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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手札-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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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厘,自从见了曹子衿之后,就一直默默地,大气不喘,大话不说。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友来客栈的东家!

    开遍魏国,开遍这片大陆的客栈的东家,是现在正坐在屋中左室里一手拎着一只玉壶,一手负背看着窗外远处那滔滔江河缓缓流的男人。

    “迟幼钦,过来。”

    听得曹子衿的唤,正要在曹子衿身后那一大桌美食前坐下的迟幼钦顿时收了动作,不舍地看了眼那一桌美食,而后还是老老实实转身,走到了临窗而立的曹子衿身旁,站着。

    然后……然后,凤厘听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招呼。

    在帷幕边,看着那窗口处,背立而站的两人,真是……说不出的般配啊!

    墨衣华服,高大伟岸,云裳披肩,娉婷静立。窗外是连着南疆国的洑溪河。

    清风入屋,衣角轻飞。

    美!

    抽搐抽搐鼻头,闻着那一桌的美味,见那窗口的二人无视自己的存在,凤厘可不会亏待自己。自从几日前在这洑溪栽在那几个捕手手里,可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馋死小爷了!

    思及于此,凤厘的胆子倏地变大,三两步提步悄悄挪到桌前坐下,左手抓鸡,右手扯鸭,见窗口二人依旧没反应,果断狼吞虎咽起来。

    听着身后传来的那一声声吃得香的声儿,迟幼钦只悄悄捂着自己的小肚子,小脸儿轻鼓,却是不敢跟身旁这高自己大半的曹子衿抱怨半句。

    余光瞟到迟幼钦面上的怨气,曹子衿只仰首轻抿唇角,而后,提壶泯了一口酒。

    “明日,带你去伏幽谷。”

    伏……伏幽谷?

    是,当初徐韵说,伏幽谷在洑溪。可是,来了洑溪,看了这洑溪的构造,迟幼钦还真是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被玉笙忽悠了?洑溪也就北面有一座山,那还是迟幼钦和曹子衿走的地儿,其余的,要么耕地,要么平原,要么大江大河,哪里来的谷?

    曹子衿却好似看透了迟幼钦心中所想,目光看着那宽阔的江河,突地,拎壶的手指着那江河之中的某个方向道,“伏幽谷。”

    顺着曹子衿的手看去,眯眼,虚眼,睁大了眼,迟幼钦也没看到他说的伏幽谷在哪里。

    看着迟幼钦不停地在一旁挤眉弄眼,曹子衿失笑,“忘了,你有眼疾。”

    “……玉笙说,那不是疾。”

    “嗯。”

    “……”

    再无言。

    飞鸟轻掠大江,却在消失成一个黑点之时,倏地笔直坠落!然后……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西秦九女,来你客栈了。”

    听得迟幼钦突然说的这话,曹子衿眉目微蹙,而后,又眉眼舒散,那双凤眸,还是一样的深沉,胸有成竹。

    “吃饭吧。”

    终于可以吃饭了!

    可是,当迟幼钦一转头,她真是火冒三丈!

    “凤厘!”

    被迟幼钦一喝,正在喝汤的凤厘慌张放下汤碗,抬头一脸无辜地看着突然暴怒的迟幼钦,舔舔嘴上的油渍,连人带椅子,朝后猛挪,看清迟幼钦面上的怒火,结结巴巴叫到,“迟……迟哥……我……”

    扫眼桌上的残羹剩饭,迟幼钦真是不懂,这死胖子是有多大的胃,才几分钟啊!就全吃了个遍!刚才进屋一扫眼,十来个菜呢!每一个都做得那么精细漂亮!自己还一口都没吃呢!

    这个凤厘!

    看着二人的互动,曹子衿定定地看着那狼狈自首的凤厘,缓缓走到桌边,斜目看了看迟幼钦面上的委屈,对,是委屈……

    还当真是难得看到她还有这么委屈的模样。

    “来人。”

    应声门开,候在门外的巧妙姐妹走到内里,轻福身,“东家。”

    “收拾残局。”

    “是。”

    而后,将手中的玉壶放到桌上,从迟幼钦身旁擦过之时,大掌轻动,牵了迟幼钦的小手,离开屋子。

第一百八十四章清河坊上有外人() 
凤厘见二人走了,也不再多待。连忙放下手中的椅子,站起身来,寻了一方方巾拭去面上的油渍,对着巧妙二人嘿嘿一笑,追了出去。

    没了旁人,巧妙姐妹看着那一片狼藉的大桌,无奈轻笑。

    “小巧,这小公子真是个胃口大的。东家和夫人都没吃呢。”

    “估计是在衙牢里呆得太久,没吃好吧。”

    “兴许吧,要早知道他是小公子,几日前咱们就不该把他送到官府去。”

    “也不能这么说,小公子那性子确实过分了,是该好好教训教训的。”

    想起几日前凤厘突然出现在友来客栈,然后大闹一场的情景,二人不约而同抿嘴轻笑。

    “哈哈,也是!”

