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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遗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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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固执了,毕竟她是文轩的亲姐姐,等你和文轩结婚了,免不了要和她在同一屋檐下相处,早些培养起感情,绝不是坏事。”
“嗯,你说得没错,我去就是了。”认真点了点头,叶盈蓝随即应了约。
晚上七点二十分
杨毅家
“杨队,几天不见您,真感觉恍如隔世呢!”
“是啊!本以为再也没机会跟着您办案子了!”
“我就说嘛!赵局长怎么真忍心撤掉您呢!不过就是障眼法嘛!破案缺了您还行啊?”
再次见到杨毅,三人都难掩兴奋之情。
“行了行了,别一个个跟孩子似的不成熟,跟着谁办案还不一样?”看着三人的模样,杨毅心中,即刻也泛起了一种感动,一种说不出,却很深刻的感动。
“当然不一样了!您是我们的旗帜和风向标嘛!缺了您怎么能行!”陈可光即刻说。
“感谢你们的支持,我杨毅很感动。”此时,杨毅真诚地说到,“既然我们又有了继续并肩作战的机会,就一定要加倍珍惜,用战果说话,好吗?”
“没问题,杨队。”许瑛也接话了,“接下来工作怎么干,您就安排吧!”
“既然这样,我们言归正传吧。”接下来,杨毅终于步入了正题,“之前,在高压工作的驱使下,感觉思维都要用尽了,根本找不到突破性的破案思路。这几天在家,摆脱了纷扰的环境,反倒理出了一些头绪。”
“杨队,您是不是早有主意了?快说说!”陈可光急忙问。
“近期,接连发生了四起死亡案件,死者分别是苏越平、苏承鹤、苏越竟和于清雅。”杨毅开始分析案情,“目前,针对这四起案件,我们只掌握了两条线索,一,苏越竟因泄露了遗嘱内容,犯了遗产继承的忌讳,由此授人以柄,在苏越平乃至苏承鹤被害案中,无意起到了帮凶的作用。二,苏越竟和于清雅遭遇的那场车祸,初步确认与康建业有关,但尚未得到确切证据。”
“没错,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就这些。”许瑛附和道。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案子中两个关键点。”杨毅继续分析到,“第一,是苏承鹤已故的生意伙伴,冯尚利。”
“冯尚利?”听杨毅提及这个名字,陈可光似乎并没有引起重视,“就是苏承鹤供奉的那张遗像的主人吗?他已死去多年了,难道还会成为案子的关键点吗?”
“不仅是关键点,并且,还是至关重要的关键点!甚至于,冯尚利便是我们侦破苏越青案的转折!”说到这里,杨毅竟然难掩一丝兴奋。
“冯尚利是苏越青案的转折?这……杨队,您说得是真的?”至此,何北也显得很不可思议。
“我知道,这个结论有些大胆,但这绝不是我一时兴起的想法,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果。”杨毅继续分析说,“在之前的案子中,我们遭遇过的最大疑点,便是在吴江被害案中,凶手在致吴江于死地后,又将他的尸体吊在了树上,从常理角度分析,凶手的行为很难去解释。而今,在苏承鹤被害案中,同样的手法又产生了。与此同时,冯尚利的遗像也参与进了谋杀。由此,我联想到了一点,凶手这种看似多余的做法,其实展现了凶手本人一种特殊的杀人心理。之前瑛子也分析过,遗像变成凶器,说明凶手在意识中,希望由冯尚利来杀死苏承鹤。冯尚利已确定是上吊致死,而吴江和苏承鹤在死后都被套上了一根绳子,象征意味非常明显。纵观整个苏越青案,我们之前一直将关注点集中在死去的苏越青及她那份怪异的遗嘱上,现在我想,之前的思路是不是错了?案件的中心,并不是苏越青和她的遗嘱,而是……冯尚利!”
