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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手札-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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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环顾,也不见这小亭子有人,但那熟悉的旋律,催得迟幼钦再顾不得多少,寻着那音前去,然而,在一个拐角角落,看到那吹乐之人时,迟幼钦就后悔了,左右环顾,却是没发现多余的人有出现。
“夫人,好巧。”
说话的人,正是韩宇。
“韩少主,好巧。”
听得迟幼钦这么故作镇定地回答,韩宇反倒是惬意地继续半靠大树,把玩着手中那三寸长的不知名乐器,虚空看着某处。
看着韩宇手中的口琴,迟幼钦不确定,他引自己过来,意欲何为。
一番计较,既然人家不开口,迟幼钦也没得意愿再呆下去,转身便要走,韩宇却在此时出口喊住了迟幼钦,“夫人可知,在下手中这是何物?”
“韩少主都不知,我一介女流,又如何得知?”
“那夫人觉得,适才那曲子如何?”
“空灵雅致,韩少主乐功了得。”
见迟幼钦这般装傻,韩宇却是没心情再调侃,几步上前,趁迟幼钦不备,一掌将迟幼钦扣拉压到树干之上,而后,将那口琴扣在迟幼钦脖项之上,目光凌厉如刀,盯着迟幼钦,仿佛要将迟幼钦抽筋拔骨那般,此时的他,再无外人在时那般恭顺有礼。
心惊韩宇的变化之时,迟幼钦也更想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韩少主,你这是何意?”
“游十七在哪儿?”
游十七?
“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信么?”
“韩少主这话,我听不懂。”
“当日西秦山庄,游十七害我二弟性命,你若不告诉我他身在何处,那你就替他顶罪!”
听得韩宇这充满威胁的话,迟幼钦只紧咬牙关,死死扣着身后的树皮,挺着胸中一口气,对韩宇郑重道,“韩少主,这是祁水山庄!今日是祁庄主大寿,难道,你想在他庄上惹血祝寿?”
见迟幼钦这般好不惧死的模样,探进那双并不明亮的眸子,韩宇突然敛去适才的戾气,轻笑道,“夫人胆识过人,韩宇甘拜下风。”
话是这么说,迟幼钦却没见他手上的动作有所松懈。只顿了一息,迟幼钦又受着韩宇从头顶喷来的热气,“夫人只消告诉在下,游十六的真正身份,在下便放了夫人,如何?“
“游十六?”
“夫人不必和在下装傻充愣,旁的人想不到,我韩宇却知道。当初夫人被捉回西秦山庄,替游十七顶罪,游十七是游十六的人,而夫人,是楚王爷的人,那么,是不是说明,游十六和楚王有关系?”
“韩少主的猜测能力,我自愧不如。只是,韩少主一定要将我和游十六牵扯在一起,意欲何为?”
一声冷哼,韩宇又继续对迟幼钦道,“在下听说,楚王妃十月初入葬皇陵,楚王爷府上,别无旁妾,而楚王爷,当初还宣言三年不娶妻纳妾。不知,夫人是哪位?又或者,那楚王爷,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楚王爷?”
“你什么意思?”
“夫人可能不知,这江湖中人,最见不得坑蒙拐骗之徒。若是这样的人落到江湖中人手中,打杀是轻,虐死才是让人让不忍直视的。”
听得韩宇这一系列的危言耸听,迟幼钦实在是再没心思跟他瞎掰掰。对于这曾经让自己还有几分好感的男人,迟幼钦现在只觉得,什么样儿的爹,什么样儿的儿子。
“韩少主若是离席太久,恐怕惹人怀疑。还是早些回到前席比较好。”
见迟幼钦依旧不松口,目光落在迟幼钦额角那乘着余辉而闪闪的虚汗上,韩宇也不再紧逼,狭眸轻闭,而后收手退后,“在下多有得罪,夫人见谅。这乐器,确实世间难得,在下就赠与夫人,还望夫人不要嫌弃才是。”
看着那虚摊大掌之上的口琴,迟幼钦却是没伸手,只站稳了身子,转身拂去衣衫上的杂渍,无视韩宇。
再回身之时,韩宇已没了踪影,只是,从那茂密的大树之上,突然跳下一个身影,却把迟幼钦吓了个十足。
见着迟幼钦被吓得缩在树干角落,宫承珏只唇角冷笑,“适才胆子不是挺大么?”
