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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手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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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大姑娘,不好好待在自个儿家,跑出来闯荡江湖,半点没得女子矜持,这像什么姑娘?”
“意思是,你也觉得,我不是好姑娘?”
凤厘闻言一扯唇,“嘿嘿……迟哥你是豪杰!游十七啊!她跟你,没法儿比!”
迟幼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着凤厘,“噢!你的意思是,你没把我当女的,是吧?”
凤厘尴尬地挠了挠头,腆着脸说道,“嘿嘿……我跟迟哥不是好兄弟么?哪里论什么男女之别啊!”
“滚粗!”
“迟哥你又说些奇怪的话!”
“不跟你扯了,你的意思是,红裳和陆宸都不在了?”
“嗯。”
得了凤厘的肯定,迟幼钦朝那紧闭的西屋看了一眼,便收了目光,“走,回西屋睡会儿觉,我都快困死了!”
说罢打了个哈欠,迟幼钦便推着凤厘一道进了西屋,可走到那床前,突然止了步。
“迟哥,怎么了?”
“凤厘,你确定陆宸他们走了?”
“嗯,是啊!”
“那成,走,咱们去他们屋睡!”
“啊?为什么啊?”
迟幼钦扶额无语,这人是这么快就忘了他怎么进的那暗室了?
凤厘见迟幼钦这幅模样,再探向那床,忽地恍然大悟,“哈哈……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笑过之后,便随着迟幼钦又出了东屋,果断溜到东屋去,一人睡榻,一人睡床,呼噜大睡起来。
西秦山庄,竹苑。
“哐!”
“陆宸!”
“啊……”
“啊……”
迟幼钦听到外间大吼的声儿,不情不愿地坐起了身,掀了被子,下床走出来,伸了个懒腰,懒懒地看向那跪坐床上,拢着被子大喝的凤厘,又扫眼看向门口捂着眼惊呼的曹雪儿,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后果断地回转了身,回到内里躺到床上继续补觉。
惊呼之后,曹雪儿才从手缝露出两丝光,定睛看向那软榻上满是戒备的凤厘,眉头一蹙,果断放下手,跳出房门,左右观看,没错啊!而后又进了屋子,三两步蹦到软塌边,揪着凤厘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这不是陆宸的屋子么?”
凤厘紧紧拢着身上的被子,一脸戒备地看着曹雪儿,“你走开,让小爷穿了衣服,小爷心情好了才告诉你!”
“你跟我称‘小爷’?呵……姑奶奶长这么大,还没几个人敢在姑奶奶面前横呢!今天非扒了你不可!十七叔在也救不了你!”曹雪儿说罢便加了手上的力,直直要夺去凤厘身上的被子。
凤厘见状赶忙拽紧被子,还不忘惊呼,“起开!你个三八!非礼啊!”
“好你个凤厘,当真是什么话都敢喊!姑奶奶非扒了你不可!”
“非礼啊!!迟哥,救我!”
迟幼钦拉过被子捂住头,这两个人能不能消停一下啊……
“站住,不许跑!”
“迟哥,救我!”
“啊!”
“啊!”
迟幼钦脱开面上的被子,一脸痛色地坐起身,恶狠狠地看向猛地跳到床内侧,却毫不留情一脚踩在自己腿上,不慎滑倒,横扑床榻的凤厘。
“十七叔!”
睡个好觉怎么那么难啊!
仰天长叹之后,迟幼钦才转头看向床边一惊一乍的曹雪儿,压在胸中满满的不爽解释道,“陆宸走了,西屋湿了水,你睡在主屋,没得地方,我俩就蹦到这儿来睡觉了。”
迟幼钦一骨碌解释完,曹雪儿当即回道,“不对啊!十七叔你不是去迎客轩了么?”
“半夜被赶出来了。你起了正好,我回去换身儿衣裳。”
迟幼钦说罢立马起了身,穿了鞋,一瘸一拐地,在曹雪儿再发问之前,赶忙加快速度,跑回主屋。
见迟幼钦这么急急地走了,曹雪儿便阴深深地看向床榻之上的凤厘,“这下,没人能救你了吧!”
“你……你个女色魔,走开!小爷不打女的,你若是再过来,小爷可就不把你当女的了!”
迟幼钦换了身自己的衣裳,果然是舒坦多了!可一开屋门,却撞见一幕何其惨烈的场面……
真是不忍直视!
