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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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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师兄看他一眼,拍了胸口,豪情万丈地保证:“小事一桩,包在本世子身上!”
十三下午,五师兄去西市药房配药材。
徐府与西市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可,听说,西市胡同口纳鞋底的大妈、城墙根下晒太阳的大爷,都在津津有味地议论徐府再遭人勒索之事。
不想,一向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九师兄,一张嘴皮子竟抵得过能说会道的媒婆,传起闲话来甚得力,是以,我很是庆幸此次出门带了九师兄来。
下山之前,我想着,此次出门在外,我日日沐浴之事就委实有些麻烦——难道我要随身背上个浴桶,以防哪日我等宿在荒郊野岭?
五师兄与我道,他已与师父商议了药方,可保我三五日不浴也能活蹦乱跳。
哎呦,我的五师兄唉,你有这等好方子怎地不提前拿出来呢?师妹我的皮子都要泡皱了啊!
可五师兄却是道,此方终是烈了些,短时用一用尚可,我身子弱,还是徐徐图之为好。
当时,我愤愤然看他。
现下,我却很是感激五师兄这方子,若不是不用沐浴,我用了晚膳,怎地得闲来找丹阳?若不是来找丹阳,我怎地知道丹阳竟会功夫?
晚风一拂,轻黄色的花瓣徐徐飘落。
“我幼时身子弱,他嗯,爹爹便教了我些拳脚功夫强身健体。”丹阳望着落花纷纷,轻声道。
我撇了撇嘴,我小时身子也弱,就没见爹爹教我拳脚功夫!
哼,爹爹和爹爹也是不一样的!丹阳的爹爹就比我的爹爹好!哼!
“丹阳,过几日事了,得了空,你教我几招可好?”我央求。
丹阳缓缓伸了手,几片花瓣无声飘落在了她的掌心。丹阳愣愣地瞧着掌心里的花瓣,并不答话。
这姑娘怎地了?怎地有些心不在焉呢?
“容妹妹,你爹爹是个怎样的人?”
“我爹爹他啊,他心机深沉又老奸巨猾,”我轻轻靠上了桂花树干,“可他给我当马骑,还冲着我笑”
唉,好久未见爹爹和大哥了
丹阳她她难道是想起了她的爹爹徐老爷子?
“丹阳?”
良久,丹阳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那样做,他可会怪我?”
“丹阳,你”难道丹阳做了错事?
忽地记起幼时,爹爹抱着我坐在院中晒太阳,日头暖暖却抵不过爹爹望着我时,眼中的暖意。
“女儿永远是爹爹的掌中宝,不管做了什么,爹爹只会记得我们的好。”唉,哪个孩子未做过错事儿呢?
“希望如此。”丹阳手一翻,桂花瓣打着旋儿,落到了土里。
第65章 这个贼人不称职(4)()
我等既投了信笺,传了谣言,搅起了一潭浑水,便也就不差再蹚上一遭了;晚间的荒山坟地之约是定然要赴的。
不过,再偷偷摸摸终不是正途,一大早,五师兄便命了个小厮请了徐大少来。
徐大少一听,我等愿意在晚间帮些小忙很是感激涕零。
我瞅着他心神不定的模样,很是不忍心。
九师兄却很是嗤之以鼻:“这徐青阳就是个没甚用处的小白脸子!”
小白师兄听了,面上一僵。
也是,小白师兄不只袍子白,脸面嘛,确实也是很白的,难怪听了九师兄的话面上过不去
今晚可是决定我生死存亡的重大时刻,我自是得跟了去的。
是以,这一整日我很是兴奋,三位师兄看着欢蹦乱跳的我,甚是无语。
二更刚到,徐大少约了我们师兄妹四人,又命了四个小厮抬了两口大箱,出了门。
我看着那两口沉甸甸的大箱,腾地,脑中金光一闪,打起了小算盘——
不若先抢了这两箱金子,好生吃喝玩乐上二三年,什么苦叶细辛、什么生生死死,都先一边待着,等我叶容逍遥快活够了再说好了
许是我眼中光芒太盛,小白师兄抬了扇柄,轻敲我的头:“你想什么呢,性命都不要了?”
哼,不消你说!
我叶容素来是个理智胜于情感的闺秀,此念头闪了一闪便罢了,我还是得寻苦叶细辛的!哼!
