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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总裁:女人休想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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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感觉真的很糟。
南宫痕对她的挣扎根本无动于衷,迳自俯下身体亲吻她的颈项,在她的耳边吐出冰冷的话语。“不管你要不要,你都得接受我,你听懂了吗?我的乖女孩。”
感受到南宫痕炽热的气息侵袭,顾倾儿屈辱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像是斗败的小狼般,对南宫痕哀求道:“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认输了,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求求你,不要再碰我了。”
她的心好痛,似乎无数支利剑穿进她的心脏,连同小腹一起痛的无以复加。
“不碰你?你是我合法的妻子,这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南宫痕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身下泪眼婆娑的顾倾儿,嘴里轻轻发出一声冷笑。
说着,他抓起顾倾儿的头发,低头深深地攫住了她艳红的朱唇,舌头也疯狂的侵入顾倾儿的口中尽情的搜索,大胆的与她的灵舌纠缠,一直到他感到身下的顾倾儿似乎快要窒息,他才放过她。
看着满脸通红、大口呼吸的顾倾儿,南宫痕轻蔑的一笑,吻去顾倾儿眼角中微沁的泪水,“你还是不会接吻呢,我今天好好教教你。”
言语挑逗她的同时,南宫痕的大手还不断的抚上着她的滑腻肌肤,甚至往令人羞耻的地方移去。
顾倾儿努力的控制不稳的呼息,屈辱的紧咬着牙根。
“我不要你教,你别压在我身上,我要离婚!”
听见她的话,南宫痕轻哼一声,“离婚?你不是愿意做我魔鬼的妻子吗?想跑,晚了。”
南宫痕邪邪地一笑,低首往顾倾儿的胸口袭去。
顾倾儿忍不住弓起身体,对南宫痕的抗拒也逐渐虚弱无力。
小腹的疼痛似乎加重了许多,让她有些无力起来。
对顾倾儿不知所措的反应,南宫痕只是嗤之以鼻,再度亲吻她红润的双唇时,邪肆的双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南宫祭,我不要这样……放手,我不要啊!”顾倾儿拼命扭动身体抗拒,双手不断推着南宫痕的肩膀,可是南宫痕仍是稳稳的压在她身上,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已经结疤的左肩,又流出殷红的血液,此刻看上去倒是增添了几分妖冶。
南宫痕一手将顾倾儿的双手攫住,紧紧的扣在她的头部上方。
最后,顾倾儿终于崩溃的哭声。“南宫祭,停下来,求你停下来,除了这件事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愿意接受。”
南宫痕沉静的眼底仍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波动,他吻着她的泪滴,心底似乎什么东西在觉醒,是他吗?不,他不能让他醒来,顾倾儿已经如此的憎恨南宫祭了,他绝对不允许南宫祭醒来跟她解释。
南宫痕不停地吻着她,在她颤抖不已的雪白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显然不愿就此罢休。南宫痕炽热的气息放肆的在她的身上四处蔓延,侵袭。
“不……不要……”顾倾儿恐惧的摇着头,感受到南宫痕炙热的身体,以及可怕的。
南宫痕在她耳边吐出低沉粗嗄的声音:“倾儿,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要你。”
想要往后退的身体紧紧的被人压制着。
此时的顾倾儿只能泪流满面的望着南宫痕那对冷静阴沉,没有任何感情的琥珀色眸子。
“不!南宫祭,你放过我,不要!”不管顾倾儿怎样哀求,南宫痕始终都是不肯放过她,此刻,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初遇时的情景。
“南宫祭,你是混蛋,我要离婚,你放过我……”
第208章 你可以试试看!()
