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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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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忖了一下干脆说了出来:“原来是公孙老人家!能够被古巫一十三门的宗主所处罚,看来老人家必然不是等闲之辈;不过,我相信老人家所言不虚,对我并无恶意。老人家请!”
说罢这些,我解开腰间的绳子,斗胆跟在那位自称是“公孙良”的老者后面,朝他身后的那个拱形门洞走了过去
我表面淡然平静、不失礼节,虽然手里面的微冲枪口已经垂了下来,但我的右手食指却始终没有离开扳机,一直保持着随时可以开火射杀的状态。
穿过窄窄的、阴冷的拱形门洞,公孙良终于领着我进入了地下金字塔的底部。
里面石桌石凳极是古拙古朴,可以说是相当简陋,比起当初陈诗婷以及陶望川他们所住的地方,简直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天壤之别!
公孙良请我落座以后,马上冲着里面招呼着,说是有外客前来,让他家人出来相见。
公孙良的一家老小十多口子马上从里面走了出来,先是恭恭敬敬地施礼相见,继而一个个明显对我这个外人很是好奇。
不过,他们一家老小十多口子全部都是衣衫破旧、十分穷困的样子,而且一个个面色苍白、相当清瘦,看样子生活条件相当不好。
于是我试探着问公孙良,这个地方是不是衣食不足啊。
公孙良点了点头,然后很是有些沧桑地笑了笑告诉我说,戴罪之家,能够活着已经是宗主宽佑开恩了,岂敢奢望太多。
“原来如此!大人有过,小孩何罪”
我摇了摇头感叹了一下,继而稍一思忖,干脆关掉了微冲的保险,然后慢慢放下了背上的背包,把里面带的面包、火腿肠以及罐头饼干等物拿了出来,并且告诉他们说,这些东西无毒无害都是可以放心吃的,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留给小孩子们吃吧。
公孙良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似地瞧了瞧我,又瞧了瞧我掏出来的那些食物,继而试探着问我,这些东西当真可吃、当真送给他们么?并且表示他们家没有银钱可付。
“当然可吃!既然是送给你们的,怎么可能再要什么银钱!”我郑重地点了点头,为了让他们放心,我干脆拆了一袋面包,当着他们的面儿尝了一块。
公孙良这才连连道谢,并开始让那几个几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子们致谢敬收。
几个小家伙儿马上施礼道谢以后把那些食物收了过去,迫不及待地学着我的样子吃了起来,并且奉给公孙良一块要他尝尝。
或许是见我真的是并无恶意吧,公孙良迟疑了一会儿,在向我连连道谢以后冲着里面叫了起来:“香儿月儿你们两个也出来罢,出来见过这位归先生!”
话音一落,马上从里面走出来两位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虽然粗衣破旧却难掩及笄之年的妙龄丽姿,显得很是纯真漂亮。
公孙良先是让她的两个女儿对我施礼相见,然后给我介绍说,她这两个女儿一个名叫公孙寒香,一个叫公孙冷月。
公孙良虽然看上去潦倒老迈,但他的两个女儿却是出落得仙子一般,特别是那个名叫公孙寒香的,看上去居然很有张玲玲的清丽模样。
不过,知道他们黄泉守墓人相当传统保守,如果不是非常意外和感动的话,公孙良肯定不会叫他家人出来向我道谢。
于是我也恪守礼节,尽量目不斜视、非礼勿视。
等到公孙寒香与公孙冷月致谢以后转身回到内室,我跟公孙良又闲聊了片刻,见他对地门的情况并不知晓,我只好起身站了起来,向他告辞。
公孙良略略挽留了一下也赶快站了起来送我出去。
就在我往外刚刚走了两步的时候,公孙良突然说了一句:“小后生心地甚善、亦不见色起意,只可惜身有巫毒隐疾,料必受制于人啊!”
“嗯?”见公孙良一反刚才老弱的声音,变得中气十足,而且转而称我为“小后生”,我怔了一下急忙转过身去看向了公孙良。
公孙良不再佝偻着身体,而是抚须挺立,居然很有几分飘然出尘的道骨仙风。
没有等我开口相问,公孙良再次抚须说道:“能够通过人鬼神哭四门而安然到此者,必然是身手非凡、造化非凡;只是没有料到小后生明明杀器在手、却仁心不减分毫,老朽深感意外!”
