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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总裁:女人休想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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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祭快要疯掉了,突然紧紧的抱住顾倾儿的身体,慌张的说道:“不要,不要不爱我。”
顾倾儿觉的自己的脑袋短路了。可是她真的有听到南宫祭不允许她不爱他的话,“祭,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只能是我的,所以你不能离开我,也不能不爱我。”南宫祭温柔的霸道让顾倾儿笑了。
她紧紧的抱着南宫祭的身体,不说话,两个人像是热恋的情侣般在浴室里一直拥抱着,一直到顾倾儿睡着,南宫祭才抱着顾倾儿清瘦的身体上了床,这一夜,南宫祭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睡得很香甜,而顾倾儿一夜好眠,早上醒来的时候南宫祭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卧室里没有任何关于南宫祭的气息,似乎昨晚的一切都是梦一般。
也好。就当做是一场梦吧。
起身,穿衣,梳洗,房间里的衣柜里清一色的白裙子,随便拿了一条长裙换上,穿着凉拖便出门了,没人阻拦,畅通无阻的感觉真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想出去走走,路过武术馆的时候顺便上了楼,武馆的门紧锁,不见王浩林也不见苏小木。门口贴着一张草草的条子——本人有事不在家,急事者可打电话********。
顾倾儿站在那里紧锁着眉头,什么急事可以让他们暂停营业。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游走。今天的风很大,大到让顾倾儿的长发肆意的飘飞,可是她并没有打理的意思,自由的感觉真好,街边的那些摄影师对着她狂拍,顾倾儿并不在意这些。
“顾倾儿?”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顾倾儿侧头,看着那个面容姣好的男子。是武馆的师父王浩林。
“师父,你怎么在这。”顾倾儿调侃着。
“苏小木出了车祸,我出来给他买饭。”王浩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加重了语气,毕竟他是苏小木的朋友,自己的朋友喜欢这个女孩子,他当然要把苏小木出车祸的消息告诉顾倾儿,也许他们因为苏小木的住院从此便比翼双飞了,促成一对眷侣,何乐而不为呢。可是顾倾儿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紧张,反而是咬紧了嘴唇,眉头紧锁,像是不信任般,“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今早上一出门就被车撞了。”王浩林解释着。
“他伤得重吗?”顾倾儿的脸色有些惨白,比刚才更白。
“嗯,挺重的,暂时保住了性命。”王浩林看上去忧虑的表情让顾倾儿的心里瞬间塞进一块大石头,她相信这件事一定是南宫祭干的。因为昨晚他拿着苏小木的事情威胁过她,而且他也有这个实力不是吗?顾倾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转身离开,不顾王浩林在身后叫她的名字,顾倾儿的心里有些难过,不,是很难过,她一直知道南宫祭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毕竟她爱着他,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她,无辜的人再次被她牵扯了进来。顾倾儿的心像是被掏开了一个洞,无论如何也没法填满。
一路狂奔着回到别墅,别墅里南宫祭正在客厅里跟一个陌生男子谈着什么,顾倾儿顾不得礼貌,直接冲到南宫祭的面前,“南宫祭,你好卑鄙。”猩红的眼,鄙夷的语气让南宫祭的眉头收紧。冰冷着语气问道:“顾倾儿,你又发什么疯。”
“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把一个人随随便便弄成车祸,差点丢了性命,这样的伎俩是不是太小儿科了一点,我只不过是跟他见了几面而已,你至于这样对他吗?”顾倾儿越说越难过,最后手竟然开始发抖。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的反应,不用问也知道了,有人出车祸了。而且这个罪名还嫁祸给了自己身上。“顾倾儿,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想报复的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南宫祭也被气蒙了。有力的回击着她。
“所以你想说苏小木的车祸是个意外?”顾倾儿的身体在抖。
南宫祭听到“苏小木”三个字已经气的快要炸掉了。她今天这样不顾一切的跑回来质问他原来是因为那个叫苏小木的男人,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男人,原来在她的心里他竟然如此重要。“你给我滚回房间里!”南宫祭咆哮着,这是他从家里出事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是,他承认,他被激怒了,为了面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南宫祭的嘴角在抽搐,原本冷冰冰的双眸也染上了几年来不曾有过的红色。
“好,我滚。以后有你的地方我一定退避三舍。”顾倾儿最后瞥了一眼南宫祭然后转身走掉。南宫祭就那样站在那里。沙发里的男子看着他。笑了,“我的儿子恋爱了。”一句话让南宫祭眼神里有别样的情绪,“你说我恋爱了?”
