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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手札-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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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府之时,旁的人都说自己命不好,才被分到了这贱媚的柳姨娘的院子。一开始,自己也是心忧忧地来。

    第一次见着这媚姿媚骨的柳姨娘,茴香只觉得,自己的命是真的不好!

    可是,身前这女人,在第一次,就和自己说了掏心窝子的话,说很喜欢自己。此后,人前,她是她的仆,人后,她却是被她当做女儿一般贴心对待。

    一个人前张牙舞爪惹人厌的女人,人后却是温柔如水,只是一个有着母性的女人。柳姨娘常常在梦魇之后,总是会抱着自己哭上大半宿。也总是会在二人待在屋子里的时候,傻傻地说,“要是当年我不出事,我的孩子也该有你这么大了,就算是个女儿,也好啊!”

    后来跟府上老人询问,茴香才知道,原来,十多年前,柳姨娘也是走过身孕的,可是孩子还未成形,就被人下了药流产,从此之后,再没能怀上一个孩子。

    听说,是主母沈氏动的手,因为叶府不允许柳姨娘这等身份的女人生孩子。

    柳姨娘默默地养好了身子,却是从此不再收敛,在这府上,嚣张跋扈许多年,只因为如此,府上的人才没人敢明里挑衅她。

    茴香只是个乡下小丫鬟,父母双亡,被叶府从府外买了进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柳姨娘会选择这么伤害自己名誉的方式保护自己,但是,柳姨娘对她好,给了她娘亲一样的疼爱,她就该对柳姨娘好。柳姨娘没有女儿,不嫌弃她,那她就愿意当柳姨娘的女儿,就算旁的人瞧不起自己又如何?

    她的主子只有老爷和柳姨娘。

第一百六十七章两片天() 
茴香不知道为什么柳姨娘在今晨收到府上的人送来的一个盒子之后,就突然大发脾气,不顾一切地就冲到了静心阁,和郑姨娘闹了一场回来,茴香才敢微微猜测,应该和柳姨娘的孩子有关吧!

    这三年,只有触及孩子的时候,柳姨娘才会情绪失控,平日里,都只是没心没肺,蔑视众生的模样。

    抱着身前的人许久,突然回过神来,听不见那哭声,茴香才慢慢脱开柳姨娘的双手,半扶着柳姨娘的身子,轻轻唤了两声,没得回响,才缓缓屈身,驼着柳姨娘,进了里屋。娴熟地替柳姨娘褪去外衫,盖上床被,茴香才扶了扶额头,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扫了一眼当中的金色香囊,便合上了盒子,退出主屋。

    刚带上房门,一转身,却撞见叶宗盛正走进来。当即一愣神,直到叶宗盛走到身前,茴香才回过神来,福身轻言道,“老爷。”

    叶宗盛扫了一眼身前这面容稚嫩的女子,而后又将眸光移到那紧闭的房门之上,直截了当沉声问道,“柳姨娘今日为何去静心阁?”

    这么快就知道了?

    一时回转不过来,柳姨娘没有说那事儿能不能告诉老爷,茴香也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说。一番纠结,只垂首蹲在叶宗盛面前,咬唇沉默。

    静了半晌,叶宗盛又再次加重了语气问道,“我在问你话!”

    被叶宗盛这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场一吓,茴香当即双腿发软,退后两步跪倒在地,颤巍巍地急忙回道,“老爷,夫人给姨娘送了一盒东西,姨娘看了之后很生气,就去了郑姨娘的阁子!”

    看着身下那颤抖不堪的身子,凝眸半晌,叶宗盛直接越过惶恐的茴香,轻轻推门而入。扫眼桌边一尺之外的残瓷,顿足一二,又直接转身进了内里。走到床边,静静伫立,看向床上泪痕依旧,睡梦中依旧眉目紧蹙柳姨娘,情绪不明。

    过了好半晌,抬眸扫到梳妆台上的盒子,轻提鞋履,走到台前,打量一晌那盒子之上寻常的花色,才开了盒盖。

    当看到那一枚金色香囊之时,面色愈重。阖眸平息胸中不自觉的郁气之后,取出那枚香囊,捏在手中,轻放下盒盖,负手转身离开屋子,半分不停留。

    开了门走出屋子,扫眼那战战兢兢候在门廊边的茴香,叶宗盛只淡漠地甩下一句,“照顾好你主子。”

    随后,继续双手负背大迈步地离开留香阁。

    览云在留香阁外一直候着,叶宗盛仍旧一脸凝重的模样,加之他更是匆匆的步伐,不禁跟上去唤到,“老爷?”

