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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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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往常早早起床打扫庭院的爷爷却并没有过来一块吃饭。

    问我奶奶,我奶奶说他昨天夜里神神鬼鬼地念叨了半宿,可能去我太爷坟前转转去了,这会儿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我心里面猛地一惊知道事情不妙,来不及多说急忙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出了院子朝北边的祖坟地飞奔而去。

    万幸的是我去得非常及时,等我赶到祖坟地的时候,爷爷在我太爷坟前刚好摁灭了烟头拿出锋利的柴刀鬼使神差地就要自杀。

    我惊得魂都快冒出去了,一边厉声叫止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夺下了爷爷手里的柴刀。

    “爷你这是要干啥啊你?”夺过柴刀以后我既生气又后怕地大声追问道。

    人嘛,多是隔辈儿亲,但这一次我爷爷却一反往常的和蔼慈祥,根本看也不看我一眼,而是神色呆滞地喃喃说道:“年纪大了活着真的没啥意思,不如死了的好哇,早死早轻松,还是人家虎林做得对”

    听爷爷这样一说我心里面就更加紧张了——曹虎林做得对?就算不想活了想要自尽也绝对不能像老曹他那样用刀把肚子剖开,然后伸手进去把肠子内脏血糊糊地揪拽出来啊!

    一想到老曹的惨死状况我的背上就一凉一凉的,实在是无法想像自己把自己的肠子内脏给揪出来到底有多痛苦有多疼!

    最让我心惊肉跳的是爷爷不但不识劝、不醒悟,反而幽幽地说了一句,小君你不用劝了,爷爷我早晚也得像虎林那样走

    住在附近的我大伯闻讯率先赶了过来,与我一块把我爷爷先扶到了他家。

    我爷爷性格乐观豁达而且身体一向很好,子女晚辈们又非常孝顺,他老人家根本不应该有厌世轻生的倾向。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因为某件事一时想不开想寻短见,也绝对不应该像曹虎林那样自己虐杀自己!

    这事儿绝对不正常!

    随后赶来的我爸与大伯他们简单商量了一下,连饭也顾不得吃就匆匆前往十里铺(村名)去找“刘香头”指点迷津去了。

    “刘香头”是我们这儿方圆几十里地最为有名的神婆子,据说供有千年白仙在家里济世救人积功德,上香问事儿看邪病啥的一向极为灵验。

    除了看外症(邪病)十看十准十有效以外,就连平常谁家丢头牛去问,她也能非常准确地说出牛的下落和生死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爸终于从十里铺赶了回来。

    不过一看他的眼神脸色我就知道情况不会太好。

    我大伯和奶奶连忙问情况咋样、我爷爷到底是撞了什么邪、我爷爷的事儿如何化解。

    老爸皱着眉头很是凝重地说道:“我到十里铺刚进院儿还没有开口,人家刘香头就说了,咱家的事儿她管不了也不敢插手,说是至少千斤活肉的献祭是逃不掉的”

    “千斤活肉?啥意思啊?是要供奉一千斤的祭品才能免灾么?咋要那么多,得花不少钱呢!”大伯搓着手率先追问道。

    我爸摇了摇头:“刘香头说三牲供奉烧纸钱纸人子那些法子都没有用,‘千斤活肉指的是十个大活人,就是说这个灾殃至少要死十个成年人,而且这还是最轻的”

    听老爸这么一说,我大伯他们几个马上就怔住了,继而是一脸的惊愕与紧张。

    而我则是刹那间想到了昨天夜里在后山遇到的那个姑娘——当时她说的是“千斤活肉、劫数难逃。你那个邻居的惨死只不过刚刚是个开头而已!”

    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我实在是想不通那个擅长部队擒拿格斗与大成拳的姑娘怎么会知道那口青铜大钟,小小年纪怎么会说出“千斤活肉、劫数难逃”的话!

    我认为这里面绝对不简单,绝对不是一个巧合能够解释的!