“嗯。你刚才的情绪是吃醋,当年你妈妈被别人追求的时候我也这样过,刚才那个女孩子很好,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我觉得她是个好女孩,你去道个歉,我先走了。”男子站起来。
“爸,别走了,在家住几天吧。”南宫祭挽留道。
第36章 三十六 说你爱我()
“不用,过几天我还会来看你的。”男子迈着矫健的步子离开了,南宫祭第一次发现父亲跟以前不同了,不再郁郁寡欢,眉宇间有了和善和一种别的东西,只是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不自觉的走近顾倾儿的房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响动,推开门。
顾倾儿坐在阳台的地砖上,“你还是别进来的好,别看见我再吐出来。”顾倾儿的话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顾倾儿,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脾气,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南宫祭本来想要安慰他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这样的话语,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倾儿没有回头,只是起身,背对着他道:“放心,我会做好一个旗子的角色,并且演好一个暖床的工具。”说完便褪下衣服,及腰的长发遮挡住背后大片的春光,可是却偏偏让南宫祭看的燥热难耐。上前拥紧了她,似乎想要穿透她的身体。用被子裹紧了她的身体,他长臂一横,将她腾空抱起,笔直大步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冰床上。俯唇啄吻着她颈旁的嫩肤,大掌顺着依恋滑下了她的肩膀,探入她的衣襟里滑过她的柔软。
她愣愣的看着他。。
他伸手褪下她身上的被子,动作轻柔,不疾不徐,似乎打算慢慢的品尝她的甜美,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一张脸红的像个苹果,
他男性的薄唇仿佛爱抚般,不断的磨蹭着她的耳朵,时而轻咬,在她雪白的耳廓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倾儿!”
“嗯,”
“说你爱我。”他轻抚她柔细如云的发丝,低沉的声音隐没在她的耳边,
她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吻的不能思考,他的唇封印住她,缠缠绵绵久久不放,
“唔。。”她轻轻吟唤,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感觉胸口有一股热气暴涨,几乎要叫她窒息。
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不放。柔腻的触感一次次的勾起他内心深沉的激动,心里的火也跟着狂热。
他的温度透过掌心渐渐的渗透到她的肌肤里,逐渐的将她融化,叫她也一起感受到这种不知名的狂热。
她不由自主的低唤出来。感觉胸口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麻痒感觉一丝丝钻进她的心底深处,他更舍不得放手,他的手指划过的粗糙狂按叫她微微战栗,她还来不及思考,他已经脱掉衣服。。
他抱紧了她。
她缠绕着他。
他低吼了声,她几乎要为他崩溃了。
一瞬间,她想要挣脱,却又在下一秒没有了力气
她脸颊上泛着艳红色的光晕,朱唇微启,不断的喘息着,性感又妩媚。
她紧紧地反握住他的手臂,却完全抵挡不住仿佛飘上云端的感觉。
她想要就那样的紧紧的抱着他,再也不放开,
“倾儿,倾儿!”他疯狂的叫着她的名字,汗水沾湿她的肌肤,
“啊。”她不住的回应,
突然间,她的身子无法克制的痉挛,纤细的小手紧捉住他宽阔的肩,在他古铜色的肌肤烙下了几道殷红的血痕。
他似乎没感觉到痛楚,唇边的笑容更加邪魅。
“不,。”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断的从眼角滑落,身体在轻轻颤抖。
房里不断的传出男女的喘息。
爱和情爆发的最高点,带着他们展翅翱翔的情爱国度里飘飘欲仙。
旖旎过后,南宫祭抱着她进了浴室,为她冲洗着,顾倾儿看着南宫祭的表情,可是却一无所获,她不懂他总是若即若离到底是因为什么,时而温柔,时而暴戾,时而冰冷,每次在她想要接近他的时候她都会被他的冰冷伤害的体无完肤,然后他又温柔的贴上来。她不懂,真的不懂。她不敢相信他的温柔,因为每一次温柔过后他都会再一次把她丢进深渊,她怕了。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出门了,就在别墅里待着。“南宫祭柔软了语气,其实他想说的是不要出去乱跑了,让他在工作的时候还得想着她的情况,待在别墅里,让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存在。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种命令。顾倾儿苦笑,果然,这才是他突然温柔的目的吧。“好。”顾倾儿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
