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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特种兵之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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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琴撇撇嘴,挑起遥控器,随便敷衍着按了两下,指着面前的空位,让丈夫坐下,她有话要说。
巩明军从南疆回来后没睡过一天踏实觉,或许是心虚,或许是愧疚,总之,他回来之后,眼底的青黑色痕迹就没消退过。。
妻子又来了,他沉着脸坐下,故意离她远一点。
张素琴翻他一个白眼,气哼哼地骂了句家乡话,便没再揪着丈夫的错处不放。她知道现在不是夫妻斗气的时候,她必须要团结巩明军,把老爷子的钱要到手,才是正事。
提起巩老,她又是一阵火大,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她压低声音问道:“爸到底能不能出院啊,你看他那脸色,吓死个人。”
巩明军忧心忡忡地说:“爸知道小雪要回来,非要回家等着。”
“还得两天呢,就把老爷子急成这样。啧啧。。瞧我说的没错吧,你爸啊,心里只有小雪。你信不信,他肯定要把那钱都给小雪!”张素琴关心的不是巩老的身体,而是那五十万的抚恤金的归向。
“钱是小雪和咱爸的,你别瞎掺合!”巩明军说。
张素琴立马柳眉倒竖,冷笑道:“成啊,我不掺和,我不掺和,我回邻市去,你愿意在这儿伺候老的小的,你就在这儿做冤大头,等你呆到老,呆到一分钱也捞不着的时候,你可记住了,巩明军,别回家找我要钱!”
她的嗓门特别细,又高,稍微抬点声调就像是泼妇吵架。
巩明军拱手向她讨饶,“小声点,姑奶奶,你小声点行不行!”
张素琴冷哼一声,噗通靠在沙发背上,盯着巩明军,“你想好好过,咱们就照之前说的来,你若是反悔,哼。。。巩明军,那我就带涛涛跟你离婚!”
巩明军张张嘴,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田姨在厨房里默默垂泪,她的心情特别矛盾,一方面盼着小雪回家,一方面又怕她回来。害怕她回来后和这样的叔婶生活在一起,该怎样熬下去。。。。
越想越伤心,又生气,她便准备去客厅打扫卫生,赶走那两个居心叵测的人。
拎起笤帚走到门口,刚准备迈腿,她听到张素琴刻意压低声音,对巩明军说:“今天c军区的吴部长来电话说,调查组准备去特种大队调查那名诱骗小雪的军官了,军区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决定拿那个人开刀,好好整肃军队的作风问题!”
巩明军默了默,同样低声说:“素琴,我怎么觉得有些过了。当初我找秦队告状,就是想出口气,想杀杀他们的威风,没想闹到军区去。。”
“你是怪我喽?”啪的一声响,应该是张素琴气急,给了丈夫一拳,“没出息的货。跟了你,我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怎么就能这么窝囊呢?让侄女骑在头上欺负不说,还被个色胆包天的小军官给耍的团团转,你真丢人。。。你!”
“好好。。。好。。都是我错,我错。。。你别喊了,行不行!”巩明军恳求妻子别闹。
张素琴不知又骂了句什么难听话,然后催着巩明军一起上楼去了。。
田姨面色青白的从阴影里出来,她忧心忡忡地朝楼上望了望,然后去翻找那个记有小雪联系电话的黑色号码本。。。
南疆。
宁静温馨的家属房。
华静怡把一袋子土特产递给巩雪,“回家也没什么礼物送你,把这个带回去吧,让你的爷爷尝尝南疆的特色。”
巩雪没有过多客气,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她晃晃袋子,笑着对华静怡说:“嫂子,你也给我留个地址吧,我回漠北,也能和你常联系!”