徐大少甚是知情识趣,到了埋徐老爷子的山头,帮我等寻了棵枝繁叶茂、视野又佳的桂花树,嘱咐我等藏好些,便和小厮抬了箱子,驻在了徐老爷子坟前。
满月如镜,挂于中天。
将近了三更,徐大少不知发了甚邪性,竟打发了四个小厮,独自在徐老爷子坟前踱起了步。
我想着,那投信的贼人,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徐家的眼皮子底下盗走了苦叶细辛,定是有他过人之处,此番徐大少并不知那信是我等所投,他竟敢单刀赴会,胆子真是肥
寒露如珠,沾湿点点桂花;冷霜似雪,铺满婆娑桂叶。
三更都快过了,这荒山仍就荒着,只有我们五个活人,别说是个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出现。
我很是沮丧——
难道我与小白师兄都失了策?这贼人竟是个如此淡定的贼人?
正想叹口气,五师兄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袖,往那桂树深处一指。
哎呦,来了!
只见一个黑黢黢的人影儿,隐在一棵桂树影儿里,一动不动。
忽地,我的左手似是被松松握了住,赶忙低头一瞧,果然是小白师兄。
我暗暗一笑,小白师兄还是个孩子嘛,见了坏人自是要害怕的。
我指尖轻轻一动,在他的掌心里微微挠了两下:“莫怕,九师兄功夫好,不会让咱们吃亏的。”
下山之前,十师兄曾悄悄告诉我,九师兄的功夫在师兄弟里可是数得着的。
小白师兄却是含笑道:“你藏好些,莫乱动。”
哼,不消他说,我自然晓得的!
第66章 这个贼人不称职(5)()
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走得缓、跑得慢,此次不过是来看个热闹,若然被那贼人发现做了人质,可就是添了乱了!
我赶忙猫了腰,屏气凝神地往桂树后躲了一躲。
可没等我藏好,背后冷风一拂,刚刚还立在我身后的九师兄,脚下几个腾挪,离了这桂花树,直奔向那贼人。
远处的徐大少一瞧,赶忙奔去助了九师兄。
徐大少的功夫,我不敢妄加评论,不过,既然九师兄出了手,捉了那人定是不在话下。
许是见有人来袭,那人匆匆忙忙转出了树影儿,急急往山下奔去。
不好!那人要跑!
九师兄一瞧,脚尖急点两下,噌地追了上去。
那人一见,只得匆忙回身迎战。
借着清亮月光,我瞧那人瘦高身形,脸上遮了个面纱。
只见九师兄右手飞起一拳,直往那人左腮袭去,那人反应还算敏捷,微一偏头,将将躲了过去。
九师兄脚下不停,飞起一腿,又往那人右小腿踹去,那人刚躲了九师兄一拳,还未站稳,九师兄这一腿踹得又很是迅捷,那人便被踹个正着,直直往地上倒去。
九师兄一个矮身,将膝盖抵了那人后背,抓了那人双手按在身后,那人便被治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样快便抓住了贼人,九师兄办事真真是麻利!我甚满意!
外间事了,五师兄与小白师兄整了整衣襟,安然从树后挪了出来,我因站得久了些,腿脚就有些慢,出来时,正巧见九师兄扯了那人面纱。
先是九师兄“啧啧”两声,接着是五师兄脚下一顿,然后是小白师兄“啪”地收了素扇,我一看,着了急——
莫非此人貌胜西施、貂蝉、潘安、宋玉?否则我的这几位师兄见惯了我这等如花容颜,怎还是如此反应?
我赶忙揉了两下腿,奔上前去,又扒拉开挡了道的小白师兄。
咦,这不是丹阳吗?
那边徐大少亦是一愣:“丹”
许是见我等四人贴在一旁,徐大少轻咳一声,厉声喝问:“怎地是你?
丹阳凉凉瞅了眼徐大少,便转头望了徐老爷墓碑,并不答话。
一个没留神,我的五师兄扒拉开徐大少,又是“噗通”跪在丹阳面前,哀怨道:“宝儿,你来做什么啊”
哎呦,不好,我的五师兄又犯了呆病了!
九师兄一见,身子抖了两抖,不知不觉松了钳制。
五师兄趁机抱了丹阳起身,轻轻拉了丹阳的手,小心翼翼问:“宝儿,你痛不痛?”
