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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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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汉亭顾不得拔出腿上的燕尾刺,急忙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脸惊恐不安地冲着我们连连作揖讨饶:“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在接近左手提着微冲的郑世悟之时,卢汉亭突然猝不及防地猛扑过去,眨眼之间就把微冲从郑世悟的手里面夺了过去。
“都别动都别过来!哪个敢动我这就打死他!”卢汉亭瞪大眼睛一脸凶狠地一边用枪口冲着我们几个晃了晃,一边慢慢后退着试图拉开距离。
“晓婧紫玲你们几个都别乱动!”
见聂晓婧她们几个都是手抚剑柄随时都有可能拔剑击杀,张玲玲更是右手内扣随时都有可能祭出燕尾刺,我只怕她们万一出手杀掉了卢汉亭从而让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计划落了空,于是我急忙大声提醒道。
听我这样一说,卢汉亭也就更加放松了,居然冲着我们笑了笑:“这就是与我们鬼方人作对的宿命下场,懂么?虽然你们侥幸逃出了遁甲阵,但是有我卢汉亭在,你们一样是在劫难道!”
郑世悟一脸的慌恐惭愧,聂晓婧她们几个虽然神色凝重谨慎却并没有惊慌害怕的样子。
虽然我心里面知道微冲的弹匣早就已经被我打空,但我仍旧拿捏出很是不安的样子挡在了聂晓婧的面前,并且煞有介事地冲着卢汉亭说道:“千万别乱来、千万别乱来啊,那个枪机保险已经打开了!”
“哈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卢汉亭手抚扳机再次将枪口冲着陈诗婷她们几个晃了晃,“把手拿开!把剑丢到地上!哪个胆敢乱动,我这就把她射成蚂蜂窝!”
“卢先生尽管放心,都是血肉之躯,她们再厉害也快不过子弹。对了,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卢先生?”
我很是诚恳地冲着卢汉亭问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刚才,你怎么会说那个什么‘这次总算把胡君尧他们一网打尽了,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小美人儿!不过等到功成之后,那些黄泉守墓人的中的红粉娇娃还是任凭我们挑选的’?”
转败为胜的卢汉亭似乎心情大好,马上很是不屑地告诉我说:“古人有云食色性也,又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只要不是发育不良的废物一个,哪个男人不喜欢红颜美女?”
我赶快顺着他的话追问了一句:“你们大灵王就不喜欢美女,卢先生你这话分明是在讽刺你们大灵王是个发育不良的废物啊?”
“谁说大灵王他不喜欢美女?大灵王他只不过是”卢汉亭把说话了一半却是突然顿口不言、马上警惕了起来。
“只不过是什么?”我紧紧追问道。
卢汉亭将微冲的枪口再次左右晃了晃:“都死到临头了,胡君尧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虽然卢汉亭只是说了个半截儿话,但我心里面却是更加踏实了。
于是我继续说道:“我们在遁甲阵里面的时候呢,发现你们大灵王的逆鳞好像也是与女人有关、与感情有关,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下,大灵王他到底娶过老婆没有?或者说,他的老婆在什么地方?还是他”
这一次,不等我把话说完,卢汉亭就目光一凶大喝一声:“去死啊”
卢汉亭的话同样没有说完,左右两只手腕儿连同微冲就一块掉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张玲玲一言不发地轻轻甩了下剑上的血迹,神色冰冷地归剑入鞘;而冰琉璃则是将带着鲜血的长剑在卢汉亭的身上拭了拭。
“赶快帮他止血!”我扭头冲着卢汉亭的同伴喝叫一声。
“是是是”那个家伙频频点头,然后迅速忙碌了起来。
见卢汉亭除了惊愕痛苦之外明显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痛惜后悔之色,我慢慢走了过去把那支微冲拣了起来,然后冲着卢汉亭就扣动了扳机。
卢汉亭先是惊恐继而是一脸的茫然。
“看到了吧,这里面根本没有子弹!”我当着卢汉亭的面儿把空空如也的弹匣卸下来冲着他晃了晃,“为了一支空枪而付出两个手腕儿的代价,你这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呢?”
