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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自愿被神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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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我真的把你神隐了,一定会忍不住乱来!”
噫。
“好啦,别生气,”醍醐京弥想了想,伸手给了他一个拥抱,“倒真没见过你乱来的样子,说不定会很有趣”
一期一振睁大眼睛:“你当我开玩笑吗?!”
“没有没有,再任性一点也没关系呀,我们都会理解的,”醍醐京弥摸了摸他的头,“一期,稍微脱离常规一点、再肆意一点吧!”
见鬼的审神者,这还是不把他的宣言当一回事嘛!
“喂!别、别小看我!”一期一振全身僵硬了,色厉内荏地说,“我认真起来,可不是好对付的!”
“是,是,一期认真起来超——凶的。”
于是一期一振的脸更红了。
审神者这话说的简直像是在哄小孩,可是一期一振也没法说出更激烈的话、做出更大的反应了。他的确是个温柔的人,还恪守礼仪,以上已几乎是极限了。
就算审神者现在不放在心上,但总有一天一期一振想,他会用行动来实践这件事。
小乌丸身为平安时代以来的老刀、实力强大的刀剑付丧神,在遇到时之政府之前,就已经拥有了足够的资本来满足自己的任性妄为。他的分神们也各个悠哉悠哉,个性十足,并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比如醍醐京弥这一个小乌丸——他一开始并没有将审神者放在眼里,即使这个新主人按照一般的标准来说,算得上优秀。其实,在来到醍醐京弥的本丸之前,他就已经出了点问题了:在出厂设置的时候,本体保不准就已经把偏执、病态等等特质写入了他的程序之中。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之后的日子里,本体知晓并放任了他持续走偏。
“一开始的时候,你真的很无趣啊,”小乌丸躺在醍醐京弥腿上,“整天按部就班、沉迷学习灵术,日子过的一成不变。会喜欢你的只有那些天真的家伙,甚至他们中很大一部分是把习惯当成了喜欢。”
“没错,”醍醐京弥没有否认,“这些白纸一样的孩子们很容易被打动。”
一个审神者只要具备了温柔、细心、耐心这三个特征,就很容易被刀剑付丧神们接受。为什么不呢?这些刀剑们见惯了杀戮和诡计,哪怕是艺术品和守护刀,也大都习惯了一代代换主人。性格激烈的审神者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需要时间用来磨合。到底,温和一点的主人总归更省心一点,不管对哪一方来说,都更易于相处和控制。
小乌丸不讨厌这样的主人,却也不喜欢这样的主人。在他看来,这种人完全可有可无。不过是一个提供灵力的保姆罢了,能让他投入多少情绪?
——镜面照出当年的印象:小乌丸用嘲讽的眼神看着醍醐京弥,然后得到对方一个看似毫无所觉的颔首。
因为一次说不上成功还是失败的神降,他和本体形成通感,汲取到了大量负面信息。脑海里塞满负面信息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太多的遗憾,太多的恶意,形成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他活在阳光下,却感到死一样的冷寂。以为已经彻底忘却的痛苦,原来,还藏在梦里、呼吸里,挥之不去。就像永远好不了的伤口一样,稍微动一动,就被附近的肌肉拉扯到,产生丝丝钝痛。
做人和做刀实在太不一样了。
每当战胜一种负面情绪,伤口得到愈合,那种解脱感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这种活着的感觉,使他上瘾——他借此修行,当是不断前行的。
别人的态度同他无关,他的意愿比其他人都重要。他对审神者们前仆后继保护历史的作为表示敬意,但这改变不了他迁怒于人的发泄欲望。
结果就是他把自己搞的阴阳怪气——
“所以,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当他挑衅到醍醐京弥头上的时候,终于惹来了一次谈话,“再这样下去,我会很困扰。”
“哦,”小乌丸当真一点也不在乎他,“有种把我碎刀呀?”他顿了顿:“不过我是稀有刀,你舍不得吧?”
