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基本操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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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你今天也很好。”齐秋雨竖了竖拇指，今日，齐斯农的表现让她很高兴，说明他心里是在意他们这些孩子的，以前不懂得为他们争取，现在开窍了，不会一直任由齐太爷他们欺压下去。

　　　　看着大女儿的动作，齐斯农不由苦笑了下，觉得还是自己没用，心里很是愧疚。这人要是没想通的时候会一直梗着，一旦想通了，不用别人说就一清二楚，心里对孩子们是亏欠。

　　　　“凡儿，以前是爹没用，都没能让你进学堂，你放心，爹会努力做事挣钱的。”大儿子今日那番犀利的话，直面齐太爷没有一丝的怯弱，让他这个当父亲的都感到万分不如。

　　　　一向老成的齐书凡，听到齐斯农这么说，眼眶不由有点红，以前年纪小的时候，他也曾跟父母要求读书，那时候的齐斯农是完完全全的齐太爷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他认的字，还都是齐斯农亲自给教的。

　　　　父母已经开始反思，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了？

　　　　“爹，我会努力的。”齐书凡是个勤奋的孩子，如今家人一条心，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

第103章　互相推诿（）　
这边，父子谈心，大厅那厢气氛却是一阵紧绷，齐太爷回想这阵子来发生的事情，全都是在齐斯农一家上，且细细数来，都是针对他们的。

　　　　想得越详细，齐太爷的脸就越黑，齐斯农一家在他的眼中就是老实憨厚的代表，所以脏活累活都给他们做也没什么。

　　　　但最大的问题是，让他们学会了反抗，这般，其家里的地位区别就出来了，齐斯农越是有自我认识，那么反抗就越是激烈，闹出的事情就越多越大。

　　　　尽管被齐书凡明晃晃的的指责，齐太爷只觉得自己没了面子，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而是将错误推到齐斯农及其他人身上，那么就是齐斯农一家不该有自我意识不该反抗，让他们做什么就得乖乖地做什么。

　　　　“你们说说，都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齐太爷厉声说道，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没有齐斯农一家在，说话更是方便，齐家没有他们要的东西，那就意味着没法将其掌控在手中，那不在场更好。

　　　　所有的人都不敢与齐太爷对视，不大摸得准他在想什么，是想讨伐齐斯农不懂事呢，还是说他们这些人做得太过分？

　　　　齐书俊在曾孙辈里是年纪最大的，跟齐太爷的时间也久，很快就揣摩出他的大概意思，当即就说道，“太爷爷，这次奶奶和娘之所以这般着急，也是咱们齐家的姑娘年纪都差不多，到该说亲的年纪了，这秋雪和秋霜两姐妹一直在外头跑，哪里有一点齐家书香世家的样子？”

　　　　“再说我娘和大堂婶一时没空教秋雪，也不该这般急着去找外人啊，这把咱们家的女眷的脸面放在何处？情急之下，就考虑的就不周全了。反倒是几个堂弟堂妹一直在外面跑，都学得满身市井无赖的坏风气了。”

　　　　齐书俊一边为自家父母姐妹解释，一边还不忘给齐太爷上点眼药，让他对齐书凡兄妹几个更不满。

　　　　齐书平没想齐书俊的反应这么快，而且话里句句都是自家这一房的错，他当即上前说道：“自从那日秋霜妹妹见过太爷爷回去后，就愈发地特立独行起来，也不那么尊重奶奶和我母亲，这完全是有恃无恐啊！”

　　　　那日书房里的对话，齐太爷的目的，其实也不难猜，齐书平想直接将自家往这次这事里摘干净，证明舒氏没有闹事，暗示舒氏已经管不了齐斯农那一家人。

　　　　齐书俊与齐书平对视，两人眼里看不见的火光噼里啪啦想，两人本就处于竞争对立的状态，如今正是互相推卸责任的时候，自然是寸步不让。

　　　　齐太爷一听齐书平的话，与齐太婆对视一眼，眼底诧异，没想到齐书凡竟然能将这些充分利用，确实，他们是存了心思，要去府城时，却要将齐书凡带去的，有个人带路，交流起来也顺利。

　　　　想想，时间就定在这两日，不想却闹了这么一出，“这斯农媳妇也是太急了，你们几个也是，说话就不会说清楚，做事前就不会想想后果？在晚辈面前丢脸很好玩吗？”

