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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遗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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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苏越青其实认出了寄信人?至少是……她认为寄信人与某个人很相像?但由于某种原因,比如寄信人是她的好友亲人之类,她不想说出这个人的名字?”此时,情感很是细腻的许瑛不由分析到。
“有这个可能性,”肯定了许瑛的猜测后,杨毅再次转向小陈,“小陈,再把邮局视频播放一遍,你们都再仔细辨认一下,画面中这个寄信人。”
于是,邮局视频再次重放了。
可播放完毕后,大家还是一头雾水。画面很简单,女子快步走入邮局后,便麻利地办理完寄信业务后,又急速离开了,看不出任何线索。
“如果瑛子的分析是正确的,那么这名女子,很可能是苏越青熟识的人,她不想当着民警的面说出这个女人的名字,为的是给那名女子留出一定余地。”杨毅细致分析到。
“目前为止,我们掌握的,苏越青熟识的女性有朋友孟岚、樊冬冬,姐姐苏越灵,嫂子朱洁和于清雅,以及侄女苏文彤,助理吕冰。”许瑛翔实地罗列出了这些名字,继而开始细致地分析,“女人身材很好,可以排除体态发福的苏越灵和朱洁,因为这个特征不是短时间就能改变的。另外,女人虽行动急促,但步态很优雅,一举一动十分得体,基本可以排除于清雅。由于看不清女子的面部,也就难以推断出女子的大致年龄,所以余下的四个人,很难确定。”
“孟岚和樊冬冬也基本可以排除。”此时,杨毅很笃定地说。
“杨队,为什么这么肯定?”许瑛忙问。
“从时间上讲,照片事件发生在苏越青立遗嘱之前。假设寄信人是孟岚或是樊冬冬,那苏越青怎么可能再将如此重要的遗嘱交付给她?”杨毅给出了逻辑上的判断。
“如此算来,就只剩下苏越青的侄女苏文彤和助理吕冰。”何北接话说。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后,杨毅又对许瑛说,“瑛子,明天你再去趟酒店和邮局,将苏文彤和吕冰的照片拿给当时的工作人员比对!另外,除了刚才提到的人外,继续排查苏越青的交际圈,看有没有附和条件的女人!”
“是!”许瑛立即回答。
“我认为,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了,就是两段视频中出现的女子,不是同一个人!”何北又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为什么?”杨毅问。
“很明显嘛!”何北满不在乎地说,“之前辨认酒店视频的时候,苏越青明确表示不认识画面中的女子,而等到辨认邮局视频的时候,她却反复观察了好多遍,就有可能已经认出了那个人,所以二人定然不是同一个!”
“不过从监控中看,两个女子的身型和举止都很相似,同为一人的可能性也很大。”对何北的猜测,许瑛还有些质疑。
“那是因为我们对她们并不熟悉,所以看起来是相似的,而苏越青却对其中一个很熟识,于是就能轻易将她们区分开来。”何北显出很老道的样子向许瑛分析说,“就像我和大光,我们身型也很相似,若是分别出现在两段监控中,外人或许看不出来,而你与我们共事多年,定然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哪个是我,哪个是大光。这与苏越青对那两名女子的辨认,是同样的道理。”
“嗯,的确是这样。”许瑛对何北的话表示了认可。
“照片和视频先讨论到这里,大光,说说公寓那边的情况吧。”老练的杨毅适时结束了照片话题,同时开启了对苏越青遗嘱的讨论。
第28章 消失了的来信()
可谁知,杨毅发话半天了,陈可光都毫无反应,还是静静坐着发呆。
“大光!”一旁的许瑛不由推了他一下。
“啊?”此时,陈可光才如梦初醒。
“大光,想什么呢?从刚才就一句话也没说。”看着一反常态的陈可光,许瑛不禁说。
“苏越青的遗嘱……”看得出,陈可光的情绪依旧陷在那份怪异遗嘱中。
“大光,说说公寓那边的情况吧,还有苏越青遗作的内容。”没有在意陈可光的状态,杨毅继续说。
