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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特种兵之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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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大飞喜欢苏莲莲一样,不,比他喜欢苏莲莲,还要喜欢你!”这绝不是他石惊天讲话的风格方式,可他,那天夜里,就是这样没头没脑地强调了一遍。。。

    他的心砰砰狂跳,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与她相连的那一部分。。

第二十七章 小雪,我绝不放手!() 
巩雪先是咬牙,后是皱眉,最后,倏地松开紧攥在石惊天胳膊上的手。。

    她什么也没说,放下杯子,起身便走。

    石惊天没拦她,其实他比她更加紧张和尴尬。

    没想到她会中途返回来,手里拎着一双冰鞋,寒着脸语气平静地对他说:“我会忘了今天你说的话,你要是忘不了,今后,我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他坐在连椅上,只能仰视她,气势上先差了一截。

    自己的表情有多臭,他根本不敢去想,反正,当时觉得整个人都在发飘、耳鸣,心疼自不必说,巨大的失落感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全身。。。

    她拒绝了他。

    意味着所有幻想过的美好都化为泡影。

    他会甘心吗?

    石家的孩子,又有哪个是孬种?

    所以,当巩雪等不到答案决然离开的时候,他才会不顾一切地冲向栅栏,对着她的背影狂喊。

    “我不会放弃的!小雪!我绝不放手!”

    震耳欲聋的电子乐掩盖住他的声浪,她没有回头,连步子都未曾停顿,便离开了冰场。。。

    年三十那天,二叔一家赶到漠北过年。

    巩雪的妈妈在中午的时候打来电话拜年,巩雪接的。妈妈说对不起,今年又不能回家过年了,巩雪眨眨眼说没关系,只要你和爸爸在一起,我们一家也算是团圆了。

    巩老接过电话和妈妈说话,二婶翘着二郎腿指挥田姨摆桌,二叔和在巩家过年的小王聊着部队上的事,巩涛趴在二叔膝头,感兴趣地听着。。

    没人注意她退出了温暖的包围圈。

    除夕这天正值三九头一天。清晨天就灰蒙蒙的,还刮着西北风,到了中午,天上开始飘起雪花,等巩雪立在院子里的时候,雪片已经有小指肚那么大了。

    小院的地上很快便积聚薄薄的一层,冬青叶子上面也堆了一片银白。

    情不自禁地走到台阶前,双手拨去上面的雪。水泥台阶上有一块残缺,她把手放在上面,来回的抚摸。

    这是巩家拍全家福的地方。

    巩雪长这么大统共也就拍过两张全家福。

    拍第一张的时候她才一岁,奶奶还在世,她被奶奶抱着,和爷爷坐在最前排。后排是一身戎装的爸爸妈妈和年轻的二叔。

    第二张是她八岁那年,前排少了奶奶,却多了小巩涛,后排多了二婶。

    她永远也忘不了拍照那天,也是同样团圆的除夕日。大雪初晴,全家人都挤在走廊里等摄影师。她撒欢似的在雪地里蹦跳,巩涛跟在她身后,不停地叫着姐姐,姐姐。爸爸兴致来了,加入孩子们的游戏,几个人在冰天雪里笑闹打斗,后来,意外发生,她被树根绊倒,面朝下撞向前方的石阶。。

    永远也忘不了爸爸那双温暖的手掌,把她从跌倒的厄运里解脱出来。

    她被爸爸高高举向天空,可他的脊背,却代替女儿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石阶上。。。

    这处破碎的凹痕,就是当时的见证。

    “爸爸…………爸爸……………你疼吗?”她心疼得直掉泪,小手拼命抚摸着爸爸宽阔的脊背。。

    爸爸的怀抱真暖,他用胡茬蹭着她的额头,笑呵呵地说:“小雪揉揉就不疼了。。”

    那张全家福,只有她在快门闪过的时候,回头去看爸爸。

    爸爸也在深情地望着她。

    望着他心爱的小雪。。。

    “司令员在家吗………………领包裹……………”外面忽然传来卫兵的叫声。。

    巩雪从记忆中挣脱出来,“嗳,来了。”她快步跑向大门。

第二十八章 礼物() 
田姨看到巩雪抱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疾奔上楼,以为有什么事。