    门外走了不过几步的凤厘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大门敞开,面朝大江的屋子,原来自己失手被抓,是他们干的。

    友来客栈,小爷可记住你们了!

    随后,凤厘便转身,继续跟着已经下了楼,朝着大堂走去的迟幼钦二人。

    迟幼钦被曹子衿毫无征兆地就拽着下了三楼。走到大堂里,赤剌剌当着众人的面,曹子衿就继续将迟幼钦拉出了友来客栈。

    这众人之中,也包括刚从二楼客房之中出来的俩青衣女子。

    二人凭栏而立,看着曹子衿二人离去的背影,皆是眸光明灭,其中一人对身旁人问道,“枫六,那是不是咱们在黑鸦林遇到的人?”

    “去看看。”

    凭栏处的,正是西秦九女其中之二枫六枫七。

    然而,就在二人虽快速地下了楼朝迟幼钦二人追去,却是不知,身后还有一条肥肥的小尾巴。在二人说话之间,就注意到了二人。

    于是,洑溪城的街道上,就出现了亲密的一男一女在前头走街串巷,面容清秀的俩青衣女子尾随其后,伺机而动,青衣女子身后,一身着墨衣的胖小子憋足了气,一路跟着,不紧不慢不掉队。

    “曹子衿,你要带我去哪儿?”

    “吃饭。”

    吃饭要走这么急又这么快?

    “别转头,认真走。”

    迟幼钦侧目,看着面色无异的曹子衿,他怎么知道自己要转头?

    似是接到迟幼钦疑惑的目光,曹子衿紧了紧牵着迟幼钦的大掌,“有些人该解决掉,你跟着我就好。”

    感觉到手心传来的温热,看着身旁这男人胸有成竹的模样,小女人心一扑通,迟幼钦就懦懦回道,“噢。”

    二人走了许久,终于,曹子衿带着迟幼钦上了临河的一家船坊。

    适才在友来客栈三楼就看着这江边有一溜的船沿边而停就很是好奇,现在被曹子衿带到这儿近看,也一样是壮观无比。

    “客官,这边请。”

    曹子衿带着迟幼钦刚进那黄木大船坊,就迎上来一纤衣女子,温言温语,动作清闲,有礼有节。

    可当迟幼钦二人进去不久,身后跟上来的枫六枫七却被拦在了外头。

    一守在船坊外的壮汉见枫六枫七过来,在二人提脚踏上船坊之前就拦住二人,“二位姑娘,请留步。”

    被人突然拦住,枫六倏地问道,“你拦我们做什么?”

    那褐衣壮汉打量身前俩青衣女子半晌,轻笑道,“二位姑娘不是我洑溪人吧。”

    听得这壮汉一语道破,枫六倒是不急,“你怎么知道?”

    那壮汉又是一轻笑,身子微挪,截断了枫七朝船坊内探索的目光,对着枫六道,“我清河坊只接待夫妻,不接待未出阁的女子,这在洑溪可是众所周知的,二位姑娘这般莽撞,定然是不知道咱们的规矩的。”

    “你们这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还挑起客人来了?闪开!”

    “姑娘,咱们清河坊的规矩,十多年来,可没人破过!”壮汉话音刚落,那船坊四周,竟就倏地站起来不少如他一般的壮汉,紧紧盯着枫六二人,眉眼不善。

    枫六还欲说些什么,枫七却拽住了枫六,左右扫视,确定那些人没有下一部动作,才将枫六拽着离开了船坊,走到那街转角巷口。

    “枫七,你拉我做什么?那两人进去船坊,我们不进去,让他们逃了怎么办?”