“杨队,您知道遗嘱形式了?”至此,陈可光才有些明白过来,“怪不得那!您让我去遗嘱继承现场,理由居然是我有文学底子,当时我还不懂,现在可是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赶紧说说情况吧!”杨毅开始催促道。
于是,努力平静了一下情绪,陈可光开始如实叙述今天下午在苏越青公寓发生的一切。同时,他还把苏越青遗作《信》的第一段正文复印稿分发给了大家。
“好诡异的遗嘱!这苏越青究竟想干什么?”闻听遗嘱的来龙去脉后,何北第一个慨叹说。
“作家就是作家,果然不同于常人,连遗嘱也如此特立独行!”许瑛也忍不住说出了心声。
“你们是没看见当时那情形,在场的人,尤其是苏越青那些个亲属,听到孟岚公布了这样的遗嘱后,一个个都要抓狂了,尤其是她那个二嫂于清雅,急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不能一把抢过孟律师手中的答案来一看究竟!”想起当时的场景,陈可光是历历在目。
“大光,依你看,苏越青的遗作与她的死有无关联?”杨毅给出了陈可光一道难题。
“杨队,你可饶了我吧!我一看这小说就晕了,哪知道有什么关联!”陈可光半泄气半求饶地说。
“呵!不是吧!某人不整天自诩是新时代的文学青年吗?还整日期盼着,能遇到一件文学和谋杀完美结合的案子,然后你运用自己的文学天分和聪明才智,逐步抽丝剥茧,层层推理,最终破解文学密码,抓住真凶吗?”见状,许瑛又揶揄到。
“哎……”听着许瑛重复的,自己不知说了多少遍的大话,陈可光简直如同做梦一般不真实,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曾经在虚幻中企盼过无数次的破案情境,居然真实地出现在了面前!可果真面对着“文学和谋杀完美结合的案子”,他内心却蓦然失了底气。
但陈可光明白,既然已经参与了案件侦破,他就没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往里钻,“小说我已经看过了,目前只得到两点结论。一,小说女主人公叶,与苏越青有很多相似之处,像是,都有被收养的经历,都在家庭中遭遇着尴尬的处境以及都有理想艺术追求等等,所以我想,女主人公叶,很有可能是作家苏越青的自画像!她死后留下这部作品,很有可能是想透露给世人什么讯息!例如——究竟是谁害死了她?或者是——逼迫她走上了绝路。二,从小说第一段正文提供的线索看,杀死叶的凶手,应该就是那个黑色雨衣人。我只能判断出,黑色雨衣人与叶是认识的,至于那人究竟是谁,我就没有头绪了。因为小说中透露出的凶案现场线索,我感觉很难去利用。”
“哦?为什么很难利用?”许瑛问。
“唉,”尴尬地叹了口气后,陈可光缓缓开口到,“别看我从前整天吹嘘是什么文学青年,也不过是读过几本名著而已。虽然干了多年刑警,但推理小说这种东西我还真没接触过,想来,推理小说与现实破案应该是相通的,但我今天才发觉,那完全是两种套路。现实破案是直观的,实物呈现的,而推理小说是抽象的,文字表现的。打个比方,假如让我身临其境地到叶被害的现场去看,或许会有些头绪,可单纯让我从文字上发掘,自己头脑中很难概念。例如,我无法从现实监控中看见那个黑色雨衣人,无法实地测量凶案现场的痕迹,更不能让法医验看叶的尸体,因为这些都是虚幻的,触摸不到的!”
“的确是这样,我也有同感,现实和文字的呈现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过,我大致看过小说后,却发现了一处很奇怪的地方。”此时,心思细腻的许瑛不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一处很奇怪的地方?是哪里?”陈可光急忙问。
晚上七点三十三分
苏越平家
“那封信!那封来自于天堂街5号,翼的信!”同一时刻,在苏越平家,聪明的叶盈蓝,一个不折不扣的推理小说迷,和许瑛同时注意到了《信》的一处细节。
“信?那封信怎么了?”苏文轩还有些不明所以。
“小说写得很清楚,叶死前,右手触到了一封寄自天堂街5号的信,寄信人为翼。而当荷报警后,警察强行打开叶的房门,巡视死亡现场时,却没有发现那封信,至少小说目前还没有提到。并且小说中也没有线索表明,在叶被杀后到警察破门而入前,还有人进入或是企图进入叶的家。如此这般,那封信去了哪里?”叶盈蓝详细叙述道。
“可还有一点,”同是大学推理俱乐部成员的方云泽也忍不住接话了,“警察在死亡现场发现了三封信,分别是律师事务所、前男友杰以及华龙会头目强寄来的。小说里只提到了信的内容,而没有描述这三封信的寄信地址!”