“苏越青案的中心是冯尚利?”对杨毅的看法,许瑛也颇感意外。
“是的,让我们重新回顾一下这起案件。”杨毅继续说,“首先,案件的起始是因为苏越青的意外死亡,以及她留下的一份怪异遗嘱。紧接着,参与遗产继承的部分继承人相继被害,这一系列事件发展下来,足以让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苏越青和她的遗嘱上。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我们都忽视了案件最重要的部分。正是侦破方向出现了偏差,我们的工作才会一步步地陷入被动,总是走进死胡同。”
“杨队,您说我们都忽视了案件最重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许瑛忍不住问。
“那我问你,我们侦破案件的目的是什么?”杨毅接着反问道。
“当然是抓到凶手!”陈可光脱口而出。
“没错,案件的最重要的部分,正是凶手!”杨毅说,“因此,确定凶手作案动机,向来是案件侦破的重要环节!然而,此案发生后,我们都不自觉地将凶手的作案动机锁定为苏越青留下的千万遗嘱。现在想来,这完全是我们的惯性思维在作怪。而今,冯尚利浮出水面,并被证明,他与凶手之间存有的特殊关联,由此我推断,凶手的作案动机,并不是遗产,而是冯尚利!”
“杨队,您的意思是,凶手杀人的目的,并不是想得到千万遗产,而是想为死去的冯尚利复仇?”听了杨毅的分析,许瑛立刻接话了,“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还是有很多疑点无法解释。第一,苏越青和她的遗嘱,在案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帮凶?还是凶手的利用品?如果是帮凶,事情似乎有些说不通,难不成苏越青留下遗嘱的目的,是想杀死所有可能参与继承的人?可如果是利用品,凶手又是利用什么将如此复杂怪异的遗嘱玩弄于股掌之中呢?第二,假设凶手是想为死去的冯尚利复仇,那为何要杀死参与遗产继承的人?难道说,凶手的复仇对象,恰好就在遗产继承人之中吗?”
“瑛子说得很全面,这些问题,我也全部考虑过。”杨毅接着分析到,“依我个人的看法,我还是倾向于,苏越青遗嘱被凶手利用这一可能性。首先一个佐证,是凶手对每个遗产继承环节都精密掌控,这就说明,凶手对控制遗产继承的局面是非常有信心的。另外一个佐证,便是那份苏越青的遗嘱。遗嘱内容我们早已看过,B信封中那个特定答案,即苏越青设下的那个陷阱,就足以表明,苏越青与凶手之间的关系,是对立的,而不是帮扶的。凶手的自信,很可能来源于自己对遗嘱以及那个特定答案的预先了解。最重要的,还有苏越青在E信封中留下的内容,这就足以说明,遗嘱只是苏越青个人的一种期盼,与杀人无关。至于,凶手的报复对象是不是真的和遗产继承人重合这个问题,我的看法是,二者应该是重合的。而这种重合的产生,应该有巧合的成分,同时也有凶手预先计算的成分。说到这一点,就不得不追溯到苏越青的死。我甚至有了一种更大胆的推测,这起案件的起始点,可能并不是苏越青的离奇自杀,而是追溯到更早,比如,苏越青《死亡陷阱》的版权旁落,可以这么说,凶手最开始的目标,应该就是苏越青!而苏越青立下的怪异遗嘱,更为凶手创造了绝佳的杀人机会!”
第139章 特殊的第三轮继承()
“杨队,照您的分析,我们要彻底更换案件侦破方向了?将苏越青转为冯尚利?”许瑛试探性地问。
“是!”对这个问题,杨毅回答地很干脆,“一定要彻底转换思路!就从当年冯尚利的案子查起!”
“可是……杨队。”陈可光忍不住说,“冯尚利已经死去二十多年了,按年代推算,他当时应被关押在玉海看守所。可在2000年左右,玉海看守所与湖宁看守所合并,看守所地址和资料全都搬迁到了湖宁,再查当年的卷宗,恐怕有些困难。”
“再困难也要查!”对此,杨毅十分坚持,“看守所档案管理向来严格,不管是合并也好,还是搬迁也好,原有的卷宗材料都会被妥善保存的。既然确定了新的方向,就不宜再拖延了,大光和瑛子,你们明天就去趟湖宁,查一下当年有关冯尚利的资料,越详细越好!若是是能找到当时看守冯尚利的工作人员,就再好不过了!”