南宫痕低下身体吻着她的泪眼,在她耳畔低喘着:“倾儿,我说过你是我的,我不会让别人夺走的,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你困在身边。”南宫痕说漏了嘴,可是此刻的顾倾儿根本没有心思听这些,她的心似乎掉进了冰窟,再也没办法活下去了。
她安静下来,任由南宫祭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律动。
南宫痕扣住她的掌心,温柔的吻着她的唇,低下头,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流下来。
他俯视着顾倾儿,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容,“经期做这个感觉真的很好。”
而后他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全然不顾顾倾儿已经惨白的脸。
顾倾儿无力的任他侵犯着,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南宫痕不计后果的无情双眼,眼角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下来……
房间里,四周一片静谧。。
房间已然沉寂下来,方才惨烈的哭叫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床铺的冰冷感觉都已经渐渐消失,回到原本的宁静。
南宫痕倚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景物,嘴角忽而轻蔑的一笑,转头望向一旁埋在棉被里,因为隐忍哭泣而颤抖的降起物体。
他试着翻开这团棉被。“感觉好吗?我的夫人。”
顾倾儿始终埋在被子里没有动,手却在被子里不断的找着什么,小腹的剧痛让她不得不暂时保持安静,她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
终于她摸到了一件冰冷触感的物体,掀开被子,挪动着已经快要散掉的身体,下了床。
“去哪儿?”南宫痕的手拉住顾倾儿的手,却被顾倾儿突如其来的刀子划破了手腕。
南宫痕吃痛的松开手,不敢相信顾倾儿敢这样对他。
“南宫祭,我顾倾儿从这一刻开始会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哪怕是付出死亡的代价。
“呵呵,你觉得你走得掉吗?”南宫痕冷笑,起身,穿好衣服,金色的浴袍上,还染着她的血。
“即便是死,我也会离开这里。”顾倾儿优雅的裹上床单,似乎没有了刚才的恐惧。
“你可以试试看。”南宫痕笑了。
顾倾儿也笑了,笑的冷然,“我连死都不怕,你觉得你的危险还有价值吗?”
大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手腕,只听“喀嚓”脆响,纤细的腕骨应声而断。
顾倾儿捧着受伤的手,痛得冷汗直流,眼泪在脸上无声地蔓延,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变,是自己太天真了,才会相信他。
南宫痕从地上拾起刚才那把刀,冷冽的刀光映上他邪肆的面孔,他轻鄙一笑,南宫祭,现在的顾倾儿恨你入骨,你还能娶她为妻吗?
锋利的刀尖抵着她细嫩的颈子轻轻破开,鲜艳的血珠瞬间涌出。他弯身伸出舌头轻舔了口,“真甜。”刺痛感从伤口处传来,他在她脖子上吸吮着,俊美的脸上沾惹了血渍,更显鬼魅。
半晌,他方才抬头放过顾倾儿。顾倾儿已经没有力气了,坐在地上,他半蹲着身,持着刀柄一点点挑开她的浴巾,顾倾儿不敢移动,也没有了力气。冰冷的刀锋贴在她皮肤上,他使得一点也不小心,很快,她的身上已伤痕累累。
门外“嘭嘭嘭”的敲门声,让南宫痕的眼角倪了倪,这个时候真是不凑巧。
并没有开门的意思,手上的刀子继续在顾倾儿的身上游走。
门被敲的更响了。
南宫痕丢了一个毛毯给顾倾儿,看着她裹好了自己,才去开门。
门外,是顾逸尘肃然的脸。
“怎么,大舅哥等不及了?”南宫痕的脸上还染着妖冶的血,顾逸尘看了一眼南宫痕,又看了看房间里气若游丝的顾倾儿,脸染上刀锋般的冷冽。对着后面挥了挥手,一时之间,几十个暗门的人冲了进去,窗子也没能幸免。
南宫痕轻蔑的了笑了,“就凭这些人也想从我手里夺走她?真蠢。”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东从他的身后越过,一支镇定剂刺进了他的皮肤。
“南宫东!你竟然背叛了我!”嗜血的双眸,疯狂的嘶吼,金边眼镜此刻已经脱落在地上,被踩成碎片,看上去像是一个笑话。
顾逸尘迅速绕到顾倾儿的身旁,抱起她,“倾儿,你怎么样?”