　　　　“老大家的，你回去，跟你媳妇好好想想，以后再碰着了这事，可别再闹今日这般的事，让大家颜面扫地。”齐太婆瞅了眼一旁的刘氏，沉声说道，鉴于这个媳妇是比较精明的，她也不会让她太难看。

　　　　舒氏在一旁看了，心里暗暗骂齐太婆老不死的，这要是换了自己，非得被齐太婆给骂得狗血淋头不可。想着，心里愈发地嫉妒起刘氏来，也暗恼自己这一房的人都是没出息的，这对比之下，让她郁闷得想吐血。

　　　　因为这次是女眷犯的错，自然是由齐太婆发落，对于刘氏等人有这样的优待，舒氏几人心里是很不服气的，但却不能如何。要知道在村里跟她一样大的年纪的人早就当家做主了，谁还像她这般受婆婆管制，只可惜，齐太婆的身体未免也太好了。

　　　　“行了，斯禾斯文父子都留下，其他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以后再有什么事，可都不许随便拿主意，尤其是斯农那一家子的事。”齐太爷严厉地叮嘱道，“更不许去找他们的麻烦，要是让我知道了，小心你们的皮。”

　　　　心不在齐家上的齐家人，被惹急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是完全无法预料的，如今齐家还没达到该达到的位置，不许有意外的事发生。

　　　　等其他人都走后，齐太爷看着眼前的孙子和曾孙子，沉吟片刻道：“我留下你们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去府城的事，你们可有主意谁去？”

　　　　齐太爷的年纪不小，定是无法亲自去府城探情况的，只能交给目前比较有出息的孙子曾孙。

　　　　齐斯文齐斯禾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道：“爷爷，我们愿意去。”这个我们，指的的自然是自己与自家儿子了，这种进府城见识兼游玩的机会，谁都不想错过。

　　　　齐太爷微微皱眉，自己与齐太婆是商量过了，去府城的银子只给那么多，再加上齐书凡，最多就三个人，如今看他们的模样去，却是争着要去的。

　　　　从公平角度来说，两边去的人数相等是最好，“我和你奶奶手中也没多少银子，若是你们都要去，就自己从私房出吧，还有，得把书凡给带过去。”

　　　　听到要自己出银子，齐斯文齐斯禾明显有些不乐意，尤其是还要带着齐书凡的时候，不过这次去府城的机会实在难得，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

　　　　齐太爷又交代了些事就让他们离开，对这次的府城之行充满了希望，忍不住做起美梦来，至于齐书凡是否愿意去，他们谁都没有考虑，更别说提前跟他说一声了。

　　　　当日夜里，几乎每间亮着灯的屋子的主人，都就这一件事进行了讨论，对于齐二爷一房来说，却有胡月华的事情压着，没多少谈论的心情。

　　　　而齐大爷那边，却说得很是剧烈。

　　　　“娘，今日齐秋霜那几人真是要气死人，我怎不知他们兄妹几个唇舌那般厉害了？”齐秋霞性子比较娇，屋里只有自己人，就没作掩饰。

　　　　“这事，你们以后可得记着。”江氏放下手中的绷子，“本来这一次本该成功的，是我们低估了那几个丫头的能力，竟然说得你们太爷爷哑口无言。我们不仅没得一分好处，还差点惹来一顿骂。”

第104章　桃子汁（）　
“也是我们太自大了，没想一直老实的小堂叔的孩子会这般厉害，我都没探到什口风。”齐秋水心里也是不舒服的，本以为十全九稳的事情就这么失手，怎会甘心？

　　　　“那现在要怎办，真让那丫头的绣艺超过我们？”齐秋霞皱着细眉，不爽地说道，从小被齐太婆教养着，心高气傲是少不了的，齐家其他姑娘都是不配的。

　　　　“你急个什，这学绣艺，没个三年五年的，能拿得出手的？到那时，大哥考试早就中了，届时我们就是千金小姐，一个村里丫头能跟我们比？”齐秋水并不那么纠结，绣艺的好坏，不过是增加嫁入豪门的一个筹码罢了，哪真要有多厉害！

　　　　“霞儿，你姐说的是，不用急，相信用不了一年，我们就能搬去府城了。”江氏想到这事，那眼底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娘，真的？”齐秋霞就差扑到江氏的怀中了。