“我明白了!”方云泽的话突然提醒了叶盈蓝,“你的意思是说,翼很可能不是一个单独的人物,而是与事务所律师、杰或者是强为同一个人?”
“有这个可能性!”方云泽说。
“哎呀……盈蓝啊……还有云泽……你们先不要讨论什么信啊,信封的了,你们读书多,也懂这个啥推理,就赶快说说,究竟谁才是杀人犯啊?”听着叶盈蓝和方云泽颇为“深奥”的对白,一旁的朱洁有些沉不住气了。但毕竟是初次见面,她也不好直接催促,只能变相提醒。
“这……朱伯母,抱歉,正文篇幅太短,不好确定。”面对急切的准婆婆,叶盈蓝只得给出如此答案。
其实,读过诸多推理小说的她,完全可以给出一个她认为最合理的答案。仅仅读完第一段,她就有了初步的怀疑对象。然而她深知,自己现在不过是苏文轩的女友,尚且算不得苏家人,贸然替男友一家做出决定,定然是不合适的。更何况,苏越青的遗产上千万,若是由于她的失误,让男友家丧失了继承权,那不仅是个严重的错误,并且还会在无形中为自己和苏文轩的结合制造阻碍。
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从一开始,叶盈蓝就从苏越青的遗作中读出了一股怪异的味道,她说不出怎样嗅出了这种怪异,却在潜意识中产生了一种隐隐的直觉,而这种直觉给出了她另外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却不是她理性推理之下,圈出的那个怀疑对象。
正是这个答案之中的答案,真凶背后的真凶,笼罩着理性的直觉,让叶盈蓝有些无所适从。
感受着内心这股强烈的直觉,叶盈蓝就更加谨慎了。
“哼!不过就是纸上谈兵的本事罢了!她哪有说出真凶的本事!”见叶盈蓝沉默了,苏文彤便不失时机地讽刺道。
初见弟弟的女友,对方又是个乖巧恬静的女孩,她这个做姐姐的,没有不接受的道理。但是,她不能忍受的,是方云泽看叶盈蓝时,那般欣赏和默契的眼神。因为,从她认识方云泽的那天起,就已经喜欢上了他。
叶盈蓝既然已经霸占了弟弟,就绝不应该再吸引方云泽的眼光!绝不可以!苏文彤恨恨地想着。就因为如此,她对叶盈蓝便产生了一种天然的敌意,不能化解的敌意!
