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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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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土生土长的王屋山本地人,我当然知道王屋山这个山名的来历。
一个说法是,王屋山山有三重,平地起突峰,其状如屋,所以叫做王屋山。
另外一个说法是,山中有洞,深不可入,洞中如王者之屋,故名王屋也。
“呵呵,哪座山不是平地起突峰啊,如果说王屋山形状如屋、故名王屋山的话,那么天下大大小小的山都可以叫做王屋山!”
老先生笑着摇了摇头,继而一本正经地说道,“抛开王屋山位列中华九大名山之一、道家十大洞天之首不说,山海经中记载的山那可是成千上万,但绝大多数现实中难以寻觅的,像什么浮玉山不周山乐游山融天山不姜山等等;
而王屋山这个山名却在山海经北山经中有明确记载”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老先生今天是喝醉了还是糊涂了啊?我问他的是那个青铜大钟的情况,他却是跟我一本正经地侃起了王屋山名字的由来,甚至又扯到了什么山海经!
“小伙子你是不是以为老夫已经老糊涂了啊?”
老先生只是瞧了瞧我的眼睛,好像深谙读心术似的,“放心吧,老夫既不糊涂也没有跑题,表面上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其实是颇有渊源的;
你所问的那个青铜大钟的情况,如果从根源上来讲,就必须谈到山海经以及王屋山山名的由来;
否则的话,你以为姓聂的那个丫头为什么会老是来王屋山转悠寻觅啊!”
我怔了一下恍然大悟:“嗯,也对啊,聂晓婧开的“牧马人”明明是省城郑州的牌照,但是她却经常出现在王屋山,甚至那天晚上她还在人烟稀少的后山呢!”
那老先生却是话锋猛地一转:“那丫头好奇心强、刚烈胆大,只可惜,她的大方向就找错了。”
我有些愕然,不知道这个老先生到底想要讲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老先生却是神色凝重地站了起来:“你想知道抗战期间,在这王屋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惊动日军大本营,甚至引起了日本昭和皇室的极大关注吗?”
我当然想要知道,于是我也立即站了起来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你想要知道的话,那么就请跟我一块进来吧。”老先生一边说,一边从石壁的洞龛里面取出了一盏老式的煤油灯,并且点亮了它
老先生提着昏黄微亮的煤油灯在前面带路,我跟在他的后面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着。
洞内的地面崎岖不平,而且还弯弯曲曲不时东拐西拐的,很陡急转弯儿的那种,如果我不紧紧跟着对方的话,甚至有可能灯光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越往里面温度越低,好像进入了冬季一样,而且空气也越来越干燥。
跟着那位老先生东拐西拐地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样子,老先生终于停了下来。
“别紧张,这里面只是恩师他老人家羽化后的遗蜕而已。”
老先生一边轻轻提醒了我一句,一边放下手里的马灯,神色恭敬地作了个稽首礼,这才打开了一副看上去呈青黑色、好像石质的棺材盖子。
我远远地站在旁边不发一言,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心里面则是在暗暗揣猜着,棺材里面老先生的恩师是不是也像曹虎林那样死得很惨很惨,肠子内脏揪拽出来的那种。
老先生再次神色郑重略显悲怆地冲着棺内施了一礼,这才提起马灯非常凝重地叫我过去瞧清楚了,说是与当年的那个神秘事件有关。
既然如此,我只好走了过去,先是不失礼节地施了个稽首礼,这才屏住呼吸探身去看。