卢汉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世悟这才如释重负,表示刚才卢汉亭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幸亏里面没有子弹。
金无血瞧了瞧我,稍一思忖立即取出他配制的止血药朝卢汉亭走了过去。
卢汉亭乍惊即定以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马上用肩膀扛开了金无血和他和同伴:“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土无耳咬牙切齿地回应了一声:“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
卢汉亭往后躲了躲再次拒绝了金无血帮他止血,并且表示所有人间酷刑都是对他无效,因为一旦用刑他就会昏死过去,让我们还是赶快杀了他吧。
听卢汉亭这样一说,我皱了皱眉头,知道这个问题确实是相当棘手、不好解决——如果不能让卢汉亭乖乖配合、老实招供的话,我那个对付小侏儒的设想就无法实现
第235章 另类酷刑()
见我面露凝重为难之色,似乎明白我不杀他必然另有打算的卢汉亭再次大声叫了起来:“你们还是快点儿杀了我吧,不管你胡君尧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休想利用我!”
就在这个时候,端庄大气的陈诗婷樱唇轻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用三根银针分别扎在你本神、鬼宫和上星三个穴位的上面呢?”
卢汉亭愕然一愣刹那间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恐之色继而一咬牙,转身低头猛地朝附近的一株大树冲了过去。
可惜的是有我们这么多人在场,怎么可能会让卢汉亭自杀得逞?
冰琉璃轻轻一晃很快就出现在了卢汉亭的前面,并且转身一个凌空飞脚正好踢到了卢汉亭的额头上,卢汉亭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真的昏厥了过去
在金无血忙着帮昏倒在地的卢汉亭敷药止血、进行包扎的时候,我则是赶快冲着陈诗婷问了一句:“如果用银针扎在他本神、鬼宫和上星三个穴位上,就能让他没有办法昏死过去、逃避痛苦吗?”
“是的,大巫主。”陈诗婷点了点头。
“这就好!”我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转而冲着与卢汉亭一块同来的那个汉子问了一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卢汉平,是我堂哥的堂弟。”自称卢汉平的家伙指了指卢汉亭,很是慌恐不安地回答道。
“哈哈,你这话说得很实在、很坦诚啊!”我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聂晓婧她们几个也是抿着小嘴儿低头的低头、扭头的扭头,一向爱笑的冰琉璃更是直接笑出了声,显得很是开心。
“啧啧,你不是你堂哥的堂弟,难道还能是你大爷的堂弟不成!”
郑世悟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真是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虽然都是姓卢,但卢汉亭那么阴险狡猾,他堂弟倒是相当实在!”
接下来,在金无血帮卢汉亭敷药包扎完毕,我示意卢汉平背他堂哥跟我们一块回去,并且承诺只要他老实配合,我们一定不会伤害他
位于古井下面的另外一个出口之处,距离听云山庄并不远,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踏上了听云山庄大门的台阶。
金无血和土无耳他们两个将我们来时所开的“丰田陆巡”细细检查了一遍,在确认并没有被人做过手脚以后,我们这才驱车返回九嶷山。
一路顺利地到了九嶷山瑶族大寨,考虑到小侏儒被我用微冲打废了一条腿,短时间内根本不太可能亲自前来,所以我倒是并没有急于逼迫卢汉亭开口招供,而是先好好放松几天。
至于陈诗婷、张玲玲和冰琉璃她们三个,暂时与聂晓婧一块在最新的一座吊脚楼里安住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自然是相当悠闲自在,没有了“钟离牧云”的忧虑之后,我与聂晓婧也就更加亲密无间了。
不过,下午一块在外散步的时候,聂晓婧区区几句话说得我再次深感疑惑了起来——聂晓婧问我是否记起了前世的情况,以及那个用谐音暗语表达“狡兔三窟、另有其门”的青色石块,我到底有没有印象。
“没有想起来,而且我对那块青石也没有半点儿印象!”
我摇了摇头,感到有些好笑,“既然小侏儒与飞鼠道人都说钟离牧云当年死在了遁甲阵里面,我想那块石头至少绝对不是钟离牧云留下来的,否则的话他自己就不会死在那里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印象呢?”