“这么说你有本事说出真凶?”看到女儿的跋扈,苏越平也有些不满。
“我……”被父亲一问,苏文彤立即脸红了。她没有叶盈蓝的睿智,又怎能给出答案。
“我总感觉,姑姑写下这篇小说,应该不是只想讲一个推理故事这么简单,而是想通过这篇小说来表达些什么。”这时,心中始终挂念着姑姑的苏文轩开口了。
“平日里,你和你姑姑走得最近了,你认为她会说些什么?”苏越平又发问了。
“我也说不好,那只是一种感觉。”苏文轩难过又无奈地答道。
“你们……这也说不好……那也不知道……究竟杀人犯是谁啊?”此时,朱洁又沉不住气了。
“朱伯母,先别着急,在推理小说中,真凶一般都比较隐蔽,很难确定,我们还是耐心一些比较好。”方云泽忍不住劝道。
“没错,云泽说得对!”苏文彤急忙附和着。
“可时间只有三天那……还是快些想想办法得好……”
“催!催!催!你就知道催!有本事你把凶手找出来!”妻子的絮叨,不禁让苏越平愈加心烦了。
这份出人意料的遗嘱,几乎把苏越平家每一个人都搅乱了。
晚上七点五十分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小会议室
“好了,先不要讨论小说情节了,”听着许瑛和陈可光展开了对《信》情节的探讨,感觉偏离了案件侦破方向,杨毅很快制止了,“不要忘了我们的关注点,并不在于遗嘱本身,而是苏越青之死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杨毅的话对陈可光而言,大有“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意思,“苏越青既然费心地留下了遗作当做遗嘱,那八成就是自杀了!即便有某些外在因素逼迫她如此,她也应该是主动服毒自杀的!基本能够排除他人投毒的可能!如此一来,案子基本就可以结了!管谁是凶手,谁继承遗产呢,咱们都别去费那个神了!”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毕竟这个案子还存有诸多疑点。”沉默了一会儿后,杨毅又发话了。
“有些疑点是不假,只要确认了苏越青是自杀,我们至少能给出个交代啊!”何北忍不住说。
第29章 鲜为人知的苏家历史()
深呼了一口气后,杨毅便安排到,“大光,三天后,你还是准时到达苏越青公寓参与第一次继承,看能否发现新的线索。另外,向苏越青的助理吕冰确认一下,《信》这篇遗作,与苏越青的其他作品风格是否相符。”
“杨队,你怀疑《信》不是苏越青所写?这个奇怪的遗嘱,本身就是个骗局?”听了杨毅的话,陈可光一脸紧张地问。
“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已经有了孟岚律师的证词,证明遗嘱确是苏越青所立。但还是那句话,我们不能忽视任何一种可能性。如果确认了《信》为苏越青所作,那她自杀的的猜测基本可以成立。既然苏越青亲自创作了作品,并煞费苦心地将作品演变成一份复杂的遗嘱,如此心思,足以说明了,她一直在为自己的死亡做准备。”杨毅分析说。
“希望一切都能得到确认!这案子也就有结果了。”杨毅的话似乎给了陈可光很大的鼓励,他信心满满地说到。
晚上七点五十九分
苏越平家
“你以为我不想猜?我读过几本书,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猜的出来吗?”
“猜不出来就不要给别人添乱!”
“我哪是添乱?我这不是着急嘛?”
……
客厅里,苏越平和朱洁还在为小说不停争论着,而独自待在卧室的苏承鹤,心却像火烧一般焦躁不安。
虽然渐渐老去,可他心智却依然清晰。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这话用在苏承鹤身上,一点都不假。
多年来,他煞费苦心地将两个儿子培养成了成熟圆滑的生意人,努力维持着苏家的音像生意。但他也慢慢发觉,在儿子眼中,金钱的诱惑愈来愈大,也愈来愈膨胀,甚至快要超过对他这个老父亲的情感。两个儿媳也都是市井俗人,况且不是自己亲生,对于她们,苏承鹤更不会有太多的期盼。
眼看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苏承鹤也早已无奈地想到了能够主宰儿子儿媳的手段:钱。
早在老伴病危时,他就已经开始运作此事,待到老伴去世后,他已然把家中几十万存款全部划归到了自己名下。
苏承鹤的想法没错,正是这个原因,苏越平、苏越竟兄弟才老老实实地侍奉着父亲,不敢造次。
然而,女儿苏越青的一纸遗书,却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在女儿留下的千万遗产面前,他那点存款,就如蝼蚁般可怜。精明的他早已预料到,不论是哪个儿子得到了遗产,对他的态度定然都会急转直下,抑或还有一种更糟糕的情况,他们都猜中了凶手,都分得了百万家产,那自己能否安度晚年,都是个悬念了。思及到此,苏承鹤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
活了一辈子,苏承鹤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一直轻视着的小女儿,居然在死后留给自己如此巨大的恐惧!
