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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特种兵之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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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体能跟不上,他在射击方面也有很大的问题,在靶场实弹射击训练时,他的枪不是卡壳,就是射不到靶子上。苏利川发现他的问题,观察过几次后,发现李玉玲打枪不看靶子,每次扣动扳机之前都会下意识地扭过头,闭眼发抖。
就是这样一个名副其实的孬兵,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错,竟然被分到炮兵连拖后腿来了。
一路看着李玉玲表现过来的苏利川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冲着苏醒过来的李玉玲爆发,“女孩!!我看你连个女人都不如!!跑个五公里有那么困难吗?你看看其他人,他们是怎么训练,怎么吃苦的?!你再看看你,体能训练拖后腿,射击训练你不看靶,你能干什么?!啊。。说话啊?”
李玉玲被连长训得抬不起头来,由于害怕,被冻得青紫的手指一直不停颤抖。。
高烈碰了碰苏利川,示意他不要再凶了。
高烈蹲下,把手伸向躺在地上的李玉玲。“起来吧。”
李玉玲哆嗦了一下,才借着高烈的手劲儿站了起来。他不敢去看高烈,生怕不小心看到了,就会被那双像两口小井似的眼睛吸进去一样,畏缩害怕。。
高烈到这会已经看明白了,眼前的小兵豆子,就是个心理素质不过关的人,不敢直视领导,不敢盯着战斗目标,甚至不敢去跨越心理上的障碍。这种孬兵,你想改变他,除非先把他心理素质这一关过了。
那天,高烈没有凶他,也没揍他,而是目光深深地问了他一句话,“你还想不想留在炮兵连了?”
李玉玲立刻抬头,浮肿的眼睛里,浓浓的渴盼压住那一丝惧怕,“想!!我想留在炮兵连!!队长,我想留下!!”来了才知道炮兵连是无上光荣的集体,而新兵连的战友见到他,再没有了之前嘲讽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羡慕和嫉妒,他们都说自己走了狗屎运,竟然能分到摩步团的精锐部队里。。
他不走!!
不想离开炮兵连再回去遭冷眼!!
正是李玉玲脸上呈现出某些情绪,让高烈冷硬的面部线条变得稍稍柔和了一些,他把右手放在李玉玲的肩膀,用力按了按,说:“不想走就听我的话,我觉得你能当个好兵,而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懂吗?”
李玉玲没说话,但是眼睛却明显有了神采。。
高烈松开手,“从明天起,你跟我加训。”
李玉玲抖了抖嘴唇,“是!”
加训是什么概念,李玉玲第二天算是领教了。
第二天是射击训练。
骄阳下,高烈像座小山,岿然不动立于整齐的队列前。
“接下来我们训练的科目是对移动目标的射击。。李玉玲………………………”
李玉玲愣了两秒才应答:“到!”
“出列!”
“是!”迅速出列。
“今天你就是举移动靶的同志,有问题没有!!”高烈的命令像一道忽然而至的雷电惊得李玉玲腿软了软。
“我。。。。”他吓呆了。
移动靶就是在战壕壕沟里举着靶牌左右跑动,让战友们击中标靶的射击训练。他原本就惧怕枪声,听到枪响就会自动头皮发麻,腿软出汗。。让他举移动靶,无疑是把他撂在枪林弹雨的战场。。。
苏利川也怔了怔,这可是真枪实弹的射击训练,稍微出点纰漏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高烈把李玉玲扔进靶壕,那个孬兵会不会因为惧怕出什么事。。。。
“高烈。。我看”他真有些担心。
高烈摇摇头,示意苏利川不要插手。这一刻的心软和纵容,换来的可能是一个军人自信心的溃败。
“李玉玲,听清楚没有!!”高烈凌厉的目光盯着浑身发颤的李玉玲。
李玉玲张张嘴,又闭上,最后硬着头皮,答了声:“听清楚了!”