南宫祭帮顾倾儿穿好衣服然后出了浴室,南宫祭出去忙了,顾倾儿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一次有种厌恶的感觉,厌恶自己这样的生活,床头那个看上去价值不菲的青花瓷台灯就被她直接丢在了地上,她希望借着机会被南宫祭赶出去或者两个人可以大吵一架,说出对方的心情。可是她错了,她一个瓷器一个瓷器的砸,可是卧室外面只有南宫西站在那里像是木偶般的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客厅里,南宫祭正在和南宫东商量着公司庆典的事情。“东,公司庆典找几个女明星过来助场,另外公司40周年庆典一定得好好办。会场那边布置的怎么样了。”
“嗯,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祭,现在记者会记者的问题都统计上来了,问你婚姻的出现概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所以公司的元老级人物都希望你在那天哪怕安排个假的未婚妻都行,让我们公司的股票再涨一点,我们好多赚一点。”南宫东把记者会统计上来的问题报表递给南宫祭,南宫祭看着报表面无表情,“庆典那天随便找个女人就可以,但是一定要有点职业操守的,不要到了庆典那天什么都往外说或者以后缠着我之类的,我受不了。”南宫祭说道,楼上接二连三的玻璃碎裂的声音让南宫祭放下资料。“南宫西,顾倾儿在那搞什么鬼。”
“她在砸东西。”南宫西回答道。
“把家里那些古董瓷器什么的都拿出来,能砸的都搬到她的房间里,让她砸个够。”南宫祭淡淡道,然后接着跟南宫东聊天。
“祭,要不庆典那天让倾儿代替你的未婚妻吧。”南宫东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不行。”南宫祭打断了南宫东的话。
“祭,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和倾儿弄的遍体鳞伤呢。你们两个明明心里都有对方为什么不能坦诚相见呢。”南宫东看着他们两个都觉得累。
“我跟她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南宫祭冰冷的笑,那种落寞是南宫祭自己都从未察觉的情愫。
第37章 三十七 你活?我活?()
顾倾儿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这让南宫祭有些担心,亲自踱着步子去看她。
她一身白裙光着脚站在白色的地砖上,满地的碎片。那些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可是南宫祭并不心疼。顾倾儿目光涣散的看着南宫祭。南宫祭终于于心不忍,“换件衣服我带你出去逛逛。”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面无表情,“不去。”
“顾倾儿,我已经让步了,你就不能也把脾气收一收,让个步?你就非得逆着我来就开心了是吗?”南宫祭看着顾倾儿一天天消瘦下去的身体有那么一丁点的怜悯,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无缘无故的被卷进她姐姐的事情中,可是这些能怪谁呢?如果顾小甜没有死,这场复仇的戏码里就不会有她出现,那么这场戏似乎也不会那么好看了。
顾倾儿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走进更衣室换上一条白色底色的挂脖长裙,纯白的雪纺料子配上大大的竖琴纹裙摆,腰间一条简单的金色腰带垂下来,多了几分灵动的美。
顾倾儿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南宫祭站在那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心脏的位置有几丝小小的波澜,用手抚了一下,便瞬间平静下来。这波澜是南宫痕的还是他自己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走啊。”顾倾儿提醒道。南宫祭这才拉着顾倾儿的手出了房门,他拉着她的手如此的自然,顾倾儿也没有躲开他的手,任由他拉着,南宫祭打开车门,顾倾儿低低的说道:“可不可以走路。”带着几分请求。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可怜巴巴的眉眼,没有拒绝。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马路上,四周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眼光,男俊女美,很般配的一对。
南宫祭并不喜欢这种目光,脸色越来越冰。
顾倾儿感受到来自南宫祭周围的磁场变得有些冰冷,试探着问,“要不我们坐公交车?”