“是啊,我还是挺喜欢你的,”醍醐京弥歪了歪头,“不过,如果你不想活,完全可以自己去跳刀解池,我不会拦的。自己不好操作,需要我帮忙的话,也可以说一声。”
“你是在威胁我吗?”小乌丸感到不可思议,“比我想的要有意思啊,主人!”
“这种‘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式的恶俗台词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你的确引起了我的注意,”小乌丸点了点头,“我没想到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他家审神者明明是个严肃认真的人设才对吧?
醍醐京弥眼神死:“更恶俗了难道你是那种越被拒绝就越上心的,”犯贱,“类型?”
“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小乌丸摸了摸下巴,“得不到的,才是最宝贵的?”
“不,”醍醐京弥摆了摆手,“我个人认为,有些东西得到了才知道不过是一堆垃圾。”
“还有,”他上下打量了小乌丸一阵,“你不过是个少年而已吧?”
“不要用外表来判断付丧神啊,白痴主人。”
在此之后,小乌丸就自然而然地收敛了一些。谁让他发现到,醍醐京弥这个人,竟然没那么无聊呢
“那个时候只有我发现这件事,”看着当年的自己,小乌丸得意地仰起头,“可惜,纸包不住火。”
醍醐京弥梳理他的头发:“换成日久见人心更好一点吧?”
当年的小乌丸比现在还要凶残,好在他逐渐学会了分寸,学会了平衡,虽然还是哪里不太对,但至少表面看起来挺正常的。
——眼前画面一转,小乌丸的精神状态已经稳定了不少:
“多谢,”小乌丸接受了醍醐京弥的净化,“帮大忙了。”
“没事,”醍醐京弥收束灵力,“因为我喜欢你嘛。”
“你啊,总是对人说‘喜欢’,”小乌丸似笑非笑,“你的喜欢还真廉价。”
“难道你想要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醍醐京弥诚实地摇头,“这就难办了。”
小乌丸顺着话题想了想,如果他们相爱,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会幸福吧?
会让人感到害怕吧?
他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有能力维持一段健康稳固的感情
所以,一旦失去,会让他痛苦得无以复加吧?
太可怕了,光想想就觉得又累又绝望。
“不,不了,”小乌丸打了个寒颤,“我还是满足于廉价轻浮的感情好了。”
感情这种东西是逐步加深的。放到现在,付丧神就挺喜欢审神者的,喜欢到乐于神隐了他,虽然暂时还做不到这一点。
眼下,小乌丸已经转变了对审神者的态度,开始对“追求”这件事乐在其中。他看似真诚,热切,飞蛾扑火一样地表达自己的“爱”,却一点回应也不想要:
醍醐京弥只要在那里就好,只要他不改变,付丧神付出的热忱就能继续保持,爱意就能持续——“爱”一个人是件快乐的事,他不希望这件事中断。
这种过激的、偏执的感情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占有欲。好在审神者对他也差不离,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爱。
只有这种轻松的方式才适合他,所以——
“如果有一天,你爱上我的话”
乌鸦童子冲着审神者微笑。
第138章 终器()
话音落下;小乌丸伸出手;缓缓抚摸“醍醐京弥”的脖颈;一把捏碎了他的喉骨。
他一点留恋也没有;对于这个“相爱”的假象。
一朵花开过了就要枯萎,一段浓情历过了就要转淡。果实成熟了就一定会落下;火把燃烧过就一定会熄;不如把一切从开始之前就彻底斩断。
与其爱过;不如不爱。
幻象消散;露出被挡住了的三日月宗近。这个漂亮的后辈鼓了鼓掌:“不愧是小乌丸,真下得了手。”
小乌丸厌倦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下不了手的,不过是个冒牌货而已,认不出来是眼瞎;沉迷进去是脑缺。他是精神病;不是神经病。
“你是不是也有毛病?”
乌鸦童子毫不客气地问。
“你不去找你的主人了吗?”三日月宗近转移话题。他没打算和精神病吵架,正常人逻辑思路跟不上的嘛。
“没有那个必要;反正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小乌丸玩着自己的发梢;“倒是你,这么闲?对我家京弥感兴趣?”