    “小雪,你拿的什么?要不要我帮忙?”巩雪的感冒还没好利落,最近常听到她半夜咳嗽。

    巩雪在楼梯拐角顿住脚步,探出头,冲着楼下的田姨笑笑说:“没事,我上楼放个东西,马上下来。”

    田姨瞅她挺高兴的,心也松快了不少,她招招手,“快点下来啊,马上开饭了。”

    “哦,知道啦。”转瞬没了身影。

    巩雪把门反锁,立在书桌前,盯着桌上普普通通的黑色包裹。

    包裹单还留了一页在上面,她把手压在心脏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才凑近去看。

    因为旅途辗转和雪水的浸泡,很多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可她和刚才一样,一下子就认准了收信的巩雪和寄包裹栏的高原两处字迹。

    是他寄来的。

    第一次看到他写的字,方正遒劲,硬朗帅气,和他的人一样,让人过目不忘。

    里面盛装了什么?

    她拎过重量,不重,看大小,像是衣服之类的东西。

    他送她衣服?

    一眼不眨地盯着看了很久,她才抬起袖子擦去包裹上融化的雪水。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的嘴角一直是弯弯的。

    想了想,她把包裹放进书柜最上面的空位,害怕掉下来,还朝深处塞了塞。。

    “小雪,吃饭啦……………………”田姨在催她。

    她应了声,跑到门口,拉开门走了两步,旋即停下。

    她想到什么,不放心,又折返回来,把书桌顶层的包裹取下,放进屋里唯一有锁的衣柜,锁好,才蹬蹬蹬地跑下楼。

    二婶因为解决了房款的事,较之往年,对待家人的态度不知亲善了多少倍。

    就连巩雪主动帮田姨和小王加座她都没说风凉话。

    巩老是最高兴的一个,刚吃完饭,他就把分量足足的红包发给巩雪和巩涛。

    巩涛还是年纪小,当着爷爷的面就把里面的压岁钱掏出来了。

    十张崭新的百元钞。

    他兴奋的巴着巩雪,要拆她手里的红包,却被巩雪巧妙的避过去。

    “我们一样多,爷爷不会偏心。”说罢,她冲着精神矍铄的爷爷挤了挤眼睛。

    巩涛最信任她,不再瞎闹。可是二婶却误会老爷子多给巩雪压岁钱了,她不冷不热地说:“涛涛你真傻,跟姐姐比什么呢?她是你爷爷的心头肉,比你多也是应该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往年的红包,她也从来不让人看,明摆着就是比巩涛多。

    巩老面色一沉,正要说话,手却被熟悉的温凉握住。

    巩雪朝爷爷轻轻地摇头,示意他不要掺和进来。

    二婶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二叔脸色也不好看,巩涛紧攥着红包,低着头,耳根通红。小王是个精灵鬼,早在战争之初就和田姨躲厨房去了。

    “二婶。”巩雪叫了声,把自己未开封的红包递给巩涛,“我和涛涛换。”

第二十九章 姐,对不起() 
巩雪把门关上,也隔绝了客厅里巩涛的哭声。

    巩老调亮台灯,转身问心爱的孙女:“这下开心了?”

    巩雪点点头,扶着爷爷在躺椅上坐下,“只是委屈涛涛了,他被二婶骂,今晚肯定又发恶梦。”

    巩老从鼻子里哼了声,“活该!说两句就哭,哪里还像我巩仪夫的孙子!”

    “那也是您的亲孙子,您的心头肉,不然的话,为什么每年的压岁钱我的是五百,涛涛的是一千?”巩雪一边揉捏爷爷的胳膊,一边挑高眉毛‘质问’爷爷。

    巩老被问住,哈哈笑将起来。

    他在孙女显得聪慧的光洁额头上用力弹了下,“鬼丫头,敢将爷爷的军!”

    巩雪捂着头,不满地喊:“爷爷,人家已经十三岁了!不要再敲脑袋了好不好!”

    巩老哈哈大笑,巩雪嘘了声,指指客厅,“您不想让涛涛睡觉了?”

