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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自愿被神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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醍醐京弥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可我的运气一直以来都很糟糕吔?”
“气运和运气并不是一回事,”白泽若有所思,“气运主导了你一生的走向,而运气只管一次两次的具体事件。卷进事端是运气不好,逢凶化吉就是气运极佳。我给你算了一卦,是为地雷复。内卦为震为雷,外卦为坤为地。道本虚无,先天一炁,阴阳相生。阴阳去而复返,万物生生不息咦?”
他一把拉过醍醐京弥的手,念念有词。醍醐京弥国文学的不错,也听得懂普通话,但对白泽念叨的这些,完全是有听没有懂。
白泽也只自顾自地喃喃道:“逝去的还会回来?”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就里,陷入一片沉默之中。良久,醍醐京弥只发出一声感叹:
“真是复杂的玄学。”
话音落下,白泽就摇了摇头。
“也是,说了你们也不懂,”他把手放在额头上,那里有他一只眼睛,“我就不浪费口舌了。”
“啊哈哈”
“你还是别笑了,我看得牙疼,怎么会有这种僵硬的表情,你是僵尸吗?”白泽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按在他脸上,“这是医嘱。你回去之后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坐个十天半月的轮椅吧。”
醍醐京弥把纸从脸上揭下来:“这么慢吗?”
“也有快的,但是有副作用。”
“什么样的副作用?”
“不告诉你。”
“哈?”
白泽翻了个白眼:“告诉你了,传出去了,我这药还怎么卖?”
醍醐京弥十分惊讶:“还真有人会买副作用不明的药物吗?!”
“那当然啦,”白泽嘿嘿一笑,“不然我怎么整蛊不是,”他板起脸来,“问那么多干嘛,又不是给你用的。没事了快滚,别占我这的床位。我还要约可爱的小姐姐,不奉陪啦!”
“啊——等等,”醍醐京弥再次拉住起身想走的白泽,“你忘了我们一开始问的是什么药方了吗?”
白泽毫不犹豫地回答:“忘记啦!”
“我们是来要生发药方的。”
“我看你虽然戴的假发,”白泽瞥一眼审神者的脑袋,“但好像没有秃头的毛病啊?”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醍醐京弥大吃一惊,“没错,我只是剃了光头而已。”
“秃头是病,光头又不是,”白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要治秃头的话,让病人自己来找我吧。”
“不不不,是我,是我啦,”醍醐京弥殷切地看着白泽,“就是我想要生发药方。”
“你的头发很快就会长出来了吧?”
“都说了,要见效快,”醍醐京弥轻咳一声,“当然是希望头发能尽快长出来啊。”
“啧,真无聊。”
“那你怎么会有那种见效快的生发药方?”
“当然是因为我是真的无聊啊。”
“”
“啊——我想到了,”白泽用嫌弃地眼神看着醍醐京弥,“你该不会就是为了生发才来找我麻烦的吧?”
醍醐京弥挠了挠脸,视线游移:“bingo!”
“你这个人,绝对、绝对比我还要无聊!”
“拜托啦,”醍醐京弥双手合十,“白泽大人绝对、绝对是个超级大好人!”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
于是,白泽就真的翻出了一个瓷瓶交给了审神者。
“真可惜,你不是女孩子。”神兽抓住瓷瓶不肯轻易放手,一脸遗憾:“白费了你这张脸。”
醍醐京弥微微用力,没拽动:“性别不对还真是抱歉啊。”
“真抱歉的话,去变性吧!”
“只要是女人,后天的都可以吗?!”
“可以啊。”
“居然说出这种没节操的话,我对你的好感度现在是直线下降了喂!”
“反正我不需要男人的好感度啦,down到谷底也没关系。”
“你故意的吧?!”