看清了是宫承珏,迟幼钦才缓过了神儿,适才那感觉,跟那啥被人抓包似的。尽管对宫承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但是,因着两日前那事,迟幼钦却对宫承珏没有多大的好感,比起凤厘,他更没来由地心狠。幸亏凤厘没跟着他,不然,小胖子杀人的场景,迟幼钦真是不由得抖三抖。
“告辞。”
“游十六就是那楚王,是么?”
转身刚走两步,迟幼钦就听到身后的人传来这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侧身看向情绪不明的宫承珏,“游十六到底怎么了,让你们这些人这么关心。”
提剑环胸,看着面有不悦的迟幼钦,宫承珏只微挑眉眼,“我不关心他,我只是听说,有个叫石华的人,曾经是他的人。”
石华?
“这事儿江湖人尽皆知?”
“不。”
听得宫承珏这么干脆的吐字,迟幼钦忽地冷笑,“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知道?这些事,你还是去问游十六本人来得痛快。”
迟幼钦话一说完,宫承珏突地提步上前,近身贴向迟幼钦耳侧,“你还真是让人讨厌。”
然而,在宫承珏突然近身那一刻,因着暖阳反光,迟幼钦突地被他脖项之间的某物一闪眸,一种急切的熟悉感再次袭来,惊得迟幼钦冲动之间,竟直接伸手想要扒开宫承珏的脖项处的衣领。
宫承珏被迟幼钦这突然动作一吓,倏地挑剑一掌拍开迟幼钦,冷眼跌跌撞撞摔倒的迟幼钦,“当真是水性杨花!”
而后果断收拢衣衫,转身离去。
看着宫承珏离去的背影,迟幼钦只坐在原地,尽力平复心绪,自己绝对没有看错!绝对没有看错!可是,怎么会在他身上?
他的,会不会别人也看不到?
思及于此,迟幼钦连忙从地上翻身起来,朝着宫承珏消失的方向追去,一定要问清楚!
却不料,宫承珏的速度竟这么快,前后不过两三分钟,他就没了踪影。
“钦钦。”
身后这一声突然而熟悉的唤,才收了迟幼钦的三分慌乱。应声回身,曹子衿正提袍快步走向自己。
曹子衿跑到迟幼钦面前,看清她这狼狈的模样,眉头紧蹙,目光落及迟幼钦那带血的嘴角时,更是紧张,“你怎么了?不过半个时辰,你怎么受伤了?”
任由曹子衿为自己拭去面上的脏乱,迟幼钦只缓缓收回心绪,“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明显是被人攻击才会出现的伤症,适才好不容易找到迟幼钦,却发现她发髻散乱,衣衫染尘,还在慌乱逃跑。此时她确实这般的解释,曹子衿突地手上动作一顿,倏地语气阴沉道,“钦钦,说实话。”
然而,此时迟幼钦的思绪,还停留在宫承珏身上,不,是那脖项间的黑血滴心玉!
“钦钦!“
“我……我真的不小心摔了。”
“那你跑什么?”
“我……我……”
被曹子衿捧着脸被迫正视那双深沉的黑眸,看进那双眸子中的担忧,迟幼钦才缓缓收回思绪,“我不是跑,是在追一个人,可是,跑到这里他就不见了。”
“谁?”
“我不知道,他背后偷袭我,我还没看清,他就跑了。”
看着迟幼钦那渐渐平静下来的神色,曹子衿却是不能再平静,“钦钦,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实话?”
倘若真是有人偷袭毫无功力的她,她现在又哪里还能这么清醒地追人?
“我……”
“看着我,说实话。”
“我……”一阵迟疑,迟幼钦还是选择半说半不说,关系到黑血滴心玉,不知为何,迟幼钦觉得,自己有义务守护,就算是对曹子衿,也放不下心来。
“是宫承珏,我跟他理论那日的事,惹得他急了,他就不小心下了手,然后,他就走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实话?”
“怕你冲动找他麻烦。”
“……”
见曹子衿缓缓收了面上的不悦,迟幼钦才完全地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不过,这一静下来,才发现胸口好疼。
“嘶……”
听得迟幼钦倒吸冷气,曹子衿连忙松开迟幼钦的脸,垂首握脉,一晌后平声道,“他下手不是很重,夜里我替你疗伤,明日就能好。”
“嗯。”
“走吧。”
“去哪儿?”
