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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续将军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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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握紧了双拳,抿紧了嘴,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几个字,“可有请太医来救治?”
“回皇上,凤祥宫的宫女发现时,惠皇后的身体都僵挺冰凉了”
不等小安子说完,皇上挥了挥手,“罢了,恐怕这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
林曼没有想到身为皇后的人竟能这么轻易地便寻了短见,本以为昨晚皇上下令将那个侍卫当着她的面处死,她会和自己结下再也无法解开的梁子,还在提醒自己今后要万分小心惠皇后。
“皇上,您打算怎么宣布惠皇后的死讯?”林曼在一旁轻轻问着。
这确实是皇上正在考虑的事情,皇上想到因为她和侍卫靳雷私通而被林曼无意撞到,那个侍卫竟然对林曼杀人灭口,气就不打一出来。待皇上派人去监视凤祥宫时,竟然将他们二人逮了个正着。
皇上一气之下,让惠皇后亲自从头到尾观看了靳雷的杖刑。
“你先退下,任何人不得出入凤祥宫,惠皇后寻短见的消息一律不得外传。”皇上吩咐着小安子。
待小安子退下后,皇上叹了口气,跟林曼说,“曼儿,朕本想让这个罪妇禁闭凤祥宫,好好度过余生,这是朕对她最大的宽容了。她偏偏选择死。若朕将她的死因公诸于众,那势必连同她的亲族一同跟着遭殃。”
“皇上,可否听曼儿一言?”林曼说。
皇上看着林曼,用手帮林曼梳理着额前的杂发,“曼儿请讲。”
“林曼之前虽是受惠皇后和靳雷所害,但直接致林曼一死的为靳雷,既然他们都已经死了。惠皇后的亲族目前都是大韩的栋梁,可平衡一方势力。皇上时不时会问林曼一些朝政方面的建议,皇上按林曼所说而做的那些,可还中用?”林曼歪着头问皇上。
皇上若有所思,点点头,“确实中用。”
林曼在皇上的耳边窃窃私语着
皇上听完,望着林曼坚定的眼神,似让他无法不信服,迟疑的神情逐渐消散,“就按曼儿的办吧。”
很快,惠皇后殡天的消息传遍了大韩上下,皇宫里举办着一场不亚于历代皇后的丧礼。
惠皇后的灵堂上,除了她的皇子启初在哀伤地流着眼泪外,其他的皇子和公主都在看皇上的悲哀程度来定自己在灵堂上的哀泣状态。因此,他们只需要身体在灵堂上,便足够了,不必强装悲痛了。
除了惠皇后的皇子启初在自己母亲的意外离去而哀伤外,宫外惠国公府一府上下传来不绝于耳的哀嚎声,有的在哭自己的长女,有的在哭自己的侄女,有的在哭自己的堂姑,有的在哭自己的堂妹,堂姐当然,哭的是同一个人,便是惠皇后。但哭的内容便不一了,有人哭的是亲情,但大部分人哭的还是自己的前程。哭声要远远大于皇宫中惠皇后的灵堂。
惠皇后殡天的消息传到翁相府时,惠婉心一时昏厥了过去,醒来时她着急地坐起身说要进宫去见姐姐,丫鬟金菊强行将她拉住了。
“姐姐身体向来都很好,不肯能仅仅二十八岁便这样殡天了,姐姐不会的,不会的”惠婉心伤痛地哭着。
翁度霄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哭得死去活来的妻子,无奈地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还是节哀吧。相信长姐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这般伤痛。”
“哼!人死不能复生?夫君劝别人都是这般简单,为何夫君得知上官玉茹的死讯后那般不堪?”惠婉心的眼睛哭得似两个铃铛一般,任眼泪肆意地流着,斜着眼睛看向了翁度霄,“夫君如今能站在我身边劝慰我,难道还不是因为上官玉茹死而复生?”
听着惠婉心夹枪带棒的话,翁度霄咬了咬嘴唇,不再说话,挥了一下袖子,转身离去。
“夫人”惠婉心身边的丫鬟金菊提醒一般地喊了一声。
惠婉心叹了一口气,悲愤地说,“多长时间了?我忍了多长时间了?你以为我闭口不言,少爷便会将心倾我一些?”
