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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手是王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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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都不会追究信中的内容是从何处抄写的,确切的说,那封信帮了我和皇兄的大忙。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我坚定的认为那就是你送来的,因为,因为,那上面有你的味道,我绝对不会弄错的!”
一点细微的味道竟让南宫泽牢牢的记在了心中,说明他是多么的在意洛秋。
洛秋心里是感动的,他也没料到南宫泽对他的在意回到了如此地步,脑子里怂恿着自己赶紧承认吧,省的南宫泽想的那么辛苦,但是心里却一直阻止自己,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把自己卷进了这个案子,自己怎么会蠢到自己把自己送到大牢中。
洛秋喝了一口茶,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摇头道:“唉,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既然你认定是我,那就是我好了,这下你是不是满意了,不再追问我了?”
这种承认和否认有什么区别,南宫泽也不再问下去了,洛秋说得对,心里认定的事怎么会轻易改变,再说了,他的感官不可能出错,既然洛秋不愿意承认,自己也就不再相逼,否则像这中不吵不闹,不冷嘲热讽的聊天以后不都可能有的,这可是南宫泽最不想要的结果。
两人正说着话,小栓子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也不管洛秋就在一旁,心急火燎的说道:“我的爷,可找到你了!”
“出什么事了?”
“那个王志远一到大理寺就又哭又闹,还拿脑袋撞墙,大理寺卿怕出了事不好交代,就到府里请你,我就跑去了王志远的家,在那也没找到你,就满大街的找你,把我的腿都溜细了。”
王志远拿脑袋撞墙?这个消息倒是没让南宫泽感到意外,反而冷笑的说道:“哼,现在就开始演上了?如今还没定罪,他就想以死证清白?太早了,没事,让他闹!”
“让他闹?爷,他要是真的死了,那可怎么是好?”
“死?放心,他舍不得,他现在还指望着有人救他呢!”
南宫泽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度让洛秋很是吃惊,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让洛秋感到王志远背后肯定还有一双手,会是谁?洛秋在心里思索着。他突然想起了师父,师父的善后任务和南宫泽说的王志远还指望有人救他的话联系在一起,就说明,这件事不是王志远左右的。
他们谋划的事本是滴水不漏的,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洛秋会成为这件事失败的推手。
南宫泽笑着指着身边的凳子对小栓子说道:“唉,找爷找的很是辛苦吧,来,坐下,爷赏你喝杯茶,吃点点心,歇歇脚。”
“嘿嘿……”小栓子笑嘻嘻的坐了下来,迫不及待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又将手伸进的点心碟子中。
小栓子的到来,让洛秋感到了不自在,他倒不是讨厌小栓子,只不过觉得他的到来,刚才轻松的聊天就变得不那么随意了。
洛秋想要离开,但又怕南宫泽不让,想了一下,他开口说道:“王爷,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小栓子说的是什么事,但是你说的那个王志远寻死觅活的可不是件小事,这万一他来真的,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洛秋的话在南宫泽心里的分量那是无人能及的,虽然他此刻并不想离开,但是小栓子的到来也让他觉得不可能像刚刚一般轻松随意,况,洛秋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南宫泽站起身来,一拍小栓子的脑袋,“行了,别吃了,跟爷去趟大理寺,爷要去会会王志远!”
“噢……”小栓子刚刚歇过来,如今又要走,显然是有些不情愿,但是也不敢违背九王爷的意思,只得慢吞吞的站起来。
洛秋看小栓子哭着个脸,不由得抿嘴一笑,端起点心说道:“小栓子,拿着这些路上吃。”
不经意的一笑,小栓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高兴的抓了点心,点头致谢。可是南宫泽却黑起了脸。
洛秋诧异的看着南宫泽的臭脸,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了,正当他不解的时候,南宫泽不悦的说道:“小栓子,你先出去等着爷,爷还有几句话要和田公子说。”
小栓子捧着点心走了出去,洛秋站起身来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以后少露出你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这笑容不是人人都配看的,你可以经常对我这样!”