“前厅看热闹。”
随着曹子衿走到那祁水山庄前厅的路上,在曹子衿的帮助下,迟幼钦总算是整理好了衣衫,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前厅之中,迟幼钦二人到的时候,天色渐暗,已经点起了烛火,而当中里三层外三层站着的人,大半是今日来贺寿的,这个点儿还没走,听得路过的人的碎言碎语,好似当真是出了什么事。
“庄主,要如何处置这小子?”
“让他交出庄上的东西,送出庄子就是。”
“庄主,这小子在庄子上搅和了三日,怎么能这般轻罚?这若是传出去,以后外人当以为我祁水山庄好欺负!”
听得这当儿,迟幼钦也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贴近曹子衿低声道,“这就是你说的热闹?”
曹子衿只扯唇轻笑,继续带着迟幼钦绕过众人,缓缓挪到主座之后的空当。果然,在迟幼钦看清那当中被五花大绑还一副谁能奈我何的模样的人时,面色惊诧。
在迟幼钦欲上前有所动作时,曹子衿果断拉住迟幼钦,附耳道,“先看看。”
第二百一十二章祁昌V凤厘()
迟幼钦闻言,略有迟疑,而后一咬唇一跺脚,便站在了原地先看看。此时再认真扫眼周边的人,目光落在右侧客首后站着的人身上,宫承珏竟然也在。可是,看到他看向当中被捆绑的人时满目的冷漠,迟幼钦真是一阵恶寒。
“小子,你就不准备辩说一二。”
众人惊诧,祁昌竟然还主动去问那小子,而那小子,自被捉到起,还真是一句话不说,任由打骂,都是一个字不吐出来。
祁昌依旧穿着午后那一身暗红喜袍,在烛火的映衬下,那微微泛红的面颊,和颚下的一簇虚白,熠熠照人。
迟幼钦见他走到那人面前时,垂首而问,那模样,只是一个长者问幼者的姿态,和适才那凶神恶煞说话的人,形成的对比,简直是太明显!
“老先生,您今日寿辰,小子先祝您古稀长寿,而后,小子要说,没偷您庄上的东西,我就是来溜达溜达。”
祁昌听得他这话,倒是笑呵呵打哈哈,反倒是一旁的人听的此话,当即义愤填膺出口道,“臭小子!你休要狡辩,我祁水山庄庄人眼不是瞎的!你若不是偷了东西,为何见着我们遮遮掩掩的?”
“啧……我哪儿就遮遮掩掩了,我要是偷东西了,你抓到我搜到我偷的东西了么?匹夫!”
“你说什么!”
“阿福,给这小客人松绑,今日是我祁某古稀之喜,就算失点儿财也没关系。”
“庄主!”
听得众人齐呼,祁昌也只是收起了身,拱手朝着众人行礼,“祁某古稀之喜,诸位不远千里而来,祁某感激之至。夜色已深,若是回程不便,诸位尽可在祁水山庄留宿。”
这话一说,便是撵客,众人也是听的懂的,左右不过就是个小贼,祁水山庄若是这都处理不好,又如何立足江湖。于是,那看热闹的众人,也三三两两离去。最后,只空余了祁水山庄的人、雪山派的人,还有迟幼钦二人。
也是到这时,转身回座的祁昌才瞧见左侧立着的迟幼钦二人。而在众人散去后,迟幼钦果断在曹子衿和祁昌打招呼之际,奔走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要解开那人身上的绳子,而祁水山庄的人瞧见,当即上前扣住迟幼钦,“这位夫人,这是我庄上的事儿,您还是别插手的好。”
“常乐,松手!”
“喂,大汉子!你们庄主让你松手!你要怎么样我都成,放开她!”
那常乐听得这话,当即一冷哼,“庄主,他们是一伙儿的!”
“常乐休要胡言!我的话,你们也听不懂了么?”