    巩雪陪爷爷熬到十二点才上楼休息。

    军队大院不让放炮,所以大年夜也和平常一样,安静的不像是在过年。

    二楼黑着灯,她摸索上楼,刚走到楼梯拐角,便听到熟悉的呼唤。

    “姐。。。”

    巩雪吓了一跳,打开壁灯,才发现是巩涛。

    他还没睡,穿着单薄的秋衣裤蜷缩在她的门外,冻的瑟瑟发抖。

    巩雪赶紧拉他起来,环着他单薄瘦弱的身子,进屋。

    “你傻啊你,不知道穿件衣服!冻感冒怎么办!”她用力搓着巩涛的胳膊,把他推上床,扯开被子包住。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等着啊。”刚想走,却被巩涛扯住袖子。

    “姐。”

    “嗯?哪儿不舒服,二婶打你了?”联想到二婶斤斤计较的脾性,平白少了五百块钱,肯定要拿巩涛出气。

    巩涛摇摇头,鼻音深重地说:“没,没打我。”

    “那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话和姐说?”看着巩涛红肿的眼睛,她的心里挺不是个滋味。刚才只顾着自己痛快了,忽略了巩涛的感受。

    巩涛低下头,带了丝哭腔说:“姐,对不起,今天的事都是我妈的错。她误会你了。”原来许多年来,压岁红包真的是不一样的,他比姐姐的少,所以姐姐从不当着他们的面拆红包。

    巩雪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听到只是道歉的话,不禁松了口气。

    善良的小巩涛啊,幸亏二婶有了你。

    她用被子包住巩涛的头,用力揉搓两下,笑着说:“姐做的也不对,不该那样对二婶。”她从兜里掏出原本属于巩涛的红包:“喏,你的。”

    巩涛不肯收,姐弟俩推来推去,最后还是巩雪用姐姐的威力‘迫使’弟弟收下压岁钱。

    巩涛看她没生气,纠结了整晚的心终于舒展开,心事没了,困劲儿也上来了。等巩雪下楼煮了鲜奶端上来,巩涛已经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巩涛也是单独的一间屋子,就在二叔房间隔壁。巩雪怕叫醒他再着了凉,干脆让他在自己房间睡了。

    她把台灯光线调弱,蹑手蹑脚地打开衣柜,把里面的黑色包裹拿了出来。

    他究竟寄了什么?

    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吗?

第三十章 潘多拉魔盒() 
一套宜而爽白底碎花纯棉睡衣。

    一包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根须状的植物。

    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了。

    年轻的少尉送睡衣给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这行为肯定会让人感到奇怪。奇怪之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她把睡衣翻转到背面,发现透明袋子里还放着一张白色的纸条。

    怕吵到巩涛,她只能一点一点把纸条取出来。

    灯光很暗,她凑近去看。

    小雪:

    生日快乐!

    迟到的生日礼物,不知道你是否喜欢。睡衣感觉挺适合你的,没怎么想就买下来了,是我个人的眼光,你完全有权利鄙视高原叔叔的品味。

    另外一包是鱼腥草。听老人讲对感冒和寒症有特效,你若是不喜欢吃药,可以按照下面的方法进行食疗,效果同样不错。

    春节到了,各种杂事繁多,就不再给你打电话了。等回到部队,我再履行约定,可好?

    小雪,祝早日康复!新学期加油!

    高原

    下面是两个鱼腥草的食谱,他很用心,特别注明在食用的时候选择埋在土里的白根,吃起来会味道鲜美。还强调食用前一定要将须根全部摘掉,然后浸泡几分钟,这样才有助于将鱼腥味泡出,起到良好的疗效。

    不知道看了几遍,反反复复的,几乎能倒背如流的时候,她听到巩涛喊她:“姐。。还不睡?”

    她下意识地把纸条扣过来,双手压在上面,脸上腾起红云。。

    幸好是晚上,灯光幽暗,巩涛并未发觉异样。。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又伸脚把巩涛朝床里踢了踢,啪的一下关了灯。。

    巩涛问:“姐,你睡哪儿?”

    她先是回答他的房间,紧接着又改口,说就睡这儿,两个人挤挤暖和。巩涛在被子里嘿嘿笑,她也跟着笑,脱了外套,穿着秋衣裤钻进另一侧的被子。

    巩涛尽量朝床里躺,巩雪把凉冰冰的脚丫伸过去贴在他暖烘烘的小腿上。

    “噢。。。”她舒服的眯起眼睛。

    巩涛说:“姐,我们永远这么好吧!”

