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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自愿被神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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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小时过后,一个白发金瞳的漂亮女仆新鲜出炉,就是胸太平了,有点可惜。感谢鹤丸国永纤细如同仙鹤的体型,他就算穿的是这种暴露身材的服装,也一点都不违和。付丧神此时看上去温柔可人,和审神者的高贵冷艳的风格是两个极端。

    “哟,”醍醐京弥鼓了鼓掌,“鹤女仆,真是人比花娇,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为什么三日月不用穿?”鹤丸国永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服!”

    “因为我得先整治你这个罪魁祸首,而他明智地选择站在我这边帮忙对付你,”醍醐京弥抱臂,“放心,总有一天会轮到他的。”

    三日月宗近收紧了揽着审神者腰的手臂,凑到他耳边:“哎呀呀,希望到时候主人能忘掉呢。”

    “我倒是挺期待的,”乱藤四郎脸上泛起红晕,对手指,“女装play什么的”

    “你当然无所谓啦!”

    “没关系,小孩子都是可以被原谅的,”醍醐京弥假装没听到乱藤四郎后面那句话,故意重读他超在意的“小孩子”三个字,“你的话,做好巡回展览的准备了吗?”

    “咦咦咦!”

第39章 爱() 
于是;当他们一起出现的时候;众位付丧神不免遭到了会心一击。虽然有照片做铺垫;但是活生生、会动的巫女造型审神者带来的杀伤力;非同一般。

    最先见到的是给审神者带来轮椅的蜻蜓切和御手杵。

    “巫女啊,”蜻蜓切的脸上飘起了两团红晕;十分惊悚;“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醍醐京弥一脸冷漠:“放心;不是为了你打扮成这个样子的。”

    御手杵挠了挠头:“我比较喜欢这位女仆小姐呢;啊哈哈好痛痛痛,噫,这是鹤丸,不是政府派来的役人?!”

    鹤丸国永拍着胸膛:“笨蛋;看脸就知道了吧?!”

    “这个;还真不知道”

    “你什么眼神啊!喂,你的眼睛在瞄哪里?!”

    “没有胸吗;我喜欢大胸。”

    “去挤自己的胸啦白痴!”

    三日月宗近把审神者抱上了轮椅;乱藤四郎赶紧给他系上安全带:“主人;接下来想去哪里?”

    “到处转转吧,”醍醐京弥想了想,“我也快一个月没回来了呢。”

    然后他很快就后悔了。

    “主人,你这是”压切长谷部目瞪口呆,“你这是;变成女性了吗?!”

    “才没有!”醍醐京弥瞪了他一眼;“化妆而已;化妆!”

    鹤丸国永无声地笑,笑得全身发抖。压切长谷部不敢看醍醐京弥,看一次脸上就要热血上涌:“鹤丸!真是不像话!”

    “喂喂,怎么一上来就找我麻烦?”

    “除了你,谁会对主人做这样的恶作剧?!”

    “这方面你倒没说错噗哈哈”

    醍醐京弥完全不想说话了。早该想到的,真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在审神者也是女装的场合里,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不会放在鹤丸身上。

    “巫女!传说中的巫女!”龟甲贞宗向轮椅扑来,“这凛冽的气质,这柔润的红唇!啊啊,很多地方都高涨了,具体来说”

    三日月宗近迅速把轮椅向侧面推去,避开了龟甲贞宗的扑击,然后一刀鞘横在身前:“请保持一米,不,十米以上的距离,谢谢。”

    “啧,碍事!”

    “真是愚蠢!”烛台切光忠揪住龟甲贞宗的后领,“怎么可以在姬君大人面前如此轻佻!”然后他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必须时刻保持帅气的形象才能赢得青睐!”

    “不,在你胆敢说出姬君大人四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攻略失败了,”醍醐京弥一手托腮,一手敲击扶手、发出马蹄声,“退下吧,愚者们。”

    “是!失礼了!”然后他并起食指和中指,在额前帅气一划,表示道别,“鹤先生,这身衣服很适合你啊。”他一边说,一边拖着挣扎不已的龟甲贞宗的后领往拐角方向走去。

    鹤丸国永张牙舞爪:“阿光你说的是真心话吗?!是的话我们演练场见,混蛋!”