“你……”洛秋涨红了脸,恼怒的看着南宫泽。
南宫泽邪魅的一笑,有意擦着田洛秋的肩膀走了出去,剩下洛秋楞在那里……
第86章 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理寺,大理寺卿正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南宫泽的到来。王志远现在是朝廷第一要犯,关在哪哪就得加一百二十个小心,唯恐他出了什么事,皇上会拿谁问罪。
大理寺卿关长鹤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运,这等好事竟摊到了自己头上。这份苦差事简直是快要了他的命。
王志远一被移交到此,关长鹤就像伺候祖宗似得伺候他,专门安排了一个僻静的单间,棉被吃食一应俱全。他心里打的主意是,一旦落实王志远有罪,那么还好说,可是一旦给他平反,自己要是之前有什么怠慢,那可就算是得罪了他,想那王志远好歹也是个尚书,撇开他的官职不说,就单单是他身后的人,也是自己惹不起的,所以,关长鹤断不敢像对待那些已然定罪的人那般。
可是这个王志远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踏踏实实的在牢里待着,反而上蹿下跳的闹腾,先是拆了被褥,又是扔了饭菜,这会又闹着自杀,这可让关长鹤犯了难,又不敢贸贸然的去禀报皇上,只得求助九王爷,可是真不巧,九王爷出门办差,至今未归。
没办法,他只能站在这门口等着小栓子寻得九王爷,只要南宫泽一到,王志远就算是立刻死掉,自己也能有个交代了。
他的等待总算是有了结果,老远看去,南宫泽和小栓子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关长鹤总算是松了口气,提着长衫下摆,一溜小跑的凑了过去。
“王爷,你总算来了,可急死下官了。”
南宫泽撇了一眼关长鹤慢条斯理的笑道:“长鹤啊,沉住气,别这么心急火燎的,那个王志远不是闹腾吗?你就让他闹腾一会,要真是闹腾死了……”
“哟,王爷,你可别这么说。”关长鹤苦着脸说道:“他要是真的死了,下官可吃罪不起。”
“呵呵,放心吧,他这会死不了,爷来了,他就更死不了了,走,带爷去看看他,爷倒要看看他怎么个闹腾!”
关长鹤听南宫泽这般说,心里着实踏实不少,躬着身领着南宫泽进了大理寺。
还没走到关押王志远的单间,就听见王志远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放我出去,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要见皇上,皇上,臣冤枉啊……”
南宫泽冷笑一声,“他不是要自杀吗?怎么还没死,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瞎嚷嚷。”
“我的爷,下官哪敢让他死啊,牢里有人盯着呢。”
关长鹤苦笑一声,心说:“王爷啊,你还真沉得住气,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唉,你是什么也不怕啊,你是皇上的亲弟弟,可下官不是啊,要是真的出了事,下官这吃饭的家伙也就丢了!”
关长鹤站到牢门口,愁眉苦脸的看了一眼折腾的筋疲力尽的王志远,示意狱卒打开牢门,又将里面的守卫遣了出去,这才躬身请南宫泽。
王志远看了关长鹤,立刻来了精神,从床上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撕住他的领子咆哮道:“姓关的,放本官出去,我要见皇上,快放我出去!”
关长鹤拼劲力气掰开王志远的手,厌恶的蒋王志远推出几步。王志远还想要冲上来,没等动,就听见有人调侃的说道:“王大人,你好歹也是个尚书,怎么跟个小丑一般,上蹿下跳的?”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本官!”王志远摆足了尚书的派头说道。
“你说本王是个什么东西?”
南宫泽迈进了牢房里,冷笑的问道。
“王爷……”王志远着实一惊,立马跪倒,“王爷恕罪,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满口胡说,请王爷恕罪!”