“哥,带我离开这里。”声音里的悲戚是顾逸尘第一次听到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能带她走,要等到晚上,给祭一点时间。”南宫东眼底的交迫让顾逸尘有些疑惑,可是这并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们吗?”顾逸尘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吓到怀里的顾倾儿,他感觉到到顾倾儿浑身都在发抖。
“顾逸尘,相信我,这件事不是你看见的这样,等到晚上可以吗?拜托你。”南宫东近乎是乞求。
“东,少夫人在流血!”南宫南看着顾倾儿裸露在外的双腿上不断滴下来的血,神经不免惊慌起来。
“快点送去密室!”南宫东几乎是用喊得。
“不用了,我已经找来了医生,以后,倾儿我会亲自守护。”顾逸尘抱着顾倾儿往外走,却没有人敢拦,她的身体在流血,没有人敢冒险在这个时候跟顾逸尘打架。
顾逸尘几乎是畅通无阻的出了别墅,门外,宾客们都一脸惊诧的摸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雨蒙!”欧阳总裁拄着拐杖几乎是颤抖着身体走到顾逸尘的面前,“她怎么了?”
“现在还不清楚,得马上送医院,倾儿已经昏迷了。”顾逸尘的面色不是很好。抱着顾倾儿上了车。
十几个车辆跟在顾逸尘车子的后面,顾逸尘抱着怀里的顾倾儿,她的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浑身都是被刀子割破的伤口,“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倾儿,这样的他你还会爱吗?”
“这件事太蹊跷了,我觉得需要查一查。”开车的黑衣人依旧遮护半张脸,露出一道刀疤,声音里确实满满的玩世不恭,似乎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进去的时候祭少的刀子还握在手里,你觉得还会有假吗?”顾逸尘想到“南宫祭”手里的那把沾着血的刀子,冷意便从心底涌出来。
第209章 她死了,是他亲手杀了她()
“之前祭少对顾倾儿怎么样你不是没看见,你觉得他可能会作出这种事吗?”黑衣人并不傻,或者说他比顾逸尘要聪明一些。
“祭少向来冷血无情,作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想要报复一个人,对她好都是其中的一种手段而已。”顾逸尘的脑海里全是顾倾儿的那张憔悴的脸。
车子驶到医院的门口,阿浩已经等在那里了,顾逸尘皱了眉。
手术室里,顾倾儿被南宫东和阿浩推了进去,全程他都像是个木偶,没有办法思考。
“给我解释一下,我的雨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欧阳总裁不断的用拐杖敲击着地面,眼底的怒气几乎快要点燃了南宫南和顾逸尘。
“对不起,这件事暂时没法解释,等到晚上,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南宫南低头颔首,语气是尽是抱歉。
“我等不下去了,你,吩咐下去,等雨蒙醒了,直接送回别墅,从现在开始,欧阳集团跟南宫集团的合作终止,从今天开始南宫集团的人踏进欧阳家一步,杀无赦。”欧阳总裁的眼底是绝然的冰冷。
手术室的门推开了,南宫东满手鲜血的走出来,摘掉口罩,看了一眼焦急的人们,“倾儿流了太多的血,孩子保不住了,而且意识也不清醒,脉搏很弱,她求生的欲@望不高,这样下去,危险期没法度过了。”
“孩子?怎么会有孩子?不是说不能再生了吗!”顾逸尘几乎暴跳如雷。
“这是倾儿和祭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现在得想办法让倾儿愿意配合我,先让她脱离危险期。”南宫东的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疲惫,从来没有一个手术让她如此耗费心力过。
“你直接说雨蒙是什么情况。”欧阳总裁的脸一直很冷。
“情况并不好,手术是成功了,但是求生欲望不高,如果不能安全度过这24小时,要么长睡不起,要么永远消失。”南宫东尽力让这件事说的委婉一些。
“你的意思是,雨蒙就算是活过来也是个活死人?”欧阳总裁的脸色变得毫无血色。
“目前看是这样的。”南宫东慎重的点点头。
“来人,把雨蒙给我送回别墅,把我的御用医师给我调回来,拦路者直接一枪毙了他。”欧阳总裁在欧阳秀和的搀扶下出了医院。
“东,现在怎么办?”南宫南一时没了对策。
南宫东看了看时间,皱了眉,“看来是拖不到晚上了,让他们先带走吧,现在的情况,如果我们强行留下倾儿,恐怕欧阳总裁会一枪毙了我们,等祭醒过来我们再想办法。”
顾逸尘站在旁边,听着南宫东和南宫南的对话,越来越糊涂了,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晚上?
