇后看见皇上在接过帕子时,眼睛是看着这个宫女的。
这不禁让惠皇后黯然神伤,一个小小的宫女竟能让皇上多看一眼,惠皇后的脸色阴了下来。但看玉茹并没有意识到皇上在看她,依旧在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服侍着。
在用早膳时,原本是玲珑为惠皇后和皇上夹菜添汤,惠皇后特意把玉茹喊了过来,让她专门服侍皇上。
皇上的胃口大开,吃下的饭菜竟是往日的近两倍,话语也比往日多了很多。
“嗯,这个汤不错。”皇上喝了一勺评价道。
惠皇后笑着说,“这是小厨房新添的一道汤,名叫翡翠玉露,是用昨晚便开始熬制的近六个时辰的鱼汤加上早晨刚采集的青菜作料而成,能得皇上喜欢,臣妾倍感欣喜。”
看着皇上碗里的汤就要喝完,林曼在一旁赶忙接过来又添上一碗。
“罢了,好汤要慢慢体味,今日就不喝了。”皇上看着端着汤的玉茹说。
林曼把汤放在桌上,给皇上端来漱口杯,待皇上漱口完毕,又递上了帕子。
那个眼神又让惠皇后看得真真切切,历来丝毫不把宫女看在眼里的皇上又一次盯着低着头递帕子的玉茹。
自从皇上早上离开去早朝,惠皇后一天下来一直心神不宁。
惠皇后坐在榻上把玩着手腕上的珊瑚串,看向正在擦拭桌上摆件的玉茹,纤弱的身躯,清秀的眉目,虽也算美人,但没有一丝魅惑劲儿,这样的身材相貌向来不是皇上的菜。到底皇上是为何看她好几眼呢?就连罚她禁食的处罚也是皇上为她说情了。
惠皇后忽然转念一想,如果这个小小的宫女能够将皇上放在紫妍昭仪已久的心收一收,那岂不是好事一桩。
一来玉茹是自己宫里的宫女,若皇上真对她有心,那势必能多留皇上在自己宫里。
二来玉茹一个小小的宫女,虽然父亲是上官大人,但也已告老还乡,更何况她是罪奴身份,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如今皇上虽嘴上不说,但还在为自己闯进长安殿发现紫妍昭仪的事情心有芥蒂,惠皇后想着。
“玉茹。”惠皇后喊了一声。
“奴婢在。”林曼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来到惠皇后面前。
“去兰香阁请紫妍昭仪来宫里。”惠皇后吩咐着。
“是。”自从上次因去浣衣房而走错路后,她就请玲珑给自己手绘了宫里的方位图,并认真识记了宫里的各个宫院。
林曼穿过景色宜人的林塘水榭,走过几座别致的宫院,再往里走,便是先帝的嫔妃的宫院了,这里和先前路过的宫院有明显的不同。
树木虽高大但景致远不如刚才的精致秀美,宫门和院门的雕刻也不太清晰了,这里的气息仿佛提醒着人们先帝已不在了。
林曼终于来到了兰香阁的院门前,独自走了进去。
听到房内有人在说话,“看见九皇子了吗?”
“娘娘,九皇子玩得很开心,奴婢怕越皇太后看见,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便回来了。”
林曼走进房时,看见紫妍昭仪正在坐在榻上,身旁站着一个小宫女。
先前听越程程说过这个原滇国公主拓跋紫妍嫁给皇上之事,没想到这才一年,传说中比自己年纪还小的拓跋紫妍竟如此憔悴。
“奴婢玉茹给昭仪娘娘请安。”林曼给紫妍昭仪行礼。
“起身吧。你是哪个宫里的?”紫妍昭仪声音柔美。
“奴婢是惠皇后宫里,今日前来是惠皇后请昭仪娘娘前去宫里。”
紫妍昭仪迟疑着,站起来踱了几步,转身回话,“你在外稍后片刻。”
等紫妍昭仪走出门时,犹如换了一个人一般,脸上的粉擦得白里透红,刚刚好,把暗黄的气色完完全全遮掩住了,眉毛修长,眼睛被勾勒得如一汪清泉,摄人心弦,玫红色的唇边轻轻上扬。
一身淡紫的衣衫,娇艳而不失端庄,微风吹来,腰间的薄纱细带随风飘着,真是仙气十足。
原来古人中也有这么会化妆会穿衣的人,林曼不禁暗暗感叹。
“走吧。”紫妍昭仪的话语声让林曼从沉迷中缓过神来。
“惠皇后可曾说有什么事情?”路上,紫妍昭仪问着。
“回昭仪娘娘,惠皇后只叫奴婢来请娘娘,并没有说什么事情。”林曼回话。
在路上池塘边时,恰好有几个小皇子正在拿着石子往水里扔,玩得不亦乐乎。
紫妍昭仪停下脚步,望着
“娘娘。”林曼见紫妍昭仪望得出了神。
紫妍昭仪回过头,眼神中充满了哀伤,“皇上的皇子们玩得真开心。”
林曼觉出紫妍昭仪定是想自己的九皇子了,听说九皇子让越皇太后抚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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