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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茵暴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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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酒店工作这么长时间,早就看上红酒了,可惜太贵,始终没有机会尝上一口,今天有人要用红酒罚他,真是让他都快美出大鼻涕泡泡来了。
李香打开了包装,将红酒从纸盒里拿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只锣旋型启子,放到张平凡面前说;“这个活得你来干。”
张平凡拿起那个锣旋启子看了看,不知道该怎样打操作,可是又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的无用,便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蒙族人,我们蒙族人在酒桌上可是不讲什么官场地位的,我们讲的就是在酒桌上男人是不能干活的,像开瓶盖,倒酒这类事情都是要女人来做的。”
李香还是那样的微笑着,但她的眼角显然是聚了下,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转过身去看幸开妍。
幸开妍只觉得这个小保安十分地好玩,所以她的脸上一直挂着甜甜的笑意。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张平凡,好像两个是恋人一般。
李香微微的摇了摇头,这个动作,就是那么精明的幸开妍也没有察觉,李香只好将锣旋瓶启拿回来,将红酒的木棉塞刳了出来。
见张平凡眯着眼睛看自己刳瓶塞,顿时省悟,这小子是不会开,所以让我来开,他在学艺,便嗔道:“好啊,你个小屁孩儿,竟敢在我面前玩心眼儿,不会就是不会,说一声请教,丢了你什么了。”
张平凡被人揭穿,只有嘻嘻地笑着说:“行了,这回斟酒的事归我了。”他拿过酒瓶,给两个经理的杯子里都斟满了酒。
李香说;“小破孩,你又不对了,这红酒没有你那么野蛮的斟法。红酒是一点一点地倒,一口一口地喝的。”
“一口?”张平凡端起高脚杯来在眼前晃了晃,又说道:“就这杯子倒满也就是一口酒呗,再一口一口地分下去,就没有滋味了吧。”
李香说;“小破孩儿,这可是红酒,不是你们蒙古包里的老白干!”
幸开妍冲着李香摇了下头,说:“既然小兄弟有这个酒量,不妨就让他尝尝,反正又不是老鼠药,去再取两瓶来。”
张平凡心里想到,还是总助理大方,李经理也真是,又不花你的钱。哪有请人喝酒不管够的!
李香叫薛朋,又叫来两瓶红酒,那上面写的都是外国的弯文,是什么牌子的张平凡就无法知道了。二位经理的酒杯已经倒满,张平凡给自己倒满了,三人举起杯来,幸开妍和李香都少少地啜了一小口。
张平凡咂了一下嘴,很甜,心里话,女人就是女人,喝的什么酒,纯是甜饮。觉得不怎么过瘾,抬手将那一杯红酒都搊了进去。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在心里琢磨:“就这样喝下去,喝上个十瓶八瓶的也不成问题。”他悄悄地看了幸开妍一眼,心道;你不是要用酒来罚我吗,那你就破费一下吧,总助理。
李香又给大家倒上了酒。
这次幸开妍把酒杯举起来看着张平凡说;“这一杯为了和张平凡先生的认识大家干了。”
喝完了酒,李香看了看张平凡,心里暗笑,“为了认识张平凡先生,干杯,都什么呀,难不成这位总助理还真的又看上了这个小破孩了?”
