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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眼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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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顺着巨泽皇家的队伍远去,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人群开始渐渐散去,慕容苏也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才走了一步,她的眼角突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心头一动,一把甩开他的手,轻声道:“回去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完,一闪身就消失在人群中。
某影发现写H竟然越来越顺手了,指不定哪一天就去重新开个笔名写个香艳刺激的书嘿嘿嘿道的2900打住,求评,特别是长评喔论区荒了好久拉
第七十三章 金楼玉台似曾见(二
对方的轻功很好,月影追了很久,还依旧和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她微一皱眉,拔出腰间的碎心剑,清叱一声合身扑去,剑芒暴涨数寸,直袭那人后背。
这一下他不得不回身迎击,一身锦衣翻飞,日光下看起来剑眉朗目,疏朗清嘉,果然是熟人,竟是辽阳公子简若尘。
简若尘看到她有些吃惊,单手一拂轻轻避开一剑,低声道:“月影?”
“简公子,好久不见。”她收剑而立,娉婷嫣然。简若尘眯了眯眼,觉得眼前的女子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同,淡淡一笑:“的确很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月影朝前走了两步。简若尘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翩翩公子模样,但是眼底的疲惫却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心中一动:“你是来看白王的?”
简若尘一挑眉:“你也是?”
“我是。”月影轻轻叹了口气,“若尘,那个人,你看是不是小然?”
简若尘显然知道她指的是谁,沉吟着,眼中的光芒有些变换莫测:“你觉得呢?”
“像,但是看不清。”月影如实回答,又问道:“若尘,你有没有见过真正的白王?”
“没有,听说白王和小……和沈斐然是同胞姐弟,或者也有可能这个白王是真的。”简若尘皱着眉,小心的更正自己无意中说出的那个字,随即摇头,“也罢,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我已经出来很久了,正打算回辽阳京去,你要去哪里?”
月影若有所思但的笑起来:“我不急着走,等到晚上到河神庙看看。我想弄清楚那个人到底是白王还是小然,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他又摇头。虽然有些微地犹豫。却还是走过了她地身边。却被月影按住了肩膀。轻轻道:“要走也不用急在一时。一起去看看吧。怎么说小然也在你府上住了一段时间。你们也算是旧识了。”
见他神色复杂地不言语。零点看 书月影轻轻一笑。也许从前地她不甚明白。可是现在她隐隐明白这样地眼神代表什么…………曾经。她大概也是这幅犹豫不决言不由衷。却又偏偏放心不下地样子吧?
应该还是要去见一面地。她想。顺手拍了拍简若尘地肩:“走。跟回我家。我请你喝酒!等天黑了我们一起去。”
“家?”他愣了愣。“月影。你在这个地方还有家?”
两个人回到那个小院子地时候。慕容苏已经回来了。可并不像专门在等她。他在院子里焚了一炉香。正很悠闲地赏梅抚琴。院子虽然不大。银杏边上却还植着两株梅。前些日子蕴了花苞。如今已经次第开了。空气里幽香阵阵。和着清雅地琴声。竟也别有韵致。
他看到月影地时候。脸上有既欣喜又不满地神色划过。但看到月影身后地简若尘时。表情就转成了一贯地温柔礼貌。滴水不漏。连半分惊讶地变化都没有。月影不由暗自佩服。看来他装模作样地本事又精进了。
“辽阳公子,幸会!”