“呵呵,先是恶语相向,如今又卑躬屈膝,你还真是见风使舵的好手,也罢,本王也懒得和你生气。”
南宫泽兴致满满的打量着这间牢房,笑道:“嗯,不错,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清净整洁,长鹤还是很照顾你的,将你单独关押在这,也算是对得起你的身份。”
可是看到满地的饭菜,还有撕破的被褥,南宫泽摇摇头,蹲下身子,捏起一小撮饭粒,惋惜的说道:“唉,这粮食哪里得罪你了,你竟如此对待,如此不珍惜粮食的人,也就没什么特别照顾了,还有,好好的被褥竟被撕成这样,想必王大人身体健壮,身上自带小火炉吧,定是嫌盖上这些东西会热的睡不着吧,也好,长鹤啊,以后就不必给王大人准备这么好的饭菜了,其他犯人吃什么就给他什么,也不用厚被厚褥了,给他换。”
关长鹤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心道:“这王爷,还真会整人,如此整法还让人无从反驳。”
王志远跪在地上心里那个悔啊,自己这一顿折腾,换来的竟是撤销特殊关照,受苦的只能是自己了。
“王爷……”
王志远想要解释一下,却被南宫泽打断了,他一本正经的说道:“难道王大人还嫌饭菜过好,被褥过厚,没关系,本王体恤你,实在不行,就让你吃残羹剩饭,睡草席盖被单?”
“不不不……”王志远急忙摆手哀求道:“王爷,下官知错了,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嗯,这么说你对本王的安排很满意了?”
“是是是,下官满意,满意……”
“行了,站起来吧,别老跪着了,本王这个东西可担不起你这么跪着。”
南宫泽嘲讽的话让王志远那个悔啊,惹谁不行啊,非的惹自己惹不起的人。王志远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躬身立在一边。
关长鹤搬来一张椅子,南宫泽稳稳的坐在了上面,低头摩挲着自己的指甲。一时之间牢里静了下来,这种静更让王志远觉得喘不过起来。
“王爷……”王志远拱手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南宫泽不解的抬起头了,“王大人,唤本王何事?”
“这……”
“噢……”南宫泽恍然大悟的说道:“是不是本王在这,你不好意思撞墙了?没关系,你接着撞,就当本王不存在,其实本王这次来也只是好奇,一个人怎么撞墙才能让自己死的更快一点,这要是撞巧了吧,一撞即死,这要是撞不巧,恐怕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满脑袋包也死不了。快撞吧,本王爷欣赏一下,这种场面,本王还真没见过,对了,长鹤,你也搬把椅子一起欣赏。”
关长鹤心里那个乐啊,但也不敢乐出声来,躬身说道:“王爷,您在这坐着呢,下官哪敢跟您平起平坐啊,站着看就挺好,站着看更清楚一些。”
两人一唱一和的让小栓子实在是憋不住了,掩着嘴跑了出去,跑到院中痛痛快快的大笑起来,这一笑倒将守卫们笑的一头雾水。
王志远心说:“我这是闹什么啊,这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这下可好,一时间撞墙也不是,不撞也不是。”
王志远苦笑的跪在地上,“王爷,下官糊涂啊,下官撞墙只是证明自己的清白,皇上虽说没定臣的罪,但是这一旦进入大牢就算是以后证明是清白的,也是给臣留下了污点,会被世人诟病……”
“呵呵,死了就能证明清白,你死了,万一证明你是清白的呢,你岂不白死了?王志远,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干嘛非得玩这种花活,有用吗?你想死是吧,死啊,本王绝对不拦着你,皇兄是何等圣明,他知道以你的本事,贪个万把两也就满足了,可这近三百万两银子啊,你有那么大的嘴吞吗?你就算是吞的下,你的肚子能消化吗?”
“哼,什么都不明白,还要死要活的。皇兄为何将你关押起来,他是在保护你,免得你一不留神真的变成了畏罪自杀,替别人顶了这滔天大罪!”
南宫泽的话让王志远恍然大悟,他在心里仔细的思忖着,“是啊,恐怕现在有人巴不得我死呢,我死了他就可以置身事外了。我不能死,我要活着,他要是感到害怕就会拼尽全力救我,如若他救不了我,哼,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我死也要拖着你陪葬!”
