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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特种兵之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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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雪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去了小操场。
夜晚的校园,灯光阑珊,人声静寂,幽深的道路无限延伸,和无尽的黑暗融为一处。徐徐夜风拂过路旁的树木,沙沙的响声,摇曳的枝条,像坠落凡间的仙女,舞动华美的霓裳。偶有叶子飘下,静落无声地接受命运的安排,落入泥土,化为尘泥。。。。
她在小操场边坐了很久,直到夜深露重时分,她才起身回到欣宜园宿舍楼的公用电话亭。
这个时间段,已经没有排队打电话的贫困生了。
插入ic卡,拨通熟记于心的号码,等待。。
“喂,哪位?”电话里的男声夹杂着变声期独有的粗哑。。。
巩雪微笑,转身靠在电话亭的透明玻璃上,轻轻地回答:“涛涛,是我。”
对方沉默几秒,忽然爆发出极其热烈的欢叫:“姐…………………姐……………………是你吗?”
“哦,是我。”虽然眼眶潮得发热,可还是没有落泪的感觉。。
巩涛激动得不知道不知说什么好,“姐,你等等。。等等我。。。我出去跟你说话。。。”
电话那端传来咕咚一声闷响,接着是和巩涛同寝的室友的抱怨,巩涛低声骂了半句,想起什么,又赶忙改口装斯文,而后世界。。就清净了。
“姐,你太过分了!!怎么都不给我打电话啊。。。手机放家里也不带,一个学期只给田姨偶尔打几次电话报平安,你是存心让我着急,是不是!!”巩涛上来就是一通埋怨。
巩雪淡淡一笑,握着话筒的手指在上面敲了敲,“我可是你姐,别过分了哦。”
巩涛委屈地哼了声,说:“反正你就是不想我。”
“我是怕你分心。”巩雪问了几句巩涛的学习情况,说:“我帮你整理了几套理综典型题,发你邮箱里了,记得做完再给我发回来,记住了吗?”
巩涛似乎在撇嘴,小声嘟哝道:“上次的题还没做完。。”
“连上次的试题一起发过来,本周末,不许拖延。”她的语气不容置喙。
“好啦。。我做就是了。。”巩涛想起什么,问道:“姐,你托我给你办的事情办好了,连本带息,一共十一万,都存你账户里了。”
“哦,谢谢。。”
巩涛欲言又止,后来还是决定说:“姐,今后别给我汇钱了,我的钱足够花,不用你再贴补了。”巩涛每个月都能收到巩雪从昆明寄给他的生活费,那些钱他一分也没动,存在卡里等机会还给巩雪。
巩涛担心巩雪的生活:“姐,你把高原哥哥留给你的钱都还给他们家,那你在学校的生活,会不会受影响。”
巩雪笑笑说:“姐在学校花不着什么钱,你别替我担心了。至于高原留下的积蓄,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用,去年存款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拖到今天才能还钱,已经很对不起高原的父母了。”
“这不能怪你,谁知道高原哥哥会牺牲。。”巩涛的话一出口,立刻后悔了。他说了什么啊,怎么又去揭姐姐心上的伤疤。。
巩雪默了默,转开话题,“明天是爷爷和高原的周年祭日,我不能回漠北,就把祭拜爷爷的任务托付给你了,涛涛,一定要和爷爷多说说话,要把爷爷的墓碑清理干净,记住了吗?”
巩涛重重地应声,“姐,你放心,我一定做到。”
临挂电话前,巩涛说他的父母从邻市过来了,名义上是拜祭老父,其实是想和春节都没回邻市的儿子见上一面缓和关系。
他们想见儿子,却被亲生儿子拒绝了。
“我就是让他们难过,让他们知道我不需要一对自私贪婪冷酷无情的父母!”过了这么久,巩涛还是不肯原谅巩明军夫妇,春节在漠北过年时,他哭着对巩雪和田姨说,如果父母还是不肯认错,不肯还巩雪公道的话,那他这辈子都不认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这不是巩雪要的结果,但是劝说一个青春叛逆期的孩子转变想法,却是太难太难了。。
挂了电话,巩雪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记着一串手机号码,曾经她打过几次的号码,却不知使用它的人,还能不能联系上。
插卡,拨号,等待。。
铃声响了一下就被人接住了,“你好,我是巩雪,请问您是高烈吗?”说不上来,她紧张的心情从何而来。。
对方顿了顿,诧异地问:“你要找高烈?”
