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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恋腹黑卓少宠萌妻-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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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奇吗？也许他当初的选择就是你。”卓铭修拍拍大哥的肩膀，准备离开。
明天卓铭菲一家会返回帝都，他想去给夕夕和小胖子买点礼物。云骁和卓铭菲都是公职人员，卓铭菲因为产假，休息的时间久一些，这段时间，云骁几乎没有间断的两头跑。
很多心里的感触，是一瞬间发生变化。
就像刚才，跟大哥说起的那句话，这句话在他心里，是一个不可触碰的伤疤，就连他自己也小心翼翼地，装作忘记。第一次，看似坦然的说出来，说出父亲的选择，还是在心里痛了一下，但是没有伤及性命，辗转反思，或许可以让伤口在太阳光下面晒一晒。
很快就把这个心思压下去，急着去商场，看看有什么孩子喜欢的礼物。
当然，还有那个他或者是她，爸爸也想给这个宝宝买一个玩具，爸爸送的。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这样想想，心情就很激动，“爸爸”，想想马上就要有个小团子如此亲密，软软糯糯的叫着他，那该是怎样的喜悦？甚至想象不出，那个时候的他该是有多么幸福。
卓城远很快回到家里，刚才的电视直播，整个s城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他的婉儿，他这辈子最珍惜的人，也是通过电视屏幕才知道这个消息。其实他一直瞒着她，而且一瞒就是十几年。
车子开进卓家老宅，很少有这样感觉，心里有些慌，慌到他自己也在嘲笑自己。
一辈子的夫妻，这个世间她就是那个最懂他的人，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对她的内疚最多。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愿意做的，除却卓家的责任，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给她世间最好的一切。尽管他的心从来没有动摇过，可是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却让她吃了不少苦。
尽管看见她流眼泪，他的心比她更加难受。
“那个，夫人现在在哪里？”卓城远往里面走，下意识的问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严管家。
饶是严管家从小跟着他，对于他这个没由头的话，也是半天答不上来。可是严管家只是在心里腹议了一句，“老爷，我是跟着您一起进来的，如果您紧张，我们站在这里等一会儿就好了。”
心里这样想，严管家招来佣人，问夫人的哪里？
“严管家，夫人一直在偏厅，电视开着，人却没有出来。”听了这话，严管家不动声色的咳嗽了一声。
卓城远被他的咳嗽声弄得更加不自在，“老严，你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那早点去看，省得耽误了。”
他抬脚往里面走，没走几步就停住，一把拿过一直放在严管家手里的花，脸上的表情跟以往一样，都是那么严肃，不苟言笑，可是路过的佣人都纷纷低下头，看了一眼卓城远就不敢再看了。
从来没有见过老爷脸红的样子，可是又脸红，又严肃，直接把大家吓蒙了。几个没来得及躲闪的人，被严管家用眼刀狠狠剜了一下，“你们难道只看到老爷脸红吗？难道没有看到老爷手里的花？那么一大盆的睡莲，怎么看都不像是送人的好选择。”
没错，卓城远怀里抱着一盆花，一盆睡莲，这是他精心挑选的，准备送给李缨婉的花。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他挑选的时候，严管家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难道有什么不对？
婉儿喜欢花，最喜欢莲花，莲花里面的睡莲，不是最符合婉儿的气质？
卓城远对于自己的选择自信极了，唯一让他有些吃力的是，刚才应该让花店的人把花包起来，而不是他觉得，睡莲要放在水里才有生命力。