    枫七掩着墙,再次探查一番那船坊四周的情况,而后,才回转身对着枫六道,“枫六,别忘了咱们来洑溪的目的。”

    “可是二少主的仇……”

    “枫六!你忘了少主说的么?杀二少主的,不是那女人,是朝廷的人!”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是少主的人,别忘了,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是,她们是带着任务来的。黑鸦林之后,墨一受了重伤,墨二和竹一她们,一拨人带着墨一回了西秦山庄,一拨人继续搜寻游十七,而她和枫七,则是在离开黑鸦林后第二天,接到少主的命令,前往洑溪,寻找一个朝廷的人。

    只是,枫六不明白,少主为什么要找朝廷的人?要找的那个人,又是谁?

    一跺脚,枫六朝枫七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找人。”

    待到那枫六枫七消失在巷口,凤厘才从某个角落钻出来。这两个人,别人不认识,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当日到西秦山庄,在竹苑,可不就是这俩娇娇女子出现在主屋还被迟幼钦赶走了么?

    还真是不简单,本以为是韩震的安排,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是韩宇的人。

    有意思!

    再瞄一眼那即将离岸的大船,凤厘赶忙脚下踩风,奔过去。

    迟了。

    大船开锚,驶离江岸。

    大船悠悠朝着江中划去。

    跟着曹子衿到了二层船头的临窗小角落坐下,从一层进来,除了船坊配备的工作人员,一个客人都没有,这二楼,亦是如此。

    难道是包下来了?这么大一艘船呢……

    流连美景,江风轻轻,撩了伊人发。

    不多会儿,那娉娉婷婷姿端气茂的女侍者,在迟幼钦对曹子衿发话之前,就三三两两端着长盘,盈盈小步走来。

    “鸳映鸯,凤戏凰,糟糠夫妻不下堂……长长久久十菜齐。爷,夫人慢用。”

    来人退去,看着迟幼钦目瞪口呆的模样,曹子衿也不打扰,只自个儿提了玉箸夹菜慢品。

    江风再袭来,清香溢鼻,迟幼钦终于收回了自己的下巴,在肚子咕噜叫之前,果断提了玉箸看准某盘菜,下手。

    青菜入口,不油不腻,有着一点淡淡的清苦,怪不得叫“糟糠夫妻”呢,虽然名字不咋滴,但是,确实菜如其名。

    二人又是相安无事中带点儿尴尬吃完了饭。

    然后,大船停了。停在江中,离岸很远,透过左右木窗,迟幼钦只觉得,若是这时候来一场台风什么的,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是,这江风吹得人好舒服。

    远离了岸,吹着江风,就好像和尘世断了干系,没有多余的恼人的事儿,扰乱心绪。从曹子衿出现到现在,迟幼钦脑子里有很多疑问,可是对座这人,不温不火,冷不丁还会莫名其妙黑脸,让迟幼钦生生将疑问压在心底,胡思乱想。

    “楚王好雅兴。”

    循声,二楼小梯处,出现一人,一个男人。身长七尺,头顶船梁,身子微倾,两步之后,到了船内堂,才直起了身子。

    唔……长得真水。

    来人近前,扫眼四周,在桌边两步外站定,看向曹子衿对座的女人,打量半晌,好似是朝曹子衿问,“这位夫人是?”

    额……自己打扮很老气?

    “来人。”

    一语落,船外娉娉婷走来一女子,在曹子衿身前站定,福身,“客官有何吩咐?”

    “带夫人出去。”

    那女子扫了一眼站着的男人和坐着的女人,心中会意,走到迟幼钦身前,“夫人,请。”

    看了那女子,再转眸看曹子衿,面色冷冷,虽然看着是对自己的,但是迟幼钦敏锐地嗅到一丝对站着那人不欢迎的气息。第一感觉,迟幼钦也不喜欢那个男人,长得水就算了,还有一种阴阴的感觉,让人看着就很不爽。

    起身,避开那人,跟着那女子,朝船坊之外走去。

    一切机械地完成。

    身后传来那男人刺耳的声音,“楚王身边真是美人云集,看来这么些年,魏国关于楚王的癖好,都是传闻啊……”

    说话真难听!

    “夫人,这边请。”

    莺莺女声,引着迟幼钦,在船坊走廊转了一个弯,到了船尾的屋子,推门而入,当中的一角,不对,是一块地盘儿,正坐着一艳妆女子,身前三盘水果,手中一粒半剥的荔枝,丹唇轻启,荔枝减半。其身后站着俩婢女,一人打扇,一人锤肩,对之恭敬程度,七分,可看向自己的目光,亦是蔑视三分。

    看来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哟,这谁啊?”