她微笑着又满上了酒,看着张平凡说;“张先生,我们都来过了,该轮到你提一个了。”她的口气就是幼儿园里的阿姨在逗小朋友。
张平凡想:“那就来呗,这东西甜咯滋的。”但现在又要他提一个酒令,这种场面他是第一次,也根本不会提什么酒令,脸红红地说;“我哪会什么酒令啊,就为见到了幸总助理喝一个吧。”说完一扬脖子,又干了一杯。
虽然蒙古民族喜爱喝酒,但张平凡一个孩子,在家姥爷是不让他喝酒的。来到城里,虽然偶尔的和薛朋等小朋友出去喝上几次,但那都是普通白酒,当时辣也就辣了,醉也就醉了。
早就听薛朋说过,这外国的红酒非常贵,一瓶能值好几千玩钱呢,这么昂贵的红酒他更是第一次开洋荤了,头一杯红酒入口时他觉着这东西甜不滋的,苦不丝儿的挺好喝,第二杯也是如此一样的感觉,所以这第三杯也没怎么费劲就喝下去了。可他不知道这东西后返劲啊,第三杯一下肚子便觉着屋子有点转。
第8章 老当益壮声如钟()
看着昏昏欲睡的张平凡,幸开妍有些后悔地说道:“你看他睡着了,我还有话要和他说呢。”
李香转回身去拍张平凡的脸蛋,叫道:“小张,小张。”张平凡这个时候其实还没有睡着,只是实在不愿意动,眼睛也不愿意睁开,所以他没有反映。
李香咧开红唇一笑:“还男人呢,这回就不是男人了吧。”幸开妍说;“就让他睡吧,我想和他说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
李香的眼睛眨了两下,说道:“要不是私密的话,我可以传达。”
幸开妍知道李香是什么意思,白了她一眼,说:“想到哪去了!是咱们总裁,一直有个志向,要办个足球俱乐部。”
李香说:“咱们总裁今年多大年纪了?”
幸开妍说:“都快七十了,他还要折腾,你说可是有啥法子吧。”
李香的红唇一撇,有些吃惊地说道;“妈呀,都快七十啦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呀,老当益壮,嘻嘻,老当益壮。”
幸开妍有些牢骚地说道:“他老人家这一志在千里可是给我找事呢,他甩手不管,一切都要由我来办,你说我这一天是多少事情要做。”
李香又是红唇一撇,说道:“你,谁能和你比了,你就是诸葛亮,事必躬亲,这么一大摊子事,放在我们面前,愁也愁死我了。”
幸开妍又说道:“这事交给我了,我得用心去办呀,首先要物色人才。”
李香说:“反正咱们集团也有钱,就花钱去外国买老外,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球星买不来。”
幸开妍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人家总裁有话,不让用外国人,难就难在这儿呢。”
“是么,没想到总裁还是个民族主义者呢。”
幸开妍笑着问李香,你不说他这是“狭隘的民粹主义?”
李香知了,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们是一家人,怎么说都可以,我可是不敢说。”
说到这儿她向张平凡一弄嘴说道:“今天看到这个张平凡踢球了,还像那么点样。”
李香说:“噢,怪不得,你请他吃饭,原来是想从我这儿拉人啊。”话说到这儿她又笑了起来,“不是拉,我们都是您麾下的人嘛。怎么,决定叫他去俱乐部了?”
幸开妍说;“哪里,那个俱乐部还八字没有一撇呢。就是想问问他愿意去不。”
“我愿意。”没想到这个时候张平凡就如同太平房的死尸突然的活过来一般,把两个姑娘给吓得“妈呀”地叫了起来。接着两个人又哈哈地大笑起来。只见张平凡懵头懵脑的,仿佛还在梦中一般,说道:“谁找我踢球?我去。”
李香说;“原来你是在装睡呀,还真的把我们俩给懵住了。”
可是张平凡吧噔一声趴在桌子上了。嘴里不在叨咕着:“我去踢足球,我去……”幸开妍和李香这才明白,原来这小子是在作梦呢,梦的情节顺着俩个姑娘的话发展开来了。
李香说;“总助理说了,咱们旺达集团要成立足球俱乐部,想让你去,你去不去呀。”
张平凡这里又重新有了呼噜声。李香看他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说道:“这可真是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雪也无晴啊。”
幸开妍说;“让他睡吧,”。等明天,你可以告诉他我的这个意思,让他有点心里准备。”
李香说;“得令!小的一定照办。”然后举起高脚杯来说道:“来我们喝一个。”
幸开妍刚要端酒杯,兜里的手机响了。她忙着放下酒杯,取出手机来。
“哎,我的总裁大人,您在哪呢?”
幸开妍娇嘀嘀的声音让李香听后起了一身起鸡皮疙瘩,心里骂道;“又是一个贱货!”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平凡,
张平凡已经喝醉了,扒在了桌子上。
电话传来那边如同洪钟嗡嗡鸣响的声音:“丫头,我在巴西看球呢,你又在哪疯呢?”
