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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基本操作-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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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晓华胡月华,刚把几包毒药给买到手,正想着晚上怎么到鱼庄厨房里下药,当听到善人堂那边挖出的数目时,那脸色也白了几分,就是胡月华,也紧张了。
“该死的,怎么还继续挖,不是说只挖出了一具吗?”胡月华用力地诅咒道,当初处理尸体的时候,他们很自信不会被发现,并没有很彻底地清理,只要循着一些线索很容易就找到的。
林明生哼了哼,“怕什么,虎头帮的后台可是杜知州,而你那可是虎头帮罩着的,到时真的查到头上,大不了推出个人顶罪就成了,没啥好怕的。”
齐晓华走了一圈,听到这话,仿佛得到了主心骨一般,“对,对,就是这样。”
“不过,我心里还是不安稳,要不咱们搬去你外婆家住个几天,等这风头过了再说吧。”齐晓华终究还是个普通人,对官府有天然的畏惧感,之前的那股狠戾,不过是侥幸时的胆儿肥罢了。
“行啊,听说外祖家可是富丽堂皇的,我们也过去享福一把。”林明生悠哉悠哉地说道。
挖到了死因类似的尸体,这已经是属于连环杀人案了,很受府城的人关注,这时候,杜知州即使看出了一点什么,也不敢出面阻止了,只是意思让知县快点处理掉。
府城的这个知县看起来是没多大的存在感的,却没人知道他跟程家的关系,安安稳稳地坐了这么些年,怎么会没点能力。
只不过杜知州这人喜欢高调,又好色,喜欢给各个地方的知县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指令,朝令夕改更是很正常的事。
只不过,这一次,梁澈钰很不爽,之前杜无双的纠缠,齐秋霜听了他的解释好似没什么,但实际上,他很清楚,她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
所以,杜知州这次怎么都要脱层皮,反正不是自己人,梁澈钰非常乐意给对方下绊子。
谁不知道府城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得不说,杜知州赶来这里,不是自信过头就是胆太大了,真以为杜无双那点姿色能让他动心吗?
许多的事情并不是表面看着那么单纯的,比如杜无双那看似青梅竹马的言语,无处不在地误导着其他人,往深层想,真相往往都是让人意外的。
知县姓陈,很普通的姓,处理事情很慢条斯理,即使杜知州那边一直催促,甚至有强硬要接手的意思,但他难得地强硬起来,这么些年的经营,就是知州府那边,也大半是他的人。
打开一封密信,看完后,陈知县直接拿出火折子烧掉,却成灰后扫入水中,叫来几个心腹,很快几个捕快换了便服悄然离开了府衙。
抓人的时候,整个府衙的捕快几乎都出动了,这些嫌烦所在的地点都一清二楚,犹如瓮中捉鳖一般,全都捉到,也不马上讯问,直接关入牢中。
一直关注着这事的人看着这一切,简直都惊呆了,更多的是,被抓的人里头,还有一些人熟悉的人。
一时之间,一些被抓的人的家人就上府衙门口喊冤,更有的直接跑知州府外的,直接是将知县给告了。
齐秋霜看着这一切行动,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砸吧了下嘴唇,问一旁的梁澈钰:“知县是你的人?”
府城最大的官就是知州,而百姓更多的就是关注知州,而知县往往是当背景的,就好比如高官跟市|长比一般,品级的差别。
梁澈钰点点头,“人都抓进去了,齐家那边会让人来喊伯父伯母,你们推了吧,这时候,没得去趟浑水。”
“我跟扬儿说过了,他缠着我爹娘呢,没空想别的。”毕竟是最小的孩子,会多疼一点,如今又有这遭遇,可把齐斯农柳氏给心疼的,怕他真有齐秋霜说的那身郁证,几乎不离身。
此时,齐太爷是急得嘴巴都要冒泡了,看着几乎要塞满一整个大厅的亲人,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两天闹得很大的连环杀人案的嫌犯会在自己家中,看着那些衙役带着手铐什么的过来,齐太爷整个人都傻了。
想到齐晓华胡月华林明生三人被衙役带走时,周边人对自家的看法,齐太爷就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而其他人,却是对齐二爷舒氏怒目相对,尤其是齐大爷一房的,简直是要用眼神杀死他们。
舒氏瑟缩了下身子,想到女儿外孙女都被带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跟齐大爷那房的反瞪回去,“看什么看,晓华月华她们一定是被冤枉的,谁知是哪个要死的栽赃到她们身上的?”
