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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手札-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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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左臂上那只突然出现的大掌,迟幼钦说不出有什么情绪,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迟幼钦也凌乱了。
“如果跳下去死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怎么可能!
感觉到手臂上那大掌加重的力道,迟幼钦只轻叹一口气,抬眸看着那远处的夜色,“我睡着的时候,在那边醒了。医生说,我是得了嗜睡症,所以才会深度睡眠,而我在这里所遇到的所有事,都只是我的臆想。臆想啊……那就是说,你也是我臆想出来的人,那我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以前,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如果要回到来的地方,那么,就要在去的地方先死去。一切归于零,才能从头开始。”
听得迟幼钦这么胡言乱语,慌乱的心,促使曹子衿一个大力,索性将迟幼钦拉到怀里,“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人,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紧紧将身前的人锢在怀中,没来由的慌乱,曹子衿只怕,微微一松,她就当真要跳下那深渊,消失在自己身边。
是啊……他是有温度的。可是,如果这不是一场梦,那……那边呢?
好乱,好乱……
不管怎么努力,迟幼钦却还是没办法将眸光聚焦,最后,只得无奈地放弃,游魂那般道,“如果,掐一下就可以辨别是不是梦,我宁愿,全身被拧得青紫。可是,如果,这不是梦……”如果不是梦……那所有经历的都是真的,每一寸心头的痛,身上的伤,就都是真的了。
迟幼钦的心惊,曹子衿不知道,或者,他从来不了解,迟幼钦的小心思,不了解她的恐惧。但是怀中人不自觉的颤栗,曹子衿却感受得清清楚楚,一丝不落。
“你在怕什么?”
耳边拂过的温热,和从前,是一样的温度。可这一次,却匆匆地离开,还来不及抓住安定一下慌乱冰凉的心,它就消逝不见了。
“你在怕什么?”
怀中人儿出乎意料的反问,让曹子衿有些猝不及防。
怕什么?有怕什么么?除了体内的余毒和胸口的东西,从未惧怕过任何。
现在……
“怕你消失。”
“消失。”喃呢着这两个字,迟幼钦不知道,为什么心会揪疼。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梦一场?
身后的人,好模糊,和这深渊夜色一样,模糊不清,“我好困。”
曹子衿闻言轻顿,而后,依旧轻轻环着迟幼钦,“如果,醒来之后,我还在,能不能,放下你心里的恐惧,相信我?”
如果……
第二百零五章故事要继续()
一个好沉好沉,没有半点梦的影子的觉,终于在迟幼钦的几番挣扎后,渐渐褪去。
轻抬凤眸,入眼的是青罗帐,再垂眸,身上是一床素被,素被之上,有一双大掌,轻轻搭在身上。
轻晃的床体,脸侧传来的轻轻热气,引得迟幼钦一阵头疼。愣是过了许久,迟幼钦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船上。
侧目,看着身旁依旧熟睡的男人,或者说,是在装睡的男人。
由着大脑指控,迟幼钦轻轻抬手,挪向曹子衿那分明的眉目,一点一点轻轻描摹,看着那张脸,好似在自己的勾勒下,才显得那么完美,迟幼钦不禁失笑,原来,这个动作,这么舒人心,怪不得,情侣都爱这样儿。
眉目点睛,那垂眸轻闭的凤眸,应点而开,轻轻地,将那双深沉的眸子,带着那说不清的光束,投进迟幼钦的眸子。当真就是有着勾魂摄魄的能力那般,引人入胜。
“醒了?”
“嗯。”
“看清楚我了么?”
“嗯。”
“这是真的么?”
“……”微微一愣,挪开那相对的眸子,迟幼钦只觉得,脑子里,好像丢了些东西,有些东西,很模糊,“我们在哪儿?”
刚刚揪着心的曹子衿,听得迟幼钦这一问,才送了口气,“船上,去湖州。”
“喔。”
还在船上,那脑子里闪现的画面,难道是梦?
“我是不是落水过?”
听得迟幼钦突然这么问,曹子衿不禁眸色微变,大掌探向迟幼钦的额头,高烧不在,气色也还好,“你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
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了?可是,现代又是怎么回事?
