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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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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干脆朗声说道:“我们两个并无恶意,也决非摸金盗墓之徒,既然前辈在入口处留有‘非巫门中人不得擅进’之辞,还请出来一见为盼!”

    周围除了袅袅的回音以外,并没有人接口答应,也没有见人现身出来。

    “这倒是怪事儿了,走,进去瞧瞧!”我皱了皱眉头,率先朝刚才那个长发女子消失的方向走了过去。

    聂晓婧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跟在我的左侧。

    绕过青石所雕的梳妆台走不多远,雪亮的手电光柱突然反射出一片金光——前面一块圆形的高台上面,好像放了许多的黄金一般。

    走到跟前才发现,圆形高台上面所放的并不是金砖金锭,而是一张石床,石床的上面,蒙有一块棉被大小的金箔。

    我与聂晓婧并不贪财,所以并没有立即冲上去,而是先围绕那座一两米高的台子慢慢转了一圈,见既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什么陷阱暗器,我们两个相互一视,决定沿阶上去瞧瞧。

    高台石床上面,好像有人在熟睡一般,却从头到脚被一大块明晃晃的金箔盖得严严实实。

    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我发现这张锦被大小的金箔不像是假玩意儿,而是货真价实的黄金制品

    以前我就听说过,由于黄金极佳的柔韧和延展性,可以被加工成“轻如鸿毛、软如绸缎、薄如蝉翼”的金箔,而且在安阳殷墟出土的商朝金箔就仅仅只有0。01毫米来厚。

    但是我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种东西,更是没有见过大如一床棉被的金箔。

    我怔了怔,一边示意聂晓婧保持戒备,一边冲着那个躺在石床上、把金箔当棉被的高人轻声说道:“老人家醒一醒,晚辈胡君尧冒昧前来,多有打扰啊,请问”

    我很是客气恭敬地说了一番,但躺在石床上的那个高人根本理也不理,而且动也没有动上一下。

    我只好扭头看向了聂晓婧:“这不会是具尸体吧,大活人谁会蒙头盖脚鼻子都不露出来啊?”

    聂晓婧一脸的疑惑与凝重,却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乱说。

    “据说金箔很轻很轻的,这要是个活人的话,呼吸总会有些动静吧?”我仍旧怀疑躺在金箔下面的,极有可能不是活人。

    聂晓婧睁大美眸仔细打量了一番,也是忍不住小声说道:“真是好奇怪呀,就算是身后长眠,这不用棺不用椁的,怎么就在高台石床上蒙了层金箔?”

    我略一思忖马上冲着聂晓婧说道:“晓婧你先下去,我瞻仰瞻仰他(她)老人家的遗容。”

    聂晓婧并没有下去,而且示意我不要乱来。

    一想到刚才那个消失得莫名其妙的长发女子,我干脆决定了下来:“这周围根本没有人,打了几声招呼也没有人回应,既然进来了,我必须瞧瞧才能一解好奇之心!而且我并没有不敬之意,也绝对不会拿走他的盖身金箔。”

    说完这些,我一边保持着警惕警戒,一边冲着那个静卧石床、身覆金箔的高人拱了拱手,再次表示如果您只是酣睡的话,还请老人家醒来一叙;否则,晚辈瞻仰瞻仰您老人家的尊容,然后撮土为香、再不打扰,绝对没有掳您金箔地意思,失礼之处,多多包涵。

    见虽然不知死活却能以金箔作被的高人仍旧不回应、不动弹,我左手拿着强光手电筒,右手用防身短刀的刀背轻轻挑开了那张金箔。

    在挑起金箔、看清对方真容以后,我心里面猛地一惊,头发梢子刹那间就竖了起来——静卧石床、身覆金箔者根本不是什么前辈高人,而是一只毛色纯白如雪、鼻头漆黑如炭的狐狸!

