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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妖孽师兄:闺秀来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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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沉,枝叶簌簌的相撞之声就如情…人间的嚅嚅细语。

    我轻轻一叹:“如玉心中,她必是无人可比的佳人吧?”

    而我,只愿做小白师兄心头独一无二的佳人。

    如玉萧萧立于清冷月色下,低喃之声流露出刻骨的心伤:“佳人啊,不过好梦一场,好梦一场一梦醒来,我仍在无味人间,她她却不在了便是那千草经,那无休无止的欲…望害了她”

    登时,只觉周遭一片岑寂,枝叶簌簌仿若自天际遥遥传来,朦胧且虚空。

    心狠狠一揪,唉,我若早逝,小白师兄再忆起我时,是否也像如玉这般,眉宇间含着深不见底的哀痛?

    “如玉”

    “三年了,我逃避了三年,如今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蓦地,如玉眸光一凛,“叶小姐,对不住了!”

    如玉葱白的手划出绝艳的弧线,后颈猛然一痛,身子便如随风飘零的树叶,软软地坠…落

    闺秀来袭

    缕缕日光下,牡丹长簪金灿灿的光芒映照墙上,如当年,镜水湖上粼粼的波光。我举起簪子,在窗框上划出一条轻浅的痕迹,唉,二十六条了,我被囚于这间华贵的屋子二十六天了吗?

    六月十五,摄政秦王已统兵复西南九城,叛军气数将尽。

    六月二十,南越伪王塞托,命伪将滕查率二十万大军援逆贼薛绪,南越前国王蒙戈请缨,亲率二万人马截断敌军运粮通道。

    六月二十二,秦王集合大军十五万,与敌军战于浚水,靖远侯世子赵岳英勇无敌,生擒伪将滕查,敌军溃散。

    六月二十八,摄政秦王挥戈南下,大军直抵叛军老巢池州城下。

    “吱呀”一声,清新的气息倏地浮荡室内,蓝衣蓝裙的丫头垂首望着脚尖,如旧立在门边。

    我缓缓将金簪插回发上:“我说小蓝啊,你家主人委实稀奇了些,囚禁了我,既不严刑拷打,又不凌辱虐待,日日派你来告知前方战况,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瞧我,这些时日肥了七八斤了,难道难道你家主子是打算把本小姐养肥了吃肉?”

    层云舒展,轻风浅吟,嫣红的紫薇花瓣飘飘洒洒,满院的红香散乱,我渴慕地探了探头,小丫头立马伸手一拦,“主人吩咐,只要不出房门,其他皆可顺着小姐。”

    唉,阶下之囚!无奈!无奈啊!

    我哀哀一叹:“说吧,外头出了啥子新鲜事儿了?”

    小丫头木木然回:“秦王已围池州城十日,仍未攻城。”

    我沉吟一阵,道:“让温如玉来见我。”

    忽地,紫薇树后一抹碧色若流风回雪,轻柔婉转的声音如莺啼树梢:“许久不见,叶小姐可还安好?”

    我一怔:“是你?”

第259章 七夕,再会(2)() 
天色碧蓝如洗,漫天飞舞的紫薇花雨里,她温婉浅笑:“叶小姐竟还记得妾身呢!”

    我敛敛心神,笑道:“王妃美貌倾城,自是让人过目难忘。”

    定南王妃莲步轻移,款款入室,“妾身虽有倾城姿容,可怎及得上叶小姐仙肌玉骨,倾覆天下呢?”

    她此言古怪,我叶容绝色,但与天下何干?

    嘻,管她的!

    输金输银,气势不输!

    我端坐妆台前,执起一支蛾绿黛笔,轻扫蛾眉,“古语言‘女为悦己者容’,依叶容愚见,若穿衣打扮只为迎合旁人,岂非活得太苦?叶容理妆,只为自身愉悦,若然‘倾覆天下’”

    我媚眼一眯,冷厉回眸:“那也是奸诈小人以我弱质女子为由,好行那卑鄙龌龊之事!”

    她一怔,半晌,随手拾起榻边一柄团扇,素白绢面上,工笔画就的浣纱西施,婉约可人,“依叶小姐之言,西施红颜祸国,反是有理了?”

    “帝君不能修身,终日缱绻温柔乡,懒怠政事,引得天下倾覆,便将罪过嫁祸我等女子身上,岂非厚颜无耻?”忽而,我明丽一笑,“王妃生身为女子,竟偏同那等浅薄之见,岂非轻贱自身?”

    闻得此言,她竟不怒不恼,只微微欠身,含笑道:“叶小姐心思玲珑,妾身望尘莫及。”

    清风拂过,紫薇花的芬芳雅淡入心,唉,阶下之囚,连赏花亦是不能啊!