丹阳似是一呆。
徐大少见了此间情状,匆匆上了前,一把提了五师兄的衣领,将五师兄狠狠往旁边一推,咚的一声,五师兄一个趔趄扑在了地上。
徐大少垂眼冷冷看他:“常公子,还望自重!”
唉,我这五师兄真是呆,想轻薄人家姑娘也不能当着人家哥哥的面啊!
五师兄凄凄惨惨地扑在地上,半晌,喃喃道:“是在下唐突了”
我见苗头有些不对,生怕没了苦叶细辛,忙打着圆场道:“这荒山野岭的,终不是说话之地,不如我等先回府中,再细细查问。”
徐大少深深瞅了瞅丹阳,点了头。
第67章 徐大少是个无赖(1)()
“走!”九师兄愤愤然一喝,“本世子身份尊贵的这样,可为何干活的总是我?”
我却很是疑惑,丹阳好端端一个闺秀,半夜三更,往徐老爷子坟上作甚?
难道难道她便是那个盗了苦叶细辛的贼人?
回了徐府,徐大少便命人请了徐老夫人来。
九师兄拂了拂衣摆,悠悠然然一坐,道:“你徐家真真大胆,诳的我们等了这许久,再不将细辛交出来,便休怪本世子不留情面!”
徐老夫人赶忙起身陪笑:“世子息怒,老身可拿徐家二十八口的项上人头担保,苦叶细辛果真不在徐家。”
九师兄嘴角一撇,嗤笑道:“既如此,这半夜三更的,徐丹阳一个名门富户的闺秀,往荒山野岭里头乱逛的什么?”
墙上挂了幅水墨丹青,描的是丹桂飘香。
丹阳望着图上临风而飘的细碎桂花,并不开口。
“丹阳定然与苦叶细辛失窃之事无关!”徐老夫人悄悄瞄了一眼丹阳,斩钉截铁道。
夜风一拂,画幅微微一动,桂花似是要从画绢上翩然而落。
“夜已深了,诸位不如先回房歇息,明日一早,我徐家必给出个交代。”半晌,徐大少向我们拱了拱手。
我也想着,做人不可过于计较,还是给徐家留些颜面的好,遂点了点头。
“徐青阳,你们一家可是会做戏,本世子便在这瞧着,看你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五师兄拽住了九师兄:“我等先行告退,明日等着徐少爷的消息。”
第二日一早,徐老夫人便遣人来报,近日身子不好,恐过了病气给我等身娇体贵之人,要移去城郊别院休养。
唉,也是,盗了家中宝贝、又投信勒索的贼人极有可能便是自家的女儿,确是有些糟心。
我问:“你家小姐呢?”
来人踌躇半晌,道:“小姐小姐失踪了”
什么?那苦叶细辛呢?
我匆匆忙忙奔去丹阳的院子,果然已是人去屋空。
接着,我赶忙喊了三位师兄前去面见徐大少,探听苦叶细辛下落,可到了徐大少的院门口,才知这徐府中病的不只徐老夫人一人。
小厮回——
昨夜更深露重,徐大少不幸染了风寒,正在院中休养,现下不便见客。
九师兄很是愤然:“昨儿个晚上还让我帮忙,现下得了苦叶细辛,却是避而不见了,小白脸子,你且等着!”
说着就矮了身子,似是要跃上墙头,翻进院去,亏得我眼疾手快,拉了他的衣角。
五师兄说,我等终是徐府客人,若然徐大少果真染了风寒,我等冒然闯进去,岂不是太无礼?现下还是客随主便为好,等明日再来,若然徐大少仍是避而不见,再闯进去也是不迟。
九师兄气哼哼道:“明摆着徐家是监守自盗,徐青阳要做那乌龟王八,匿下苦叶细辛,你等太不了解无赖心理!”
我深觉九师兄此言在理,要说最深知无赖的,必得也是个无赖才是,恰恰好,我这九师兄正是最彻底的无赖。
再去时,果然不出九师兄所料,我等仍是吃了闭门羹。
第68章 徐大少是个无赖(2)()
此次,五师兄亦很是愤然:“不想,天底下竟有如此过河拆桥、出尔反尔、厚颜无耻的无赖之人!”
九师兄二话没说,一把推了小厮,闯进了门去。
等我们师兄妹四人把这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也只抖出了只直蹬腿的耗子,再未见半个活物,当然也未见徐大少的。
九师兄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等就守在徐家,不信徐家三人能舍了金珠、银锭、大宅子就这么跑了!