    脚下步子不停,叶宗盛只对身后跟上来的览云吩咐道,“我要进宫,去备马车。”

    说罢更是加快了脚步朝书房而去。

    览云见比情形,知是有了大事,当即就与叶宗盛分道,小跑而去备马车。

    洛州徐镇。

    半月前,迟幼钦与凤厘逃到徐记成衣铺,第二日便从外出归来的徐韵处得知西秦山庄对外的措词:

    ‘醉生梦死’被盗,隆盛武社社长王泰,西秦山庄二少主韩骏和两个西秦山庄弟子被杀,都是游十六通过一封密信和一件信物授意游十七做的。游十七害死王泰心虚,在西秦山庄就早下狠手,杀了王二。现下,西秦山庄已发出了西秦令,广邀江湖众人天涯海角诛杀十恶不赦地畏罪潜逃的迟幼钦一行人。

    半月过去,迟幼钦二人躲在徐韵家中,竟还真是任由外头风火连天,他们也半点儿没被发现。

    凤厘在堂屋打眼那外头那白肚刚显的天色,而后回身朝迟幼钦的屋子走去。进了屋子,还未关门,就对着内里正坐在铜镜前的迟幼钦问道,“迟哥,咱们今天就要走?”

    “嗯,是啊!这都过了半个月了,徐老不说了么,外头人找不到咱,风声已经淡了。西秦山庄的人也只有西秦九女在外头找。咱们也差不多该去伏幽谷看看了。虽然不太可能,但我总觉得孟循义是被玉笙带走的。”

    听得迟幼钦的话,凤厘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是扫眼外头的天色……

    “可是,咱们也不用天不亮就走吧?”

    “你没听昨儿徐老说今天是西秦山庄弟子下山回家探亲的日子么?要是走得迟了,被那些人撞见,咱们不白躲了这么些日子么?”

    放下手中的脂粉盒,迟幼钦又朝着外头的凤厘说道,“过来,帮我看看这样如何。”

    见迟幼钦叫自己,凤厘困意隽倦地走到内里,站到梳妆台前。

    迟幼钦一转头,一个哈欠未止,凤厘就双眸猛地瞳孔放大,下巴下垂,盯着面前这陌生的女人,一时呼吸不及。

    过了好半晌,凤厘才收回自己的下巴,从这惊吓中缓过半分神,合了双唇,咽了咽喉,鼓足了勇气,才结结巴巴地问道,“迟……迟哥,你……这……什么意思?”

    迟幼钦一脸无辜得看着凤厘那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扑拉扑拉两下眼睫毛,没解释。

    转头看向那铜镜之中的人形,眯眼看了半晌。

    完全符合自己的形象设计啊!

    “不好么?”

    见迟幼钦还这副就是这样,对,你没看错,就是这样的语气问自己,凤厘只退后两步。

    “呵呵呵呵……迟哥,你开心就好!”

    转头看向一脸纠结牵强的凤厘,迟幼钦十分不满得抱怨道,“你要不要这么勉强啊!我这可是标准的如花妆!我这么乔装打扮一下,掩去那风华之姿,还不是为了让那些江湖人就算有画像也认不出来我么?”

    说到这儿,迟幼钦兴致更来,朝着凤厘坏坏得笑说道,“趁现在还有点儿时间,你过来,我也帮你稍微改一下。然后咱们这村夫村姑两口子,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更不会想到咱们是江湖人了!”

    对于迟幼钦这么变~态的要求,凤厘当即否定。

    “不要!”

    话音落,迟幼钦就拿了一只眉笔起身朝自己起身走来。凤厘见状,当即退后两步,双手抬起,阻止迟幼钦的前行,而后脱口而出一句话,“我可不要这么丑的媳妇儿!”

    “什么!”

    见迟幼钦突然来气,凤厘转头轻咳一嗓,而后又对迟幼钦说道,“迟哥,你要不……把你鼻子那儿的痣还是摘了吧。没那痣,你脸上那两朵红晕衬得你也一样丑得没人看。”

    “不要!”

    痣都摘了,那还叫如花么……

    回身对着铜镜中的人儿满意一笑,迟幼钦也不和凤厘玩闹了,转身拿了床上的两个小包袱,走到凤厘面前,咧嘴一笑,“小相公,咱们走吧。朝着伏幽谷进军!”

