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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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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无耳伏地静听了一会儿,仍旧表示副棺材里面确定有动静。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好了六哥!那棺材里面就算是在唱戏放电影或者是正在举办大型相亲活动,也跟咱们没什么关系!远远地绕开它,咱们走咱们的路就好!”
“以后走停择道、是进是退等情况,全听老七的!”大哥郑世悟率先拍了板。
“大哥说得对,以后还是听老七的最安全!”金无血也赶快郑重表态。
郑世悟、金无血一表态,木无瞳他们几个更是纷纷表示通过这两件事,老七的权威是任何人不得挑战也根本挑战不了的。
“多谢几位兄长看得起哈,”我赶快冲着他们几个拱了拱手,然后很是真诚地说道,“有事不怕事、没事别找事,棺材寿器本来就不是什么吉祥的东西,咱能绕道过去就尽量绕过去它!”
这一次,他们几个终于心悦诚服、老老实实地跟在我的后面,远远地绕过了那具有三眼异猫在旁守护、土无耳坚决认为里面有动静的巨大棺材
虽然我也非常好奇、非常想要弄清楚那具黑漆漆的石棺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我更相信严纾萌的那套保命偈言绝对是正确的。
同时我也更加确认那个清丽冷艳、神秘莫测的严纾萌肯定早就已经来过这里,只是我仍旧琢磨不透她为什么既告诉我保命偈言却又绝不允许我说出她来,甚至直接表示她那天根本就没有见过我
向前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郑世悟突然问我说,老七啊,你说那个长头发的老妪临死的时候,说是有什么人或者东西不会放过咱们的,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会不是就是那个黑漆漆棺材里面的东西?
“这个很难说,我也不清楚,”我实事求是地回答道,“反正我的原则是有事不怕事、没事不惹事,它不出来吓咱、不找咱的麻烦,咱们就走咱们的路,不去自找晦气!”
“老七说得对!”金无血一边走一边表示认同我的话,然后提醒我说,那个能够让人神智清醒的小铃铛可要准备好了,免得万一前面突然出现情况让我们几个迷失了理智。
“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我晃了晃手里面的那个小铃铛,然后对郑世悟说道,“对了,这个小法器当初还是大哥的恩师送给我的呢。”
“是嘛,我瞧瞧!”郑世悟接过那个小铃铛用手电照了照,然后立即还给了我,“这个宝贝我见过,叫做鬼语法铃,是师门重宝,能破一切迷障,让人元神不迷、魂魄守身;
听师父他老人家说是师祖传下来的,当初本来是传给了师伯,后来因为师父被迷得自己划破肚子揪出肠子内脏,差点儿没命,所以后来师伯才转赠师父的。”
“鬼语法铃?这,这就是鬼语法铃?”走在我旁边的金无血一下子顿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睛,显得极是惊疑
第40章 白衣双娇()
郑世悟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如果从源头上说起来,它原本是你们茅山宗的法器圣物,只不过是后来由升玄先生赠与了我的前辈先祖。”
听郑世悟这样一说,金无血他们五个马上就神色肃穆了起来,如见祖师一般极是恭敬地冲着我手里面的那个小铃铛稽首施礼。
“升玄先生是谁?”我很是有些茫然不解地看了看郑世悟和金无血他们。
郑世悟指了指金无血,表示还是请老二讲给我听比较合适,因为他毕竟是茅山宗的弟子传人。
“是这样的,茅山宗属于道教的上清派,虽然三茅真君被尊为茅山宗的创教祖师,但它的实际开创者却是陶弘景,而升玄先生王远知是陶弘景最著名的弟子,受重于隋唐两朝三帝,被世人称之为茅山法主,道法最是通玄精妙”
金无血告诉我说,茅山法主王远知有一法宝,名叫鬼语法铃。
当年隋炀帝弑父诛兄登基以后,宫中半夜里老是有鬼哭神号的,惊得他圣寝难安,召了许多高僧高道起坛作法都是毫无效果。
后来茅山法主王远知带着这个宝物到了宫中仅仅只不过是振铃数下,问题便迎刃而解,从那以后宫中再也没有鬼哭神号的怪事儿了。
再往后,隋炀帝征用民夫两百多万开凿大运河,在即将接通淮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地下突然喷血如泉,而且下面隐隐约约传来如同牛吼狼嗥的声音!