　　　　“这是自然，爹和大哥去府城，能与贵人搭上线，再寻到咱们齐家的本家，岂会那般难？”齐秋水很是有自信，觉得齐家对外都有莫名的有预感在，能征服碾压一切。

　　　　“看来，我和姐姐果然是千金小姐的命，那几个丫头，顶天也还是个村姑。”齐秋霞说的是齐秋霜三姐妹，非常的看不上眼。

　　　　江氏笑笑没说话，除此之外，是丈夫和儿子都说过，今年的考试绝对能过，不过太早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至于齐秋霜几人，等到地位身份换了，要收拾她们还不容易，不急在这时。

　　　　对于齐太爷那边的动静，齐秋霜还是悄悄关注的，齐太婆果然一如既往地包庇着齐大爷一房，不过看情况，短时间内，是不会找自家麻烦了。

　　　　只不过隔日，齐书凡就傻眼了，齐斯禾一副施舍的模样让他一道去府城是怎么回事？

　　　　就是齐秋霜也很意外，齐太爷会让齐家人上府城一趟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他会要求齐书凡也跟去，看来他也知道，要顺利与那“贵人”搭上线，还必须带着当初的当事人。

　　　　齐书凡自然是不愿意的，想到要跟着讨厌的几个人待好几天，他心里就一阵厌恶。不过这事不论喜好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是应当跟齐秋霜商量一下，这去与不去之间有什么差别。

　　　　齐秋霜的惊讶并不比齐书凡的惊讶小，想了想说道：“哥，我知道你不喜欢与大伯大堂伯他们一道，不过这趟府城，你可能真得走一遭了。”

　　　　齐书凡微微一笑，“我自己也这么觉得，虽说我不喜欢他们，但在府城时，邱大爷邱大娘也帮了我们不少，还有程家少爷梁少爷几人，怎么说得带点东西去拜谢，但似乎没什么适合的，霜儿，你有什么想法没？”

　　　　“你跟我去老屋一趟，之前做的东西，刚好你可以带些过去。”齐秋霜想了想，之前的那些桃子大都是做了桃子酒或桃子汁，只做了几小罐的腌桃肉，她打算留下来自家吃的，看来只能送出去了。

　　　　“霜儿，这是桃子汁吧，这一路上怕是会颠簸，不好带。”齐书凡不介意带东西，关键是怕浪费了。

　　　　“不怕，在框里多塞些稻草，就是要辛苦你护着了。”齐秋霜想了想，从程飞熙的话可知将齐秋雪救回来，梁澈钰是帮了大忙的，他的身体又不好，所以她特地将那腌桃肉和桃子汁的绿气弄得浓郁了点，算是个报答。

　　　　齐书凡帮着拿木板草绳还有干草，帮着齐秋霜将几个密封的坛子整整齐齐地弄好，竟然也有三十多斤，好在没超出他的承受力。

　　　　齐斯农柳氏在知道齐书凡也要跟着去府城后，心里其实是不大乐意的，不过齐斯农想起之前在府城跟邱大爷的交流，男孩子就要多出去见见世面，就没反对，还将自己这几日做事的工钱全都拿出来补贴。

　　　　虽然不到一百文钱，但对齐书凡来说却是不同的，这是除了压岁钱外齐斯农第一次主动给孩子钱，那意义是不同的。

　　　　家里一下子少了三个人，也没多大的变化，不过就是齐秋霜和齐书扬每日的任务又多了个，要上山放牛，这个时节，随便找个地方一栓，隔一两个时辰换个地方就成了。

　　　　“三姐，我们做的桃子汁是不是可以喝了？”齐书扬舔了舔嘴唇，他可是看到大哥背的那个大背篓里有好几个坛子。

　　　　“可以了，我特地给你留了一坛子，等程少爷将预定的坛子都拉走，再上县城买点吃的，我们把大姐二姐都叫来一起吃。”

　　　　山上开出来的那一小片菜地就种了一小垄容易成活的地瓜有些地方也叫红薯，再加上之前种的南瓜冬瓜之类的，这些东西都能收到老屋那边，随时可以改善伙食。

　　　　有时候不得不说，跟村里的一霸交好，那便利真是多多的，方便极了，让齐秋霜没有那种时时被村人“监视”的感觉。

　　　　姐弟两人去山坳那边给桃树浇水除草，之前种下的只死了一棵，其他的都成活，且都被齐秋霜单方面改了基因，结的果子味道仍旧是酸的，但核小肉多，非常地适合盐桃和桃肉的制作。

