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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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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想我俩在赏花看树上倒是有些个兴味相投
这江南的枫霞山比之我太息山不知矮了多少,不一会儿,我与小白师兄便到了山顶。
我踮着脚尖,拍了拍小白师兄的头,甚和蔼道:“你瞧这漫山红叶似火,天边丹霞如血,如此良辰,不容虚度,如此美景,不可错过,人生匆匆,天命无常,及时行乐,莫要耽搁啊!”
小白师兄轻笑一声,道:“你小小年纪”
不容他说完,我便朝他肩上狠命一拍:“你不是比我还小?”
小白师兄也不反驳,默默拉了我的手。
我瞧着云舒霞卷,心胸很是开阔,任凭他拉着我的手,小孩子嘛,莫与他计较。
良久,小白师兄道:“天色不早,我俩回寒净寺可好?”
“咦,不等他们了吗?”我疑惑。
“他们四人老早便去了寺里。”小白师兄淡淡道。
什么啊,爬个山不爬到山顶还叫什么爬山啊!
我俩手拉着手,一路走走停停,天擦了黑才进了寒净寺。
远远瞧见寺院门口似是杵了一堆人影儿,我赶忙抽回了手,整了整衣襟。
第58章 夜宿山寺(1)()
等走近一瞧,那可不是与我俩一同来爬山的那四位嘛!
不过,这四人周遭的气氛似是有些不大对,九师兄气哼哼地瞅着徐大少,徐大少面上也是有些白,五师兄眉目间有些凝重,丹阳也是神色郁郁。
嘿嘿,我与小白师兄嘛,倒是神清气爽。
看吧,就说爬山要爬到山顶的嘛!
不过,晚间山风透心凉,这四人不进屋,在门口杵着却是作甚?
我满心疑惑地往门口走去。
徐大少一见我俩,登时松了口气。
九师兄边朝我俩跑,边咋咋呼呼道:“你俩身娇肉贵的,若是再不来,咱们可就要搜山了!”
小白师兄展了扇,淡淡道:“山中风景不错,一时贪看,便晚了些。”
九师兄一听,登时便跳了脚:“二位祖宗,你俩以后可别到处乱跑了,若然让师父知道咱们没照看好你俩,咱们的皮子怕是要被剥掉一层的”
九师兄立在我俩面前,絮絮叨叨起来便没完没了。
哼,整日到处乱跑的,除了你赵岳还有旁人吗?哼,现下你竟来教训我俩,哼!
我很是不忿。
五师兄道:“既回来了,便进来歇息歇息吧。”
嗯,还是五师兄体贴!
我朝他灿然一笑,绕过九师兄,进了院子。
寒净寺有个专门招待香客住宿的客院,晚间我等一行便歇在了这院子里。
寺院是僧人苦修之所,禅院自该清简一些,不过,不想这寒净寺的客院也是这样清简。这客院中有且只有三间大屋,无奈,我与丹阳便同住了一间。
这屋中的陈设也是朴素,只一张木头桌子,左右两边各支了张木板床,我与丹阳各睡了一张,我试着这床板子很有些硬,唉,今夜想必无眠了,草草躺着养养神吧
山中秋风朔朔,吹得树叶树枝簌簌作响,几只乌鸦在外头嘎嘎叫个不停。
不想,这枫霞山的夜间竟是如此热闹。
唉,如此更是无法成眠了。
我听丹阳也是翻来覆去地未曾入睡,唉,既都睡不着,在这山中寺院秉烛夜谈一番,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丹阳,你可睡着了?”我轻声道。
“尚未睡着。”半晌,丹阳声音哑哑道。
咦,她声音如此的萧然,这冷冰冰的美人不是哭了吧?
我赶忙下了床,点了灯,奔到丹阳床边。
可不是嘛,这美人美目红肿,梨花带雨,这是怎地了?
我匆忙扯了帕子,塞到丹阳手中。
丹阳拭了拭眼角,渐渐止了泪,半晌,轻声道:“多谢。”
唉,这个姑娘哟,从来都不多说一句话的,此番哭成这样怕是憋屈得紧了,唉
“可是与我那五师兄有关?”思量一阵,我试探着问。
丹阳红着眼瞅了我一阵,垂头不语。
登时,我便很是愤然,九师兄与小白师兄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罢了,不想一向和蔼可亲的五师兄也是这样一个寡情之人,哼!