巩雪的心一凉,对方的声音不是记忆中那抹粗犷磁性的嗓音。。
“哦,他。。。。。不在吗?”
“高连长早就调到川西高原的部队了,上面条件艰苦,不能使用手机,所以就留给我了。你找他,有事?”
巩雪吸了一小口气,犹豫几秒,说:“是有些事情想找到他。请问,您能把他的联系电话告诉我吗?”再偏远的部队和外界也有通信联络,她想,是不是能请对方帮忙,帮她找到高烈。
“你和他。。。。是。。。”对方的声音有些不确定。
巩雪想了想,回答说:“我是他弟弟的女朋友。”
对方显然还不知道高原牺牲的事情,他似乎在那边翻找着什么东西,哗啦啦响,过了片刻,他说:“我忘了这是军线,你打过去未必有人帮你转接。这样吧,你把号码留给我,我帮你联系高连长,让他尽快打给你。”
第二百七十一章 较真的丫头()
其实也没等很久,听到电话铃响的时候,她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出神地看着远处深浓的夜色。。
公用电话的铃声永远那么突兀刺耳,她被吓了一跳,然后迅速接起电话。
“喂。。”这次她没有冲动到先报姓名。
“你是谁?”惺忪慵懒的低哑问询,一听就知道被她搅了清梦。
不过,这次真的是他。
是高烈。
不免有些紧张,“你好,我是漠北的巩雪。”不知他是不是还记得她,所以特意加上漠北两个字提醒对方。
高烈刚醒,意识还处在朦胧的状态,有些转不过弯,他以为是别的什么人着急找他,没想到会是仅仅通过几次电话的巩雪。
高原的小女友。
那个敏感好强,讲话咄咄逼人的小女孩。。
哦,好像不是小女孩了吧。。
他眯了眯眼睛,扯过卷成一团的枕头,塞在脑后,“我记得你,漠北的小丫头,你找我做什么?”
“哦。。我想问你要一个能汇钱的银行账户。”她低声解释,“是高原。。。去年在我这儿留了一笔钱,我存成理财产品了,今天到期,我想。。把钱还给你们。”
高烈愣住,还钱?!
大晚上的历经辛苦找到他,只为了还高原的钱?
这个小女孩,还真是。。。。真是有点较真。。
“还钱的事,你怎么不联系我的父母。他们才是最有权利处理高原遗产的人。”高烈听林姨和父亲讨论过资助巩雪上大学的事情,他们连学业都帮她考虑得如此周全了,还会在乎她还不还钱?
更何况,高原当初给她汇钱的目的是想让她生活得更好,给的时候,肯定没想过再拿回来。如今高原不在了,他又是个已经成家的哥哥,更没资格去接受弟弟的钱。
巩雪低下头,盯着帆布鞋的鞋尖说:“伯伯和阿姨不肯收。所以。。。我才找你。”
高烈嗤地一声笑了,“你还挺有心眼儿,知道我父母不肯收,就找到我了,是不是?”
巩雪有些难堪,她的本意只是尽快把钱还给高家,没有和谁玩心眼的意思。“请。。。你一定要收下。我没有办法。。。才找你。。”
高烈想也没想,斩钉截铁地拒绝道:“我不会要的。你最好也打消还钱的念头,好好上你的学!”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吧!时间很晚了,先挂了!”高烈说罢就要扣电话,忽然,他听到巩雪那边传出急切的呼叫声,“等等。。高烈!!”
叫他高烈?!