别说愚昧无知的民夫了,就连工部官员以及监工等人当时都是认为伤到了地龙,会引起地龙翻身(地震)的。
在当时误伤地龙那可是大事儿,监工等人急忙连夜层层上报,一直呈到了杨广那里,杨广敕令佛道高人前去禳灾,结果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引得民夫发生了“营啸”。
无奈之下,最后只好再次请茅山法主王远知前去处理。
茅山法主到地方以后念咒摇铃走了一番,那儿果然不再喷血如泉,也没有了牛吼狼嗥的叫声,人心慢慢稳定来下,这才使开凿大运河的工程得以继续。
通过这两件事,隋炀帝大为折服,在茅山法主王远知面前开始执弟子之礼而恭敬有加。
后来到了唐朝,除了深受武德皇帝李渊敬重以外,太宗李世民对茅山法主更是尊宗备至,除了为他敕建道观以外还以国师称之;
再往后,就只知道那个鬼语法铃被茅山法主赠送给了友人,至于到底赠给了什么人却是并不清楚,也不知道鬼语法铃传到了什么地方
听金无血这样一说,我迟疑了一下问郑世悟说,大哥你确认这个铃铛就是茅山法主当年所用的那个鬼语法铃吗?
郑世悟点了点头,并且表示老二不但是茅山弟子而且干那行(盗墓)近二十年,见识过许多古董法器、失传古籍,不信的话你让他再确认一下。
金无血十分恭敬地双手接过那个小铃铛,让老三帮他用强光手电照明仔细瞧了瞧,然后立即双手捧还给我,十分肯定地说道:“没错,这确定就是当年的那个鬼语法铃!”
既然如此,我赶快把那个鬼语法铃递给了郑世悟,表示这等圣物宝贝,必须交还郑大哥才是。
“不不不,既然是恩师他老人家送给兄弟的,自然是归兄弟所有;况且恩师他老人家之所以传给兄弟,自是有原因有深意的”郑世悟坚决不收,又将那个鬼语法铃还给了我。
而金无血则是在旁边表示,原来郑大哥与茅山宗颇有渊源,而且老七能够得到这等圣物法器,这说明老七绝对不是一般人。
郑世悟深表认同:“对啊,怪不得这两次灭顶之灾都被老七提前感知并能逢凶化吉呢——看来我们几个结为兄弟这也是天意使然,这次一定能顺利到达黄泉鬼楼,找到三钟九鼎的君王之钟,彻底弄清楚这王屋山山腹下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通过这个小小的鬼语法铃,我们弟兄七个感到更加亲切、心理距离更近了许多,同时对这次冒险前来必将成功的信心也是空前高涨了起来。
当然,我们几个对大哥郑世悟也就更加钦佩敬重了——完全可以趁机收回却坚决不收师门圣物法器的大哥郑世悟,确实是不但气宇轩昂而且胸襟宽广,真有大哥风范
不过,在我们几个兴致极高的时候,我却发现聂晓婧不但没有欣喜之色,反而蹙了蹙细眉,眸子里面的疑惑凝重之色一闪而逝。
当着众人的面儿,我没有去问聂晓婧,只是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到了中途补充能量、稍事歇息的时候,我单独找到了聂晓婧。
“刚才我发现你神色不对,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身体不舒服?”我轻声问聂晓婧说。
瞧了瞧远远围坐在旁边喝水聊天的金无血他们六个,聂晓婧却是冲着我眨了眨眼欲言又止,很是凝重地犹豫了好一会工夫,这才压低嗓门儿对我说道:“先别管那么多,一切小心行事就好。”
既然聂晓婧不肯细说,我稍稍思忖了一下将今天这事儿记在了心里,也就不再多说多问
吃了些东西歇息了片刻,我们八个就继续慢慢前进。
经过前面那两件事儿,他们几个对我简直是奉若神明一般极为信服,再也没有人跟的抬杠了。
当然,因为那个流沙窝的教训,虽然土无耳仍旧每走一段路就伏地静听一会儿,我仍旧郑重提醒大家放慢速度,务必当心再有陷阱流沙窝那种危险之地。
又往前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原本宽敞空旷的山下暗洞渐渐变得缩小了很多。
就在这个时候,黑漆漆的远处突然传来一个脆生生却冷冰冰的姑娘的声音:“以火器射杀老人,就这样打算一走了之么?”
