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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手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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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缪赞。先皇赐的这府邸承了隆恩,这荷花,开得赏心悦目。是以,老身才想着请了都城女眷一同前来,赏荷听风,共赏佳境。也作是让各家小姐能相与来往,图个乐子。”
“国公夫人这心意,咱们自是知道的。看这些个小姐,陪着我们这些妇人坐着倒是拘谨了,本宫也就做个主,各家小姐可自行赏荷玩乐,只消不误了午膳就好。”
那一众小姐闻言便齐齐朝太子妃行了谢礼,得了允便四处散去,围着那诺大的赏荷池,赏荷。
作为已婚妇女,迟幼钦自然是跟着刚进了这赏荷园的众贵妇一道走到赏荷轩坐定,赏荷之余闲聊。身份虽大,但迟幼钦还是借口赏荷,坐到了赏荷轩末座。微一扫眼,那沈氏,便只坐在自己对面左下两个位置,不过,人家自从文国公府那一眼之后,再没看过自己,仿若是真真儿的陌生人似的。
第六十五章凡宴必出事()
再扫众人,哪位是宋国公夫人和沈夫人,倒是看不出来了。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迟幼钦机智地选择,不说话。转而看向自己面前这桌上的一众美食,真是口馋……奈何小日子,今日特别折腾人。所以,这些散热去火的东西,也只能看着。随手端起茶杯,一闻那茶味儿,顿时更是不舒坦。索性就放下,端端正正地坐着,看向轩外的风荷,耳听八方。
这一听,还真是听到些不可爱的话……
“诶,筠儿,那就是你说的楚王妃啊?”
“是啊……真是不明白,楚王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病秧子。都说她是叶丞相的嫡二女,可你以前有听过这号人么?”
“诶……对噢!以前都城里都只知叶府的叶梦岑和叶梦茜,何时有了这叶梦钦了?”
“诶……我听说,她是年幼病重,被送到落霞山养病的。去年才病好回了叶家。这一会叶家,竟就在宫宴上被楚王爷给看上了。”
“巧香……你说的是真的么?”
“我听我奶娘说的。奶娘有个表弟在叶府当差……”
迟幼钦深呼一口气,抚着小腹。真是……看不出来啊……曹子衿这么个闲散王爷,连带着自己这个“病秧子”,竟然还有这么些小姐关注着。这些人是不是就盼着自己病弱病死,好腾出这王妃之位啊?
“楚王妃?”
“……”
“楚王妃?”
迟幼钦被身后的阿攸微撞,才回过神来,循声转头,只见那妇人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因为摸不准这人的身份,迟幼钦也只能礼节性地回以一笑。
见迟幼钦有了反应,那人又继续说道,“妾身是宋国公府上的。”
迟幼钦闻言,眸光微转,而后颔首回道,“原来是宋国公夫人,有礼。”
那宋国公夫人回以一笑,“王妃可是身子不适?脸色这般苍白?”
“呵……许是这日头有些毒了,本妃不太适应。”
那宋国公夫人闻言转头看向轩外的天色,日光洒在风荷上,确实看着耀人了些。
“那王妃可想去更凉爽些的地方?这文国公府可有一处临水竹苑,是处佳境,若王妃不爱此风荷,妾身可作陪王妃四处走走。”
这是在跟自己搭讪么?转念一想曹子衿的提醒……反正在这里坐着也无聊,小腹也没那么难受了,只当走走也比闷在这里听闲话好。
想罢迟幼钦便微微颔首以示同意。
那宋国公夫人见状便起身走近主座,朝着那太子妃行了一礼,含笑说了几句,见那太子妃和文国公夫人点头。便回了身走到迟幼钦桌前,做请。
应了礼,迟幼钦便起身由阿攸扶着,随着那宋国公夫人出了赏荷轩,作散步状朝着那临水竹苑走去。
走到那宋国公夫人所说的临水竹苑,一片悠悠小竹林,掩去了头上的阳,青石板错落铺开,只稀稀拉拉延至竹苑深处的一处凉亭,一湾巧合的流水,唏唏沙沙迎着微风,没得尘世的繁杂,果然是一处好地方。置身其中,莫名地便是一阵好心情。
坐在那竹苑当中的亭子之中,和那那宋国公夫人一阵儿有的没的扯来扯去,终于说到了正点儿……
“妾身听闻楚王府至今仍只有王妃一位女主人……一个人操持这么大个家,定是辛劳的。”
……这意思是还要有两个女主人,三个女主人才好?