这算是体贴?“不必了。”话语里依旧没有温度,心里却暖了几分,至少她还是在意他的感受的。
顾倾儿觉得南宫祭上辈子肯定是一座冰山,做了什么坏事所以被佛祖贬下凡做人,你看看哪有点人味儿,冰冰冷冷的。
想到这里,竟然偷偷的笑了起来,南宫祭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问:“你笑什么。”
“跟你无关。”顾倾儿学着他的摸样。
“我们是一起出来的,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都跟我有关。”任何时候都不要跟他讲理,因为南宫祭就是道理。
“南宫祭,你好无赖。”顾倾儿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认为昨晚没有喂饱你。”南宫祭阴险的笑。
顾倾儿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好看的锁骨因为大口的呼气而便的更加的凹凸有致。
暖暖的风吹过她的裙摆,洁白的裙摆随着顾倾儿的脚步一点点的飘起来,仙女下凡般的美好。如果不惹她,她的确是个优雅的仙女呢。
“祭少。”突然出现两排黑衣人,恭敬的低头颔首。
南宫祭的脸色冰了冰,指了指旁边。“过去说。”
南宫祭走在前面,黑衣人走在后面,有种电影里大哥的感觉。
“姑娘。算一挂吧。一看姑娘就是大富大贵之人。”路边的算命先生拦下了顾倾儿的去路。
顾倾儿不屑的笑:“大富大贵?呵呵,太假了,我害死好几个人了。”扯了扯裙摆,准备离开。
“因为你真命天子是你的劫数。”顾倾儿像是被点了穴位般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算命先生。“你说我的真命天子?”
“姑娘,你随便写一个字给我,我给你解一下,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不能不信命。”算命先生自信的笑。
顾倾儿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个字,“倾。”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写什么字才好。所以随便写了一个字。
“姑娘结婚了。”算命先生笑了。
“你怎么知道。“顾倾儿觉得很神奇。
算命先生并不回答。“姑娘这个字是三分结构的字,可是左半边的单人旁和中间的这个匕首的‘匕’字挨得很近,离‘页’字却离的那么远,看来你的心并不在你丈夫的身上,而是在他身边的人身上,姑娘的卦象好奇怪,我第一次看见这种卦象,你的卦象很特别,你喜欢的这个人卦象不在五行之内,我看不见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若即若离的,面孔偏冷,你们两个在一起必定有一个人死掉,如果不在一起两个人一个都活不了。”
算命先生用笔在纸上不断的圈圈点点。顾倾儿的心像是乱石块儿般散落一地。“先生,你能看得见我心里面的那个人和我的真命天子是不是同一人吗?”
“嗯,你爱的人是你本不该爱的人,因缘巧合把你们两个拴在了一起,这个红线却怎么也解不开了。”算命先生叹息着说道。
顾倾儿愣在那里,她爱的人是南宫祭,所以她的真命天子也就是南宫祭了,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在一起会死一个人,不在一起两个人都死,呵呵,这算什么大富大贵。“先生,您刚才不是说我有大富大贵之命吗?”