    然而回答他的是在拐角方向看不见的地方传来的一阵压抑不住的爆笑。

    醍醐京弥和鹤丸国永面面相觑,同时叹了一口气。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玩闹一场,鹤丸国永发泄掉了恶作剧的热情,也没心思再捣乱。乱藤四郎有一期一振管束,也只能无奈地挥手告别,期待明天再见。

    三日月宗近实在不是会照顾人的刀,反过来还需要醍醐京弥照顾他,免得丢三落四。好在万屋采购来的轮椅比较万能,使用的材料是记忆金属,能进行适当变形,具有一定的自适应性,可惜这玩意的功能性就到此为止了——不是未来没办法开发别的功能,而是常世已经近乎完全不需要轮椅这种东西了,真的残疾人完全可以使用各种义肢进行辅助,像牛鬼一样把自己的腿改造成蜘蛛的都大有人在。

    “哎呀,”当这把最美之刀抱着审神者一起泡到温泉中之后,脸上飘起了红晕,“这就是所谓的肌肤相亲,哈哈哈。”

    “”

    “主人都不会害羞的吗?”三日月宗近戳了戳他的脸,“还以为能用身体诱惑到你呢。”

    “啊,我本来也以为会被诱惑到,”醍醐京弥满脸乌云,“但是现在,我根本就是‘不行’啊。”

    “”

    有心无力实在太尴尬了。就算一开始想出于礼貌脸红一下,但是生理影响心理,反过来心理又影响生理,恶性循环,简直绝望。

    “哈哈哈,安心,我现在好像也不行呢。”

    “不,这样只会让我的心情更糟”比如自己身体一点也没有吸引力之类虽然知道这些刀剑们由于身体沿用预设模板,很少进行内分泌调节,几乎没有欲望,但直面事实实在太伤自尊心了。

    “其实,这段时间出阵,我碰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敌人。”

    “什么敌人?”

    “暗堕的审神者,”三日月宗近向审神者伸出手,“你看。”

    话音落下,他手背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脏变黑。实际上,付丧神的皮肤并没有变脏变黑,会造成这样的视觉效果,是因为沾染了污秽。

    “我斩杀了他,”三日月宗近平静地说,“他也刺伤了我。”

    不,不仅仅是污秽。

    “是诅咒,”醍醐京弥皱起眉头,抓住他的手腕,解析诅咒构成,“是很弱小的诅咒。你为什么不把诅咒净化掉?”

    “因为这个诅咒很有趣啊,我想带回来给你看看,”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那个人诅咒我,终有一天将会爱上主人,然后失去主人。”

    “哦,”醍醐京弥的兴趣顿时丧失大半,“怎么这么像爱情的套路?”

    “可能是因为那个人,自己就活得像在爱情里吧?”

    “那他为什么诅咒你,你知道吗?”

    “这个嘛,”三日月宗近挠了挠脸,“他死之前好像是有想说什么不过,我是不听理由派的,就没有停留下来,哈哈哈。”

    “”

    “反正理由不外乎那些,爱而不得也好,因爱生恨也好,”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人类真是容易从一个极端转变到另一个极端呢。”

    “这你说错了,”醍醐京弥纠正,“这种转变并不容易,也并非只限于人类而已。以偏概全和以全概偏都是不对的。”

    “你就非得挑刺吗,”三日月宗近委屈道,“难得我觉得自己说出了很有道理的话呢。”

    “何必故弄玄虚算了,你继续。”

    “他好像是因为爱上了自己本丸的三日月,又长年累月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这才沾染了污秽,”三日月宗近见好就收,“由于他做出了很多不明智的举动,他家的三日月似乎是不耐烦了,就找了个空隙自行刀解回高天原了。这件事造成他直接在战场上暗堕。”

    “你不是不听理由派吗?”

    “其他人有听啊,狐之助也留下来记录,他们后来有在讨论,被我听到了而已,”三日月宗近无奈,“这不是重点!”

    “请继续。”

    “他为什么会走向极端呢?”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据说,他的那一把‘三日月’已经相当配合他了。为什么他还会不满?”

    “配合是指”

    “寝当番啦,有实质内容的那种。”

    “噫,这岂不是典型的‘身体靠近,心却远离’?”