“这是对你给我添麻烦的报复啦,报复。”
“”
“啊,忘了问,你有没有什么姐姐妹妹和你长得很像啊?”白泽的脸涎着脸凑到他耳边,“有的话,请务必介绍给我——”
“有但没有可以介绍给你的,谢谢。”
“咦?还真有姐妹?”白泽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姐姐已经结婚了,儿子都大学毕业了。”
“人|妻熟|女吗,我不介意哦?”
“我介意!”
白泽给他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在回去的路上,这位不走寻常路的神兽也成了他们之间的话题中心。
“没想到,神兽白泽居然是个只要是母的就行的种|马吔,”分神鹤丸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人,不对,兽,“听说他还跟地狱的马面小姐交往过。顺带一提,那位马面小姐长这样。”
他居然还从八卦人士手里拿到了白泽和马面的合照,合照上白泽一脸痛苦,旁边的马面居然是真的马脸吔。
“以、以讹传讹吧,”醍醐京弥抹一把冷汗,“不然,白泽就太重口了吧?”
“哎?可是那些人都说,白泽的兽形像马像鹿,说不定就是个重口味的马鹿(笨蛋)吔?”
这双关真是用的太妙了,但
“不要传这种流言了,人家是神兽,”醍醐京弥义正言辞,“在知道白泽是这副德行之前,我还是憧憬过他的,他可是传说中的祥瑞。所以,还是给彼此留点想像的余地吧。”
“是——”
这话难道不是间接肯定了流言的真实性吗!你也知道那是流言,不要再误导别人啊!
真神鹤丸脑海中各种吐槽不断刷屏:“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醍醐京弥侧过脸:“什么?”
“另一个我,”真神鹤丸没有回答,身体后仰,向分神鹤丸招了招手,“来,我教你神降术好不好?下次再找我帮忙就不会像这次这样差点碎刀了。”
“哎?好啊,”分神鹤丸眨了眨眼睛,“希望不要太难。”
“不会不会。”
然后,真神鹤丸像盖章一样,用刀柄戳了一下分神鹤丸的额头。下一刻。分神鹤丸就闭上了眼睛,身体化为点点流光,回到了自己的本体之内。真神鹤丸一把抓住分神的本体,将之递给醍醐京弥。
醍醐京弥接过自家鹤丸的本体,惊讶道:“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真神鹤丸深吸一口气,双手搭在醍醐京弥的肩膀上,“醍醐京弥!”
“是?”
“我认为,现在有必要和你谈一谈关于我——另一个我的教育问题!”
“啊?”
“你都教了些什么东西给我、不是、你家鹤丸啊!”真神鹤丸一脸纠结,“我不记得我是这么天真烂漫、富有奉献精神的家伙啊!”
“啥?”
“”
“”
醍醐京弥伸出一根手指:“请具体一点——”
“不行,太羞耻了,”真神鹤丸倒也没有很害羞,就是觉得难以出口,“你知道那孩子很喜欢你吧?”
“是的。”醍醐京弥眯起眼睛:“我也很喜欢他啊。”
“那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熊啊!”
虽然不知道真神鹤丸指的什么,醍醐京弥还是给出了猜测:“自由发展的关系吧?”
“喂,你是想说我本来就很熊的吗?”
“哇,你什么时候居然能不熊的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还是真神鹤丸败退了:“好吧,好吧,就算我很熊——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知道,我的好奇心一向很强。”
“没错,”醍醐京弥点了点头,“还什么都想亲自上手。”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鹤丸国永经常会以恶作剧的名义在本丸搞破坏,哪怕他的原意并不是为了干坏事,但一知半解和“先动手再说”结合起来,往往就造成了破坏性的后果。
“有好奇心不是坏事,”真神鹤丸按了按眉心,“满足他的好奇心也不是坏事。但、但是,你怎么可以有求必应啊!”
“我没有有求必应啊?”醍醐京弥试探性地问,“比如我就有好好拒绝寝当番这种事。”
真神鹤丸喃喃道:“你还不如答应他让他试一次他就能受到教训了他也就不会这么单纯”
“你开玩笑?”
