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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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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们退散。
  轩辕望本以为就此会安静下来,但九月二十一日,华闲之与崔远钟都入宫了,翠雨的丫环却再次来访。
  “怎么了?”见到那丫环满脸都是委屈的神情,轩辕望问道。
  “你这无情无义的东西,得罪了人自己就一走了之,可怜了我们姑娘,这十日来倍受折磨!”
  丫环见了轩辕望仍然是没有什么好言语,但至少知道轩辕望并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仆役。轩辕望吃了一惊,他立刻明白,那薛春林奈自己不何,就去寻找翠雨的晦气。
  “是那个薛春林是不是?”
  丫环眼圈红了:“就是那个家伙,他这几天包了我们姑娘,拼命折磨她,我们姑娘娇弱的身子,怎么禁得起这些家伙?”
  她说得极为嗳昧,轩辕望脸禁不住一红,倒是这丫环在青楼里呆长了,对此恍若不觉。轩辕望微微迟疑了会儿:“那么,你们老板呢,他不管?”
  “那薛春林有的是钱,老板怎会管这个!”丫环嘟哝着道:“我们姑娘也不让我告诉你,但我想,你一定有办法对付那个薛春林!”
  轩辕望皱起了眉头,他明白薛春林的用意了,他不仅仅是要在翠雨身上发泄对自己的嫉恨,而且是以翠雨为饵逼使自己与他斗剑吧。
  翠雨也想到这一点,所以不让这小丫环来找自己……
  轩辕望觉得非常苦恼,他并不畏惧与薛春林之战,但是,华闲之的禁战令却让得不得不三思而后行。华闲之是相当和霭,但同时他也相当执拗,令行禁止是他对弟子的要求,即使是阳春雪,也只能在一些小事情上对他撒娇,象这样慎重交待的事情,弟子中绝对没有谁敢违背的。
  也许,自己该向他请示一下吧……但是,如果自己开了这个头,以后其他来挑战的剑士必然会有样学样,那时剑道门下师徒都要被弄得焦头烂额……
  “喂,你赶紧跟我走啊!”
  那丫环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呆呆地在想什么,越发地觉得他这人无情无义了。她催促了一句,轩辕望才如梦初醒:“啊……这事,这事只怕我帮不上什么……”
  “你!”
  小丫环一双杏目翻了起来,脸上露出又惊又怒的表情,在她看来,她们姑娘从没有对哪个男子这么好过,这男子理应感激不尽,听到翠雨有难,应立刻赶去救援才是,但是轩辕望的回答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我们姑娘……我们姑娘瞎了眼,竟然对你这样的人付出真心……”
  小丫环瞪视轩辕望好一会儿,雾气打湿了她长长的睫毛,她愤愤地一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最后的话让轩辕望呆在原地,半晌无语。轩辕望也觉察到翠雨对他的情谊,但事情没有被说破之前,他总是以种种理由宽慰自己,绯雨对他与翠雨的事情也没有说什么,这让他更加自欺其人。但是,如今所有用于说服自己的理由都被击破了,轩辕望深切地明白翠雨为何会拒绝他的赎身建议。
  翠雨希望的,是自己给她赎身后将她娶为妻子,而自己虽然愿为她赎身,却不愿娶她为妻啊。
  在门前徘徊良久,轩辕望终于还是回到自己屋中,但是,他的心完全被这事情弄乱来,拿起一卷书在手中翻了半天,却没有看进一句话。
  “心乱了?”
  绯雨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轩辕望勉强一笑:“有些乱,你放心,没有什么事情。”
  “我自然放心你的。”绯雨轻轻一笑,颇有些狡猾的味道,轩辕望先是一怔,接着就明白了,自己剑不离身,绯雨自然也就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如何会不放心自己!
  “不过,我有些不放心你的翠儿姐姐。”虽然说是说对轩辕望放心,但绯雨话语里还是带着几分酸气,她看了看轩辕望:“如果你一直不去,你翠儿姐姐可能会受到更多的折磨。”
  “我去了她就能少受折磨么?”轩辕望摸着自己的剑,喃喃自语了一声。
  “阿望,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绯雨的表情转为严肃,她将自己的手放在轩辕望手背之上:“一边是翠儿,一边是你的老师,你觉得两难对不?”