    “嗯很难懂,”三日月宗近皱眉,“那个审神者感觉不到自己被爱。可被宠爱和被爱有什么区别?”

    “嗯区别就在于是否被尊重吧。虽然我想说,这种情况里无病呻吟多一点,”醍醐京弥想了想,“可是,实话说,我不知道,每个人对爱的定义不一样。”

    “有些人终其一生追求一种感觉,可这种感觉往往稍纵即逝。很多爱情故事过程轰轰烈烈,结果往往勉勉强强。正因为‘贪得无厌’,所以才会有‘一事无成’。”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可同样,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发现不过是垃圾而已。”

    “说的极是,”三日月宗近若有所思,“对那位已经刀解的‘我’来说,那位审神者已经从宝物变成了垃圾。”

    “我的记忆实在太过庞大,不管是哪一个我,其实对现实都毫无留恋。喜欢的东西想要拿到手,不想要了就丢掉。所以,新鲜感很重要。”

    “像鹤丸那样吗?”

    “就像鹤丸那样。”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醍醐京弥伸出右手摸上三日月宗近的脸颊,“也许有一天,我在你眼中,也会从宝物变成垃圾吧。”

    “可能会这样吧。”三日月宗近把手掌附了上去:“我没办法给我现在的感觉下定义。目前的我的确很喜欢你,希望能和你长久保持契约关系。”

    “那么,就我的定义而言,”醍醐京弥就此宣告,“这已经算是爱了。”

    “亲情是爱,友情是爱,看到花朵感到美丽,那是爱;听到乐曲感到顺耳,那也是爱。只不过,有的爱太细微,可以随时被舍去;有的爱太深重,令人无法割舍。”

    “你当然爱我,然后会在未来越来越爱我,”醍醐京弥遮住了他的眼睛,“也许有一天,你会产生对此产生厌倦和烦恼,”他点了点付丧神的胸口,“但是这里曾经产生的爱意,会留存在你的记忆里。一旦你忘记了,它就会消失不见。可只要你不忘记,它就一直在那里。”

第40章 吻() 
“听起来;好像是很温暖的东西;”三日月宗近发出轻笑;睫毛扫过醍醐京弥的掌心;“刚才我心跳加速了呢。”

    “对我来说,这真是个好消息;”醍醐京弥眼睛眯起;“说明你变得更爱我了一点。”

    “爱吗哈哈哈;主人难道不担心;自己将来也会像那位审神者一样,由于失去所爱而暗堕吗?”

    “嗯我没有暗堕的理由啊,”醍醐京弥放开手,耸了耸肩;“我又不是只爱你一个。”

    三日月宗近和醍醐京弥对视了一会儿;伸手捏住他的脸用力向外拉:“好过分,我就只爱主人一个啊。”

    醍醐京弥拍掉他的手:“可是不管你的爱是否会消失;我都是爱你的;”审神者的语气相当诚恳;“我可是传说中能和前男友做朋友的人呢。”

    “少了一个‘渣’字吧?”三日月宗近有点委屈,“这种说法真是太狡猾了。”

    “想要变成唯一,那你可要多多努力啊,现在还差得远。”

    “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三日月宗近压着醍醐京弥沉入水中;“如果我把你神隐了;你还会如此镇定吗?”

    “那只能说明我技不如人。”醍醐京弥的声音透过契约传达。

    水流的分子拆分成了氧气和氢气;一连串的气泡冒出水面。为了避免过氧中毒,他的心跳和呼吸放慢,就像真的人形一样。不断加重的水压让他的肢体变得难以控制。

    “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你,就绝对不会失去你。这种诅咒我可不会相信。”三日月宗近眼中的弦月随水波荡漾:“我会变强,我将拥有自己的神国。到那时候,我会将你神隐,你会成为我的神民,永居我的国。”

    然后,他就像驱走蚊子一样,把诅咒驱散了。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醍醐京弥捧住他的脑袋,“我很荣幸。”

    然后他就揽住付丧神的后颈,吻上去。三日月宗近吓了一跳,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才是亲吻:唇齿相依,交换彼此的气息。舌尖轻触口腔内部,带来麻痒的刺激感,直通大脑中枢。醍醐京弥引导三日月宗近开放感官,随着快感的累积,荷尔蒙就分泌出来了。

    两人开始缓缓上浮——

    “哇哦,”不解风情的狐之助躲在屏风后面,探了探脑袋,“审神者大人,您又在和三日月大人调情吗?”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三日月宗近伸手去够放在池边的本体。

    “果然还是砍了他吧?”