    挑衅,充满自信的挑衅。

    停下步子,糙糙打量那妇女身上的华服,迟幼钦便乖乖随着前头的莺莺女子在船尾的角落,选择背对那妇女,背对屋门的地儿落座。

    嗯,风景独好。

    “夫人,您在此休憩一番,奴婢就在船廊之中,有事您只管唤奴婢就是。”

    “多谢姑娘。”

    “夫人有礼。”

    说罢,那女子颔首之后,离开船屋。

    “哼,架子还真是大啊!”

    得不到任何回应,那妇女毫不耐心地将手中壳随意丢到桌上,再执起一颗荔枝,绞着手帕轻剥,衔着娇气道,“香荷,去问问那位夫人是哪儿的,架子这么大!”

    “是。”

    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

    憋屈了很多天的迟幼钦突然不想安安静静地坐着了,眉目紧凑,定定看着走到自己对面的绿衣人。

    那叫香荷的婢女见迟幼钦突然正眼盯着自己,不由得拽紧袖管之下的手,可是转念一想,这女人,算个什么?在皇子妃面前,也不过是民妇。思及于此,再看一眼迟幼钦身后的主子的颜色,香荷顿时有了底气,袖口一甩,对着端坐的迟幼钦趾高气扬问道,“我家皇子妃问你,是哪家夫人。”

    皇子妃?

第一百八十五章嚣张矫情皇子妃() 
对于这么嚣张的皇子妃,迟幼钦还真是没得半点印象。当初在玄都,也就见过太子妃许梓鸢,再加一个叶梦岑,四皇子曹则贤前不久才见,应该不会是他的皇子妃。

    那就剩三皇子曹则烽了?

    但是,看这皇子妃过分夸张华丽的艳色衣着,又和玄都皇家的御服多有不同,特别是那白皙的脖颈下的一片风光,玄都的贵妇们,可没谁会这么大胆。

    江风轻过,拂乱额前发,迟幼钦突然大脑回路,当即低笑出声。

    原来如此,曹子衿,还真是什么都算得好好儿的呀!

    迟幼钦这一无心的恍然大悟,在香荷看来,可不是什么好笑,倒像是嘲笑,嘲讽,挑衅!

    “你这妇人,这般无礼,可是不知我家皇子妃的身份!”

    轻提桌上的茶壶,择了白瓷杯,轻轻酌上一杯,透过那茶香袅袅,迟幼钦才不紧不慢道,“香荷姑娘,还请转告你家皇子妃,瓜果皮儿是不能乱丢的。”

    迟幼钦说的话音不大,却足以让这屋子中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皇子妃听得这话,垂首看向自己脚边的一堆核儿,倏地冷哼一声,而后将口中的核轻吐,侧身盯向屋角那一席素衣:真是不知装给谁看,什么东西!竟这么嚣张!

    身后的人的目光有多毒辣,迟幼钦看不到,自然也没得多感觉,只是,南疆皇子妃,出现在魏国船坊上,别人看不出来,可跟着曹子衿来的迟幼钦,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一股浓烈的阴谋的味道,合着桌上的茶香,袭鼻入肺。

    。看他们的样子,是比自己和曹子衿来得更早。那曹子衿在友来客栈三楼摆那一桌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未卜先知为了甩掉凤厘?

    如果之前不确定,那么,在那嚣张跋扈的南疆皇子妃起身,带着一身华服,步履婀娜,神色轻蔑地走到迟幼钦对座坐下之时,迟幼钦就很肯定,曹子衿一定是预谋已久!一定是!

    从黑鸦寨开始,就是有预谋的!

    见自家主子走了过来,那香荷连忙接过身旁的婢女递过来的果盘,摆在迟幼钦的桌子上,而后,站到自家主子身后,和另一绿衣女子,一人打扇,一人锤肩。

    三个人,一个表情。

    这是找麻烦来的啊!

    “你知道本妃是谁么?”

    “南疆人。”

    那某位皇子妃听得迟幼钦半分不迟疑地回话,面色略僵。

    船头屋内,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楚王此番来洑溪,想必,是见过本皇子的皇兄了。”

    “二皇子不也见了本王么?”

    南疆二皇子,萧羟。

    掩去半分尴尬,萧羟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楚王要助萧宏?”