“你是个有福之人,但是你的福气得看你怎么去用了。如果你真心想跟真命天子在一起,一定要记住,凡事不能钻牛角尖,要学会原谅。否则你一定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别人,你最近家里是不是死了一个人。”算命先生突然问道。
“嗯,我姐姐。”顾倾儿回答。
“姑娘,恕我直言,你姐姐是因你而死,如果你想要你身边的人都安全的话就不要离你在乎的人那么近,你的真命天子虽然是你的命定之人,但是也是个魔鬼,只可惜他的卦象不在五行之内,我看不见,他是千年不遇的极寒之人。”算命先生摇着头叹着气,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苍白的倾国倾城的女子,叹气着,哎,多么美的女子,多么善良安静的女子这辈子却注定要受尽磨难,命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可怜,可叹。
顾倾儿浅浅的笑,苍白,无力。掏出一百块钱递给算命先生,然后离开了。
一个人恍恍惚惚的站在马路中间。突然有个人抓住她的手腕,很用力的把她拖进怀里。“你去哪了。为什么乱跑。”声音温柔,怀抱温暖。他只是离开一下,一个不留神,她就不见了。他以为她会趁机逃跑,他以为,以后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顾倾儿的头埋在他的怀里,有淡淡的体香,不用问也知道,是南宫祭,可是这一刻顾倾儿并不像挣脱他的怀抱,反而紧紧环上他的腰,不发一语。
南宫祭放开抱紧顾倾儿的手,看着顾倾儿的脸,“你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第38章 三十八 喂食()
顾倾儿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眼神恍惚。
“到底怎么了。”耐性尽失。
顾倾儿抬头,灵动的黑眸带着几分木纳,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南宫祭的眼里带着几分怒意,心烦的要命,他这是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小女人的心情怎么可以牵动自己的心情,而且如此的强烈。就连胸口都开始变得沉闷起来。似是巨石压着般难以呼吸。
“顾倾儿,我再问你一次,到底出了什么事。”脑袋飞速的运转,想要寻找可能性。他堂堂南宫二少何时需要去猜一个小女人的心思。
顾倾儿不说话,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的脚尖,下一秒她已经腾空而起,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扛上了肩膀,在众人的注视当中当做货物一样扛起来。
脸,丢到家门口了。
等待。
漫长的等待。
他会怎么处置她?
猜是没有用的,他整人的方法多的可以写本书了。
他抗着她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古色古香的咖啡厅。
红棕色的雕花木门,黑色仿古地砖,青丝般垂直的丝线门帘。
几分妈妈的味道。
他小的时候觉得妈妈是一个天使,会在他不开心的时候为他谈上一首曲子,虽然听不懂,可是聪慧如他,早已熟记了旋律和音符。
几乎是把她扔在座位上的,她的屁股很自然的接触到了冰凉的木质椅子上,连坐垫都没有,倒是也符合这个咖啡厅的风格。
勉强忍着疼做起来,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
心,凉了半截。
他,并没有走,而是扔下一叠钱,跟钢琴师交代了几句,然后他便优雅的坐了下来。
葱白的手指落在钢琴上把一个个单调的音符练成好听的曲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永远不会相信他会这样深情的唱一首歌,“雨过白鹭洲,留恋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新式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新式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所以鲜花漫天幸福在流传,流传往日悲欢眷恋,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此刻鲜花漫天幸福在身边,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他在看她,没有任何的闪躲。
她,低垂着眉眼,尽可能避开他的目光。
她怕,怕自己沦陷在他的目光里。
有人说过:你的眼是我今生永不会再遇的海。这句话用到他的身上,恰到好处。可惜,她是天煞孤星的命,即使不是,他和她依旧是仇人。
牵扯着三条命的仇人。
即便是钢琴师在演奏时也没有这样的安静过,他的声线低沉,带着几分冰冷。
他们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几分爱慕,几分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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