心里面凛然一动知道不妙,我一边拉开微冲的保险四下循声寻找,一边低声提醒大伙儿务必小心。
可惜的是,周围到处是黑漆漆的,几道手电筒的光柱根本就没的照到人影。
再加上四周回音绵延,我也没有办法根据声音的来源判断对方究竟在什么地方,想要开枪射上一阵子都没有明确准确的方向。
“本姑娘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远远丢下所有火铳火器,可带刀剑等物随身,本姑娘与你们一决生死,能否为老人家她报仇雪恨,只看武技修为就好;
第二,你们可以不弃火铳等物,但前面有的是千斤闸万斤石和毒物陷阱,本姑娘自会让你们统统死于非命;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权衡就好!”
那个脆生生冷冰冰、跟严纾萌的声音差不多的姑娘再次提醒我们,并且表示如果我们愿意只以武技修为分高下的话,她会让我们知道包括陈诗婷在内等人的情况。
“怎么办,老七?”
“兄弟你看,要不要按她说的丢掉热兵器”
郑世悟和金无血等人立即看向了我,小声征询着我的意见。
我略一思忖立即果断回答说:“我认为按她说的第一条比较合适。”
“行!总比惨死在猝不及防的石闸下面成块肉饼要强,而且有机会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郑世悟率先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金无血等人也纷纷点了点头,并且表示对方至少也像个磊落之人——虽然她很自信自负。
既然意见很快就得到了统一,我马上抬头冲着黑漆漆的远处朗声说道:“刚才那个老妇人是我开枪射杀的,只不过是情非得已、被逼无奈而已;既然姑娘你想亲手为她报仇,那么我们这就弃掉热兵器,先见面把是非对错说清楚再动手不迟。”
说罢这些,我率先弯腰放下了手里面子弹上膛的微冲,水无影他们几个也慢慢放下了大口径的双筒猎枪。
“无耻鼠辈!欺本姑娘看不见你们么?既然愿意冒险一试,何必又暗藏火铳不肯放下?”空荡荡的周围再次响起了那个姑娘的声音,而且那个“无耻鼠辈”的回音缭绕着,让我感到很是有些汗颜。
“真厉害!”火无毒四下瞅了瞅,这才赶快把手里的猎枪放到了地上。
“向前三十丈,本姑娘在前面等着你们;如果再耍花招,当心巨石压身!”那个清脆冰冷的声音回音四起,仍旧让人确定不了究竟传自那个方位。
我们几个相互瞧瞧了,继而点了点头,决定冒险一试——聂晓婧也认为如果对方决定用巨石压死我们的话,她根本没有必要事前提醒
小心谨慎地向前走了大约一百米左右,前面的洞壁上突然亮起了一盏油灯,跟刚才那个长头发老妪所用的油灯一样,也是黑色的陶罐、粗粗的灯芯焾子。
与此同时,在微微跳跃的灯光下,一位身着白衣的姑娘斜背长剑俏然而立。
睁大眼睛仔细一看,我发现那姑娘与严纾萌至少有七八分的相似,一样的白衣胜雪、眉目如画,一样的俏脸含霜、神色冰冷。
唯一不同的是,斜背长剑的那个姑娘明眸里面杀气凛凛,看样子恨不得直接将我们一剑挥为两段
第41章 遇险而勇()
既然对方已经现身出来,我赶快上前两步率先开口,很是真诚地给她解释说:“你好!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误陷进去打扰了她确实是有错在先,但是我们有错无罪;退一步来说就算有罪也是罪不至死,而那位老人家却是想要杀了我们”
让我意料不到的是,那个姑娘居然根本就不接我的话茬,很是冰冷直接地来了一句:“少说废话!交出鬼语法铃,可饶你们不死!”
“这个?”我怔了一下,“你刚才不是说是为了给那个老妇人报仇的事儿吗,怎么突然想要我们的东西?”
