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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自愿被神隐-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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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薰再次向醍醐京弥伸出手:
“你愿意为我们祈祷吗?”
醍醐京弥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就像故事中描述的一样,变成乌龟,也算长生。但动作变慢、思维变慢,就算能再多活几年,也不过是活成了石头而已。
渚薰对此也并不意外,只把手放下来,插进衣兜:“如果是以前的你,不会拒绝我。”
中二少年想必会很乐意当上帝。
“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醍醐京弥的声音很轻,“你还是以前的你。”
渚薰又重复了一遍:“真可惜。”
即使如此,审神者却听懂了渚薰在可惜什么。他们之间存在一种难言的默契,这种默契并不会因为某一方的改变而消失。对于这种满怀暗示的对话,刀剑付丧神们有听没有懂,却也没有对此做出过激的反应。
不过,这也只不过是暂时的——
“所以,”醍醐京弥终于了然,“这就是你让樱冢星史郎杀掉我的原因?”
话音落下,刀剑付丧神们震惊了一瞬,然后纷纷拔刀。
“竟然是因为他?”鹤丸国永眼神不善,“主人,你居然能容忍这种事情?!”
而和泉守兼定已然采取报复行动,出现在渚薰面前,堀川国广紧随其后。两人一左一右,形成合击,直接划过渚薰的身体!
“哎?”和泉守兼定看了看自己握刀的手,眨了眨眼睛,“刚才触感好像不太对?”
随着打刀胁差这一记二刀开眼,渚薰的身上出现了十字形的伤痕,身体断裂,下半身还站在原地,上半身却发生偏移。
可是,渚薰却并没有倒下。
“是的,”堀川国广回过头,肯定了和泉守兼定的说法,“他好像,并不是人类。”
不仅如此,他甚至一滴血也没流出来。接下来,他的身体就像影像一样,产生了黑白地噪点。噪点过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逆转了伤害,恢复了原本的姿态。
“没用的,”醍醐京弥的瞳孔中有金色的流光划过,给出了参考答案,“他不过是一段残像。”
“残像?”
“他不能算是死了,也不能算是活着,”醍醐京弥点了点头,“如果我真的跟他走,存在本身一定会得到升华,但和尘世的因缘也会就此断绝。”
和刀剑付丧神们之间的契约也会断绝。
“哈!”乱藤四郎生气了,“坏人!”然后他想到了,“你以为主人以为自己死了,就会跟你走吗!”
渚薰又笑了。
“我是在帮他了结星轨给他制定的命运,”他对此毫无愧疚之心,“他命中注定会死在樱冢星史郎手上。”
星轨规定了这世间人类的命运,而醍醐京弥也曾在其列。他脱离了自己的命运之后,仍和其他人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无法彻底撕裂。
而在这些关系中,樱冢星史郎其实最为特殊。
前樱冢护在命运的驱动下,总能对审神者造成最严厉地打击。
“只要经过这一次,”渚薰信誓旦旦,“此世再没法对他造成伤害。”
“啊,逆风除外。”
“这只是顺手而为吧,”醍醐京弥直接拆穿了他,“你明明就是在试探我的态度和底线。”
“嘛,现在的一切,都不过是在给将来做铺垫而已,”渚薰笑眯眯地把手指挡在唇边,“毕竟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喂!”乱藤四郎不满地插口道,“不管未来怎样,主人也绝对不会抛下我们跟你走!”
渚薰却完全不理,躬身行礼,姿态优雅。
“那么,期待下次再会。”
话音落下,他的身形渐淡,缓缓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喂——啊啊,气死我了!”乱藤四郎恼怒地挠头,“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吔!”
“安啦,别生气,”醍醐京弥安抚道,“反正说了他也不会听。”
反效果!
乱藤四郎更生气了:“什么嘛,主人也是这样!”
“咦?我也是怎样?”
“一点也不谨慎!各种胡来!说也不听!”
“这个嘛,”醍醐京弥有点心虚,“我会好好反省的”
“只有反省绝对不够!”