刘氏此时再也保持不了她那副温和慈祥的面容,怒道:“呵,你还有脸说,谁不知道你外孙女做的什么勾当?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彻底分家,跟你们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我觉得脏。”
第386章 断绝关系()
刘氏此时也不再怕齐太爷和齐太婆了,如今顺利地搬到了府城,户籍也牵来,他们一房也差不多在府城站稳脚跟,就是此时没有本家的帮忙,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二房就跟个一直惹祸的狗皮膏药一般,一直粘在后面,怎么甩都甩不掉,反正现在齐太爷齐太婆也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了。
想到两个低嫁的女儿,刘氏就一阵的心痛,她捧在手心里疼的,为了本家那劳什子,嫁出去,日子哪里好过了?
如今齐晓华正成了一个爆发点,刘氏再也忍不住了,打算撕破脸,反正宅子早就买好了,怕个啥?
齐斯禾吴氏和两个儿女这次不再凸显自己,而是尽力地缩在角落里,没什么存在感,此时他们也忍不住怨愤,要是舒氏不偷偷地将齐晓华等三人接进家里,哪里会有这么一些事?
而小舒氏和齐斯苗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如今他们也意识到是自己这一房理亏,很可能会备齐太爷赶出去,心里都害怕得紧,哪里敢开口,也就剩下舒氏跟大房对峙着了。
齐太爷皱着眉头,不时地看一眼门外,仿佛没听见跟前的争吵似的的,仿佛在等着什么人,而齐太婆则老神在在的,垂着眼皮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一会,一直跟着齐太爷的奴仆跑了进来,行了一礼,“太爷,去了,没人应门,好似没人在一般。”他在门口又是敲门又是喊的,就是没人应声,反而招来不少看热闹的。
“爷爷,您这是去找斯农了吧,难不成他有办法不成?”齐斯飞眼睛一亮,盯着齐太爷的眼睛,到现在,他们谁都不知道齐斯农家到底认识了什么大人物,有多少的家底。
齐太爷抬眼看了周围一眼,皱眉说道:“刚你们吵了那么大声,可是想出什么好法子来了,能将名声受损降低到最少?”
发生了这事,本家那边迅速都不露面,更是闭门谢客,很容易猜到,他们在撇清关系。毕竟是出五服的了,本家压根不用担心被牵连到,但是本家老太爷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做这种亏本生意。
若事情平息了,他们也完全有理由找借口,反正齐太爷家没什么本事,还不是要依赖者本家。
“爷爷,这法子太难想了,除非胡月华他们被无罪释放,否则每个人长十张嘴都说不清。”齐斯文皱着眉说道,面上很是忧心,也不知道其他被捉的人还有谁,自家真的会被拖下水吗?
齐晓华可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为了活命,嫁祸给娘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爷爷,相公说的是,且我们现在越是跟人解释,人家越是怀疑,觉得我们心虚呢。”江氏也上前一步说道,心里暗恨,她嫁进齐家的时候,齐晓华可没少跟她吵。
“可是斯农都不出面,我记得他那几个小子丫头可是认识不少大人物,尤其是拿程家,去县衙说几声,可不就能把人给放出来了吗?”反正齐斯飞是一点都不想去拿钱给齐晓华母女疏通关系的。
舒氏的眼光亮了下,握着拳,没有说话,决定等会趁机逃出去,逼也要逼着他们去做,就不信她以死相逼了,齐斯农柳氏还会在屋里头装聋子。
“你想得倒美,人家现在分家出去,自己做生意,又跟大人物交好,日子过得多好啊,哪里会理齐家的事,白眼狼,忘本的东西。”齐斯采哼着声说道,语气里不无羡慕嫉妒恨。
齐太爷先没说话,手指交握着在,中指微微动弹,似乎在想着什么,他猛地看向齐二爷舒氏,“老二,老二家的,你们去发个声明,跟晓华断绝父女母女关系,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她胡家的事,跟咱们齐家无关。”
舒氏怒了,差点一蹦三高,她瞪圆了眼睛,吼道:“爹,晓华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不可能,我相信她们没做啥坏事。”齐晓华可是她的一只眼珠子,断绝关系那不是要挖她的眼吗?