一个人，卓家的当家人，响当当的大人物，卓家说一不二的大家长，在大家的注视中，手里捧着一个硕大的盆，里面是睡莲，极其漂亮。身边是一直护着的严管家，生怕卓城远手里的盆掉下来。
大家看着卓城远大步流星的走，看着严管家时不时被卓城远的白眼击中，都拼尽全力，控制住自己因为想笑而不敢笑，那已经抽搐的面部肌肉。
卓城远走进房间，严管家没有跟进去。
李缨婉很喜欢在偏厅待着，有的时候画画，有的时候看书，有的时候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摆弄着她喜欢的小玩意。这间一半阳光房的偏厅，是卓城远亲自设计为李缨婉打造的。
早都听见动静，李缨婉用余光扫了一眼卓城远，眼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这是发了什么风？是嫌自己身体不够糟糕还是怎么的，这么大的盆，就这样捧着？
不过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心情去理会他，刚才他宣布的事情还有表现，她一个字一个字都看了个清楚，为了看清楚，还录了下来。
当她看见卓城远走进来，手指轻轻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于是刚才记者发布会的画面又开始闪烁，刚好是卓城远带着一帮子人走进会场的时候。
看见婉儿这个表现，卓城远知道，今天的关没有那么简单。幸好自己买了她喜欢的礼物，于是走过去，将睡莲放在离李缨婉最近的茶几上。
“婉儿，你喜欢的花，看看想放在哪里？”说完坐在李缨婉身边，知道她不会真的生气，可是心里一定是怨了。
“你看你，明明知道今天出镜，好歹换一条领带啊。”李缨婉还看的很仔细，像是挺有兴趣的样子。
卓城远没有办法，拿过遥控器将电视画面暂停，“没有提前告诉你，失望了吧。是我不对。”
李缨婉笑盈盈地转过身，“哪里不对？我可是没有看出来。”
卓城远苦笑一下，带着宠溺，带着对她的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
抓起她的手，在自己的手心里，紧紧地攥着。
“婉儿，这份文件是我十几年前就做好的，那个时候，我们刚刚从英国看了铭修回来。”
那段日子是个痛苦的回忆，卓铭修在英国的治疗进入了瓶颈期，治疗效果甚微，甚至卓铭修出现了不正常的反复。
医生通知家长，卓城远夫妻俩连夜赶往英国，看到把自己关在病房里，不出来的儿子，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窗。
李缨婉觉得在英国的那些日子，她把自己所有的眼泪都流光了，睁眼闭眼都是哭，想去看儿子，又不敢看，反正整个人已经快崩溃了。
卓城远把她安排在英国的别墅里，吩咐佣人看着她，然后他自己来到卓铭修治疗的医院，在里面待了十天，陪着儿子，寸步不离的待了十天。
等他从医院里回来，李缨婉收到医生的电话，说卓铭修的情况已经被控制住了。
听卓城远的意思，应该是在他们从英国回来以后，就决定写下他手里关于远景的股权分配方案。
其实哪里是股权分配，这是他的遗嘱，是卓家两兄弟的继承。可是李缨婉不敢想那两个字，太过冰冷和可怕，她不能承受。
“就是从那一次开始，你就放弃铭修了吗？”的确，一个连医生都无法控制的病孩子，甚至是在别人眼里的疯孩子，怎么能作为卓家的接班人接手远景？
她不怨他，就算是换做他，也会这样做。远景容不不得同情和开玩笑。
脸上的苦涩渐渐浮现出来，“婉儿，铭修是我的儿子，是你给我生的儿子，我怎么可能放弃他？”只是那十天，他跟卓铭修是怎样过来的，他不能告诉孩子的母亲，怕她受不了。
也是在那十天，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所有的艰难都是因为儿子。已经拒绝跟外界沟通的孩子，挣扎着，说出的支离破碎的话，让他心如针扎，万念俱灰。
“铭易和铭修，如果要说，他们都可以挑起这副担子，可是我把股权的大部分留给铭易，他的母亲占了很大成分。这辈子，我没有办法补偿她，也没有办法感谢她，无论是铭易还是当初救远景。所以，我把我能割舍的部分，关于财产的部分，尽量都给她，给不了她，也给她的儿子。”
“可是婉儿，”卓城远紧紧握住她的手，慢慢抬起，放在自己唇边，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饱经风霜的男人，现在这个吻，是对自己女人的万分珍重。
“婉儿，我有我不可割舍的部分，就是你。能给她的，我全部都给，哪怕我倾家荡产。我唯独把自己留给你，一个完整的我，留个你。可是怎么办，现在留给你的部分也有瑕疵了，这副身体，让我悔啊，应该好好保养的。”