    在我乍惊之下,聂晓婧倒是显得极为冷静果断,见金箔的下面居然露出一只狐狸头,她马上出手干脆将整张金箔给挑了起来。

    金箔挑起以后,我发现躺在石床上面的并不是有人戴了个狐狸面具、以此作怪吓人,而当真是一只硕大的白毛狐狸

第162章 昆蜉妖塔(11)() 
那只毛色纯白如雪、鼻头漆黑如炭的狐狸差不多有一人来高,静静地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不但有金箔盖在身上而且脑袋下面还垫着一块碧绿的玉枕。

    睁大眼睛看清楚安卧在玉枕金箔之间的确确实实是一只白狐、而不是有人戴个面具故弄玄虚诈人吓人以后,我和聂晓婧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过,我们两个虽然都是一脸的震惊愕然,虽然手里面都握有防身短刀,但我与聂晓婧均是并没有鲁莽动手,也没有惊叫出来。

    稍惊即定之后,我干脆斗胆伸手摸了摸那只白狐,触手之处冷冰冰的,看来白狐早就没有了呼吸脉博。

    我觉得这个硕大罕见的白狐就算不像电影电视里面的那种可以幻化成人的狐妖狐仙,至少也跟“黑神”一样是只难得一见的灵物。

    于是我赶快一边将金箔轻轻给它照原样盖好,一边小声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啊。我们只是好奇、绝无恶意,你继续安歇长眠吧。”

    说完这些,我与聂晓婧相互一瞧、心领神会,马上从高台上面慢慢下来。

    下来以后,我和聂晓婧围着高台附近用强光手电再次照了一圈,发现周围并没有任何动静,就连刚才那个一闪而逝的长发女子也没有再现身出来。

    我忍不住小声问聂晓婧:“刚才进来的时候,我们看到的那个背对着我们梳头的长发女子,不会就是它吧?”

    聂晓婧轻轻摇了摇头:“魔由心生、妖为人造,我相信就算再过一百年还是会有未知的动物植物和不可思议的古迹遗物被人发现,但我并不相信狐能化成人形。”

    为了让我相信她的话,聂晓婧继而小声告诉我说,胡君尧你别乱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白狐年深日久能够幻化人形、一闪而逝,但刚才我们在进来的时候,地面上那一列隶书可是用刀斧凿成的呀,而且入口处又用“黑帛镜”作为启动暗道铰链的机关,这说明绝对是有人为。

    我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深感认同聂晓婧冷静而理智的分析:“晓婧你说得有道理!更何况那张大如棉被的金箔,绝对不是年深日久的狐狸能够制成的!”

    “嗯,”聂晓婧眨了眨眼晴,眸子里面的疑惑与凝重倒是更加浓厚了,“不过,安卧高台石床上、金箔为衾玉为枕,能够给白狐这等高规格身后待遇的,绝对不是寻常人!”

    聂晓婧的话让我突然想到了高中时在魏书高车传上面看到了一段有关匈奴狼的传说——

    隶属于官修正史、二十四史之一的魏书高车传上面记载说,匈奴单于生了两个极为美丽的女儿,让大家都是惊为天人一般;单于便认为“吾有此女安可配人,将以与天”;

    单于当真令人筑高台,将两个貌若天仙的女儿放到了上面,说是“请天自迎之”,三年后突然有一巨狼围台高叫,接下来人狼相配、产子繁衍,后遂成国、是为高车

    一念至此,我赶快小声问聂晓婧说:“对了,我们华夏各民族有很多不同的图腾崇拜,有没有少数民族是以狐狸为图腾的啊?”

    “有呀,不过都是太久远了!古代的涂山氏、纯狐氏、有苏氏等等,都是以狐为图腾的部落或者诸侯国,”聂晓婧点了点头,转而问我说,“胡君尧你怀疑这里面生活着以狐为图腾的少数民族的后裔?”

    “除了这个,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还会有什么人居然会给狐狸这么高的地位!”

    我思忖了一下坦然说道,“就像晓婧你刚才所说的,安卧高台石床上、金箔为衾玉为枕,一般人就算是他祖先,都是难有这种待遇的!”

    聂晓婧眨了眨眼,一脸的疑惑凝重,却是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扭头瞧了瞧那座高台,我再次问聂晓婧说:“对了,既然能够给它金箔为衾玉为枕的哀荣待遇,为什么偏偏又连个棺材都没有呢?”

    聂晓婧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小声告诉我说:“这里距地面已经很高了,或许那个高台之处,就是龙脉上面的龙穴金井吧。”

    “嗯,风水宝地的龙穴金井是有可能,但为什么不殓放在棺材里面呢?”我紧紧追问道。

    “如果是真正的龙穴金井,其实是大可不必用棺椁之物的,那样的话反而有可能会阻碍生机地气;

    别忘了有些葬在风水宝地上的逝者,就算仅仅只有草席裹身,也一样能够做到面目如生。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因为白狐曾经对其恩重如山,故而有人事死如生、不忍殓棺相弃!”

