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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手是王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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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叔最后一次张望了一下街道,依然寻不着方谦的踪迹,这才垂头丧气的说道:“兴许真的是被谁拉去喝酒了,唉,回去吧,再等等,兴许过一会就回来了。”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如今方谦已经身体冰凉的躺在离家不远的弄堂里,弄堂两侧来来回回那么多行人,谁都没有扭头看向这条不起眼的弄堂。
入夜,一个叫花子走进弄堂,模模糊糊看见地上躺着个人,以为是和自己一样的叫花子,躲在这弄堂里避避风寒,他也没想打搅,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躺了下来。
直到夜里,海叔依然没有等到方谦回府,再也沉不住气了,叫醒两个已经酣睡的轿夫,三人提着灯笼满大街的找了起来。
周围埋伏的大内侍卫见状,也赶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一个人去王府禀报一声。
南宫泽听着大内侍卫的禀报,吃惊的站起身来,“你说什么?方谦至今未归?”
“回王爷,方大人的确是自早上出门至今未归,他府上的海叔还有两个轿夫已经出门寻找了,卑职觉得事态严重,所以特来禀告。”
“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他在京中并无亲朋,他又甚少与同僚来往,能去哪?难道是出事了?”
南宫泽心头一惊,“快,立刻撒人满城寻找,对,知会崔崇文,让他也派些人手,务必将方谦找到,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等待是漫长的,南宫泽一直待在书房满脸愁云的徘徊着,直到天已放亮,依然没有人带回方谦的消息。
方谦躺着的弄堂里,歪歪斜斜走进来一个男人,男人打着哈欠嘟囔着,“妈的,手气真臭,一晚上都没赢钱,倒把银子输的干干净净,哎哟,这尿说来就来……”
赌徒迫不及待的跑了几步,解开裤带褪下裤子尿了起来,尿液在冬日里冒着热气,赌徒浑身舒畅的晃了晃脑袋,“真舒服……”
不经意的瞥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身边还躺着个人,翻了个白眼嘟囔着,“嘿,还有人睡在着,大冷的天,不怕冻死啊……”
说到这,赌徒不出声了,他惊讶的发现,身边躺着的这个人竟然穿着一身官服,心中的惊恐把他的尿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来不及提裤子,赌徒哆哆嗦嗦的蹲下身子推了一把方谦,“哎,大人,醒醒,你怎么睡这了?”
推了好几下,方谦依然一动不动,赌徒心头又一惊,伸手试探的放在了方谦的鼻子底下,立刻惊叫一声,拖着裤子跑出弄堂,“不好了,死人了,有人死在弄堂里了……”
弄堂两侧为了个水泄不通,崔崇文苦着脸看着衙役将方谦的尸体抬到了担架上,恼怒的低声骂道:“真是走背字,这一阵是怎么了?接连发生命案,如今还死了个六品主事,唉,我这官路算是到头了,皇上那还不知道怎么交代呢……”
“什么!”南宫泽听了大内侍卫的回报,庞然大怒,“死了,死了……你看清了,是方谦吗?”
“是,卑职看的清清楚楚,的确是方谦,他就死在离家不远的弄堂里,身上并没有伤口,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尸体在哪?”
“被崔大人带回衙门了!”
“走,去京畿府!”
一脸阴沉的看着直挺挺躺在停尸间的方谦,南宫泽的怒气可想而知。眼看着就能把户部这滩浑水给撇清了,如今这个搅动浑水的人却一动不动的躺在这,这一年多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南宫泽懊恼的摇摇头,忽然他叫来大内侍卫低声吩咐了几句,大内侍卫频频点头,最后转身离去。
“少爷啊……”门外传来了海叔的哭喊声。
南宫泽皱眉问道:“外面是谁在哭喊?”
“是方大人家中的老仆人,他得知方大人的死就赶了过来。”崔崇文躬身小心翼翼的答道。
“嗯,先别让他进来,让仵作好好检查一番,本王要知道方谦的确切死因!”
“是是是,仵作已经在外面候着呢!”
