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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续将军府-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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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如同深深地睡了一觉初醒,浑身松快,并没有大病初愈的乏力感,他伸了伸手,小桂子连忙过去,扶着皇上慢慢地坐起来。

    “朕睡了多久了?钟太医,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回皇上,您已沉睡十日有余,微臣在这里为您诊治。”钟太医答道。

    皇上听了,皱紧了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朕因何病而沉睡如此之久?”

    看跪在地上的钟太医战战兢兢,欲言又止,皇上脸色有些难看,“钟本和!”

    钟太医从来没有听过皇上直呼他的名字,皇上还幼年时,他便在太医院里当值,皇上对老臣都礼遇有加,而对钟太医更是倍加体恤。今日,是皇上第一次对他发怒。

    钟太医看了看左右,皇上知道了他的顾忌,便命小桂子退下。

    董太后,温皇后和各宫的嫔妃们赶到长安殿时,正遇上钟太医和楚秋儿从殿里出来。

    “钟太医,虽哀家进来。”

    董太后来到皇上的寝殿时,看到皇上正要从榻上下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小安子去长乐宫禀报皇上已经醒来时,董太后本想着皇上虽已醒来,定需好好调理才能下榻,没想到竟能自己起身下榻了。

    董太后一把抱住皇上哭起来,皇上丝毫没有被母亲的怀抱而感怀,而是挣脱出来,用手扶在董太后的双肩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说,“母后,儿臣身体已无大碍,让母后担忧了。”

    皇上一眼朝众位嫔妃们扫去,有的喜极而泣,有的笑脸盈盈,有的乖巧地喊着皇上最后皇上把目光落在了温皇后的身上。

    如果不仔细看,皇上根本不会看出温皇后的泪中带悲和笑里藏刀。

    “来人,”皇上轻喊了一声,“彻查朕久睡不醒的原因,查封芙”

    这时,小安子从殿外失了魂一般,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趴倒在地,“皇皇上黎贵妃薨了”

    皇上一把抓住趴在地上的小安子的脖领,青筋爆出,失声地问道,“你说什么?黎贵妃怎么了?”

    “薨薨了”小安子被勒得头脸涨红,“冷宫的侍卫蒙北传来的消息,说是黎贵妃薨了。”说着小安子痛哭起来。

    皇上冲着殿门跑去,黄色的睡袍被奔跑而带起的风吹得凌乱。

    “皇帝!”董太后大喊一声,皇上并没有停下来。

    身后的嫔妃们各个都想拉住皇上,可都被皇上激动地推开了。

    小安子和小桂子紧跟着皇上跑了出去。

    “母后,皇上大病初愈,听说一个冷宫的贵妃娘娘薨了便这般不顾及自己的龙体。”

    “是啊,只怕会伤及皇上的龙体啊。”

    “皇上为了一个冷宫的女人竟这样不疼惜自己的龙体。”

    “”

    虽然在场的嫔妃们都是第一时间才听说了黎贵妃的薨逝,但都没有感到惊奇,一个冷宫的女人最终能有什么好下场呢?非死即疯。

    “你们都给哀家闭口!夏嬷嬷,快去传步辇去追皇上。”董太后眼里含着泪花。

    夏嬷嬷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哀家年事已高,本已无心再过问后宫之事。但如今是多事之秋,哀家先把话放在这里,后宫之人,无论皇后还是妃嫔,若敢在宫中做出不轨之事,哀家即便豁出性命也要将她揪出来,令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股寒气从董太后的身上散发出来,让殿内七嘴八舌的妃嫔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彭千,黎贵妃已薨,她虽被打入冷宫,但她生前皇上并没有降了她的位份,她的葬礼依旧按照贵妃的仪制办。”董太后吩咐着站在一旁的宫中老太监彭千。

    “是,太后娘娘。”彭千应着。

    “都退下,回自己的宫里吧。”董太后说道。

    众位妃嫔们除了温皇后都行礼,退了出去。

    “母后,臣妾送您回长乐宫吧。”温皇后一副温婉贤淑的样子,说着用手轻轻地搀扶上了董太后的胳膊。

    董太后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道,“哀家刚才的训话,皇后是没有听见吗?”