  避开她的目光,轩辕望困惑地皱起了眉:“绯雨,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忍心翠儿姐姐受那恶人的折磨,可是我如果不拔剑又无法帮她……但我拔了剑,老师会不会将我驱逐出师门呢?”
  “华闲之先生言必信行必果,恐怕他会的,不过,阿望,何轻何重你要仔细考虑过了。”绯雨轻轻叹了口气,一味逃避不是办法,轩辕望必须尽快拿出主意才行。有时候,选择是无可避免的,只有当事人自己做出的选择,虽然自己与阿望关系非同一般,但越是如此,越应让他更加坚毅果决。
  “唔……”
  这一夜,轩辕望都在辗转反侧,他本来就有些优柔,只在斗剑的时候才会变得当机立断,因此思前想后也没有想出一个结果来。
  第二天华闲之看他精神不振,也没有说什么,泰武帝的新政制定正到了关键时刻,他没有时间为些小事操心。
  “我去见见翠雨,看看她究竟怎么样了,再决定该如何选择。”思前想后许久,轩辕望下了一个不是决心的决心。
  这是他第三回到含烟阁,进了西楼院子,迎面恰好遇上翠雨的那个小丫环。她一见轩辕望,原本就愁眉苦脸的表情立刻变得冰冷起来:“你来做什么?”
  轩辕望挠了挠头,颇有些腼腆地道:“我来看看翠雨,她还好么?”
  “好?好得不得了!”
  小丫环冷言冷语,眉毛险些竖了起来,她原本想将轩辕望赶走,但一想到那些管事的手段,又将到嘴的恶毒话儿收了回去:“我家姑娘正有客人!”
  轩辕望脸上微微一红,妓院里的客人当然与他不同,不会是来寻亲访友那么简单。他迟疑了一下,又问道:“她何时有空?”
  “我家姑娘都没空……”小丫环眼珠转了转,露出讥讽的笑容:“要不要我介绍别的姑娘?”
  轩辕望知道她是有意刁难,一时间觉得无计可施,正在他迟疑的时候,薛春林那骄傲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今天我要带你去城外枫岭,这暮秋时节,天地萧萧,只有枫岭的枫叶仍然繁华似锦,景致别有不同,翠雨姑娘,在那摆上一席酒菜……”
  “薛大少倒是有好雅兴,只不过我这卑贱之躯,未必能让薛大少满意呢。”
  听到薛春林与翠雨的对话,轩辕望看了小丫环一眼,那小丫环吐了一下舌头,伸手将他推到一旁的厢房里:“别让那姓薛的看见你,否则他拿你没办法,却又要来折磨我们姑娘了!”
  轩辕望刚刚躲进厢房里,那边薛春林与翠雨便走了出来。轩辕望悄悄向两人望过去,发觉翠雨浓妆艳抹,与前几次自己见到的她都有很大不同,她表情倒是笑语盈盈,看不出因为那天薛春林的话有怀恨之意,而薛春林单臂揽着她的肩,看上去轻浮无比。
  不知为什么,轩辕望觉得薛春林经过时,似乎用眼角的余光往这儿瞟了一眼。
  他们出了小院,从轩辕望的视野中消失,那个小丫环也跟着他们离开了。又等了会儿,轩辕望才离开含烟阁。
  走在长街之上,轩辕望拦了一辆兜客的马车,本来是准备回华闲之府的,但话到嘴边又变了:“去枫岭吧。”
  枫岭在燕安西南,山虽不高,却是燕安城一个游览胜地。枫岭秋叶,燕水春潮,并称京城双景,向来是文人雅士们流连忘返的地方。
  时值深秋,枫岭的枫叶象火一样燃烧着,秋风吹过,发出哗哗的声响。踏着枫林间的小路向上,一股沁人肺腑的香味扑鼻而来,让轩辕望精神一振。
  向四周看了看,轩辕望没有发觉翠雨与薛春林,那两人大概已经上了山吧。他信步上山,环山小道弯弯曲曲,每到穷尽之处就会柳暗花明,让人有眼前一亮霍然开朗的感觉。轩辕望本来是带着心事来的,但这样走走看看,他几乎忘了翠雨的事情,全副身心地投入这大自然的杰作之中。
  “老师曾经说过,造化钟神秀,最高明的剑式都蕴藏在天地自然的变化中。古时各剑门的开山祖师,往往是见到山川形势而有感,创造出独出心裁的剑式来。老师之所以喜爱园艺,便是园艺与天地自然的变化有相通之处,通过这个可以揣摩出更实用的剑式,那位剑宗骆鹏也是如此……我看枫岭的山势与红叶,似乎也可以融入剑中……”
  他一边想着一边前行,大约到了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薛春林的笑声:“你看,这不就是轩辕望么,我可赌赢了。”
  轩辕望双眉微微皱起了起来,发现薛春林与翠雨站在面前,薛春林脸上浮起了得意的笑,但这得意的笑与此前见到的那种飞扬跋扈的笑不同,少了些轻薄狂妄,多了些自负。
  “怎么了?”轩辕望深深盯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到了翠雨脸上,却发现翠雨也在笑,只不过那是一种疲惫的无奈的苦笑。
  “轩辕望,这些日子你们师徒都拒绝与人斗剑,但是今天,你还想避战么?”