“奴婢不敢。只是虽然少爷对那个女人一直念念不忘,但那也只是一个念想,不会怎么样的”丫鬟金菊劝慰着。
惠婉心听了不再较劲儿,紧接着又陷入了深深的哀痛中,突然她想起了上官玉茹的死而复生,说道,“上官玉茹上次跟随皇上出宫遇刺,死而复生,我听说是道士救了她的命。姐姐素来和韶山道士有来往,我也见过那道士两次。快派人去请韶山道士去宫里为姐姐坐法,即便无法救治姐姐,若能为姐姐的黄泉路上驱驱鬼神也好。让姐姐好走一些。”
说着,惠婉心将手上珠串摘了下来,“他拾得我这珠串,还是他为我开过光的。他见到这个定会前往的。”
看着派去的人牵着马走出了府门,惠婉心由金菊搀扶着朝翁相的正房走去。
翁相依旧在房里的榻上,一个人下着围棋。看见戴着孝布的儿媳妇前来,翁相很是吃惊,因为她除了日常的行礼,素来不来这里,她不愧出身于名宦之家,礼节有道,从来不提分外的要求。
“公爹”惠婉心说着,跪在了地上,头深深地磕了下去。
“儿媳,为何要行此大礼?”翁相放下手中的棋子。
惠婉心抬起头来,并没有站起身,眼睛通红,“儿媳自知恪守妇道,不得提分外要求,也知该为翁家立功,不该添乱,但儿媳的长姐惠皇后突然殡天,因长姐信服佛法道教,请公爹帮我的父亲说服皇上允准韶山道长为我长姐坐法超度。”
翁相素来只关心朝政之事,对皇上后宫之事从不置喙,看着儿媳哀痛的模样,也想起自己的儿子因对一个过去的女人忧心忡忡对她向来冷落,但她从来不拿此事来为难翁相,恐怕换其他官宦家的千金,恐怕亲家早就因此事打上门来了。
“为父答应你便是,快起身吧。”翁相说着,给了旁边的丫鬟一个眼神,丫鬟将少奶奶惠婉心搀扶起来。
“惠皇后娘娘突然殡天,为父作为臣子也是百般伤痛,但逝者已逝,还请儿媳多多保重身体,毕竟麟儿还需要你的照顾。”
惠婉心擦擦眼泪,打起精神来,给翁相行了一个深深的道谢礼仪,又行了一个退下的礼。退着走了两步,由金菊搀扶着离去。
说起麟儿,更是惠婉心的一个心结,本来在娘胎中好好的儿子,生下来后便身有残疾,不但手指总数比常人少了四根,其中一只手竟有六根手指,也就是说另一只手根本就没有手指。这让翁麟降生的大喜的日子布满了阴云。
翁府上下恐怕也只有翁度霄不把儿子手指畸形放在心上,他对儿子的爱是满满的,不论儿子身体是否健全,而惠婉心却不这样认为,她把翁度霄对儿子手指的不在乎当成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儿子。
惠婉心走进房后,写了一封给她父亲惠国公的家信,信中要父亲极力劝说皇上,请道士为惠皇后坐法超度。并派人送至了惠国公府。
韶山道士这几日正在辗转反侧,那日用个黄色的小小的符没有替父亲报仇杀了黎贵妃,让他痛心不已。
他知道翁相府的来人说惠皇后的亲妹妹惠二小姐要请自己去惠国公府一事后,心里激动极了。由惠国公和翁相府的人亲自引见自己到皇宫为惠皇后坐法,那岂不是说上天又给了他一次为父报仇的机会?
韶山道士脸上露出阴阴的冷意,“惠皇后殡天,贫道定会尽心尽力为惠皇后坐法超度。”
就这样韶山道士上了翁相府侍卫牵着的快马,向着皇城奔去。
“曼儿,有一事,朕不放心,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告诉你。”皇上来到了昭熙宫,问着正在翻看奏折的林曼。
林曼抬起头,皱着眉头。
“惠国公和翁相一起上书,建议请道士给皇后坐法,朕答应了。”皇上说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林曼看出了皇上的所想,也知道皇上的顾虑,他虽为一国之君,但两位重臣的所请,如果没有太大的异议,他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林曼冲着皇上露出了丝丝微笑,“谢谢皇上信任曼儿,皇上答应得很对啊。”
皇上回以微笑,走到林曼身边,“曼儿可觉得朕的批阅可有疑义?”