    巩雪在他的小腿上蹭了蹭,“好!”

    大年初一。

    巩家亲戚少,除了一个远房的姑姑中午要来拜年,没有人再来了。

    巩雪和巩涛猫在房间里打游戏,通关通到一半,楼下传来田姨的叫声。

    “小雪……………………小雪…………………下楼来!”

    她半小时前刚喝掉一碗田姨熬煮的鱼腥草鸡汤,此刻正浑身冒汗,脸庞发红。她动了动僵硬的胳膊,把游戏手柄塞给巩涛。

    “帮我也打着,不许让我挂了,知道不!”

    巩涛的脸顿时变得苦兮兮的,“姐,你是让我死啊。。”双打游戏少了一个人,他只能舍弃自己了。

    巩雪一个鱼跃,蹦下床,穿鞋的同时,双手用力揉乱巩涛的短发,哈哈大笑。。

    “就是!怎么了,你不愿意为了姐牺牲?”

    巩涛求饶,大喊我错了,然后把自己的游戏人物当人体炸弹冲进敌军老巢,而他,拿起巩雪的游戏手柄,一脸郑重地承诺:“我会保护你一辈子,姐!”

    带着感动的余温下楼,不想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第三十一章 ga tar() 
竟是被自己判定为‘陌生人’的石惊天。

    乍一看,她竟没认出他来。

    精短的发式,轮廓分明的五官,挺拔的身材,他一下子从阴鸷叛逆的少年陈浩南变成了偶像剧里锋芒内敛的男主角。

    巩雪真不敢想象,有一天,石惊天会以这样干净清爽的面貌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以为,他会永远保持特立独行的个性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石惊天是军分区慰问团里唯一一个没穿军装的人。他的父亲是军分区的二把手,而他改邪归正的小儿子,理所当然成了慰问团的例外。

    巩老的智慧,有时连巩雪都自叹弗如。

    他打从石惊天出现在巩家,就猜出石家那孩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哪里还有小辈愿意听他啰嗦。

    所以,他把巩雪叫来了。

    “小雪,还不快向叔叔伯伯们拜年。”巩老精神矍铄,和石惊天的爸爸坐在沙发上。

    巩雪微笑点头,逐一问候过以后,轮到角落里站着的石惊天。

    她大大方方伸出手,“过年好,石惊天!”

    他愣了愣,表情稍显局促,不过,很快也伸出手,“过年好。”

    两人的手轻轻相握,而后,迅速地分开。

    石家爸爸显然很高兴,他指着改头换面的儿子对巩老说:“今天还像个样!司令员,您以后可得让小雪多帮助帮助天天,他这个成绩,别说考军校了,连二本都危险!”

    天天?!

    石惊天的小名叫天天。

    巩雪想笑又不敢笑,偷偷去看旁边的人,发现他攥着双拳,眼皮耷拉下来,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然后她听到石家爸爸又说:“不过啊,这孩子还是比他哥哥强,说开窍,立马就不闹腾了。您瞧,他剪了头发是不是比上次好多了!”

    是他主动剪掉头发的?

    巩雪又看了他一眼。

    这次石惊天没有回避,漆黑如墨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惊涛骇浪般的情感。。。

    巩老和石惊天的爸爸可能交流过了,所以问巩老的时候,得到了褒扬的回答。

    “我看这小子将来肯定出息!”

    “借您老吉言!”石家爸爸哈哈大笑。

    慰问团坐了会儿就走了,巩雪以为石惊天会留下来,可他什么都没说,就跟着他爸爸走了。临走的时候,巩老把家里富余出来的通行证给了石惊天,告诉他今后可以随意进出巩家,且不被卫兵阻拦。

    石惊天怎么可能不要。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张进出巩家的通行证来的。

    巩雪回到房间,巩涛沮丧地扬起游戏手柄汇报战况:“死了,都死了!”