“是,我开玩笑,你做的很好,”真神鹤丸抹一把脸,“他对喜欢的认知并不深刻,也搞不懂这种事对人类的意义。他肯定看过青江的小黄书,可恶,也可能是龟甲”他整理自己的思路,越来越说不下去,最后只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第195章 吃药()
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简直就像操碎了心的家长一样呢。
但鉴于真神鹤丸说的是自己;这种口气听起来就相当可笑了。
“的确;”醍醐京弥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本丸大部分刀剑需要的不是小黄书,而是言情。”
“啊?”
“人类的成长过程;是先学会爱;再学会欲;”醍醐京弥面无表情地阐述;给了真神鹤丸一点微不足道的心理安慰,“时之政府安排审神者们成为刀剑付丧神们的主人,就是想用人类的价值观来引导你们这些类人的神明。”
“喂喂,你说的话怎么听起来很像是某种阴谋论啊?”
“就算一些人真的有所图谋;也明明是阳谋好吧;你们难道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吗?”
“想是想过啦对我们来说,不是神类人;是人类神;感想完全不一样。绝对是你的表达方式有问题。”
“”
醍醐京弥张了张口;没有反驳,干脆回到正题:“从天演的角度讲——”
“请务必长话短说!”真神鹤丸双手合十,“拜托!”
“神明是先学会欲,再学会爱的族群,”醍醐京弥斜了他一眼;“最早的时候;人类也一样。”
“有了爱;才产生了秩序和伦理。”
真神鹤丸难得保持了安静,只静静聆听。
“而秩序和伦理,恰恰对欲进行了限制。”醍醐京弥果然说的很简洁:“因此,到了后来,大家为了在秩序和伦理的框架内更好地实现欲,就要先一步学会爱才行。”
“因为所以:”
眼看结论要出来了,真神鹤丸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家鹤丸,不过是演化未完全的猴子一样——”
“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喂!”
醍醐京弥眨了眨眼睛:“我只是想说,他现在这种状态其实是很正常的。他才五岁,不要拿外貌年龄为标准来衡量他的特性呀。”
“可,可他是我的分神!”
“你的分神又怎么了,”醍醐京弥歪了歪头,“我可不相信你刚诞生时候的性格会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
“啊啊,真是的,快要被你绕晕了,”真神鹤丸抱怨,“我都忘了我到底为什么这么纠结了”
“好吧,我再换个说法,”醍醐京弥开门见山,“你不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吗?”
“不觉得!”
“可是换成三日月,或者其他人的话,他们一定会无所谓的吧?”醍醐京弥就像拍自家鹤丸一样,拍了拍真神鹤丸的头,“他们一定会放任分神吃苦头。这是你们修行的一部分,不是吗?”
“和他们比较起来,你还真是认真负责呢。”
“只、只是见到了,就不能放着不管啦,”真神鹤丸打掉他的手,“别把我当成你家的那个小孩子来哄!”
“区别也没有那么大吧?”醍醐京弥歪了歪头,“对我来说,你们就像双胞胎一样。”
“那些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真神鹤丸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如果,如果他碎刀的话他会回到我身边,成为我的一部分。”
他深吸一口气,转而盯住审神者:“他就是我。”
醍醐京弥却摇了摇头。
“不,”审神者直接否认了,“如果他碎刀,他会消失,而你也会汲取他的一生,由此获得新的成长。”
审神者点上真神鹤丸的心口:
“你也会变得不再是现在的你了。”
真神鹤丸一时间无话可说。
“骗人。”良久,他才开口道:“骗人!”
醍醐京弥耸了耸肩:“我只是劝你顺其自然一点,别想那么多啦,”接着,他想了想,补充道,“我会好好对我家鹤丸的。”
真神鹤丸却不愿善罢甘休:
“可是,那会是他想要的吗?”
“这个嘛,谁都不能保证。”
“那又会是我想看到的吗?”