“本姑娘之所以那样说,只是为了避免千斤石闸压坏鬼语法铃,仅此而已。”那姑娘回答得很是直接坦率。
“呵呵,刚才还说我们是‘无耻鼠辈’呢,原来你才是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知道这次自己失策失算了以后,我很是生气地斥骂道。
“忠义之下,其他只是手段!”那个清丽高冷的姑娘居然仰了仰下巴,反而好像她站在了道德高点上一样。
“抛开善恶、不分对错的忠义,那只不过是愚昧无耻的代名词!”我摇了摇头,对这个与严纾萌有七八分相似的姑娘很是失望与厌恶。
“本姑娘不需要你们这些不知忠义之徒的指手划脚,”那个姑娘慢慢从背上抽出了闪着寒光的长剑,“交出鬼话法铃,可饶你们不死。”
“老七你让开,让大哥我去会会这等无耻之人!”老大郑世悟抽出长剑冲着我说了一声。
“大哥小心点儿!”知道对方只信实力手段不可理喻,我立即退了下去。
郑世悟的剑法中规中矩、大气磅礴,攻防兼备、十分娴熟,这让我们几个相互瞧了瞧,都是目露欣喜之色——老大,毕竟是老大,他的剑法造诣确实相当不错。
而那个姑娘的剑法却是非常罕见,刁钻古怪、神出鬼没,显得轻灵飘逸而又快若闪电一般。
随着“叮叮叮”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郑世悟与那姑娘很快就交手十多个回合。
“大哥不是她的对手,再拼下去会有危险的!”金无血把右手插到了口袋里面,很是着急地小声说道。
木无瞳则是眯缝着眼睛冲着前面叫了一声:“大哥你退下,让兄弟我试试。”
郑世悟应该也明白他不是那个姑娘的对手,听木无瞳如此一说,他赶快虚晃一剑迅速闪退下来。
木无瞳上前几步,抬起手电筒在自己前面朝上照了上去,声音低沉地说道:“别看我长得是其貌不扬,但一样可以取你性命!”
“有种亮剑就好,少说废话!”那个姑娘瞧了瞧木无瞳,继而冷哼一声,“原来想要使出这等小术!”
一见对方识破并且根本不惧木无瞳的催眠之术,金无血立即大喝一声的同时右手一扬,刹那间就有数只猛虎朝那姑娘扑了过去。
“这种雕虫小技在我们黄泉守墓人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徒增笑柄而已。”那姑娘面无表情地长剑一指,数只扑向她的猛虎瞬间就变成几块剪纸向下飘落。
“黄泉守墓人?”
我愕然一惊,突然想到了陈诗婷与那个“黑葡萄”一样也是根本不把金无血的幻术放在眼里,于是我急忙追问道,“你们守的是什么墓?是谁的墓啊?对了,你认识陈诗婷吗?我见过陈诗婷的!真没骗你,陈姑娘两颊上的小酒窝很深很明显,而且瑶琴也弹得非常地好”
听我提到陈诗婷并且说出了她的一些情况借以证明并不是我信口开河,那个姑娘居然柳眉一横:“本姑娘早晚也要杀掉那个贱婢败类!”
我与郑世悟、金无血等人面面相觑,很是震惊而又迷茫不解——看来她们两个虽然认识却并不是一伙儿的啊。
那姑娘没有再提及陈诗婷和黄泉守墓人的情况,而是再次神色冰冷地说了一句:“交出鬼语法铃,可饶你们不死;否则,休怪本姑娘大开杀戒。”
这个时候,聂晓婧也慢慢拔剑出鞘,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我心里一紧,本想劝阻聂晓婧不要拿命冒险的,但话到嘴边却实在是说不出口——大哥郑世悟和老三木无瞳他们两个刚才也是在拿命冒险的!
故而我赶快从水无影手里面抢过那把大刀,随时准备上去接应
聂晓婧的力道远远不如郑世悟,但她出剑的动作却是明显快于郑大哥的。
两只长剑都是快如闪电一般,“叮叮叮”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
“聂姑娘加油!”
“弟妹好样的,杀了她这个不择手段的家伙”
看到聂晓婧与那姑娘的剑法居然都是轻灵极快、难分上下,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几个马上纷纷叫好助威。
我心里面也多少松了口气,同时暗自感到意外而欣喜——没想到“美眸小蛮腰”竟然还有这手好剑法!