我怔了怔恍然大恍,急忙试探着问了一句:“老人家你就是地门的门主吧?”
公孙良点了点头:“然也。小后生不妨留步稍坐、再叙盏茶。”
我自然是赶快又坐了下去,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老人家刚才说我身有巫毒隐疾、料必受制于人?”
“没错,”公孙良抚了抚颌下白须,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老朽若非眼拙看错的话,巫毒发时,小后生当是心有数针乱跳,剧痛难忍、不复敢言,不知对也不对?”
“太对了!真是太对了!”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连忙朝公孙良拱了拱手,“以前听人说,降头术来自印度,华夏术士只能解决简单的降头术,对于复杂厉害的,只能求救于施术者,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在这儿遇到了高人!”
这一下,公孙良倒是怔了怔,试探着问我说:“印度乃是何邦之名也?”
我想了想,马上回答说:“印度就是天竺,哦,对了,更早的名字好像叫做身毒!”
“原来是身毒啊!”公孙良恍然大悟,继而笑着告诉我说,那种害人的巫毒之术怎么可能是来自于身毒之地,原本乃是古巫支脉而已。
“不会吧?”我干脆如实说了出来,“我中的应该是降头术,现在主要盛行于南洋,据说是唐朝和尚玄奘法师从身毒取回佛家经书,丢了几本小乘的‘谶’书,流落到了暹罗境内从而形成了降头术”
听我这样一说,公孙良哈哈大笑,继而摆了摆手:“非也非也!小后生可曾听说过落头氏否?”
“落头氏?”我快速回忆了一下,记得高中的时候曾经在搜神记和王子年拾遗记上面看到过这个名称,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具体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我并没有心情与公孙良继续探讨落头氏的渊源情况,而是直接问他能不能帮我解除那种堪称黑巫术的降头之术。
公孙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完全可以。
我虽然心里面很是激动却是并没有失去理智,知道人家肯定不会凭白无故地轻易出手相助。
再加上公孙良虽然明确表示他可以帮我解决掉降头困扰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于是我稍一思忖马上转而试探着问他,需要我用何物来作为酬劳谢资。
公孙良笑了笑回答说,老朽不要甚么酬劳谢资,只要你们活着出去就好;因为帮助将死之人解除巫毒毫无意义。
这一下,我倒是有些犹豫不决了起来,因为我不想失信于人,一旦承诺等他除去我和聂晓婧的巫毒以后就原路返回、绝不再来,就肯定不能言而无信。
不过,我也不能一直无法与聂晓婧相认,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见我一脸为难、踌躇不定,公孙良再次开口告诉我说:“老朽只是念你杀器在手却仁心不减的份上善意提醒而已,如果执意向前,必然死路一条”
第318章 我难是我(1)()
公孙良说得非常肯定、信心十足。
我赶快趁机试探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呵呵,能够通过人鬼神哭四门而安然到此者,已经不是刀枪弩箭、花草之毒可以阻挡的了,”公孙良抚须笑了笑,继而话锋一转,“所以,老朽在此镇守地门,自然也不会依赖那些东西。”
想到上面确实是空荡荡的一片毫无阻碍,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我也笑了笑继续追问道:“那么公孙门主是依靠什么来镇守地门的呢?”
公孙良正色作答:“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老朽镇守地门,不以杀戮为要,而像大地一样宽厚仁爱、包容万物——当然,大地也可以埋葬一切。”
公孙良的话让我刹那间想到了“遁甲异阵”,我似乎有点儿明白了公孙良的意思。
没有等我继续再问,公孙良就一本正经地接着说道:“能够放着大道坦途不走、却剑走偏锋来到此处,说明小后生与老朽甚是有缘;能够手握杀器而不嗜杀、颇有怜悯之心,并且面对美色安如磐石,说明小后生品行尚可。所以,老朽愿意劝谏守责而不愿看着小后生殒命惨死!”