长呼一口气,迟幼钦又蹭到曹子衿怀里贴着,“我不知道。脑子里的东西,好乱。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又做了一个梦,然后,在梦里醒了过来。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在梦里了。”
话一说完,迟幼钦也觉得,好像很难理解。可是,自己最清晰的记忆,就停留在船屋里给曹子衿说故事的时候,之后的事,模糊不清。
对于迟幼钦说的无厘头的话,轻抚着迟幼钦,曹子衿也拿不准,或许,是玉笙动了手脚,让她模糊了那段不美好的记忆。也好,昨夜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可是吓坏了人。
“一个梦而已。我饿了。”
“咕咕……”
一声配合的饿叫,真是让迟幼钦扶额叹息啊!
“我也饿了。”
起身,换衣,相携离开屋子。
“迟哥!”
刚到一层客堂,就见凤厘急急忙忙朝自己奔来,迟幼钦实在有点儿招架不住,这娃跟好久不见自己似的。
见迟幼钦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凤厘也顾不得许多,白了一眼迟幼钦身旁的曹子衿,只认认真真地看着迟幼钦,“迟哥,你好了,是么?”
见曹子衿放开自己,径直朝着屋内的那圆桌走去,迟幼钦心下一个琢磨,还是揪着凤厘出了屋子,正巧撞见燕小六和那掌柜进堂屋,应了一声,便继续带着凤厘走到船头,左右瞧见没有多余的人,才和凤厘叨叨。
“凤厘,我是不是从这儿,掉下去过?”
听得迟幼钦这么一说,凤厘面色一愣,“迟哥……你不会失忆了吧?”
一个爆栗招呼凤厘,“要是失忆了,我还知道你叫凤厘啊!”
揉了揉脑门儿,瞄了一眼迟幼钦身后那堂屋中的曹子衿和围在曹子衿身旁的燕小六和掌柜,凤厘才收回目光,跟迟幼钦说,“四天前的夜里,你在这儿,被曹子衿给推了下去,然后,咱俩趁乱从船尾爬了起来。本来我准备带你走的,可是被燕小六给撞见了,招来了曹子衿。不知道曹子衿对你做了什么,你就昏迷不醒。然后,我们又折回伏幽谷,玉笙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你从昏迷状态给带出来。然后,你就跟丢了魂儿似地,我怎么叫你你都不应,我去找玉笙,玉笙说这是正常的,睡一觉就好了。啧啧……怎么你睡一觉就不记得这些事儿了?玉笙该不会,对你做了什么吧?”
凤厘的话,迟幼钦心里也有了个掂量,那些迷迷糊糊的记忆,是真的发生过,那……自己在医院醒来,到底是真的,还是梦呢?两边都那么真实。
“迟哥,你怎么了?”
“我在琢磨……要是我再跳一次水,会怎么样……”
“迟哥!你……你别想不开啊!”
“啧!我就说说,你急什么!放开!”
对于凤厘这么激动地扣着自己,迟幼钦真是觉得够了,开个玩笑至于么……
“你说的喔,只是说说而已。”
“啧……你个爷们儿,唧唧歪歪的烦不烦。我问你,咱们去湖州?”
“不是咱们,是曹子衿!迟哥,到了湖州,我带你离开,去找孟循义。”
“这个……”
见迟幼钦迟疑,凤厘顿时心中明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着扶鼻躲闪的迟幼钦,“迟哥,你真是觉得自己命长!”
“不是……我就是觉得……那芙蓉城,你去得了?”
听得迟幼钦这一反问,凤厘当即愣住,随即鼻腔一怒,“你要嫌命长就跟着他吧!”
甩下一句话,凤厘便果断地错开迟幼钦,走进屋子。
“燕小六,小爷快饿死了!”
“嘿嘿,小公子,膳食一会儿就到!”
捂面叹息之后,迟幼钦才转身,朝着内里走去。
三日的水路,迟幼钦还是过得不错的,和曹子衿凤厘叨叨三国,说说历史,灭灭二人之间那剑拔弩张的小火,也算是开开心心地到了湖州。之前的小插曲,在迟幼钦完全整理清楚之后,果断听了曹子衿的话,管他真假呢,反正来走了一遭。
“东家,夫人,客栈已经选好了,小的和掌柜的,就走了。”
看着从湖州渡头的另一头跑来,躬身在迟幼钦二人身旁的燕小六,凤厘不禁问道,“燕小六,你不跟我们一块儿?”
