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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手是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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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难说……”
主仆俩正说着呢,一个侍卫忽然想起了什么,拱手道:“王爷,卑职忽然想起,事发前一日,方府门前曾来了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他们在方府门前做什么?”
“倒也没做什么,他们就像是寻常过路人,也可能是走错了地方,还嫌弃过卑职等贩卖的菜,又在门前打闹了一会才走的!”
他这一说,其他人也都想了起来,纷纷说道:“是有这么一男一女,男的很是俊美,女的叽叽喳喳……”
“那女子还嫌弃那没有卖好吃的,嫌男子带错了路,其他就没什么了……”
说起女子,有一个侍卫竟笑出声来,低声说道:“那女子还真是娇滴滴的,也不知道避讳,当着我们的面还唤那男子什么哥哥……”
南宫泽眉头一皱,刚想张嘴训斥一顿这班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谈什么女子。可他还没张口,就听另一个侍卫也笑嘻嘻的说道:“是啊,我听的真真的,那女子喊那男子‘秋哥哥’,看来他们是一对还没成亲的小情侣……”
“秋哥哥?”南宫泽愣了一下,急忙喝道:“你们将那一男一女的长相说给本王,快!”
侍卫们不敢怠慢,将大致记得的样子说了出来,南宫泽边听边在心里描绘出画像,越描心越惊……
坐在马背上,南宫泽任由马儿漫步走着,自己却想出了神,一时间思绪回到了庆丰茶楼,那日,田洛秋身边的姑娘也是叽叽喳喳,与侍卫所描述的样貌也有几分吻合。至于那个男子,与田洛秋的区别就是多了一撇小胡子。联想起裕隆客栈的命案,那日也是田洛秋出现在了那里,如今还是这样,难道那一男一女真的是田洛秋和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吗?
南宫泽不敢再想下去,他使劲的摇摇头,“不可能,不会是他们。方谦之死肯定跟李耀祖、王志远脱不了关系,方谦或许就是他们派人杀掉的,即便是尸体上找不出被杀的痕迹,可是我还是觉得,他的死不是那么的简单,可是,洛秋,如果他们说的真的是你,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你在这中间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我始终觉得你就是一团谜,而我又恰好陷入了这团谜中……”
第79章 闻香识人()
南宫泽的脑子里满满都是田洛秋的身影,“洛秋啊,你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面前,却能激起我心中的涟漪,可笑的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从何而来,来京何事,既是这般可笑,我却对你念念不忘。李庆明的死,方谦的死,你都曾出现过,他们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如果真的有,我该怎么对你?谜一般的你,我却甘愿陷入谜中!”
拿着从方谦那里抄来的白纸黑字,田洛秋陷入了沉思。在他看来,这张薄薄的纸足以让王志远落狱。至于买凶杀死方谦的人到底是不是王志远呢?想要证实这一点,必须要通过师父,可是师父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查他?恐怕比登天还难!
方谦的死足以让皇上震怒,让南宫泽恼怒,白白布置下宫中的高手,却保护不了一个文官,这简直是对他们俩的羞辱,想必震怒之下,俩人不会善罢甘休,这京城很快就要热闹起来。
然而,田洛秋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要想南宫泽兄弟俩不再追究方谦之死,抛出这张薄薄的纸片就是最好的办法。他始终相信,就算是再缜密的刺杀,也会有破绽。尸体会说话,也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好的证据。他也相信,南宫泽早晚有一天会破解方谦死亡之谜,那么,一旦破解,势必会掀起一股巨浪。
他还相信,自己即使有再完美的演技,只要南宫泽用心想就能猜的出,那日和承欢在方府门前的打闹也会使南宫泽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想要压下巨浪,抑制住怀疑,这张纸,这些字就是缓兵之计,最起码,这张纸足以让南宫兄弟俩忙一阵,而无暇顾及方谦之死!