“哎?不够?那咦,你们这是——”醍醐京弥冷汗都滴下来了,“冷静!”
只见众位付丧神们越靠越近,原本冲着渚薰的不善表情全都冲着审神者,一下子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
“主人,”一期一振率先开口,“您不会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醍醐京弥有了不祥的预感:“那么?”
“因为薰君在的关系,我可是收敛了很多呢,”三日月宗近的声音响起,十分阴森,“现在他走了,我也不必再忍耐了。”
“咦?!”
鹤丸国永活动了一下关节:“主人,做好觉悟吧!”
醍醐京弥再度抬起双手,做投降状:“这个,那个,大家——”
一期一振继续:“您不会以为,光说几句好话,就能得到我们的原谅吧?”
药研藤四郎扶了扶眼镜:“不要太天真了,大将。”
“随随便便就招惹了一大群人呢,主人。”不动行光满身怨念。
“会掉进陷阱,完全是因为外面那些人吧?”鲶尾藤四郎摸了摸鼻子。
“所以,果然还是把主人神隐掉吧?”秋田藤四郎兴致勃勃地提议。
闻言,醍醐京弥瞬间有股把渚薰叫回来的冲动。
第182章 内战()
从远方看来;星球在闪烁。
大气层收缩膨胀;亮度产生周期性变化;脉动发生了。
颜色、光谱型、视向速度;乃至磁场都受到了影响。时间上的分维趋近混沌无序,稳定性减小——
随后;超新星爆发。
内部塌缩;能量倾泄;质量抛出。五彩的光波向外辐射;撕开了黑洞和星云。
“还没有熄灭,”秋濑或正在观测这个现象,“他还在苟延残喘。”
一般来说,超新星爆发只会发生一次;恒星的结局要么化为白矮星、中子星或者黑洞;要么就是彻底消失,只留下一团巨大的星云。
但是这一颗恒星;已经陆续爆发了五次之多。
“是内部生成了反物质核心吧;”渚薰出现在他身后;“虽然不稳定,但他很努力想要存在下去。”
这一次爆发过后,恒星再度沉寂下来,持续变暗,但还是比其他的超新星来的更亮。
也许;他还能发生第六次、第七次爆发也说不定。
“祝他好运;”秋濑或回过头;“倒是你,就这样回来了吗?”
“没办法,”渚薰的嘴边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目前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有那些刀剑付丧神在,连话都没法好好说。”
“什么嘛,那岂不是毫无收获?”秋濑或失望之色溢于言表,“那帮铁片,也太碍事了。”
“他们都很喜欢京弥呢。”
“啊啊,肤浅,”秋濑或摇了摇头,“这种好感完全是基于雏鸟反应发展起来的吧!”他对此非常看不上眼,“而且,他们的地位并不对等。醍醐京弥的优势太大了。对于本丸这样一个半封闭环境中唯一的人类,他们自然而然会对他产生好奇,并逐渐将感情寄托上去。”
“随便换一个人,他们也会产生好感的吧!”
渚薰失笑:“我好像现在才知道,你居然对感情抱有洁癖?”
秋濑或有些不好意思:“有、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有什么不对,”渚薰摇了摇头,“只是,太不现实了。”
“为什么?”
“嗯这样说起来,”渚薰想了一会儿,“这些刀剑付丧神们的不同分神会对不同的主人抱有好感,是的确存在的事实。”
“是吧,”秋濑或猛点头,“这还不肤浅吗?下发到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明明是量产的个体,拥有一模一样的个性,就算会在被召唤后由于受到后天影响、审美发生微妙的改变,但也不至于同时喜欢上性格各异的审神者们吧?”
“审神者们彼此碰面,能第一时间分辨出哪个是自己的刀吗?不管他们能否分辨得出谁是谁,面对如此相似的对象,他们不会觉得尴尬吗?”
“至于哦,”渚薰伸出一根手指,“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
“对他们来说,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同时。”
“反正——”
“而且,”渚薰打断他的话,“你是对人类,或者刀剑付丧神有什么误解?”