按照规定,进入靶壕之后,举靶员要垂直举起靶牌,可是李玉玲因为过度害怕,竟然半天竖不起靶子来。苏利川要派人过去看看,却被高烈拦住,“让他克服第一个心理障碍。”
惧怕打枪的李玉玲即将成为全连的“靶子”,他紧紧闭着眼睛,蜷缩在靶壕里,幻想着这只是一场噩梦。
不知怎么的,高烈昨天的话又回旋在耳边。。
“你想离开炮兵连?”
“不想走就听我的话。”
“我对你有信心。”
“你能当个好兵。”
好兵。。。
好兵。。。。
心头一热,他唰一下把靶牌举了起来。。
射击开始了,李玉玲举着靶子颤颤巍巍地在靶壕里移动,所到之处枪声响成一片,瞬间,靶牌被打成蚂蚁窝,每秒钟,至少有六发子弹从李玉玲的头顶呼啸而过。靶壕很深,很安全,但是李玉玲还是感到极度的恐惧。一颗颗穿过靶牌的子弹都像是落在自己的头上,鲜血淋漓的场景一直在脑海中重复出现。。
他捂着耳朵,在靶壕里一步步向前挪。。
好兵。。。
孬兵。。。
子弹崩起的沙土打在李玉玲的脸上。。。
第二百三十四章 人死了会把灵魂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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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全连把几千发子弹都打在了李玉玲举起的靶牌上。
最后,李玉玲是被两名战友从靶壕里搀扶出来的。而他手里的靶牌,仅仅剩下一根被打烂的木棍。
苏利川摇摇头,叹气说:“没救了。。。没救了。。”这样稀松的士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但是高烈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李玉玲能从头坚持到尾,就是一种胜利。而经过特殊环境的考验,李玉玲一定能彻底根除对射击训练的恐惧。
接下来几天的训练,高烈都命令李玉玲举靶牌,而李玉龙也从初期的恐惧演变到逐步适应,当他自己也能正视靶牌,打出理想的环数时,高烈知道,这个看似无用的孬兵,终于显露出了战士的血性。
近万发子弹的洗礼,让李玉玲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他发誓,要成为连队最优秀的士兵。
解决了射击问题,体能训练成了李玉玲下一步征服的目标。高烈针对李玉玲的身体情况,为他制定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训练方法。
在川西高原正午毒辣的太阳下,经常能够看到高烈领着李玉玲训练的场景。李玉玲身材瘦小,翻越障碍时总会跌倒,高烈就用漂亮的示范动作和耐心的讲解,为李玉玲重新找回自信。为了锻炼他的耐力和适应高原气候的能力,每天的越野训练结束,高烈都会带着李玉玲再登一次山头。
他们训练的山峰不算是山峰,只能叫土坡,可是由于海拔高,空气中含氧量少,所以攀登二百米高的山头,基本上和攀登内地一千米的山峰消耗的体能差不多。这是李玉玲最弱的项目,他足足跑了两个月,才勉强跟上高烈的脚步,坚持到一半的高度。
李玉玲曾问高烈,累不累。因为高烈不止负责他一个人的训练,而是要照顾全面,每天高强度的训练科目,他都坚持始终,战士们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不搞特殊,他的训练强度远远超出连里的军事技能尖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高烈还要为他加练,陪着他重新跑山头。。
李玉玲觉得高烈已经不是他的队长,而是神一样的存在了。。
高烈并不是神,只是曾经淬火浴血的环境造就了他钢铁一般的意志。生理和毅力不断互换挑战他的极限,但是高烈没有放弃,因为他深深知道,对于一名刚刚入伍不久的新兵,要想完成普通士兵向高原战士的转变,需要付出多少艰辛,作为一名领导者,他也更加清楚,自己的鼓励和引领,或许是重压之下的李玉玲继续前行的唯一动力。。
站在二百米高的峰顶,目光炯炯的他对李玉玲说:“累,但是我能坚持,你能吗?”