她们两个人拼杀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很快就超过了五十个回合。
正当我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冲回去,迅速取回微冲才能彻底有备无患的时候,却发现聂晓婧渐渐落了下风,明显也不是那个姑娘的对手。
与我有同样想法的水无影刚刚转身朝回跑了几米,那姑娘居然在挥剑迎战聂晓婧的同时,猛地左手一扬,随着一道白线寒芒的劲射出去,水无影“唏”了一声就扑倒在了地上。
知道事情不妙,我赶快直接提刀冲了过去,想要助聂晓婧一臂之力——除了小时候练过传统武术以外,在部队当兵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位河北籍姓李的战友学过一些不中看却极为简洁有效的刀法。
据那位战友说,当年二十九路军大刀队在喜峰口使的就是这种刀法,既能当刀劈,又可当剑刺,而且非常简练不花哨,刀法的核心精髓就是走最短的距离、以最快的速度击杀对方
冲上去以后,我并没有像一般刀法那样用刀刃儿去砍去迎,而是直接刀背向上去碰那姑娘的剑锋,然后不用再转刀身浪费时间,用刀刃直接向下劈了过去。
这套刀法不花哨不好看,却是毫不拖泥带水,基本去掉了所有浪费时间的招式,全部走的是最短的距离。
男人在力量方面具备的先天优势再加上情急之下我又拼尽了全力,那套毫不花哨不好看的刀法倒也相当凌厉,刀刀直取对方致命要害,居然逼得她一个后空翻闪退了数步。
“晓婧你走开让我对来对付她!”几刀大见奇效以后我赶快叫了起来。
见那姑娘一个后空翻闪避以后再次仗剑袭来,聂晓婧并没有退走,我也只好再次祭出了那套刀法。
可惜的是我那“三板斧”很快就被那对方看透并适应了,我与聂晓婧联手对敌居然也占不了上风。
这个时候,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几个也纷纷各执刀剑冲了上来。
我们八个也顾不上什么群殴不群殴了,马上把她围在了中间。
“找死!”那姑娘冷笑了一声,不但没有逃走反而把手里的长剑使得更加神出鬼没了起来。
刁钻古怪的剑法再配合上她那轻灵飘逸的步法,让我们八个也是短时间内奈何不了她。
仅仅不过十多个回合的样子,木无瞳、火无毒、金无血他们几个就相继中剑或者是被踢了出去。
正当我心里面暗叹情况不妙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脖子一凉一疼,那姑娘喝叫一声:“退下!”
聂晓婧与郑世悟他们几个立即退到了一边,不约而同地叫她不要伤我。
斜眼看了看架在我脖子上面的长剑,我只好慢慢放下了手里面的长刀。
“交出鬼语法铃,仍旧可以饶你不死,否则,嗯”
随着那姑娘的一个“嗯”字,我感到冷冰冰的剑刃已经嵌在了皮肉里面,虽然不是很深很疼,却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姑娘别乱来!要东西给你就是!”金无血率先惊叫一声。
“姑娘你赢了,东西肯定是你的了,没有必要再伤我兄弟!”郑世悟继而又冲着我说道,“兄弟赶快给她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剑刃在颈侧不得不认输。我叹了口气,只好慢慢把那个鬼语法铃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
那姑娘迅速从我手里面抢过鬼语法铃,收剑以后一个字也没有说,迅速闪身后退,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黑漆漆的洞内深处
“兄弟”郑世悟与聂晓婧率先冲了过来检查我脖子上的伤口。
“我这带有止血药粉”金无血非常麻利地取出一个小瓶子,检查伤情以后一边帮我上药止血一边安慰我说,万幸伤口不是很深,用了他秘制的止血生肌药粉,很快就会愈合而且不会留下疤痕的。
聂晓婧很是紧张地看了我的伤口以后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咬着嘴唇,眸子里面充满了恨恨的杀气。
“这下子彻底完了,我们必须尽快原路退回去,”郑世悟轻轻摇了摇头,很是无奈而凝重地说道,“没有了那个鬼语法铃,我们八个随时都有可能神智不清地剖腹自杀。”
金无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更何况前面有千斤石闸陷阱毒物的,要不还是听大哥的,我们出去以后另外再想办法吧。”
土无耳也说前面杀机四伏、太过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丢命,再说我们八个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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