第一百一十章 作茧自缚()
听皇上随口一问,林曼低头看着桌案上厚厚的三大摞奏折。
这本本奏折所请所报之事看似繁杂琐碎,若按时间、事件、地域等不同的标准多看几遍,逐渐地,林曼就能从中找到一些盘根错节的联系,进而在头脑中形成一张粗略的图纸。
这张图纸上面对应着各个大臣和他们的观点看法,更重要的是整个朝廷大臣们的帮派关联。
以前,看涉及夺权谋位的朝政纷争的历史或电视剧时,林曼和其他读者及观众一样,很明显看得出古代皇上对朝政上自己亲信党派的倚重,但林曼在这本本奏折中看不出皇上对哪些党派倚重,他只是就事论事地在批阅而已。
这样毫无私心的好皇帝怎么就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里便被逼退位了呢?林曼禁不住摇起头来。
“怎么?曼儿,是对朕批阅的哪本奏折不满吗?”皇上问着。
“哦,没有,林曼看皇上批阅的奏折本本都抱着一颗爱民的心,甚是感动。”林曼回过神来说着。
皇上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继而又恢复了原状,“朕是一国之君,爱民是最起码的。只是,天灾人祸时有发生,贪官污吏久除不尽”
“皇上,不谈这些了,惠皇后的法事如何安排?”林曼用手拉了拉皇上的袖管。
在皇上告诉林曼,法事都会交给礼部安排时,林曼点了点头。
“皇上,黎贵妃,温妃来了。”宫女蔷薇走进来行礼,说道。
自打林曼回宫后,除了那日众嫔妃站在大殿门口和皇上一起,林曼还不曾和温妃见过面呢。
“温妃,你来了就陪黎贵妃吧,朕还有些朝事需要处理。”皇上跟温妃说着,眼睛却停在黎贵妃脸上,拉着黎贵妃的手轻拍几下,转身朝门走去。
皇上的心终究是在黎贵妃身上的,眼睛放在她的脸上,又有何大惊小怪的,温妃暗暗地想着,脸上露出挤出了在外人看来最恰当的微笑。
“黎贵妃娘娘,臣妾总算把您盼回来了!”说着,温妃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那眼角似乎并没有眼泪流出来。这被林曼真切地看在了眼里,若不是在死而复生之前用钟馗所教的魂飞术错飞到了其他时间段,林曼不会这样注意温妃的表情动作的。
“是啊,本宫还挺想温妃姐姐呢。”黎贵妃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她想起温妃当上皇后后对待皇上的样子就厌恶到了极点。
温妃笑得脸上已经乐出了花儿,没想到黎贵妃死而复生后,头脑依旧跟以前一样。
虽是惠皇后大丧的日子,但黎贵妃和温妃丝毫不提惠皇后,各自谈论着茶鸟花
“没想到这一坐,便是大半个时辰了。”温妃起身,“臣妾知道娘娘当初为了去臣妾宫里听那夜莺歌唱才不慎坠水的,刚听说皇上要请宫外的道士为惠皇后超度,臣妾想起了一个能令夜莺养在娘娘宫里也能歌唱的法子。”
林曼本以为温妃这次来便是一场套近乎的礼节,没想到这么快温妃便要将道士做法事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了。
“什么法子?温妃姐姐快说来听听。”林曼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聪明长相的人连眉眼间的一颦一簇都机灵万分,温妃便是这样的人,“娘娘,当初您不慎溺水后,臣妾的兄长知道娘娘是为了去臣妾宫里听那夜莺叫声后还责备了臣妾,说臣妾愚笨,其实那夜莺去了陌生的宫里不歌唱只是因为它过于紧张。”
原来,温妃的弟弟温锦麟刚得到这只夜莺将它带入温府时,它也不歌唱。恰好温家的一个孩子病重请来道士来坐法,意外发现了这只紧张异常的夜莺,便敲了道铃儿给它听了会儿,它竟开始叫出了婉转的声音。
温妃细细地讲着,林曼很认真地听着,心里暗暗地佩服着温妃的机灵劲儿。
看着温妃面带粉红微笑地离去,林曼唤来宫女苏晴和太监苏朗。
苏晴苏朗是兄妹两个,年方十六,是皇上还没有被册封为太子时,有一日在街市上买来的,当时才四岁,可以说他们从小便陪在皇上身边,受皇上亲自**,比其他宫人更机敏一些。
林曼这次回宫主动提出了向皇上要两个机敏的宫人,皇上欣慰极了,立马将自己最满意的一对兄妹赐给了她,因为之前皇上百般劝诫她昭熙宫要多配几个得力的宫人,都被林曼坚决拒绝了。
林曼跟苏晴苏朗交代了一些事,兄妹俩点点头,转身离去。
“皇上,时辰到了,您还是先回长安殿吧。”晚膳过后,林曼起身提醒着皇上。
皇上站起来,用宽厚的手掌抚在林曼的肩上,深情地望了一会儿便传了步辇。
按约定,没出一会儿温妃到了,身边跟着一个宫女,手提着装着夜莺的鸟笼,后面还跟着一个道士,只见那道士用藏青色的布蒙着眼部一下,颈部以上。
林曼从那道士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冷若冰霜的戾气,赶紧将目光移开,看向了鸟笼中的夜莺。
林曼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弯腰用手拨动了两下宫女提着的鸟笼,“小夜莺呀,小夜莺,你可知,为了你险些让本宫丧命?”
