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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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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年轻火旺的徐老爷子心中就生出了许多绮思,忍不住就朝小船多看了一眼——
俏小姐端坐船坞之中,身姿很是曼妙。此番,隔了雨雾和纱幔,又生出了几分朦胧之美
就这一眼,徐老爷子竟被迷住了心窍。
甫回了府,便命了人查找俏小姐住处,只求再见佳人一面。
不想,徐府的人办事很是得力,不几日,便查出俏小姐原是太医院医正林松岩之女林半夏。
自然,徐老爷子如愿再见佳人。
第71章 往事如烟(2)()
一番交谈,徐老爷子于制药之道上的见解令林小姐很是折服,而林小姐于医术上的心得也让徐老爷子刮目相看,两人是相见恨晚,从午后直聊到掌灯时分,仍是意犹未尽。
这一来二去,林小姐的爹爹就向徐老爷子做了暗示——
未嫁的闺秀是不宜时常见外来的男子的,两人还是避一避嫌为好。
可这二人正到了那初逢了知己,情意正浓之时,怎忍不见?是以,二人私自约定,用那鸿雁传书。
不多久,这书信的内容便从学术交流的层面,提升到了情感交流的层面。
林小姐素爱桂花,书信末尾总会绘一枚桂花,转眼到了八九月间,桂子飘香,书信之中就夹了晒干了的桂花瓣。
我暗暗感叹,难怪徐老爷子连自己个儿的坟地里都种了桂花树,原是有这样一份缘故的。
徐老爷子与林小姐本就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此番又生出了情意,徐老爷子的爹娘自是乐观其成,择了个黄道吉日,请了个媒婆,去林家提了亲。
这本是一桩美事,可坏就坏在林小姐的爹身上。
一日,某王爷请了林小姐的爹爹林医正去给自己新收的小妾诊脉。
许是这林医正出门前忘了翻黄历,诊完了脉,那小妾喝了林医正开的药,忽地吐血不止,不到半日,竟是两腿一蹬,去见了阎王。
王爷府中闹出了命案,自是得归了大理寺调查。
可这案件查了大半年,竟无一丝头绪,很有成为皇朝又一大疑案之势。
王爷本就失了爱妾,心痛异常,此时,又见大理寺大半年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一时气愤难当,一纸奏疏就上到了先皇的案头——告大理寺官员玩忽职守,告太医院医正草菅人命。
先皇帝陛下日理万机,自己的叔伯兄弟死了个小老婆这种事,自是不会亲自管的,不过,人家既求到了自己头上,如若不说一二句话,似是有损天子威严,是以,先皇帝陛下命人去大理寺传了话——
限期十日之内破案,如若不能,大理寺官员全部回家抱孩子。
大理寺的官员们很是惶恐——
你家死了小老婆,竟闹得我们要失业,我们也要养小老婆的好不好?
此次,大理寺办事很有效率,不出三日,宣布结案——
林医正老眼昏花,下了虎狼之药,王爷爱妾体虚不受,死于非命。判医正流放三千里,家中男丁充为官奴,女眷充为官婢。
先皇帝陛下仁德,御笔一批——祸不及妻儿。林小姐险险地避过了沦为下等婢女的命运。
可奈何,徐老爷子的爹娘却是那等胆小怯懦之辈,生怕因林家之事和京中的皇室结下梁子,硬是不许徐老爷子再见林小姐,这门婚事也是绝口不再提。
没过两个月,徐老爷子的爹娘做主,为他迎了王小姐,也就是现下的徐老夫人进了门。此时,林医正已启程去了那偏远流放之地,自是没人再为林小姐做主。
徐老爷子自娶了新夫人,整日唉声叹气、闷闷不乐。
第72章 徐家别院(1)()
王小姐——徐老夫人见状很是不解——
都说人生四大乐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夫君正逢其一,怎竟是如此的愁眉不展?
徐老爷子看着面前善解人意的娇妻,吞吞吐吐地将婚前那段刻骨铭心的情史倒了个干干净净。
这徐老夫人也是个爽直大度之人,当即拽了夫君去迎林小姐过府。
可林小姐却是递出了话——
我是罪臣之女,不忍连累徐家,此前婚事便作罢吧!