  轩辕望将目光移回到他的脸上,他毕竟也只是个少年,被人如此相逼,心里很自然动了怒气:“你要做什么?”
  “与我一战!”
  “为什么?”
  两人说话都很不客气,翠雨听了脸上的苦笑更浓起来。这些日子,薛春林没少折磨她,虽然她也算是京城名妓之一,但在这有钱有势的大少爷眼里,却是没有任何身份,更何况,薛春林的“折磨”即使她告诉别人,别人也至多认为薛春林是“风流”而已。
  她的身份摆在那儿,一个妓女,再高级的妓女在那些大人物眼中,也不过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角色而已……即使是阿旺,他也不是因为这个而宁愿为自己赎身也不愿意娶自己么?
  红颜自古多薄命……
  她将目光投注在轩辕望身上,发觉轩辕望紧紧皱着眉头,象是不愿意与薛春林交手。她轻了轻嗓子,开口说道:“薛大少……”
  “叭!”
  她才说出三个字,薛春林回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这一巴掌激发了她内心的倔强,她瞪着薛春林:“你……你!”
  这同时,轩辕望也指着薛春林,脸上又惊又怒地质问:“你怎么这样!”
  “哼,我花钱包的婊子,我爱如何就如何……如果你不与我斗剑的话,我难免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的话,难免就会打打女人出气,你看着办吧你!”
  轩辕望心中怒潮汹涌,如果说此前的薛春林给他的映象只是狂妄自大,那么现在的薛春林则是无赖卑鄙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剑柄,但在这时,华闲之的话又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如有违反,逐出门下!”
  华闲之说那句话时,口气非常严肃,轩辕望可以肯定那绝对不容更改。他回首自己学剑的历程,从得到这柄古剑,到见到赵冰翼与丁垂云的那一战,到被绯雨引入剑的世界,再到东都开定的种种遭遇……
  学剑不易啊。
  泪花在翠雨眼眶里打着转儿,终于流了下来,这并非她软弱。轩辕望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看了翠雨一眼,又立即将目光移开。
  “哈哈哈哈……看你那个样子,脂粉全都被泪冲了!”薛春林冷笑着对翠雨说道,这好生生地说这样一句话,让轩辕望有此示解,因此目光又转向翠雨。仔细一看,他惊讶地发觉,翠雨脸上的脂粉已经掩不住本来的神色,憔悴与疲乏写满了她整张脸。轩辕望这个时候才明白,那个小丫环所说的“折磨”不是虚言。
  本来已经松开的手又重新握紧,轩辕望慢慢的,一寸一寸地将剑拔了出来。剑声在剑鞘里磨擦,发出吱吱的声音,刺耳而尖锐。
  “如、尔、所、愿。”
  轩辕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他从来没有这么鄙视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这么想杀死一个人,因此,他甚至用上了极不礼貌的“尔”字来称呼薛春林。
  当轩辕望的剑完全出鞘时,他已经将愤怒全部压制住了。虽然没有与薛春林交过手,但他敢于一再向自己挑战,想必在剑技上有所长处,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对手,这是柳孤寒给自己的很少的忠告之一。
  薛春林将翠雨推开,他握住剑柄,深深吸了一口气:“好!”
  轩辕望突然发觉,眼前的薛春林又没有了开始那种令人厌恶的轻浮感觉,相反,如今的他,冷静里透着股森然,倒与柳孤寒的气质有些象。
  “这个人……怎么象是两个人一样?”