看温妃和道士弯腰正要给自己行礼,林曼笑着迎上去,“温妃姐姐,不必客气了,本宫等着听这夜莺歌唱呢,快请道长施法吧。”
在宫女蔷薇的指引下,鸟笼被指引着放在一个宽大的桌案上。
道士手持铜铃走到了鸟笼旁,不急不缓地摇着。
”温妃姐姐,这道长为何用布掩面?”林曼端着一杯热茶,拿到了唇边,似有一搭无一搭地问着。
温妃轻轻拍了一下双手,娇俏地挑着眉毛笑着说,“臣妾还真是跟娘娘想到一起去了,臣妾问了道长一样的问题,听说是因为刚给惠皇后做了法事,怕那沾满阴气的脸色会让这夜莺更加紧张,才不得不用青布遮面的。”
“原来如此,没想到法事这桩事讲究这么多。”林曼笑了笑,将茶碗放置唇边饮起来。
茶还未饮完,便传来了抑扬顿挫,婉转悦耳的夜莺叫声,林曼惊得还没把茶碗放稳便站了起来。
“世间真有这般神奇的事?”林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士回转身体,缓步朝林曼走去,边走边将铜铃放入怀中。
“道长,真是辛苦了。”林曼说着,发现温妃身体正稍稍往离她远的方向挪动。
“能为黎贵妃娘娘效力是贫道的福分。”道士行着礼,一刹那从袖口拔出一把短而小的尖刀,朝着林曼刺去
就在这时,林曼的房中横梁上飞下几条铁链将道士牢牢地套住,道士用力挣扎着,但一动都不能动,任凭铁链将他越锁越紧。
林曼亲眼看到就在道士拔出尖刀时,温妃猛地起身,正要朝殿门跑去,但说时迟那时快,让林曼诧异的是,温妃躲过道士手中的尖刀,深深地刺向了他的胸口。
很快道士脸上的青布逐渐被浸湿,本来瞪着林曼的眼睛,转而直直地瞪向了温妃。
林曼看着道士胸口汩汩而出的血随着他的倒下,而染红了宫殿地上的芥黄的地毯,温妃脸色苍白,浑身在发着抖。
在钟馗那里经历过痛苦折磨的林曼,对眼前的这些没有一丝胆战心惊,只为自己的早做打算而暗自庆幸。她走到道士身边,蹲下身,揭开了道士脸庞的青布。
果然没错,韶山道士!林曼看到后冷笑了一下,随后便站了起来。
这时,皇上带着若干侍卫已经站在了宫殿门口。
林曼望着皇上冷笑了一下,喊道,“来人,将这尸体收了,好好打扫一下。”
皇上坐在长安殿的卧榻旁,紧握着林曼的手,刚才的场景后怕极了。林曼将自己拿获韶山道士的经过告诉了皇上。
本来在清虚庵时,她便被韶山道士摆了一刀,幸亏有阿黄的相助自己才能脱身复生。她知道韶山道士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没想到竟借着给惠皇后做法事超度进了皇宫。
林曼便派苏晴苏朗去礼部打听了所有入宫做法事的道士名单,并将自己留存的一副韶山道士的画像让掌管惠皇后法事的礼部官员过目,果然得到了韶山道士的下落。
正当林曼在不知韶山道士会以怎样的借口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时,温妃便提出了夜莺的歌唱需道士摇铜铃缓解紧张,这下,她便对韶山道士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不知道那两位推荐给惠皇后坐法事的重臣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曼儿,你是不是觉得温妃是有意领他到你宫里的?”皇上看着林曼迟疑的神情问。
林曼从奏折中知道,温府对大韩朝政的辅佐,也知道皇上若因此事而处置了温妃自然会对大韩的江山不利。林曼自然知道,皇上若查到韶山道士入昭熙宫是温妃有意而为,那便不会联系到江山的稳定,就事论事地处置了温妃。
第一百一十一章 草木皆兵()
“当然不会,否则,她不会为了救曼儿而刺死韶山道士。”林曼说着垂下了眼帘。
皇上将阴郁的脸侧向了一旁,淡淡地说,“这可不一定。”