秋濑或眨了眨眼睛。
“世界是随机的,生命也是,”渚薰摊开手,“感情的产生,本来就有一定的偶然性。”
“你是说运气?”
“没错,”渚薰点了点头,“对这些刀剑付丧神们来说,关键在于,他们遇见的是京弥,而不是其他人。”
“这才是之后一切发生的大前提。”
“不管事后再怎么怀疑,再怎么患得患失,他们都已经在一起度过了漫长的时光,拥有了宝贵的回忆。”
“这个时候说换人——”
“就太没道理了。”
秋濑或皱着眉头,似乎还有点想不通。
“任何感情发展到这一步,就不能用肤浅来形容了,”渚薰摇了摇头,“也许有一天,你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明白这一点。”
“哈。”秋濑或意兴阑珊,转移话题:“这么说起来,薰,你也喜欢那个叫醍醐京弥的家伙吗?”
“大概算是喜欢吧?”渚薰的话语中有许多不确定,“这么说起来,如果不是你刚才提到,我差点忘了他姓什么呢,哈哈哈。”
“骗人的吧喂!”
“我们分辨人类靠的又不是姓名好吧,好吧,”渚薰没有再敷衍,“如果我不喜欢他,我不会选择成为他的天使。如果我喜欢他,我就不应该做出这种选择。”
“真是矛盾。”
“或者说是暧昧,”渚薰轻笑,“我喜欢这个词。”
“奇怪的趣味”秋濑或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你也太拖泥带水了,就不对那些刀剑付丧神们做点什么吗?”
“你太急躁了,”渚薰摇了摇头,“我这次的行动,也不能算是毫无收获。”
他伸出手,一团小小的光斑在他手上旋转,“铺垫已经完成了。”
“原来如此,”秋濑或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这样大费周章。这样一来现世虽然不能再伤害他,却也更容不下他了。”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现这一点?”
醍醐京弥当然没发现,他没那个时间:
“现在还不是算总账的时候吧!”
面对气势汹汹的刀剑付丧神们,醍醐京弥顾左右而言他:
“这个,我才刚受了重伤,樱冢星史郎的事情也还要处理善后——”
随着渚薰的退场,他们明明已经回到了现实,却已经把注意力从之前发生的杀人事件中移开。
“哦,那个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三日月宗近微笑,“皇一门的少主和l已经联手起来,区区一个前樱冢护而已,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皇昴流精湛的阴阳术加上l缜密的头脑,对上樱冢星史郎简直可以用“横扫”来形容。两人一者温柔可爱善解人意,一者除了真相其他的并不关心,一拍即合,凑在一起有种微妙的闺蜜之感反正樱冢星史郎已经落败,再度跑路。
甚至于,间宫俊造在其中扮演了背叛者的角色。他是个很擅长钻营的人,左右逢源,即使进了监狱,也保留了大量人脉,借此运作得利。这件事直接绕过了醍醐京弥,直接由超灾对策室负责。当然,室长对此很不满,但也只能着手办事,为间宫俊造的减刑出力。
虽然这次暗杀功败垂成,可樱冢星史郎其实并没有什么不满,他已经从渚薰那里得到了足够的报酬。醍醐京弥从来不是他的主要目标,皇昴流才是。只不过,随着时间过去,皇昴流变得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偏离他设计的轨道,令他感到越来越陌生。
也许有一天,樱冢星史郎会彻底放下对他的兴趣也说不定。
至于苍崎橙子——
“什么嘛,”她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你竟然还活着。”
醍醐京弥斜了她一眼:“难道还要我对你说不好意思?”