李玉玲重重点头,能!他也能坚持!!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训练,基础薄弱的李玉玲终于能够跟上高烈的脚步了。。
当二百米的山头被他踩在脚底之后,高烈又把他带到三百米高的山峰。
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山峰征服下来,李玉玲终于战胜自我,站上一座海拔五百米高的峰顶。。
浓墨重彩的川西草原被他踩在脚下,万丈豪情油然而生,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压抑不住的酸楚。
李玉玲哭了。。。
当他冲上峰顶的那一刹那,往事一幕幕过电影似的在脑海中重现,从一个不被认可的“豆芽菜”到全连训练标兵,一路走来的艰辛,只有他和高烈最清楚。。
李玉玲哭了。。
一时间百味杂陈,心绪激荡,只能借着泪水宣泄胸中累积日久的情绪。。
他赢了。
他终于赢了。。
李玉玲要感激一个人,那就是陪伴他一路走来的高烈队长,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李玉玲,而发生在自己身上有关拼搏、成长和坚韧的故事,终于在登顶的那一刻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高烈是他心目中的神人。
可是神人也有哀伤,也有痛苦,也会有世俗人间的七情六欲。
当那些不安的揣测都变成现实之后,李玉玲在那张古铜色的脸庞上看到了深深的痛楚。。
“对不起,队长。。我不该提的。”李玉玲感到内疚。
高烈微微摇头,语气却有些忧伤:“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还活着,还有很多的话要跟我说。”自从高原牺牲后,几乎每晚的梦里都会见到他,眉目俊朗的高原在云雾中静静地凝望着他,似有万语千言,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高烈的描述让李玉玲愣了愣,他蹙眉回忆着什么,而后神情凝重地说:“队长,我老家有个传说,说人死后会把灵魂留下,去完成生前没得完成的事。说不定你弟弟就是有未了的心愿,想托梦给你,让你去帮他完成啥子心愿哟。”
心愿?
高原的心愿?
高烈的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人的名字。。。
会是她吗?
怎么可能。。
高烈摇摇头,甩掉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把目光投向远处的草原。。
李玉玲还想举些家乡有关灵魂附体的实例,却被高烈用缓慢低沉却异常清晰的声音打断:“别整天瞎想,人死了就是死了,哪还有灵魂这一说。”
李玉玲抿住唇,没有再多说什么。
夕阳西下,晚霞洒满了不知名的山峰,沐浴在霞光中的两个人,静坐了许久,才起身下山。。
炮兵连提前十天从无人区回到连部,准备迎接全团的军事大比武。这次的比武,团长徐胜利可是卯足了劲儿等着看炮兵连的成绩呢,高烈和苏利川在徐胜利面前已经立下军令状,打不了漂亮仗,就直接撤了他们的职务。
高烈从越野车上跳下,冲着车里的苏利川扬扬军帽,“明天大比武,今晚上让那群兵好好休息。”在无人区摸爬滚打了整整三个多月,每个人的身上都透着泥土和硝烟混合的味道。。
苏利川朝他挥挥手,“行,明早五点半,我在连部等你!”
越野呼啸而去,高烈揉着僵硬的后颈,踏进教导队的大门。值班的卫兵唰的靠脚,“大队长好!”
高烈回以军礼,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他一边松开腰间的武装带,一边指着自己沾满灰土的脸问卫兵,“你还能认出我?”
第二百三十五章 意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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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愣了愣,显然被他们的大队长给弄迷糊了。他眨着眼,盯着灰头土脸的队长看了又看,“认得啊!!因为全大队只有您是这么高的个儿啊!”187cm,在全团不算最高的,可是在相对闲散的教导大队,队长的身高绝对是no。1。
等高烈走了,卫兵才想起来,有件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事儿,忘了告诉队长了。
高烈的宿舍在二楼,二楼除了办公室,只住了他一人儿。没等走到门口,他已经察觉到一丝异样。这异样来自他的单人宿舍,走了两步,他看到宿舍透出的光亮,虽然还是下午,走廊的光线也很强,但是原本该封闭的宿舍门,却洞开着。
谁?