齐太爷看也不看舒氏一眼,看向齐二爷,“老二,你拿个主意。”
齐大爷马上就附和道:“是啊,老二,爹说得有道理,反正这断绝关系也是一时的,等这个风头过了,谁又知道呢?”
“你给我放屁!”舒氏怒瞪着齐大爷,眼眶通红,龇牙咧嘴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去咬人一般。
齐大爷被吓得后退一步,而后发现自己这样太丢人,又往前跨了一步,“难道我有说错吗?”
“很好,很好,你们都不帮,我自己去!”舒氏喘了两口气,决定亲自出马,反正女儿一家绝对要救出来,说着就冲出门去,而随后,隐在阴影里的两个人也跟着走,正是齐晓华的二女儿和小儿子。
舒氏带着外孙外孙女拦了辆车子就往梧桐街去,看着紧闭的大门,就不停地拍门,大骂,而胡月牙胡小虎则在舒氏的示意下,开始在地上哭闹打滚,话里话外都是齐斯农柳氏见死不救。
说到最后,就成了齐斯农柳氏陷害齐晓华一家,各种恶毒的诅咒是张口就来。这次同样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只不过看舒氏的样子,大部分人敬而远之。
“别哭闹了,这家人都没人在,否则早出来了。闹成这样,还让不让人过日子啊?”不知道哪一家有小孩子在哭,就有个大嗓门冲外头叫喊着。
不得不说,女人的嗓门尖锐,分贝更高,待在小儿子身边的齐斯农和柳氏隐隐听到有点声响,还想说出去看看究竟,却被齐书扬给拦住。
齐秋霜皱着眉头,听着舒氏的叫骂声,开头还有点逻辑和理性,到最后就纯粹是骂了,跟乡下的那种泼妇没两样,是将所有错都归咎到自己家吗?
她很确定,舒氏的确是脑子有病了,偏执加癔症。
梁澈钰皱着眉头,有些受不了,给阿木使了个眼色,没一会,门口舒氏的声音突然卡住,而那小孩子的哭声也转成惊呼声。
第387章 开堂()
阿木也不知从哪里出去的,此时站在对面的巷口,半眯着眼神,右手里头还转着两颗小石子。看着舒氏倒地,胡月牙胡小虎忙跟着去扶,哭成一团。
以他的耳力,依稀能听到周围的一些声音,无非是齐家太心狠之类的。这种不明真相的言语,阿木这些年碰过太多类似的事,也听过许多,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在。
阿木的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没一会,舒氏就悠悠转醒,伸手摸了摸脖子的痛处,有些惊慌地看向周围,听着外孙女外孙的只言片语,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难道说真有那什么神仙牛鬼蛇神存在?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能继续在小儿子家门前哭闹吗?
想是这么想,但想到被关入牢中的大女儿与外宿女,舒氏爬起来,继续拍打着大门,只不过声音与之前相比,降低了不少。
阿木眯了下眼,看了旁边的两个小孩一眼,手中两颗小石子飞出去,无声地打在他们背部的一处穴道上,两个就这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舒氏察觉身后不对劲,回头一看,尖利地叫了一声,就冲了上去,将两个孩子给抱在怀中,却怎么都喊不醒,吓得半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背一个抱一个的,一溜烟地跑街口找马车了。
等静下心来想想,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她以为的那些东西出现,肯定是有谁在整她们,但看着昏过去的两个孩子,只得先按捺下,晚些再来。
而此时,齐斯农和柳氏也面临着一个问题,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儿子女儿会提出这个事,“你们说,要告月华两口子绑架虐待扬儿?”