华静怡说好,拿了纸笔,写了在昆明的地址和电话,交给她。
巩雪看了看,抽出行李箱爸爸送给她的日记本,把那张纸夹了进去。
忽然之间,小屋就被离别的气氛占满了,想到即将到来的离别,华静怡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想为小雪多做点事,可她知道,这个坚强的姑娘从来都不需要这些怜悯。。
“铃铃………………………”正各自想着心事,桌子上的军线电话响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她怎么了()
华静怡脸色奇怪地把电话递给巩雪,“小雪,找你的。”乍一接起电话,她还以为听到了高原的声音,后来那人自报家门,她才释然,原来是高原的哥哥。后一转念,又觉得奇怪,他怎么找小雪啊,他怎么知道小雪在南疆。。
巩雪说了声谢谢,接过电话。
“你好,我是小雪。”
“是我,高烈。”和高原差不多的声线,但却冷漠得厉害。
巩雪微怔,高烈?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还有家属房的电话,他是怎么要到的,难道,是高原告诉他的?
华静怡从她接起电话便主动避到院子里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附近林子的夜鸟,婉转低啼。。
高烈开门见山,为她解开迷惑,他说:“阿原不知道我找你,但我确实为他的事而来,不,确切讲,是为了你们的事而来。”
巩雪静静聆听,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都立在窗前,没有出声,她的影子投射在空寂的院子里,连专心饲弄花草的华静怡都察觉到异样,朝她关切地望过来。。
听到她礼貌地说再见,华静怡才走回房中,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巩雪摇摇头,说没事,显然她说了谎,因为她的情绪通常都挂在脸上,不会遮遮掩掩。华静怡问了句便没再问,她觉得巩雪接了电话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大对劲,后来,临睡前她出去打水的时候,听到巩雪给秦默,也就是她老公打电话说,明天能不能换别的人带她去探视那几个人。
不知道秦默怎么说的,第二天上午,不,是一大早,不该来的那个人却照旧出现在家属房的院子里。
华静怡招呼了一声,喊巩雪出来。看到挺拔俊朗的高原,巩雪的表情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不过,视线却一直躲着他探寻的目光。。
她低下眼帘:“我们走吧。”
没等高原,她率先出了院子。
高原朝华静怡望了望,趁小雪出去的功夫,快步走了过来,“嫂子,小雪怎么了?”他看起来忧心忡忡,眼底有青痕,似乎是一夜未睡。
被他小眼神激的,华静怡十万个不忍心,差点就把高原的哥哥给小雪打电话的事抖搂出来了。不过,关键时刻她的脑海里还是浮现出小雪同样青黑的眼底以及自己对她的承诺。
她不能说。
华静怡摇了摇头,说:“可能和家里的电话有关吧,说她爷爷的病又重了。”昨晚,确实有漠北的电话找小雪,她接了之后,更加沉默了。想必,前后两个电话,都是造成小雪反常的最直接原因。
高原不疑有他,因为昨晚他被秦队通知今天不用陪小雪出去的时候,已经考虑到了这点。今天猜测得到证实,小雪果然是忧心爷爷的病,所以情绪上才会出现波动。
一路上巩雪都没怎么说话,高原知她心情糟糕,也没多说什么。他把后座上的薄被拆开来递给巩雪,让她睡会儿,到了看守所,他会叫醒她。
巩雪当真裹着被子睡了过去,高原望着她憔悴又苍白的小脸,只觉得心酸疼痛。小雪在南疆,虽然少了家的感觉,可毕竟有他在身边照顾着,凡事都会有依仗,有底气。等她回到漠北,和那样刻薄自私的二叔一家朝夕相处,她那样的个性。。。高原实在不敢深想下去。。
车行顺利,经过一个半多小时的跋涉,他们终于赶在十点会见前,到达德宏看守所。
没等高原叫醒巩雪,她已经自动从位子上坐了起来,看看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和土灰色的高墙铁丝,她喃喃说:“到了。”
高原问她喝不喝水,她摇摇头说不渴。
看她清醒过来,高原正要借机问她巩老的病情,却被她用言语遮挡过去,跳下车,避开他的关心。
高原眼眸微动,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姑娘,有些不对劲。
因为胡明义亲自给看守所的所长打过招呼,所以会见那两个孩子并没遇到什么阻力。高原兵种特殊,不能陪着巩雪去会客室,所以,他在门口找了块能看到她背影的地方,坐着等她。
其实,他很好奇,小雪会和那两个心肠狠毒的小案犯说些什么。她为何一定要在离开南疆之前见她们一面呢?