徐老爷子见林小姐家境没落,过得凄苦,终是不忍心,在外头置了房产,安置了林小姐,两年后,林小姐诞下了一名女婴,起名丹阳。
丹阳打小身娇体弱,徐老爷子怕这女儿命中娇贵,惹了小鬼来烦,就把这女儿扮了男装,假充男孩教养。
话说徐丹阳小姐,长到了十九岁,容貌上有七八分像了天生俊逸的徐老爷子,于徐家祖传制药之术是炉火纯青,于医道也颇有些心得,但丹阳的爹娘却是高兴不起来——
丹阳虽则被当做男孩教养,但终归是个姑娘家,普通姑娘到了十五六岁上,便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可这丹阳都已十九,却是言行举止潇洒大度,没有一分闺阁女子的柔弱婉约之气,还一味沉迷于医药之道,于针黹女红、琴棋书画上却是一知半解,这样的姑娘有哪家敢娶啊?
徐家二老想着,亡羊补牢尤未晚矣,匆忙给给丹阳换了女装,请来了七八位师傅,教习女儿家的技艺。
不想,丹阳却很是抵触,向爹娘抗议多次未果之后,竟然留书出走,说是要寻一清净之地,继续研究医药。
小姐出走,徐家自是不敢张扬,只得私底下寻找,这一找,就是一年,直到徐老爷子病危,丹阳才回了金陵。
唉,虽则往事如烟,但恐怕并未随风而散。
徐老爷子虽则安置了林小姐,但林小姐终究是罪臣之女,徐老爷子怕是要避些嫌疑,恐不能常来常往,丹阳打小瞧着徐老爷子与正妻、爱子共享天伦,而自己的娘亲则是望眼欲穿,盼着夫妻同聚,不知做何感想?
唉,徐家之事真真是让人唏嘘感叹
我甫叹了口气,便闻九师兄停了马车。
“出来!”九师兄一撩车帘,长臂一身,扯着徐大少衣襟,将徐大少推下了马车,徐大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大胆!”徐家别院的两个小厮反应倒是快,举了两根大棍,指了九师兄。
九师兄哼了一声,往徐大少小腿上一踹,“让这几个小子退下。”
徐大少恨恨瞪了九师兄一眼,朝着小厮挥了挥手。
有九师兄开路,我等在徐家别院自是畅行无阻。
这徐家不愧是皇朝富户,别院修得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我看了啧啧称奇。
进了庭院,九师兄恶狠狠地摁了徐大少,“说,徐丹阳在哪?”
徐大少尚未答话,那生了病的徐老夫人扶了个小丫头,珠光宝气地自假山后转了出来,不卑不亢道:“世子息怒,不知我徐家何处得罪了世子爷?”
第73章 徐家别院(2)()
“哼,你们自己心里有数!”九师兄厉声放起了狠话,“我这就往金陵守备处调了兵马来,铲平你徐家!必要让你徐家上下鸡犬不留!”
徐老夫人面上一白,匆匆上前一步,“世子且慢,请听老身一言。”
不待徐老夫人说完,小白师兄摇了素扇,凉凉瞅了眼徐老夫人,“夫人如若不交出徐丹阳,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嗯,徐家此番确是无赖了些,让他们受些教训也好。
“徐丹阳在此,你等休再为难我家人。”声音未落,丹阳自廊下转了出来,面上一片清冷。
我赶忙转头看五师兄,只见我这五师兄一呆,愣愣瞅着丹阳,口中喃喃道:“宝儿”
此次,我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唉,现下这情势,五师兄哟,你暂且忍一忍,莫要犯呆啊!
丹阳见了五师兄,仿若也是微地一愣。
九师兄一见丹阳,奔上前去厉声道:“徐丹阳,你聪明些便把苦叶细辛速速交来,否则惹急了本世子,休怪本世子对你动手!”
丹阳却是冷笑一声:“哼,你这小子口出狂言,我可不吃这一套!”
九师兄一听,登时红了一张脸,徐老夫人赶忙陪笑:“世子爷,丹阳她”
五师兄见九师兄面上不好看,一时着了紧,一把拂了我的手,急急奔去挡在了丹阳身前,冲九师兄喝道:“小九儿,休得无礼!”
九师兄一向不管不顾,转了身便朝丹阳袭去,丹阳却是不闪不避,立在五师兄身后冷冷看他。
哎呦,我的九师兄哟,你怎地竟如此的没有眼力见呢,五师兄怕是思慕丹阳思慕得久了,你这么冲上去不是不给五师兄脸面吗?