还没等三日月宗近回答,小乌丸就一下子凑到了他面前。
“喜欢他吗?”
“想要他吗?”
“不行哦,”乌鸦童子把刀背在身后,“他是我的。”
“那些本丸里的可爱后辈就算了他们可没办法把他藏起来。”
“但是;你;”小乌丸挥刀;切开这一片空间,“你们,”所有幻象破碎,“滚远点!”
一道金色的闪光划过,三日月宗近拔刀格挡下了小乌丸的攻击。
“简直就像我是坏人一样,”三日月宗近佼有兴致地歪了歪头,“不过,你这样我可不高兴啦。”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那个位于本丸的我。”
这段时间以来,三日月宗近的某一部分开始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这变化甚至刻入了神格。
直到此刻,拉锯结束,分神的某些偏好浮上表面——
反向同调!
“原来如此,”三日月宗近轻笑,用手捂住半边脸,“这就是‘喜欢’。”
他的脑海里充满着和醍醐京弥有关的记忆,各种姿态的审神者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平和。这个人的存在本身能让他感到“愉快”。
小乌丸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在分神的影响下,真神的性格、爱好也是会发生改变的,”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我对京弥产生了兴趣,分神的偏好顺位发生上调。”
“这是全体一致的决定。”
三日月宗近眉眼弯弯,神采飞扬。
“所以,以后请多指教啦,小乌丸阁下。”
小乌丸对此的回应是毫不犹豫地挥剑。
一期一振的身形也消散在了醍醐京弥面前。醍醐京弥定了定神,在“本丸”中继续前行。
他渐渐搞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是镜中的世界,镜子可以照出每个人最深的渴望,并给予其美梦成真。
醍醐京弥本人是朵奇葩,他自认为自己是个俗人,却偏生没有太多的情绪,导致他的心境圆融,不被镜子照见漏洞。刀剑付丧神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感情丰富得很,有的甚至存在心结。
不过,刀剑付丧神们就算有心结,也大都能够轻轻松松地看破这一切。比如秋田藤四郎和一期一振,他们几乎是瞬间就调整好了心态。至于小乌丸,他利用镜像回顾了一下过去之后,也干脆脱离了假象。也有乱藤四郎这种,把镜像当成了玩具,让它帮忙实现各种场景,玩的不亦乐乎。甚至死无和狐之助就兴致勃勃陪在他身边,还拉来了五虎退、厚藤四郎,一起把幻境当成了游乐场。
当然,还有江雪左文字这种:
“江雪,”醍醐京弥一脸呆滞,“这什么鬼?”
江雪左文字念一声佛号,回答:“极乐净土。”
可为什么人人都是穿袈裟、柿子头、馒头脸!
“人人心绪平静,”月白色的付丧神对此感到十分欣慰,“无怨无悔。”
“不不不,”醍醐京弥一手捂住脸,“这绝对是心如死灰。”
什么审美啊这是!
江雪左文字挑了挑眉,眼前伤眼睛的景象化作清冷的雪原:“主人,你心目中的极乐净土是怎样的呢?”
醍醐京弥想了想,斩钉截铁:“全息网游!”