大内侍卫去了哪里,原来他们按照南宫泽的吩咐去了方府,此刻正在书房和卧房里翻找着什么。书架,书桌,床上,橱柜里能放东西的地方全都找遍了,除了书籍及字画,还有些不起眼的小玩意以外,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一番翻找下来,大内侍卫们泄了气,扔掉手上的书垂头丧气的说道:“走吧,去回王爷吧!”
第77章 恐怕又是一桩无头案()
有王爷督促,仵作不敢怠慢,赶忙掀开方谦尸身上的白布,一边检查一边说着,“死者,男性,大约三十岁至三十四岁,查,衣服完好,并无破损之处。死亡约十二个时辰,死者面容端正,并无扭曲之态,面色较自然,银针探知,并无中毒之象。发髻完好,脖颈无勒痕,双眼未充血,口腔鼻腔并无污秽之物。双臂自然展开,双手微握,手指干净,指甲并无抓挠痕迹,可见死者生前并无搏斗的痕迹。”
仵作又解开方谦的衣服,从胸查到脚,又从脚查到胸,从前胸查到后备,从后背查到前胸,却一无所获,只能摇头说道:“死者身上无半点伤痕,显然不是被人所害。”
南宫泽一边看着,知道仵作并未敷衍,的确是事无巨细的查了几遍。崔崇文倒是松了口气,心说:“谢天谢地,不是被人所杀,看这样子定是突发什么疾病,死在回家的路上,这就不能怪在我头上了。”
“仵作!”南宫泽喊了一声,接着问道:“以你的验尸经验,死者的死因到底是何?”
“王爷,请恕小的无能,小的的确也看不出死者死因是什么,小的猜想也许是死者突发什么疾病吧。”
“你下去吧……”南宫泽摆了摆手,目光又看向了方谦的尸体,暗自道:“方谦啊方谦,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躺在了这里,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给本王,给皇上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眼下就等着大内侍卫的好消息了……”南宫泽喃喃道。
崔崇文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心里咯噔一下,脸皱成了一团,心说:“我的娘啊,怎么大内高手也出来了,这个方谦到底是什么人啊?这要是真的牵出什么大事,那,哎哟,我这顶乌纱帽啊……”
走出停尸间,南宫泽焦急的等待着侍卫能带回好消息,但是他失望了,从匆匆而回的侍卫的脸色上,他就有了答案。
“这会是突发急症而死的吗?”南宫泽暗暗问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死?”
“崔大人!”南宫泽唤道,“这京中死了个六品主事可不是个小事,免不了你要跟本王一起去回了皇兄。”
“是是是,这是下官分内之事,应当同王爷前往。”
值日太监站在御书房前高喊,“皇上有旨,传宰辅李大人,户部尚书王大人,御书房见驾!”
李耀祖和王志远一前一后来到御书房门口,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胜利的笑容。
值日小太监忙过来,“二位大人,快些进去吧,皇上正等着你们呢。”
两人还没迈开步,就听见房内摔碎东西的声音,接着传来皇上的暴怒之声,“崔崇文,朕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是不是,在你的治下三番五次发生命案,如今,堂堂六品官员竟横死街头,你怎么向朕解释!”
“皇上,这,臣冤枉啊……”
“冤枉,你说,你有什么可喊冤的!”
“皇上,据仵作验尸得知,那方大人并无任何伤口,也未曾中毒,最有可能的就是突发急病而亡,这哪是臣能预料得到的,也无法预防的啊。”
“哼!你还有理了,就算如你所说,十二个时辰啊,要不是被人发现,兴许你们现在还像无头苍蝇似的满街乱转,这就你们的办事效率,如果你们发现的早,或许方谦还有得救,现在可好,拖了这么久,就是十个方谦也死光了!”
“是是是,皇上教训的是,臣知罪,回去后一定严加整顿……”
“整顿,整顿,朕现在就把你整顿了!”