其实,不是常乐他们不愿意听祁昌的话,而是为了抓住这小子,他们当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庄上的高手不是没有,可是,有谁被他耍的这么团团转?最后还是剑修出手,才将这小子制服。可是祁昌现在非但不教训这小子,反而让他们放了,常乐等人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阿福!“
那被叫阿福的中年仆从见祁昌面色带怒,当即上前,撇开常乐等人,任由迟幼钦替那小子解绑。
重获自由之后,那小子果断左右活动,看着迟幼钦嘿嘿大笑,“迟哥,还是你对我好。”
“……”对于凤厘这死不要脸的模样,迟幼钦懒得多说。
“你们果然认识!”
“就认识了,怎么了?我和我迟哥光明磊落,就是没偷你祁水山庄的东西!”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嘁!”
凤厘刚对那常乐为首的众人冷哼一声,便听到一旁的迟幼钦突然发火道,“凤厘,你闹够了没有!”
这一声呼,才叫凤厘丈二摸不着头脑,“迟哥,我闹什么了?一直是他们在闹,对我又是捆又是打的,你看,这些伤我还没跟他们算账呢!”
看到凤厘撸起袖管露出的伤疤,迟幼钦的怒火突地又咽回了喉咙,这些江湖人,真是下手不知道个轻重,怎么伤人就是这么随便?
待二人静下来,那祁昌却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足足把二人吓了个够。看向祁昌那突然两眼泛光地看着凤厘的表情,凤厘不自觉地一扯唇角,“那啥……祁庄主,小子我真没偷您庄上的东西!”
可是祁昌却是没没注意凤厘这话,而是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凤厘,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将面前这十四五岁的胖少年打量了个遍,突地哈哈大笑。
听着那爽朗的笑声,迟幼钦和凤厘只觉得浑身发麻,对视一眼,齐齐朝后退三步。
待那祁昌笑得差不多了,迟幼钦才壮了胆子,咽了咽喉道,“祁……祁庄主,舍弟不懂事,若是有得罪您的地方,您明说,小女一定对他严加管教。您别……别这么笑,笑得我们心虚……”
祁昌闻言,面色更喜,再次提步贴近二人。迟幼钦二人见状,更是后退两步,拉开安全距离。
“祁庄主,您有话说,我们……听着!”
见二人被自己的喜态吓到,祁昌才略微收敛一二,“祁某失态了。敢问,二位是亲姐弟?”
这一问,不仅愣住了迟幼钦二人,更是愣住了在场的众人,除了曹子衿。
“不……不是。”
对于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祁昌略微显得有几分失落,而后却是又恢复常态,看向凤厘,“你家中可还有父母?”
“有个师傅,几年前死了。”
“那就是孤身一人?”
“额……现在还有我迟哥。”
“迟哥?”
“额……我姐。”
“好!好!好啊!”
“……”
凤厘还未反应过来这祁昌意欲何为,又听得祁昌满目闪烁亮光地继续说,“我这古稀之年,膝下也无一子,你既也是孤身一人,收你做义子,可好?”
这下是不止凤厘和众人惊诧地双唇大开,连曹子衿都不禁皱了眉,这发展,超过了意料啊!
“这……这……祁庄主,您……您别都小子……您这年纪……都……都是小子爷爷辈儿的了,叫您爹,那啥……小子……小子承受不来。”凤厘结结巴巴说完,便左右寻着地儿,想要挡去祁昌投来的那炙热的目光,实在是,从小到大,这十多年,没被人这么看过,好吓人!
在迟幼钦的印象里,凤厘除了在曹子衿面前怂过一次,也从来没这般怂过。这祁昌祁庄主果然功力非凡。不过,迟幼钦很奇怪,这老者怎么突然就要收凤厘当义子了?
“你莫不是嫌我年纪太大?”
“不……不是这个意思……那啥……祁庄主,您别跟着小子啊……您……您庄上那么多能人……义子随便收一个都比小子强……您……您别抬举小子了!”话一说罢,凤厘便带着浑圆的身子从这大厅之中冲来撞去,免得被祁昌追到,却是不料,那祁昌功夫了得,一路随其后,在众人面前,硬是上演了一出老鹰捉小鸡的戏码,看得众人是云里雾里。
白日里这祁庄主还正常呢,怎么一遇到这小子,就变得跟个老小子似的,这般不顾形象地玩追逃游戏?