这一次,醍醐京弥同样不置可否。
“你真是个诚实的人。”
“当然,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你把我的脑子搞的一团乱”真神鹤丸蹲下身,抱着脑袋,“明明知道你是在偷换概念可为什么,我会为自己感到可悲?”
“你太敏感了,”醍醐京弥弯下腰,“抱歉,让你担心了。”
“”
“你喜欢恶作剧,喜欢笑,”醍醐京弥叹了一口气,“总会让人忘掉,你其实也是一把老刀呢。”他顿了顿:“刀老了,也是会多愁善感的——”
“喂!”
“你既然知道我是在偷换概念,那也应该知道,不管是神明还是人类,大家本来就是在不断成长,不断死去,每一天都是新生的自己。”
“怀抱过去,活在当下,迎接未来,”审神者向付丧神伸出手,“所以,别想了。想这么多,一点也不适合你。”
保持弯腰的动作是很累的,更何况醍醐京弥现在的身体不太好。他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扶上了腰。
“算了算了,”真神鹤丸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果然还是顺其自然吧。”
“这样才对嘛。”
又过了一会儿,真神鹤丸用微不可查的音量喃喃道:
“可我总觉得,我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而很快,鹤丸国永就知道自己忘掉的是什么事情了:
“京弥就多谢你的照顾了,”三日月宗近冲着鹤丸国永微笑,笑得有礼有节,却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要到我家坐一坐?”
果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不用了!”鹤丸国永一把将分神本体从醍醐京弥手上夺走,“这孩子我也带回去教育了,不用谢。走的时候别忘了把他也带走算了,把他忘了也没关系,我会送他去时之政府中转的。”
“我才不会忘记,”醍醐京弥眼神死,“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看花花公子、诱拐犯、人渣的眼神。”
“喂!”
三日月宗近保持微笑,搭上醍醐京弥的肩膀,把他转了个方向,面向自己:“京弥。”
“哟,三日月,”醍醐京弥抬起手,“今天过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呢,”三日月宗近叹了一口气,“本来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因为光头而生不如死没想到,你居然已经恢复了精神。”
“难道你希望看到我回来的时候也生不如死吗?”
“所以,是因为和鹤丸呆在一起,你才这么高兴的吗?”
“喂喂明明是你把我赶出去的吧!”
“看来你是找到了生发秘方呢。”
“这才是你应该首先关心的事情!”
“假发,就不用了吧?”
“等下,我还没吃药——”
“就是这个小瓶子吗?很脆弱的样子,不小心掉在地上会碎的吧?”
“拜托了,轻拿轻放,里面装的是我的生命——噫!轻拿轻放!”
神使默默替三日月待客,迎来送往。鹤丸国永远远地和三日月宗近对视一眼,默默颔首,转身离去。醍醐京弥仿若一无所觉,再次进入三日月宗近的住所。
也许是出于怀旧的目的,房间里点起了蜡烛,昏黄的光线朦朦胧胧。三日月宗近被这样的光线笼罩,美貌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现在的你,理智已经恢复了吧,”三日月宗近抛接着瓷瓶,“居然还敢回来,自投罗网?”
“你是把自己当成了反派吗?”醍醐京弥强迫自己把视线从瓷瓶上移开,“都说了,我相信你的嘛。”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呢。”
醍醐京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你吃醋了吗?”
三日月宗近掩面:“我可没法像鹤丸那样活泼可爱。”
醍醐京弥轻笑:“你可是最美之刀,居然会不自信吗?”
“面对你,我当然会不自信,”三日月宗近凑到他耳边,“因为我抓不住你呀。”
醍醐京弥和他对视,然后一把拉住三日月宗近的衣襟,两人越靠越近,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可我好像抓住你了吔。”
烛火摇曳下,三日月宗近的瞳孔漂亮得要命。一股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其实关小黑屋的话,我也不是很介意啊?”醍醐京弥鬼使神差地说,“当然,如果我们能角色互换一下,就更好了。”
三日月宗近轻笑:“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接着,他拿掉审神者的假发,打开药瓶,把药递到醍醐京弥唇边:“吃药。”
醍醐京弥在吞咽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手指。
“喂喂,”审神者歪了歪头,“你是在暗示我吗?”