是哪位不速之客趁他不在的时候潜伏进去了。
以为是谁搞的恶作剧欢迎他回队,可是大脚一迈进去,脸上的笑容却在瞬间凝结。。
“烈哥哥………………………”那个从床上挣扎而起,还带着氧气包冲过来的女人。。。竟是媛媛。。。。他数月未见的妻子,冯媛媛。。
腰间一紧,媛媛柔软馨香的女性身体已经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烈哥哥,你可算回来了。。烈哥哥。。。我好难受。。。”
高烈的手伸在半空,想去安抚她的肩膀,可是动了动,却有丝丝粒粒的灰土从手背,衣袖上掉下来。。。
“媛媛。。我身上脏,你先起来。。”高烈无奈地说。
“不要。。不起来。。。再脏我也要你。。”蹭了一会儿,可能高烈身上的味儿实在是呛鼻,冯媛媛这才不情不愿地起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你怎么变成这样儿了。。”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北京到川西高原,至少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和说不清多长时间的汽车。说不清是因为这条道儿的意外情况太多,指不定就把车堵在半道儿上,耗上个十几个小时。
不用说,冯媛媛这一路也遭了不少罪。她平常多注意形象的人儿啊,可是现在呢。头发蓬乱,妆容惨淡,昂贵的裙装皱褶不堪,如果不是因为太过熟悉一眼就认出来了,换做北京其他的朋友,见到这样狼狈的冯媛媛,恐怕都会惊掉大牙吧。。
“去山里封闭训练了,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高烈关上门,脱掉如木板一样坚硬的作训服,很快,他便脱的只剩一条军用裤衩了。高烈的外形和时下崇尚精致为美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他的身上拥有着男人和军人混合的粗犷气质。硬朗的棱角,英俊的面孔,外加肌肉线条匀称的完美身材,常常会让看惯了帅哥俊男的冯媛媛感到脸热心跳。
而她迷恋的,恰恰是高烈的与众不同。高烈的优势,就在于旁人学也学不来的纯粹的阳刚,哪怕是她心动的对象,苏可,也做不到让她交付身体以外的任何东西。。。。
她的心跳得很快,一多半是心动,一少半是她的高原反应。
“阿烈,我。。。。难受。。”来了两天,输了两天的氧,不动还好,一动就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头疼。
高烈把氧气管重新给她插上,不赞成地说:“来之前怎么不问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川西高原地貌复杂海拔高,危险吗?”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冯媛媛就是一肚子委屈。
来时凭的是一股子孤勇,其实走到半道上她就后悔了,若不是害怕高烈和她离婚,打死她也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高寒无人区受罪来。
她扁扁嘴,委屈地问:“林姨说你要和我离婚,是不是真的?”
高烈怔忡了一会儿,才想起五月份他从南疆回到北京之后发生的事情。
林姨竟然知道他的婚姻出了问题,她把自己单独叫到书房,把冯媛媛和本系男教授有染的事,告诉了高烈。
其实,这件事高烈已经知道了。不仅高烈知道,连已经牺牲的弟弟高原也是知情人。
但是令高烈没想到的是,林姨居然查出冯媛媛最近还和那个男人有亲密的接触,就在高原牺牲后的这段时间,她还和那个男人在酒店幽会了两次。
林姨说她拍了一些照片,但是顾及着高烈的感受,就不把它们拿出来了。林姨问高烈打算怎么办,是现在就办离婚,还是等等再说。
高烈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后者。
虽然他已经对现实的婚姻绝望透顶,可他还是想为冯媛媛留一条后路。尽管冯媛媛一而再再而三犯错,可是追根究底,他也是有责任的。如果不是他当初的怜悯,他和冯媛媛不会走到今天无法挽回的境地,而媛媛也不会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远离饱尝婚姻寂寞的苦楚,经不起诱惑,频频走上错误的道路。
双方都有错,但是解决矛盾和错误的时机,却还没到。
一方面是因为高如山从南疆回京后就病倒了,林姨和他都不敢轻易去搅乱高家的平静。另一方面,他想等媛媛想通后主动解除婚姻关系,因为自始至终他都认为,媛媛绝不是个坏女人,她只是太单纯了,单纯到连犯了什么错都搞不清楚就急着向他坦白向小叔子坦白的女人,你能说她有多坏呢?
高烈摸摸冯媛媛被泪水浸湿的脸庞,语气放得轻缓柔和,“你是怎么想的呢?媛媛,你觉得我们的婚姻,还有存续下去的必要吗?”