聂晓婧却是抬起头来正色说道:“其实,我隐隐记得,钟离牧云当年最喜欢作画。”
“钟离牧云当年喜欢作画?”我迟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对了,问你件事,晓婧,你对‘黑神’是不是也有印象?就是你当年是不是见过‘黑神’?”
聂晓婧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从未见过钟离牧云带有一只黑色的大猫随身。”
“这倒是奇怪了!既然钟离牧云并不是‘黑神’的旧主,那么就算那块青色的石头是钟离牧云当年留下来的,‘黑神’也不可能找得到啊?”
我思忖了一下继续说道,“更何况看样子卢汉亭和小侏儒他们对‘黑神’也并不熟悉,可是在到达观风楼那个炕底下洞口的时候,‘黑神’为什么好像故地重游一般率先下去了呢?”
“对呀,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聂晓婧点了点头,“在小侏儒所藏身的那个地方,‘黑神’明显非常熟悉,而且悄无声息地一路向前,看样子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去。”
我搓了搓手琢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这个问题实在是理不出头绪,看来只能等到我们活捉了小侏儒以后,再好好问问小侏儒吧。”
“嗯,”聂晓婧再次停下了脚步,“对了,胡君尧你打算怎么活捉那个小侏儒?是准备过段时间再去陕西一趟吗?”
“当然不能再去了,凭什么老是我们去找他啊!”
我笑了笑,“我觉得最公平的方式,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最解气的方式,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聂晓婧眨了眨眼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小侏儒本来城府极深、涵养极好,可是上次你们几个一提到个人感情的问题,他马上就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想要在这方面让他主动前来、自投罗网呀?”
“没错,是人就有不可碰触的逆鳞,是人就有命门儿软肋!”
我点了点头,“当时在秦岭我之所以没有宰了那个卢汉亭,就是为了想办法了解一下小侏儒的命门软肋具体在什么地方,到时好让小侏儒乖乖前来自投罗网!”
接下来,我一边与聂晓婧并肩慢慢走着,一边暗暗筹划着,决定在聂晓婧生日到来之前必须除掉小侏儒那个心腹大患,然后就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向她求婚
返回九嶷山的第四天下午,我邀请陈诗婷、土无耳跟我一块到了大寨后面的地窖里——雷三贵他们几个把卢汉亭囚在了里面。
进去以后,陈诗婷二话不说立即取出三根数寸长的银针,在卢汉亭的本神、鬼宫和上星三个穴位的上面分别扎了一支。
虽然没有办法再昏厥过去逃避痛苦,但卢汉亭仍旧是紧咬牙关坚决不肯开口。
对于这一点儿,我自然是早有准备。
等到陈诗婷离开地窖以后,我扭头看向了土无耳。
只剩一条胳膊的土无耳把随身所带来的一个黑色的小陶罐子慢慢打开,露出里面大大小小几十只黑中带黄的水蛭。
“这些都是好东西啊,都是给你准备的!”土无耳一边说一边夹出一条肥硕的大水蛭放到了卢汉亭的脸上——一遇到温热的皮肤,那条水蛭马上就紧紧地贴了上去
卢汉亭倒是相当坚强,仍旧是闭着嘴巴只言不发。
“耳朵里,鼻孔里,都是水蛭安家落户的好地方啊!”
土无耳倒是好像不急于让卢汉亭开赶快开口招供一样,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又夹出了几条水蛭当真放到了卢汉亭的耳边和鼻下。
见那些黏黏滑滑的软体生物扭动着身体直往卢汉亭的鼻孔和耳朵里面钻,我赶快漫不经心地扭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卢汉亭终于开了口:“哼哼,不就是一些水蛭嘛,但有本事尽管使出来,让你们看看我们鬼方人的傲骨硬气!”