　　　　有好吃的食物的驱使，齐书扬心情保持的非常好，一直蹦蹦跳跳的，直到程飞熙带着两个伙计到来，看着大坛子一个个被搬走，他的小嘴就翘了起来挂起两个酱油瓶，很是郁闷。

　　　　自端午后，老屋这边没什么事情，六哥儿又恢复了以往到处跑的性子，不过这一次就不是满大山了，而是到处找溪涧玩水去，有时走在村里，能时不时地听到一些妇女在骂自家跟着去玩水的孩子。

　　　　对于玩水，齐秋霜是不赞同的，也细细地跟齐书扬解释过，等长大后找人教他。但是六哥儿就让人说不动了，捉鱼摸虾，还带回了许多的指甲大小的沙蛤，全都是入不了口的东西。

　　　　程飞熙皱着眉头看着一身水腥气的六哥儿，“六哥儿，你跑哪去玩水，你们去的都是些角落疙瘩，要是出了事，谁能救得了你们？”

　　　　“小表弟，你怎跟齐秋霜那丫头一样啰嗦，我年年都去玩，熟得很，哪里会出事？就你们爱瞎操心！”六哥儿毫不在乎地挥挥手，“快把你们要的数量都搬走，我想尝尝味道了，秋霜这丫头死活就是不让我提前品尝。”

　　　　程飞熙见六哥儿听不进去，也不多说，决定回去的时候，顺道去德仁堂一趟，跟胡三姐说下这事，六哥儿这样不在意，迟早会出事。

第105章　好价钱（）　
齐秋霜撇了六哥儿一眼，时间还没到呢，就嚷嚷着要开坛，好东西也不是这样败坏的，“我特地留了一坛，程少爷品尝尝，我们再来商谈这个价格。”

　　　　程飞熙本来就有这个意思，若是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标准，未免有些吃亏，以后和齐秋霜的交易只怕要缩减范围，毕竟这次是看在六哥儿的份上预定的。

　　　　“太好了，我去拿碗。”六哥儿欢呼一声就往厨房跑，似乎怕齐秋霜反悔似的。

　　　　齐秋霜摇摇头，将一三斤装的坛子给搬到桌子上，因为一直是放在阴凉处，所以坛身有点潮湿，拿布擦干后，她小心翼翼地将封泥打破，再掀开油纸包，一股淡淡的桃香就扑鼻而来。

　　　　这已经是过滤过再封存的桃子汁，倒在白色的瓷碗中，枣红色的桃子汁晶莹剔透，波光盈盈，光是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六哥儿早就没人住，伸手抓了一碗，仰头咕噜就喝了一大口，“凉快，好喝！”

　　　　程飞熙不愧是个嘴刁的，他看了色闻了味，这才小口地抿了一点，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

　　　　“你后面是不是又加了其他东西进入一道发酵？”程飞熙略疑惑，不过这味道的确是很适合妇女小孩喝，不会太甜腻，又有着桃子的清香，而且舌尖竟然还能有颗粒感的感觉，明面碗里什么都看不到的。

　　　　齐秋霜点点头，其实加进去的东西并不是特别的昂贵，只不过配比要求非常的严格，用料也是随处可见的当地草药，就是过程麻烦了一点，当初他们几人可是忙了好几天才做好，这量要是再多点，他们就做不过来了。

　　　　程飞熙将碗里的桃子汁喝完，眼睛非常的亮，看向那些坛子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若是用冰块镇过，这价格绝对是飞涨的。

　　　　“我有预感，这个桃子汁绝对能卖上个好价钱，可惜量太少，否则就能送到府城去。”毕竟府城能卖出更高的价钱，程飞熙有些可惜地说道，“若是那些坛子里的桃子汁的质量都跟我喝的一样，那么价钱好商量，一斤一百文如何？”

　　　　怎么说都是商人出身，低价买入高价卖出是基本的行为准则，不过一百文的确是没怎么压价的了。

　　　　那边六哥儿已经喝了两碗，听到程飞熙开这个价就不乐意了，“小表弟，一百文也太低了，你不知做这个又有多辛苦麻烦，最少三百文，否则没得商量。”