“”
“”
“玩物丧志。”
江雪左文字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这片白色的冰晶在他的掌心躺着,化作像素图案。
“不过这样也不坏。”
当大和守安定被死无照见的时候,他一下子就陷入了镜像给他编织的美梦。
这一切实在太像真的了——冲田君解决了所有隐患,性格越来越圆融,也越来越贴近他的印象。所有事件的发生都符合他的设想和期待,他感到幸福。
然而,这幸福毕竟是虚假的,他潜意识里感到惶恐。
没来由的忐忑和不安令他悲伤不已。
然而,当他看见醍醐京弥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只能到此为止了。
“你来啦,”大梦初醒的付丧神神情恍惚,“醍醐先生。”
眼前的付丧神跪坐在道场里,周围都是练习剑道的新撰组队员。这些队员们像走马灯一样,一帧一帧出现,然后渐渐淡化消失。
打从一开始,这里除了大和守安定,就什么都没有。
“我来啦,”醍醐京弥弯下腰,递给他一根白色的发带,“还给你。”
大和守安定接过发带:“谢谢。”
“是我该谢谢你才对,”醍醐京弥摆了摆手,“你们保护了我。”
“也是我们把你牵扯进来的,”大和守安定把头发绑起来,眼神变得清明起来,“有因有果。”
“呐,安定,”醍醐京弥歪了歪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是啊,”大和守安定点了点头,“看到你就不高兴。”
“哎?!”
“冲田君花了太多注意力在你身上,”大和守安定不满地说,“害我超羡慕的啊。”
“这可真是件荣幸的事。”
“你当然应该感到荣幸,毕竟冲田君有那——么好,”大和守安定清了清嗓子,“所以,你还是乖乖被冲田君神隐吧!”
“那可不行,”醍醐京弥摇了摇头,“我还没玩够。”
“我本以为你会说,你还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这种,”大和守安定眼神死,有点手痒,“再不济,还有要对本丸负责任,这种。”
他深吸一口气:“为什么冲田君会喜欢你这种人嘛!”
“这个嘛,因为我活泼可爱?”
“”
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啊。
“我觉得我也很活泼可爱,”大和守安定伸手捏住醍醐京弥的脸,向两边扯,“你个连笑都不会的家伙,为什么比我还招冲田君喜欢?难道是因为菊一文字比我好看?”
“说不定就是这样,”醍醐京弥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脸颊,“我比较人见人爱。”
“是吗,”大和守安定鬼火都冒出来了,阴森森地说,“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冲田君看到。”
“喂喂,你不是才让我老老实实被总司神隐的吗?”
“没办法,”大和守安定偏过头,“冲田君的意愿是第一位的。”
“那你自己呢?”
“我?”大和守安定忽然笑起来,“你以为,我,一个刀剑付丧神,会有什么样的愿望?”
醍醐京弥做了个手势,表示洗耳恭听。
可惜大和守安定不想多谈。
“对我来说,你可是情敌哎,”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就像猫一样,“才不要告诉你。”
可以说是相当可爱了,这样的表情。
“那我就猜咯,”醍醐京弥伸出一根手指,“我猜你希望成为冲田君的终器。”
如果神器愿意为了保护神明而付出自己的一切,就有机会成为祝器。
如果祝器能得到神明的应许,和神明共享神位,就有机会成为终器。
大和守安定沉默了一会儿,承认了。
“没错,”他闭上眼睛,“我想和冲田君永远在一起。”
毫无疑问,大和守安定一定能成为冲田总司的祝器,离变化只缺乏一个生死存亡的契机。但是终器
这还真是不太容易。
“但是,冲田君现在想要的终器是你,”大和守安定睁开眼睛,“你却连成为祝器都不可能。”
“你是个野良。”
第139章 黑泥()
“可就算我不是野良;”醍醐京弥歪了歪头;“也不可能成为总司的祝器的呀。”
“我知道;”大和守安定重复了一遍醍醐京弥曾经说过的话;“你缺乏忠诚心这种东西。”
“不过,情敌先生;”他伸出一根手指;“我还知道;就算你没有忠诚心;也愿意为冲田君而死。”
“你是指黄泉女神?”
“是的,”大和守安定点了点头,“那一次,你冒了很大的风险。”
“也不算全是为了他;”醍醐京弥眨了眨眼;“我也是为了我自己。我有考虑过自己的死亡概率,很低。”
“别骗人了。死亡概率真的是你能算的出来的东西吗?”大和守安定直接拆穿;“不见得吧。即使放到现在;你也根本没有足够的参数用来构建模型。”
“你不过是赌了一把而已。”
醍醐京弥梗了一下:“小看你了;不过,我当时有七成的把握是真的”
“简单粗暴地把天津神、国津神加起来比黄泉,当成二比一?你当这是投票,还能少数服从多数?”