他略略点头,矜贵温雅之气仿若天成。简若尘一怔,不期然在此会遇到慕容苏。当他是“苏容”的时候,算是简若尘结交的普通朋友之一,后来得知他的身份,两人之间原本就平淡地交往也就中断了。简若尘听说了最近辽阳京内那场变故。但他绝对想不到,慕容苏此刻会出现在这里。
但惊讶也只是一瞬,他看了一眼月影,然后微微躬身:“苏公子,久违。”
果然是个聪明人!慕容苏浅浅一笑,十指按住琴弦,道:“没想到千里之外也能相见,可算有缘。”
简若尘听出他温软话语中的一丝不善,便也笑道:“想是苏公子琴艺高妙。在下闻声寻至。这才有缘。”
语含机锋,不相上下。
月影却对这两人假惺惺的对话很是不耐。扯了扯简若尘地袖子:“我叫人准备一下,你先等一会儿。”随后走到慕容苏面前,微微俯身,低声道:“看样子快下雪了,你晚上哪里也别去,我昨天看见了蜀王手下的墨衣昙色,这地方也不安全。等一会儿我和若尘有些事情要出去……”
话没说完,就被他抓着手臂拉近,热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就是这种平静才让她觉得他应该又生气了,眼底里像燃着一团火。
“别把我扔来扔去的,我不是你的剑。还有,不用你告诉我应该做什么,我要怎么做比你清楚。”
果然生气了!是因为她随随便便的把他扔在街上,然后又突然说晚上要和别人出门……不公平,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但月影不跟他计较这些,只是将手轻轻覆在他手背上,道:“我答应你早点回来。”
他还是不太满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简若尘,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拉下几分,趁机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声音低软:“晚上再罚你。”
说完,唇边露出一抹缱绻又恶意地笑,收起琴回房。很无礼的没和简若尘打招呼,实际上简若尘也根本没有在意,他皱着眉,眼神怔怔,哪虽然平素也是个放荡不羁的人,此刻也因这般大庭广众之下的亲昵而有些尴尬。
月影也有些尴尬,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然后对他招了招手:“过来坐,我们商量一下河神庙的事。”
“月影,你和他……”简若尘开口问了半句,突然觉得自己很像个傻子,慕容苏的行动和表情明明白白的就是要向他宣告事实,还有什么好问的。再说,别人地事与他又何干?
只是作为朋友,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
他在她身边坐下,支着颐看那两树怒放的梅花,半晌轻轻道:“月影,你有啸云的消息吗?”
“没有。”她正叫下人拿酒来,闻言手中一停,叹道,“他还好吗?”
“那会儿他去樊城找你了,可又忍不住和班雎莲扛上,他一直想替他爹抢回那把永夜剑,但是等班雎莲撤军,你却不在樊城。他到处找你,甚至还跟去了白朔的王都高昌,可是都没找到。”他说到这里,轻轻的叹了口气,举杯饮尽,“后来,还是因为你和贝宫主联络,他才知道你平安无事。月影,你为什么不先和啸云联系?”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她说的是实话,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内疚,因此加了一句,“对不起。”
“他一定不喜欢听你说这句话。”简若尘笑了笑,“现在他四处网罗颜庄主生前的朋友弟子,啸云想在大酉东南一带重建持剑山庄。月影,有空去找他吧“我知道。”她微微的皱眉,握住酒杯的手一紧,一仰头将杯子里地酒喝完,“若尘,你是不是在怪我?”
“我没怪你,只是有些遗憾。”简若尘挑了挑眉,“世人眼中,你和他无比般配。”
“若尘,那是世人眼里。”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只有惊讶,没有生气。”他很洒脱地扬了扬眉,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一个人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本来就是没办法预料地事啊……”
听到这句似是而非的感叹,月影浅浅一笑:“说的是。”
浅酌低语间,有细雪缓缓落下,天地苍茫。
白王的行宫就在河神庙的不远处,因为第二天一早有祭祀,因此行宫里到处在做准备。白王还很年轻,喜欢新鲜玩意儿,一行宫女太监忙得不可开交,轮流在池塘里放上无数精致的纱灯,一色盛开的莲花,在细雪纷飞里看起来分外漂亮。
“大冬天的放荷花,还真是像小然会做的事。”月影躲在一大从慈孝竹背后默默的嘀咕,身边的简若尘却只是抿着嘴,看着那些很美却很假的荷花一言不发。
“若尘,你有什么主意?”
“什么主意?”
“怎么确定白王是男是女?”