我想着,对付无赖自是得用无赖的办法,遂同意了九师兄的提议。
九师兄说,既然徐家不仁,我们自是该不义,若然再守着徐府吃饭的规矩就是犯了傻。
是以,晌午他便命了个小厮去酒楼买了只香烤全鸡。
九师兄和小白师兄虽则一向势同水火,但在吃喝之事上却是没什么仇的,是以,九师兄来拉小白师兄去后花园中吃鸡,小白师兄还特特提了壶桂花酿助兴。
五师兄这几日又犯了呆病,日日神思恍惚地往金陵城的大街上去逛,现下并不在徐府,我无聊得紧,自是随了去。
桂花影里,我眼睁睁瞅着他二人又是喝酒又是吃鸡,很是不忿:“回去我便禀了师父,在勤拙园里僻出块地,养上几只公鸡、母鸡,日日与你二人作伴可好?”
小白师兄只顾埋头吃鸡,不理我的酸话,九师兄却是要分辩几句:“小”
不想话甫出了口,他却是先闷闷咳了两声,接着费力喘了两口气,再就抓着喉咙,断断续续道:“卡住了骨头”
我看他局促样子,暗地里掩了嘴偷偷地笑。
可等我抬了头,却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我一见不妙,便赶忙上前又是拍背又是灌水,可九师兄的一张脸却是被我折腾得现了紫。
我的五师兄哟,九师兄这生死关头的,你去逛的什么街啊!
小白师兄见状,赶忙弃了烤鸡,奔到九师兄身后,左手成拳朝他背上猛力一击——
九师兄身子往前一倒,脑袋“咚”地磕在了石桌上,半晌,竟自喉咙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怪响,小白师兄一呆:“赵岳”
我的一句话竟噎死了一位师兄?我又急又恨,登时红了眼圈。
正待此时,那当了三日缩头乌龟的徐大少匆匆打桂树后转了出来,就见他立在九师兄身后,扶九师兄靠在身上,出手成拳朝九师兄肚子上一击,九师兄“噗”地吐了块鸡脆骨,面上也渐渐好看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赶忙端了茶水来给九师兄漱口。
徐大少见九师兄缓过了神,细细查了他的额头,又抓了他的手腕,探他的脉,半晌:“无妨了,以后用膳时莫要再嬉闹便可了。”
许是甫经历了生死一线,九师兄有些惊魂未定,直勾勾瞧着徐大少点了头。
哎呦,我的九师兄,你一健硕大小伙,这样瞅一男子,就不怕被人当成断袖吗?还是还是我这九师兄本来就是个断袖?
第69章 徐大少是个无赖(3)()
小白师兄轻咳一声:“赵岳,你可好些了?”
九师兄瞧了瞧小白师兄,又瞧了瞧我,再转头瞧徐大少,腾地从石凳上蹦了起来。
九师兄哟,你这模样是不是活力太旺了些?
“徐青阳,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九师兄哑哑说完便直朝徐大少袭去。
九师兄哟,方才救了你性命的仿佛就是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唉
徐大少急急后退两步,“世子稍安勿躁”
九师兄不管那一套,脚下一刻未停,我赶忙去拉他的衣袖,不想他的力气竟这样猛,我被他一扯,径直往石桌倒去。
我的娘唉,这一年我叶容的运势怎地如此不济?
咦,我怎地竟是撞入了一副健壮的胸膛?
“你小心着些。”小白师兄的声音略带着些许戏谑,低低地吹入我的耳中。
登时,我打头发梢到脚趾尖蹿过一串酥麻,脚下当即一软,还好,还好,及时扶住了嗯,扶住了小白师兄的手
但闻小白师兄轻笑一声,道:“你且去坐一坐,这徐青阳是该受些教训。”
我神思恍惚地攀着他的臂坐上了石凳,魂飞天外地想着,仿佛,我又被他搂了
咚的一声,我赶忙沉了心思,往那边瞧去,方才还气息奄奄的九师兄竟是一掌劈倒了一棵碗口粗的桂花树。瞅着九师兄又能上蹿下跳,我心甚慰。
九师兄招招凌厉,步步紧逼,徐大少却是处处谨慎,在在小心,自是敌不过的,不消一会儿,这徐大少便在倒了地的桂树旁被治了住。
“小白!”九师兄扬声喊。
小白师兄用扇柄搭了搭我的肩,轻声道:“你且在此处坐一坐,我与赵岳必让他给个明白交代。”
说完,小白师兄不紧不慢地朝树旁踱去。
等小白师兄近了前,这徐大少不知说了句什么,小白师兄朗声一笑,俯了身,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徐大少猛地抬头望他,眼中似是震惊之色。
小白师兄直了身子,慢悠悠地展了素扇,缓缓道:“好了,你便一五一十地说来吧!”