“嘿嘿,小公子,小的还得跟掌柜的回去料理友来客栈呢,您要是舍不得小的,要不,和小的一块儿去?”
朝着燕小六啐了一口,凤厘便看着嘿嘿笑的燕小六和那掌柜的,又上了那船,从湖州渡头头也不回地离开。
“迟哥,咱们去哪儿?”
对于凤厘的明知故问,迟幼钦也很懂啊,转头看向曹子衿,“我们去哪儿?”
“五湖客栈。”
简单回答之后,曹子衿便牵着迟幼钦,穿过那繁华的湖州渡头,朝着目的地,五湖客栈而去。
十二月初一,还有两天。
打量这渡头一晌儿,凤厘才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上迟幼钦。走过两条街,绕过一段长巷,这才终于,到了目的地——湖州客栈。
“哟,三位客官,打火儿还是住店呐?”
见着面前这点头哈腰的伙计,曹子衿只将适才在渡头燕小六给的牌子从衣袖中抖出,递给那伙计。
那伙计接过曹子衿手中的骨牌,确定无误之后,才点头哈腰地领着曹子衿三人进到内里。
中空四方两层。当中左右各四张方桌,廊柱之后,半丈一张桌。扫眼这五湖客栈,来的客人,像迟幼钦三人这样一没包袱二没随身武器的,倒是不多。
直觉告诉迟幼钦,这湖州,估计又有热闹了。
“迟哥,我去客房睡会儿,这么久没好好睡觉,累死了!”
见着凤厘贼溜溜地看了一眼自己后,问了那领路的伙计客房何在,就自己先一步绕走。
对于凤厘到底是不是去睡觉,曹子衿和迟幼钦都心知肚明。
待曹子衿跟着那伙计带着迟幼钦在临窗廊柱的空座坐下后,迟幼钦才贴到曹子衿身侧,双眸打量这大堂之中那三三两两把酒叹笑的江湖中人,将憋着的话问出了口。
“这五湖客栈不会,接待的都是江湖人吧?”
“何出此言?”
“刚才在外头,那些本地人啊什么的,不都绕道走么?我们走进来,那伙计眼神儿都不对劲。”
“你倒是看得细。”
“湖州,是不是又有江湖事儿了?”
听得迟幼钦这么问,曹子衿不禁持杯饶有兴致地看向身侧的人儿,“你想看?”
撞上曹子衿投来的戏谑中带着暖意的眸光,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迟幼钦才道,“不死就看。”
“既然这样,就陪我在湖州,多待些日子。”
“额……”
“怎么了?”
“孟循义,你确定他真的没事?”
待这客栈伙计提了一壶清水上来,曹子衿给迟幼钦续了被清水之后,才回道,“他不会有事。”
听得曹子衿这么保证,迟幼钦倒是心里不再纠结了。
只要他没事就好,贪玩会儿再去找他,应该没关系吧?
思及于此,嘿嘿一笑,迟幼钦便端了面前的杯子轻轻泯一口。目光扫在这大堂之中来来往往带刀披剑的各色人之中,突地,目光一定,跟着客栈门口进来的几个身影,一直挪到客栈的掌柜柜台。
熟人呐!
顺着迟幼钦的目光,曹子衿也看向了那柜台处的几人,突地,持杯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待到那几人转身眸光扫荡四方。曹子衿果断和那几人撞了眼。
被那几人的目光刺得心惊,迟幼钦不自觉朝曹子衿那一侧继续缩走。两方的互动,迟幼钦看在眼里,所以,不敢有多的动作。只想,靠在曹子衿那一侧,求几分心安。
看着那几人一前一后朝着自己这一方走来,迟幼钦知道,这下,才是有了热闹看。
“敢问,在下能有幸与公子同桌么?”