“暂时没有……可能要进寝宫看看。”
“我到有个办法。”她轻轻凝眉,“这里有池塘,我们引他出来再让他落水。一旦落水,他就一定要换衣服了。”
第七十四章 似梦非梦眼前人(一
月影和简若尘还没商量好怎么引出白王,寝宫方向已经亮起了一排宫灯,脚下薄雪发出咯吱的轻响,是有人来了。www。首发
来的人正是白王。少年瘦弱的身体上裹着华贵的白狐裘,戴着镶嵌毛皮的风帽,帽檐低低的压在眉睫上,连头发都被严严实实的遮住,那张和沈斐然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表情,看起来有些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他走得近了,吩咐提灯的宫女稍待,自己一个人走到水边,慢慢的蹲下身来,打量着满池荷花纱灯,烛光摇曳,竟一下子看出了神。
月影给简若尘递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手中同时扣住两枚明珠大小的琉璃子,静待时机。
白王看着荷花灯发了一会儿呆,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澄亮的匕首,拿起最靠池边的一盏纱灯,用力的割了下去。竹制的灯骨脆弱不堪,只三两下,那盏精细的灯笼便被划成了数片,再不复初时模样。
那一刻,少年的表情在水光和雪光的映衬下飘忽不定,像是随时都会哭泣流泪,偏偏眼中又带着冰冷的讥诮。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只残破的花灯随水流去。
带他准备划第二只灯笼的时候,月影有些急了,转头看了一眼简若尘,后者正蹙着一双长眉,眼神沉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中扣着的琉璃子却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想要发出去的意思。
月影一皱眉,劈手夺下暗器,手指一弹便激射而去,一枚直取白王的手腕,另一枚取他脚踝。琉璃子本是辽阳公子的独门暗器,内里以铁水灌注,十分沉重。白王只不过是一个弱冠少年,如何能够抵挡?立时手脚同时受袭,忍不住惊叫一声。不偏不倚的朝池塘里翻落下去。
几乎在他落水的同时,简若尘情不自禁的往前跨了一步,却又很快的顿住身形,顺势按住身边竹枝,不动神色的收回了脚步。www。首发月影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小然是不是不会水?”
“是。她不会……”简若尘闻言脱口而出,讲了一半又急忙将后半句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可月影唇边地笑意已轻轻氤开,按了按他的肩膀,轻声道:“走了,跟上!”
一群宫人已经手忙脚乱的将白王拉了上来,少年漂亮的脸已经被冰冷的水冻得惨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却是皱着眉一言不发,也不像溺水的样子。没过片刻就被蜂拥而至地人群扶回了宫。
月影和简若尘一路跟随。二人轻功卓绝。此处地守卫又不像都城那般森严。因此很容易便混进了白王寝殿。悄无声息地伏在屋梁上。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底下地动静。只见白王将大批宫人侍卫留在外殿。只带了两名贴身地宫女服侍着。悄然走进寝殿后一间小小地宫室。等进了那间宫室不久。就连那两个宫女也被赶了出来。在一架鲛纱屏风后面候着。屏风后有轻微地水声。热气氤氲。想是早有宫人准备了沐浴香汤。
月影拉了拉简若尘。他似乎有些犹豫。却还是跟上了她。沿着高大地屋架躲到了那架屏风上方。
白王果然在更衣。他亲自动手将白狐裘除下。又摘了风帽。一头乌黑地头发梳成了男子地髻。紧紧地盘在头顶。然后又脱了外袍。只着了中衣。开始一根根地拔去发间地玉簪。长发一缕缕地落下。只是还没将头发完全解开。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来是真地着凉了。
但眼下是冬天。就算只着中衣。也有厚厚地几层。始终看不出他是男是女。月影忍不住有些着急。若是个少年。她蹲在这里看人家洗澡。岂非失礼?
她正要再往前去。却被简若尘拉住了。他地声音低低地沉在她耳畔:
“别看了。她是沈斐然。”
她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的颈后有胎记。”他简略的解释,而白王已经散了发,开始脱中衣,渐渐地露出雪白的一片肩背。简若尘转开眼睛不再看,只从怀里掏出一只玉佩交到月影手里,低声道:“帮我还给她,我先走了!”