    “南疆内政,本王如何相助?”

    听得这话,萧羟面色微缓,只要他不帮萧宏就好,这魏国楚王爷,虽在魏国内部,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能耐,可在身居高层的人,底下的信息网,谁不知道这楚王爷的一点儿道道,虽说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王爷,可是,他却是惟一一个受封还能留在玄都的人,不仅如此,匈奴,凉夏,南疆,魏国之后的三大国,都有他的人。而他手下的友来客栈,一个神秘的客栈,让人无从查起的客栈。

    这样的一个人,对萧羟一经人来说,无疑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半月前,本皇子听闻,楚王妃大葬皇陵,而贵国君上当日遇刺,本以为楚王爷会在玄都忙得抽不开身,如今在洑溪见着,倒真是让本皇子惊诧不已。”

    竟然神色不变!

    对于曹子衿的定力,萧羟真是自愧不如。这等皇帝遇刺的国家密事,他就一点不惊讶被旁国的人知道?

    “二皇子自便。”

    萧羟,鼠目寸光,竟还能惑乱南疆内政,这南疆还当真是让曹子衿汗颜。

    “楚王去何处?”

    起身,漠视,转身,离开屋子,朝船尾而去。

    对于曹子衿这么桀骜的姿态,萧羟胸气,却也无可奈何。一个人,十年之间,悄无声息地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还能得到皇帝的支持,纵观横察,几国之中,仅此一人。谁有资本在他面前狂傲?

    叹笑一声,只叹自己没有生在魏国皇室,否则,哪里有曹子衿的容身之所?

    随后,敛去面上的阴冷之气,跟上曹子衿去往船尾。

    “砰!”

    茶杯落地,茶水带着茶叶,散落一地,本是果红地毯,因着茶水润湿,浸黑了一大片。

    对于这南疆二皇子妃暴敛天物之后还靠在椅子之上懦懦委屈的行径,迟幼钦不准备做任何反应。反正自己随便说句话,都会把她气得跳脚,若是再开口,她是不是就要直接跳窗而下,让众人都知道是她欺负人。

    真厉害,一个欺负三个。

    “你……你这妇人,竟敢无视本妃!香荷,抓住她!”

    “……”

    曹子衿刚走到船尾,还未开门,就听得内里传来这一声尤其刺耳的娇吼,看向守在门口的侍女。见那侍女垂首泯笑,心中微疑,曹子衿索性就停了欲推门而入的手,侧身而听。其后跟来的萧羟见曹子衿不进去,也不好前进,只是……他的皇子妃在里头,难道曹子衿不担心那个女人受欺负?

    门外有人来,屋里的人自然不知道。

    见那香荷得了命令还当真和另一婢女要上前来擒拿自己,要不是场合不对,迟幼钦真想抡起袖子把这三个人教训一顿!

    咄咄逼人,无理取闹!

    在那香荷伸手之际,迟幼钦果断站起身来,避开,站到窗边,对着那对座面目怒不可遏的女人道,“皇子妃莫要欺负我一个人!我不过是不喝茶而已,如何就无视你了?”

    “呵!贱民也敢自称‘我’,当真是欠教养!香荷,替本妃教训她!”

    “香荷,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不保证你家主子可以完完整整站在这里。”

    对于香荷而言,她早就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能和他们主子共乘一船,这清河坊的人对她还毕恭毕敬的,怎么看,这个女人都是不能惹的!

    主子在南疆横行惯了,脑子有时候糊涂,可她们这样的婢女可不糊涂,狐假虎威是一回事,当真出手又是一回事。

    见香荷二人被那女人唬住,二皇子妃还真是气火攻心,当即拍桌而起,“香荷!本妃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么!”

    一番纠结,香荷还是决定,听!

    “叭!”

    一阵掌风,活脱脱从门口袭来,将上前欲擒拿迟幼钦的二人拍飞到另一侧。

    “啊!”

    两声惨叫,落地晕。

    二皇子妃见此情形,怒气更深,朝着门口的人就欲大怒,却在看清那人的模样之时,倏地蔫儿了所有气势,双眼紧紧地看着那人渐渐放大的面容,竟挪不开眼。

    “你……你是什么人……”

    可是,那个让人看着挪不开眼的男人,却走到桌前,转身,牵了那个嚣张女人的手……

    怎么可以?

    就在曹子衿带着迟幼钦准备离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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