田洛秋将纸靠近烛光,又仔细看了看,不由得冷笑道:“南宫泽,这个算是我送你的大礼,以报答你在李府为我引开追兵的恩情!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南宫泽手中握着毛笔,在摊开的纸上画着什么,小栓子放下茶杯后好奇的伸头一看,只见纸上写着,方府、乞丐,轿子,乞丐,秋哥哥、姑娘。
看的小栓子一头雾水,他搔搔头皮说道:“爷,你这是写什么呢,又是乞丐又是姑娘的,这根本挨不上吗!”
南宫泽将笔仍在砚台上,瞥了一眼小栓子,“呵呵,你怎么知道挨不上,方谦这个案子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爷给你分析一下,如果这个秋哥哥和姑娘识破了侍卫们的伪装还会不会选择在方府动手,答案是不会。那么,如果方谦坐轿子,凶手就不容易下手,那么他就必须弄坏轿子,而恰好叫花子出现了,他走后,轿子坏了,而叫花子又去了方府,结果,早上还在的东西,他走后又不见了。这个秋哥哥伺机动手,而叫花子负责铺路和善后啊,手法高明啊。”
小栓子听得糊里糊涂的,“爷,你说的这样我可听不懂,但是,我就知道,仵作都说方谦不是被人杀害的,是暴毙而亡,你干嘛老说有凶手啊。”
南宫泽被小栓子泼了一头的凉水,气的扬起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怎么就认为仵作的验尸没有遗漏呢?我想,方谦的尸体之谜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两人正说的起劲,呼的一声房门开了,小栓子一愣,“没刮风啊,好端端的门怎么开了?”
还没等小栓子走过去,就听“嗖”的一声,一道寒光擦着小栓子的脸庞飞了过去,“砰”寒光直挺挺的钉在了屏风之上。
“哎呀,娘啊……”小栓子吓得差点坐在地上,慌忙摸摸自己的脸,还好,脸上完好无损。小栓子气恼的跑了出去,叉着腰大喊:“是谁?是谁暗算小爷,有种的出来!”
“小栓子!”南宫泽喝道,“别喊了,要是暗算你,你还能躲得过去?瞎咋呼什么!”
“不是暗算我那是暗算谁?”小栓子嘟囔着折回身,显然是被自己的问话给吓着了,急忙跑到南宫泽身边上下打量着,“爷,你没伤着吧,可恶,竟敢暗算你,我这就去叫人把那厮抓住!”
“哪个厮啊?”南宫泽好笑的看着小栓子,见他也说不上来,就指着他身后的屏风说道:“给爷拿下来!”
“什么?”小栓子问着回过头去,惊叫一声,“这暗器怎么插在这了?”
“不插在这,难道要插在爷的身上吗?”
“嘿嘿,怎么可能……”小栓子嬉笑着凑到暗器前,“爷,这上面还插着一封信呢。”
“嗯,爷看见了,要的就是这个,别啰嗦了,快给我拿过来!”
接过小栓子递过来的信,南宫泽迫不及待的打开,上面一行行娟秀的字映入了眼帘,他此刻也顾不得欣赏,仔细浏览这上面的内容,越看眉心越舒展,看到最后,惊喜的笑容已经遮掩不住了,他不禁一拍案喊道:“太好了,这真是及时雨啊!”
小栓子伸长着脖子看着信问道:“爷,上面写的什么啊,让你这么高兴!”
“写的什么?写的老鼠怎么偷吃粮食!”南宫泽掩饰不住喜悦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老鼠偷吃粮食?”小栓子不屑的说道:“那厮也真怪,大半夜的潜进王府就为了告诉你这个,也真够无聊的!”
南宫泽拍了一下小栓子的脑门,“你懂什么!快,备马,咱们连夜进宫!”
“啊……爷,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皇上早就睡了!”
南宫泽不语,又仔细审视着这封渴望已久的内容,又仔细欣赏着娟秀的字体,暗道:“从字体上看,应该是位女子,女子?本王认识的女子中会有谁有这样好的身手,能悄无声息的潜进府上?”
“难道是田洛秋身边的那位姑娘?如果侍卫描述的没错的话,那日出现在方府门前的肯定是他们二人,也许是本王猜错了,他们去方府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方谦,而是为了帮本王,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本王和皇兄筹划的事情呢?”