他皱皱眉,重新拿起话筒,“还有什么事。”
他看不到巩雪脸上掩饰不住的忧伤和无可奈何,她咬着下唇,平息着心头不断翻涌的潮水,低声说:“明天是高原的周年祭日,你能不能看在过往的兄弟情分上,收下这笔钱,让我坦然心安地立在他的面前。”
高烈坚硬如磐石般的心,被巩雪的请求硬生生砸出一道豁口。
巩雪也不知道,她不抱希望的请求会在无意间触动高烈内心深处最脆弱感性的部分。。
她只听到话筒里传来独属于男子才有的粗重有力的呼吸,起起伏伏,深浅不一,最终却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罢了,看在你对高原用情至深的份上,我就帮你这最后一次。。”
巩雪紧绷的神经忽一下放松,她凑着宿舍楼的灯光记下高烈报过来的账户号码。
没想到高烈报完账户,又接着说:“这笔钱你还给高家,也没人会动它一分一毫,倒是你,没了高原的帮助,要怎么生活?”他听林姨说过,巩雪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也在去年离世了。
巩雪抿了抿唇,没怎么思索便回答道:“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真是个倔强的丫头。
“你。。。要是真有困难,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不等巩雪说什么,他便径直说了一串号码,“这个电话可以24小时找到我,除非我不在驻地,否则的话,我肯定会接。”
巩雪还是把高烈的电话号码记住了,她怕遇到像今天一样的情况,无法联系到他。
“你的号码呢?是这个来显吗?”高烈照着话机上的数字念了出来。
巩雪赶紧否认,“哦,不是,这是我们宿舍楼ic卡的电话号码,只能打出去。”
“手机号呢?以前那个,抱歉我这边没有存。”手机送给战友的时候,他把里面的号码全删掉了。
“我现在不用手机了,国防生班有限制,还不如用ic卡更方便。”她说。
高烈惊讶道:“你。。。怎么上国防生了。。不是成绩很好吗?”他记得高原曾无数次在他面前自豪地提起小女友,说她文武双全,不仅是漠北的省中考状元,还有一身传自她父亲的好功夫。
省状元不是应该上清华、北大等重点大学吗?即便是上军校也应该是国防科大吧。。
国防生。
对他来讲,还真是一块未经了解过的陌生领域。。他只是听说,国防生毕业后和军校生是一样的,都要挂军衔下部队工作。
巩雪没正面回答,而是用一声轻轻的嗯掠了过去。
“是哪所大学的国防生?如果你确定今后要当一名军人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你。”高烈说完才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有点奇怪,怎么主动关心起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来了,她上什么学校,未来做什么与他又有什么相干?
高烈把这些弄不大清楚的缘由统统归结于对巩雪的怜悯,毕竟她是高原的女友,完全撇清关系是不可能的。
“昆明xx大学。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巩雪的态度也很坚决。
高烈自嘲地笑了笑,又是自己多管闲事了。不过,巩雪说她在昆明,却让高烈的情绪有了一丝变化,他蹙了蹙眉头,试探地问:“你。。。。是因为高原才去云南上学的?”
巩雪的否定回答让他稍稍舒服了点,但紧跟着巩雪说的理由,却让高烈感到无比震惊。
第二百七十二章 倾诉心事()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巩雪就起来了。
怕影响到其他人,她没有开灯,摩挲着穿好头天准备的衣服。
米白色的t恤,深蓝色的牛仔裤和白色的帆布鞋。
衣服是去上海参加计算机竞赛时新买的,她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高原。
龙思凤只知道她请假外出,却不知道她因何外出,这是她决定保守一辈子的秘密,不向龙思凤坦白是不想这世上再多一个人为自己担心。
没想到龙战会来。
宿舍楼的灯光映出他挺拔的身影,作训服也变成了深绿的颜色。。。
“教官早。”虽然没有穿军装,可巩雪还是习惯性地向龙战敬礼。
龙战回了军礼,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五千块钱,想麻烦你外出的时候给老家汇过去,但是,不要让思凤知道。”那丫头心思沉,怕她知道了又会想东想西,连觉也睡不着。
巩雪接过来,欲言又止的,“教官。。你。。。。”最后,她还是摇摇头没说什么。。
火车到南疆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巩雪顾不得吃饭,先去南疆火车站附近的银行帮龙战把钱汇给河南老家,顺便她也把十一万存款一次性汇给高烈。
她查询了银行明细,又取出三万块钱,另外存了一张存单。
在附近随便吃了碗米线填饱肚子,又去超市和花店买了些祭奠用的物品,她随即上了开往陵园方向的班车。
按照习俗,祭拜应该选早晨才符合规矩,可她不想在陵园遇到其他熟识的人,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和高原说说话。
南疆气候多变,下车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转阴,飘起了丝丝细雨。山里风大,雨丝落在她的颈间发上,不多一会儿,清秀的眉目就像是被洗过一样,显得格外的清幽有神。。
顺着大理石阶向上,刚刚被风刮落的树叶在脚下发出扑簌簌的响声,她浑若不觉,一级一级,机械性地迈着步子。。
终于,她来到安放着高原和父母魂灵的墓碑前,驻足,凝望,眼眶渐渐泛起红潮。。
高原的墓碑前和父母一样,都被上午拜祭的人摆放了鲜花和祭品。
来看他们是谁呢?