    凤厘见迟幼钦一副神经病地向前冲的模样,立刻转身逃出主屋。

    跑到院中,赶忙抖掉身上的三层鸡皮疙瘩。

    院中。

    徐韵见着迟幼钦这一副丑村妇的装扮,倒是没像凤厘那般神情夸张,却也是不忍直视。连送他二人出后门,徐韵捋着胡子都只对着凤厘叮嘱,“一路当心。那伏幽谷的位置,老朽已经跟你们说了。“

    “多谢老先生,您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和迟哥完了事儿,解决了这莫须有的江湖罪名,我们一定回来见你。到时候,我一定带个正常的迟哥回来!”

    “凤厘,你怎么说话呢!”

    见迟幼钦又要发飙,凤厘朝徐韵道了别赶忙就拖着迟幼钦离开了那后门,穿过小巷,朝徐镇西边晃晃悠悠走去。

    对于徐韵这个神秘的白发老者,迟幼钦是由衷感激的,也是钦佩的。自十五年前,被石华所救,就对石华和游十六,一直心存感激,连石华死后,都替石华将那屋中的美人图,保存完好。听徐韵说,那是石华的夫人。

    正式踏上前往伏幽谷的路,迟幼钦也在脑中理了一遍这段时间的事儿,派克笔和口琴,还有曹子衿给的信和信物,落在西秦山庄,这才给了西秦山庄的人一个完美的借口!

    该死的曹子衿!害自己跟亡命徒一样!找到孟循义之后,绝对要远离任何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绝对!

    二人还未走多远,身后就飞奔疾驰而过几匹黑马,马上之人正是青衣飘飘。

    西秦山庄的人。

    拉回思绪的迟幼钦与凤厘默默地相视一眼,而后果断压低身子,贴着路边,赶路。

    又几日。

    山郊茶摊。

    “唉,你们说,这游十七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这都快半个月了,怎么江湖上还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是啊,这西秦山庄出了西秦令,咱们可就奔着西秦山庄说的好去的。”

    “唉,半月前西秦山庄出的事儿你们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么?我就听人说游十七偷了醉生梦死,还杀了五六个人就跑了……”

    “听说是游十六指使的,你信么?”

    “要我说,肯定是那游十七故意栽赃陷害游十六的。游十六什么人?银面黑卫什么人?他需要去偷一壶醉生梦死杀人?”

    另两人闻言垂眸思量。

    也是,连西秦山庄都要靠着游十六,游十六又为什么要这样呢?

    “唉,我听说的这事儿可不简单。”

    “嗯?你又听说了什么?”

    “我之前也想去西秦山庄看武林大会来着,结果路上有事耽搁了,后来,我到西秦山庄的时候,西秦山庄就在大办丧事。我听说啊,那韩二少主死,是因为为了保护西秦山庄的宝贝,才被游十七给杀了的。游十七偷了西秦山庄的宝贝,西秦山庄自然是不愿意了。但是,他们又不愿意告诉江湖众人他们丢的东西,所以又杀了几个人,说是游十七杀的。”

    “不能吧!”

    “是啊……你哪儿道听途说的?西秦山庄至于这么心狠手辣么?”

    “照你这么说,那游十七去哪儿了?这都大半个月了,他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谁找着他了?”

    “那肯定被游十六给保护起来了啊!不然,是谁有这个能耐?”

    “要是像你说的这样,那咱们还找不找啊?”

    “你想跟游十六对着干?”

    “诶,苏兄,你说的那西秦山庄的宝贝,是什么宝贝啊?”

第一百六十八章阜义县() 
那苏兄左右观望,见摊位上,除了几个乡野赶路人,没得其余可疑的人,才将其余三人召到桌子当中,谨慎得低声一字一顿说道,“羊皮卷!”

    其余三人听得那人这么一说,当即同时条件反射地惊呼出声……

    “什么?!”

    “不可能!”

    “真的假的?”

    惊呼之后,扫到旁人投来那奇怪的目光,三人才收了面上的惊愕,又围坐一团窃窃私语。

    “苏兄,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别唬我们啊!”

    “是啊!那羊皮卷可一直只是江湖传闻,谁也没见过。苏兄,你莫不是被人给诓骗了吧?”