“多谢公孙门主!”我道谢过后有些惭愧地如实说道,“门主老人家实在是过奖了!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至于美色红颜么,没有男人不动心,只不过我已经心有所属、有了深爱之人,所以只能是繁花三千、只求一朵!”
“呵呵,小后生还算坦荡实在!君子并非无欲无求,只不过是不昧天良本心、不违道德王法而已!”
公孙良很是赞许地冲着我点了点头,“但是,老朽承蒙宗主托负、在此镇守地门,自然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活着通过。所以小后生你最好听取老朽之劝,速速返回、各安天涯。若此,老朽亦可帮你解除巫毒隐疾!”
“既然公孙门主如此坦率怀善,晚辈自然是必须实话实说。今天并不是晚辈一个人冒险前来的,上面还有晚辈的同道好友多人,而且除了这种名叫微冲的大杀器以外,亦带有汽油爆燃之物和防毒面具、皮筏舟楫等等,如果就此打道回府,显然不太可能啊!”
我权衡再三、斟酌再三,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如果我们执意要继续向前的话,公孙门主就要与我们以死相拼?”
公孙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回答说:“倘若你们执意继续向前,老朽只会劝谏而不会像其他门主那样竭力相阻——因为大地无言、可葬万物!”
听他这样一说,我刹那间就释然放松了下来:“这就好!另外,如果万一有人没有冒险下来拜会公孙门主而直接往里走去的话,那岂不是不教而诛、有失厚道?”
公孙良抬手抚了抚颌下白须,神色坦然而郑重地说道:“进门而不叫主,可以视之为盗贼。岂能因为无人而就唐突硬闯?老朽只能说,这一次是小后生你救了他们!否则,呵呵”
接下来,我将我的想法很是耐心地给公孙良讲了一遍,表示我们进来绝对不是为了行凶伤人,也并不是为了掠夺什么宝物,建议他不妨像王立全、陈诗婷他们那样,搬到外面正常居住;至少,请他允许我们通过地门前去见一见鬼中圣,沿途之中保证秋毫无犯。
公孙良断然拒绝了我,并且再次表示,如果我愿意原路返回的话,他可以帮我解除巫毒隐疾,否则的话,既然我即将送死,他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了。
瞧了瞧公孙良的眼睛,知道他意志坚决、根本不容易改变态度,我思忖了一会儿、权衡了一下利弊,终于做出了选择:“我愿意劝说上面的同道好友跟我一块原路返回、不再向前,还请公孙门主帮我解了巫毒隐疾为谢!”
公孙良也终于露出了释然放松之色,冲着我笑了笑说道:“如此甚好!苍天有好生之德,其实老朽也不愿意看到有人葬身地门啊!至于小后生的巫毒隐疾,并非老朽道行高深,而是因为老朽本为落头氏之后裔,故而解除起来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接下来,我一边按照公孙良的要求拽下了几根头发、报上了四柱八字,一边很是好奇地问他说:“落头氏,真的是能够像申公豹那样让脑袋离开脖颈还能活命吗?”
公孙良笑着摇了摇头:“据传天下三分之际,吴国名将朱桓身边有一婢女,日落睡下以后脑袋离开身体飞出室外,天亮之时又能飞回归位;某天其同室女伴见棉被滑落,便好心帮她扯被相盖;由于无意间盖住了脖颈,致使天亮后婢女头颅飞回却无法归位;
就在婢女奄奄将亡之时,恰逢朱桓入室碰到,见其婢女脑袋频频眨眼示意,于是心领神会、扯开棉被,婢女脑袋便归位如初!后来,有落头氏流落东洋扶桑,被称之为飞头蛮;
其实这一切三假七真,因为老朽就是落头氏之后裔,最是清楚”
刚刚讲到这里,公孙良突然话锋一转告诉我说:“巫毒隐疾已经解除,小后生不妨试试。”
我赶快试探着慢慢说了一声:“其实我不是什么归胜利,我姓胡,叫胡君尧”
让我深感不可思议的是,“胡君尧”三个字完全说出来以后我一切如常,那种心室里面好像有几枚钢针乱跳乱扎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
惊喜激动之下我赶快冲着公孙良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公孙门主,谢谢老人家!真是不知何以为报”
“呵呵,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对老朽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小后生不必如此客气!”公孙良立即笑呵呵地伸手扶住了我,“刚才所赏的那些美食佳馔权当报酬,你我彼此两清、各不相欠!”