崔崇文真是欲哭无泪,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扭头向南宫泽求救。
南宫泽明白崔崇文的意思,也知道皇兄心中的火气没处发泄,也算崔崇文倒霉,成了皇兄的撒气桶。
南宫泽拱手道:“皇兄,事发突然,崔大人也算是尽力了,你一味的责骂他也不是个办法。这方谦要是突发疾病而死,事先肯定会多多少少有些征兆,听他府上的老仆人说,他一早并无异样,还早早的去了户部,也许户部王大人会知道些什么,传了问问便知。”
南宫润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崔崇文,一拍桌子喊道:“王志远来了没有,人呢,都死哪去了!”
御书房的门推开了,李耀祖和王志远走了进来,跪地道:“臣等参见皇上。”
“嗯,平身吧!”
李耀祖和王志远起身站立一侧,冷眼瞧着一直跪在地上的崔崇文心里那个乐。
“王志远!”南宫润断喝一声。
“臣在!”王志远急忙跪下。
“朕来问你,昨日方谦可在户部?他几时离开,因何离开?”
王志远假装思索了一下,回道:“回皇上,昨日方大人早早来到户部,临到中午的时候他突然和臣告假,说是有些头晕脑胀,支撑不住了。臣想,也许是最近给兵部拨款的事把他累着了,也就准了假,还亲自看着他走出户部,见他脚步有些不稳,还想差人送他,但是被他回绝了。直到今日臣也没再见到他,许是身体还没好,臣还想着去看看他呢。”
“哼,还没好?”南宫润紧盯着王志远说道:“恐怕他这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啊……”王志远故作惊讶的说道:“难道是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唉,年纪轻轻的……臣身为户部尚书,关心下属是臣分内之事,臣定当前去探望!”
“哼,好啊,他搬家了,搬去的地方有些阴森,王爱卿可要壮壮胆子再去啊!”南宫润靠在龙椅上,慢条斯理的说道。
王志远一脸的诧异,“啊……他搬家了,这么快,说来惭愧,他原来住的地方臣都没去过,这下搬家了,就更不好找了。”
“不,好找,他现在就住在京畿府的停尸间里,归崔爱卿管了,一会可以让崔爱卿给你带路!”
“啊……停尸间?”王志远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皇上,你该不是戏耍臣吧,方大人怎么会在停尸间?”
“他死了,今早发现死在离家不远的弄堂里,如今不在停尸间会在哪?”南宫润欠起身,将胳膊放在书桌上,一字一顿的问道:“王爱卿,难道你不知道方大人已死?”
“这,这……臣怎么会知道,皇上,要不是听您亲口说出,臣还以为方大人在府中养病呢。”王志远急忙解释着,“臣还想着忙完手头上的事,过府探望呢,谁知道,谁知道,方大人他竟,竟……唉,真是英年早逝啊,方大人在户部,那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这同僚们都知道,唉,可惜啊,可惜……”王志远说着说着,脸上竟挂上了两行泪珠。
不知是他眼泪起了作用,还是他一脸惋惜之色引起了皇上的共鸣,南宫润也不由得叹了口气,“王爱卿,你起来吧。”
南宫润又将目光移向了李耀祖,李耀祖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南宫润拿起桌上的奏折漫不经心的看着,“李爱卿,朕这个时候传你来是想问问,户部给兵部的拨款的清单你都看过了吗?”
“回皇上。老臣都已看过,没什么问题,可以由户部直接拨款了。”李耀祖移出一步躬身答道。
“嗯,那就好,没什么问题就赶紧办吧,边关将士可都等着这笔款子呢,军心稳住,江山才得以稳固,这个道理不用朕再说了吧?”南宫润继续看着奏折,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老臣知道!”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老九留下!”
待他们退了下去,南宫润这才将奏折扔到桌子上,愤愤的说道:“看看,看看,推得一干二净,王志远还一副猫哭耗子的鬼样子,朕就不信,方谦会是突发急症而亡,朕就不信,方谦的死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老九,你给朕查,此事必须查个清清楚楚,不能就这么草率的认定方谦是急症致死!”
“皇兄,臣弟查是肯定要查的,但是,臣弟要先给皇兄提个醒,恐怕查来查去这仍是一桩解不开的无头案,就像是五年前麦鸿儒的案子!”