    我甚至怀疑不肯说出她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的姑娘与那个“半截缸”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借机将那天晚上我想要猎杀“半截缸”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我爸和大伯也是一脸的愕然与不可思议

    大伯、我爸他们很是严峻紧张地商量着这事儿怎么办,我也感到好像有个无形大手在暗中悄无声息地扼住了我们胡家命运的咽喉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让我们横祸连连、家破人亡。

    商量了一会儿,我爸他们认为这事儿看来必须尽快去华盖峰南麓的阳台宫一趟,最好找到那个海清道长问问怎么办才能化解。

    毕竟这王屋山不仅是天下九大名山之一,更是位列道教十大洞天之首,阳台宫的全真道人们修为高深、道术精湛,只不过是一向低调了点儿而已。

    考虑到我爸刚从十里铺回来,而我大伯又上了年纪,所以我就决定还是我去一趟的好,并且我以前去过几次阳台宫也见过那个海清道长

    非常幸运的是海清道长并没有外出云游正好就在阳台宫,而且愿意亲自见我。

    在我胡家随时会面临大祸的情况下,我一五一十地情况向海清道长讲了一遍。

    听我如实而简洁地讲了下具体情况以后,仙风道骨、神色淡然的海清道长居然长眉微皱慢慢变得很是凝重了起来。

    我自然是赶快问海清道长是不是化解起来很麻烦。

    “福生无量天尊,几十年前我曾见到过一个那样的青铜大钟,上面铸有密符而且底部也是浇铸得严严实实的,可惜的是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挖破了!”海清道长一脸的悲悯之色。

    “被挖破了?那后来呢?请问道长当初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啊?挖破了也没啥事儿吧?”听海清道长这样一说,我突然想到了曹虎林和那个无名姑娘的话,他们都说那个青铜大钟是千万不可打开弄破的。

    今天听海清道长居然说也有同类的青铜大钟被人给挖破了,所以我立即坐直了身体想要知道究竟会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是的,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不小心给挖破了,”海清道长点了点头转而问我说,“小兄弟可知道九曲黄河花园口事件么?上世纪三十年代的?”

    黄河花园口事件我当然知道,历史老师当年曾经讲过——就是一九三八年六月份为了阻止日军而挖开了黄河大堤,造成死亡百姓近百万,受灾的高达一千多万,与当年的“长沙大火”、“重庆防空洞事件”并称二十世纪三大惨案。

    想到这里,我心里面凛然一动赶快问海清道长,难道他就是在黄河花园口见过那种青铜大钟不成?

    “没错,当时在黄河花园口就出现了那种青铜钟,我曾经亲眼看到!”海清道长点了点头,“除了百姓死伤无数以外,那么你知道负责扒开黄河大堤的国军新编第八师最后的结局么?”

    对于这种细节的历史问题,我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清楚。

    “新编第八师后来的结局是全军覆没,番号被取消,四任师长当中后来两人被处决,一人被击毙,一人被斗死,无一善终!”

    海清道长好像陷入了回忆一样,继而有名有姓非常准确地告诉我说,新八师的四任师长当中,陈牧民、蒋在珍被军法处决,胡栋成被解放军击毙,马叔明被百姓批斗致死,这些都是当年的事实。

    我琢磨了一下试探着说了一句,战争年代咋能不死人啊,新八师的结局跟那个青铜钟被挖破没有什么关系吧?

    海清道长抬手抚须意味深长地回答说,根断而叶黄不用及秋、血衰而面苍非是肤白,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能够一目了然啊。

    我觉得这种说法也有道理,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思追问真假与细节,因为我爷爷随时会像曹虎林那样自杀惨死这才是我最为急切关心的,并且无论是刘香头还是那个神秘的姑娘她们说的都是千斤活肉、劫数难逃!

    所以我赶快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来——那个青铜大钟我家肯定是不会打破它、弄烂它的,但我家现在的情况应该怎么做才能消灾解难?