    “嗯,我也觉得这事儿不靠谱!苏兄,你这些道听途说的事儿以后还是别说了。我看啊,咱们找那游十七就随便找找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过是借了游十六的名号,掀不起什么风浪。”

    见这三人对于自己的说辞这般不信,那苏兄又啧啧两声,继续低语,“你们仨怎么不信呢?我可是得的内幕!”

    “内幕?苏兄,你别吓我们噢!”

    “是啊!都说是内幕,你怎么就能知道?”

    “就是,苏兄,说话可不能不把门儿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带来了祸事啊!”

    那苏兄听得那三人还是质疑自己,轻笑一声,转而说道,“唉,我还有个小道消息,你们听不听?”

    一听还有消息,也顾不得真假,三人兴致却是又起,当即异口同声得问道,“什么?”

    “我问你们啊!游十七,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之前咱们谁听说过么?”

    “怎么又扯到游十七了?”

    “不过,这游十七还真是突然冒出来的人。当初在西秦山庄,和江湖三公子关系好像还不错呢!”

    “苏兄,你别吊我们胃口了,直说吧!”

    那苏兄见三人这模样,很是满意,故弄玄虚得笑了一番,才说道,“其实,根本就没有游十七这么个人!那出现在西秦山庄的人,是游十六为了拿到羊皮卷,故意安排的手下!”

    三人一听这话,当即更是迷糊了。

    “啥?这话什么意思?”

    “在西秦山庄,那游十七虽然不怎么出现,可我是见过的。长的挺俊的,比起咱们这些粗人,可看着顺眼呢。而且他带的一个小子,医术不凡呢!连医公子都对他另眼相待呢。”

    “唉,彭兄,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个事儿。”

    “什么?”

    “西秦山庄第三日江湖三公子就没出现过了,是吧?!”

    “诶……你一提,还真是!当时都去看西秦山庄的热闹了,还真没注意这个问题呢。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唉,别说了。人三公子什么时候去哪儿还让你知道了?赶紧吃了赶路,这儿人多眼杂,说多了,少不得惹麻烦!”

    经得同伴一提醒,还欲说话的二人当即收了话,“对!吃!”

    待那四人吃饱喝足离开那摊子之后,窝在摊子某角落默默吃面的一胖一瘦,面色黄腊黝黑,身着黑麻粗布的俩人才抬起那黝黑狡诈的眸子,看向四人离开的方向。

    待那四人走远了没了影儿,二人才放下四文铜钱,离开面摊,反向而去。

    “客官慢走!”

    秋风拂过,那二人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在一处小河旁的树下歇了脚。

    靠在树下,扫眼头顶的片片乌云,那体型较胖的人才对着身旁那面上一颗醒目大痣的黑衣瘦子说道,“迟哥,看来咱们可以到下一个地儿换装了。终于摆脱这副白痴的模样了。”

    “白痴么?我觉得挺好的啊,你看这一路过来,咱们不挺过得挺好的么?”

    凤厘实在是不忍心再看向迟幼钦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从来不知道会有女人会这么自得其乐地把自己弄成不忍直视的丑女人。实在搞不懂她是以什么心态还要拉着自己这样。一番挣扎无果,二人又继续带着那奇丑无比的妆容,继续上路。

    二人走到一处县城门处,见着那城门之外,排着长长的队,不由得又止了步子。

    “怎么还有人盘查?”

    “不知道,迟哥,你先待着,我去找人问问情况。”凤厘说罢便将迟幼钦留在路边,走到前头,蹭到一个包头农民身旁,开始发挥自己的社交手段。

    不一晌,凤厘又回到迟幼钦身旁,靠在树上,看着陆陆续续朝阜义县城门涌去的人群,对迟幼钦低声说道,“迟哥,这儿叫阜义,是个县城。听说是朝廷出了事,发令各地严格盘查过往之人,要捉拿闹事的通缉犯。所以这小县城就这样儿了。”

    顿了一顿,凤厘又低声说道,“咱们有路引,倒是不怕,走吧。”

    “……”

    默默地鄙视了一眼一直装傻充愣,半点不嫌累的村姑迟幼钦,凤厘才拖着她朝那阜义县城门而去。

    “路引!”

    听到前头的守卫面色凝重地对来人纷纷喊道,“路引!”

    “路引!”