还好,小白师兄及时拽住了九师兄的衣袖。
九师兄先是瞅瞅小白师兄,又再瞅瞅五师兄,恨恨地止了步。
我见此间有些失控,赶忙上前,朝丹阳温婉一笑,道:“丹阳受惊了。”
徐老夫人上前,拉了丹阳便要拜我,我边伸手虚扶边道:“二位客气了,叶容怎担得起二位如此大礼”。
此间之事还未了结,正门外却是传来一阵喧闹。
徐府小厮飞快来报:“夫人、少爷、小姐,不好了!门口来了人,说是咱们家的药毒死了人,他们也不知自何处得知主子们皆在别院,现下已抬了棺木堵了别院的门”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家今年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竟接二连三地惹上这些倒霉催的事,我很是同情。
徐大少一听,转了身便要往外头去,九师兄一把拉了他:“小白脸子,你休想遁了。”
徐大少脚下一顿,回头默默瞅他。
唉,此番,丹阳有了五师兄这个护身符,自是得罪不得,剩下个徐大少,唉,自是可怜了
丹阳一瞧,随了小厮往门口而去,五师兄朝徐大少一揖,正色道:“徐公子安心,我必不让丹阳吃了亏的。”说完,匆匆随丹阳出了庭院。
我一向耐不住寂寞,自然跟了上去,转过门廊的时候,我瞥见小白师兄撩了袍子,跟在了我的身后。
第74章 徐家别院(3)()
只见,别院大门外停了口三尺薄棺,旁边一个布衣妇人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地喊着“我的儿”,另一边一个肤色黝黑的汉子正与徐府护院推推搡搡。
现下门前情状甚是混乱,冒然出去怕有不测。
我见五师兄悄悄拉了丹阳的衣袖,冲她微微摇了头,丹阳默默瞅他一阵,拂了他的手,轻声道:“我自有分寸。”
只见丹阳立在门内往外头望了半晌,面上既未有惊慌失措之色,也未有痛心同情之态,转身冷冷命了两个身材魁梧的护院将汉子架到一旁,又支使了个门房上粗壮的婆子看住了妇人,这才从门内走了出来,立在了阶上。
嗯,我暗暗一叹,好个聪慧镇定的女子!
丹阳冷冷瞅那妇人,道:“你说我徐家之药害死你儿,必得开棺验尸才做得数!”
妇人一听,转身扑向了棺木,哀哀哭道:“我的儿啊,他徐家害了你性命还不够,竟还要”
“住口!”丹阳一声厉喝。
妇人一呆止了哭泣,愣愣瞅着丹阳。
咦,人家刚死了儿子,心中正在哀痛,丹阳此番似是无情了些
“我徐家百来年的清誉岂容你来污蔑?”丹阳缓缓走下台阶,立在了棺木前,“你二人去年才在邻镇骗了张家,现下又要来讹诈我徐家吗?”
听丹阳如此说,那二人登时僵在了当场。
说完,丹阳指了个护院,将那薄木棺盖翻落在了一旁。
我立在阶上伸了头往棺中一瞅,咦,竟是个空棺?
“徐家逼死了我,必得出些银两了吧?”半晌,妇人神色一黯,凄然道。
我道:“不好,她要自尽!”
那边的汉子也是凄厉喊:“孩儿他娘!”
妇人已然直直往那棺木撞去,眼见就要血溅当场,亏得个护院身手敏捷,将她一推,妇人立扑在地。
那边汉子挣扎道:“孩儿他娘啊,你这是何苦啊”
我瞅着这二人此番情状似是有些内情,便悄悄拉了五师兄,五师兄默默瞅我一眼,转头望了小白师兄,“小白,你将师妹看好些。”
小白师兄挑了嘴角微地一笑,“五师兄,你先把自己的事儿捋明白了吧,她自有我照看。”
五师兄面上一红,转了身。
小白师兄拉我立在他身旁,我踮了脚尖往阶下瞧去,那边丹阳问了句什么,汉子已是呜呜诉道:“卖了房子,卖了地,我儿却仍是不见好,我与他娘只好”
正待此时,旁边树丛里钻出个孩子,这孩子七八岁的年纪,衣衫褴褛、面色苍白,“爹,娘”连声音都有些虚弱。
我见状,自袖里摸了把梅子糖,朝那孩子招手,“过来,到姐姐这里来”
倒在地上的妇人一把拉了孩子,搂在了怀里,甚是警觉地瞅我。
我摸了一回脸,唉,我叶容天生丽质,端庄娴雅,此番怎地竟被当成了坏人?我还是不说话好了
小白师兄轻笑一声,拉我转了身:“你就别掺和了,给五师兄个机会吧!”