第4章 意外之变() 
海清道长掐指沉吟了片刻,然后神色郑重地告诉我说,天机不可妄泄、福祸尚且难说,虽然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帮助你家化解灾厄,但我料定数日之内必有变数,至于是福是祸就要看你的福缘造化了。

    既然海清道长这样说,我也只好站了起来稽首施了一礼然后告辞离开。

    回家以后,听我讲了下前往阳台宫的情况,我爸和大伯他们都是深感忧虑无奈,一时不知道再去什么地方求高人帮我家消灾解难

    当天晚上,由于心里面有事儿我一直睡不着,直到窗户外面的一轮圆月已经偏西了,我这才感到一阵睏倦、开始闭上眼睛渐渐入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下轻轻的叩窗声把我惊醒了。

    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我发现窗户外面竟然有个人影立在那里。

    “是谁?”我心中猛地一惊,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声喝问道。

    “是我呀,你先穿好衣服出来再说吧。”窗户外面传来一个有些耳熟、似曾相识的声音。

    我怔了一下很快就想起来了,这个声音正是那天晚上在后山被我差点儿一枪给崩了的“美眸小蛮腰”的声音,清脆而又不失温柔甜美,非常悦耳好听——由于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所以我就按照她的特征在心里面给她取了个绰号叫美眸小蛮腰。

    非常麻利地穿好衣服,迅速从床底下取出那杆兔子枪,我稍一思忖继而又把兔子枪给放回了床底,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宽敞的院子里月光如水,相当明亮,门前站着的果然正是那个擅长擒拿格斗与大成拳的“美眸小蛮腰”,身高方面我目测估计她不会低于一米六五。

    我稍稍打量了她一下,发现“美眸小蛮腰”这次穿了件纯白的上衣与窄窄的黑色裤子,显得蛮腰细细、俏生生的,披肩的长发扎了个马尾辫儿,整个人看上去很清秀、很清纯。

    “哦,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暗暗戒备着小声问道。

    “上次你不是说有个青铜大钟在你家里吗,钟口被浇铸封住的那种。我想瞧一下,可以吗?”“美眸小蛮腰”轻声问我说。

    “真是非常抱歉,不好意思啊,那种东西不宜让外人看的。”对于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的陌生人,我当然不想轻易带她去看那种东西——虽然“美眸小蛮腰”长得非常清秀漂亮,但这大半夜的我仍旧客气而又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她。

    “只是看一下嘛,人家又不碰不带走。要不,我给你钱,权当买票参观?”“美眸小蛮腰”一边说一边当真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递向了我。

    “不好意思,我家不是办展览馆的,不能啥钱都赚啊。”我笑着摆了摆手再次拒绝了她。

    “呦呦呦,还摆起架子拽起来了呀!”

    “美眸小蛮腰”撇了撇小嘴儿扬了扬下巴,然后一本正经、十分自信地说道,“本姑娘绝对不会白看你家东西的;这样吧,你先带我去看一下那口青铜大钟,待会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保证让你觉得物超所值、绝不吃亏!”

    “带我去见什么人?”我迷惑不解地问道。

    “暂时保密,反正一定会让你满意的,”“美眸小蛮腰”忽闪着小扇子似的睫毛煞有介事地继续说道,“我保证不碰不抢不带走那个青铜大钟,只是看一下,你怕什么呀!”

    心里面迅速思忖了一下,我觉得这个身手不凡、颇为聪明的姑娘还算讲道理,而且她那天晚上就能说出“千斤活肉、劫数难逃”的话来,说明她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既然只是让她瞧一瞧而已,再加上我非常好奇她待会儿带去见什么人,于是我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吧,你等会儿,我去拿支手电筒过来,那口青铜大钟在我家废弃的红薯窖里。”

    我刚刚转过身去还没有来得及迈步进屋,“美眸小蛮腰”连忙劝阻说:“你那手电筒不管用的,我这儿带有小灯笼,虽然不大但完全可以照得见。”

    回头一看,她的手里果然已经提着一盏橙子大小、非清精致的纸灯笼冲着我晃了晃,里面燃烧蜡烛的那种。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立即带她去那口废弃的红薯窖里面观看青铜大钟

    “美眸小蛮腰”果然言而有信,在红薯窖中只是打着小灯笼睁大美眸细细地瞧着青铜大钟,并没有伸手乱碰乱动,更没有要强抢带走的意思,反而显得很是有些凝重和谨慎。

    “你以前见过这口青铜大钟吗?”我在旁边问了一句。

    “美眸小蛮腰”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郑重地回答说:“没有,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而已,并没有亲眼看到过。”