卓城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其实他话不多，就算对着李缨婉，也话不多，今天他说了不少。关于那些他原来一直放在心里，却从来没有说出口的话。
现在，这是他真实的想法，对于以后，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她，其实一直也是她。
卓夫人用力睁大自己的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你干什么，什么时候学会煽情了？是不是跟你儿子学的？”
“谁？卓铭修？”卓城远直接冷哼了一声。
“我看你还不如他，那里有人送花，是端着花盆一起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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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祝福他们交错而过的人生（）
看似简单平静的过程，其实波涛暗涌。
卓城远以他霸气的手段和立竿见影的效果，完成了远景的权利交接。
在外人看来，里面的玄机似乎很深，不为别的，单为做这个决定的男人叫卓城远。
卓城远这个名字，就是一个传奇。
可是现在的卓城远，远远不是外人眼中的样子。
他可以在外面呼风唤雨，也可以回到家里，守着心爱的女人，为她喜欢的东西花力气，就像是那带着盆的睡莲。
“婉儿，从明天起，我就踏踏实实在家里陪你。外面的事情，由他们吧。”
不知道为什么，卓夫人听到卓城远的话，有些心酸。
这个男人，几乎是在商场征战一生，他的骄傲，他的意气风发，在那个变幻莫测的世界里，是如此耀眼。
现在的他，坐在自己身边，卓夫人忍不住想问，“真的放的下吗？”
虽然心里心疼他，当然不想他再过于操劳，可是男人的心，毕竟是不同的，家庭不能填满他的所有。
“怎么不说话？担心我外面没有事情，在家里吃干饭啊？我可不。婉儿，一转眼，孩子们都大了，他们小的时候，我太忙，没有好好带，现在他们都有自己的孩子了，我是真的想，带孙子吧。”
卓夫人听得出，这是他由衷的话，“那好，可是人家未必给你带呢。”
餐厅的饭已经做好了，严管家来了几次，想叫他们出去，可实在不忍心打乱现在气氛。
夕阳慢慢洒满房间，整个偏厅被镀成金黄色。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慢慢聊天，一个人说，一个人听。
一辈子的岁月，就被这样温柔下来，岁月静好，就是如此吧。
严管家示意佣人先不要进去打扰他们。
这间偏厅的建设，他记得特别清楚，这是卓城远亲自画的设计图，亲自监工，亲自布置，这是他送给李璎婉的结婚礼物。
现在还摆在那里的画架，是卓城远亲自找了木工师傅教，然后他自己做出来的，做了很多，废了很多，最后终于成了这一个。
有谁能想到，这个叱咤风云的男人，在自己迎娶新娘的前一夜，在这里做木工活，等这个崭新的画架放在偏厅里，已经到了半夜时分。
严管家一直陪着卓城远，想帮帮他，画设计图这些卓城远都可以，比他毕竟是卓家的长子，哪里会什么木工活。
可是卓城远拒绝了严管家的帮助，他说，“这是送给婉儿的礼物，只能我亲自动手。”
接下来的岁月，并没有想象中的平静，各种事情层出不穷，而卓夫人，也从一个青涩的小姑娘，变成了三个孩子的妈妈。
那些他们共同经历过的，艰难的岁月，在两个人的相互扶持中，也过的有声有色。
一转眼，当年那个彻夜为妻子打造礼物的男人已经两鬓斑白，今天，他从他奋斗了一辈子的位置上退下来，也只有卓夫人能填满他心里的空缺。
程雪儿放任自己在病房里一直睡，她想睡得没日没夜，她想让自己在睡梦中逃避一切。
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都做不到，只要一闭上眼睛，全部都是在婴儿室看到的画面和听到的声音。
她怎么能？她根本不配站在卓铭修的身边，现在她怎么能怀上卓铭修的孩子？
程雪儿恨啊，恨的自己的心痛的开始发颤。
房间里很安静，卓铭易没有回来的迹象。他真的这样离开了吗？
这些天这样的情绪会突然将她袭击的无力抵抗，分不清什么样的情绪是她应该有的，好像整个脑子都不受控制。
那些过往，还有她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全部都排着队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觉得日子过得苦，可是从来没有像这几天一样，苦的让她已经装不出原来的模样。