“国公夫人说笑了,嫁给王爷,打理后宅,自是分内之事,怎来的辛劳一说?况且,前些日子,王爷带了个人回府,本妃也做了主,给了他半个主子的身份。”
“新婚不满一年,王爷就带了新人入府,实在是难为王妃了。”
迟幼钦闻言低笑,“国公夫人这是说笑了,王爷对本妃好,本妃自然是要感恩戴德的。本妃爱慕王爷,自然也不会因着王爷身边有了旁的人而减半分。相反,正所谓,爱屋及乌。若是王爷心悦的人,那本妃,自然也当爱之护之……”所以,赶紧把你女儿给送进来吧!我绝对不欺负她!
那宋国公夫人听迟幼钦这话,眉目之间尽是笑意,却是笑得嘴都快拉到耳后根的时候,突然跑来一文国公府的丫鬟。
“宋国公夫人,不好了!宋小姐……宋小姐落水了!”
那宋国公夫人闻言拍案而起,“什么!快带我去!”
说罢那丫鬟便急急在前头带路,还不及和迟幼钦打声招呼,那宋国公夫人便急急地带着自己的婢女跟了上去。
“小姐,咱们要去看看么?”
“自然得去。”那可是未来入楚王府的人啊!自己这个正主不出现,这戏不就没得好看了?
留恋地看了看这一片幽静的地方,迟幼钦便起身由阿攸扶着,看着前头步履急急的宋国公夫人,
慢悠悠走着。
“娴儿,你这是怎么了?!”
迟幼钦刚踏进那房门,便听到那宋国公夫人夸张的悲嚎,跟她女儿真死了似的……
缓缓走进,绕过满屋子的夫人小姐,挽了帷幕走到那太子妃许氏和文国公夫人身旁,低声问道,“国公夫人,这是怎么了?”
那国公夫人却只是微微摇头,挪了身旁的位置给迟幼钦坐着。迟幼钦也不推辞,便和这文国公夫人和太子妃许氏一道坐着,看戏。
“落香,你不是跟着小姐么?怎么让小姐落了水?!”
那被唤作落香立在床头的丫鬟听闻那宋国公夫人这一吼,立马吓得双腿发软,直直跪了下去,“夫人息怒啊!奴婢本是本着小姐在赏荷池散步的,小姐碰到几位小姐,便与那几位小姐闲聊起来,后来小姐说渴了,让奴婢和其余两位小姐的婢女一道去取茶水来。可是……奴婢刚和那两位小姐妹取了茶水回去,便听人喊着小姐落水了……夫人……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夫人赎罪……”
迟幼钦在一旁见着那小丫头慌张无神的模样,能想象到的,是这宋国公夫人得多疼她女儿啊?只问了一句话,就把那小丫头吓得七魂丢了六魄。看来,这宋小姐……压力不小啊!
“母亲……咳……”
众人听到床上那人这一喊,知是那宋国公府的小姐醒了,这才稍稍舒了气,之后,便是看着那对母女……
那宋国公夫人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赶忙就扑了上去,问长问短。
“娴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你说句话,别吓着娘亲了啊!”
“母亲,娴儿没得大碍,只是,不知那方家妹妹和李家妹妹可还好?”
“娴儿,你说的哪个方家小姐和李家小姐?”
“就是……方尚书家的筠儿妹妹和李侍郎家的巧香妹妹啊。”
听到这话,众人的目光立马在房中搜寻,终于,迟幼钦随着众人的眼光,将目光定在了对面梳妆台角落站着的两个一青一粉的女子身上。方尚书?就是曹子衿提到的方家??只是不知,是哪个?
迟幼钦还真是佩服那宋家小姐的手段,这么一句看似关怀的话,一下,就扯到那两位小姐身上,话未尽意已明,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出了她那话里的意思。
那宋家小姐撑了身子做起来,由着宋国公夫人扶着,看向角落的两个女子,温言问道,“两位妹妹可还好?”
“无……无碍……”结巴地回答一句,那两个少女便不自觉的往后缩……缩……缩无可缩……终于,那粉衣女子被一声怒吼给惊得往前跳了两步。
“筠儿!”