良久,丹阳道:“我与他清清白白,你莫要生气。”
哎呀,不想丹阳竟误会的这样,我生气并不是因了你啊!
第59章 夜宿山寺(2)()
我敛了心思,细细揣度一番,五师兄不若九师兄与小白师兄那样顽劣,此番怕是他的脑袋木得久了,不懂得哄女孩子,并非有意得罪丹阳,现下丹阳又误会我与五师兄有私,若是因我耽误了五师兄的良缘,师父怕是会折腾死我的!
“我有什么气的,你若是与他不清不白,我倒是高兴些。”我含笑道。
“你”丹阳猛地抬了头,直勾勾地盯着我,“下晌,他不见你回来,焦急地坐立不安,你甫回来,便冲他嫣然一笑你二人如此地情深意切,你怎地怎地竟说这样的话?”
唉,此番这清冷爽利的姑娘竟糊涂得这样!
我敛了笑意,甚诚恳地望着她的眼,郑重道:“我已有婚约,五师兄是我敬重的兄长,除此无他。”
丹阳默默瞅我一阵,忽地抱了我的腰,伏在我的肩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轻轻拍着丹阳的背,我细细揣度了一番,五师兄与丹阳这番情状,怕是二人老早就相识了,便是早生了情意,也是极可能的。
记得街市上初遇丹阳时,她一身布衣,全然不是闺阁小姐的装扮,想必这其中也有些蹊跷。
我略一沉吟,“丹阳,你还认得我吗?”
丹阳一愣,直了身子,疑惑地望着我:“你”
“城隍庙前,卖身葬父。”我含笑提醒着。
“你你是那个给了珠子,又抢走的小气公子?”半晌,丹阳似是记了起来。
我讪讪一笑,点了头,我可不是心疼那两颗珠子,只是不想让那卖身的姑娘缠上而已。
我望了望窗外头黑漆漆的枫林,问:“丹阳,你可知那日五师兄便在对街?”
丹阳一愣:“他瞧见我了?”
我摇了摇头:“五师兄只瞅见了你的背影不过,打那后,他便日日往街上去逛”
丹阳默默良久,轻声道:“其实,我与他两年前便相识了。”
她的眼神悠远又透着丝甜蜜。
我眼角一酸,赶忙垂了头,旁的姑娘见了品性相投的好男儿,皆能心动一回,我却是再没这个福分了。
外头乌鸦嘎的一声,我猛地回了神,赶忙攒了笑容:“丹阳,你快说啊!”
原来,两年前,丹阳曾换了男装,化名徐二宝,在外头行医济世,于一个小镇子里,巧遇了五师兄,二人志趣相投,便携手同游了大半年,后来,徐家出了大事,丹阳才匆忙回了金陵。
我私下揣度,女子的举动吐纳皆与男子不同,以五师兄高明的医术,怎会瞧不出同行的是个妙龄女子?想必那时,五师兄便对丹阳生了情,我瞧着丹阳对五师兄也不是全无情意,怎地二人竟断了联络?
丹阳神色一暗:“我打小便看着娘亲对对爹爹我我不愿与男子有牵扯”
我心下一震:“你不辞而别?”
丹阳垂了眸,默然不语。
唉,想必丹阳心中也有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吧!
我亦垂了眸,枫叶斑驳的影儿映在床前光洁的石砖上,就如我俩平静心湖中的一个幽暗漩涡。
唉,情这东西真真是磨人的!
第60章 姻缘上上签(1)()
既来了寺庙,怎能不烧香拜佛?
徐家在金陵是头号的大户,自然便也是这寒净寺的大金主。一大早,徐大少便去拜访了寺里的住持师父。
不想,这住持和尚倒是客套,我等方吃罢了早膳,便带着两个小沙弥亲至了客院。
我瞧着这老和尚一身简朴的青色僧袍,瘦瘦矮矮,貌不惊人,不过细细瞧去,这老和尚眉目间却是透着些慈悲,神色中隐着些祥和,很有得道高僧的形状。
老和尚一见了我便合掌行礼,我赶忙还礼,恭敬道:“大师客气。”
我想着,老和尚既然亲自来了,我若是不添些香油钱似是有损自己个儿的颜面,是以,打荷包里翻腾出了颗杏子大的珠子,道:“信女来得仓促,不及准备,若然大师不弃,信女便用这小小珠子寥寥表一表对佛祖的诚心吧。”
我这颗南海珍珠色泽均匀,白净晶莹,可是上品。
这老和尚也是个见多识广的,念了声佛,便命小沙弥收了下。
老和尚又向九师兄行礼,九师兄自袖中掏了张银票,往老和尚眼前一晃,老和尚笑吟吟地收了。
嗯,我瞄见九师兄这张银票子数额似是不小,这一趟,老和尚收获颇丰嘛!