身份所限,他不能走进那间盛载了数不清的悲欢离合的小屋,他只能靠猜测,想象她们见面的场景。。
巩雪面容平静地看着玻璃后面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
她们俩人的年龄和巩涛差不多大,排排坐着,一个面带冷笑,另一个紧绷着脸。同样稚嫩的脸庞,被正义锁住的笼中鸟,独独少了忏悔的心。
就像秦队长说的,她们的心已经被毒汁侵蚀**了,你还去见她们做什么?
是啊,她为什么要见她们呢?
她只是想亲眼看一看把巩家、把她的世界全然毁灭掉的罪魁祸首,究竟长成什么可怕的模样。
明天,她的父母就要永远安息在南疆这片土地上了,她要让爸爸妈妈看清楚,杀害他们的人,没有逍遥法外,她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身陷囹圄,用失去自由的巨大痛苦,为她们犯下的滔天罪恶赎罪。。
没想到其中一位女孩居然先开口讲话,她问巩雪:“我阿爸有人埋吗?”
巩雪愣了愣,想到她们也已经是孤儿了。
马平林,清河最大的大毒枭,在严打行动中被特种部队击毙。
巩雪摇摇头。
那个女孩露出一抹残忍又怨毒的微笑,她盯着巩雪说:“你是那对夫妻的孩子?你是来找我们寻仇的?”
寻仇?
多么可笑的字眼啊。。
也只有她们这些生活在黑暗世界里从未曾见到过光明的孩子,才会把仇恨和鲜血视为生命的全部吧。。
巩雪没有接她们的话,因为,她根本没打算和她们多谈,她来的目的,只是让爸爸妈妈的魂灵走得安心,走得无憾,与这两个没有丝毫忏悔之心的恶毒女孩,没有任何关系。
她按着窗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稚嫩却充满仇恨的脸。
“不管你们今后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不要忘了,是你们的罪恶毁掉了无数个家庭的希望和幸福,你们是有罪的,终生有罪,谁也无法救赎你们,懂吗?谁也无法救赎!”
巩雪毅然转身,背后忽然传来女孩喋喋不休的狂笑,声声刺耳,穿透脑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不会在里面呆很久的。。哈哈哈。。等着吧。。。等我们出去为阿爸复仇的那一天。。。复仇…………………………………”
巩雪不该转头看那一眼的,那短暂的触碰,一下子把她从充斥着人间烟火的凡尘俗世拉入了痛苦永无止境的无间地狱。里面的女孩,嘶嚎着扑向她,那样怨毒恨懑的眼神,像是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鬼,可怕、仇恨、毁灭的罪恶暗光,穿透她坚硬的盔甲,啃噬她的血肉。。。
第一百三十章 痛()
高原在听到嘶喊的瞬间便冲向会客室。
从她走进那间灰色的房子开始,他的神经就自动开始紧绷,不能放松,隐隐觉得会出事,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那并不是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持续不断的叫声,像是尖的铁在金属上割,像是丛林里被激怒的野兽扑向猎物时发出的吼声,令人惊悸难受。。。
那一刻,他忘了纪律,忘了他是一名和毒枭毒贩打交道的特种兵,忘了他们不能和毒贩以及亲属有任何正面的接触。
他全忘了。
看到巩雪惨白惊怖的小脸,他的心像是被重锤用力敲了一下,一阵闷痛。。。
一把旋过她,把那颗小小的黑发的头按在胸前,避开那些可怕的情景:“不要怕,她们伤不到你!不要怕!”
巩雪面色苍白,紧闭双眼斜倚在他的肩头,情绪剧烈起伏波动。。
在高原环着巩雪低首安抚关心的时候,没注意到里面被女警反剪双臂押走的两个女孩,比雨林的毒蛇更加毒辣百倍的眼睛,此刻正闪动着幽绿怨毒的暗光死死地咬着他的身影。。。
是他。。。
是他打死了阿爸。。。
是他!
等高原察觉到异样,猛地转头,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通往监区的铁门,忽闪闪晃动着,想必犯人还未曾走远。。
短短的十几分钟,她们谈了些什么内容,让一向从容镇定的小雪惊慌成这样?