“是啊……”提到麦鸿儒,南宫润有些颓废的靠在了龙椅上,喃喃道:“往往事情刚露端倪就会被生生掐断,麦鸿儒是如此,梁三省是如此,如今方谦还是如此,难道咱们永远也赶不到那些幕后黑手的前面?”
“是啊,就说方谦吧,臣弟也不相信他是什么急症而死,找到他之后,臣弟就吩咐侍卫搜了他的家,结果任何东西都没找到,臣弟不信,以他在户部一年之久会什么也查不到,或者说查到什么怎么会不记录下来,所以,臣弟觉得这事过于蹊跷!”
“既有这么多的怀疑,那就查,给朕好好地查,只要是人做下的事,犯下的案,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南宫润目光如炬的说道。
“臣弟明白!”
出了宫,南宫泽叫来一直在宫门外候着的崔崇文,嘱咐道:“你立刻差人将海叔,轿夫传到府衙,本王有话要问!”
接着,南宫泽又对小栓子说道:“你拿我的令牌去传这些日子负责监视方府的大内侍卫!”
崔崇文不敢怠慢,领命后立刻回府衙,小栓子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爷,传了他们去哪见你啊?”
“让他们去府衙候着,等爷回来再说!”
“爷,你去哪啊?”
“哼,多事!爷要去拜访一个人!”
第78章 陷入谜中()
南宫泽要去拜访谁?当然是神医常岐山!南宫泽断不肯相信方谦是急症而死,他觉得事情太过凑巧,巧的让人难以置信,所以,他不甘心,既然仵作查不出什么,那么或许常老能给些不一样的说法,让自己拨开这重重迷雾。
很不凑巧,常岐山近日并不在家,南宫泽很是失望,叮嘱常府管事,只要常老一回府立刻通知他!
海叔及两个轿夫早在停尸间门口候着,小栓子也依南宫泽的吩咐将一干人等带到了京畿府。海叔老泪纵横的盯着停尸间的门自言自语,“我家少爷怎么会走的这么突然,他身子一向结实,头疼脑热都很少有,可如今,他却躺在这里,我,我怎么向他死去的父母交代,唉,方家完了,绝后了,我真没用,少爷,等你入土为安后,海叔就跟你去了……”
轿夫们也苦这个脸,他们有他们的愁,好不容易有了个活干,如今人死了,还得重新谋差事,这一下断了进项,谁不愁啊。
崔崇文耷拉着脑袋,也是心事重重,如今,几个大案都压在手上,这如今方谦又来凑热闹,其他的还好说,方谦的死引得皇上如此震怒,说明方谦这个案子是皇上特别关心的,他若是真的急症致死还好交代,若是别的,恐怕,唉,以后得日子也不好混了。
南宫泽面色凝重的来到停尸间前,崔崇文赶忙着人给他拿了张椅子,亲自摆放在南宫泽的身后,“王爷,您坐,这一干人等都到齐了,就等您来审问了。”
“嗯!”南宫泽坐了下来,扫了一眼下面站着的几个人,开口说道:“今日本王召你们来是有话要问你们,你们要据实回答,不许夸大,也不许不实!”
海叔扑通跪倒,“王爷,老奴不相信我家少爷就这么死了,他身体结实的很,王爷,你一定要查清楚啊……”
“你起来吧,本王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这样本王才能查的事情的真像!”
轿夫馋起海叔,海叔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说道:“王爷,您尽管问吧,老奴一定实话实说!”
南宫泽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本王问你,你家少爷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海叔不假思索的摇摇头,“异样到没有,就是最近忙了点,一回到家他就一头扎进书房里,饭也顾不上吃。”
“你知道他忙些什么吗?”
“这老奴哪懂得啊,就是见他不停的写啊画的,老奴几次进去都看见他书桌上铺满了纸,纸上还有一大串的数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那些纸,你知道他都放在哪吗?”
“就在书房的桌子上,少爷不让老奴收拾,说是怕给他弄乱了,老奴也就不敢动,可是奇就奇在这里,少爷出事那天,我去书房,却发现那些纸都不见了,少爷出门之后,我还去过书房,那些纸明明还在啊。”
“那你家中可去过什么人吗?”