借助马灯的亮光我发现里面是一具干尸,呈盘膝而坐的姿势,头戴道冠、身着道袍,看样子生前应该是个颇有修为的道士。
令我非常不解的是,那具干枯坐尸右手的手势很奇怪,好像在悬腕儿捏着什么一样。
“看到了吧,恩师他老人家仙去之前是悬笔羽化的;其实除了恩师以外,当年还有几位高僧高道同样也是如此悬笔坐化羽化!”待我看清以后,老先生这才将棺材盖子轻轻合上,示意我跟他一块出去
在返回的路上,我心里面很是惊疑迷惑,不知道那些高僧高道们为什么会悬笔坐化羽化,不知道他们坐化羽化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做出一个悬腕儿执笔的架势,更猜测不透他们的坐化羽化与王屋山怪異事件又有什么关系。
回到洞口明亮处落座以后,老先生低头闭目了片刻,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当年的那件事实在是太过惊悚、匪夷所思;小伙子你心思缜密、比较谨慎,如果不让你亲眼看一下恩师羽化仙去时的情况,老夫担心你是不会相信的。”
“我相信老先生,”我也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麻烦老先生讲一下当年那个神秘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好吧,今天终于有机会一诉胸中的绝密隐情了——那件惊动日军大本营、以至于引起昭和皇室极大兴趣和关注的神秘事件,是这样的”
老先生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深呼吸,像似陷入了回忆一般,终于很是凝重而沉痛地讲了起来。
老先生告诉我说,西历一九三八年二月底,侵华日军第14师团酒井支队(号称日本铁军)攻占济源以后继续西犯,留下支队所属的可西联队三千多人进行驻防。
当时黄河以北还是有不少抗日力量的,特别是行踪不定的游击队更是让日军非常头疼。
于是日军头子可西司令就命令伪军协同日本鬼子在王屋山进行扫荡,想要彻底剿灭游击队。
其中有一次,一支小队在伪军带领下竟然失联了。
次日搜山寻找的时候,在前面带路的两条东洋大狼狗突然夹着尾巴瑟瑟发抖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怖的东西一样叫都不敢叫一声地转身就跑
第15章 白龟拓记()
老先生的话让我心里面深以为然。
因为曹虎林生前就曾经讲过,说是训练有素、凶恶得能撕人吃的东洋大狼狗当年在王屋山深处突然瑟瑟发抖、不听口令,叫都不敢叫一声地夹着尾巴转身就跑了。
当时我还嘲笑过曹虎林真能吹牛,因为别说训练有素、令行禁止的军犬了,就连一般的猎狗在山上都不会那么怂;就算遇到百兽之王的老虎,猎狗也不会被吓得瑟瑟发抖、不会置主人于不顾地独自逃跑。
“说来你可能不信,那些东洋大狼狗都曾撕咬过人肉吃,凶得很、胆大得很,而且极听口令;但当时在王屋山深处,那些东西真的是吓得浑身发抖,叫都不敢叫一声地夹着尾巴转身就跑;
任凭小日本鬼子又是吹哨子又是叽哩呱啦地乱叫,那几条东洋大狼狗好样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老先生把话顿了一顿,继续告诉我说,那些日本鬼子和伪军也是感到非常奇怪,因为就算中了埋伏、进了包围圈,或者是遇到老虎豹子那一类的猛兽,东洋大狼狗也根本不会吓成那个样子啊。
一向谨慎的日本鬼子很快就纷纷伏地架枪、准备射击。
但是等了好一阵工夫,周围根本没有任何动静,于是带队的头目就派几个伪军上前侦察探路。
几个伪军无奈之下只好小心翼翼地前去查看,结果他们很快就叫嚷了起来,说是发现了昨天失踪的日军。
负责搜山的日本鬼子这才一块动身前去,果然发现几十个日军和伪军全部一动不动地躺在前面的草地上,枪支刺刀也都是横七竖八地扔在了一边儿。
近前仔细一看,那场面真是太惨太颂豢伤家榱恕甘鋈站臀本炕硕亲樱昧街谎氖职殉ψ雍湍谠喔咀Я顺隼矗桓龈雒婺空で⒃缇鸵丫硗觥
令人迷惑惊骇的是,现场根本没有弹壳落地和打斗拼杀的痕迹,那些人看样子全部死于自杀。
如果说日本鬼子有剖腹自杀传统的话,那些伪军可是完全没有剖腹的习惯啊。
况且就算是剖腹自杀,也根本不会那么残忍血腥地自己把自己的肠子内脏给揪拽出来
说到这里,老先生直直地看着我问我说:“小伙子,老夫讲的这些情况,你能相信么?”