南宫泽冷眼看着王志远脸上表情的变化,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他激烈的心里活动,他也在分析局势的有力,虽然他现在可定不会说出实情,但至少,他不会寻死觅活的了。
剩下的就是尽快查清户部的烂账,尽快提审王志远,如果他不想死,那么他就会实话实说,为自己开脱的。
南宫泽站起身来,调侃的说道:“王大人,你自己可要想清楚啊,要死要活你自己看着办。唉,这地方还真是阴冷,本王已经冻的不行了,王大人,你年纪比本王大,身体却比本王好,看你的样子一点寒意都没有,本王佩服。不行了,本王要出去晒晒太阳了,既然你不撞墙了,那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南宫泽转身走出牢房,回身嘱咐道:“长鹤啊,你可要好好照顾王大人啊。”
“是是是,下官一定好生照顾王大人,王爷请放心。”
第87章 初审贪官()
有九王爷督办,朝中官员谁敢不尽心,一时间,户部被查了个底儿掉,几天下来,查账的查账,盘点国库的盘点国库,那简直是忙的不亦乐乎。
南宫泽稳坐在户部的头把交椅上,表面上悠闲的品着茶,其实心里一直想着那一串串触目惊心的数字。用后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如果不是早知先机,恐怕这国库会让这班蛀虫给掏空。
小栓子急匆匆的走过来,将反复核对的账目交给了南宫泽。南宫泽接过来一看,二话没说,站起身来进宫了。
“啪!”南宫润将一叠账目摔在了桌子上,抓起桌上的茶碗就要摔。
“皇兄,茶碗又没贪污,你拿它撒什么气啊。”南宫泽半调侃半认真的说道。
“哼!”南宫润瞪了一眼老九,将茶碗又放回了远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呵呵,什么时候,好时候,这案子初见端倪,银子该追回的追回,人该杀就杀,这也正是皇兄将户部收回的好时候啊,臣弟自然有心情开玩笑。”
“没个正经!”南宫润被老九说的心情也见好,但也担心的说道:“你有把握追回银子吗?有把握让王志远开口吗?有把握揪出幕后黑手吗?”
“没把握!”
南宫泽的直言让皇上又泄了气,没好气的骂道:“你个小混蛋,拿你皇兄开涮呢!”
“哪敢啊……”南宫泽嘿嘿一笑,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后话了,目前最紧要的是要提审王志远,看看他怎么说,然后咱们才能见招拆招啊。”
南宫润思忖了一下,点头道:“嗯,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你马上去提审王志远,记得,要看好他,免得他步入了梁三省的后尘。”
“明白,死是最好的解脱,吐不出我想要的东西,他想死?门都没有!”
关长鹤还真是很好的照顾了王志远,几天下来,王志远已经瘦了一大圈了,这没好饭食,没厚被褥,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缩在这不见阳光的牢房里,一个惯于养尊处优的人,不瘦才怪!
南宫泽高坐在大理寺的正堂上,身边站着小栓子,一侧坐着关长鹤,下面衙役站在两旁,杀威棒敲得是震天响。
不多时,王志远戴着手铐脚镣,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
南宫泽将手伸到身旁的火盆前,悠闲的烤火取暖,见王志远已经跪在了堂前,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你们怎么让王大人戴着刑具上来了,快,给他摘下来,再给他搬把椅子,坐惯了户部头把交椅,在这里也不能太寒酸了,让他坐。”
王志远疑惑的看着南宫泽,他不知道这王爷唱的是哪一出,看今天这架势,这是正式提审了,可不让犯人跪着,让坐着,这是何用意。
南宫泽坐正身子,惊讶的看着王志远,“王大人,几日不见,你怎么如此清瘦了,不过精神头倒是很好,果然,人瘦显精神。”
王志远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一直低头不敢看南宫泽,身子也因为内心的害怕还有冬日的寒冷而哆嗦起来。
“王大人这是冷吗?”南宫泽关切的问道,并吩咐小栓子,“快,将火盆给王大人拿过去。!”