海叔摇摇头,“没来什么人啊,我家少爷才进京一年多,也没什么亲戚朋友的,难得有人到府上来!”
南宫泽转头又问轿夫,“你们给方大人抬轿子有多久了?”
“回王爷的话,有差不多一年了。”
“说说,事发那天你们为什么没抬着方大人回府?”
“唉,别提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早上出门我们还检查了轿子,谁知道接方大人回府的时候,轿子就坏了,还差点将方大人摔着,轿子不能坐了,方大人就命我们去修理一下,自己走着回府了。”
“轿子突然坏了?”南宫泽沉思一下接口问道:“你们早上检查过,轿子确实没事?”
“是是是,我们每天出门时都要检查,轿子里坐的是官家,我们哪敢疏忽啊。”
“那你们等候方大人的时候可有什么人动过轿子?”
轿夫低头思索了起来,继而摇摇头,“没什么动过轿子……”
“不对!”另一个轿夫反驳道:“有个叫花子不是经过咱们的轿子,还差点跌倒了,幸亏扶住轿子才站稳,为了这个你还骂了叫花子几句呢。”
“噢,对对对……”轿夫一拍脑门说道:“是有这么回事,那个叫花子浑身脏兮兮的,我还说他走错了地方,在那里怎么可能讨得到饭……”
轿夫的话还没说完,海叔惊叫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家里也来了一个老叫花子,我见他可怜就把他领进家,让他吃了一顿热乎饭!”
“叫花子,叫花子……”南宫泽重复道,“难道是这个叫花子拿走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南宫泽接着问道:“你可是看着他吃的饭?”
海叔摇摇头,“家里活那么多,就我一个人忙活,怎么有时间看着他吃饭,再说了,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就没盯着他……”
“该死!”南宫泽低骂一声。
海叔一怔,显然是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连忙跪倒在地,“王爷,是不是老奴做错了事,是不是那个叫花子有问题?可我看着那个叫花子不像是坏人啊……”
责怪海叔有什么用?南宫泽苦笑的摆摆手,“你起来吧,海叔啊,有时候这善心不能随随便便的发,这下可是坏了大事了!”
“啊……”海叔一脸错愕的呆住了。
“小栓子,让他们回去吧。”南宫泽扭头嘱咐道:“去把他们叫到这来。”
大内侍卫就是大内侍卫,训练有素,遇事自然不像寻常人那般慌乱。他们列队齐刷刷的跪在南宫泽面前,“卑职等参见王爷。”
“起来吧!”南宫泽问道:“你们都是在方府门前当值的?”
“是,全在这了!”
“好,本王问你们,事发那日,是不是有个老叫花子进了方府?”
“是,是方府老仆人请进去的,卑职等也不好阻拦,毕竟我们只是暗中保护。”
“嗯。”南宫泽点点头,“那你们这些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在方府周围徘徊?”
侍卫们一阵沉默,为首的答道:“自卑职等接到命令暗中保护方府开始,就化装成商贩分布在方府周围,方府地处僻静街道,平日里只有几个零零星星的过路之人,大都行色匆匆,没有逗留之人,自然没有徘徊之人!”
话音刚落,南宫泽脸色大变,懊恼的握紧了拳头,“该死,该死,我怎么如此蠢笨,如此大意!”
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王爷怎么突然这样了。小栓子试探的问道:“爷,你怎么了,怎么如此懊恼!”
“哼,地处偏僻,哪个商贩会选择在那里做生意?一个偏僻的街道突然多出这么多商贩,怎么会不让人起疑,就是有有心之人又怎么会在那里多逗留呢?”
“噢……”小栓子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爷的意思是有不轨之心的人一定觉察的到,所以也就不会选择在方府动手?”
“是本王大意了,只晓得在方府周围保护,却忽略了方谦出府后的安全!”
“这也不能怪你啊……”小栓子一心维护南宫泽,“那方大人又不是被人害死的,爷何必自责!”
“难说,难说……”
主仆俩正说着呢,一个侍卫忽然想起了什么,拱手道:“王爷,卑职忽然想起,事发前一日,方府门前曾来了一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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