我略一思忖便点了点头:“我相信有可能!因为在中国历史上,从古代到近代,所谓‘营啸’的事儿就发生了很多次,原本同仇敌忾的战友袍泽突然之间像着魔中邪了一样手舞足蹈、自相残杀;只不过老先生您讲的这事儿更加罕见残忍了些,古书正史上没有记载而已。”
“老夫保证今天所讲的事儿字字属实,如果有半点儿虚假就让老夫天打雷轰、死无全尸!”见我点头表示相信,老先生这才接着继续回忆似地讲了起来——
这种离奇怪事儿很快就被上报到可西司令那儿,可西司令详细询问并亲自查看尸体过后,认为对方有可能使用了未知的神经类生化武器。
于是可西司令急电报告,要求关东军防疫部(当时的对外称谓,也就是后来臭名昭著的石井731部队)迅速给予处理帮助。
让日本军方更加不解的是,关东军防疫部很快就确认,那些惨死的日军伪军根本不是死于什么生化武器,至于具体原因,则是一无所知。
当完全相同的情况第二次发生在王屋山深处的时候,惊骇担忧却又束手无策的可西司令在当地伪军的建议下,居然病急乱投医地抓了个佛门高僧对他威逼利诱了起来。
那位高僧无奈之下只好焚香入定,一炷檀香过后开口要来纸笔,在洁白的宣纸上面画了一个造型十分古拙的青铜大钟模样的东西,随即眼帘儿一垂涅盘坐化了。
更加惊骇惊疑的可西司令马上另派他人再次请来一位白发长须的道长,那道长盘膝而坐、掐诀念咒了片刻,竟然也是提笔在纸上画了极为类似的一个青铜大钟,然后直接以悬腕提笔的姿势羽化归天而去。
这种绝非巧合、匪夷所思的怪事儿迅速被层层上报,后来居然惊动了寺内寿一(当时的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
笃信神道教的寺内寿一很快就派遣一支特种小分队,护送数名日本神官专程奔赴王屋山调查处理。
令人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那些日本神官当中有一位浄阶的神官(日本最高等阶的神官)后来居然跟中国的高僧道长们一样,也是默然出手在纸上画了个青铜大钟的图形。
那位浄阶的日本神官没有坐化羽化,但也同样没有来得及说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意外魂归了他的东洋老家
说到这里,老先生再次看着我问道:“老夫今天讲的这些情况虽然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却是句句属实,小伙子你能够相信么?”
我眨了眨想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我相信!因为我高中毕业那年去过鹿邑县老君台,那儿有一块木板和四枚锈迹斑斑的迫击炮炮弹,还有一块刻有日文的和平碑,也叫谢罪碑;
木板上面官方介绍的是,一九三八年六月份侵华日军炮击老君台,连发十三发炮弹却全部都没有爆炸,惊得当时的日军见状以后纷纷跪拜于地;
后来大概在九七年吧,当年的日军迫击炮炮手梅川太郎特意去老君台参拜悔罪,并且从日本空运过来一块白色的方柱石作为谢罪碑”
“是啊,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确实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怪事儿,只是由于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战争上面,再加上许多当事人早就已经离开了人世,所以慢慢也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就像小伙子你说的鹿邑老君台的事儿,如果不是那个什么梅川太郎来中国竖了个谢罪碑的话,又有谁能相信当年的那件怪事儿是千真万确的呢”
老先生点了点头很是感慨了一番。
而我则是问老先生说,您刚才讲了一下当年的经过,小日本后来有没有追查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没有,虽然日本鬼子一直在秘密调查处理,但直到他们战败投降的那一年,他们也没有查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老先生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特别是在中条山战役过后,大批的随军僧侣和日本神官都纷纷奔赴王屋山,听说后来连日本昭和皇室的成员都亲自去了好几趟,仍旧是一无所获。”
听老先生讲到这里,我不再追问当年的怪事,而是稍稍思忖了一会儿转而问他说:“老先生您今天给我讲了这么多,而且还特意带我去瞻仰了下尊师的遗容遗姿,那么请问老先生您的意思是?”
“你不觉得如果努力去查明它的真相原委是件大功德的事儿吗?”老先生倒也很是爽快坦承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不觉得。我反而觉得当年的小日本鬼子死得越多越好!”