想想过去,想想小女儿,苏承鹤内心,真可谓百感交集:
其实,不止是叶盈蓝,或许任何一个初见苏家的人,都难以理解苏越青家人,尤其是她父亲的举动,要想解释这些,还必须要从苏家的历史说起:
在古代,玉海市是一个集贸发达的市镇:苏镇。而苏家则是苏镇上一户世代从商的家族。到了晚清时期,苏家已然成为了苏镇上富甲一方的商贾大户。
可俗话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苏家也免不了这样的命运,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战乱,苏家早已家道中落了,到了苏承鹤这一辈,家中已十分贫困了,仅是维持苏越平、苏越竟、苏越灵这三兄妹的温饱就很成问题。
可就在这时,已到中年的苏太太又意外怀孕了。原本家里就不富裕,为了顾及三个孩子,苏太太更是长期营养不良,现在凭空又要多出一张嘴,苏家对此难免有所疑虑。无奈之下,苏承鹤对这第四个孩子采取了“听天由命”的态度,能活则养,若是不能活,无法坚持到出世,那也是毫无办法。
可就在苏太太怀孕三个月时,事情忽然有了变化。
那天,苏镇上有名的算命先生李半仙,恰巧从苏家门口经过,看见了孕中的苏太太。发觉苏太太面相不凡,李半仙忍不住掐指一算,之后便久久没有说话。
苏承鹤夫妇向来对占卜这一套深信不疑,李半仙这似说非说的态度,让他们都非常着急。
“李师傅,您倒是给句话啊,莫不是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问题?”见李半仙还是沉默,苏承鹤忍不住催促道。
“苏兄,恕我直言,你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不一般啊!”李半仙终于开口了。
“哦?”闻听李半仙的话,苏承鹤立即来了精神,“不一般?如何不一般?”
“阴阳两极,男女相别。”李半仙又云里雾里来了这么一句。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根本听不懂李半仙的话,苏承鹤又急忙问到。
“这么说吧,苏家未来的命运,将与这个孩子的性别有关。”李半仙开始“解读”自己的卦,“如果你媳妇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那么这个孩子将是你们苏家的大福星!极有可能,会令苏家重现祖上的荣光!可……如果是个女孩,那这孩子就将是苏家的灾星!苏家,会比现在还要破败!”
“啊?”听了李半仙的话,苏承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这天壤之别的结果,让他几乎不知所措了,“那……那该怎么办?这孩子不出生,谁能知道男女啊!”
“呵呵,苏兄不必紧张,”听了苏承鹤的话,李半仙只是微微一笑,“对这一点,我早就看好了!这个孩子,九成九是个男孩!你看这世道也换了好几次天了,苏家换天的时候也要到了!”
“真……真的?这……这真是太好了!”苏承鹤忍不住兴奋地说到。
尽管世事变迁,可苏承鹤那飘渺虚幻的家族荣誉感却始终都没有消退,哪怕是整日饿着肚子,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祖上,曾是苏镇上最大最富庶的家族。哪怕整日面对着家徒四壁的日子,他也没有一刻不在幻想,能找回苏家从前的辉煌。这一刻,李半仙的话给了他莫大的希望和畅想。
欢天喜地地送走李半仙后,苏承鹤便立即想方设法弄来了一些细粮,算是对太太怀孕的补给。从那时起,苏承鹤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全家吃不饱,也一定要这个孩子健康地出世!
然而,上天或许真的不想厚待苏家。
等到妻子临盆的那一刻,当接生的产婆告知苏承鹤,是个女孩时,他简直如遭到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就僵在了原地,愣愣地说不出半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瘫倒在地上,嘴里只说着一句话,“苏家完了……苏家完了……”
不消说,这个女孩,就是苏越青。
为了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更重要的,是为了转移“灾祸”,苏越青很快就被过继给了苏家的一对远亲。作这个决定时,苏太太还有些不舍,可苏承鹤却是毫不犹豫,“灾星”可是断断留不得的!
说来也巧,送走苏越青后不久,苏镇与周边几个城镇合并成了玉海县,并一步步地发展到了后来的玉海市。当初,玉海县也是被规划为改革开放试点的县市,一时间,下海捞金的风潮迅速席卷了整个玉海。
不乏商业头脑的苏承鹤,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很快,他就瞅上了贩卖磁带、光碟等音像制品的生意。那时赚钱还算容易,苏承鹤的音像生意也就一直顺风顺水,不久后,他便与两个合伙人一起开起了家“兄弟音像店”。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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