膝丸目光一冷,抽刀出鞘。一刀过去,苍崎橙子完全没躲,直接被打成了碎片。
她的头、四肢分离,身体碎成了一块一块。但她并没有死,因为,她把自己做成了人偶。
足以以假乱真的人偶脑袋掉在地上,开口:
“这具身体,就当作赔礼了。”
话音落下,她身体里的所有机械全部停摆。
“那个女人,似乎早就做好了可能失败的心理准备,”后藤藤四郎觉得渗人,“把自己做成人偶这种事情太疯狂了。”
苍崎橙子当然没死,她做了许多个“自己”,搞到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哪一个自己才是本体。不过她也因此几乎成了不死之身。
也许她原本的身体早就死去了,但现在她,却还依然活得好好的。
除此之外,其他人醍醐京弥就一点也不关心了。
“她的事情怎样都好,”一期一振微笑,“倒是主人你,做好觉悟了吗?”
哦豁。
“渚薰这么快就溜走了,真可疑,”乱藤四郎咬手指,“主人一定是和他有在私底下达成肮脏的协议吧?”
“这个,绝对没有——”
“审问!绝对需要审问!”和泉守兼定摩拳擦掌,“好像龟甲那边有审问道具来着?什么绳子呀,铃铛呀,我待会儿去跟他借!”
醍醐京弥大惊:“太夸张了吧!”
堀川国广一滴冷汗滴下来:“他跟你说那是审讯道具?”
“嗯!”
他骗你的!绝对是骗你的!那一定是情、趣道具!
“反正把你放在外面,也是让我们白白担心,”石切丸亮出御币,“还是跟我去高天原吧。”
“然后不管做什么都要跟你报备吗?”
“只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就可以了,哈哈哈。”
出现了!控制狂阿爸!
“等一下,”髭切摸了摸鬓角,“要神隐主人吗?到底谁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
“当然是我来啦,”三日月宗近第一个开口,眼睛眯了起来,“我是真神吔。”
“哈?真神又怎样,神隐主人又不需要分真神分神,”鹤丸国永立刻针锋相对,“我也可以的嘛!”
“你们的地盘哪有我们粟田口大!”乱藤四郎双手叉腰,“一期哥才是最适合的!”
“没错,”一期一振点头,“主人不是说过的吗,愿意被我神隐。”
“咦!主人说过?!”
醍醐京弥挠了挠脸:“说是说过啦,不过——”
鹤丸国永睁大眼睛:“骗人!”
一期一振颔首:“承让。”
“等一下,”三日月宗近冷静地开口,“主人的原话一定不止如此吧?”
“我是想,在一期手下说不定能过得轻松点,”醍醐京弥扶额,“可我总感觉,这次即使是一期也不会对我温柔以待呢。”
“啧,暴露了吗。”
第183章 外战()
连一向温柔可爱善解人意的一期一振都摆出这样的态度果然是要完。
“什么嘛;只是因为一期比较温柔而已吗?”鹤丸国永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不服气地开口;“我也可以很温柔的呀?”
哦;更温柔地吓人一跳吗?
醍醐京弥忍不住发散思维,张开口;又住了口;稍微想了想;这才委婉地说:
“你的温柔我怕我承受不来吔。”
众人忍俊不禁。鹤丸国永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怎么这样!”
鲶尾藤四郎点头:“主人的说法才是真的温柔;对于鹤丸的‘温柔’,我反正是敬谢不敏。”
短刀们纷纷附和:“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你们不要看不起人啊!”鹤丸国永睁大眼睛,“我想的话,当然可以做得到啊!”
“咦;真的可以吗?比如?”
“比如比如”
停止恶作剧?循规蹈矩?细心体贴?
这就太无聊了吧!
即使是鹤丸国永;一时间也比如不出来。
他转过头,盯着一期一振看。对方也大大方方;任他打量。一期一振的风度是刻在骨子里的;举手投足优雅自然;令人如沐春风。鹤丸国永身为平安老刀,在一些场合也能装模作样,但这种仪态他可坚持不下来。
虽然温柔这种东西,其实和仪态无关,不过鹤丸国永留给他人的印象;从来和温柔无关。
输了!
“反正;在高天原混;不是地盘大就好,”鹤丸国永换了一个方向,“太大了的话,用不到的啦!”