    嘻,困住了我的人,又未封住我的嘴,我索性单刀直入:“王妃既言叶容有玲珑心思,那,叶容可否大胆猜想,云门温家早已投靠你夫薛绪?”

    她轻摇团扇,笑若夏花:“云门温家乃妾身娘家,本是姻亲,何言‘投靠’呢?”

    我一怔,定南王妃温氏,乃前西南巡抚温穆仪独女,温氏三岁失怙,由寡母教养,幼承庭训,有大家之风,才选定南王妃。

    因着薛绪谋逆,温穆仪虽早逝,但祖宗八辈、周遭九族,仍是被查得一清二楚,温穆仪出身书香世家——辽东温家,与云门温家八竿子打不着啊!怎地

    温氏却是笑得无邪:“玉哥哥仍如幼时一般护着妾身呢!妾身感动得很呢!”

    我心中大动,面上却是淡然:“云门有我重兵把守,王妃身为逆贼薛绪家眷,竟敢踏足云门,叶容很是佩服呢!”

    温氏以扇掩唇,轻声一笑:“可现下,你我同处池州,此处是我定南王府的偏院,妾身有甚怕的呢?”

    啥子?

    我猛然蹿起来,恶狠狠提起温氏衣领:“老子不是在云门温家庄,被温如玉那起子小人敲晕的吗?啥子时候跑到池州了?”

    她唇畔扬起柔婉笑意:“我温家的软筋散可是厉害呢,玉哥哥才喂叶小姐喝了一勺,小姐便连赶了两日的路,都毫无所觉了吧?”

    指尖蔻丹红艳如魅,我直想学那泼妇,挠花她虚伪造作的面皮子!可,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叶容终究是个识时务的闺秀啊!

    我恨恨松手,冷然一笑:“难怪师兄围城十日仍未进攻,原是你等无耻小人,将老子扣为了人质!”

    温氏怡怡然理了理赤金步摇垂下的流苏,浅笑:“三日后,叶小姐便是妾身的妹妹,定南王爷的第九房妾室了,身份如此贵重,怎会是人质呢?”

第260章 七夕,再会(3)() 
闻得此言,心湖生生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是嫣然而笑:“嗯,不想叶容此身如此金贵,竟能有幸服侍两位王爷既如此,叶容倒是要向王妃讨教了”

    温氏秀眉微挑:“叶小姐但说无妨。”

    我笑如云后明灿的日光:“王妃貌美倾城,又贤德大度,想来定南王爷即便纳了八房妾室,享尽艳…福,亦是对王妃爱护有加吧?王妃驭夫有术,叶容怎能不讨教一二呢?”

    她低垂的长睫微地一闪,抬眸时,笑得却是无比甜美柔和:“叶小姐说的是呢,妾身既为正室,为夫君择选侍妾,便是分内之事,妾身私下揣度,得叶小姐这样的绝色佳人服侍,王爷必会开怀不已呢!王爷高兴,便是妾身最大的福气了呢!”

    紫薇香风里,帷幔起伏若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孤帆。

    温氏拾起妆台上的蛾绿黛笔,轻轻按在我的手心,慢声细语道:“妾身已为王爷操持了八桩喜事,得心应手得很,叶小姐便好生打扮着,静待为人新妇吧。”

    问:定南王好端端的日子不过,为何谋逆?

    此一见温氏,我通透了!

    答:原来,他是神经病!他媳妇是神经病!他全家都是神经病!

    闺秀来袭

    夜风带着紫薇花香徐徐吹来,轻软的帷幔浮荡飘扬,若起伏不定的心湖。

    借着清浅的月色,我在窗框添上两条细痕,唉,原来,我已被掳二十八日了,如此算来,今夜应是牛郎织女相会的七夕之夜啊!

    我与小白师兄,竟比那牛郎织女还惨啊,连七夕都不得相见啊!

    我负手望月,幽幽一叹:“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

    砰的一声,一个专司看押我的粗壮婆子猛地踹开门,粗声粗气道:“叶小姐,夜深了还请安睡吧!”

    “丁零”,我将手中金簪猛地掷在地上,咬牙切齿道:“老妖婆!老子三日后就是薛绪的九姨太了!再对老子不敬,休怪老子整死你!”

    婆子一愣,瑟瑟缩缩地嘟囔:“王爷那样有礼的人,怎要纳个泼妇”

    我怒目圆睁:“老子都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了,还装啥子端庄娴雅?你个妖婆,再胡诌诌老子立马把你剥皮抽筋!还不快滚!”