“那么,在劈山引水、引沁济蟒的时候死的那些人呢?莫名其妙摔下山崖、突然暴毙等等的那些人呢?”老先生反问我说。
我搓了搓手干脆说道:“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折腾了这么久,老先生您就是为了告诉我,如果我胡君尧跟聂晓婧一样努力去探寻当年那件事儿的真相,就是积大功德,就能把我家的灾殃化解了吗?”
老先生神色庄重地冲着我伸出了四个手指头:“正是如此!”
“老先生您精通玄术又自认为身手非凡,并且您老人家的恩师因为那件事羽化而去,那么您老人家为什么不亲自动手追查呢?”我很是直接地质疑道。
老先生这一次没有说话,而是轻轻解开了对襟盘扣继而扯开了衣衫,露出肚子上面两道长长的疤痕,好像两条大蜈蚣趴在上面一样让人触目惊心。
“这两条疤痕,都是老夫当年自己迷迷糊糊地用刀子给划开的,而且当时把肠子都扯出来一尺多长,好在两次都被师兄给及时救了下来,”
老先生慢慢合上了衣襟、扣上了盘扣,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夫不是不想而是有那个心没有那个命啊;
就像先祖管公明一样,虽然精通相术占卜、擅长风水堪舆,被后世之人奉为相术祖师,但先祖他当年想看到女儿出闺、儿子娶妻都不能,不到五十岁就已经去了泰山治鬼,这都是命里面没有那个福份。”
见老先生无意间说出他居然是三国时期著名术士管辂管公明的后人,我这才恍然大悟,赶快肃然起敬地站了起来,很是真诚地说出了我的想法——那尊青铜大钟现在已经在我家里了,只是不敢轻易打开它而已,现在还要怎么追查?
“如果没有竹书纪年的出土问世,世人就只知尧舜禅让而不知‘舜囚尧于平阳而取其帝位’;如果没有白龟拓记的重见天日,世人就只知九鼎而不知三钟!”老先生神色复杂地回答说。
第16章 三钟九鼎()
这下子反而让我更加迷惑不解了:“九鼎三钟?历史上除了九鼎以外还有三钟?”
老先生很是认真地摆了摆手:“不,是三钟九鼎!白龟拓记有云,三钟九鼎皆神器也,三钟更甚于九鼎——禹铸九鼎,太白昼见、一连九日;三钟现世,天狗食月、白昼如夜”
我以前曾经听说过竹书纪年,好像是被盗墓贼发现的古代编年体史书,与在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古书相似,而且与其他甲骨文、钟鼎文和秦简的记载内容也相吻合。
但是这位管老先生所说的白龟拓记我却是闻所未闻,估计是从白色龟甲上面拓印下来的东西吧。
至于什么三钟九鼎,我更是只听说过九鼎、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三尊青铜大钟。
“唉,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几千年的历史尘埃湮没了多少真相、遗失了多少奇物神器啊!”
管老先生很是感慨了一番,“就连象征华夏的九鼎,现在也只知道禹收九牧之金,铸成冀、徐、兖、青、扬、荆、梁、雍和豫之九鼎,上有各地河流山川、异物鬼神,成为山海经的源头之物;
至于更为神秘诡异的三钟神器,随着古籍的散失、人世的更替,知道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是啊,九鼎的下落成了千古之谜,确实是让人挺遗憾的,虽然史记说的是没于泗水但几千年来也一直没有找到,”
我点了点头继而追问道,“至于那三尊青铜大钟的情况,老先生您所讲的那个什么白龟拓记上面是怎么记载的啊?”
“白龟拓记上面记载的是,三钟九鼎,皆神器也,尤以三钟为甚;夏桀将亡、鼎水忽沸,及周将灭、九鼎咸震,皆应灭亡之兆;九鼎虽奇,亦在三钟之后。”
管老先生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可惜白龟拓记也只是一个残本,仅仅记载说弼钟曰阴阳,后没于西渎九曲与北渎济水”
我听明白了,管老先生的意思是说,三个青铜大钟里面有两个辅助的分别叫阴阳二钟,后来散失于黄河与济水;至于其他具体的情况,由于白龟拓记也只是一个残本,所以他也弄不清楚。
管老先生的这个说法倒是跟阳台宫海清道长当初告诉我的情况惊人地一致。
想到这儿,我赶快试探着问老先生,据说当年在花园口事件的时候,就曾经挖到过一个青铜大钟,后来不但造成受灾百姓过千万,而且连负责毁堤的新八师都是全军覆没,番号被取消,四任师长没有一个善终的?