  轩辕望脑子里一刹那间掠过这个念头,虽然痛恨对方,但他还是按规矩举剑前探,与对方击剑行礼:“请指教!”
  “终于开始了。”
  在离轩辕望他们两百步之外,有七八个人站在一坡上正向他们所在地方观望。见到两人拔剑相向,其中一个微笑着说道。
  最年轻的一人则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瞧不起,这只不过是达到目的的第一步而已,这人便高兴成这个样子。剑会之所以日渐颓微,与这些人的无能有很大的关系吧,若是换了自己的话……
  “铮铮!”
  剑击声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他又转向轩辕望那边,轩辕望与薛春林紧紧贴在一起,两人双剑交错,都希望能在力量上压制住对方,剑身磨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声音。
  “不过如此啊……”
  薛春林一面用力一面冷笑着道,轩辕望对他越发地不理解了,他还没有见到过其他哪个剑士在搏斗中如此的。
  “我听说过华闲之的禁战令了,如果与人斗剑就要被追出华门,所以你们这些华门弟子个个拒绝出战……”
  两人僵持了数息,双方力量不相上下,因此都发力将对方弹开,距离大约有六步远。薛春林又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阴阳怪气,让轩辕望觉得极不舒服:“为了一个妓女,你竟然不顾华闲之的禁战令,你可真是多情种子啊。”
  轩辕望心止如水,他不再是那个被董千野领着的初学者,而是一个身经数十战的剑士,因此,薛春林的挑衅至少没让他在表情上露出什么破绽来。他双手握剑,猫腰侧行,寻找薛春林的破绽。
  “原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个原因!”
  在一旁气也不敢喘的翠雨突然间再次泪流满面,此前轩辕望没有为她而战,她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到现在她知道了原因,她觉得某种幸福象潮水一样将她卷了进去,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被人关爱的幸福。
  “他为我甚至要被革出师门……他如果不是在乎我、不是关心我,怎么会如此!”
  翠雨双手紧紧握着,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轩辕望为她而战,让她觉得幸福,但一想到这有可能毁了轩辕望的前程,她又觉得忧虑。
  正是这个原因,她对薛春林也更加痛恨,如果不是薛春林的诡计,轩辕望怎么会陷入这种境地?
  “去!”
  她正痛恨着,轩辕望的咤声让她赶紧抹去了眼泪,她并不懂剑,但也知道两人的搏击极为惊险,稍有不慎,就会失去性命,因此她大气也不敢喘。但当她看到相斗之处时,一颗心立刻狂跳起来。
  轩辕望身上已经有几处挂彩了!
  反观薛春林,他身上仍然完好无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再看两人的表情,薛春林双眉紧紧锁起,嘴巴上也不再说些费话,每次出手更为慎重了,而轩辕望则轻松得很,单臂摆剑挥洒自若。
  “怎么了,怎么了,究竟怎么了?”翠雨心急如焚:“是阿旺占了上风还是那个该千刀万刮的贼子占了上风?阿旺怎么受伤了还在笑,那个千刀万刮的贼子神情怎么象他才受了伤一样?”
  她看不懂斗剑,站在远处的那小群人却看得明明白白。那个微笑说话的人神情有些倨傲:“不过如此,一套剑式竟然不熟悉就拿出来了。华闲之的弟子,看来终究缺乏苦练啊。”
  有两人立刻随声附和,而那年轻人则与其余几人交换眼色相互苦笑。在这群人中,以这三人眼光与剑技最差,他们只看到了表象,却无法推测出实质来。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他们想看到的东西,而不愿意透过这随他们心意的表象看到更深处。
  “我看他这套剑式虽然满是新意,但因为不熟悉,必然会换一套更熟悉的剑式。我看这时春林应该乘胜追击,不能被他一套新奇剑式震住!”
  三人中的一个说道,另一个也点了点头:“不错,虽然刚才春林在占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被那新奇的剑式逼退,但也给轩辕望造成了几处伤害,这时乘胜追击,必然能一举定胜局。”
  相反,倒是那有些倨傲的人摇了摇头:“你们这说法不对,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那年轻人心中一动,倒觉得有些奇怪了,难道说以他的眼光,真地能看出薛春林为什么没有乘胜追击么?