顾倾儿被一群黑衣人用手术车抬了出来,顾倾儿始终闭着眼睛,没有转醒的迹象。
南宫东和南宫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倾儿被送走,却无能为力。
顾逸尘跟着顾倾儿的车子去了欧阳老宅。
欧阳总裁明显对顾逸尘的态度要比对南宫祭好很多,“欧阳总裁不会真的把倾儿留在这里吧。”顾逸尘的嘴角始终带着谦卑的笑意,。
“我找人调查过你了,你想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吊起顾逸尘的欲望,姜还是老的辣。
“欧阳总裁,有什么需要逸尘做的,定当全力以赴。”这么多年暗中调查都没有消息,可是欧阳总裁却能用这么短的时间调查到,速度真的让顾逸尘惊讶。
“你的身世我的确也感到很惊讶,可是看了你的性格,我就不惊讶了,你果然跟你父亲很像,倾儿我会在今晚送到法国,对国内就说她危险期没有度过,死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欧阳总裁吊足了顾逸尘的胃口。
顾逸尘点了点头,用最短的时间安排好了布局,就连顾倾儿的尸体都找人仿造了,而顾倾儿已经在月上树梢的时候悄悄用飞机运到了法国。从此以后,这个地球上不会再有顾倾儿这个女孩子了。
南宫家的别墅灯火辉煌,别墅外,宾客早已散去,封锁掉消息的南宫家,此刻全副戒备状态。
南宫祭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几乎是挣扎着起床的,他很累,很想要休息,可是他不能睡,他要去找顾倾儿。
“祭。”南宫东一直守在南宫祭的身边,不曾离开。
“送我去欧阳老宅。”南宫祭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
“祭,别去了,倾儿。刚刚在一小时前宣布死亡。”南宫东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有人潜入欧阳老宅,发现了顾倾儿的尸体,已经确认了。
“你说什么?”南宫祭的眼睛里充斥着从未有过的红色。
“祭,这是真的,南宫南他们都赶过去了。”南宫东确定这件事是真的。
南宫祭想都没想便冲出了门,南宫东驾着车,一路上南宫祭的眼底都泛着血红,顾倾儿死了?他这是他不可能相信的,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觉得那么的真实。
车子驶进欧阳老宅,畅通无阻,这不像是欧阳集团的作风,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已经把欧阳集团围的水泄不通了,南宫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的,他只知道没有人敢靠近他,齐刷刷的给他让出一条路,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欧阳集团的别墅大厅。
大厅里,古色古香的紫檀木棺,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女孩,苍白无血,南宫祭还没有到达木棺,便被突如其来的拐杖直接打了过来,南宫祭并没有恼怒,也没有去寻找拐杖的来源,他的眼底全都是顾倾儿躺在木棺里的模样,一袭白裙,脸上没有任何的妆容,一切都是安静的。
自己曾经那么希望她死掉,百般折磨,可是她总是能够用很多方法逼他生气,给他温暖,让他这个本该下地狱的魔鬼竟然也有了人类的情感,爱上她,宠她,娶她,可是现在的她只是躺在木棺里一动不动。
第210章 这就是你说的守护!()
拐杖如数的落在他的身上,腿弯处,被突如其来的拐杖敲下去,硬生生单膝跪地,像极了求婚的姿势,南宫祭的身体在轻轻地抖,几乎是用爬的挪到木棺前。
握住顾倾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她的手似乎比他的手还要冷上几分,“倾儿,你说过,你一辈子都偶不会离开我的,昨天说过的话为什么今天就反悔了,你不是说做魔鬼的女人不会逃跑的吗?那你醒过来,兑现你的誓言,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寂静的大厅里,他的声音却在上空盘旋,没有任何的声音打扰他。
欧阳总裁拿着拐杖颤巍巍的打着南宫祭,南宫祭的后背,腿,手,到处都是拐杖落下的痕迹,疼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心里有一个地方被冰封住了,“倾儿,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害你的。”
南宫祭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起身,迎上应经打累了的欧阳总裁的目光,“欧阳总裁,从现在起我会做好倾儿的丈夫,虽然倾儿不在了,但是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南宫祭没有等欧阳总裁的同意,便转头面对媒体,“我南宫祭在这里宣布,欧阳雨蒙是我南宫祭今生唯一的妻子,即便她现在离开人世,我也会守着她,终生不再娶。”