老和尚请我等就座,于梧桐树下宣扬了一通佛法,没一会儿,九师兄便哈欠连天,老和尚也很是识趣,笑吟吟地瞅着九师兄道:“佛法无边,不是一时便可参透的,不知诸位是否有兴致随老衲往大殿进一炷香,求一支签文?”
徐大少道:“寒净寺的签很是灵验,不少善男信女从百里之外来金陵,只为求一支寒净寺的神签,诸位既来了寺里,不如去求上一签?”
九师兄一听很是雀跃,是以,我等便由老和尚亲自引路,往大殿去了。
我等凡夫俗子在这世上走一遭不过须臾数十载,却要尝尽酸甜苦辣人生百味,但这佛祖,不论芸芸众生是喜是悲、是怒是乐,千百年来皆是含笑垂眼默默望着。
我尚在家时,每逢初一、十五上山进香,都会甚虔诚地求佛祖赐我一位好夫君,可自从那年接了飞凤钗,我便揣测,佛祖他老人家怕是太忙,没听到我一个小小闺秀的祈愿,自此我便甚少踏足寺庙。
正在我发呆之际,老和尚已命了小沙弥捧了签筒来。
男求前程,女问姻缘。
我的姻缘已定,自是没甚问的,丹阳却是早早躲到了一边,瞻仰起了神像。
五师兄、九师兄和徐大少的前程自打出生之时便已注定是一片锦绣,问了也是白问,我倒是觉得小白师兄得好生摇上一签,卜算卜算未来。
小白师兄晃着素扇,淡淡反问我:“你怎地不求上一签,问一问姻缘?”
我道:“缘分天定,强求不得。”
小白师兄轻笑一声,接了签筒,跪上佛像前的蒲团,轻轻一晃,蹦出了一支竹签。
他起身淡淡瞄了我一眼,将竹签递与老和尚,道:“我问姻缘。”
第61章 姻缘上上签(2)()
九师兄一听,噗嗤一笑,颠颠地凑到了老和尚身边。
“桃李迎春…光,三生映月辉。飞龙下明堂,青天照本心。”老和尚喜滋滋地望着小白师兄,“施主福泽深厚,又怀赤子之心,天定良缘,载与三生,此签乃上吉。”
小白师兄笑意盈盈地瞅着我,将写着签文的纸塞进了袖中。
我恶狠狠地回望他一眼,哼,你要娶房好媳妇与我有甚干系?哼!
九师兄一听,又颠颠地跑到我身边,拿手肘拐了拐我,贼兮兮道:“小师妹,这签不错哦”
我轻飘飘道:“九师兄,不若你也求上一签,问一问我这九嫂子何时出现?”
九师兄一听,托着下巴略一沉吟,便急急忙忙奔到一旁,打小沙弥手中一把夺过签筒,往蒲团上咚地一跪,口中念念叨叨了好一阵,才稀里哐当地摇了签筒。
不一会儿,啪的一声,一支竹签落了地,九师兄低着头愣愣瞅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拾起了竹签,恭恭敬敬地递到老和尚手中。
老和尚念一声佛,命小沙弥去取签文。
九师兄性子急,甚是焦躁地搓着手,在大殿中踱来踱去。
“九师兄,你别绕了,菩萨看了都眼晕了。”我有些好笑地扯住他衣袖。
那边,小沙弥已将写在黄纸上的签文呈到了老和尚面前。
九师兄匆匆拂了我的手,奔去老和尚身边。
老和尚瞧一阵签文,又抬头瞧一阵九师兄,接着又低头瞧一阵竹签,半晌,支支吾吾道:“这”
“这什么这!到底怎样?”九师兄跳了脚,指着老和尚咋呼。
“施主稍安勿躁”老和尚沉吟一阵,“这签文乃是说施主的姻缘路似是有些坎坷,怕是得历一番风雨觅得佳偶、成就良缘怕是不易”
“啥子?”九师兄一把将签文抢了过去,反反复复瞧了一通,我凑过去一瞧,这黄纸上写的是“路上经风雨,道中有荆棘,宝剑出匣时,不被尘与埃。”
哎呦,好像、仿佛、似是不大好的
“他的那支怎地那样好?”九师兄气哼哼地指着小白师兄。
“各人机缘”老和尚缓缓道。
“行了,别废话了,”九师兄一把推开老和尚,不由分说又去拿签筒,“本世子再摇一签,还就不信了”
老和尚又念一声佛,甚无奈地望着九师兄。
我赶忙拉九师兄:“九师兄,哪有一天摇两支姻缘签的?若是你把菩萨摇晕了,忘了让九嫂子来找你,那可怎么好?”