可是,凤厘这也太逆来顺受了吧?他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每次都被曹雪儿收拾得惨不忍睹啊?
摸了摸鼻子,迟幼钦还是走到了那石桌前,看着被曹雪儿打捆在地,一脚没了袜,口上还被堵着,半分不得动弹的凤厘,默哀三分钟,才对着坐在一旁的曹雪儿说道,“雪儿,那啥……你消气了么?”
“嗯,看到十七叔就不气了!”
“那……能不能给凤厘松绑啊?”
曹雪儿闻言看向那挣扎不开,满目怒气的凤厘,嫣然一笑,“十七叔想解就解吧,雪儿没意见。”
“那……我可解了?”
“嗯,把鞭子还我就成!”
第一百四十四章欲加之罪()
迟幼钦赶忙蹲身,拔掉凤厘嘴里的什么什么布,闻着那一股子异味,赶忙丢到三丈远。还未解开凤厘身上的鞭子,便听得凤厘朝着曹雪儿大喝,“臭三八!下次,我决不把你当女的!再把你当女的,我就不是男的!”
“好啊!下次你就使出真本事跟姑奶奶打一场,姑奶奶一定不让你!”
说得跟她每次都让凤厘似的。
收了手中的鞭子,迟幼钦便将鞭子还给了曹雪儿,而后转身帮扶着凤厘起了身,说道,“去换身儿衣裳吧。顺便把你和循义的包袱都带上。现在这西秦山庄也没什么好玩的,咱们一会儿去辞个行。”
“要走了?”
“嗯,那几个人都走了,再待下去也没人护我了,我还答应了他给他找师傅呢,结果玉笙一声不吭就逃了。我想带着循义去找玉笙,你若是要在这儿跟着你大哥,那咱们就此别过。”
“啊……别,我跟迟哥走。”
“十七叔,你们要走?”
凤厘白了一眼一侧抿唇贼笑的曹雪儿,便一甩袖,回了东屋。
待凤厘走了,迟幼钦才说道,“嗯,雪儿想去哪儿?”
“十七叔,我想跟着你们,可以么?”
“跟我们?你……不回家?”
“不回去!陆宸把盘缠都给我了!”
陆宸……他居然这么纵容曹雪儿,这位大小姐真是……不可小觑!
“那你也去把包袱带上吧!”
“我就只有这条鞭子和盘缠,没别的东西。”
“那你换洗的衣裳呢?”
“带着多麻烦啊,想换了就直接买一套就是了。”
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土豪!
半晌之后,凤厘就换了身如迟幼钦那般的墨色衣裳,背着两个包走了出来。
曹雪儿二人见状,皆是一愣。
随即,二人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迟幼钦还是抿唇闷笑,曹雪儿却径直大笑出来,“哈哈哈……胖子!你怎么这么……哈哈哈……”
“你笑什么?”
“哈哈……你……真是太……哎呀!笑死我了!你说你怎么想的?十七叔穿墨衣,那是风度翩翩,你穿墨衣,怎么那么像……千年王八?哈哈哈……哈哈哈哈……”
“咳……雪儿,差不多得了。其实……凤厘也没有千年王八那么夸张啦,虽然有点儿牵强,但是,你不觉得,咱们这是兄弟装么?”
曹雪儿闻言敛了笑,看向站到一处的二人,“噗……”
这一次却是笑得更狠。
“哈哈哈……这兄弟,太亲了!”
迟幼钦见状,也觉得这曹雪儿过分了些……
这么打压凤厘,日后凤厘一个爆发,可有得她的苦吃!
“行了,别笑了。闲来无事,咱们去群英台看看王泰的事儿处理地怎么样了。”
迟幼钦说罢,就扯着凤厘先两步出了竹苑。
曹雪儿见二人不理自己就走了,一个愣神,随即敛了手上的笑意,立马跟上那二人。
群英台。
“王二,你说的可是实话?”
“句句属实!”
刚到群英台口,迟幼钦三人就听到西秦山庄的人在哪儿审问王二。好想,还真给审出了些什么东西。
“迟哥,咱们来得正好啊!”
“是啊是啊!”