“喂……”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人影一动,轻风拂过,已不见踪影。
月影皱了皱眉,若有所悟却又满腹疑虑的看着手中的那块玉佩…………温润美好的白玉,刻着一只怪模怪样的野兽,长着独角,类似麒麟。这些日子里,她已经从慕容苏那里听到了不少巨泽的逸事,手里的这只兽叫做獬豸,是巨泽沈氏的家徽。不管沈氏在为王之前还是之后,都是族中最为尊贵地图腾。
她发了会儿怔,微微一叹,屋子里的白王已经脱去了衣物沉如水中。她的确是女孩子,莹白细润的皮肤,身段窈窕,只是有些单薄。肩上的长发在水中盛放成一朵巨大的靡丽的黑色花朵,发丝涤荡间,颈后一小块殷红的胎记隐约可见。
这是一处十分隐秘的地方,平时被衣物地领子挡住,很难分辨出来。可是简若尘只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
月影思忖了片刻,将那枚白玉佩收进怀里,轻轻回到外间,出手如风点了那两个小宫女地昏睡穴,然后转过屏风,直接站在了沈斐然面前。
正在沐浴的女子将整个人浸在温热地水里,一抬头看到面前多了一个人,几乎失声尖叫起来,然而她毕竟出生于帝王之家,很快镇定下来,眼睛微微的眯起,像极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哎呀,原来是奚姐姐。”
“小然。”月影很适意的在一旁坐下,挑眉,“还是应该叫你白王?”
“叫白王吧,青公主已经死了。”也不知道沈斐然是根本不惊讶,还是惊讶被隐藏的太好,总之她看着月影,最初的吃惊都变成了甜美的笑意,甚至还慢条斯理的开始洗澡,“好姐姐,把香露递给我好吗?”
月影看着面前这个气定神闲的女子,似乎,她的心思比起在辽阳京的时候更加深沉了。她明明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到了最后,却只是问了一句:“你其实是会水的,对不对?”
“我会啊,在巨泽长大的人有谁不会水?”她散漫的答了一声,突然神情一变,“谁跟你说我不会水?”
月影从怀里拿出那枚白玉佩递过去,道:“有人叫我把这个还给你。”
沈斐然伸出湿漉漉的手掌接住,眼底瞬间扬起滔天巨浪,却又很快的凝结成冰。她只看了一眼就一甩手扔到角落里,力气很大,带起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一串细小的玉碎之声,灯火不明,也看不出那块玉摔成了什么模样。月影沉默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道:“何必迁怒于死物?”“我沈斐然送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她冷冷道,“别人都不要了,我要它作甚?”
“这世上只有一个笨蛋以为我不会水。有一次,我故意落水想让他来就救,结果他根本不理我。他不理我,我就偏不上来,结果憋着气竟把自己憋的晕了过去……”她的声音变得凄凄,声音越来越轻,心情显然也越来越不好。说到后来倏然一下沉进水底,片刻之后又浮出水面,晶莹的水滴挂在脸庞发间,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肃穆冷淡。
这一刻,不是沈斐然,是白
她道:“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第七十四章 似梦非梦眼前人(二
月影淡淡笑了笑:“没什么事不能来找你?”
沈斐然也笑:“可你不像没事的样子。”
“原本是没事的,如果我没有来澧澹。”月影看着她纤秀的手指掠过肌肤,气定神闲的样子,突然有些恍惚,半晌才道:“小然,为什么你会是白王?”
“为什么呢……”沈斐然幽幽的重复着,“当然是因为,小飞他做不成白王了啊。”
“沈荇飞死了?”
“没死,我最亲爱的弟弟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沈斐然看了她一眼,“只不过我觉得住在辽阳京没意思了,我又不能嫁给大酉的裕德皇帝做皇后,那我就回家做皇帝吧。找点事做,不至于太寂寞。”
“小然,你在辽阳京寂寞吗?”
沈斐然警觉的望了她一眼:“奚姐姐,莫非你想揭穿我的身份,干涉巨泽的政事?”
“不想。”月影顺手将榻上的干净衣物递给她道,“我只是觉得,做沈斐然比做白王适合你。”
她想起和慕容苏从樊城逃到巨泽去坐的那辆采办马车,满车的胭脂香料,想来那些东西不是为后宫妃子准备的,竟是为帝王亲备…………沈斐然虽然聪明甚至狡猾,却并不像是个有野心的人。这其中的原因,会不会和在简府的那些日子有关?