    婆子一张驴脸涨得通红,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我气哼哼地灌下半盏凉茶,哼,老子正有气没处撒呢,谁让你冒冒失失撞上来的!

    不成想,“吱呀”,门又开了!

    还敢来!

    “啪”,我抓起茶盏狠狠砸在地上,“老妖婆,你还没完了”

    “容儿。”

    蓦地抬眸,夜风中,轻薄香花旋旋飘飘,如一帘嫣红色的雨幕,他一身夜行黑衣,立在漫天花雨中,融在如水夜色里,如墨染就的云发轻轻地扬起,幽深的眼眸流露出暖暖的笑意,“容儿。”

    我揉揉眼,再揉揉眼,飘忽如在梦中,“师兄,容儿又梦到你了啊你这模样真真好看”

    他朝我伸出了手,唇畔笑意徐徐绽放,月华一样的柔和入心:“容儿,是我。”

第261章 七夕,再会(4)() 
蔻丹红艳的光彩若流星拽尾而过,我一把扯过他的手,往他细滑的手背狠狠一挠。

    三条鲜红的血痕慢慢浮现,如曲曲绕绕的藤蔓,可,他仍就笑如月华。

    我幽幽一叹:“唉,没反应,他不疼原来是梦啊”夜已深沉,虫鸣哀哀,我幽怨转身,“唉,还是睡会子吧,要不,害相思病死了,就委实丢人现眼了,唉”

    倏地,手腕被紧紧地攥了住,身子猛然一滞,红宝石的耳坠贴着面颊凉凉滑过,如夏夜里拂面的清风,他声音含笑,若叮当的环佩:“容儿,是我来了。”

    嗯?

    心中猛然绽开烟花绚烂,“师兄?”

    他笑意蔓延至眼角眉梢:“是我。”

    压抑住满腔欢愉,我理一理衣襟,慢条斯理地问出一件大事:“师兄,你啥子时候来的?”

    他携起我手,笑意盈盈答:“你骂‘老妖婆’的时候。”

    登时,心中那朵璀璨烟花,“刷拉”,一个火星子都不剩了,只余漫天灰渣,覆了我满头满脸。

    我甚没脸面的往他怀里一歪,娇羞羞道:“师兄,容儿可是可是彪悍,你若不听话,容儿哼,容儿整死你”

    瞧见了没,瞧见了没,才稍稍露了一星半点儿的青面獠牙本色,便被抓个正着,唉,大家闺秀该当端庄娴雅,古人诚不我欺啊!

    不过嘛,嘻,我叶容向来爽直大方,他既将我那泼妇形状瞧得一清二楚了,我还装的啥子?便干脆让他晓得,我叶容即便是只娴雅小白兔,也是只会扮猪吃老虎的娴雅小白兔!

    他低低的笑音浮荡夜色中,撩的发梢轻轻拂过耳垂,酥酥的,麻麻的,“容儿,我不敢”

    我往他温热的胸口轻轻一锤,恶狠狠道:“不敢就好!”

    清月如水,花雨漫天,伴着他沉稳的心跳,温热的气息,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我只想与他如斯相拥,直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不过嘛,嘻,我叶容向来是个理智胜于情感的闺秀,“师兄,此地不宜久留,我俩还是赶紧着跑吧!”

    话音才落,院中火光骤然亮如白昼,一群执刀武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囚禁我的小院,围得铁桶似的。

    “秦王殿下至我定南王府做客,妾身未能远迎,还望殿下恕罪呢!”温氏白衣雪裙遥遥而来,素净淡雅如墙角暮开朝落的牵牛花。

    他眸光一凛,冷然笑道:“逆贼之家委实特别,怎你深闺妇人出门迎客?薛绪呢?”

    温氏盈盈福身:“王爷身子不适,不宜会客,再者,此处乃我王府内院,妾身还是做得了主的。”

    我直视娇娇弱弱的温氏,巧笑倩兮:“师兄,你忒不通人情,薛绪有八房妾室哦,对了,他们三日后,还要纳我当第九房侍妾呢!想来啊,薛绪正搂着美人,颠鸾倒凤呢,哪有心思管这些琐事?自是要劳累王妃的。”

    温氏眸光一暗,半晌,她轻扬素手,接住一片殷红飞花,“纵使花飞漫天,也只不过是迷人眼的乱花罢了,他想要的始终只有一个”

    我一怔:“你”

    她倏然浅笑:“秦王殿下亲至我定南王府,若不小住几日,旁人岂不笑妾身不知礼数?”

第262章 城破,过去(1)() 
紫薇花开得妖娆艳丽,花树下,女子素白的裙摆微微扬起,如开在夜风中的一朵白花,可,她的心,是否如这身白衣一般纯净无垢?