良久,徐大少垂了头吞吞吐吐道:“苦叶细辛确是舍妹丹阳所取”
“啧啧,不想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妹子竟还是个家贼”九师兄撇了撇嘴,哑声道。
“丹阳?你说丹阳?”五师兄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直抓了徐大少的肩膀。
哎呦,五师兄,这时候你可别犯呆病啊!
小白师兄见状轻叹一声,匆匆拽了五师兄坐在了我身旁,又朝九师兄招了手,九师兄押了徐大少来,立在了一旁。
“你接着说。”小白师兄怡怡然倒了杯茶。
“舍妹丹阳打小养在府外,去年中秋她亲娘去了,家父才将她接了回来”
哦,原来丹阳是外室养的私生女我了然。
“苦叶细辛呢?”小白师兄端着茶盏,淡淡问。
徐大少沉默一阵,抬眼道:“现下苦叶细辛在舍妹手中,不过舍妹性子倔强,我怕逼得紧了,她果真将细辛毁了,反误了诸位的大事,是以,未敢相告”
嗯,恐怕这徐大少是怕我等知晓后去找了丹阳的麻烦,才躲了吧?
“你这妹子现下在何处?”小白师兄啜了口茶,问。
徐大少垂头沉默不语。
第70章 往事如烟(1)()
九师兄不耐,狠狠推徐大少一把,“你倒是快些说!”
徐大少恨恨瞪他一眼,转头望了边上的一棵桂花树。
“徐公子,你便说了吧,若然能让我再见宝儿一面,我”五师兄泫然欲泣。
小白师兄赶忙用扇子掩了嘴,朝五师兄咳了一声,还好,五师兄及时住了口,没再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情状。
小白师兄似是松了口气,半晌,他收了扇,转头朝徐大少淡淡道:“徐青阳,本公子的敬酒、罚酒可都不是那么好吃的”
徐大少恨恨瞅他一眼,咬牙道:“舍妹现下正在城郊别院随侍家母身侧。”
难怪徐老夫人匆匆离了府,原是包庇徐丹阳去了。
我等一听,恐迟则生变,匆忙起了身,套了马车,押了徐大少便往城郊奔去。
九师兄在外头驾马车,徐大少自上了车便闭目养起了神,五师兄和小白师兄又不是多话的,这一路便委实无聊得紧,我便向小白师兄借了素扇,呼呼扇起了风,许是风扇得大了些,扰了徐大少的清净,这徐大少睁眼默默瞧了我一阵,转头望向了车外。
脑中灵光一现,我笑嘻嘻望着徐大少,问:“不想你娘彪悍的这样,外室有了徐家血脉也不让入府的?”
徐大少仍是默默望着车外,并不理我。
我尴尬一笑,也是,这可是人家的家丑,传扬出来终是有损颜面
小白师兄瞅一眼五师兄,淡淡与徐大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等也不算外人,你便说上一说吧。”
徐大少垂头沉默一阵,终是开了口:“这事需得从二十三年前说起”
徐大少的爹爹徐老爷子名唯昭,年轻时很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一日,他见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忽地灵感突现,想趁他爹爹午睡之时,偷偷去外头游个湖。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徐老爷子甫到了湖边,就是一阵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没一会儿,一个翩翩佳公子生生成了个落汤鸡。
就在此时,一艘清雅小船靠了岸,这小船的船坞被细纱幔遮了个严严实实,船中自是坐了位俏小姐的,可巧的是,这俏小姐尚未许配夫家。且这俏小姐心地甚是纯善,见湖边之人如此可怜,就命了小丫头,送了一把油纸伞。
本来徐老爷子见了小船就有些好奇——皇朝中如此装扮的小船,必是闺阁小姐游湖时所用,此番小姐竟还送了伞来
一时之间,年轻火旺的徐老爷子心中就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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