看着凤厘那狼狈的模样,迟幼钦不禁泯唇轻笑,却是在听到厅中某人话的时候,不禁黑了脸。
“师傅,这祁庄主闹得哪一出?那凤厘坑蒙拐骗品行不端,如何能做这祁水山庄的少主?”
好你个宫承珏!凤厘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么看他!
然而宫承珏这话,却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若是让这么个浑圆不知礼数,品行不端的人做祁水山庄少主,那祁水山庄日后不是完蛋了?
“珏儿此言差矣,为师与祁庄主相交四十年,祁庄主的为人,为师了解。他断不会是冲动下此决定,必有他自己的考量。而且,在西秦山庄,那小子不还缠着你么?也算是你的故交了,你这般说他,不厚道唷。”
说得好!默默给薛阆点个赞!
迟幼钦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坏笑,被上前来的曹子衿捕捉了个干净,不禁挡去众人的目光,微俯身轻言道,“你对宫承珏还真是意见不小啊!”
轻咳一声,迟幼钦也不否认,顺势后退一小步贴在曹子衿身上回道,“就是不小。你说,一个十七八岁的娃,怎么心就那么狠?我就看不惯!”
对于这么坦率的答案,曹子衿听得心情很不错。
“你也才十八九岁。”
“我……”二十三了。
迟幼钦和曹子衿谈笑之间,凤厘已落入祁昌之手,被满脸得意的祁昌给揪着回到厅里。
“阿福,通知下去,凤厘日后,便是我祁水山庄唯一的少主!”
“庄主!”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庄主!您让他当少主,我们不服!”
“如何不服?”
“您德高望重,好恩多施,大家由心地敬重您,可是这小子,无功无德,品行低劣,若是做了少主,庄上的人,有几人能服?”
“祁庄主,您看,不是小子不当您儿子,是他们也不乐意小子当。您要不就得了吧,我这一天没好好吃饭,饿着呢,您就放小子走,成么?”
“不成!”堵了凤厘的话,那祁昌便转而对常乐等人说,“明日,便让你们知道,他能不能当这个少主!”
一听祁昌这话,凤厘当下就急了,“迟哥,你不救我啊!”
正被曹子衿揪着走,听到凤厘这一唤,迟幼钦当即一个心虚,拽着曹子衿停下了步子,侧身看向凤厘,憋出一个微笑,“凤厘,福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今儿你和祁庄主好好商量商量这事儿,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客栈,明日再来看你,成么?”
“不成!”
“阿福,把少主给绑了带回后院!”
“庄主!”
“迟哥!”
“迟哥!你要是走了,我就死定了!”
我就是在,你也活不成!
默默叹息一声,迟幼钦还是果断跟着曹子衿,离开祁水山庄。
看着迟幼钦就这么走了,凤厘是从来没这么绝望过,无力还击,只能任由那几人将自己捆住,抬头望天,师傅,你真是害死我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凤厘的本事()
待到迟幼钦第二日跟着曹子衿再到祁水山庄后庄的大空地,见着凤厘的时候,迟幼钦简直惊掉了下巴。虽然胖子还是那个胖子,可是,怎么看,这胖子都有点儿奇怪,那张脸,总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凤厘有什么不一样?”
见迟幼钦盯着两丈之外站在祁昌身旁的凤厘看个不停,曹子衿也就顺目看过去,却是没觉得凤厘有何不同,只是换了件衣裳,和祁昌一样,墨白绒衫,若真说有什么不一样,就是在祁昌身边的气势不对。
“不还是昨夜那个凤厘么?”
“不,肯定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说着这话,迟幼钦不禁想到一些武林段子,难不成一夜之间,凤厘就得了祁昌的真传?看着这两排摆开架势的祁水山庄庄人,这模样,就是要跟凤厘打一架啊!凤厘那点儿底子,早被曹雪儿给收拾得差不多了,这儿这么多人,他要怎么弄?连风谷四怪都在。
“一会儿这里完事了,你去找他便是,现在,和我一道儿,坐在旁边看戏便是。”曹子衿说罢,便扯着迟幼钦到一旁空着的小亭子中,择了火盆近的地儿,带着迟幼钦坐下。凤厘到底有多少本事,曹子衿早就想看看了,无奈,这小子之前一直藏的铁好,根本试不出来。
也不知那祁昌是不是就等着迟幼钦二人到,只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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