再次表示感谢以后,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公孙良说,其实我并不是现在的这个模样,只不过是被黑田太郎和阴阳鬼手他们两个把我弄得面目全非,请教他能不能帮我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与嗓音。
对于这个问题,公孙良很是仔细地瞧了瞧我,最后却是摇了摇头,表示隔行如隔山,这种孤脉易骨易容之术不是他所懂的,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以免万一造成伤害。
接下来,我表示我的未婚妻就在上面,跟我一样也是中了巫毒,请求公孙良再出手帮忙一次。
公孙良很是爽快地点头答应了下来,继而表示需要让聂晓婧亲自下来一趟才行,因为他是不会轻易离开这儿的。
我明白公孙良作为一门之主重任在肩,自然是需要保持警惕谨慎,于是我再次表示感谢以后就起身告辞,说我待会儿就陪着聂晓婧一块下来劳烦门主。
来到外面以后,我重新把绳子系到腰间,迫不及待地向上攀爬了上去
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御米夫人、王立全、金无血和兰峰他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一个个都是长长地松了口气,继而问我下面到底有什么毒虫怪兽,为什么用了这么长时间才上来。
“没事儿,下面没有什么毒虫猛兽,我刚才只不过是跟一个老人家聊了片刻而已!”我冲着众人拱了拱手简单应付了几句,就很是激动地朝聂晓婧走了过去。
或许是我心情急切、步伐过快吧,张玲玲和冰琉璃她们只怕我会对聂晓婧不利一样,再次抬手拦住了我,示意我不可打扰聂晓婧。
这一次,我没有讪讪走开,而是直接冲着张玲玲说了一句:“紫玲你让一下,不要误会,我是胡君尧啊!”
我的话音刚落,张玲玲、冰琉璃刹那间怒目而视,并且不约而同地拔剑出鞘。
聂晓婧微微颤抖了一下,同样也是刷地一下拔出了长剑,一脸的凛凛杀气。
“胆敢伤口撒盐、冒充大巫主,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张玲玲瞬间就将剑尖儿抵在了我的咽喉下面。
为了避免让她们误会,我没有闪身躲避,而是神色坦然平静地再次开口:“我真的是胡君尧”
没等我把话说完,御米夫人就急忙叫了起来:“紫玲别误会!他真的是胡先生!”
郑世悟却是勃然大怒,冲着御米夫人喝斥道:“欺我眼瞎么!你告诉我他哪一点儿像君尧兄弟?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只有你和这个归胜利前来帮助我们呢,原来是打个幌子想要图谋不轨!”
王立全、兰峰和金无血他们倒是不置可否,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继而全都是摇了摇头。
“紫玲把剑拿开,我又不跑不动手,听我把话说完嘛。不要误会,微冲的保险已经关上了,我先把微冲交给你。”我心平气和地慢慢将背在肩上的微冲取了下来,握着枪管朝张玲玲递了过去。
旁边的冰琉璃迅速伸手接过我的那支微冲,与张玲玲异口同声地厉声催促着我,让我赶快说出到底受何人指使
第319章 我难是我(2)()
见我主动交出了微冲,张玲玲这才把抵在我脖子上的剑收了过去,神色冰冷地催促着我,让我说出我到底受何人指使、混进来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各位不要误会!还记得那天早饭的时候,我向你们每个人都敬酒一杯吗?”我慢慢将在场的人扫视了一圈,“那是我敬给各位的陪罪酒,甚至有可能是诀别酒”
这一次,没有等我把话说完,王立全、兰峰和郑世悟他们刹那间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惊愕之色。
冰琉璃、张玲玲她们几个也都是由愤怒变成了惊讶和茫然。
“你,你真是老七?”金无血干脆走了过来伸手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下面摸了摸,“可是你这根本不是人皮面具啊,而且为什么声音一点儿也不像老七?不不不,你绝对不是胡君尧!绝对不是!”