管老先生点了点头,说当初新八师其实最先在中牟县境内的赵口掘堤,由于沙多水少没能成功,后来才改在花园口的——当时只有半河之水且水势不大;
挖开花园口河堤以后其实水也不大,都顺着贾鲁河流走了;不巧的是他们正好挖出并挖破了一个青铜大钟,结果第二天开始一连数天突降暴雨,一下子河水大涨,这才形成了汪洋一片、酿成了人间大祸
我故作不解地看着管老先生:“老先生啊,照你这么说,那三个青铜钟可都是大凶不祥之物;既然是大凶不祥之物,那还费劲找它干什么?让它见天问世那不是造孽吗?哪里还是积什么大功德?”
“你错了!弼钟曰阴阳,主钟叫什么?弼钟如臣下、主钟为君王,只有找到君王之钟方能压制臣下之钟,方能解决大患啊!”
管老先生神色严肃地说道,“退一百万步来说,就算那尊君王之钟是颗大凶地雷,小伙子你当过兵,你说是主动排掉它的好,还是哪天万一被人无意间给踩炸的好?
难道主动排掉那颗凶物地雷,不是在做好事、不是在积功德吗?并且只要能够找到那尊君主之钟,老夫就有办法化解臣钟之祸!”
我皱眉思忖了一会儿,觉得老先生的这个说法也有道理——至少,如果当年能够找到沉没于西渎黄河里面的那口青铜大钟避免被人不小心给挖破,或许就不会造成那么严重的灾难。
于是我转而问他,老先生您精通相术与太乙神数,而且身手极为不凡,您还没有那个命能够找到君王之钟、解开它的秘密,我一个普通人能行吗?
“能行!”管老先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老夫从你面相上来看,如果你与姓聂的那丫头合作追查,至少有七成的把握能够成功!而且老夫以颈上人头担保,你家的那个‘千斤活肉’的灾殃绝对能够顺利消弭化解!”
我迅速权衡思索了一会儿,最终郑重点头表示愿意相信老先生的话。
盯着我的眼睛瞧了片刻,管老先生这才接着对我说道,小伙子你尽管放心吧,你去努力化解你家的灾殃,同时也能一圆老夫的夙愿梦想,所以老夫必当竭力相助、就算舍了这条老命也是在所不惜。
接下来,自称是管辂后裔的老先生告诉我说,他按照白龟拓记上面的记载,努力追查了几十年,终于在这王屋山玉簪峰的后面找到了入口之处,并且告诉了我有关“金木水火土”五位奇人异士的情况。
我聚精会神地认真听着,将他所说的情况全部都默默地牢记了起来。
“其实天生万物皆有用,奇人异士更是如此而且极为难得,杀了他们的话实在是暴殄天物、太过可惜,这也正是老夫迟迟没有对他们动手的原因!”
管老先生建议我说,“如果小伙子你真有胸襟气量和手段魄力的话,老夫倒是建议你不妨试试,看看能不能收服他们那些奇人异士,让他们从敌人对手转变成你的左膀右臂!”
“试试肯定要试试的,但我不想太过浪费时间,我想擒贼擒王、快刀斩乱麻!”我点了点头。
与管老先生又聊了一会儿,听他讲了一下各种注意事项,我这才起身告辞离开。
在即将离开的时候,管老先生再次叮嘱我说,他命里面是缘浅福薄、灾星当头,成不了大事,所以他只能在暗中帮助于我,让我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切切不可提到他,否则必将功亏一篑甚至会有不测之祸
回到村口的时候,我正好碰到了聂晓婧。
有了上次患难与共、差点儿一块去见阎王的经历,我觉得这个“美眸小蛮腰”明显对我客气多了、也明显友好了许多。
本来打算直接告诉她,我要想办法尽快扫清“金木水火土”五个障碍,然后跟她一块去玉簪峰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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