    “哇啊啊啊审神者大人,救命啊!”

    醍醐京弥哭笑不得,按住了三日月宗近想要拔剑的手:“冷静,冷静一点。”他转头看向狐之助:“你也是,选择出现的时候能不能过一下大脑?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这不是听说审神者大人回来了么,”狐之助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一时着急”

    “卧室也好浴室也好,下次进来之前请敲门。”

    “是我先出去等你们。”

    “这才是乖孩子。”

    一刻钟后,等得正心焦的狐之助跳到醍醐京弥跟前,耐住性子关心了一句:“刚才我竟然没发现!审神者大人,你的腿怎么了?”

    “受了点伤而已,没什么大碍,”醍醐京弥轻描淡写,“你来找我,总不会是代表政府来慰问我的吧?”

    “当然啦,审神者大人,”狐之助跳到了轮椅扶手上,“你先前有一次,突然一下子断掉了本丸的灵力供给。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什么时候的事?”

    “你居然忘记了!半个月前!好好想一想!”

    审神者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把事情联系起来:“哦,想起来了,是小乌丸那次吧?”

    “这次轮到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啦!”狐之助气哼哼地甩了甩尾巴,“不过算了,时间没错的话,八、九不离十。”

    “安啦,暂时断开灵力供给而已,这不是没什么大碍吗?”

    “本丸是没什么大碍啦,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

    “是陆奥守大人啦审神者大人!”

    然后狐之助爪子一拍,一份现世新闻投影在审神者眼前:“惊爆!世上居然有刀剑妖怪?!”

    画面上赫然是陆奥守吉行和他的本体刀。

    “哟,景吾,”醍醐京弥坐在轮椅上,伸手向外甥打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见你个大头鬼!”迹部景吾快步上前,“你这是怎么回事?轮椅是怎么搞的?你跳井跳到哪里去了,不是说时间流速——”

    “这个嘛,”醍醐京弥挠了挠脸,“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这场合实在不太合适。大庭广众之下,很多人都在好奇地围观,是什么能让这位迹部少爷如此失态。

    “你跟我去车上,”迹部景吾咬牙切齿,“然后我们慢慢说!”

    迹部少爷如此急躁是有原因的。第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醍醐京弥这次算的上是失踪,行踪不明了一个月之久。连那位日暮戈薇都已经通过食骨之井往返了好几次,他却始终不知去向。

    “你的腿就算了,既然你说会好,我就相信你。”虽然醍醐京弥一再表示自己的腿没事、不过是灵力使用出了岔子造成的后遗症,放着不管就能好,迹部景吾还是把他拖去了医院,找了个医疗团队做了最精密的检查才罢手。“亏你还信誓旦旦,这次去战国时代是什么时候,回来就会是什么时候,”迹部景吾忍不住走来走去,“结果呢,一口气在不知名的地方待了一个月!”

    “这个嘛,毕竟我不是日暮戈薇那样的天然触媒,”醍醐京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穿越过去是通过模仿她的波长和时空隧道产生共鸣。想要穿越回来,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跟着日暮戈薇,再次模仿她回来时候的波长,但这样往往也会产生时间差;另一种是逆推第一次穿越的波长,理论上来说,不会产生时间差,可以做到瞬间来回。”

    “实际上呢?”

    “逆风的变量影响了我穿越过去时候的时空常数,让我去到了平安时代。那个变量发生得太快,我没来得及记下来。缺乏那个变量,逆推就会出错。所以我只能通过本丸中转,用政府通道回到现世。”

    “本丸时间流速和我一致,我的时间流速和平成时代一致,由于缺乏食骨之井的调节,参照物只能是我,这样一来,平安时代的时间流速就和平成时代一致了。”

    “你去了平安时代?”迹部景吾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哇,有见到在原业平、小野小町这样的名人吗?”