    温皇后本来挂着笑容的脸僵住了,有些尴尬地行了礼说,“臣妾告退。”

    董太后望着温皇后离开后背的眼睛似能射出利剑一般来,看她出了长安殿,才将目光收回,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钟太医和楚秋儿。

    皇上到了冷宫时,只听房中哭声阵阵。

    见到皇上前来,宫女蔷薇和苏晴苏朗稍稍欣慰地暂息了哭声。

    皇上看着一动不动的林曼,屏住呼吸,慢慢地走过去

    惨白的脸上挂着安详的笑容,如同一朵雪莲。

    手,虽是冰凉的,但没有一点儿僵硬,柔软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

    皇上坐在榻边,扶着林曼坐起来,靠在了自己的怀里,泪水像泉涌般肆意地流下来,无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上回过头来,看到跪在地上哭泣的太监宫女们,丝毫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君王的样子,低沉地说道,“蔷薇,是黎贵妃的贴身宫女,苏朗苏晴,是跟在朕身边的。朕信你们。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个宫人痛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皇上。

    皇上紧紧地拥着林曼,“朕何德何能遇到了曼儿,和曼儿的性命相比,朕的又能算得了什么。”

    皇上坐在榻上抱着林曼,一直到了晚上。

    “皇上,黎贵妃的灵堂已经布置好了,接黎贵妃过去的宫人们已经在宫外候着了。”在房外踌躇了半天的小安子,还是硬着头皮进了房去向皇上禀告了。

    皇上低下头,用手轻轻梳理着林曼额前被自己的泪水浸湿的头发。

    “曼儿,朕抱你过去。”

    说着,皇上弯腰抱起了林曼,慢慢地走出房去。

    门外一个负责引领到灵堂的太监,见到皇上亲自抱着黎贵妃的遗体,赶忙跪了下来。

    “皇上,亲自抱逝者遗体恐不合礼仪,还是交由奴才们吧”

    “让开!”皇上厉言道。

    那个太监跪在地上赶忙往后挪动了身体,给皇上让出了一个通道。

    小安子了解皇上的心思,不敢给皇上任何提议,只由着皇上自己来。

    冷宫门候着接黎贵妃遗体的宫人们看到皇上自己抱着出来,又看到了皇上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的引领太监,都不敢妄动,只列着队,缓步跟在皇上身后。

第一百三十五章 无心朝政() 
林曼的丧礼遵照董太后的吩咐,按照贵妃的级别在皇宫中举办了七日。

    皇上不吃不喝浑浑噩噩地过了七日,朝政上依旧由太子德宣监国,翁相辅佐。

    身体极度虚弱的皇上三番五次地出现在林曼的灵堂上,都被众位子女和宫人们搀扶着送到长安殿。在韩代,不仅是妃嫔哪怕是皇后的灵堂上,皇上作为一国之君,都是不能出现的,因那是十分晦气的场所,会坏了皇上的命数。

    朝堂之上,年仅八岁的太子德宣,虽身材矮小,面容稚嫩,但坐在放置于七级台阶的高台的龙椅之上,大有高高在上之意。

    “众位爱卿,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声音大却幼嫩,德宣监国的这些日子,这句话成了每日早朝的唯一话语。

    刚开始殿里的大臣们,还很认真地陈述想要上奏的张本,但没过几日,大臣们便发现无论陈述得认真与否,是否言之有物,太子殿下都只会说一句:

    “本太子知道了。”

    之后,奏本交上去,等待翁相给出一些裁断允准。

    现在,众位大臣们每日早朝便是简单地将奏本陈述一下,为了是把奏本早早地交上去。

    今日,德宣依旧还是老样子,看着大臣们将奏折一一呈上来。

    “退朝。”

    德宣说了一声,刚要起身,便看到众位大臣跪在地上,喊的不是“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请留步。”

    德宣太子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太监小桂子,小桂子对这突如其来的众臣异口同声也不明白,便走到太子身边,扶太子又坐了下来。