那被唤作筠儿的粉衣女子听她娘这么一声爆吼,不情不愿地站到她娘跟前,垂头唤道,“娘。”
“还不快去给宋国公府的小姐道歉!”
那方家小姐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娘,一点不示弱地回道,“娘……我没有!”
那方夫人剜了一眼她那不争气的女儿一眼,继续爆出一嗓子让在座妇人就惊嘘的吼声,“快去!”
那方小姐一脸无辜地看着那方夫人,双眸含泪地回了一哭嗓,“我没有!”
吼罢便潇洒地退开众人,拂袖捂脸离去……
见自己女儿这么不明事理,那方夫人只站在原地,气羞红了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是屋内气氛尴尬之时,那床上的宋家小姐便说道,“方夫人莫要气伤了身。筠儿妹妹也实在是无意之举,适才,是娴儿话说得过激了些,恐怕犯了筠儿妹妹的性子,才出现这样的情况。”说罢那宋家小姐垂眸致歉。
人家这么知书达理,自己女儿不懂事,可是自己却是不能缺了礼数的。于是那方夫人便走到窗前,朝着坐在床沿扶着那宋家小姐宋国公夫人行了一礼,“宋国公夫人,小女实在不懂规矩,伤了宋小姐的身子,妾身代小女赔礼,还望夫人和宋小姐见谅。”
“……”
那宋小姐见自己娘不受人家的礼,微微摇头,知书达理地抽出自己的手,虚扶了那方夫人一把,“夫人礼重了。”
那宋小姐都受了礼,可那宋国公夫人却还是一副不原谅的姿态,终于,主人家终于看不下去了。
文国公夫人从迟幼钦身旁走到床边,作着和事佬似地对着那宋国公夫人说道,“华岚,娴儿在老身府上出了事,老身也是有责任的。老身也给你赔礼了。现下娴儿已苏醒,老身府上的大夫也看过,无碍于以后的,你还不能宽心么?”
第六十六章宋乐娴()
文国公府,客厢。
文国公夫人从迟幼钦身旁走到床边,作着和事佬似地对着那宋国公夫人说道,“华岚,娴儿在老身府上出了事,老身也是有责任的。老身也给你赔礼了。现下娴儿已苏醒,老身府上的大夫也看过,无碍于以后的,你还不能宽心么?”
这老人一出马,那宋国公夫人果断不敢再傲着姿态了,立马转过脸看着那文国公夫人,“夫人,不是华岚不受礼。只是,娴儿的性子您老也是知道的,她说话向来温顺,如何能让那方家小姐气急推她下水啊!这其中,哪会只是小女儿家的拌嘴!“
“……”
一直坐在太子妃身旁的迟幼钦听到这宋国公夫人的话,适才那点好印象‘Duang’一下便没了。这态势,是一定要挑事儿的啊!默默和身旁的太子妃对视一眼,继续看戏。
“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那方家妹妹也不过年纪小了些,性子急了些,您这么说话,可不是说人家没礼数么?!”
“娴儿!你跟娘亲说说,当时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那宋家小姐闻言面色瞬间便难看了起来,“母亲!”
“你不说,那娘亲只能请太子妃做主了!”
房中众人闻言,便又齐刷刷地将目光移到了一直坐在角落,一言不发的太子妃许氏身上。迟幼钦同情地看了一眼这太子妃,为你默哀!身份高了还要被无辜当枪使……
那许氏似是感觉到身旁的目光,目光微转看向迟幼钦,似是安慰,又好像……有点……幸灾乐祸……不是她被点名么?为什么递给自己这么个眼色儿?
而后,那许氏便起身走到了床边,许氏的婢女也乖巧地端了凳子放在床边,让那许氏坐着。
待许氏坐定,便问道,“宋国公夫人是想知道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宋小姐也不妨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得清楚了。也免得日后,旁人说宋方两家的闲话。本宫与众家夫人小姐都在这儿做个见证的,宋小姐便只管照实说说那时的情况便是。”
待那许氏一方话说完,那宋家小姐更是面有难色,欲言又止。酝酿了半晌,终于还是结束了思想斗争,抬首对上那许氏的眸子柔柔地说道,“适才,娴儿带着落香在赏荷池边散着小步,和几位小姐一同赏荷。却是无意间,听到方家妹妹和那李家妹妹在说‘楚王妃’什么的,娴儿一愣,便和几位小姐走近一听,却刚巧听到方家妹妹说……”
见那宋家小姐突然止了话,目光飘到墙角的迟幼钦身上。本是认真听她说话的迟幼钦被她那后一句话和那眼神一个不慎,滑了茶盖,正巧撞见许氏透过来的目光,虽然看不清,可是……感觉真的是……幸灾乐祸!