她猜,林姨?秦队?还是汪峰。。。
她先在父母的碑前蹲下,把鲜白菊和和爸爸妈妈生前最爱吃的点心和水果,一一摆放在墓前。她用白色的棉巾一遍遍擦拭着被雨淋湿的碑身,而后,手指流连在父母的合影照片上,轻轻地摩挲。。
“爸爸、妈妈,小雪来看你们了。”她垂眸,良久之后,才重新面朝父母的遗像说:“爸爸、妈妈,小雪没有辜负你们的嘱托,已经成为一名国防生了,将来。。。。也会是一名让你们满意的军人。我知道,你们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我,而我。。。。也想你们。。”
巩雪在父母的墓碑前站了好久,直到雨停风住,她才起身走向仅有一条石阶之隔的高原。。
365天了。
每天的梦里都会遇见他,风采卓然的,军姿挺拔的,俏皮幽默的,温柔深情的。。每一个。。。每一个他,都让自己深陷在回忆里,始终不愿意走出来。
她把深红色的九十九朵玫瑰,摆在墓前。
这是他曾经说过,却没有兑现给她的诺言。。
如今,就让她来实现吧。
立在高原面前,她感觉呼吸都在疼痛,头很沉,有些麻木的迟钝,而她准备了无数遍的开场白,都悉数堵在喉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巩雪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高原笑笑的样子,她伸手去抱他,却只抓得山风阵阵。。
无奈地垂眸,努力去记忆中搜寻高原的影像,想象又过了一年的高原会是什么样子,他还记得他心爱的小雪吗?
一种怅然凄凉的感觉在身体里急速流动。。
她从背包里取出一瓶酒和一盒烟,都是高原喜欢的牌子。
香炉里插满了未曾燃尽就已经熄灭的香烛,就像他短暂的人生,还未曾真正为爱人燃烧,就已经化为永恒的沉寂。
从来没抽过烟的她,平生第一次为高原破例。拆开包装,抽出一支,用火机捧在手心里点燃,插进香炉,然后是第二支、第三支,一共三支烟,重新续上通往天国的烟火。。
哦,还有酒。。
尽管他极少喝酒,可男人却始终离不开象征着豪气义气的琼浆。
“高原,我先干为敬!”没有杯子,她就着瓶口就那样喝了一大口,呛嗓的辛辣从喉咙一直灌到小腹,火烧一样,刺得她双目潮涌。。
忍着即将崩溃的情绪,她转过酒瓶,朝地上缓缓倾倒。。
透明的酒液和着细雨徐徐渗入地下,遥问天堂里的高原,你过得可好?
她将酒瓶放下,取出棉巾擦拭着被雨浸湿的墓碑。。
等墓碑上的雨水和污渍被她擦拭干净,巩雪便把获奖证书和国防服役章放在高原的墓前。
她靠着冰冷的碑身,缓缓坐下,头抵在上面,语声眷恋地问:“高原,你还好吗?”