正想的出神,一阵淡淡的香味传到了南宫泽的鼻腔中,他下意识的将信封信纸凑到了鼻子上,立刻呆住了,“这香味……没错,是他……”
南宫泽推开一旁站着的小栓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在门前的空地上转了几圈,高喊道:“洛秋,是你吗?你出来啊,我知道是你来了,你出来,我想见你……”
南宫泽的喊声在空中回荡着,久久之后也没有人应声,南宫泽沮丧的一步步走回房,就在他抬脚迈上台阶的时候,一丝轻微的叹息闯入了他的耳中,他猛的回身,却不料,一阵狂风吹过,卷起了地上树叶在空中狂舞……
南宫泽并没听错,的确有人发出了叹息。田洛秋借暗器传送了书信后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南宫泽的反应,南宫泽的狂喜证实了他的猜测,这封信的确解了南宫泽的燃眉之急。本想快些离开,谁知南宫泽仅凭书信上残留的气味就猜出了他,这让他始料不及,同时也感受到了南宫泽那颗执着的心。南宫泽真情的呼唤竟让他有些舍不得,不忍心离开,从而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与此同时,杜义已经顶风来到破庙里,命人点燃火把后从香炉底下拿出了一叠纸。杜义急忙凑到火把旁仔细看着,最后满意的点点头,将那叠纸仔细的收好后,又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塞到了香炉下。
火把熄灭了,人也走光了,这时才从佛像后面走出了田洛秋的师父,他掀起香炉拿出银票,又将其揣入怀中,裹好衣服,冲进了狂风中……
已经返回家中的洛秋合衣躺在床上,瞪大了眼全无睡意。窗外的风肆虐的刮着,惹得树枝疯狂的摆动着,那干枯的树枝映在床上,就像是一只只厉鬼的手,在窗纸上抓挠着……
“咳咳……”窗外传来一阵咳嗽声,“洛秋,你睡了吗?”
“师父……”洛秋翻身下床,打开了门。
师父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洛秋点燃蜡烛问道:“师父,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天这么冷,还刮着这么大的风,有什么事改天说不行吗?”
师父将一张银票放到了桌子上,答非所问的说道:“主家交代的事办的不错,这是剩下的一半酬金,这件事做完,咱们又得静默一阵子了。这么干净的手法,也就你做得到,恐怕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人是怎么死的!”
洛秋可没他这么乐观,拿起桌上的银票,随手折了起来扔到了橱子里,关上橱门后冷冷的说道:“我可没有师父那么乐观,只要是人做下的,没有完美的,都会或多或少的留下破绽,即便是我的手法再高明,也终归会有被破解的那一天,只不过是他们现在还没有遇到明白人,只要遇到了,再加以仔细查看,就算是头发丝大的伤痕也会是他们打开死亡之谜的钥匙!”
“破解死亡之谜又怎样,他去哪找凶手啊,找不到凶手还不是徒劳无功……”
田洛秋没有接师父的话茬,而是问道:“师父,善后事你都处理好了?”
“哼,什么时候你开始管起师父的事了!”
第80章 打你个猝不及防()
面对师父的指责,田洛秋低下头去,“师父,徒儿多嘴,师父莫怪!”
“嗯!”师父点点头,站起身来,“为师该走了,你歇着吧。”
洛秋拉开门,躬身道:“师父慢走。”
师父刚跨出门去,又转过身来,沉默一会说道:“你那个朋友最近怎么样?”
洛秋一愣,“师父指的是谁?”
“噢,威武镖局的那个!”
“他很好啊,师父为何问起他?”
“没什么……”师父眼中的凶光一闪即逝,“为师只是觉得,你一个人百无聊赖,交些朋友也好,一个人在这居住久了,无人上门,倒显得有些扎眼,易引人怀疑。”
“噢,多谢师父关心,洛秋记住了。”
送走师父,洛秋本欲熄灯上床,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他怔怔的看着蹿动的烛火,暗忖道:“师父怎么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原本还反对我交朋友,可如今却这么支持,到底是何意思?”