高原蹙起浓眉,考虑要不要问她具体的原因,犹豫之间,巩雪已经挣扎着推开他,她的力气很大,手指擦碰到他的手背,一阵久违的疼痛,让他的浓眉锁得更紧。
“我们走吧。”
巩雪垂下头,越过他自顾自的朝外走。她的步子很快,几乎不给他并肩的机会,很快,那抹纤瘦的背影便走到远处,近午的阳光,在灰色的水泥地面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剪影。。
午饭是在德宏市区解决的,像上次一样,随便找了一家食客多的云南菜馆,随便点了几个菜,两人沉默地吃饭。
五分钟解决掉食物,成了高原改也改不掉的习惯。他最先放下筷子,朝对面小口吞咽饭菜的女孩看了过去。她的脸色比刚才稍微红润了些,可还是显得有些苍白,握筷的手指,机械的伸缩,瓷碗里,他叨的菜,她一根也没动过。
手,不受控制地摸到裤兜边缘。
里面凸起的坚硬物,是他焦躁不安的时候,用来发泄情绪的老伙伴。
香烟。。
在边缘抚弄了几个来回,高原还是打消了抽烟的念头。他不想再把负面的情绪传递给她,虽然,她是造成这一切烦恼的原因。。。
巩雪吃完最后一粒米,轻轻放下筷子,抽出餐巾纸,仔细地擦嘴。
她一直躲着高原的视线,或许,今后也会这样一直躲下去。
像她对高烈承诺的那样,不让她爱的人,再因为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他是高原。
是她最爱的人。。
如果只有离开他,才是高烈说的最圆满,最合适的结果,那她不会再自私地霸占那一缕生命里仅有的阳光,让他也陷入黑暗,失去太阳的温暖。。。
一切,都由她来承受吧。。
再多的痛,也抵不过,初见时,映入她漆黑眼瞳的那一抹完完整整的军绿。。。
高原攥紧手指,在桌下慢慢弯曲成可怕的弧度,他看不到自己的额头早已腾起青筋,眼里也布满了血丝。他沉默地盯着她波澜不惊苍白的脸,感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忍耐力,一点一点,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跟我来。”在情绪失控之前,他唰一下起身,牵住她朝外走。
他并没用多少力气,但是她仍然跟不上他的步速,最后,她不得不小跑起来,终于,在越野车前停下。
他掏出车钥匙,打开中控锁,拉开副驾驶的门。
巩雪抿着唇,也不看他,就要上车。可脚刚一抬起来,身子却忽然悬空倒倾,世界刹那间变幻角度,失重的感觉让她逸出惊呼,但下一秒,她便好好的安坐在副驾驶的高位之上看风景。
抿着唇不行了,她改咬着唇。。
咬出血色,咬出令他心疼的目光纠缠,然后,“咣………………………”一声车门紧闭,紧接着,他竟轻松跃过前挡,拉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也就是她的旁边。
“说吧,藏了什么心事?”他的表情从未有过的郑重和严肃,仿佛洞晓人心的深邃眼眸,牢牢锁定那个沉静又沉默的女孩。
巩雪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听到他直白的询问,猛地松开,竟烙上一道细巧的牙印。
他的瞳仁,顷刻间变成淡淡的褐色,呼吸也明显粗重起来。
她略微偏过头,面朝行道路的方向,避开他的视线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高原隐忍着心头烧起的小火,“不是说好了坦诚相待吗?怎么过了一个晚上,你就变成我不认识的小雪了!”
她又要去咬嘴唇,不过,这次,嘴边却多了一根手指。
她愕然回眸,却和一双布满痛色的眼睛撞上。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照上他俊朗英俊的脸,愈发显得眉目间那一丝无奈,疲惫倦怠到令人心酸,“咬我,别苦了自己。。”
眼眶轰地一下就红透了。
潮湿的酸痛,不可抑止,瞬间袭遍全身,疼,她真真切切地领会到了,什么叫无法割舍的疼痛。。
迅速别开脸,不让他看到眼底的脆弱。
慢慢地吸了几口气,她伸手推开他横在脸前的手臂,“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再好的忍耐力到了这一刻也撑不下去了,如果他还继续坚忍,坚持等她主动坦白,那他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至少,不是个爱她的男人。。
高原想也没想,冲口而出:“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华静怡说她是因为担心爷爷的病才变得反常,可他认为不是那样,小雪并不是因为那个原因,才对他如此疏远的。
他猜到一种可能,就是小雪的二叔,跟她说了不能说的话,才导致她突然之间变得如此陌生和抗拒。
第一百三十一章 他不相信()
巩雪没有说话,她的沉默,像是南疆起伏连绵的群山,无声却坚定的给出她的答案。
高原沉思不语,过了一会儿,他问她:“你二叔是不是劝你离开我?”