    聂晓婧话锋一转,“其实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到底是什么人、具体为什么会给白狐这么高的身后礼遇呢?”

    我也实在是琢磨不透,不过一想到入口处地面上的那列隶书,我又询问聂晓婧,隶书大概起源于什么年代,哪朝哪代用得最多。

    聂晓婧告诉我说,隶书的历史太久了,虽然素有“汉隶唐楷”的说话,但蚕头雁尾、一波三折的隶书,却是起源于秦朝,盛行于东汉。

    “起源于秦朝、盛行于东汉?”我愣了愣感到更加迷惑不解,“刚才你说以狐为图腾的涂山氏、纯狐氏和有苏氏都是上古部落,这也根本联系不到一块啊。”

    我与聂晓婧一边小声议论着、分析着,一边用手电筒四下探照着、寻找着,试图一解心中疑惑。

    大约十分钟左右,见周围仍旧没有人现身出来,而且明显也没有活人在此生活的痕迹,我与聂晓婧只好慢慢往回走去,回到了那副石雕的梳妆台跟前。

    青石雕琢而成的圆墩之凳与梳妆台台面上,仍旧是尘埃厚厚,那把墨绿的玉梳看上去至少也得好几年的时间没有人动过用过。

    再想到最初我们两个都是非常清楚地看到一个长发女子慢慢梳头,我开始怀疑聂晓婧所说“魔由心生、妖为人造”那句话并不一定属实了。

    “怪不得古书上面称之为‘昆蜉妖塔’,这个‘妖’字还真是用得挺名符其实的!”

    反正周围也并没有什么危险,于是我笑着对聂晓婧说道,“我以前看过不少志怪,刚才在瞧见那个盖着金箔的家伙时,我心里面还怀疑会不会像志怪上面所写的那样,金箔下面躺着的是我胡君尧或者是你聂晓婧呢,结果居然是一个白毛大狐!”

    “胡君尧你想哪里去了,”聂晓婧也是露齿一笑,然后正色回答说:“不过,很多现实远比更离奇!”

    接下来,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觉得这里面除了那只“安卧高台石床上、金箔为衾玉为枕”的白狐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士高人,再说我们进来也绝对不是为了盗墓掘金,所以决定干脆出去算了。

    往回走不数步,我与聂晓婧几乎同时顿住了脚步并且直往后退。

    因为我发现前面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狐狸脑袋悬浮在半空中,一个个龇牙咧嘴极为痛苦地惨叫着,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得我心里面一颤一颤的。

    停步脚步扭头一看,现在何止是前面啊,我与聂晓婧的周围到处是密密麻烦的狐狸脑袋,而且那种让人背上发凉的惨叫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

    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绝对不是真实的,而是一种幻听幻觉。

    不过,想到进入地宫的入口处那面能够让金无血和土无耳自相残杀的“黑帛镜”都奈何不了我,我心里面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我赶快闭上眼睛、抬手捂住耳朵,发现果然是毫无用处,那种死前惨叫的狐狸头仍旧围在身边一样让我心神不宁。

    就在这个时候,聂晓婧却是伸手碰了碰我,等我松开紧紧捂着耳朵的手以后,聂晓婧安慰我说:“别紧张,这只不过是幻听幻觉而已。”

    见聂晓婧丝毫没有紧张惧怕之色,我赶快问她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克服不了啊。”

    “用两手的食指分别按住阳池穴和阴池穴就可以了,阴池穴在手背手腕儿的地方,喏,就在这个地方”

    聂晓婧一边轻声安慰着我,让我把短刀收起来、把手电筒暂且夹到腋下,一边抬手帮助我用左右手的食指分别按住了阳池穴与阴池穴。

    按照聂晓婧手把手所教的方法,左右手分别按住阳池穴和阴池穴以后,眼前的幻觉果然刹那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很是惊喜激动地对聂晓婧说:“哎呀,这下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晓婧你还会这一招儿!”