回想着师父临走时说的话,洛秋忽然心头一震,师父说话时那目光分明带着杀机!师父为何那么关心赵德,为何说起他时会有杀机?
洛秋摇摇头,自语道:“也许是我想多了,师父不凶的时候很少,偶尔目露凶光也是正常的……”
一夜未曾合眼的南宫泽,一大早就进了宫。正在洗漱的南宫润知道老九这个时候进宫肯定有急事,屏退左右,唤进了南宫泽。
一身龙袍穿在身的南宫润看了急匆匆走进来的南宫泽,问道:“老九,什么急事让你等不得在殿上见朕啊。”
“皇兄,你还是吩咐下去,迟些上朝吧!”南宫泽答非所问道。
“为何?”
“你先看看这个吧。”
南宫泽将手里的书信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南宫润满心疑惑的拆开书信,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看到最后干脆将书信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岂有其理,这帮蛀虫,该杀,该剐!”
“皇兄早做决断吧,方谦虽死,但是还是给我们留下了我们最想要的东西……”
“来人!”南宫润断喝一声,“去,通知众大臣,推迟半个时辰上朝!”
南宫润阴沉着脸坐了下去,又拿起那书信仔细看了一遍,这才抬头问道:“老九,这封书信你是怎么得来的。”
南宫泽就把夜里的事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他觉得送书信的人是田洛秋这一点。
“原来是这样!”南宫润点点头,“老九,你觉得是在谁暗中帮助我们?”
南宫泽摇摇头,“皇兄,不管是谁,这件事太大了,不管帮我们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在无形中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使我们由被动变为了主动。”
“嗯,道理是没错,我们眼下也顾不得考虑此人的目的!哼,王志远,这头硕鼠,朕算是把他养的肥肥的了,朕知道户部有问题,没想到问题这么大,将近三百万两银子啊,他王志远怎么吞的下!”
“皇兄,他吞不下,有人吞的下啊,这个人从吏部开始就卖官,和自己举荐的外方官员联手大肆搜刮,臣弟相信,这户部他不会不分一杯羹,而且还是海碗那么大的一碗羹!”
“是啊,朕也相信,王志远一人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如果没人在他背后出主意,做靠山,就他?哼……”
“那皇兄准备怎么办?”
“打他个措手不及,他们以为方谦死了,咱们就拿他们没办法,他们没想到,如今咱们手里也有让他们害怕的东西,老九,走,跟朕上朝去,咱们也看一看那班蛀虫的嘴脸!”
“皇兄的意思是?”
“朕要当即派人去户部查账,只要有了这封书信,恐怕朝中没人敢伸头阻拦,谁拦着,朕就收拾谁,以前朕要查账,他们都跟搬出一大堆道理,这会朕要查户部,那是有理有据,为求自保,他们谁敢出头?”
“那王志远呢?”
“那还用问,当然是当庭摘了他的乌纱帽,关押待审!”
“也好,皇兄雷霆一怒,他们肯定猝不及防,想采取什么措施也不可能了。既如此,皇兄,请吧!”
南宫润站起身来,紧盯着面前的皇冠看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郑重的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龙袍,转眼间,一个威严九五之尊展现在了南宫泽面前。
大臣们对公公传来的旨意深感不安,他们不知道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要延迟半个时辰上朝,一个个都一头雾水的在大殿上时而大眼瞪小眼,时而低声的交头接耳。
王志远有些心神不宁的靠向李耀祖,低声说道:“恩师,皇上今儿是唱的哪一出啊?”
“哪一出?嘿嘿,怕是他这会正焦头烂额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呢,没了方谦这条藏在户部里的泥鳅,他想掀起的大浪掀不起来了,此刻也许正和他的宝贝弟弟商量对策呢。咱们就等着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吧。”
李耀祖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没有给王志远多大的安慰,依然怯生生的说道:“恩师,学生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这事又有什么变故了怎么办?”