三日月宗近笑而不语。
就在气氛渐佳之时,醍醐京弥伸手去碰付丧神的脸颊,却一不小心,打了个趔趄。
“咦?”审神者喃喃道,“我的手变小了?!”
岂止是手变小了,他整个人都在变小!
与此同时,他的头发正在疯长,一下子长过了肩膀,还在继续蔓延。醍醐京弥想要站起来,却被自身的衣物给淹没了,行动不便。三日月宗近把手捂住下半张脸,肩膀抖得厉害。
第196章 鬼灯()
此时白泽正在教导桃太郎制作药剂。
“没想到;中药制作要用蜂蜜痛痛痛;”桃太郎身上多了几个肿包;“可我怎么听说中药都很苦啊?”
“谁告诉你加蜂蜜就一定能让药的口感变好了;”白泽亮出一颗大大的丹丸,“你要不要试试这颗蜜丸?”
“哎;我生病了吗?”
“养生的;吃不死你。”
“哦”桃太郎接过来;剥开蜡纸;试了试,就立刻卡住了脖子:“这什么怪味啊!”
“现在知道了吧?蜂蜜只是起了粘合药粉的作用而已,”白泽递给他一杯水,“虽然蜂蜜的确能矫正药味;但效果只有一点点。口感好的蜜丸大部分都只是哄女人小孩的零食;烈性药的成分很少。”
“原来如此。”桃太郎表示又学到了新东西:“那些瓷瓶里装的都是这种蜜丸吗?”
“嗯。”白泽漫不经心地点着架子上的瓷瓶:“这种蜜丸只能应付一时一刻的小疾,真的要治病;还是得靠医生根据各人体质调整药方;对症下药才行。”
“听起来就觉得好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也有浪费时间的好处;”白泽摊开手,“西药全都一刀切,快是快了,也存在诸多隐患。算是有失有得。”
“好在天国人少,时间浪费也就浪费了。”桃太郎说出了关键。“说起来;昨天那位醍醐先生;明明没病却还要吃药;真的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那可是我的药,”白泽扬起下巴,“那种生发药剂很受秃子的欢迎。”
“秃、秃子?”桃太郎大吃一惊,“这药是给秃子开发的吗?”
“可惜的是,秃子之所以是秃子,就是因为他们即使长出了头发,还是会因为种种原因再次掉光,”白泽摇了摇手指,“这和他们的生活作息、工作环境和个人体质有关。”
桃太郎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位醍醐先生只是光头,不至于脱发。”
“你就这么怕我砸了招牌吗?”
“不是,醍醐先生看起来很可怕,总觉得如果让他不满意,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哈?怕他?一个人类有什么好怕的!”然后白泽的声音降了八度,“虽然他的确有种奇怪的压迫感啧,怎么可能,我在想什么啊。”
“白泽大人,这个放那里可以吗?”
“可以咦,”白泽眨了眨眼睛,“那里怎么空了?”
“哎?不该空的吗?”
一阵兵荒马乱的检查过后,白泽抹了一把冷汗。
“拿、拿错了!”
“啥?!”
“拿错了!”白泽大惊失色,“我把我自己用的生发药剂拿给那个醍醐了!”
“你居然自己也用的吗,还说人家无聊!”
“我的这身皮毛经常被女孩子揍,不是,经常在战斗中受损,当然要好好保养的嘛!”
“啧,果然是这样,”桃太郎摇了摇头,“既然还是生发药剂,那应该没关系吧?”
“不,关系很大,”白泽一脸凝重,“我说过的吧,中药是对症下药。我可是神兽,用的药效果非常强大。”
“噫!”
“给人用也不是不行,就是因为药力太强,会有副作用。”
“会是什么样的副作用?”
“这个药的原理激发身体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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