    德宣向朝堂上望去,除了自己的二外公温柏新和舅舅温锦麟莫名所以地站立在原处,其他的大臣都俯首跪在地上。

    “众位爱卿,有什么事?”德宣问。

    “臣等听闻皇上龙体已无大碍,臣等恳求皇上临政。”大臣们众口一词。

    德宣太子一下有点儿慌了神,不知该说什么,扭头看了一眼小桂子,小桂子正眼看前方大殿的方向,根本没有看到德宣太子期盼的眼神。

    站在大殿上的温柏新和温锦麟刚刚得知众臣并没有臣服于太子,也看出了德宣的窘迫。

    “父皇父皇龙体欠安,并没有要临政的意思。”德宣的脸有些涨红。

    殿上大臣们的眼睛各个如炬,虽对德宣太子毕恭毕敬,但早把他的怯懦看得透透的。俗话说得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在这威严的朝堂之上,身为太子的他,遇到情况,不是想从身旁的太监那里寻求帮助,便是看母家亲眷的脸色。

    “太子殿下,臣等请求面见皇上。”大臣们异口同声。

    德宣皱着眉头,脸上的肌肤似在抽搐一般地不自然地抖动着,眼睛里闪烁着委屈的泪光,看向了温柏新和温锦麟。

    温锦麟看到了外甥的尴尬,但碍于自己目前的官职有名无实,生怕自己的冲动让自己的前程更加渺茫,他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叔父温柏新。

    “既然皇上龙体欠安,各位大人想请皇上临政,又何必非急于一时呢?若是皇上因此龙体受了损伤,谁人能弥补呢?”温柏新说着,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大臣们。

    “温大人,您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了。自古以来,皇上龙体欠安,作为朝廷重臣,都有前去探视之礼。如今,皇上已有近半月不来早朝,我等甚是担忧,只是请求探视皇上,又有何不妥吗?”大理寺卿阎合铮说道。

    “阎大人说得甚有道理。”其他的大臣们纷纷说道。

    德宣坐在龙椅上,看着堂下的大臣们纷纷将矛头指向了二外公,无意中看到了舅舅温锦麟正用严厉的眼神望着自己,对自己施压,想让自己主持局面。

    德宣更急了,站起身来,大喊了一句,“退朝”,便跑着下了台阶出了大殿。

    小桂子大喊了一句“退朝”后,便急匆匆地跟在了德宣身后。

    德宣边跑边哭,穿着的太子服险些将他绊倒。

    “太子殿下,慢点,慢点”小桂子追在身后。

    德宣停下来,用袖管抹着眼边的泪水,看到身后跟在一群太监和宫女,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都滚开,不要跟着我!”

    小桂子赶忙跑过去,蹲在他身边,替他擦泪。

    “呜呜我再不上朝了!我再不上朝了!”

    说完,德宣就朝着芙华宫跑去

    温皇后正坐在榻上悠闲地喝着茶,看到哭哭啼啼便闯进宫来的德宣,放下茶杯,便迎了上去。

    “皇儿,你这是怎么了?今日没有早朝吗?”温皇后问着,用帕子擦拭着德宣脸上的涟涟泪水。

    “母后,儿臣不要当什么太子,儿臣不想早朝!”德宣哽咽着说。

    温皇后一下子脸色铁青,眼神中的关切瞬时不见,换来的是满目的愤怒。

    “闭嘴!以后再不许说这样的话!”温皇后本来蹲下的身子站起来,转身走回榻边坐下。

    德宣见温皇后这般严厉,委屈地大哭起来,“儿臣不是当太子的料!儿臣之想呆在母后身边,做个王爷便好了。”

    “放肆!跪下!”温皇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时,小桂子从外面进来,跪在地上,“请皇后娘娘恕罪。”

    温皇后暂时控制住满腔的怒火,向小桂子问询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小桂子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温皇后。

    除了自己的叔父和弟弟,整个朝堂之上竟然没有一人站在太子这边。温皇后能够想象得出来自己的儿子当时是如何的窘迫,他从小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请教于她,就连吃饭时,是先吃素食还是肉食都要询问她。若在朝堂上遇到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事情时,他定扛不住。

    其实,细细想来,朝堂上的这点状况又算得了什么呢,可德宣便不知所措了。

    温皇后从心里感到失落,恨铁不成钢,最能形容自己的心情。日后,朝堂上问题会接踵而来,德宣该如何应对。

    不行,必须想办法让叔父和弟弟拥有实权,他们有了话语权,才能保证自己的儿子在朝堂之上部首人欺侮。

    温皇后思索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啼哭不止的德宣。

    “德宣起来吧,若是你父皇龙体可以上早朝了,母后尽力劝你父皇去。”温皇后说着。

    “若是父皇还是无心早朝呢?”德宣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问。

    “那你只能再替你父皇上早朝了,既然你父皇立你为太子,那你定有其他皇子不具有的优点。”温皇后劝说着。

    “儿臣不想早朝”德宣一听又哭起来。

    温皇后不耐烦地吩咐道,“秀青,太子累了,带他回房休息吧。”