    没能通关,姐姐也没保住,所以巩涛显得很沮丧。

    巩雪劈手夺过手柄,顺势蹂躏巩涛毛茸茸的短发,而后,在弟弟哀嚎声的伴奏下,重新按下gamestart。。。。

第三十二章 告别晚会() 
游戏一旦开始,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胜利,要么失败。

    石惊天比巩雪更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初二到初三临近毕业前的一年多时间里,他发现自己和巩雪的距离愈来愈远。。。

    虽然他们在同一所初中,同一个年级,每天上操都会碰面,他甚至还经常以补课为名出入军队大院里林木深深的163号院,可是,他的感觉错不了,那个雪花一样高洁纯净的女孩,丝毫没有对他敞开心房的意思。

    他所有在别人看来像傻子般的努力,在她眼里都是瞎折腾。

    折腾得狠了。

    她总会语气淡淡的给他致命一击。

    “我有喜欢的人了。”

    每次,她都用这句话把他们的关系逼上绝路,而后,他主动选择从悬崖上跳下来,摔得遍体鳞伤,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她,开始新一轮的攀登和征服。

    在她看来,他是愚蠢固执的代名词,几次把他排列在陌生人的行列里,却又因为他的坚持而失败。

    也有偶尔清醒的时候,搞不懂自己在做些什么。

    明明已经从田姨的口中证实了她的确心有所属,可他就是不甘心。每次看到她穿着那身极漂亮的白底碎花家居服出现在自己面前,他都恨不能撕碎了那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一点一横。

    就是他吗?

    姓方?刘?还是亢?

    在他就要被嫉妒吞噬疯狂的时候,实验中学决定在中考后为整个初三年级举办一场告别晚会,晚会的男女主持人,研究后定为初三一班的巩雪和二班的石惊天。

    学校之前的晚会,女主持人都是苏莲莲,这次,不知为什么换成了巩雪。很多偷偷喜欢石惊天的女生都在猜测,一定是学校领导授意这么做的,谁让人家学习好呢?实验中学还指着人家摘得省状元,怎么会不巴结着。。

    谁也没想到,巩雪会找到校长请辞晚会主持人,她说没有经验,不适合此类场合。

    校长没答应,因为他已经提前答应了石惊天,女主持人只能是巩雪。

    7月,让整个初三学生为之神魂颠倒,精神错乱的中考过去了。

    结束考试的当天下午,学生们就齐聚校礼堂,开始节目的排练。

    作为女主持人的巩雪第一次排练就缺席,多少引来同学们的不满。有人恶意猜测,她考砸了?或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故?

    苏莲莲坐在最后排,心事重重的,连老师点名都没听到。

    还是后来到的谢飞提醒她,“老师叫你呢!”

    她腾地立起来,举手,“到……………………”

    其他人点到名的时候都没站起来,顶多应一声,她动静这么大,立刻引来众人侧目。

    坐在她旁边的谢飞双手捂脸,低声哀叹道:“又冒傻气了。”

第三十三章 对不起() 
巩雪没来排练是因为巩老病了。

    急性心绞痛发作,午饭还没吃完就被紧急送往省医抢救。

    家里除了巩雪,没有其他可以做主的直系亲属,接到医生下达的病危通知书时,田姨在icu门外哭得一塌糊涂。

    谁能想到呢?

    一向身体强健的巩老会患上心脏动脉梗死。

    为了中考鏖战了两天两夜的巩雪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反而表现得很镇静,她一边通知临市的二叔,一边想办法通知远在云南的父母。

    爸爸给爷爷留有可供紧急情况联系的军线号码,但中间需要转接两次。

    特种大队基地的首长和巩雪通的话,告诉她,她的父母不在基地,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不用解释巩雪也知道,她的爸爸妈妈执行重要任务去了,根本不可能赶回漠北。可是想到爷爷的病况和思念大儿子的心情,不禁带了丝怨懑质问首长,特大的军人就可以不要父母亲人了吗?

    首长被她问得语塞,默然良久才对她说了异常沉重的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就可以了?

    巩雪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对军人这个职业产生如此强烈的抵触感,或许,很早很早,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已经在绝望的等待中失去了对军人的信任和崇拜。

    为什么别人的家庭是圆满、幸福的,而巩家却永远是孤独和冷清。

    为什么别人的父母不用尝尽思念的苦楚,而爷爷重病却见不到心爱的儿子。

    为什么别人的女儿可以尽情的在爸爸妈妈身边撒娇,而她巩雪就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巩家的人,就不行?

    实验中学初三学生里,也有几个军队大院的子弟,恰好帮石惊天改主持串词的同学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知道巩家发生的变故,谈话时无意中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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