嗯,也是,不想小白师兄还算善解人意!
第75章 徐家别院(4)()
我与小白师兄前脚进了院子,五师兄和丹阳便一前一后地跟了进来。
唉,我的五师兄竟然呆成了这样,趁此机会与丹阳培养培养感情多好?他怎地能让如此好的机会就这么溜了?
唉,五师兄既如此的不济事,那便只有我这个小师妹上场了!
院中,九师兄仍警惕地看着徐大少,徐老夫人陪着笑脸立在一旁。
我走上前去,朝徐老夫人端庄一笑,道:“叶容想与丹阳单独说几句话,不知徐老夫人可否给寻个清静之地?”
徐老夫人朝我尴尬一笑,转头看丹阳。
唉,不想这徐老夫人竟是这样一个和蔼可亲的后妈
丹阳默默瞅我一眼,道:“后头有个药庐,若然容叶小姐不弃,便随我来吧!”
五师兄要随了去,小白师兄抬了扇柄一挡,“她自有分寸,我等便去厅里坐上一坐吧!”
哼哼,小白师兄他倒是很懂得我嘛!
徐老夫人赶忙陪笑,道:“诸位里头请。”
徐家别院的药庐建在一处山坳里,我见外头山坡上草长得还不错,便指了指草地,道:“我俩便在此间坐上一坐,可好?”
丹阳点了头,“你倒是不像那些娇气闺秀。”
我嫣然一笑,甚端庄娴雅道:“我叶容一向情趣高雅、不落俗套。”
丹阳“噗嗤”一笑,面上清冷之色一扫而空,娇艳如那池中新开的荷花。
一时,我竟看得呆了。唉,五师兄这呆子艳福倒是不浅!
我赶忙甩了甩头,捋了捋心绪,浅浅一笑与她道:“五师兄对你的情意你可知晓?”
“你”许是没料到我要说的是这事儿,丹阳微地一愣。
这些日子,我瞧着五师兄对丹阳是情深意切,丹阳对五师兄也是浓情厚意,不过,他二人行事却是温吞,现下仍是若即若离、欲就还推,我得给他俩加上一把火,成全了他二人的良缘才好。
兵法课上,师父给我等讲三十六计,其中有一计便是激将,我觉着此时便很适用。
是以,我肃然道:“我瞧他许是对你深种了情根,你若是没那意思,还是让他早早绝了念想的好,否则终是伤人害己”
丹阳沉默半晌,红着脸低声回了句:“常慕他是个正人君子。”
我素来认为一个人是不是正人君子与他能不能成为一个好夫君没有必然的联系。
不过,有了丹阳这句话,我稍稍宽了宽心,笑嘻嘻地道:“他是个老实人,从没有那九曲十八弯的花花心肠,你可安心。”
丹阳面上一片通红,盯着草地发起了呆。
半晌,丹阳抬了头,“那你呢?”
我微地一颤,“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若我下辈子能得一心待我之人,我必不辜负。”
丹阳轻笑道:“那今生呢?”
“今生我已命定,早已心如止水,别无奢求。”
“我今日瞧他对你”丹阳欲言又止,“算了,你既不知,还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吧。”
我欲再问,丹阳垂了头,但笑不语。
第76章 徐家别院(5)()
微风拂过,草叶轻轻摆动,撩的我脚踝有些痒,我挪了挪身子,问:“方才那几个骗子,你如何处置的?”
“我拨了一亩药田给那一家子,安排了个老师傅教他们种药草,又免了他们三年的租子。”丹阳淡淡道。
嗯,那一家子行骗也是情非得已,仔细想来,他们也是可怜人,我等帮一帮只是举手之劳。
自然,给他们些金银也可,可是接济地久了,他们便容易把旁人的善心当成理所当然,反让他们失了自力更生的念头,成了蛀虫。
所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丹阳如此处置,我很是钦佩。
“嗯,常慕还答应帮那孩子诊病”丹阳面上微红。
我笑嘻嘻地推她,“他与你倒是心意相通。”
登时,丹阳面上通红,瞅了草叶子。
半晌,丹阳抬了头,问我:“你们寻苦叶细辛却是为何?”