“我们那边资源也是最好的吧?”秋田藤四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很多大神都喜欢我们短刀,给了我们许多便利呢”
“是的呀,”乱藤四郎拍了拍胸口,“花耶姬还让我叫她姐姐呢!”
“就是,每年到出云开会的时候,我们都会收到一大堆礼物。”
“办事的时候也有很多便利,一路畅通无阻。”
“你的话,只能收到一大堆警惕的眼神吧?”
无、无法反驳!
即使是神明,面对一个可爱的小孩子,也会礼让三分。而粟田口不是一个,是一群,对大人们完全形成了暴击。
但是——
“现在可不是争取主人好感的时候吧?”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开口,“不是说,应该给他一个教训的吗?”
“三日月!”
“粟田口就算了,你们本来就比较容易心软。”这把老刀顿了顿,复又继续:“倒是鹤丸,你是想放过主人吗?”
“还是说,”他歪了歪头,“你想先把主人争取到手,然后再算账?”
“毕竟,现在你才是我们之中,最为虚弱的呀。”
话音未落,他伸出手,弹了一下被审神者放在膝盖上温养的、鹤丸国永的本体。随着他的动作,白色的付丧神浑身一抖,半蹲的动作都维持不住,向前栽倒。
然后,他就一头撞在醍醐京弥受伤的膝盖上——
轻微的爆音传来,鹤丸国永的本体裂开,身体一下子表现出了中伤的姿态,额头飙血。与此同时,审神者才修好的膝盖骨也咔擦一声,裂了!
醍醐京弥倒抽一口冷气,鹤丸国永全身发抖。髭切满脸幸灾乐祸:“哎呀,好痛的样子吔!”
膝丸不自觉地咬了一下下唇:“兄长,主人他!”
“啊,”三日月宗近瞳孔紧缩,“抱歉抱歉!”
“虽然早猜到你们都很虚没想到,你们竟然虚到了这地步。”
刀剑付丧神们对身体上的伤其实没什么概念,毕竟只要修好本体,他们就能恢复。
而审神者可没有本体这种东西。
醍醐京弥捏住三日月宗近的脸,用力向一边扯:“既然知道这一点,还不对我们轻拿轻放!”
三日月宗近的口音含糊:“我已经够轻了啦!”
鹤丸国永抱住醍醐京弥的腿,把脑袋搁在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膝盖上,怨念十足:“你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的又怎样?”三日月宗近拍开醍醐京弥的手,假笑,“反正你已经失去竞争力了。”
“但我可没失去竞争力啊,”一期一振拍了拍自己的本体,和鹤丸国永比起来,他受到的损害极小,可以忽略不计,“三日月,你还是早点放手比较好——”
下一刻,锃亮的刀锋闪现,掀起了狂岚!
“石切丸!”
只见绿色的付丧神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握刀,直接对三日月宗近发起攻击!
三日月宗近轻巧地揽住醍醐京弥,避开这一击。审神者一把抱住鹤丸国永的本体,鹤丸国永自己则承受不了冲击,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被膝丸接住。
“你这是做什么!”和泉守兼定大惊,“居然冲着主人挥刀?!”
“没关系,”石切丸一脸淡定,“三日月会保护主人的。”
“可、可是,主人在你的攻击范围内!”
“不是说了吗,”石切丸撇了他一眼,“三日月会出手。”
“这不是重点吧!”
“就算主人不会受伤,”堀川国广能理解和泉守兼定,“你这样,也太不尊重主人了吧——我想,兼先生是这个意思。”
“对对,就是这样!”
“但不这样做,三日月的优势就太大了,”石切丸歪了歪头,“所以,主人还是多担待点吧。”
“真是卑鄙,”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讽刺,“这就是你的分寸?”
“当然,”石切丸毫不心虚,“总是要争取一下的,不是吗?”
接着,他再度发动攻击。这一次,大太刀干脆直接瞄准了审神者,好似他一点也不担心三日月宗近会失手。
又或者,他就盼着三日月宗近失手,然后再找破绽,趁机把审神者抢到手。
石切丸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像把神刀,百无禁忌,而三日月宗近带着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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