    “……”

    见迟幼钦依旧游离在现实状态之外,凤厘垂眸叹了一口气,果断将迟幼钦抱得紧紧的包袱给扒过来,掏出当中的路引。

    轮到迟幼钦二人,那卫兵扫了一眼这俩黑衣粗布,一个黑得浑厚,一个丑得惊悚。一阵嫌弃之后,又朝他二人喊到,“路引!”

    凤厘闻言一咧嘴,点头哈腰地笑呵呵地将手中的路引递给那守卫。

    那守卫结果凤厘递过来的路引,目光触及那路引的出处,又抬眸打量面前二人半晌,随后再次看着那路引。忽地眉头紧皱,朝着一旁候着的几人喊到,“抓住他们!”

    旁的守卫一听那守卫的话,立马架起兵器,抄刀而向。

    过路的人一见这境况,立马转身逃开这城门之下,三丈开外才又回转身子,看向城门之下。

    凤厘一见这境况,再笑不出来,眉头紧皱地盯着那卫兵手上的路引。

    什么情况?

    “哇……呜……哇……欺负人……”

    凤厘一听身旁的迟幼钦突然毫无征兆地缩在地上毫无形象地打滚哭喊,顿时嘴角一扯。

    这又闹的哪一出?

    凤厘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那守卫头子大喊道,“抓住她!”

    站着的俩守卫得了守卫头子的命令,立马上前将迟幼钦架起来。却在目光触及抬起头傻笑着看着二人的迟幼钦那张惨不忍睹的面容时,吓得立马将迟幼钦扔出去。

    “你这丑妇,竟敢吓官爷!”

    苍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发展啊!

    默默地望天叹息之后,凤厘赶忙晃着肥圆的身子跑到迟幼钦面前,挡住再遇上前收拾迟幼钦的守卫,带着一口不知道哪里的乡音,急急解释道,“官爷息怒,官爷息怒,这……这事儿误会!小的姐姐脑子不好使,看谁都不当人,有时候一犯病,连她自己都又咬又打!这……适才官爷要抓小的和小的姐姐,小的姐姐胆儿小,给吓着了,才敢冒犯官爷啊。”

    那三个守卫一听这话,倒是气消了三分,还未有动作,身后又传来为首的头子的命令声,“愣着做什么?这俩人身份不明,快抓住他们!”

    那三个守卫闻言,严肃再现,再次作势前去抓凤厘二人。寡不敌众,凤厘二人还是被揪到了那为首的守卫身前。一到那守卫身前,凤厘赶忙大呼冤枉,急急吼道,“官爷,官爷,官爷!您……您几位为啥抓我们啊?我们可就是路过这县城的人……这……”

    那守卫倒是没有不理凤厘,捏着手中的路引,不苟言笑地严肃问道,“你说你们是路过阜义县,你们要去哪儿?”

    不知是不是被那守卫突然投射出的威严震慑住,凤厘当即双腿更是发软,结结巴巴解释道,“小……小的就……就是带……小的姐姐……南……南下……去……去洑溪找……找神医!给……小的姐姐……看病的……大……大夫……说洑溪有……有神医!肯……肯定能……治……治好小的姐姐!”

    待凤厘一说完,那为首的守卫当即一声嗤笑,怒喊道,“来人,押回府衙!”

    见那守卫因为自己的说辞半点没有松口,反倒是让一旁的守卫又上前,凤厘更是作急,被守卫拽着还挣扎着朝那守卫喊道,“官……官爷……小的实话实说……怎……怎地还要抓小的啊!”

    “通敌叛国,罪无可赦!”

    亲娘啊!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

    凤厘当即更是心慌意乱,“官爷啊!小的就是一乡下人,叛什么国啊!您可不能这么冤枉小的啊!”

    “洑溪乃去南疆必由之地,你等小人,早不治病,晚不治病,非要在这紧张的时候去洑溪,而且装扮得奇丑无比,想要蒙混旁人,难道不是细作所为么!休要再多言!来人,押走!”

    话音一落,那为首的守卫不再和凤厘多说一个字,只在旁的人将挣扎不止的二人捆绑好,缴了凤厘二人的包袱,留了一队守卫继续留在城门口,就带着那几个守卫和凤厘二人朝阜义县衙而回。

    阜义县衙大牢。

    没错,就是大牢。青天白日之下,进了那大牢,这青天不在的地方,纵使高阳普照四方,却是照不进那阴暗残忍的牢房之中。

    迟幼钦在城门闹了一通之后,就没再有何反应,听得那为首的守卫的话,直接打脸地垂首默哀。

    自作聪明,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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