    “是,娘娘。”秀青说完,便拉起德宣的手朝殿门走去。

    德宣满心不乐意,但用小眼睛看到了母后的脸色,直到母后是认真的,便不敢再张口,只好强忍着不说话,流着泪,走出殿。

    温皇后看着德宣走出了殿,暂息了怒火。

    “桂公公,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小桂子站起身。

    “黎贵妃的丧礼昨日便算正式结束了。皇上可有说过他什么时间才恢复临政?”

    “回皇后娘娘,皇上并没有说过。”小桂子答道。

    “皇上还是谁都不见吗?”

    “是,娘娘。”

    温皇后端起还没有喝完的茶,喝了一口,“桂公公,今日早朝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想必你比哀家更清楚,太子现在确实有些年幼,虽才智过人,但年纪无疑是个硬伤。”

    温皇后说完见小桂子没有说话,知道小桂子是皇上身边的人,没那么容易就帮助自己,便笑了笑说,“桂公公,随本宫去劝劝皇上吧。”小桂子应了,跟在温皇后步辇的一旁。

    到了长安殿,温皇后还没进殿,就被太监小安子拦阻在外面。

    “皇后娘娘,皇上说谁都不见。”

    温皇后看了一眼站在殿门两旁带刀的侍卫,抿着嘴唇,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安公公,本宫有要事禀奏皇上,若再不见皇上,恐怕会误了朝政。”

    小安子看了看跟在温皇后身旁的小桂子,知道温皇后此次前来与其他闹着要来看皇上的妃嫔不一样,便缓了口说,“请皇后娘娘在此稍候,奴才需禀明皇上。”

    温皇后点了点头。

    皇上正披头散发,双目无神地靠在卧榻上呆坐着。

    小安子走到榻前,跪着将温皇后的请求转达给了皇上。

    皇上似听非听地点了点头。

    小安子面露喜色地匆匆站起身,“奴才这就请皇后娘娘进来。”

    “站住!朕谁都不见!误了朝政?朕都把太子之位给了她的儿子,还有什么朝政可误?”皇上冷冷地说道。

    “皇上,想必是太子殿下在监国时遇到了什么难题,需要皇上帮他定夺呢。”小安子解释道。

    皇上根本就没有再听小安子在说些什么,只呆呆地坐着。

    小安子看着日渐憔悴的皇上,又看了一眼案上一口都没有喝的参汤,紧皱着眉头,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

    而小安子和皇上的对话,温皇后完完整整地听到了,她暗自笑了笑,知道皇上再无心朝政了。

    每个被小安子拦阻在长安殿外的嫔妃都闷闷不乐地离开,唯独温皇后没有半丝不愉快。

第一百三十六章 请君入瓮() 
时至傍晚,温府的陈管家正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在敦促几个修葺花墙的家仆加紧点速度。

    只见一只灰头的鸽子落到了花墙上。

    “走开!”一个家仆挥了挥手,想要赶走鸽子。

    “住手!”陈管家大喊一声,眼睛直直地落到了鸽子腿部的一个小小的竹筒上。

    陈管家顿时眼冒金光,一通小碎步走过去,双手捧住鸽子,径直朝温柏廷的房中走去。

    正在父亲房中的温锦麟接过鸽子,摘下竹筒,从里面取出一个折叠的书信,刚看了一眼,脸上便浮现出会意的笑容。

    “陈管家,去忙吧。”

    刚刚因花墙破败而挨过温柏廷训斥的陈管家,嘴角多了一抹笑,退出了房门。

    温锦麟将书信交到了父亲温柏廷的手中,同样的,温柏廷点了点头。

    “不愧是温家的女儿,就知道她不是一般女子。”温柏廷说着,把书信又递给了弟弟温柏新。

    温柏新看完后,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兄长,接下来,我和麟儿便知道如何去做了。”温柏新说着将书信放在了燃着的油灯上烧成了灰烬。