“嗯,九师兄不是说了他妹子得了重病”我扯起了场面话。
丹阳听我提到九师兄甚是不屑:“哼,那小子的鬼话我一句也不信的,我只等你给我句实话。”
“九师兄的话也不尽然都是鬼话,”我看着她的眼,无比真诚道,“我便是那得了重病的妹子”
“你?”丹阳瞅我一眼,将信将疑地抓了我的手,按了我的脉门,凝神细细探着,不一会子,我瞧着她的两条秀眉越皱越紧。
我“呵呵”一笑,抽回了手,拢了衣袖,笑嘻嘻道:“我这可算是重病?”
丹阳神色凝重,“你这毒怕是有些时日了替你诊病之人医术甚精,我怕也想不出如此奇巧的解毒之法”
我觉这话题颇有往博大精深的医道而去的态势,赶忙拉住了她的手,道:“你盗自家的苦叶细辛岂不违了你爹爹遗愿,让他地下也不安乐?”
此言一出,我便后了悔,丹阳既是徐老爷子外室所出,这徐老爷子一死,她怕是与徐老夫人和徐大少生了嫌隙,才做出了这一番举动,我这话题转得着实是不妙。
丹阳恨恨地揪起了一片泛了黄的草叶,“我娘为他苦了一世,生不能同龛,连死了也不能同穴,我为何要让他安乐?”
我沉默一阵,轻叹一口气道:“情爱之事哪有谁对谁错,更无需讲谁欠了谁的,不过是一场两厢情愿罢了”
不好,抒情抒得过了头,我的小命还得靠着她手上的苦叶细辛哩!
我轻咳一声,赶忙补救:“你娘真真是个贤淑敦厚的女子,我想着许是你娘怕自己罪臣之女的身份连累了你爹,才如此”
丹阳转头黯然看我,“我已想了明白,现下他俩人都死了,再纠缠这些也是没甚意思母亲与大哥皆是真心对我,我不该惹他们伤心”
我尴尬一笑,丹阳却是不理我,起身去了药庐,半晌,手里提了棵干巴巴的药草递给了我,难道
“这棵草便给了你吧,我留着也是无用”
我眼睛一酸,赶忙抬头望了望天。
第77章 捏一个你,塑一个我()
天高,云淡,风清。
这几日,我有些坐立难安。
唉,出门逛了一圈,又得了苦叶细辛,我甚畅快,再静心待着着实是不易。
我思索了一番,还是得出门逛上一逛,才能安一安我这颗躁动不安的心。
不过,我叶容向来是个甚有自知之明的闺秀,我长在深闺,见识甚是浅薄,若是自己偷偷出了门,一个不小心让人拐了去,再一个不小心让人卖到了乡下做了老光棍的小媳妇儿,那那爹爹、大哥,还有我那未婚的夫君三皇子薛缥,岂不是得哭死?这就不大好了。
是以,我出门必得找一位师兄相陪才好。
早膳时,我便求了五师兄。
可五师兄却是说,他吃了早膳便要往医馆义诊。
我一喜,既然五师兄要去悬壶济世,那我就能和九师兄一同去秦淮河
不想,九师兄咂摸了下筷子,道:“我得好生盯着徐青阳,莫让他私吞了苦叶细辛。”
苦叶细辛现正供在徐老爷子牌位前,九师兄连出门这等喜人之事都不甚在意了,想来是果真和徐大少杠上了。
既如此,剩下的就唯有小白师兄这个闲人了
我瞪了他半晌,唉,凑合吧,总比不能出门好。
出门前,我想着,我一个闺秀在外头还是低调一些才好,是以,又翻腾出了小白师兄借给我的白袍。
我负着手,迈着方步,在街上慢悠悠地逛着,虽则扮的是个男子,但也不能失了名门风范不是?
小白师兄走在我身边,晃着扇柄。
咦,前面那摊子竟是捏面人的?
我赶忙扯了小白师兄衣袖,飞奔了过去。
不想,这手艺人甚有些功底,不只会捏悟空、八戒,还会捏人像的,不过这价钱确是要翻番。
我叶容哪里会缺这样的小钱?遂兴致勃勃地扔了串铜钱。
不一会子,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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