齐秋霜眯了眯眼,他们要是告长辈就显得太“不孝”了些,而即使齐书扬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齐晓华和舒氏弄出来的,但是母债子偿,这是实事求是,可不是落井下石。
“娘,难道您们不乐意,觉得我们是在落井下石?”齐秋雨不高兴了,齐书扬身上的伤虽然差不多好了,但回想那个时候他的情况,真的是很让人心痛。
面对略激动的儿女,齐斯农心底是不想把这事给闹上公堂的,毕竟属于家务事,也属于家丑了,不外扬是也。
他有些无措地看向柳氏,想让她拿主意。
“闹上公堂,这事对你们的名声不是很好,即使你们表姐他们再有罪,身为亲人,这时候告他们,不管以后如何,大家对咱们的印象只会是落井下石不可靠的人。”
柳氏也是不同意的,即使她非常地恨那几个罪魁祸首,但是报仇与影响儿女一生的名声相比,报仇实在是微不足道了。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如果证据属实的话,齐晓华胡月华母女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也是得到报应了。
齐书扬眨着眼睛,眼底的生气多了几分,似乎多养几日,就能恢复以往那个活泼可爱的笑男孩。
“大哥,大姐三姐,我没事的,我这仇,没必要明着来,暗地里推一手就好,我没记错的话,大哥要考试了吧,大姐也准备说亲了,这关头,没必要多事。”
一番话有条有理,又非常地为家里人考虑,若是换成从齐书凡或齐秋霜口中说出来的,只怕大家还没什么感觉,但是齐书扬,大家真是呆了,这真是他们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弟吗?
大家的惊讶自是不用说,难道说大病一场也能让人变得更懂事吗?
“小弟,你没发热吧?”齐秋雨上前,伸手摸了摸齐书扬的额头,嘀咕道:“很正常啊,真不信这话是你说的。”
“扬儿说得没错,你们想为扬儿报仇没错,但要考虑的事太多,忍一忍吧?”柳氏很是感慨,小儿子也长大了,懂得为家里为其他人考虑了,心里很是欣慰。
齐秋霜之所以不反对告胡月华,是觉得她有罪,大家应该站在自家这边,但是此时听柳氏一说,她忽然意识到,这个时节,宗族亲情的力量,有的时候是要胜过法律的。
即使他们大义灭亲了,但是在周围人的眼中,这就是没良心的人,不顾亲情什么的,甚至拖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这是整个环境的局限所在,讲究的都是关起门来解决,有族老村长什么的可以解决。
齐斯农看向大儿子,发现他整个人憔悴了许多,又想到他这些日子好似要在书院里头另外温习功课的,“凡儿,九月就要考试,这几日你请假,那功课落了不少,回书院罢,爹娘都在这儿呢。”
齐书凡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话,这几日,感觉像是过了好几个月似的,之前是齐秋霜撞到头后来是齐秋雪被卖,然后轮到了齐书扬,以后呢,还会轮到谁?
感觉他们一家像是跟齐家其他人犯冲似的,天生的不对盘,本以为分家会更好,结果还是逃不脱。
握紧了双全,齐书凡暗暗告诉自己要努力,今年考上秀才,两年后刚好能参加院试,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梁澈钰坐在走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老半天才翻一页,看着好似在走神。他知道齐秋霜他们要跟柳氏他们摊牌上告的事,他没有阻止,因为本来就不会成功,柳氏并不是那笨人,绝对不会让儿女去背上这么个骂名的。
有梁澈钰的帮忙,县衙那边很快就收集了不少的证据,在二十五日开堂审理。即使知州那边一再说接手,但陈知县很聪明地拒绝,还生命知州要负责乡试的事,不好沾了这晦气。
一般开堂审案这种,妇人是很少上公堂的,围观的也不会多,都是些比较彪悍或者八卦的妇人。不过这一次的事情的确严重了些,围观的人更多。
齐斯农和柳氏没有出现,不过有梁澈钰在,他们对公堂那边的情况一清二楚,包括舒氏此时的情况。
舒氏拒绝与齐晓华脱离关系,跑出齐家,带着外孙外孙女住到齐晓华那没被封的屋子里,在开堂这一日,她带着两个孩子就到公堂上等着,准备喊冤。
第388章 审案()
带着手镣脚镣的齐晓华胡月华等人很快就被带上来,穿着一身囚服,头发乱糟糟披散着,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齐晓华的视线在门口围观的人里看了一圈,只看到舒氏,脸上一阵激动,又对没来的其他齐家人怨恨起来,都是见死不救的。
“娘,娘,我们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把我们给救出去呀!”齐晓华激动得大声喊着,但被衙役拦着,只能泪眼汪汪地说道。
女牢里关的人是不多,但是被关在里头的,哪些不是犯了大事的,那性情岂会好,齐晓华胡月华母女可没少受惊讶,两三年的养尊处优,可是将吃苦给忘到脑后了。
胡月华齐晓华被压制着跪在地上,林明生很快也被带上来,陈知县也不是那种废话的人,他更喜欢直接把证据呈上来质问,而不是一番啰嗦后再上证据。
齐晓华抬头,看着进来的第一个人,手颤抖着,“你,你,你”
被带进来的第一个人是一个老太婆,拍花子最是厉害,这些年不知道拐了多少人,进入公堂几乎是被拖着进来的,双腿颤得站不住。
“县太爷,我都招,我都招,我还不想死啊,不想死,我真的没还是过人,都是她们,她们做的!”花婆子本来想说再做两笔就洗手的,没想到竟然被抓住了,为的是胡月华那娼馆的事,她可是恨上了。
“肃静,本官问你就答,少废话!”陈知县拍了下惊堂木,“刚去义庄,可是认出几个来?”