    “晚了一百年呢,”醍醐京弥得意地抬起下巴,“不过,我有见到安倍晴明和源博雅。”

    “晴明公和雅乐之神吗,也算不虚此行。源氏物语的紫式部和枕草子的清少纳言呢?”

    “人家都还没出生呢。”

    “嘁”迹部景吾失望了,“好可惜。啊,”他又转回正题,“不过,你的初始刀,陆奥守出事了,你知道吗?”

    这就是令他焦虑的第二个原因。半个月过去,陆奥守吉行在一次烟花大会直播过程中忽然变回了一把刀,可把大家吓坏了。虽然事后环境省出面找了lme的艺人顶缸,说是新人变魔术打算出道,但这件事在网路上还是闹得沸沸扬扬。

    “抱歉,我没能帮你把他拿回来,”迹部景吾是真心感到懊恼,“拿到他的是一个叫做折原临也的情报贩子。我记得,你认识他,对吗?”

    “不是你的错,请不要自责,到底是当时我灵力出了问题,不足以支撑他的人类形态,”醍醐京弥若有所思,“在小临那里吗这下麻烦了。”

    “不能直接召唤回来吗?”迹部景吾问道,“我一直以为,你这些刀剑付丧神都和召唤兽一样,念一段咒语就能变出来呢。”

    “哪有那么方便,付丧神们往来本丸和现世是以我为媒介,必须通过身体接触才能实现位移。”醍醐京弥伸了个懒腰。“现世只有经济产业省、外务省和防卫省各存在一个在时之政府指导下建立的时空接口。”宫内厅是没有的,他们能容许醍醐京弥挂名,却不能容许不安定因素近距离窥探皇室秘闻,虽然时之政府早就利用技术输入留下的后门悄悄窥探了无数遍

    “你是灵力不足才导致陆奥守吉行变回人类的吧,”迹部景吾又问,“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也许可以让陆奥守先变回人类,然后找机会逃走?”

    “小临不是那么没防备的家伙,”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他那个地方很奇怪,没法进行定位,一定有超自然力量干扰。我虽然能感觉到陆奥的存在,却没法找到他在哪里,也不能进行对话。他背后肯定有什么奇怪的机关组织帮他做了很强大的结界。”

    “折原临也不会对那把刀做什么吧?”迹部景吾很担心,“那个情报贩子的名声不是很好。”

    “目前没事,毕竟当时彻底失去灵力只有一个晚上而已,接下来几天的灵力虽然微弱,却也足够他自我保护,”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他受到伤害的话,契约会有反应。时空能阻隔他向我求助,却不能阻隔我对他健康状况的感知。”

    “那就好,”迹部景吾长出一口气,终于不再焦躁,“接下来怎么办?”

第41章 折原临也() 
池袋出身、在新宿活动的情报贩子折原临也是出了名的中二病。在大多数人包括他的客户看来;他为人狂妄自大、恶趣味十足;总喜欢引爆问题、揭人疮疤;逼出众生丑态。可与此同时;他又是一个极有分寸的家伙,从来不会以卵击石;越过敏感的界限。

    毕竟现实不是热血漫画;大部分人面对比自己强的人都得谨言慎行;这样才能活的长长久久。

    不过;即使是他这样有自知之明的家伙,有时候也不免感性大过理性,忍不住挑衅一把强权。

    他此时正一边哼着歌,一边把玩着一把武、士刀。这把刀的刀身上缠绕着奇怪的符咒;他就像看不到一样无视了他们。旁边的棋盘上摆着三种棋子;国际象棋、将棋和围棋,盘面乱成一团;天知道该用的是什么规则。

    无数的情报化作数据流在他面前满墙的几十块荧幕中流转。当他浏览这些情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之王——所有人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他像蜘蛛一样编织出巨大的情报网;稍稍牵动一根丝,那根丝上串联的人物就产生变化、随之行动。可预见的后果就那么几个,他就像预言家一样,只要看到开头,就能猜到结尾。

    “这件事太有趣了!”折原临也退出聊天室;拍着腿大笑;“罪歌也不知道吗;会变成刀的人,会变成人的刀,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

    他举起这把刀,自言自语:“为什么不能再变成人?难道说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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