而后,那许氏又转回了目光看向那宋家小姐,温言问道,“方家小姐说了什么?”
“方家妹妹说……说……说‘楚王妃嫁入王府已两个多月,却留不住楚王爷,一年不到,竟生生让楚王爷从外头带了个男人回府宠着’……娴儿一听,便忍不住上前劝了方家妹妹一句话,可不知怎地,方家妹妹突然气急……撞了娴儿一下,娴儿脚下不稳,便……不小心落了水……”话音渐没,那宋家自称娴儿的小姐已垂眸神伤,一副实在不知错在何处惹了祸的无辜模样。
而迟幼钦在众人窃窃私语的空当,只能仰头望着屋顶长叹,什么叫你不招人人厌你,什么叫躺着坐着站着都中枪……
这就是!
噫嘘唏之后,迟幼钦更好奇的是,那宋家自称娴儿的小姐说了句什么话,能让那方家小姐一听就气急推人……
装模作样咳嗽两声,迟幼钦便赢赢弱弱地起身走向床边,一脸无辜可怜胜过床上那人不止三分,掩唇情真意切地说道,“宋小姐,本妃实在抱歉!竟不知,我王府里的家事,竟也会惹得小姐招来祸事。回府之后,本妃定当自我反省,好好养着身子,免得再落了旁人口舌,再惹得小姐为了本妃平白遭罪……”
“楚王妃言……”
还不待那宋家自称娴儿的小姐说完,迟幼钦便扭头掩唇咳嗽,“咳咳……”
阿攸见状赶忙上前给迟幼钦顺气。
待顺了气,迟幼钦又转头对着床边那文国公夫人说道,“文国公夫人,本妃身子孳弱,今日日头有些毒人,是以现下身子十分不适,便想先行辞身回府,还望国公夫人见谅。”
“自然是王妃身子重要,来日王妃身子好些了,老身再拜帖请您过府赏荷,到时,王妃定要赏脸才是。”
“这是自然。”说罢迟幼钦便准备对着一旁坐着的许氏行辞身礼,坐着的许氏动作却比她更快。
许氏起身对着那文国公夫人说道,“今日这事也清楚了。十六皇婶身子不适,十六皇叔亦不在,本宫便送十六皇婶回楚王府。国公夫人,且多谢照料宋国公府的小姐才是。”
“老身省的。”
许氏回以一笑,又回头对着床边的宋国公夫人和那宋家小姐说道,“今日之事,确是意外。宋小姐且养好了身子,莫要累了以后。今日之事,大体也是清楚了。这方夫人的赔礼,本宫看得也是真真儿的,宋国公夫人就莫要再爱女心切,伤了旁人的心了。”
“妾身(臣女)省的。”
“既如此,那本宫便和十六皇婶先走一步了。”
说罢那许氏便转身自然地扶着迟幼钦朝门外走去。
“恭送太子妃,楚王妃。”
出了房门,拐了几个弯,迟幼钦便自觉地脱离了许氏的搀扶,“妾身惶恐。”
“十六皇婶何必和梓鸢如此客气?十六皇叔和太子,关系可是紧紧得好的。”
迟幼钦闻言一愣,转眸看着这身旁的太子妃许氏,许梓鸢。随即又淡淡一笑回了礼。
如果迟幼钦没有记错,上次在星月阁,曹子衿可是一点不鸟那太子的噢……
“看来……不用梓鸢送十六皇婶回王府了。”
迟幼钦闻言便顺着那太子妃的目光看去,文国公府门前,曹大爷正风度翩翩骑在一匹骏马之上,侧目看向朝门口走去的迟幼钦。唇角微扯,这人不是坐的马车么?怎么和随风换成骑马了?还有……这样子,是在等自己?