    我凝眸望她,笑吟吟道:“秦王殿下军政事务繁忙,哪里像尊夫那般清闲?此番,要辜负王妃盛情了不过,不日攻下池州,斩了尊夫那逆贼,倒是可将这王府改建成个行苑,到时,秦王殿下与叶容得了空,许能来小住几日的。”

    温氏玉足微抬,轻轻碾上一片落花,“花开枝头艳丽无匹,一旦飘零于地,不过等着化为污泥罢了”她浅淡一笑,温雅动人,可那双如水的眼眸却是幽暗无波,瞧不出丝毫情绪,“叶小姐便如这落花,时日无多了吧?”

    腾地,我如置身数九寒天的风雪中,全身冰冷,瑟瑟不已。

    小白师兄紧紧握住我的手,清俊的面颊上是拂不去的暖笑:“容儿莫怕。”

    我定一定心神,愤愤问:“可是温如玉那起子小人告知你的?”

    温氏柔和一笑:“秦王殿下抓了玉哥哥,什么都未问出吧?”

    小白师兄淡淡道:“王妃倒是消息灵通。”

    温氏唇畔笑意嫣然无方:“秦王殿下可知,千草经已于三年前,由玉哥哥亲手焚毁?这天下,再也没有千草经了呢!”

    小白师兄冷然道:“无妨,温如玉乃温家嫡系传人,想来此书他烂熟于心,等本王回去严刑拷打,便不信”

    温氏丝帕掩唇,笑声清脆:“玉哥哥自小只知吃喝玩乐,哪里会翻阅千草经呢?不过啊,‘草木至微,天下至毒’,妾身闺中无聊时,倒是翻过几页,许还记得些呢!若秦王殿下屈尊留宿,妾身或可默出一二,许能救得叶小姐一命,也说不得呢!”

    哼,这千草经竟是本毒书!果然不是讲养颜益容之法的本子!

    “王妃此言差矣,叶容若想知晓此书奥妙,何须师兄留宿?”我容色一凛,气势凌人地往暗处挥手,“来人!把这女人绑回去!”

    寒光骤起,随温氏而来的武士提起长刀,严阵以待。

    风卷香花,“嗖”地飘过,没、有、人!

    风卷香花,“嗖”地又飘过,还、是、没、有、人!

    我讪讪拉一拉小白师兄衣袖,低声道:“师兄,你身份贵重,怎能在逆贼家中多做逗留?你赶紧着喊人出来,咱们把这女人绑回去”

    嘻,那起子御林侍卫竟敢不听我的话!回去必得好生教训一番!

    他垂眸低语:“容儿,没有旁人的”

    我一怔:“啥子?”

    他浅笑:“此番,我孤身而来。”

    登时,我怒了:“师兄,你让情…爱冲昏脑子了?你堂堂摄政秦王,又身为大军统帅,三更半夜摸进逆贼家里,竟一个人都不带的?九师兄呢?你俩不是形影不离吗?”

    暗夜树影里,他清俊面皮浮起一丝艳艳的红,若一树随风而展的紫薇花:“赵岳赵岳仍在浚水围剿滕查残部”

    我无奈指他:“你你我问你,你有无把握带我杀出去?”

第263章 城破,过去(2)() 
香花簌簌沾染了他一身浓彩,他低垂长睫,但笑不语。

    我狠狠心:“要不,你自己杀出去,回头带了人来救我,只一条,你别让我果真成了薛绪的小老婆”

    他微微摇头,前额散下些许乱发,凭空添了一分不羁的颜色,“容儿在此吃苦受罪,我怎能丢下容儿一人?”

    我抚额低叹:“两军交兵,主帅被俘,仿佛有些丢人吧?你你”

    他轻轻抚上我冰凉的颊面,笑道:“容儿思慕我思慕得这样紧,其实,是想与我在一处的吧?”

    清风拂过,他额前乌黑的发丝划出雅致的弧,一瓣嫣红香花飘飘荡荡,一不小心,点上他含笑的薄唇,哎呀,直想轻薄他!轻薄他!可可时间、地点仿佛都不大合宜啊,怎生好,怎生好啊!

    我低垂长睫,扯了扯他腰带垂下的流苏:“罢了,反正因着我,你丢人丢得多了,也不差这一次半次的了”

    他幽深的眼眸泛出明丽的光泽,“容儿”猛地,他握紧我手,平静沉稳的声音穿透夜空:“本王多年不见薛绪,实是想念得很,王妃好意,本王便却之不恭了!”