见曹雪儿上前搭话,凤厘果断住了口,挪到迟幼钦的另一侧,随着迟幼钦走到那群英台主台前。
因着那王泰突然死去,这场比武也就中止了。
现下,正是抓了那疑犯王二,这西秦山庄当着武林众人面前公审呢。
对于台上那个王二,迟幼钦也不知作何评价。
非善非恶,私欲罢了。
不过,他当真这般傻,这么明显地在西秦山庄害人?难道就想不到,会很容易被人查出来么?
那王二狼狈不堪,眼神四处飘忽,应下之后却又大喊冤枉。在看到朝主台走去的迟幼钦一行人时,双眸瞬间放光,仿若看到一场生机,朝着不知所以的迟幼钦当即大喊,“十七爷,救我!”
众人闻声齐齐将目光朝在群英台武台当中一丈开外止步的迟幼钦。
但那目光,就算是近视的迟幼钦,却也明显能感觉到戒备,不屑和鄙夷。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迟幼钦是实在没想到,王二会突然大呼自己。
当即转了身,看向台上的狼狈不堪,发丝凌乱的王二。
她怎么救?他是死是活,好像她都没有发言权吧?
迟幼钦这般愣神,凤厘却是心中暗呼一声“糟糕”。
果然,还不待凤厘提醒迟幼钦,那王二见迟幼钦没得反应,马上喊道,“十七爷!您不能卸磨杀驴啊!我王二可是为了您办事的啊!现在他们要杀小人,小人不想死,才实话实说的!十七爷,您救救小人啊!”
迟幼钦眯眼看向台上慌乱的王二,着实是没想到,这人血口喷人的本事还真是和那张贼眉鼠目的脸成正比啊!
这三言两句,就把自己给拖下了水,怪不得适才那些个人虽然离自己很远,但是,那眼神,可一点没得之前的友善了。
真好奇这王二说了些什么浑话了,竟让在场众人十分之九都信了!
迟幼钦和凤厘没什么反应,倒是曹雪儿一听王二这般不找边际地说胡话,当即火爆脾气就上来了,冲着王二叫嚣,“你这贼子,胡说什么?我十七叔何时指使过你作那等肮脏之事?若再胡言,姑奶奶一鞭子结果了你!”
雪儿姑奶奶,您能不能别添乱啊!
无视曹雪儿的叫嚣,那王二只满目哀求地看向迟幼钦,鼻涕横流地哭喊道,“十七爷,您可不能杀人灭口啊!我王二虽不是什么善辈,但对您也是忠心耿耿啊!你可不能拿到了东西,就忘了我这舍命的功劳啊!”
韩震在那主台之上,听得王二的话,远远儿地,就朝迟幼钦喊话,“十七爷,这人,你可认识?”
虽还唤了迟幼钦一声“十七爷”,可那语气,却是陌生十足,好似是故意拉开和自己的关系。
呵……
这还真是变脸神功啊!
现在好像,形势不妙啊……
心中默默地为自己默哀三分钟之后,迟幼钦才侧身正对主台的韩震,拱手一礼之后,镇定自若地反问道,“韩庄主说的何人?”
众人闻言一愣,这不就一个人么?
韩震眉头微蹙,还未说话,他身旁的一年约二十的青衣男子却突然上前两步,指着台上的王二,厉声说道,“那五花大绑的王二!”
迟幼钦闻言,恍然大悟状地再转身看向那台上的王二,神色微眯。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装傻谁不会?
迟幼钦余光示意身旁的凤厘看好曹雪儿。
之后敛了神色,收了身子,提高了音量,对着在场的众人气场突爆地喊道,“诸位觉得,这人,在下该认识么?”
众人闻言又是一愣,这人认不认识不就一句话的事儿么?怎么还要问旁人?
不过,转念一想适才王二当中说的话,大多人还是将信将疑的。
毕竟这站着的人可是代表十六爷的人,而且,那人自听到王二的喊话之后,只开始神色微变,之后果断气场大爆发。虽然是一副谈笑风生的翩翩公子样儿,但那瘦弱的身姿,却不由得透出一股子让人由衷信任的气势。
不过,人心难测。
“你这小人,难道还要狡辩?”
迟幼钦闻言眯眼看向那在韩震身旁站着的青衣男子,脑中搜索,适才他就恶狠狠地朝自己吼叫,好像对自己意见很大噢?
对了,韩骏!
西秦山庄二少主!