“两两个,那是一对姐妹俩,说是来府城投奔的远房亲戚的,就是胡月华看上了,给带走了,给我了四十两银子。”花婆子战战兢兢地说道。
“死婆子,你少血口喷人!”胡月华狠狠地瞪了花婆子一眼,恨不得上前将人的嘴给封了。
陈知县又拍了一下,“肃静,带其他证人。”
很快,又是一群人上来,十几个妇人姑娘,还有两个瘦弱的男孩子,都是一副惊吓的模样。
这些人一上来,就跪下齐齐喊冤,得到示意后,马上七嘴八舌地诉说自己的冤情,胡月华的狠毒,花婆子的无量,齐晓华的坏主意等等。
私娼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这么大规模的,还闹出人命的,尤其是听到那一些描述,围观中有妇人的,纷纷骂起来,很是气愤不已。
在这些可怜的人的叙述下,胡月华简直就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干。
而随后,这些可怜人还声具泪下地说了那几个死去的人,是怎么死的,如何死的,可比仵作检查后的结果还要详细,一一对照之下,挖出来的一部分都对上,另一部分腐烂地太厉害或成骨头,就难了。
“我知道她们都是谁害死的,常光顾的人中有两人,非常地喜欢各种变态玩法,身子弱一点的,往往就没气了,要不实在忍不了自绝的。”看起来是年纪最大的,颇有些风韵的妇人说道,眼里满是悲伤,“妇人以前学过点丹青,可画出来。”
在那妇人被带下去作画的时候,齐晓华胡月华当然要趁着这机会喊冤了,说话的内容当然是跟这些可怜人相反,什么她们都是自愿的,要嫁祸于自己,肯定是被人收买什么的。
话里话外,隐隐提到说自己家乡的熟人,还说人家在庆阳那边也是混混头子,无恶不作什么的,这分明是要污蔑胡大石他们了。
而林明生,却一直低着头,什么都没说,他在思考,该如何脱身,反正现在针对的是娼馆的死人事件,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给摘出来。
这些被囚禁的可怜人哪里能忍得住胡月华的抹黑,当即就与她争论起来,丝毫不让,更有那激进一点的,直接露胳膊脖子大腿的,都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肃静,孰对孰错本官自有定夺。”陈知县沉着脸,他当然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私娼是有,但像胡月华这样猖狂的还是第一次见,还是与虎头帮狼狈为奸。
因着一切都是突然动手的,娼馆整个被查封,主人是胡月华林明生不言而喻,其他的事,翻找出的作案工具可是不少。
在古代,科技没那么发达的情况下,证据主要是人证和物证,而人证的证词又是需要分析的,这断案可没那么容易,不过基本上,胡月华的罪可以定了。
不一会,陈知县就看到了那张图,眼睛不由眯了眯,递给一旁的师爷以及捕快,跟梁澈钰给的信息一样,已经被监控着了,现在只需带来就成。
“肃静,胡月华林明生齐晓华,你们可知罪?”
“愿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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