    温氏一怔,随即笑道:“秦王殿下英雄豪杰,妾身佩服!如此,鹦哥,你带殿下往”

    我不耐挥手:“不必了,秦王殿下与我一同住便了了,也省得王妃你两头操劳了!”

    温氏眸光一闪:“既然叶小姐不拘小节,妾身便主随客便吧!鹦哥,你送殿下与叶小姐回房!”

    闺秀来袭

    风吹云动,轻云笼住了半月,七月初七的夜真真是朦胧又魅惑啊!

    我猛地撞进他温暖的怀抱:“师兄,容儿好想你啊!”

    他缓缓圈住我的腰身:“方才那话可是真的?”

    我疑惑:“啥子?”

    他支吾:“嗯,让你让你做侍妾的事儿。”

    我“嗤”地一笑,轻点他白俊颊面:“吃醋了?”

    腾地,他双颊染上了流霞般的红艳:“薛绪薛绪死不足惜!”

    斑驳的树影花影在窗棂摇曳,窗框上密密的划痕,透着深黄木色,如秋日里落了满地的叶。

    凭窗相思的伤感陡然蹿上心头,我泫然欲泣:“师兄,容儿容儿以为你不要容儿了这许久才来”

    他的呼吸,软软贴着我的耳际拂过,如深夜里吹来的风,悠远而绵长,“那日,你失踪,显余自责不已”

    我轻哼,耳垂上的玉石荡漾出清浅的光晕,不着痕迹地落在他的衣襟上:“那臭咸鱼,明明与我一同住在了温家庄,却连半分警惕之心都没有,我被敲晕了他都不晓得,哼,回头看我怎地教训他!”

    他轻声叹道:“此事怪不得显余,他的茶水被人动了手脚,那晚一与你分开,便人事不知了他醒来时,已是两日后”

    两日,我已从云门被掳至池州了!

    我愤愤:“必定是温如玉!他的软筋散可是厉害!我对他还有一饭之恩呢,他竟恩将仇报,十足的小人!回头抓到他,我必要将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他淡淡笑道:“显余醒来,发现你失踪,当即便扣下了温如玉”

    我疑惑:“那起子小人竟没逃跑?”

第264章 城破,过去(3)() 
小白师兄轻轻摇头:“温如玉一直留在温家庄,显余一醒,他便束手就擒,但你的下落,他只字不提”

    我愤愤:“哼,师兄,你便是太好性儿了!温如玉那人又不是甚英雄好汉,你把牢房里那些个酷刑轮番使个遍,我就不信他不说!”

    他失笑:“容儿,你你委实彪悍”

    我媚眼微波,含笑往他腰上轻轻一掐:“嗯?”

    倏地,他松松握住我手,漆黑眼眸荡漾出波光闪闪,春…水涟漪一般:“容儿,你可是想想”

    我眨眨眼,坏坏笑道:“师兄啊,你身为主帅,竟抛下大军,留下陪我,不会就是为了与我做‘那档子事儿’吧?”

    半轮清月挂于树梢,似美人娇羞,半遮了玉面。

    他轻声一咳,负手往窗边缓缓踱去,正儿八经道:“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今日七夕佳节,容儿,你瞧”

    我“嗤”地一笑:“行了,容儿晓得,师兄并非鲁莽之人,师兄既孤身而来,必是已有万全之策。”

    他跟着师父那老狐狸的时日可是比我久,若连这点子筹谋都没有,想来,早已被师父扔下山头了!

    他低垂长睫,把玩着腰带上长长的流苏,笑而不语。

    我正一正神色,问:“对付小人,不过诱之以利,胁之以威,师兄,你既未用刑,那是给了温如玉何等好处,才得知我的下落的?”

    他眸光微闪,收拾起浅浅笑靥:“我与显余翻遍云门城,也未寻到你的踪影温如玉他,唉,一个月来,他只说了一句话”

    我好奇之心骤起:“他说了啥子?”

    温如玉那起子小人,一开口就让人受不住的,想来憋了一个月憋出的话,定然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他幽幽一叹:“‘杀了我’,他说的是‘杀了我’”

    啥子?

    “啪”,我一拍桌案,愤愤喝道:“能耐的!还敢以死要挟!十足无耻小人!”

    他抬眸望月,漆黑长睫铺上了月华闪闪的清辉:“容儿,你未瞧见他的模样,哀莫大于心死”

    我轻哼:“管他啥子心死人死的,他敲晕了我,又把我弄来这鬼地方,我便与他势不两立!”

    咦,不对啊!

    我甚是惊疑:“温如玉无耻小人,师兄,我怎觉你对他颇有怜悯之意的?”

    不等他答话,我自己通透了:“温如玉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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