“是!”许瑛和陈可光立刻答道。
“阿北,你还是要继续负责各继承人的安全保护工作,记住,安保工作容不得半点马虎,一时一刻的麻痹松懈,都会招致不可挽回的错误。苏承鹤被害,就是个明显的教训。”杨毅叮嘱说。
“我明白!”何北应道。
“杨队,车祸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吗?”陈可光又问。
“当然。”杨毅说到,“继续追逃肇事车辆,寻找车祸现场的目击者,同时,也继续关注康建业的动向。但决不能将车祸制造者完全锁定为康建业,毕竟我们尚无确切证据证实,车祸的确是康建业所为。”
“杨队,您刚才说,发现了案件中的两处疑点,那么除了冯尚利之外,您所指的另一个疑点是什么?”细心的许瑛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很明显,是苏越竟的死。”杨毅很快说到。
“苏越竟的死……的确很诡异,在他遇害的时间里,小李一直守在病房外,根本无人进出,更无人动过那部电话,病房在九楼,也不可能通过窗户出入,那电话和注射针孔是如何发生的呢?”许瑛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所以……这还要牵涉到那个问题,那个我一直很担心的问题。”说到这里,杨毅显得有些迟疑。
“问题?哪个问题?”不明所以的何北还是一头雾水。
“就你这家伙迟钝!没发现最近身边很热闹吗?干点什么都有人陪着?”提起这件事,陈可光还忍不住揶揄到。
“啥……啥意思啊?什么有人陪着?”何北愈加迷糊了。
“真是笨得可以!当年的跟踪类课程准保没及格!”陈可光继续“挖苦”到,“当刑警不容易啊,干着干着就变成内鬼了!”
“大光!都什么时候了,少说两句吧!”一旁的许瑛不由提醒道。
“明摆的事,说多说少都一样!”说话间,陈可光不由将目光再次转向杨毅,“杨队,您还是把一中队那些人撤了吧,整天盯着我们这些对您忠心耿耿的队员,也怪累的,并且毫无意义!”
“就数你最聪明是吧?谁也没你反跟踪能力强是吧?”看着陈可光的模样,杨毅真有些哭笑不得,“案子没破,人不能撤,这是赵局的意思,再‘忍辱负重’一段时间吧!”
“唉!”长叹了一口气,陈可光颇为无奈地说,“比当年的地下工作者还冤那!”
“不……不是吧……杨队……”至此,何北才终于听出些端倪,“您……您怀疑我们之中有内鬼?天哪!我的杨队啊,案子有些疑点是不假,可您的思维也不能这么穿越啊!我们之中有内鬼?也亏您敢想!”
“行了!闲话少说!”看着“批判”自己的势头不减,杨毅只能无奈阻止,“虽然人没有撤,但你们几个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
“杨队,既然……我们的嫌疑排除了,您难道还怀疑有内鬼吗?”许瑛急忙问。
“原本,这种怀疑已经淡化了,但是……苏越竟的死,让我又重新产生了这种感觉。”杨毅说,“我们知道,在现实中,不可能存有那么多的灵异事件,所谓的灵异,也不过是案件存有我们尚未知晓的盲点而已。所以我认为,苏越竟被害案之所以离奇诡异,也定然存在着我们尚未知晓的盲点。这个盲点就是,我们所了解到的案件环节中,有些并不是真实的!”
“杨队,您的意思是,有人在过程中撒了谎?”何北立刻反应到。
“这是很显然的,试想,如果我们所掌握的案件环节都是真实的,那么情况就是,凶手在晚上十点,并在小李眼皮底下走进病房,将苏越竟杀死。约十分钟后,凶手再假冒小李的名义,并在小李身边拨打了柳静的电话,让她赶往现场,随后柳静赶到,发现了苏越竟被害的情况。听起来,是否完全就是一个灵异鬼故事?”杨毅假设到。
“如假包换!还是质量上乘的鬼故事!”陈可光又接话了。
“所以,瑛子想得没错,如果排除了灵异的可能,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一种了,就是有人撒了谎!”杨毅十分肯定地说。
“难不成是小李?”许瑛显然对这个猜测很不自信,“他放纵了凶手,也通知了柳静,后来却不承认了?毕竟守在病房门口的,只有他一个。可是……怎么想都不可能啊……小李在工作上一直都踏踏实实的……怎么可能……是内鬼呢?”