“老二你别激动,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我推开了金无血的手,继续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被黑田太郎和阴阳鬼手给害的,那个薛霜霜与天灯老贼一样,只不过是他们的棋子工具而已。阴阳鬼手会一种捏骨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脸型五官,而且用药破坏了我的声带,所以连声音也完全不一样了”
听我说到这里,聂晓婧提着长剑慢慢走了过来,直直地盯着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有什么打算,只要你敢冒充胡君尧欺骗本姑娘,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张玲玲、冰琉璃、陈诗婷她们几个也是纷纷威胁着我,让我老实交待,休想蒙混过关,否则一定叫我不会善终。
郑世悟近前仔细瞧了瞧我,突然把手里面的微冲对准了旁边的御米夫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如果当初不是君尧兄弟饶了你,你早就已经没命了,现在竟然与别人合伙欺骗我们!说,他到底是什么人?”
御米夫人与我一样不惊不惧,很是平静地回答道:“郑先生你真的误会了!他真的就是胡君尧。我之所以来这儿,就是小眸让我陪着胡先生一块过来的”
不等御米夫人把话说完,土无耳就一脸恍然大悟地打断了她的话:“我明白了!怪不得非要御米夫人陪着他一块过来呢,原来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如果不是御米夫人的话,他根本就混不进来!”
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几个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土无耳的说法,继而开始怀疑御米夫人想要用这种无耻的办法来报复胡君尧和聂晓婧。
我只怕郑世悟万一扣动了扳机,于是立即冲着他说道:“大哥你别乱来!你实在是不相信的话,把枪口对准我好了!”
郑世悟当真迅速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谁是你大哥?信不信我这就把你射成蚂蜂窝?”
金无血则是急忙推开了郑世悟的枪口:“大哥先别着急,我再占卜一下!”
说完这些,金无血立即掏出几枚铜钱撒到了地上。
不过,在瞧了瞧地上的几枚古钱币以后,金无血却是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这家伙绝对是冒充的,老七他确实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一下,不仅仅是郑世悟就连土无耳也将手里面的枪口对准了我,兰峰和王立全则是拔出了长剑,神色冷峻地朝我逼了过来,看样子想要动手了。
关键时刻,聂晓婧终于轻轻说了一句:“等我问他几个问题再杀他不迟。”
聂晓婧一开口,郑世悟他们几个相互瞧了瞧,只好暂时往后退了退,但仍旧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聂晓婧盯着我的眼睛慢慢问道:“猫头玦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我很是平静地回答说:“在北渎神殿那个石雕龙头的旁边,当时‘黑神’还只怕被别人抢去了一样护着。”
聂晓婧一连串地抛出了好几个问题:“当时都有哪些人在场?另外,珠花簪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那枚珠花簪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楚青羽楚老前辈当初住在何处、供奉有哪种灵物”
对于这些问题,我自然是非常熟悉,根本不带考虑地就一一准确说了出来,而且还特意把几个关键的细节问题讲了一下。
聂晓婧蹙眉迟疑了一下,仍旧是轻轻摇了摇头,仍旧不肯相信我是胡君尧。
而郑世悟又非常及时地在旁边提醒了聂晓婧几句,说是黑田太郎前段时间既然能够派人用手段迷住胡君尧,自然是早就让胡君尧把很多情况告诉他们了,所以仅靠问话根本难以确认真假。
至于为什么没有把我易容成胡君尧的模样,就连陈诗婷和冰琉璃也认为除非用精细入微的人皮面具;而用人皮面具的话,极有可能会被众人识破揭下,故而才会以这种似是而非、令人同情的方式混进来
更重要的是,郑世悟他们几个又用大六壬等方式推算一番,仍旧认为胡君尧已经不在阳世,所以认定我就是冒充的。
这一下,我百口莫辩、深感为难。
无奈之际,我只好再次看向了聂晓婧,冲着她说道:“晓婧你谨慎些是对的,但你真的误会了!其实就在给你们提前敬杯陪罪酒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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