  “请曾剑师指教。”三人中的一个说道。
  “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击败华闲之门下的一个弟子,而是了解华闲之的剑式。要想在剑圣战中击败华闲之与他的弟子,就必须多了解华闲之及其弟子的剑式。既是如此,让这轩辕望多施展施展又有什么关系!”
  “正是,正是,是我们欠考虑了,曾剑师高瞻远瞩,非我们所能及啊。”
  年轻人听着这令他作呕的吹捧,几乎哑然失笑。剑会凋零,连这些剑会的主持剑师都生计艰难,剑会一年的费用开销,倒有大半是这位巨富的曾剑师提供的,难怪他们会如此吹捧了。
  年轻人这时没有想起,自己的费用开销,也大半要靠这位曾剑师……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薛春林分明是看出,轩辕望刚刚的那套剑式,虽然只不过是七式而已,却是他自己新创的剑式!多少高明的剑师穷其一生,也无法在前人基础上创造出自己的剑式来,但这轩辕望不过二十左右,却已经做到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年轻人的心象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这种叫做嫉妒的火焰,具有极为可怕的威力。它既能让一个年轻人有着永不枯竭地前进动力,又能让他堕进黑暗中无法自拔。
  与他怀有同样心情的还有薛春林,他在刚才的激斗中亲身体验到了轩辕望新创的剑式。诚然,这些剑式还有些稚嫩,威力也算不上强大,但薛春林清楚地明白,这七式剑技,脱胎于这枫岭的红叶!
  “他竟然能从这红叶中悟出新的剑式来……他为何能做到这一点,我来这枫岭也不知有多少回了,为何却没有觉查到这一点!”
  薛春林握剑的手几乎有些颤抖了,在京在新一代剑士中,他相当自负,除去赵冰翼诸葛眠风与沈醉云之外,他觉得自己应该算是第一等的人物了——甚至可以与前三者并驾齐驱。但是,轩辕望的表现让他惶惶,在他看来,这应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来吧!”
  见他迟迟没有再攻过来,轩辕望摆了摆手,新创的剑式还不成熟,正需要一个好的对手让自己去芜存菁。
  薛春林压低了身躯,手中的宝剑指向轩辕望的心口,如果说此前他只是为了试探华闲之门下的剑式而来与轩辕望斗剑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取轩辕望性命了。
  任何威胁到自己前进的东西,都必须摧毁!
  猛然间,薛春林双脚弹地,人象被弹弓射出的石丸一样飞掷而出,他的剑突然消失在一片黑影之中,在轩辕望眼里,这片黑影越来越大,片刻间就占据了整个视野!
  轩辕望原地未动,象是在暴风骤雨中的山岩,任那雨点击落在表面之上,却没有任何动摇。他手中的剑在那团黑影最盛的时候,猛然挥荡而起,有如万棵幼芽破土而出,将那团黑影撕开了无数道细微的裂痕,这裂痕极小,任何一个都不能给这团黑影造成威胁,但当这些裂痕连成一片,便象树木生长一样冲天而起,在一片叮叮当当的剑击声中,将那团黑影撕成了碎片。
  就连薛春林本人,也几乎被这突然而起的剑光撕开,如果不是他反应得快,恐怕此刻他已经成了一团碎肉了。即使如此,他也遍体鳞伤,衣衫褴褛有如乞丐。
  “好!”
  翠雨并不知道这一剑的奥妙,但她却知道,看起来气势汹汹的的薛春林在这一剑后便狼狈不堪了。她本能地欢叫起来,这声音听到了薛春林耳中,让他更加愤怒。
  “咦……这一剑,这一剑……”
  远远观望的剑会的人这时都觉得不可思议,轩辕望这一剑开始没有施展过,但众人却觉得与开始那七式有相同之处。那年轻剑士念头一转,立刻想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一剑根本就是将那七式融合在一起后的产物!
  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将新创的剑式加以改进,而且是在实战之中,这个轩辕望究竟是过于醉心于剑技还是大胆得近乎疯狂?
  年轻的剑士如此想,他目光停留在轩辕望的身形之上,转也不转,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漏看了轩辕望身上的某个变化。
  “麻烦了,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难缠,早知这样,不应让春林去做这件事情……”
  那位曾剑师又说起话来,这让年轻剑士更为厌恶,薛春林与曾剑师的血缘关系,让两人都会如此唠叨,但是,比起这位薛春林的舅父,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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