多年的特种兵生涯,使他练就了猎犬般敏锐的直觉,小雪态度上极微小的波澜起伏,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的到。看来,昨夜的巩家来电是造成小雪情绪反常的关键,而那位借着保护烈士遗孤的名义把他告上军区的巩家二叔,是最有可能破坏他和小雪的人。
巩雪接下来竟意外承认了。
在他认为她会保持沉默,用莫名其妙的冷暴力继续抗拒他的时候,她却忽然开口讲话,并且直面他的眼睛,这是她今天第一次把视线凝注在他的身上。
“二叔的确劝过我。他说我们年龄相差太大,我尚未成年,心智还不成熟,对爱情婚姻的事决定的太早,对你,对我都不公平。。我。。。。我。。。觉得二叔说的很有道理。高原。。。我们确实不大合适。之前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是我的任性扰乱了你的生活节奏。我们。。。”她又开始习惯性地啃咬下唇,目光也变得清幽似水,“我们不如在开始错误的恋情之前,清醒地打住,可好?”
高原用了足足一分多钟的时间,才消化掉她话里的意思。
她是在提出分手吗?
在他义无反顾的爱上她,舍弃一切世俗的牵绊,准备与她厮守一生的时候,她竟提出了,分手!
她还是当年那个觑着一双黑琉璃似的水眸,叫他高原叔叔的小姑娘吗?
还是那个每日渴盼着他的电话,接起时用笑声掩饰思念的小姑娘吗?
还是那个因为不会流泪,在他怀中无声倾诉的小姑娘吗?
还是那个目光坚定地说着,我喜欢你,因为你是高原的小姑娘吗?
他不信。
他不信,自己倾心相爱的女孩,会是轻易动摇爱情信念的人,他不信,那双拥有世界上最干净纯洁的眼睛的主人,会轻易地忘记‘好地方’许下的诺言。。
他不相信。
高原深深地望着她,敛着气息,生怕不小心加重的呼吸,会惊扰到面色如水的女孩。
他突然笑了,低头,双手攥紧方向盘,问她:“你二叔只说了这些吗?他没有痛骂我一顿,说我诱拐烈士遗孤,要来军区告发我吗?”
她微微怔愣,显然被他抛过来的问题,问了个措手不及。
“没有。。。二叔没有说你的坏话。”她的回答,还是晚了点。正是这晚的几秒钟,让高原愈加确定心中的揣测,是真的。
她根本是知道二叔诋毁陷害他的事情,所以对他的态度才会发生巨大的转变。
她以为用二叔当借口就能离开他,保全他,可她却忽略了,当一个人真正爱着对方的时候,不仅仅是眼神,她的一切,极微小的行为和动作,都会泄露内心的秘密。。
“你说谎,小雪。”他下了定论之后,并没有容她解释便发动车离开。
巩雪觉得自己又笨又蠢,连拒绝都做不好的她,如何能保护他不受伤害呢。去医院的路上,她无颜面对高原,只能保持沉默,她恨自己的坚决不够坚决,恨自己的冷酷不够冷酷,恨自己的聪明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那些对高烈的承诺,如今要怎么实现,才可行呢?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高原都不会轻易地放弃她,而她,也根本不想离开他啊。。。
到了军分区医院,却被告知退伍老兵因为羁押手续问题,还在来医院的路上。他的肾病非常严重,每周要保证两次透析,才能维持正常的生活能力。
没想到,这一等,便是整整一个下午。
大年里头,医院的人还是那么多,医护人员似乎比往常还要更忙碌一些。内分泌科在二楼,坐在透析室外面的等候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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