李香心头一震,暗暗思量;“这老头,一定是个老英雄。接着一连串的词在她心中萦怀——老当益壮、老有所为、宝刀未老”不知为什么,她的脸偷偷地烧了起来。
“在家里呢。”幸开妍这里却很平静地回答着。
李香的眼球动了一下。心道:“这不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吗,这酒店是你们家开的,可也不是家里呀!”
幸开妍仿佛有点累把电话换在了左手继续说;“老头,挺会玩啊,跑到巴西去了,怎么样,世界杯看的开心不。
电话里又传来那个老头的声音:“开心什么呀,闹死心啦,你看人家那球踢的,那才叫个神奇,有一个叫范配西的荷兰球员,在守门员前来了个鱼跃冲顶,愣是把球从守门员头上给顶进了球门。那动作那个潇洒,那个技术高超啊,不服不行……”
幸开妍打断对方说;“所以你就闹心啦,想这样的球员为什么是荷兰的呢,为什么不是我们华夏的呢,对吧。”
电话里传来哈哈的笑声。“鬼丫头,老子这点心思都让你给猜着了。对了,我叫你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啦?”
幸开妍又把手机换到了右手上,说:“总裁大人吩咐下来的事谁敢怠慢啊,只是想一铁锹下去就出口井也是不可能的事是吧。”
“听这话是有点眉目了吧。”手机里的声音有些急促,
幸开妍却不慌不忙地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也就是个方案,好了,我现在和人吃饭呢,等没人时候再给你打过去。好好地看球吧,注意身体啊。”
挂断手机,回过神来想重新张罗喝酒,却见李香在不住地向她示意张平凡。
原来张平凡此时的一张脸就是一个大萝卜,红到耳丫儿了。已经伏在餐桌边上打起了轻微的呼噜来。
幸开妍做出无奈的表情,看了一眼天花板,说;“还大男人呢,原来是个怂蛋包。难得碰在一起,来咱们喝。”
一个男人搭在桌边酣然大睡,两个女人推杯换盏,互诉衷肠。她们谈得投机,一直说到后半夜。
这可是苦坏了门外立规矩的薛朋,跑来跑去的也是一大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所以困得滴拉啷当的,而房间里的姑娘们自己唠出情绪来。将这个薛朋给忘记了。
薛朋在心中暗暗骂道:“这俩个骚货,还不快点!”可是他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在旺达最有权的人。被炒了鱿鱼。
第9章 揪耳代训却私情()
两个大美女走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李香冲薛朋说道:“今天叫你熬夜了,要不你明天晚来一会儿。对了先回去休息吧,桌子明天再收拾。”说完她又回头去看了眼张平凡,说道:“别忘了带上小屁孩儿。”
见两个美女走远了,薛朋一蹦高高,说道:“还用你告诉,想今天收拾老子也不干哪。”
“喂,屁孩儿,走吧,再睡就过站了。”
叫醒了张平凡,薛朋就开始数落他:“你呀,天底下最大的废物,把煮熟的鸭子给放飞了。”
张平凡迷迷糊糊地问道:“你说什么呢,什么煮熟的鸭子,熟鸭子还能飞,别胡说了。”
薛朋一拨拉张平凡说道:“拉倒吧,你呀,真的是小屁孩儿,难怪李经理这样说你。”
两个人走出酒店大门,这个时候,公交车早就没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的说,用步量吧。
薛朋的牢骚来了:“都怨你,没事你招惹她干什么,害得我跟着你倒霉,说实话,打带着你出来,可是没有沾你什么光,竟跟着倒霉了。”
张平凡也不吭声,心道:“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路不走是到不了住地儿。”
薛朋却一直在说个没完。突然有一辆高档轿车停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边,张平凡没有去看那车,只管走他的路。薛朋还以为是问路的呢,对车上人说道:“问别人去吧,我们也是外地人,什么也不能告诉你。”
直到车门打开,他才看出来这人竟是方才和张平凡一起喝酒的那个总裁助理幸开妍。便拉了下向前走的张平凡,说道:“凡子,是找你的。”张平凡扭头看是幸开妍,便说道;“总助理,我们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你怎么又追来了?”
幸开妍说;“我说完了吗?”