    “对了,我叫胡君尧,姑娘你怎么称呼啊?”我趁机试探着打听她的真名。

    “美眸小蛮腰”只顾瞧着青铜大钟呢,不假思索头也不抬地回答了一声:“我叫聂晓婧。”

    我又问她她是怎么知道这种青铜钟以及我家“千斤活肉、劫数难逃”的,聂晓婧蹙着细眉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大约不到五分钟,自称聂晓婧的姑娘就表示可以上去了。

    “本姑娘言而有信,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算是有来有往、投桃报李。”来到地面以后,聂晓婧示意我跟她一块去院外。

    “去什么地方、有多远?怎么去啊?”这深更半夜的,我虽然胆大却也必须保留一份警惕之心。

    “到地方你就知道啦,至于怎么去,当然不能让本姑娘牵着你、背着你去呀!喏,外面有车。”

    聂晓婧说完以后径直朝墙边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放心吧,我是不会害你的;去不去随你,过期不候噢!”

    说完这些,聂晓婧十分轻盈地快步上前用脚在墙上轻轻一蹬,一个漂亮的前空翻就到了院外。

    我搓了搓手吸了口气,也只好手脚并用地翻墙跟了上去

    跟着聂晓婧来到院外一看,我发现我家大门左侧停着一辆黑色的、非常大气的轿车,明显不是捷达桑塔纳那种。

    走近仔细一看车标,只见一对儿翅膀的中间有个字母“b”——这居然是一辆宾利轿车!

    我心里面很是有些震惊与好奇,真没有想到这个不施粉黛、衣着朴素的漂亮姑娘居然会是一个白富美——别说我们王屋镇,恐怕就连我们县也没有一辆这个档次的豪华车;如果不是我退役前在驻地徐州见过的话我根本就认不出来它。

    “别看啦,赶快进来吧。”聂晓婧按了一下摇控钥匙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儿,冲我招呼了一声。

    我赶快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内的灯光很是柔和明亮而温暖,我是第一次在这样近的距离内瞧清了这个身手非凡的长腿姑娘——从侧面看上去,无瑕的俏脸白白净净的,颀长的脖颈如同羊脂玉一般洁白粉嫩,胸前的小山峰被安全带勾勒得相当挺拔迷人。

    再加上闻到她身上那种年轻姑娘特有的香气,更是让我有些走神失礼地一直打量着她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吧,聂晓婧白皙的俏脸微微一红,咬了咬芳唇似乎有些愠怒地轻声提醒道:“坐好了呀,当心磕碰着你!”

    说罢这些,聂晓婧猛地轰了一脚油门儿,大排量的宾利立即像箭头一样朝前飞奔而去,逼得我往后一仰只好靠在椅背上目视着前方

    “喏,就是这里了,你敲门去吧;记得站在门外就好,不用进去的。”聂晓婧带我来到一处平房门前,一块下车后冲着我指了指。

    瞧了瞧聂晓婧又看了看紧闭的平房门,正当我有些迟疑不决迷惑不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带我来这个陌生地方的时候,只见房门一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年人。

    “姥姥!”在看清那位白发老人以后,我急忙大踏步迎了过去。

    让我意料不到的是,一向最疼我、对我最亲的姥姥在看清是我以后,不但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脸慈祥可亲反而很是急切地冲着我说道:“君君你咋到这儿来啦,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啊,赶快回去吧你,快点儿!”

    “是我带他来这儿的,待会儿我再送他回去;老人家您尽管放心,保证不会有事的。”美腿修长小蛮腰的聂晓婧在旁边插嘴说了一句。

    抬头仔细瞧了瞧聂晓婧,我姥姥这才神色放松了下来,很是挂念地问了些我妈和我小姨的情况,然后告诉我说她房子的东北角塌了,前几天老是漏雨,让我叫我舅舅抽个空过来帮她修理一下。

    说完这些,我姥姥紧接着就再次催促我赶快回去、越快越好

    一路风驰电掣一般把车开到了我家大门的旁边停稳以后,正当我打算推开车门儿回去的时候,聂晓婧一边跟我一块下车一边说道:“别急嘛胡君尧,万一走错路就麻烦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这都到我家大门口了,我还会走错路?”我有些哭笑不得,觉得这个聂晓婧真是会开玩笑。

    不过我心里面也瞬间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这姑娘不会是想要在我家借住半宿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别误会,我只送你到门口就行,我还得赶快回去呢!”聂晓婧说了一句,紧接着纤腰一拧再次来了个前空翻,十分轻盈地跃过了我家的院墙

    走到院里以后,聂晓婧抬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推了一把:“我走啦,离天亮还早呢,你再睡会儿吧!”