冯媛媛双目一眨,一串泪水咕噜噜地落下来,“烈。。。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说罢,竟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
怕她因为缺氧昏倒,高烈只能把话题转开,“不说了,先不说了,媛媛。。你静一静,在这儿睡会儿,我先去洗个澡。”安抚了半天,冯媛媛才昏睡过去。
宿舍瞬间安静下来。
有一缕阳光透过窗玻璃照在媛媛的脸上,苍白的皮肤失却了平时的晶莹,黑浓的睫毛无力地垂下眼睑,和眼底下方的青痕混在一处,显得边缘模糊,她的发质一向很好,黑亮浓郁,像一片寂静的深海,可是现在却凌乱地绞缠在一起,碎发黏黏地贴在额头上,看起来竟是那样的疲倦。。
高烈似乎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很沉,很重地回荡在房间里。。
静默了一会儿,他扯开被子盖住她,穿上干净衣服去了营部的澡堂。
第二百三十六章 逝去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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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快快地洗完澡出来,高烈见到副队长杜若,才了解到媛媛的情况。。
原来,冯媛媛是昨下午坐着省军区的专车到的驻地。身体虚弱的她是被战士们用担架抬进来的,因为剧烈的高原反应,她在卫生室输了一夜的氧又吊了几瓶营养液之后症状才稍稍缓解,醒来后,她执意要去宿舍等高烈,而且还不让人陪,没办法,杜若才把宿舍门大开着,并安排了人员值班,24小时监护她的情况。
杜若拍着高烈的肩膀说:“我算是佩服你了,家里放着这么漂亮的娇妻不管,自己却跑到无人区来受罪,你可真行!!”
高烈笑笑,没说话。
婚姻的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饮食男女的婚姻就是给自己的脚寻找一双合适的鞋,鞋穿着舒不舒服,只有脚最清楚。旁人看到的仅仅是鞋子华美高贵的外表,其实里面的脚,说不定早已被不合适的部分磨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杜若说,炊事班特意为北京来的漂亮嫂子包了新鲜的饺子,估摸着这会儿也差不多了,他问高烈是自己去取,还是让通讯员送过去。
高烈说他自己去取,杜若看他兴致不高,不禁提醒似的给了高烈一拳,“别一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好不好!我老婆要是能来川西看我一次,这辈子,我都对她俯首称臣!”
高烈咧唇笑了笑,然后拉住想走的杜若:“还得麻烦你件事。”
“什么事,说吧,咱俩这关系。”
高烈低头想了想,正式严肃地说:“明早我要去参加全团军事比武,你找辆车,送我妻子回成都。”
杜若明显接受不了,他瞪着眼睛,盯着高烈问:“弟妹才来,刚见你。。。你就。。。。”
高烈摇摇头,坚决地:“这里不适合她,而且我一走就没个点,她的身体受不了。”
理由很堂皇,也很令人无法辩驳。
杜若叹口气,没再问什么便应承下来。看着高烈渐渐远去的背影,杜若无奈地摇摇头,感慨了一句高原兵啊。。
高烈带了一饭盒热气腾腾的饺子和一盒饺子汤。
来自河北的炊事兵,告诉他说,原汤化原食。
冯媛媛打了盆水,洗了脸,梳了头,然后把堆在门口散发着刺鼻汗味的作训服泡进水盆,倒上洗衣粉,揉搓起来。
她平常极少做家务,北京的家请的有钟点工,回父母家有保姆,回公婆家有林姨,所以,虚长了二十多年近三十年,可她却还是一个不闻窗外事,不懂自立的女孩。。
玉洁说她是公主,罩在水晶罩子里的公主,外界的风吹雨打,雨雪冰霜和她统统没有关系。
小曦说她是最像女人,却也最不像女人的女人。这话听起来很拗口,小曦解释起来却很有道理。她说媛媛你什么都好,长得漂亮,身材窈窕,气质出众,事业有成,可就是活得很小。小,指的是她的心智永远停留在青春洋溢的年纪,少年不知愁滋味,最大的打击无非是她不能再站上舞台。她的心理年龄似乎就停留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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