    “这并不像王屋山下哭门里面那种由罕见生物发出的致幻类气体物质所造成的,对于这种传统的幻术之法,其实只要用左右手的食指轻轻按住阴池阳池穴就能破解掉”

    聂晓婧的话刚刚说完,从我们两个身后就传来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好丫头,这下子看你还能不能破解得掉!”

第163章 昆蜉妖塔(12)() 
我心里面猛地一阵轻松——知道在后面开口说话的人,肯定就是当初那个背对着我们梳头的长发女子;只要她是个大活人,那就一切好说。

    况且既然她用的是传统的巫门之术障眼法,这说明她自己也是巫门中人——毕竟入口处放有‘黑帛镜’,除了巫门中人以外其他人根本不容易进来;并且进来后地面上也刻有一列隶书,说是非巫门中人不得擅进。

    于是急忙转过身去,虽然用强光手电筒连个人影也没有照见,但我也赶快朗声说道:“且慢!还请不要误会,我们两个也是巫门中人,并没有半点儿恶意。”

    “老身要杀的,正是巫门中人。”

    “这个?”我怔了一下,本来还打算把猫头玦拿出来借以证明我确实是古巫之人的,结果听对方这样一说,我只好赶快打消了那个念头。

    而聂晓婧则是随之问道:“既有‘黑帛镜’、又懂障眼术,说明前辈您也是巫门中人。同是巫门人、相煎何太急呀!另外请教一下前辈,高台上面那个金箔为衾玉为枕的白狐,是怎么回事?”

    “白狐对老身恩重如山且因老身而去,老身自当事死如生,让它金箔为衾玉为枕、安卧密都山心处,千年不朽、万载不坏”

    黑漆漆的地宫远处,那个女子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表示如果不是古巫门人的话,她也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白狐也不会因她而死,所以她恨透了古巫之人,既见之则必杀之。

    我与聂晓婧相互瞧了瞧,这才明白“黑帛镜”也好、那行隶书也罢,其实全都是对方为了最大限度地让进来之人只是古巫门徒而已。

    不过,见她并没有滥杀无辜,我赶快再次开口告诉她说,爱屋不必及乌、恨屋也不可连累屋上之乌,古巫门人那么多,肯定有好有坏、有善有恶,我们两个与您老人家素不相识、更无仇冤,何必非要难为我们呢。

    “杀尽古巫人,方能告慰白狐在天之灵!”那个女人斩钉截铁、不容商量地回应了一声。

    我明白聂晓婧虽然懂得一些巫术之法,但她与这个栖身在昆蜉妖塔地宫下的老妇人肯定不可相提并论。

    于是我立即转而说道:“使用那些雕虫小技的虚幻之术算什么本事嘛,老人家你如果真有本事的话,不妨拿出点儿拳脚武技来试上一试。”

    对方并没有要现身出来动粗的意思,反而很是不屑地表示论拳脚武技,我们两个就更远远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只好一本正经地激将着她,说老人家你真是挺会说话的,明明知道你那把老骨头根本经不起一拳一脚,居然还敢说我们两个远远不是你的对手;这样吧,老人家你别紧张,晚辈我闭上眼睛跟你讨教总可以了吧?

    “好一个狷狂倨傲、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罢,老身这就让你死得无话可说”

    我急忙推开了聂晓婧让她千万不要插手以免影响于我,同时放下短刀与手电筒、立即向前跨了几步并且闭上了眼睛静心凝神,捕捉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几乎与此同时,我就感觉到似乎有只手朝我当胸抓来想要把我给摔出去。

    我迅速出手朝着对方的手腕儿一抓,不等动作完成我急忙将抓的动作改成抬手外翻,堪堪挡住了对方袭向我面部的那一掌

    眨眼间十多个回合过去了,正当我准备反攻为守、干脆擒住她一解白狐之惑的时候,对方却是迅速飘然而退,很是惊讶地说了一声:“不用七窍、仅用六识?”

    我这才睁开了眼睛,发现前面那个口口声声自称“老身”的对手,居然眉清目秀、面容姣好,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见对方一没有伤及到聂晓婧、二是女子之身,我立即拱手施礼:“不好意思啊,原来是位大姐。不知道大姐你为什么身为古巫门人却对同道有这么大的误解冤恨?”

    那个长发近膝的女子倒是并没有在意我对她的称呼,在扫视了一番我和聂晓婧之后,她的眼神明显更加冰冷了,转而问我与聂晓婧的关系。

    我坦然作答,说聂晓婧是我的未婚妻,就是暂未成婚的妻室夫人。

    “休要以为开了六识就能活命,你不是老身的对手!”