    我感到身体猛地一飘,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竟然稳稳地躺在床上,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个梦而已。

    只是这个梦境太过逼真太过清晰了,搞得我一时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眨了眨眼睛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我姥姥她在今年春天就已经去世了,除了做梦以外,我怎么可能会再见到她?

    怪不得她老人家见到我后立即一脸着急地说君君你咋到这儿来啦,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啊,赶快回去吧你,快点儿!

第5章 茅山弟子() 
按亮台灯慢慢坐了起来,我觉得刚才那个梦绝非寻常,只是琢磨再三我仍旧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却是再也睡不着觉。

    等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悄无声息地起床洗漱一番,然后权当跑步锻炼身体,朝七八里外姥姥家村边儿的坟地跑了过去

    当天色完全放亮的时候,我站在姥姥的坟前心里面既震惊迷茫又感慨难过——

    震惊的是,姥姥坟茔的东北角竟然真的塌陷下去一片,估计是前段时间连着几场大雨给冲浸造成的;

    难过的是,姥姥在见到我以后急切地让我赶快离开、赶快回来,只怕我万一回不来了!而且纵使已经阴阳相隔,她仍在牵挂着我妈和我小姨

    “姥姥你放心吧,我妈和我小姨都很好,你不用挂念她们了;马上吃过早饭我再来给您老人家把坟填好修好,再多给姥姥您送些钱花”

    我一个人站在坟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番,这才心情复杂地转身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想到“千斤活肉、劫数难逃”那八个字,再想想姥姥她就算到了另一个世界仍旧牵挂着我妈,我心里面就更加着急了,恨不得赶快解决掉那个梦魇魔咒,只怕我妈万一再出了什么岔子。

    到家以后,为了避免让我妈伤心难过、担心害怕,我并没有将昨夜的怪梦说出来,只是说我在晨跑锻炼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我姥姥的坟茔塌陷了一点儿,待会儿吃过饭我去找我舅舅,和他们一块烧些纸箔元宝把坟填好圆好

    差不多整个白天我都在琢磨着昨天夜里的那个怪梦,我估计那就是民间传说的灵魂出窍吧。

    只是那个自称聂晓婧的姑娘,除了她的眉清目秀、白皙俏丽以外,我觉得她跟当初我在后山见到那个“半截缸”相比,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胖瘦,都是非常相似的。

    思忖了一番,我心里面很是有些遗憾——昨天晚上我问了她的姓名、看清了她的长相,却偏偏没有去看她脚上穿的是不是绣花鞋,是不是那种黑色底边儿、红色鞋面儿,上面还绣着绿色叶子和粉色小花的绣花鞋

    爷爷的表现越来越古怪,原本乐观豁达的性格变得沉默寡言的,急得我爸和我大伯他们丝毫不敢放松地陪着他、守着他,只怕他万一步了曹虎林的后尘。

    再看了看精神低落的妈妈,想想阴阳相隔的姥姥还在牵挂着她,我心里面恨不得立即找到那个罪魁祸首半截缸把它碎尸万段然后一把火烧掉它

    次日上午,正当我准备去其他宫观碰碰运气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家里有人么?”

    我赶快走了出去,一边抬手喝止狗吠一边问对方找谁、有什么事儿吗。

    “我是过路的外地人,口渴了想讨碗水喝,井水就好,请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快进来吧,入秋以后不能喝凉水了,我给你沏杯茶吧。”我一边点头一边示意对方跟我进屋就好。

    那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非常硬朗的汉子连连道谢,这才跟我一块穿过院子进了堂屋。

    我爸和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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