张平凡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幸开妍甩了下头说;“上车。”
张平凡说;“我就不,酒你也罚了,错我也认了,就得了呗,还不依不饶的。干什么呢。”
薛朋也在一边说道:“是啊,凡子他不是已经向您道歉了嘛,你就放我们回去睡觉吧。”
幸开妍说;“我就是要把你们送回家去,上车吧。”
张平凡和薛朋两个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送我们回家?那太好了。”这下二人可是不由分说,打开车门便跳了进去。
他们俩都坐到了后排,幸开妍头也没回地说道:“指路。”
“啊,向前走然后过两个红绿灯再向右拐哎停,”劳斯莱斯一声尖啸,停下来。薛朋挤故了下眼睛说道:“总助理,到我们的住处呆一会吧。”
幸开妍说;“到家了你们就下车吧,小心一些。”
张平凡一句话也没有,跟着薛朋上车,又跟着他下车。就这样幸开妍的车开走了,他们俩上楼来。这是一个很旧的小区,很旧的楼房,没有电梯,他们爬到六层顶楼,门没锁,想来这是娜仁花故意留的吧。
这是薛朋,张平凡和娜仁花他们三人合租的房子。大家都是一起来的,合租的好处就是省钱。娜仁花就是那个梅雪,住在隔开的那个屋子里。薛朋扒了下她的窗户,没见动静,退了回来,和张平凡两个人脱了睡了。
“嘭嘭嘭!”有人在敲门,张平凡勉强将眼睛欠了一道缝,又合上了。“嘭嘭嘭!”“你们俩还不起来呀,马上就到点了。”是梅雪在喊。
薛朋勉强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叫张平凡:“小凡子,快起来,到点了。”
张平凡眼睛以欠了条缝,说道:“你自己起来吧,我今天不去上班了。”说完以睡着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就不能再睡了,他的耳朵疼起来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梅雪,什么时候薛朋打开了房门,将她给放了进来。
这梅雪见张平凡睁开眼睛,还是没有放开手,继续提着说道;“还不赶紧的给我起来。”
张平凡原本还想懒一会儿呢,被梅雪这样一揪,耳朵疼得火辣辣的。只好坐起来了。一边咧着嘴,一边埋怨道:“使劲提,也不知道人家疼不疼!”
梅雪说;“疼,这是轻的,你知道为什么提你的耳朵吗?”
张平凡听到这话眼睛睁大了些,摇着头说道:“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大早晨的来揪我的耳朵?”
梅雪说:“你要知道,这不是我要揪你的耳朵,这是替姥姥揪你的耳朵。来时姥姥交待了,要我看着你点,不学好就收拾你。”
张平凡一边用手揉搓着这揪疼了的耳朵,一边十分委屈地说道:“可是为什么要揪我的耳朵呀,你揪得这么狠,总得有点理由吧。”
梅雪说:“那理由就是你不学好呗,你竟然和两个大姑娘喝酒,当然了,李香经理也就算了,人家是咱们的经理,可是那个穿西服的就不可以啦,她和咱们差不多大吧,看她那两只眼睛,一忽闪一忽闪的,就同放电一样勾魂,说:你的魂儿是不是让她给勾去了?要不然为什么那么晚了才回来。”
不知为什么,这梅雪愈说愈激动,愈说声音愈大,到最后竟然声泪俱下了。
张平凡楞楞地看着梅雪,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她大哭起来,心想,也许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事儿让梅雪姐姐伤心了?这梅雪的名字是到了沈阳之后才起的,她的原名叫娜仁花。和张平凡是邻居,从小就带着张平凡一起玩。有人欺负张平凡,都是这位小姐姐护着。所以张平凡一直对梅雪都是十分敬重的。
这下见到梅雪哭了,赶忙说道:“娜仁花姐姐你别哭,以后我不理她们了还不行么。
听到这话娜仁花却“噗嗤儿”一声破涕为笑了。说道:“我又没让你不理她们,她们都是领导,你怎么能不理。我是说,是说,你别学坏了。”
张平凡依然揉着耳朵,大眼痴痴地看着娜仁花,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错在哪里了,平白被她揪了耳朵。
这个时候薛朋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跑了进来,看着娜仁花的脸上有泪珠,一把抓住了张平凡的衣领,歪着头说道;“小凡子,我告诉你,不管你在外面和谁扯用不着的都行,你要是和娜仁花扯那个,别说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说着,还将右手握成了拳头,在张平凡的眼前晃动了两下,以示警告。
不料被娜仁花一把推到一边去了。娜仁花有些生气地说道:“我和小凡子是啥关系,我们两的事用得着你管了吗?”