不过,现在迟幼钦却是不关心他的身份和影响力,迟幼钦只是想知道,王二到底说了什么,让这在场的人,都对自己这般坐壁观上,冷眼相待?
思索一番,迟幼钦又对着那韩骏心平气和,一副懵懂布置事的模样询问道,“韩二少主,你觉得在下在狡辩什么?”
那韩骏闻言当即冷哼一声,喝道,“有胆做没胆认!你前日教唆王二毒害王社长,昨夜又盗走我西秦山庄之物。现下自投罗网,还妄图在武林众豪杰面前狡辩,混淆视听。当真是不知廉耻!”
迟幼钦听着他这一长串的控诉,嘴角微抽。
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耐……
“啪!”
一鞭下去,曹雪儿利落地收回鞭子,退到迟幼钦身前,护着迟幼钦,恶狠狠地对着那主台之上躲闪开的韩骏喝道,“你这浑人,胡说什么!我十七叔光明磊落,怎么会偷东西?那王二长的贼眉鼠目,一看就是宵小混辈,怎么会与我英俊潇洒的十七叔相干?你这人,眼珠子被猪刨了吧!”
“……”
雪儿姑奶奶,你怎么又出来蹦达了?
对于曹雪儿这么热情的维护,迟幼钦真是赞也不是,不赞也不是。微微侧身一脸哀戚地甩了目光给凤厘,却见凤厘默默地摇头耸肩,做了个口型。
“管不住!”
迟幼钦正默默地转头继续为自己再默哀,却突地又听到韩震在主台之上对自己喊话道,“十七爷,今日,你若交出我西秦山庄之物,解释清楚你与王二的关系,韩某可当着武林豪杰,保你清誉。要走要留,我西秦山庄绝不干涉。如若不然,莫要怪我西秦山庄不给十六爷面子!”
这是给自己定罪了?
还不待迟幼钦说什么,韩震身旁的另一年约二十五,明眸剑眉的青衣男子竟站出来为迟幼钦辩解道,“父亲,您这话是否欠了妥当?十七爷如此明朗的人,怎会与王二这等阴险小人勾结?父亲可不要听这人的一派之言就定了是十七爷的罪啊!”
“宇儿!”
几乎在韩震朝韩宇喝去的同时,武台之上的王二又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韩庄主,韩少主,小人没有胡说啊!小人句句属实啊!”
迟幼钦无暇听王二在那儿鬼哭狼嚎,只双眼微眯,冷看着那主台之上,怒目狠言的韩震和那极力劝阻,好似站在自己一边的韩宇。
这一家子,想干嘛?
第一百四十五章韩家父子()
正欲为自己辩解一二,迟幼钦却被身后的凤厘突然拽住,“迟哥,你先别说话,看他们还要怎么说。”
迟幼钦闻言垂眸迟疑一二,又扫眼主台之上的父子和武台之上的王二,果断将要说的话咽下去,傲然而立,一言不发站在原地。
“大哥,那游十七这般目中无人!是不把我西秦山庄看在眼里啊!父亲,且让孩儿擒了他!”
话音一落,那韩骏竟全然不顾韩震和韩宇在身后的阻止,当即脚下踏起步,提剑出鞘,直直朝围作一团的迟幼钦三人刺去……
这人能正常点儿照剧情发展么?
怎么就对自己出手了?
还不待迟幼钦有所反应,就听到曹雪儿朝自己喊到,“十七叔,退后!”
曹雪儿话音一落,就将迟幼钦和凤厘背撞到身后一丈之外,执了长鞭长甩出去,而后果断正面迎上韩骏。
“骏儿!”
“二弟!”
呼喊不止,韩宇也不顾什么礼节,当即也抽了剑鞘,朝那正打斗的二人飞去。
前头韩骏正险险躲过曹雪儿那聚了七分力道甩出的蛇鞭,还未转身,猝不及防,身后又是一鞭飞来。眼看着那一鞭即将落到自己身上,韩骏心下一急,左手快速从衣襟之内掏出一柄短刀,含手背立,在曹雪儿的鞭子落在身上的前一瞬,“咻”一下将手中短刀朝着曹雪儿的面门就狠狠投去……
曹雪儿见状收鞭不及,躲身难得。正打算往后倒身之时,从匕首侧面,“噌!”一柄利剑好巧不巧剑尖横来,临面一寸之处,带发而过,将那飞刀窜转了向,堪堪落到曹雪儿身后,铿锵落地。
曹雪儿收了鞭子握在手中,看着眼前飘下的额前秀发,眉目微拧。
好厉害的剑法!