“”
这是他当时用来自欺欺人的说法,何必拆穿啊喂!
“好了;我不关心你的具体想法啦;”大和守安定摆摆手;不再穷追猛打,“说起来,在冲田君,”他顿了一下,“病重的时候,近藤先生还有其他人,也背着他说过‘恨不得替他去死’这种的话。”
冲田总司是个很好的人,认识他的人都为他的身体感到惋惜,就连他自己也是——他是情愿死在战场上的。
不管在生死关头,这些人是否真的会做出替死的选择,起码,他们那时的惋惜是真的。
“然后他们一个个都走啦,”大和守安定张开手又握紧,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时间好像在加速,秋天到冬天,冬天到春天,春天到夏天。”
“所有人脚步匆匆,最后总是剩下冲田君一个人。”
只有大和守安定这样的死物陪在他身边,然后这件死物成了付丧神,渐渐体会了感情,学会了表达。
本丸的道场化作漆黑的渊面,流水潺潺,水面上有花瓣飘过。
“连你也不愿意被他神隐,一直陪着他。”
“你愿意为他去死,却不愿意为他留下来。”
他以前不懂,但他现在懂了。
人可以为了另外的人付出生命却不一定会为另外的人付出自由。
“走吧走吧都走吧,”大和守安定闭上眼睛,“最后一个我留下。”
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与水啊。
混沌的时光模糊掉了很多东西。
经过,然后消失,什么都抓不住。
一阵灵术风吹来,纷纷扬扬的樱吹雪降下。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后面抱住大和守安定,一手绕过他的胸口,一手遮住他的眼睛。
是冲田总司。
“好孩子,”冲田总司在他耳边说话,“谢谢你。”
“也谢谢你,”大和守安定微笑,有眼泪流了出来,沾湿了冲田总司的手掌,“让我通过你,得到了全世界。”
对大和守安定来说,冲田总司是他的全部。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什么都不必说了。
大和守安定是因为冲田总司才为人所知,他敬爱他、怀念他、依恋他,希望能和他永远在一起。
他失去过,所以再次获得的时候,坚决不肯放手。
就算过于依赖、没有自我,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这个人已经成了和他一样的神明,不会再离开他了。
渐渐的,大和守安定的身形淡化,徒留一把本体,被冲田总司握在手中。
醍醐京弥颔首:“总司。”
“京弥,”冲田总司和他之间隔着一道水流,“你的记忆恢复了。”
“是的,”醍醐京弥揉了揉脸,“安定真的很喜欢你。”
冲田总司笑了笑:“他很好,”他顿了顿,“他有成为终器的资质。”
“哇,”冲田总司等于变相承认了大和守安定,“安定一定会很高兴。”
大和守安定算是得偿所愿了,发出了一声清冽的剑鸣。
醍醐京弥感到欣慰的同时,又问:“你想要我成为你的终器,真的吗?”
“没错,不过,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知道,”冲田总司故作叹息,“这段时间的生活不足以让你我之间建立更为深厚的联系。”
“通过洗脑的方式?”醍醐京弥耸了耸肩,“你是不是现世狗血看多了?还是那种失忆梗好恶俗啊。”
“什么嘛,很好使不是吗?”冲田总司不服气,“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加深的感情吗?”
“这个,好像和失忆没太大关系吧?”说不定,没失忆、有目的性的相处还更能加深感情呢。
“有关系啊,”冲田总司眨了眨眼,“起码,让我进一步看清了你的本质。”
“哦,是吗?”醍醐京弥怀疑道,“我的本质是什么?”
“花心大萝卜嘛。”
“乱讲!”当他被洗脑的时候,明明只和冲田总司形影不离好不好。
“其实,你还是有可能成为终器的,”冲田总司转移话题,“只要你肯留在这里。”
“算了吧,”醍醐京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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