“随意。”
第二百零六章有一种病()
说话的人,是韩宇,西秦山庄少主。
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迟幼钦很是理智地选择沉默,就算他身后那几个女人投来万道眸箭,迟幼钦也不太一下头,默默地端着手中冒着热气的杯子暖手。
“竹一,你和枫六二人先回客房。”
“是。”
打量曹子衿二人一晌儿,梅一才和一旁的枫六枫七,折身朝后院客房而去。
都说冤家路窄,这碰上了西秦山庄的正主,特别是对座这面温如玉,紫衣短袄的女子,投来的那股股探究的目光,迟幼钦还真是心虚。这湖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江河的原因,才初冬,就总觉得空气里有那么一两丝的冷,冷的面红耳赤的冷。
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同为女人的迟幼钦,可是感觉出来了那韩琳对自己的怀疑。
“公子怎么称呼?”
“楚王。”
两个字,惊得三人直直看向曹子衿。
看着迟幼钦朝自己比着口型,曹子衿只在桌下,轻轻握紧迟幼钦的小手,以示安慰。他有自己的打算,反正,那枫六枫七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顺水推舟而已。
果然是。
“敢问,可是玄都楚王?”
“正是。”
“不知……楚王来这湖州,所谓何事?”
“本王做何事,与你何干?”
一语说罢,曹子衿身上那一阵属于皇家人的气势,倏地,爆发全场,直压得韩宇暗自调息。
“楚王爷到江湖客栈来,在下一时好奇。言语不当,还望海涵。”
“江湖人不拘小节,本王听过。”
茶水去半,一个小交集,已经足够。多余的,留到祁水山庄。木然放下茶杯,曹子衿便起了身,带着迟幼钦离开客座,朝着后院客房而去。
“你这样,没关系么?”
“不然我要用什么身份?”
曹子衿这么一反问,迟幼钦突然觉得,也别无选择。左右枫六枫七都知道他是朝廷的人。韩宇他们,也一定认出来了自己,那……
“他们会不会想到,你的身份?”
“哪个?”
“江湖的。”
“就算想到,他能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
“要是江湖人对你不利呢?”
“你觉得,银面黑卫是吃素的么?”
“那……以后你不是不能在江湖立足?”
“已经没必要了。”
“啊?”
“那个身份,已经没必要了。”
绝息楼一灭,江湖必乱,游十六,就没必要存在江湖。
对于曹子衿这说话不说全的性子,迟幼钦只得自己默默咬唇,虽然猜不透,但是,总觉得,他们是一步一步规划好的。
走到那天字四号房,推门而入。
待曹子衿进去,迟幼钦赶忙关了门,而后蹦到曹子衿面前,问道,“那韩琳你打算怎么办?”
听得迟幼钦提到这个词,曹子衿不由得一愣,“韩琳?”
见曹子衿一副不知事的模样,迟幼钦也不知怎么,心里酸酸的,道,“就是韩宇的妹妹。他们的娘,不是你的人,叫……石华,对!石华的妹妹么?”
石华。
“那又如何?”
“那个……”轻咬唇,见曹子衿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迟幼钦突然有些泄气,转身走到内里,褪下素色小短袄,站在屏风前,看着屏风上的艳色牡丹花,道,“当初,在西秦山庄,她跟我说了些你的事,我可是看出来的,那妹子,心仪着你呢。”
走到屏风前,覆上迟幼钦的小手,在那屏风上勾勒那牡丹花的轮廓,曹子衿满不在意道,“那又如何?”
“不如何,就是觉得,她是不是要失望了。”
“我从未给过她希望。”
听得曹子衿这么一说,迟幼钦不禁垂首失笑,果然。
“困么?”
“不困。”
“那说会儿三国。”
顿了一晌儿,迟幼钦才甩开思绪,“昨天说到哪儿了?”
“孙策死。”
而后,迟幼钦跟着曹子衿,一如在船坊上那般,相偎躺在床上,酝酿一晌儿,才缓缓说着,孙策死后,孙权继任……
三国,这是曹子衿听过的,属于男人的故事。曹子衿也很好奇,那么多的人,那么长的故事,迟幼钦的小脑袋,怎么记得那么全。
一阵长长的午睡,在迟幼钦的故事里,二人睡得很安详。
只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断了美梦。
“迟哥!”