只有墓园里松涛阵阵代替高原的回答。。
她仰望天空,接了一脸细润轻柔的雨丝,像是他温柔的手心,拂过自己的面颊。。
她阖上眼睛,哽了哽,继续说:“高原。。。你看到了,我未来也会成为像你一样的军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会像以前那样支持我,但是我。。却不想给人生留下遗憾。高原,在你面前我从不说假话,所以。。。。所以。。。你走了以后,我过得一点儿都不好。”她自嘲地笑笑,然后用拳头轻轻打了墓碑一下,像是敲打在他的身上,“这都怪你。。。说话不算话,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生活。。我时常在想,假如你还活着,我会怎么样。。是在北京的某所大学朝辉煌的人生坦途迈进,还是在某所正牌军校里做一名巾帼女英雄。。。其实。。。其实我的梦想没那么大,如果。。如果你还在,我可能还会来昆明,在离你最近的地方等待着与你的重逢。你还记得吗,你说岁的时候,让我嫁给你。我一直期待着这个梦想能够早日实现,期待着二十岁生日那天,你骑马挂靴来娶我。。”
她垂眸久久不语。。。。。。
第二百七十三章 接风宴()
良久之后,她才又接着说:“我对国防生班最好的朋友龙思凤说,生活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在我劝慰朋友坚强起来的时候,我却多么想那个如果眷顾在我和你命运中,该有多好。。你的离开,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我不想再去爱一个人了,因为,没有谁能像你一样点燃我的热情。。”她亲吻冰冷濡湿的墓碑,像是亲吻他柔软的嘴唇。。。
我爱你。。。。
高原。。
她从包里拿出一封封了口的信笺。
那是她写给高原的信,用火机点燃,看着红通通的火苗把书信渐渐吞噬。。
巩雪扶着墓碑,重新站了起来。。
“高原,我走了。只要我还在昆明,就会每年来看你,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的,收到了我的消息,就托梦给我吧。”
她上前最后一次亲吻墓碑,转身离开墓园。
特种大队。
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秦队亲自去门岗接巩雪,然后带着她回办公室,因为是步行,所以他们要经过训练场和官兵宿舍。
秦队指着内部设施的一些新变化说:“小雪,你看,特大今年扩建了一幢宿舍楼和训练设施,是不是和你去年见到的情景不大一样了。”
巩雪的视线停在宿舍楼的某个房间,垂眸点点头,说:“是不一样了。”
秦队感慨地说:“今年军区对人员也做了调整,何政委调去军分区任职,换了一位年富力强的曾姓政委,还有汪峰。。。他如今升任一中队队长了,这小子,总算是混出点样儿了。”
一中队队长,曾是高原牺牲时的任职,一年的光景,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的变化。。
不过真心为汪峰感到高兴,“秦队,汪峰在这儿吗?”
在昆明陆军xx学院和汪峰告别时,他叮嘱自己有空一定要回南疆看看,如今她来了,不知能不能见到汪峰。
“他。。。。不在。”秦队隐晦的回答,让巩雪明白汪峰肯定出任务去了。自从高原牺牲以后,汪峰接替高原升任中队长,身上的责任和担子忽然加大,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在陆院聊天的时候,汪峰就经常开玩笑说,他指不定哪天也会倒在任务现场了。
没想到秦队是扔下办公室里众多军官跑去门岗接她的,进门,闻到呛鼻的烟味,秦队直接给了门口那个吸烟的中尉一脚,“都给我掐了!”他径自走到窗边,把窗户开到最大,然后把窗纱也推上去,让空气尽快流通。
大家纷纷掐灭香烟,朝门口面容清秀的女孩望去。。
秦队又走回去,把巩雪让进门,“小雪,来,别怕,他们就是群莽夫,混蛋!”
有人嘿嘿笑起来,秦队也跟着笑,然后向在座的介绍:“她。。。就是我经常向你们提及的小雪!!巩雪!!”
哗哗………………………
原本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阵阵议论之声。
“小雪,她就是小雪!!”
“高原的。。。。”
“巩队曾教导员的。。。”
“对家人不离不弃,对爱人重情重义的。。。。”
“就是她。。。可真年轻啊,还是个小姑娘。。。”
巩雪站在办公室中央,一向淡定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潮,她求救似的望向秦队。。
秦队爽朗地笑了笑,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没错,她就是巩队夫妇的遗孤,高原的女友,巩雪。你们大多是新调到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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