九师兄一听很是,托着下巴深深点了点头。
我赶忙给老和尚递眼色:“大师,这签文后头两句”
老和尚一听,机警地接了话:“自然这风雨过后便是艳阳,施主必能必能披荆斩棘,否极泰来”
九师兄一听,面上渐渐和缓了些,半晌,指着老和尚趾高气扬道:“若然你家的签不准,我便领了人来,砸像毁庙,将你寺中这大小的和尚统统拉去充军!”
登时,老和尚面上一片惨白,良久才颤巍巍念道:“善哉,善哉若然如此也是佛祖旨意”
唉,不想做个出了家的和尚也这样不易
我赶忙向老和尚施礼:“大师海量,我这九师兄年纪小,不懂事,若是冲撞了大师,还望大师莫要责怪。”
老和尚甚感激地还礼:“施主善心,佛祖必会佑护施主天从人意、得偿所愿。”
唉,这天从人意、得偿所愿谈何容易啊!
回城的路上,我悄悄问丹阳,为何不求上一签,丹阳却是道:“求了又如何,天命恒定终是抵不过人心变换。”
第62章 这个贼人不称职(1)()
我素来以为,世间处处皆学问,自然,这做贼人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若然你今日做,明日不做,便是有些不大敬业,不能称之为一名称职的贼人。
就比如那往徐家投信的贼人,他这一信激起千层浪,徐家打收了信,便如临大敌,日日人仰马翻,就如头顶悬了把寒森森的大刀,可,最近终是筹齐了一万两黄金,本以为这悬在头顶的大刀终于可以落下来了,可这贼人却是没了动静、止了下文,弄得徐家众人整日惴惴不安。
我私下揣度,难道是这贼人后了悔,觉得让徐老爷子在地下闹心更加痛快?还是这贼人悟了道,终于决定放下屠刀改邪归正?还是这贼人跑了路
唉,不论如何,不待这样把苦主扔下不管的啊!你好歹来报个信儿,托个梦也行啊!
那日,徐老夫人和徐大少已答应寻回苦叶细辛后,在徐老爷子的灵前供奉三日,略尽一尽活人的心意,便将苦叶细辛赠予我们。
我想着,在此事上,徐家既如此的知情识趣、深明大义,我们袖手旁观总是不好,也得在寻苦叶细辛之事上出上一份力才好。是以,今日,我招了三位师兄来我的房中商议。
“人心隔肚皮,若然我们辛辛苦苦将苦叶细辛寻了来,徐家却后了悔,在那三日使了掉包计,把细辛转了走,我们岂不是白白忙活一场?”九师兄翘了二郎腿,甚精明道。
嗯,不想,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九师兄内心竟阴暗得这样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为妙
五师兄一听,沉吟良久,道:“到时我”
不等五师兄说完,小白师兄收了素扇,淡淡说道:“等我们助徐家得了苦叶细辛,再寻个月黑风高之夜,去盗了来便是了。”
九师兄听小白师兄如是说,很是赞同,俩人一时忘了嫌隙,躲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五师兄听小白师兄如是说,深深点了点头:“小九儿与小白所言不无道理,我等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我倒是觉得,这去将苦叶细辛盗了来有失我等的颜面,若然传扬了出去,不只家门无光,师父他老人家的声誉也会蒙尘。
不过,细细想来,九师兄的忧虑也有些道理我想着不若等寻回了苦叶细辛,我们师兄妹四人轮番去徐老爷子的灵前守着,让徐家人没有下手的机会岂不更好?