“那也总不可能是柳静吧?这就更说不过去了!苏越竟死亡时间是确定的,她绝对有不在现场证明,另外,她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也明摆着,不会有错的!”何北继续说。
“你们的分析都有道理,小李和柳静说谎的可能性都很小。”杨毅说。
“那……我们赶到之前,现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了,排除了灵异可能性,排除了他们两个撒谎的可能性,还能存在哪种可能呢?”这时,许瑛完全迷惑了。
轻叹了一口气,杨毅不由说,“其实我的心里,已经确定了一种不可能的可能性,但是……连我自己都没有勇气去证实。”
“您没有勇气去证实?杨队,您这话什么意思?”陈可光疑惑地问。
“我的意思是,一旦这种可能性被证实了,那么,案件的一切细节,可能都要推翻,我们之前掌握的所有情况,也或许都是错的,现在想来,我都冷汗直冒。”杨毅冷峻地说。
“这……有这么严重吗?杨队,您到底在怀疑什么啊?”陈可光急忙问。
“现在还不好随便下结论。”杨毅说,“但我们的工作原则,是一定要尊重事实,如果我所怀疑的可能性为真,那么,就绝对不能回避害怕,再难,也要抓住全部真相!”
“杨队,您就直说吧,究竟在怀疑谁?为什么所有的细节都会被推翻呢?”许瑛又问。
“这只是一种最坏的可能性,但我仔细想想,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某个至关重要的细节要被推翻。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这个至关重要的细节,否则的话,求证工作也无从开展。不如这样吧,这件事暂时搁置一下,等找准了关键细节后,我们再着手,应该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杨毅建议到。
“我们听您的安排。”许瑛立刻说。
“另外,除去这两个疑点外,这几天我还仔细研究了一下苏越青遗产继承情况,倒是也有一个发现。”杨毅继续说。
“什么发现?”何北急忙问。
“你们看,这是我列出的,参与四轮遗产继承的人员情况,看你们能不能看出其中的端倪。”杨毅说着,便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摆到了三人面前:
第一轮
参与人员:方云泽、于清雅、吴江、沈亦枫母亲王芹、苏越青前夫赵立维、康建业司机大壮。
被害人员:于清雅、吴江、王芹、赵立维、大壮。
幸存人员:方云泽。
第二轮
参与人员:无。
第三轮
参与人员:朱洁、苏文彤、苏越灵、沈亦枫、乔林翰、林虹。
被害人员:无。
失踪人员:乔林翰。
受伤人员:沈亦枫。
幸存人员:朱洁、苏文彤、苏越灵、林虹。
第四轮
参与人员:苏承鹤、苏越平、康建业、苏越青助理吕冰。
被害人员:苏承鹤、苏越平。
幸存人员:康建业、吕冰。
“第三轮!第三轮继承很特别!”仔细看过杨毅整理的名单后,陈可光首先发现了其中的问题,“除去无人参与继承的第二轮之外,第一和第四轮的继承人都出现了相继被害的情况,唯独第三轮,只有乔林翰失踪和沈亦枫受伤,并且他们二人的情况,已基本确定同康圣争夺的商业利益有关,与遗嘱继承没有直接关联,可以这么说,截止到目前,参与第三轮继承的人,尚无人死于遗产继承。”
“大光说得没错!”许瑛很快接话了,“凶手为什么偏偏跳过了第三轮?正巧凶手的报复对象没有参与第三轮继承吗?”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何北有几分无奈地说。
“可我觉得,似乎没这么简单。”陈可光继续发表意见,“我们先看参与第一轮继承的被害者,分别是于清雅、吴江、王芹、赵立维、大壮。假设说,凶手的目的果真是在遗嘱的掩护下为冯尚利报仇,那么毫无疑问,这里面一定有充当炮灰的冤死者。这些被害者,绝不可能都与当年冯尚利的死有关!既然想用遗嘱来混淆视听,为何独独留下第三轮继承的人呢?这里面是不是另有原因?”