    长发女子直直地盯着我,“你可愿意为了你的娘子而死么?若是愿意一死的话,老身倒是可以放你娘子活着出去。”

    我毫不犹豫地摆了摆手:“不愿意!”

    旁边的聂晓婧一脸的惊讶,而那个长发女子则是冷笑了起来,说天下男子都是这个样,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比不上生死利害。

    我这才顺着她的话一本正经地补充道:“我当然不愿意也不能死在这里,因为那样的我未婚妻她肯定是非常痛苦的;所以,如果你执迷不悟、执意害人的话,我只会想办法杀了你,而不是傻呼呼地代她去死。”

    聂晓婧这才恍然大悟,长发女子愣了一下,继而很是不屑地冷笑了起来,说是我休要油嘴滑舌地信口开河,她马上就会让我知道知道光凭一张嘴巴是没用的。

    我只想通过长发女子了解一下为什么她会让一只白狐“金箔为衾玉为枕、安卧密都山心处”,只想了解一下这座昆蜉妖塔的来历情况,而并不想与她拼命厮杀。

    我决定干脆赌上一把试试,于是我没有立即闭上眼睛准备迎战,而是迅速掏出那枚猫头玦朝她晃了晃:“既然你也是古巫门人,那么你可认得这个东西么?”

    原本一脸冰冷、即将冲我动手的那个长发女子刹那间瞪大了眼睛:“猫头玦?”

    我心里面一阵放松,立即正色说道:“你还认识猫头玦啊!”

    瞪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那个长发女子愣了一下,继而五体投地放声大哭,说是终于有幸得见大巫主,求大巫主替她伸冤解恨、斩杀鬼中圣那厮!

    这一下反而让我和聂晓婧面面相觑、深感震惊。

    于是我急忙试探着问她说:“你见过鬼中圣?”

    长发女子频频点头的同时哭得更加伤心了。

    万万没有料到在这昆蜉塔下居然会碰到认识鬼中圣的人,惊喜之下我赶快让她起来说话。

    聂晓婧则是翩然上前,双手把那个长发女子给搀扶了起来。

    眼前的危机麻烦不但刹那间消散殆尽,而且还碰巧对方见过鬼中圣,我与聂晓婧相互一瞧都是深感庆幸喜悦。

    长发女子再次施礼以后,连忙自称楚氏,然后很是恭敬地请我和聂晓婧到后面且坐拜茶、容她细细禀来。

    在往地宫深处而去的路上,聂晓婧随口问楚氏住在这里何以果腹。

    楚氏表示这里有地泉数眼、鱼虾甚多,并不缺少饮食用度之物。

    “看着大姐你最多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怎么刚才会自称‘老身’呀?”聂晓婧一边走一边很是好奇地追问道。

    长发楚氏叹息一声,表示在这塔下地宫里面虽然是寒暑不计年,但想来至少也有三百多岁了。

    “至少也有三百多岁?这怎么可能嘛!”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长发楚氏没有多作辩解,转而问我们,蜀地人氏李清云还健在否,说她以前在苏杭之地曾经见过李清云。

    “李清云?四川的李清云?”

    这一下,我与聂晓婧相互瞧了瞧,都是深感震惊。

    因为我以前在报纸上面曾经看到过李清云的相关介绍,说他是世界上著名的超级老寿星,好像是活了近二百六十岁!

    长发女子点了点头,说她在大清雍正年间曾经见过他

    正当我准备继续追问有关李清云情况的时候,长发女子已经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简单却十分整洁的石室门前,我只好暂且压下好奇之心。

    进去在石凳上落座以后,聂晓婧倒是并不太在意李清云的情况,率先试探着问起了那只白狐的问题。

    “麝因香而死、蚌因珠而亡,狐类亦是难脱此道呀!”自称楚氏的长发女子一脸痛苦地摇了摇头,“说来话长,其实这一切都是古巫一十三门的宗主鬼中圣所致!”

    见勾起了对方很是痛苦的回忆,我与聂晓婧相互瞧了瞧,虽然很是想要立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一个白狐感恩戴德地让它“金箔为衾玉作枕、安卧密都山心处”,但我们两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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