我皱了皱眉头感到有些意外和为难——如果当真不能让卢汉亭这货乖乖认输、老实招供的话,除了我那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无法使用以外,小侏儒早晚还会对我们痛下狠招、进行报复。
正在这个时候,郑世悟慢慢走了进来。
瞧了瞧卢汉亭的情况,见他不但仍旧很是硬气地不肯开口反而在骂着土无耳,郑世悟马上说了一句:“这个简单,老六你按我说的去做,这小子马上就会变得老老实实。”
“大哥你说!”土无耳停了下来扭头一脸期待地看向了郑世悟。
郑世悟笑了笑,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老六你别一条条地夹了,听我的,把这货的裤子解开,然后把几十条水蛭全部倒扣在他裤裆里就好!”
“行,就按大哥你说的办!”土无耳立即点了点头。
这一下,刚刚还口出狂言、让我们“但有本事尽管使出来”的卢汉亭刹那间脸色惨白,喉结动了动马上叫道:“别别乱来!我输了,我认栽!”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冲着卢汉亭摇了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别怪我们残忍无道,如果不是我们命大的话,我们八个人全部被那些铜绿大甲虫活活咬死了!”
动弹不得而又无法昏死逃避痛苦的卢汉亭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复当初的狡诈和刚才的顽固坚强。
不过,还没有等我开口问他小侏儒的个人感情状况,接下来卢汉亭一句话就说得我愣在了那里
第236章 命门所在()
卢汉亭闭着眼睛很是急促而又极为郑重地说道:“我知道胡君尧你的打算,我也认输认栽可以如实告诉你,但结果一定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不是你胡君尧所能够承受得了的!”
我愣了一下追问道:“具体说说看,为什么结果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不是我所能够承受得了的?”
卢汉亭仍旧语速极快地回答说:“我先告诉你一条吧,就是到时候聂晓婧一定会离你而去,你们两个这辈子是绝对没有机会结婚的!”
“老七你别听他信口雌黄吓唬人!”
旁边的郑世悟安慰了我一句,然后转过身去很是不屑地冲着卢汉亭斥责说,“蠢货!这个时候你还敢胡扯八道耍滑头,你担心我们养的水蛭不够多、不够你用是不是?信不信我另外还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土无耳也是笑了笑说道:“老七和聂晓婧他们两个郎才女貌那是天作之合,而且人家已经是两世情缘了,更何况你也知道,那个钟离牧云就是老七的前世,现在你还敢说聂晓婧一定会离开老七,我觉得姓卢的你这货是不是没脑子啊你?撒谎也要多少经一下大脑好不好?”
我不怯不惧却也并不鲁莽大意,于是神色淡然地看着卢汉亭:“原因呢?”
卢汉亭同样很是简洁地告诉我四个字:“没有原因!”
“没有原因你敢口出狂言诅咒我和聂晓婧?呵呵,我这人最烦别人威胁我诅咒我!”说完这些,我伸手把那个装有许多水蛭的小陶罐子提了起来,然后口朝下直接全部倒在了卢汉亭的脸上。
“唔唔”满头满脸水蛭的卢汉亭极是惊骇却不敢张嘴,呜呜咽咽、口齿不清地频频求饶。
“上次差点儿害死我们八个,今天还敢诅咒威胁我,你以为治不了你了是不是?”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卢汉亭的细微表情。
卢汉亭拼命地晃着脑袋也终于吐掉了嘴上的几条硕大的水蛭,继而张开嘴巴很是急切地叫嚷着:“我错了我该死赶快饶了我吧,你问什么我说什么一定老实招供”
我没有再继续搭理卢汉亭,而是扭头冲着土无耳说了一句:“既然他现在已经认输认栽、愿意配合,那就麻烦老六把那些水蛭先给他弄掉吧。”
“就凭他刚才还敢吓唬你老七,我就恨不得再给他加两罐子水蛭呢,”土无耳搓了搓手转而说道,“好吧,既然老七你开了口,我这就给他把那些水蛭弄掉。”
对于已经开始吸血往里钻的水蛭来说,要想把它们从人身上拿掉还真是不太容易,好在土无耳对这一套相当有经验。
土无耳答应了一声之后马上掏出一瓶风油精,用牙齿咬着拧开盖子以后朝着卢汉亭的头上脸上就甩了起来,周围刹那间就弥漫着刺鼻的薄荷油的气味儿。
大半瓶子的风油精被土无耳又滴又甩地弄得卢汉亭头上脸上到处都是,卢汉亭的表情瞬间就更加丰富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好像在跳舞一样抽搐着、震颤着。
不过这一招的效果还是相当好的,原本在卢汉亭脸上钻拱吸血的那些水蛭马上就缩成一团,继而纷纷掉了下来。
“这玩意儿要是生拉硬拽的话肯定不行,断到肉里面就更麻烦了,所以卢汉亭你别见怪,我这是在帮你在救你啊!”土无耳一边说一边慢慢收拾着那些水蛭
经过这样一折腾,卢汉亭立即就学乖了,根本不等我继续追问,他就闭着眼睛强忍痛苦地主动开口说了起来:“这几天呢,我已经琢磨透了!