第140章 尘封在案卷里的秘密()
“若是论特别的话,第一轮继承也存在特例,就是方云泽!”何北又说,“既然你说,很多继承人都充当了炮灰,那么方云泽为何幸存到现在?这不是更奇怪吗?”
“大家先不要展开讨论了,也不要试图寻找出遗嘱继承中的机械规则。”这时,杨毅说话了,“可以肯定,遗嘱继承中有玄机,而我整理的情况,也能部分透露出一些讯息,能够作为我们的参考,但其中隐含的真相,还是不要随便臆测。”
“杨队,需要启动第五轮遗产继承吗?”许瑛紧接着问。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杨毅立即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既然确定了新的侦破方向,我们就应该先去取证,之后一点点挖出凶手。”
“可是杨队。”陈可光似乎有不同意见,“若是立刻启动第五轮继承,定然会有人给出那个特定答案,这种方法不是比翻找当年冯尚利的资料更为快捷吗?”
“听起来的确有道理,可是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杨毅回应到,“不论什么时候,破案都要靠证据说话。苏越青的遗嘱,最多只能作为我们的参考,而不能作为证据。假设一下,我们紧接着启动了第五轮继承,即便有人给出了那个特定答案,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我们难道能根据苏越青的遗言给这个人定罪吗?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我的意见是,首先调查冯尚利事件,并在尚保留继承权的人之中初步锁定目标,之后再启动第五轮继承,如果二者为同一人,那么,我们可以用苏越青的遗言对这个人进行攻心战,相信会有效果的!”
“还是杨队考虑周全!我们立刻去查冯尚利的案子!”陈可光干脆说到。
晚上八点二十分
《雾推理》杂志社外某餐馆
“来!云泽!我再给你倒一杯!还有盈蓝,也给你倒一杯!”就在杨毅等人在紧张讨论案情的时候,苏文彤却已经和方云泽、叶盈蓝喝酒至半酣。
“不不……”已经感觉到强烈醉意的叶盈蓝禁不住做出挡酒的姿态,“文彤姐,我酒量不行的,不能再喝了……”
“盈蓝!”亲热地抓着叶盈蓝的手臂,苏文彤一改往日的冷漠,显得与她极为亲近,“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之前……不过是抹不开面子嘛……总不好意思当面向你道歉……而今……”说到这里,苏文彤眼圈不由红了起来,“而今……爸爸走了……爷爷走了……妈妈整天哭……文轩也是满脸愁容……我……我真是难受死了……现在想想……面子值几个钱啊……想留住的……就赶紧留住吧……不然的话……很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文彤姐……”见苏文彤哭了,叶盈蓝的心瞬间也软了,曾有的不满和怨愤瞬间一扫而空,同样握着苏文彤的手,伤感地说,“伯父和爷爷走了,我心里也很难过,看你们失去了亲人,我更是揪心,就是不知该怎么帮你们,文彤姐,若你愿意,今后我们就是亲姐妹了!你的这个坎,我陪着你一起过,好吗?”
“好……好……”苏文彤忍不住落下泪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方云泽也很是动容,也禁不住说到,“文彤,你的心情我们都了解,从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后我们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谢谢你……云泽……”抬起泪眼看着方云泽,苏文彤只感到五味杂陈,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固执地为身边的两个人再次添了酒,“来!为了我们的友谊!为了我有了盈蓝这样一个妹妹,咱们再干一杯!”
“文彤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叶盈蓝有些为难地推脱了。
“文彤,我看就不要再喝酒了,我和盈蓝酒量都不佳,不如……”
“云泽!不是刚刚还说,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吗?”这时,苏文彤也显出了醉态,“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失去了至亲,难过……心里真的难过……你们都不能陪我喝一杯吗?”
“好!文彤!”这时,方云泽也愈发豪爽起来,“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和盈蓝就陪你不醉不归!”
“好!我同意!文彤姐,咱们不醉不归!”叶盈蓝也默契地响应了。
“一言为定!不醉不归!”苏文彤说着,顺势又为他们添满了酒。
晚上九点四十分
康建业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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