她不要留在这里，这里的空气弥漫着绝望的味道，程雪儿轻轻起身，阿姨睡着了，她悄悄走出病房，像是没有重量，消失在房间里，悄无声息。
晚上九点多，已经过了探视时间，程雪儿在这一楼层里晃荡。见到路过的护士，她会向对方微笑，可是她觉得，行尸走肉一般的感觉，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吧。
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走过去，在走廊的尽头，微微敞开的病房门，她透过门缝，看到里面坐着的卓铭修。
见到他是欣喜的，从那天龙哥的事情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也是啊，她都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还来见自己做什么？
可是房间里的分明是他啊，没有距离多远，可是中间隔着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本来，按照原来的样子，现在卓铭修应该出现在她的病房里，对她笑，照顾她，伸手捏捏她的鼻子，阻止她下床，而自己忙前忙后的端茶，拿水果。
可现在，这个温柔的像是能化出水的男人，他没有变，他的深情，他的笑，他的宠溺的眼神依旧能让人溺在里面无法自拔。
唯一变了的是她，坐在他对面的人已经不是她了。
或许从来都不是她。
程雪儿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看见他轻轻扶着穆青橙躺下，有力的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那里是他们的孩子。
看着他问她饿不饿，看见她摇头，他还是拿出保温杯，一勺一勺的喂她喝汤。
最后女人实在喝不下了，摇头拒绝，卓铭修就着女人的调羹，将剩下的汤全部喝干净。
这还是那个她熟悉的男人吗？
即便是在英国相处的时候，她和程妈都是小心翼翼地照顾他。
那个时候，她只能住在学校，不能在卓家的别墅过夜，可是她偶尔可以过去吃饭。
总觉得他是尊贵的，他就应该那样矜贵的活着，所有的餐食都是最好的，他哪里吃过剩菜剩饭，还是别人吃剩下的？
可是现在，卓铭修的表情没有一点波澜，相反还觉得很正常。
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那么好，可是他的好全部在别的女人身上。
哀莫大于心死，现在她痛彻心扉，可偏偏还要看下去。
之前没有机会看到，现在她有了别人的孩子，又看到他拥有自己的孩子。
终于是要错过了，可是谁能告诉她，这样错过的日子，怎么熬下去？
程雪儿缓缓转身，不是都说痛到极致会麻木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痛的心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还是这样活生生的站着，继续承受？
脑海里全是他的样子，他笑的那么好看。
像是被抽去了力气，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她独自游荡的身影。
看不见也听不见，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不想回病房，她知道自己现在回去面对卓铭易，一定没有办法支撑下去。
原来一直盼着能跟卓铭易有个孩子，可是现在那个她还没有抱过的孩子，分明预示着，她跟卓铭修此生再无可能。
分不清对错，明明之前孤注一掷的勇气，现在到哪里去了？
是后悔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的就是后悔药啊。
她一步一步从楼梯台阶走上去，多么希望楼梯没有尽头，可以让她不要回去面对。
可是走了很久，还是看到楼梯的尽头，那里一扇门，原来这样熟悉。
她来过这里，差点将穆青橙从大楼顶端推下去，如果不是裴倾出现，现在没有人能坐在病床上被卓铭修温柔以待。
虽然这样做，她也会变得万劫不复，那个将她碎尸万段的人，一定是卓铭修。
这就是报应吗？
当初她在这里差点让穆青橙失去生命，现在，轮到她走投无路，只能流落在这里？
推开门，楼顶的风依旧猛烈，不过黑夜让楼顶宽阔的空间，更加吓人。
兜里的手机在响，刚才阴差阳错之间，怕电话吵醒阿姨，随手将手机放在自己口袋。现在手机响起来，她看也没看就直接被按掉。
坐在天台上，突然之间，不想让穆青橙继续待在卓铭修创造出来的温存里。