缓缓走到文国公府外,那许氏对着下了马的曹子衿微微福礼,笑意盈盈地喊道,“十六皇叔。”
可是曹子衿却直接略过了那太子妃,走到那太子妃身旁,将迟幼钦一把拉过去转了一圈,“啧”了一声,自顾自地说道,“脸色怎地又苍白了?”说罢也不管迟幼钦满脸的惊诧和一直在的太子妃,牵着迟幼钦走到骏马身侧,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扶着迟幼钦的细腰,一脚提起踩紧了马镫,便一个借力上马,顺带将迟幼钦也捞到了身前侧身坐好,还不带迟幼钦惊魂定下,一夹马腹,便扬长而去。
“太子妃,这楚王爷也太不识礼数了吧?!”
那许氏摇头轻笑,这哪是不识礼数啊?!是目中无人。不过,他对太子,不也一样么……
迟幼钦终于忍不住,紧紧揪着马鞍,朝着身后不知神情的曹子衿吼道,“楚王爷,您能悠着点么?我是人,有骨头有肉的!”
曹子衿闻言垂眸看了看身前这倍受折磨样儿的人,便紧了马缰,渐渐缓了马步。
待马儿缓缓走着,迟幼钦扭头看了看身后,“王爷,你把我的阿攸落在文国公府了!”
“有随风。”
“……”
“今日如何?”
迟幼钦闻言一愣,再脑子一转,明白了!
低笑一声,说道,“那宋家小姐被方家小姐推得落了水,绕了个弯,我才知道今日闹得这出,是因为咱楚王府的家事……”
“嗯?”
“宋家小姐是个聪明人,这还没过门儿,就开始讨好我了。说是赏荷时听到那方家小姐与人谈论我这叶府嫡二女嫁入王府,却留不住王爷。一时心中气愤,便上前和那方家小姐理论,结果却被那气急了的方家小姐给推得落了水。也亏得今儿被她们这出一闹,我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人还关注着你这闲散王爷呢。不过,王爷你说,我这祸因是不是太……无辜了?”
曹子衿闻言亦是一声嗤笑,“她们闹,也就任由她们闹便是。本王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这事儿我要处理么?”
“……”
迟幼钦凝眉一思,“有太子妃在,这事儿,自然是轮不到我管。不过,那宋小姐提到了我,我也就客气了一下,总之,没有坏规矩,还揶揄了她二人一把。王爷什么时候迎她们入府?”
“……明年九月。”
啧啧……这日子都订好了。敢情是让自己先见见,有点心理准备?
“陆宸最近在府上挺闲,过几日你去看看他。”
那个冤家?一想到那陆宸看着自己就掩不住眸色恨恨的模样,迟幼钦只能呵呵一笑,不情不愿地,“噢……”
第六十七章后宅有难()
“王爷,出事了!”
“出了何事?慢慢说。”曹子衿悠悠然倚坐在太师椅上,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的书,毫不被随风的话所影响半分。
随风闻言顿了顿,缓了一口气,放慢语速,“王……妃……落……水……了!”
曹子衿闻言目光一滞,随后又继续看书,淡淡问道,“在哪儿?”
“听荷池。”
随风话音刚落,曹子衿便已胡乱丢了手中的书,起身绝尘而去。
随风回头看着曹子衿已然消失的身影,拉住正欲跟上曹子衿而去的如影,“如影,王爷最近练功了?”
如影面无神色地扫了随风一眼,拍掉拉着自己的手,缓步朝听荷池走去。独留随风一人在书房,微扭着脑袋看着如影的步子,这王爷到底怎么个意思啊?!对王妃有意,那自己说王妃落水的时候,怎地那么淡定?可若说无情,自己刚说了地点,怎地王爷就没得影了?
待离听荷池众人堆合的位置尚有五十米距离之时,曹子衿才缓了步子调整气息走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闻声一惊,均转身行礼,“王爷。”
阿兮蹲身和阿攸扶着晕厥的迟幼钦,就着身子朝曹子衿行了礼便急急喊道,“王爷!您快救救小姐!”
曹子衿越过人群已看到面色惨白的迟幼钦半躺在绿草地上,浑身湿透,好在身上披着两件外衫挡了大半身子。听闻阿兮的话便越过众人走到迟幼钦身前,俯身抱起迟幼钦,却发现怀里的人软得当真没有一丝气息,立即将迟幼钦平置于地上,一手置于迟幼钦后背脊梁,一手压着迟幼钦胸口,稍稍用力,躺着的人儿便借力将郁水吐出。
看到迟幼钦缓了气,应无大碍了,曹子衿才轻轻抱起她。而后起身直立,扫视一眼,怒喝众人,“既然已经从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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