这当然不一定,林曼从心底暗暗地回应着,但她不能将自己的所见告诉皇上,若不是皇上的出现让温妃觉察到了,她恐怕已经跑出昭熙宫了,或者把自己说成无辜,或者把黎贵妃说成妖孽,不管说什么,只要黎贵妃一死,她的心愿就满足了。
只要温府对大韩有用,林曼不会因为皇上后宫里的纷争毁了皇上的江山。
皇上转而回头看着林曼,抿了抿嘴唇,说,“曼儿,昭熙宫阴气太重了,朕已命人这几日便将东玺宫布置出来,到时候曼儿暂时搬过去吧。朕会命人再为曼儿建一座更好的宫殿。”
林曼是从阴间走过一遭的人了,就连厉鬼都怕的钟馗那里的酷刑也受过一遭了,宫殿阴气重这样的小事对她来说,连鸡毛菜菜都算不上。
“皇上,曼儿是死而复生之人,哪里还会介意阴气是不是重。昭熙宫挺好的,曼儿住着甚是自在,皇上不必为曼儿费心了。”
皇上看得出来,林曼是认真的,也没再说什么。
翁相府中,翁相在房里紧皱眉头,望着迈着大步离去的翁度霄,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夜已经深得漆黑一片,翁度霄气呼呼地闯入了惠婉心的寝房中,站住脚,恶狠狠地望着惊醒的惠婉心。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惠婉心沙哑着嗓子问,白日里的哭泣已经让她的嗓子疼得几乎快要发不出声音。
翁度霄浑身散发了冷气,从外面带进来的冷气已经远远比不上从他眼神中放射出来的寒气。
“说!为何让道士入宫?”话像是从他的咬紧的牙缝里喷出来一般。
若不是听到翁度霄说这样的话,惠婉心以为他是关心自己的长姐刚刚过世而来房中安慰自己来的呢。惠婉心借着暗淡的烛光,看清楚了翁度霄比往日还要阴冷的脸,不禁颤了一下。
惠婉心叹了一口气,这个夫君终是铁石心肠,翻了身,背对着翁度霄,闭上了眼。
翁度霄一步跨上前去,用宽大的手猛地将惠婉心从榻上拉起来,恶狠狠地问,“说!为何让道士入宫?快两年了,你还贼心不死?”
本来还以为温度霄怪罪自己越礼向他父亲提不该提的要求,有些小题大做,没想到,他竟以为自己请道士入宫是为了害那个该死的女人!
惠婉心斜着眼瞧了一下翁度霄那痴情到傻的愤怒表情,冷笑了起来。
“果然没错!今日,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玉茹如今是皇上的女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她因为你而有什么闪失,我不会顾及你是麟儿的娘亲!”翁度霄的话如同冰冷的石头一般砸向了惠婉心的心口。
看他就要转身离去,惠婉心大喊着,“玉茹!玉茹!你既知道她已是皇上的女人,竟还这般对她念念不忘,难道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翁度霄站住脚,看着蓬头散发的妻子惠婉心,她有些癫狂,“你请的道士已经死了,死在黎贵妃的昭熙宫,此事皇上并没有责怪到两个父亲身上,所以,我请你别再节外生枝”
“什么?韶山道士死了?死在黎贵妃那里?为什么?”惠婉心一头雾水,暂息了满腹的怒气。
翁度霄对她的冷淡都让她说成和上官玉茹有关,实际上,大多数还真是和心里只有上官玉茹有关,但毕竟还有少数的情况。
“对,不错!”翁度霄说完,转身离去。
第二天,早朝上。
“启奏皇上,后宫之事,乃是皇上的家事,臣不该置喙,但臣听闻一事,深觉不吐不快。”邱大人说着。
皇上点了点,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臣听闻朝臣命道士为惠皇后坐法超度,那道士借故潜入后宫险些中伤皇上嫔妃,虽道士已死,臣以为此事还需继续查下去,不可轻易放过。”邱大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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