南宫祭说完便继续守在棺木的旁边,不再理会旁人。
顾逸尘始终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的眼底看不出情绪,只是站在那里,似乎很平静,可是又好像很难过。
“祭,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南宫东看着南宫祭紧贴着身体的蓝色衬衫,担心溢于言表。
“我没事,我要守着她,听说人死后的七天,会一直在三界徘徊不定,我要帮她找到回家的路,倾儿是路痴,不记得路,晚上又是路盲,看不清,我不能让他一个人,我答应过她,不会再让她一个人了。”南宫祭趴在棺木上,一直守在那里。
没有人上去打扰他,就连欧阳总裁也收起了拐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祭少,你还是离开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顾逸尘微微张嘴,轻轻的说道,眸光里闪着平静的光。
“你不是说你要守护倾儿吗?为什么当时你要看着南宫痕带她进房间你都不拦着!”南宫祭突然暴躁的起身,扯住顾逸尘的领口,疯狂怒吼。
“如果我知道他会这样对倾儿,我会先宰了他!”顾逸尘吼回去,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对峙着,时间停止在这一刻,没有人上前。
“好了,都散了吧,倾儿不希望你们吵架。”欧阳总裁累了,慢悠悠的起身,由欧阳秀和搀扶着回了房间。
大厅里,只剩下南宫祭和南宫四兄弟,以及顾逸尘和刀疤黑衣人。
南宫祭始终待在棺木前,没有动。他要一直守在这里,帮顾倾儿找回回家的路。
一整夜,这里都很安静,南宫祭趴在棺木前,眼睛都几乎没有眨过,他怕顾倾儿会消失掉,背后的疼痛越来越难熬,意识开始模糊,可是他不能睡,他要守着她。
“祭,已经凌晨了,吃点东西,睡一下吧。”南宫东心疼的端了不知道热了几次的粥放到南宫祭的面前。
“你说倾儿会不会饿,南宫东,你去煮点粥,她在那边一定饿了,不对,要牛肉汤,倾儿最喜欢牛肉汤了,记得放点空心菜,倾儿最讨厌空心菜了,吃到空心菜,她一定会生气的找我理论的,快去!”南宫祭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看着南宫东,南宫东的眼睛里流出眼泪,他从不知道南宫祭对顾倾儿爱的这么深。
南宫祭的心很疼,嘴唇因为缺水而开始干裂,说话的时候总是能扯开干裂的薄唇,一丝丝的鲜血渗进口腔里,有血液的腥甜,舌尖微微划过春班上的伤口,有些疼,原来这种疼痛是这样的,顾倾儿无数次因为他的折磨而弄伤了唇瓣,那个时候是不是也会很疼。
南宫东退了出去,按照南宫祭的吩咐,一一办妥。
而南宫祭毅然守着顾倾儿的棺木,喃喃自语,“倾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和我哥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吗?其实我哥已经死了,比我妈死的还要早一些,那个时候顾小甜拒绝了我哥,跟瑾风去骑马,我哥便在酒吧买醉,出来的时候遇上车祸,死了,而我跟我哥的感情太好,一时接受不了打击,换上了分裂症,所以,倾儿,你没有被别人男人玷污,至始至终都是我,包括别墅里的那个面具男人,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别人呢,我说过我的东西从来不会给别人碰,更何况是我的女人。”南宫祭被自己的话也吓到了,原来自己那么早就承认了她是他的女人,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
站在一旁的顾逸尘此刻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了,他不知道原来南宫祭对顾倾儿的感情这么深,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呢?
法国的普罗旺斯庄园里,一个小小的二层木式结构的小别墅里,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孩,苍白的面孔,骨瘦如柴的身体。
“她还没有醒吗?”问话的是一直没有出现的顾海,欧阳总裁并不傻,这些年欧阳秀和做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知子莫若父,只是他是父亲,所以他忍了,现在他能相信的没过于顾海,这些年,他也派人暗中跟着顾海,发现他真的是个好男人,不是传闻中的那种贪图富贵的小人,他只是用了其他的方式保护了顾倾儿的存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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