不过
唉,师兄们哪,咱们是否应该先议一议如何寻回苦叶细辛呢?唉,良久,我等兜了个大圈,终于回了正题。
我们此番已守株待兔了七八日,若再如此耽搁下去,怕是这年都得在徐家过了。
虽说徐家将我等招待的甚是妥帖,在此处过年并没什么不好,但但我终究是个有良心的闺秀,总觉如若果真如此的话,我等便有一丝丝的厚颜无耻
是以,我想着,现下该是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不过,这该如何出击嘛
第63章 这个贼人不称职(2)()
“我们来个引蛇出洞可好?”小白师兄展了素扇,缓缓道。
不想,小白师兄不仅面皮子生得俊俏,而且脑子生得也是聪慧。
若然由我们冒充贼人再给徐家投上一封信,一则可乱一乱那贼人的心神,引他露出马脚,二则我等一直怀疑,苦叶细辛是否真如徐老夫人所言,并不在徐家,此番投信,正好就近观察徐家人的动静。
我叶容虽则聪颖机敏,但向来好学不倦,对睿智明慧之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景仰,是以,小白师兄踱去了书案前,我也赶忙凑了过去。
小白师兄搁了素扇,对我一挑嘴角:“你来给我磨墨可好?”
哎呦,他这一笑,就如暖阳融了冰雪,月光洒在花前,清风拂过湖面,油酥鸡到了嘴里
我甚是没啥骨气地点了头,执了墨块,末了还甚是狗腿地帮他铺了笺纸。
小白师兄轻笑一声,提了衣袖,执了笔。
他绰然立在案边,潇洒挥笔,这姿态再正经不过,可我竟恍惚觉的有些撩人心魄
不经意间,几丝漆黑的发垂到了他的脸侧
我甚不端庄地咽了口水,心底滋滋啦啦地生出了一股冲动。我抚了抚心口,惊觉这冲动竟是想拂一拂他的发
“噗嗤”一声,我赶忙转身,九师兄捂着嘴甚是不怀好意地瞅我。
哼!小九儿,竟敢笑话我?你且等着!
小白师兄淡淡瞅我俩一眼,停了笔道:“那日看得不大仔细,怕是只有七八分相似。”
那贼人先前投的信,徐老夫人曾给我细细瞧过,当日小白师兄也探头瞄了一眼,可就这么一眼
以这十来年,我对书法文化的精深研究来看,这字恐怕不止七八分的像。
小白师兄啊,你是否太谦虚了些?
我眨了眨眼,甚钦佩地望着他。
忽地——
“咳,小白,你带帕子了没?”
咦,九师兄要帕子作甚?
不等小白师兄答话,九师兄便拽了小白师兄胳膊,从他袖袋里扯了块素帕,往我手里一塞:“小师妹,快擦擦,口水马上淌下来了。”
此番,我甚丢脸
半夜,朗月高照。
许是金陵已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大同之境,徐府门房上值夜的四个小厮竟推起了麻将。
真乃天助我也!
我偷偷摸摸地躲在桂花树后,朝九师兄招了招手。
九师兄猫着腰,将小白师兄假做的书信,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门缝。
一大早,徐大少和丹阳正陪着我等在饭厅用早膳,“少爷。”徐大少的贴身随从急急奔了进来,呈上了个黄色的信封。
徐大少先是一愣,接过了信封便要起身。
“徐青阳,你家还有啥子事见不得人的?”九师兄舀了勺白米粥,幸灾乐祸地问。
徐大少脚下一顿,猛地扯开了信封,小白师兄写的信笺缓缓飘到了桌上。
那信上,小白师兄只写了一句话:
“十五子时,徐老爷坟前。”
徐大少愣愣盯着信笺瞧了一阵子,半晌,缓缓吐了口气,似是安了心,丹阳一向沉稳,此番却是面上一白,手中的筷子“啪”地掉在了地上。
唉,有好戏看了。
第64章 这个贼人不称职(3)()
今日是十二,我们师兄妹四人得趁着这三日,将徐家又收到勒索信之事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那真正的贼人得知此事,必会沉不住气,前去徐老爷子坟前探上一探,我等便可提前埋伏在一旁,来个瓮中捉鳖。
早膳时,九师兄灌了碗小米粥,便趾高气扬地背着手,要出门传闲话。
我与五师兄想着,九师兄是个娇生惯养的世子爷,哪里做的了这样的事儿?便想着随了去帮一帮。
小白师兄却是抬了扇柄,拦了我们:“此事交与赵岳即可。”
九师兄看他一眼,拍了胸口,豪情万丈地保证:“小事一桩,包在本世子身上!”
十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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