胡君尧你上次顺着我的话想要诱使我说出大灵王的个人情况,而且明确说在遁甲阵里面的时候,你就已经发现大灵王的逆鳞好像与女人有关、与感情有关!
这说明胡君尧你是想要通过准确击中大灵王的软肋逆鳞让大灵王主动过来找你,不过呢”
我仍旧神色淡然地看着卢汉亭,仍旧一言不发。
土无耳却是按捺不住了,马上冲着卢汉亭叫道:“‘不过’你大爷的腿啊不过!刚才还没享受够是不是?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卢汉亭没有搭理土无耳,而是眯着眼睛盯着我很是认真地说了一句:“无论如何,你们是杀不了大灵王的!”
“这个,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我终于再次开口冲着卢汉亭说道,“你需要考虑的只是,如实而详尽地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如果你敢信口雌黄骗我的话,我保证至少让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好好体会体会那些水蛭的滋味儿!”
土无耳一本正经地随声附和着:“老七说得对,我们可以帮你打点滴输葡萄糖维持生命,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快的!”
“唉,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能够从遁甲阵里面活着出来,没有想到黄泉守墓人当中,居然有人能够用三根银针压制住我的三魂七魄!”
卢汉亭长长地哀叹了一声,然后睁开眼睛看向了我,“无奈之下出卖大灵王,我卢汉亭不求活命。我只问你一句,就是如果我如实招来的话,能不能赏我一刀、给我来个痛快的?”
“可以,不但能够给你一个痛快的,而且最后一顿断头饭一定让你喝个痛快,然后再送你上路!”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而说道,“不过,前提是必须让小侏儒主动前来!”
“可以!只要你不后悔,我完全可以让大灵王按你的要求亲自来一趟!”卢汉亭毫不犹豫、神色决绝地回答说。
郑世悟立即紧紧追问道:“就凭你?小侏儒会为了救你而亲自前来?”
“我当然没有那个面子,不过事情正像胡君尧所猜测的那样,大灵王的逆鳞与命门软肋确实是在个人的感情方面”
卢汉亭告诉我们说,古往今来上自天子重臣、下至贩夫走卒,谁也逃不过“食色”二字,他们的大灵王也不例外;
大灵王在遍阅女色无数以后,二十多年前却突然痴迷上了鬼方族内的一位姓冷的妙龄红颜,那简直比当年唐明皇李隆基独宠杨玉环还要更胜几分;
不幸的是,姓冷的那位红颜丽人醋心极重且极为刚烈,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房夫人(吃醋典故的女主人);
更为不幸的是,在冷姓女子怀孕期间大灵王最终还是与其他女子有所亲近,并且后来恰被冷姓女子所知;
冷姓女子一怒之下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远走他乡,坚决不肯原谅大灵王;
从那时起,大灵王脱胎换骨一般再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位姑娘
听卢汉亭讲到这里,我马上向他追问最为关键的两个问题:“那位姓冷的女子现在是否还在人世?如果请那位冷姓女子前来,你们大灵王会不会冒险过来?”
“还在人世,并且我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卢汉亭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如果你们有本事能够请得动她,大灵王一定如你所愿豁出命来也要救她。否则,我甘愿接受你们的任何惩罚!”
郑世悟抬手摸了摸下巴冷笑着说道:“我明白了,那位姓冷的女子一定非常厉害,你卢汉亭这分明是想要借刀杀人,对吧?”
卢汉亭倒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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