薛朋说;“凡是你的事我都要管,我就是不让别人欺负你。”
这一下张平凡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梅雪却说道:却督促他说道:“快去洗漱吧,回来咱们好上班。”
第10章 想想足球心就痒()
三个人一起坐公交去酒店上工,在公交车上,薛朋一个劲地向张平凡挤故眼睛,并说道:“你小子多废物,煮熟的鸭子给放飞了。”
娜仁花问道;“什么鸭子给放飞了?”
薛朋说:“那个大美女呗,人家都请他喝酒了,他还不把握好这天上掉馅饼的好机会,自己先喝醉了扒在桌子上睡起大睡来。把大美女给晒到那儿了。要不是还有个李香经理呀,我看那个幸开妍都下不了台。”
娜仁花很认真地看着薛朋说道:“你说什么?大美女和李经理喝酒,他扒在桌子上睡大学觉?是真的吗?”
薛朋说;“千真万确,我还能骗你不成。”
娜仁花听到这话,立即扬起两手向张平凡打来,一边打还一边笑着说道:“哎呀妈呀,小凡你也太够爷们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坐怀不乱。”
到了酒店。李香经理一如既往,站在吧台前边,面带微笑,审视着每一个前来上工的酒店员工。见到张平凡特意问道:“小屁孩儿,没事了?”
张平凡赶紧看看娜仁花,见娜仁花没看他,偷偷地点了下头,赶忙往食堂里边走过去。
走过来,娜仁花才说道:“小凡,她为什么叫你小屁孩儿呢?”
张平凡嚅嚅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问题叫我小屁孩儿,可能是嫌我长的小吧。”
娜仁花有些不屑地说道:“她嫌你长的小?我看你们俩问题眉来眼去的么。”
员工食堂到了,里边早已经坐满了先来的工友。张平凡见今天的小伙伴们看到自己都表情怪怪的。而且当他走过来的时候,那些人还都在背后议论着什么。
一切都过去了,张平凡还象每天一样站在酒店门前指挥着前来就餐的车辆泊位。想起来,在喝酒的时候幸开妍好像和李香提起踢足球的事,但当时稀里糊涂的,了清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过去就过去了,他也没有问李香经理是怎么一回事。
每一次到了下午,骄阳似火,烤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他都不那么在乎,做事认真是他的一个特点。
只是有一样让他放心不下,就是足球,他太爱踢足球了,在记忆当中,就有那么一个姥姥缝制的大布口袋里面添满了五谷,让他在土炕上,在屋地上,在院子中踢着玩。家乡的孩子都有一个他那样的大布口袋。
长大一点,布口袋经不起他踢,姥姥又给他缝了个里边塞满棉花的牛皮口袋,这只牛皮口袋,缝了又缝,补了又补的供他踢到小学毕业。
上中学了,张平凡又将那只牛皮口袋带到了学校。后来体育老师看不下去了,和校长软磨硬泡的请求下来一枚足球,这样哈哈里特中学算是有足球可踢。
由于有了足球,便有了足球队,也就有了足球比赛,由于他球踢得好,爱运动,当上了学校的足球队长,体育老师干脆把那枚唯一的皮球交给他来保管。这下好了,一枚皮球时刻不离脚下,校园里,大街上,总是有一只球在前边跑,而他在后边仿佛狗撵兔子般追逐。
他带领的这支足球队,还参加过旗里的中学生比赛,而且在比赛中取得过全哈哈里特旗第一名的好成绩。
虽然这只是一次低水平的中学生代表队比赛,可是却燃起了张平凡的足球梦想。他想当一名真正的足球运动员,把中国的足球踢到世界杯。
那真是一段快乐时光,和难解难分的足球相伴了十几年的时光,
中学毕业了,姥姥拿出一张照片,其中一个人是妈妈,而另一个男人,他不认识,姥姥说这个就是你的爸爸,姥姥只知道他是一名足球运动员,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踢球。
姥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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