“姑娘,得罪。”
那人朝着曹雪儿说罢之后才转身看向一旁面色难看的韩骏,大声喝道,“二弟!你怎可这般鲁莽?我西秦山庄向来光明磊落,行事端正。你武艺不敌这位姑娘就算了,为何使暗器?莫不是让江湖中人看我西秦山庄笑话?”
“大哥!”
那韩宇将长剑入鞘,负手而立,直接忽视满是不服气的韩骏。
“来人,送二少主回庶屋思过!”
“大哥!”
“来人!”
两西秦山庄弟子听到韩宇再喝,便连忙上前,顾不得气忿难平的韩骏,立马缴了他手中的武器,强行将韩骏带了下去。
无视韩骏经过自己投来的莫名其妙的恨意,迟幼钦只能暗自感叹这有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样!
高手!
待现场气氛因为韩骏的离开而缓和三分之后,韩宇才转身拱手对着迟幼钦,和声说道,“十七爷,这事恐有误会,还望十七爷在西秦山庄再住几日,等事情查清了,十七爷可去可留。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十七爷体恤。”
都说道这份儿上了,不体恤就是自己不厚道了?
迟幼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住自身的气息,才朝着韩宇问道,“韩少主,适才那二少主说,西秦山庄丢了东西。敢问,是何物?”
“醉生梦死。”
韩宇话音一落,那就近的台子之中的人就开始窃窃私语……
“居然是醉生梦死!”
“怪不得呢……”
凤厘听到这些声音,眸色暗沉。
昨夜,在那暗室底下,他们可就只看到羊皮卷,哪有什么醉生梦死?
怎么会这么巧,也被盗了?
凤厘好奇,迟幼钦更好奇,那醉生梦死是她让陆宸给的,她吃饱了没事儿干去偷那东西做什么?
“十七爷?”
迟幼钦闻声回过神来,拱手说道,“韩少主有礼。此事事关重大,十七便再留几日,待贵庄查清此事再走。”
“如此甚好。”
韩宇朝迟幼钦回了一礼,才转身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今日十七爷当着众人之面,直言愿留住我西秦山庄,只待我西秦山庄查清此事,夺回醉生梦死,望诸位做个见证!”
那闻言的众人闻言沉寂一晌,猛地便爆出几嗓子,“客子帮信十七爷。”
听闻客子帮的人这么说,迟幼钦不由得看向那侧台之中的人,虎背熊腰,端坐当中的壮汉。
真汉子!
听得其余众人或真或假地也应了两句,韩宇满意地转而含笑对着主台之上,面色不怎么好看的韩震说道,“父亲,如此可好?”
韩震扫眼众人,再看一眼那当中跪着的王二,敛去眸中几分不悦,只对着韩宇微微颔首,表示默许。
“唉……又回来了!不过,这下咱们好像不好随便走动了!”
迟幼钦看了一眼一回到竹苑就将自己扔到软榻上,寻了个舒坦位置悠哉悠哉躺着的凤厘,轻笑一声。
之后就坐在那圆桌前,把弄着手中的茶盖,眉目紧皱。
凤厘和曹雪儿二人见迟幼钦一进屋半晌地不说话,相视一眼,问道,“迟哥(十七叔),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在想事儿。”
凤厘白了一眼和自己同步的曹雪儿,又转而对迟幼钦说道,“迟哥,说说,我给你分析。”
迟幼钦顿了一会儿,说道,“王大中毒身亡,王二被俘,却说是我指使的。今儿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我为了偷醉生梦死,让王二杀了王大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我总觉得,这里头漏洞百出,那些江湖中人,就拿韩震来说,连他都一副认定了是我偷的样子。倒是那韩宇,跑出来替咱们说话。奇怪啊!不知道他们想要闹哪儿一出。”
而且,这场景还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呢?
“丢了东西,抓不着人,肯定要找个替罪羔羊咯。此次来的人,大有来头又最好欺负的,就是你。找你,还能一箭双雕,不找白不找!”
迟幼钦被凤厘说得一愣,“找替罪羔羊做什么?”
“啧……迟哥,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典型的监守自盗。”
监守自盗?
月沉夜,东林密牢。
“庄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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