她拨通那个好久没有打过的，却在心里记得无比清晰，想忘都忘不了的号码。
手机里一直在响，知道他不会接，可是那颗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执着。好像耳朵里的声响，跟那个人有关，就能缓解心中的痛。
就算他不接也好，硬生生的听到拒绝，总好过现在这样还能存着一丝念想。
程雪儿自嘲的笑，看吧，只要是她想得到的，总是求而不得，就连一个电话都不能满足她。而让她处于今天这个尴尬局面的，就是穆青橙，所有的一切，因为有她，都变了样子。
手机已经发出低电量的提示音，程雪儿想固执地再等等，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喂”，传进耳朵里，生生逼出了她的眼泪。
卓铭修刚好在穆青橙身边，手机一直在震动，他拿起来是程雪儿的号码，犹豫间，手机一直在震动。
“你接吧，看看是不是有事情。”穆青橙早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名字，“雪儿”。
首先传进耳朵的是风声，现在她不是应该在医院里？
“铭修，恭喜你啊，要当爸爸了。”
接到程雪儿的电话，卓铭修有些意外。如果程雪儿能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乐得与她相处，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好在这么久，两人没有联系过。
“也恭喜你，当妈妈了。”
卓铭修的话传进程雪儿的耳朵里，她好像是听到了这个世间最残忍的语句，他们终于要彼此祝福了吗？祝福他们交错而过的人生。
“铭修，你能不能来天台跟我说说话，最后一次，过了今天，我们就放过彼此，单纯的去过自己的生活吧。”
卓铭修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程雪儿口中的天台，是他的禁区，在天台，穆青橙差点发生意外以后，他本能的拒绝这个地方。
可是程雪儿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看到他的脸色变了变，穆青橙有些不放心。
“她在天台，让我上去。”卓铭修挂了电话，跟穆青橙说。
关于程雪儿，他不想对穆青橙有所隐瞒。
“天台？她要干什么？”明显对于他们，这都是一个不好的回忆。
“宝儿，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去看看，我答应你，不会出任何事情，我马上联系大哥，我只保证程雪儿的安全，其他的都让大哥去解决。”
卓铭修很冷静，将事情交代清楚，因为他不能不去。为了程妈，为了大哥，为了那个刚刚出生的小生命，他不能任由程雪儿这样，那是对其他生命的不负责任。
“你要安全，答应我，否则我不让你去。”穆青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之间很害怕。
高大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身影在穆青橙身上遮出好大一片阴影，“宝儿，我现在对你们娘俩负责，不会有问题。”他在穆青橙的额头轻轻一吻，“我去去就来。”
上天台的路上，卓铭修已经拨通大哥的电话，可是那边没有人接听。
时间不能耽搁，他给大哥留言以后，加快上天台的脚步。
在他站在天台上以后，身后有一个身影，慢慢从楼梯拐角出来，卓铭易早就发现程雪儿的行踪，从她在穆青橙病房门口徘徊，他就站在不远处。
可是程雪儿没有看见他，那时卓铭易在想，是不是心里没有的人，眼睛里永远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被看到？
于是他一步一步跟着程雪儿，看见她像个空壳子般行走在走廊上，连过往的护士都发现他的行踪，看见程雪儿被他跟着，便放了心。
可是她呢？
直到程雪儿走上天台，上面的风实在是太大了，卓铭易忍不住想把她抱回房间，可是她拨打电话的声音，活生生止住了他的脚步。
等了不一会儿，卓铭修上来，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既想着让铭修快点上来，该说的话全部说完，好让这个傻女人早点下去休息，她一定被冻坏了，不要感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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