南宫泽假装气恼的训斥关长鹤,“你说你们这是办的什么差事,本王说了,让你好生的照顾王大人,你们就这样敷衍本王,瞧瞧,王大人都被你们照顾成啥样了。”
关长鹤明白,王爷这是故意这么说,于是站起来躬身道:“王爷,王大人不愧为是朝中大员,处处要做到表率作用,他坚持不要特殊照顾,那天您也看到了,所以,就算是下官想献点殷勤,这王大人也是不肯赏脸的。”
“嗯,看来是本王错了,本王这是要毁了王大人贤臣的名声啊……”
说到这,南宫泽欠起身子,冷笑的问道:“王大人,本王说得对不对?”
王志远慌忙站起来,“王爷言重了,臣,臣……”
“看来你是不赞同本王的说法了,你自己也觉得贤臣这个称呼放在你的身上辱没了这两个字是不是?”
“这……臣……”
“哼!大胆王志远!”
南宫泽一声断喝,吓得王志远腿弯发软,扑通跪了下来,双手伏地,脑门碰地。
“王志远,你可是我朝几百年来最大的贪官了,两百多万两银子啊,你也不怕撑死!”
“臣冤枉啊,请王爷明察……”
“冤枉?你说本王冤枉你,可这白纸黑字的账目,那国库里消失的近三百万两银子可曾冤枉你?”
王志远身如筛抖的趴在地上,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喊冤。
“王志远,本王也知道,就凭你是没有这么大的胃口的,你也吞不下那么多银子,如果你觉得你冤枉,那你就告诉本王,你哪里冤了?”
“这……臣……”
“哼,还是答不出来是不是,那就说明你不冤!”
南宫泽高举着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去,“说!将你怎样贪墨国库的银子,并以何名目作为支出,桩桩件件都给本王说清楚!”
王志远趴在地上,心知自己如何狡辩也是于事无补,不管银子是不是自己吞的,都要背上天下第一贪的罪名,毕竟这些银子都是经自己的手流出的。
只是这承与不承认这个罪名,他还得好好考虑,他相信恩师李耀祖为求自保也不会弃他于不顾,只要自己咬牙坚持几天,恩师会设法搭救,说不定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想到这,王志远抬起头来,“王爷,臣任户部尚书已是四年有余,有许多事需要仔细回忆一下才能说得清楚,请王爷允许臣回去好好思量一番,再来回王爷的话。”
南宫泽心里冷笑道:“哼,拖延时间,等你人来救你,好啊,本王就给你时间,如果能有一两个劫狱的,本王还能顺藤摸瓜。”
南宫泽站起身来,慢步走到王志远身边,“嗯,王大人言之有理,本王今日提审你也没指望你能说出些什么,你要时间,本王给你,如果下次你还不说,那本王就不像今天这般好说话了!”
没等王志远回话,南宫泽就蹲下身子,将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等人来救你是不是,好啊,本王就给你来个瓮中捉鳖,或者本王和你等来的都不是想要等的人,反而等来的是杀你的人,不过你放心,本王会竭尽所能来保护你,你就安心的慢慢考虑!”
既然证据确凿,查抄王志远的家那就是势在必行的。南宫泽离开大理寺,带齐人手直奔王志远的家。
李府的书房里,李耀祖和杜义正在窃窃私语,只听李耀祖说道:“户部的帐已经查清楚了,王志远也关在牢里有一阵子了,听说他在牢里闹着要自杀,而今天王爷也去提审他了,而且,也开始着手查抄他的家,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杜义低头思索了一下,问道:“大人,这些年弄出来的银子,王志远得了多少?”
“大概十分之一吧,也就三十万两左右。”
“出入太大,一查便知,即便是挥霍,也不可能短短几年,两百多万两银子挥霍干净,皇上一定会追查那些银子。既然想让王志远全担罪名,就得说出这些银子的下落,得想个万全之策啊!”
“老夫当然知道得想万全之策,找你商量不就是让你想个办法吗?”
杜义看着心急火燎的李耀祖,安慰道:“大人,别急,这个不难办,银子挥霍光了不可嫩,可这要是被匪寇给劫了去了?他们去哪追查?”
“对对对,你的意思是,让王志远一口咬定银子被人劫走了?”
“对,大人,你要派人给王志远递个话,先稳住他,就说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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