谁知沈斐然听了她的话,只是淡淡的冷笑一声:“沈斐然应该是什么样的?有谁关心她在辽阳京是不是寂寞?如今还有谁会记着她?我要做白王,一国之君,天下人都要仰着头看的白王,那比做一个死掉的公主好得多了。”
回去地路上。月影一直想着沈斐然地话。心头不得安宁。
她从她口中得知。适逢沈荇飞督战期间大病。因此她才抓住机会回帝京。冒名顶替了自己地同胞弟弟。至于这中间地过程。沈斐然只字未提。但想必不会那么顺利。沈荇飞不是会乖乖就范地人。沈斐然一定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地手段才能李代桃僵。想当初沈荇飞为了保住皇位。竟能派人刺杀即将嫁为大酉贵妃地姐姐。这对姐弟。一样地不简单。
但是。这真地是沈斐然想要地日子?
月影犹记得在辽阳京养伤时陪着沈斐然逛街地时候。她看起来比现在开心地多。
慕容苏是不是和她一样呢?因为太寂寞了。没有目标。这才将天下当成一场游戏…………任性。又可怜地。帝王家地孩子们。
她走进自家地小院。两树梅花地冷香幽幽袭来。丫头老嬷嬷都睡下了。只有慕容苏房里还亮着灯。月影正站在那里犹豫。房门却突然开了。他地声音如月夜清笛:“你打算去哪里?”
“没想好。”她老实回答。
他低低的哼了一声,走过来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往回走,一边道:“我明天就叫老嬷嬷把你地屋子改成柴房……”
她笑了。突然发觉和沈斐然比起来,她要幸福的多。
于是她反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慕容苏,不用麻烦老人家了,我去你那里住。”
他斜睨了她一眼,手指微微用劲,不知道是想汲取她掌中地温暖,还是想用自己其实并不暖和的手去温暖她。睫毛低覆的眼中有着瑰丽的色泽,声音沉沉:“简若尘走了。”
“走了。”
“那……”他一手推开房门。将她拉进,又反手关上,将她困在双臂的方圆之地内,身体贴近,低低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街上,又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你说该怎么惩罚?”
月影低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贴上他的唇。双臂搂住他的颈项。这是个轻柔的吻,但得到他的回应之后,很快变为燎原之势,辗转缠绵,神魂俱醉。
喘息交错中,她突然有些不安,忍不住搂紧他地背,低声道:“慕容苏,你能不能不回辽阳京?”
本不愿左右他的意志。但想到沈斐然和简若尘。她又不忍。他正沉浸在激越动情的爱恋中,一边细细的吻着她的唇。一边低喃道:“那要……看你的表现……”
还真是像他会有的回答,月影微微一叹,明知他没有认真考虑,身体却忍不住被撩拨起情潮,也罢,此事……再议吧!
第二天是河神祭祀,两个人还是相携着去看热闹,这一次月影没有半途走开,她在人群中看着沈斐然端庄肃穆的脸,帝王的脸,无情,冷漠,却让她觉得很难过。
她没看到简若尘,但她总觉得他不会就这么走了。一定还在某处,静静地看着。
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祭祀仪式冗长烦闷,看了一半,她就被慕容苏拉去街上闲逛,买了一堆很没用的东西回家。睡午觉,然后聊天,傍晚的时分开始下雪,巨泽的雪都是细碎潮湿的,他们就躲在屋檐下烫酒喝,聊一些彼此不知道的,从前的事情。她问他小时候是怎么在宫廷里长大的,他也没有避讳,虽然说得简单,却也听得出其间的艰难。如她所想,他是个敏感,聪明,有点任性,喜欢音律诗赋又讨厌武力地人。他没有君临天下地雄心壮志,对自己的国家和百姓并没有很具体地规划打算。他和蜀王很不一样。
如果能让他找到比御殿金座更有值得的事,或许他可以不回去。
檐下细雪纷飞,如一只只小小的蝶,乱了人眼。浮生若能日日如此清闲平静,该有多好?
可是晚膳过后,安静的院子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月影再也想不到,来的人竟然会是沈斐然本人。
她穿着女装,看上去就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脸上蒙着白纱,只露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顾盼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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