    温皇后晚膳时,心情格外好,饭后用帕子轻轻地擦了擦嘴边,吩咐秀青把太子德宣请来。

    但德宣来时,天已擦黑。德宣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一脸没有睡够无精打采的样子。

    “儿臣给母后请安。”德宣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快过来吧。”温皇后边说着,边用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示意德宣过去坐。

    温皇后退去了左右,和太子德宣在殿中低语着。

    秀青和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除了忙些杂务的,便在殿外候着,殿门紧闭着,殿中时而传来温皇后的斥责声,期间夹杂着太子德宣的低声抽泣声。

    “爷,奴才刚才路过芙华宫时,看到宫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在殿在,殿门紧闭。奴才觉得好奇,便偷偷打听了一下,原来太子在芙华宫里。”太监阿玉回到凤祥宫,跑到皇长子瑾珣身边小声地说。

    瑾珣自从知道黎贵妃的死后,便一直少言寡语,听到阿玉说的这些倒是有些兴趣。

    “你是说他们又在搞什么猫腻?”瑾珣扔掉手中的弹弓问道。

    “奴才只是觉得甚是蹊跷。”

    瑾珣拍拍身上的浮土,朝宫门走去。

    “爷,切莫再出宫了”阿玉跟在身后,拉住了瑾珣,“皇上醒来后并没有解禁爷的禁足令,幸得董太后允准,奴才可以出去为爷做做事情,万一,被人发现爷又擅自出宫,恐怕禁足的时间会延长的。”阿玉说完时,瑾珣已经挣开他的手,走出了宫门。

    瑾珣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这点倒是像极了他的父皇,他不会担心受惩罚而忍住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跟在他身边的阿玉自然了解他的秉性,所以只怪自己多嘴说了不该说的,不得不跟在身后,设法掩护他。

    两个人这次并不像上次去冷宫一样从正门入,当然,瑾珣虽性子倔强了一些,他并不愚笨,本在禁足期间的他出现在温皇后面前无疑是自找苦吃。

    “爷,你千万坐稳了,当心别溜下去,不然奴才的狗命就没了。”阿玉说话时带着哭腔。

    瑾珣坐在芙华宫正殿的房顶上,用手扒着天窗的边沿,头扎进去,往里探着。

    这个天窗是每个正殿的房顶都有的,用于采光,但因房顶的四周是从中间开始慢慢倾斜的,天窗正好建在了正顶上,若是瑾珣或阿玉一个不小心,便会从上面直接滚落下来。

    看着瑾珣扒着天窗边沿的胳膊在微微的颤抖,阿玉爬过去扶住。

    “爷,咱们还是快些下去吧”

    瑾珣听殿里的人说话正是关键时,不耐烦地推了一下在自己身边絮絮叨叨的阿玉,阿玉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温皇后听到了喊声,停住了说话,喊来阿超,让他直接去殿顶寻人。

    阿超寻人无果。

    “娘娘,奴才无能没有抓住,只看到了两个黑影从房顶翻下,太监们去寻,也没有寻到。”阿超回来复命说。

    “废物!两个黑影?有什么特征?”温皇后脸色很难看。

    “两个黑影都不高,看样子并不是成年人,像是十来岁的样子,轻功很好。”阿超回复道。

    温皇后听着,眼中露出凶狠的光,双手微微攥紧,说,“派人盯紧凤祥宫,尤其是皇长子瑾珣。下去吧。”

    阿超应了便退了出去。

    德宣脸上挂着泪痕,战战兢兢地问,“母后,该不是皇兄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了吧?”

    温皇后用胳膊把德宣搂到身旁,冷冷地说,“本宫倒是希望不是他,若是他,恐怕他的命不长矣。”

    德宣吓得一哆嗦,说道,“母后,不是他,若是他,他也只是贪玩爬到殿顶玩耍而已,儿臣不能杀自己的亲兄弟。求求母后”

    温皇后两手分别握着德宣的胳膊,狠狠地攥着,死死地盯着德宣的眼睛说,“他是对你的皇位最有威胁的人,除非他不争不抢,否则,不但你得不到皇位,恐怕连温府也会从此没落,我们便成了罪人。到时候,瑾珣可不会像你这般心软。”

    德宣的胳膊被母后攥得生疼,不敢再多说什么。

    “你以为任谁就能坐上龙椅吗?权谋和胆量不能缺一样,否则,即便坐在龙椅上,也是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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