看着青罗帐长叹一口气,曹子衿才松开怀中的人,再看一眼那熟睡的容颜,才翻身起床。
“迟……”
还未喊完,凤厘就见着开了屋门,面色黑郁的曹子衿,“何事?”
“我……我找迟哥。”
“她睡着了。”
听得曹子衿这话,凤厘警惕地左右观望,见无旁人,才低声朝曹子衿喝道,“你不会又折腾我迟哥吧?”
折腾?
“立刻,消失。”
撞上曹子衿那突然投来的冷杀,凤厘一个激灵,“你……既然迟哥没醒,我……我有话跟你说。”
听得凤厘这话,曹子衿微垂眸,走出房门,带上门,站在廊栏处,“说。”
“你……是不是要去祁水山庄?”
见曹子衿突然转目探究地看着自己,凤厘咳嗽一声,又道,“我听说,这客栈里的江湖中人,都是要去。你……你可得保护好我迟哥。”
“怎么,你不跟着了?”
“我……我有点儿私事儿。”
“放心,她不会再有事。”
“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你,不过,这次姑且信你一次。那啥,我就先走了,迟哥醒了,你跟她说一声。”
“嗯。”
见曹子衿应下,凤厘裹裹身上的皮锦,吹了吹面上的肥肉,才转身一溜烟儿离开。
曹子衿若有所思地看着凤厘离开的背影,这个小子,有问题呐。
“楚王,真巧。”
游离状态的曹子衿,听得身后突然传来着莺莺女声,不禁微愣,随即,便也明白了是谁。
侧目,回以一笑,回房。
见曹子衿走的这般急,韩琳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急急脱口而出,“不知楚王可认识游十六,十六爷。“
大掌骤停。
“听过。”
而后,推门而入。
看着曹子衿消失的背影,独留那冰凉紧闭的门对着自己,韩琳只不由得揪心一疼。
自己绝不会认错,尽管隔了这么久,可是,那熟悉的背影,那冰冷的目光,绝对不会错。可是,他怎么是朝廷的人,还是一个王爷?若真是这样,那……
“小姐,您怎么在这儿?少主在客栈门外等着您呐。”
“竹一,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你去跟大哥说,我今日就不去了。”
“小姐?”
再不管竹一,韩琳只转身,回到天字七号房中,靠在那紧闭的门后,不禁揪着胸口,如果他是楚王,也是游十六,那舅舅,不就是,一直在替朝廷做事?那父亲一直不让自己和游十六的人接触,是不是说,父亲知道?那……二哥的死,当真是他让人做的么?
怎么可以……
天字七号房中韩琳因为自己的想法而伤神之时,天字四号房里的两个人,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她认出来你了。”
“你怎么知道?”
迟幼钦果断躲开曹子衿伸向自己鼻头的长指,认真道,“女人的直觉。”
“嗯。”
“你……”
“钦钦,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担心什么?
看着迟幼钦紧蹙的眉头,曹子衿实在是摸不透,她到底在担心什么,难道,一个自己都不曾记得的女人,都让她这么害怕?那以后,宋乐娴和方筠儿入了楚王府,她怎么办?
思及于此,曹子衿果断挪了位置,直接坐到迟幼钦身旁,一个提手,将迟幼钦拉入怀中坐定,“钦钦,你是聪明的,你知道,我以后肯定,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可是,你要知道,你在这里,谁也抢不走你的位置,你是我的妻,这是我认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所以,就是说,还是要三妻四妾,然后,曾经欢好的人,也会和旁的女人欢好?
这算是感情洁癖么?
“你懂我的意思么?”
看着被曹子衿捏着放在他胸口的小手,迟幼钦只垂眸,自言自语道,“在我们那儿,有一种病,叫洁癖,就是,有一点的瑕疵,都会浑身不爽,会想尽办法,去掉那瑕疵,干干净净,纯粹的,才看着舒心。有一种绝症,叫感情洁癖,就是,如果,和一个人行了鱼水之欢,就不会再和别人再那样。如果做了,那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会觉得,很脏。很不幸,我有这绝症。”
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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