“哼,瞧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李耀祖低声骂道,“有老夫在,天塌不下来,方谦人都死了,证据也都毁灭了,他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证据真的毁了?”王志远不死心的问道。
“废话,难道你还怀疑老夫,以为老夫会留着出卖你,哼,你想的也太多了,老夫还没蠢到那个地方,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坑,你只是个小萝卜,老夫才是那个栽培你的坑,别在这疑神疑鬼的了,还是那话,有老夫在,天塌不下来!”
李耀祖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重,接着和颜悦色的安慰道:“志远啊,别担心,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老夫也会保你无事,你还不相信老夫吗?”
“学生不敢,有恩师这句话,学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两人正低声聊着,就听见太监高喊一声,“皇上驾到……”
群臣立刻按部就班的低头站好,南宫如兄弟俩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南宫润坐在龙椅上扫视了一眼群臣,目光刻意的在王志远身上停留了片刻。
南宫泽也如每日那般,表情严峻的站在了群臣的首位。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万岁,万岁?你们嘴上整天喊着万岁,可是有谁真的把朕当做九五之尊,当做天下之主,当做你们的君?”
南宫润此言一出,下跪的群臣个个惶恐不安,都低头揣测着皇上为何一大早发这么大的脾气?
南宫润为何发脾气?跪在地下的百官恐怕只有李耀祖和王志远心里最清楚。王志远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坏了,难道事情真的出了什么纰漏?”
李耀祖倒是不那么担心,心里还甚是得意,暗道:“哼,果然,皇上急眼了,看来这个方谦在皇上的眼里还是很重要的,否则也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想当年,麦鸿儒一个堂堂四品官的死都没有让皇上如此这般,如今却这样,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那方谦还真是皇上安插在户部的眼线,可惜啊,眼线没了,皇上,你还能怎样?”
“臣等惶恐,皇上是仁君,是明君,臣等……”
大殿上响起了群臣一阵呜呜泱泱之声,南宫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朕不要你们的嘴皮子功夫,都平身吧!”
群臣个个胆战心惊的站起来,都一副惶恐的样子垂手立在两侧。
“崔崇文!”南宫润厉喝道。
“臣在!”崔崇文苦着脸趴在地上。
“崔崇文,朕来问你,方谦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此言一出,文武大臣全都面面相觑,方谦这个名字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但是凭直觉,这个人应该不是什么不知名的人,能让皇上拿在朝堂上说的人,那都不是什么小人物。
眼下他们都在暗暗思索着方谦到底是何许人也,都祈祷着不要和自己扯上任何关系,看皇上今天的脸色,一旦扯上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崔崇文面对皇上的质问,可不敢随意敷衍,只能实话实说,“启禀皇上,方谦的案子,臣还在查,可是,臣确实没有发现方谦致死的原因,那日仵作验尸,九王爷也在场,仵作推测,方谦应该死于急症,所以,臣以为,这案子还有查下去的必要吗?”
南宫泽知道,皇兄抛出这些话来,只不过是为了稳住朝堂之上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于是站出来打圆场,拱手道:“皇兄,那日臣弟确实在场,仵作也确实没有查到方谦身上有任何伤痕,可以断定方谦并非人为致死。”
“嗯。”南宫润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朕也就不予追究了,崔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崔崇文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轻轻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也许众位爱卿会在想,这方谦到底是谁,会让朕这么关心,那好,朕今日就告诉你们,这方谦是户部的一个主事,恐怕朝中知道他的也就是王爱卿一人了,是不是,王爱卿!”
王志远一愣,急忙跨出臣班,“回皇上,方谦是臣手下做事的,臣自然知道他。”
“嗯,但有一点你不知道吧?”南宫润目光凌厉的看着王志远问道。
虽然并没有抬头看皇上,但是王志远已然感觉到了皇上那咄咄的目光,一时间竟有些脊背发冷,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所指的是?”
“哼,大胆王志远!”南宫润呼的站起身来,指着王志远喝道!
第81章 雷霆之怒()
南宫润的断喝让文武大臣心头都吃惊不小,瞬间感觉到今日早朝,皇上将矛头对向了王志远,恐怕他今日是凶多吉少。
而王志远更是吓的扑通跪了下去,“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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