　　　　程飞熙微微皱了下眉，三百文太高，他有把握这批桃子汁能卖出好价钱，但三四百文顶天了，若是买入价这般，他可要亏了。

　　　　“折半，最多一百五十文，再多我就要倒贴了，要是做了亏本生意，还不教我爹他们笑死。”这已经是他能够让步的价格了。

　　　　齐秋霜则埋头算着成本，主要原料都是不用花钱的，主要是花在冰糖上头，以及纱布等物上，物品成本价大约一斤二十文钱，而人工价并不那么值钱，再算上坛子的价格，净赚近净赚近一百文，真的足够了。

　　　　她知道这桃子汁新奇的地方在于入口后的颗粒感，独一无二的口感，提高了桃子汁的价值。

　　　　这个配方，目前暂时是不会出售的，而提供方子的老榕树说的，当年拥有这个方子的人没有将之传承，完全是独一份的，她要留着把价值全部开发出来。

　　　　“行，一百五十文成交。”齐秋霜觉得，凭这桃子汁的口感，就是到了京城，也不落下风的。

　　　　谈到双方还算满意的价格，程飞熙开始写合约，其中还针对开封后的桃子汁没有这口感的处理方法，齐秋霜就要赔偿百分之三十的损失费。

　　　　在商言商，齐秋霜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过分的，毕竟损失没让她全部承担，“我敢保证，这些桃子汁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必须储藏在地窖中，不能近烟火。”

　　　　卖出的桃子汁有一百三十二斤，这次入账，就将近有二十两银子，计入账上，等六月份结账跟六哥儿分成，也能存下不少，很快就能还完借贷了。

　　　　程飞熙有些急着想回家，家里人都没将齐秋霜酿的这些桃子酒桃子汁放在心上，也是想让他学着做生意，没想让他发现了个大惊喜，这一次他的私房又要添不少了。

　　　　“这批货我会让人好好保存的，我记得你还有酿桃子酒吧，这一批一定要留下。”齐秋霜会的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对于商人来说，她从哪里学来的不重要，关键是别人没有只此一份。

　　　　可惜的是，只有这一批桃子，但愿能卖出高价，作为商人，总是希望手中的货物能带来几倍的利润的。

　　　　齐秋霜笑眯眯地挥挥手，“这是一定的，庆阳在吃一道上也就你们家最精，这次你一次性将桃子汁都要走，我送你一罐腌桃肉把，这个量可是非常少的。”

　　　　现在程飞熙相信齐秋霜出手的都是好东西，当即不客气就抱在怀中，“我走了，下次有好东西可别忘了我。”

　　　　“等等，你要是这两日有去府城，能顺道找邱掌柜问下我哥的消息不？”

　　　　“书凡？他怎跑府城去了？我就说怎么没见到他人。”程飞熙奇怪，以他的了解，齐书凡并不是那种没事就往县城府城跑的人。

　　　　“家里有点事，他和我大伯他们去了府城，若是你有碰到他，还请帮忙照拂下。”若是齐书凡一个人在外，齐秋霜还不怎么担心，但是加上其他四人，这就难说了。

　　　　程飞熙也没有多想，“这没问题。”

　　　　将这一批桃子汁都送出去，看着入账的银子，齐秋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过身一看，却见六哥儿和齐书扬两人那那坛三斤重的桃子汁给喝光了，此时正抱着肚子满足地打着饱嗝呢。

　　　　“这么多，你们两个一下子喝光，小心闹肚子。”齐秋霜很是无语，只希望他们不要闹肚子的好，这可不是好受的。

　　　　“没事没事，嘿嘿，秋霜，这个桃子汁还有没有，我拎两坛回家给我爹娘尝尝。”这可是好东西啊，拿回去孝敬爹娘，减少挨骂几率。

　　　　“我就留了两坛，五斤装的是你的，你带回家去，可别一次性喝光了，要喝只能等明年了。”看六哥儿这样牛饮的样子，就是有一屋子也不够他喝的。

　　　　“秋霜，你真啰嗦。”六哥儿翻了个白眼，他也不怕齐秋霜会藏私，从头到尾他可是有参与的，总共做了多少坛子心里有数，尤其是这些坛或缸或罐都是他通过关系便宜弄来的。

第106章　发现（）　
将账册和银子记录收好，让六哥儿带回家去保管，要说村里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胡大石家了。

　　　　“小姑娘，如何，这是成功了吧？”老榕树的声音很高兴，他没有人类那么复杂的欲望和情感，但是兴趣这种东西，有时候真奇妙。

　　　　“成功了，榕树爷爷，您真厉害。”

　　　　“这个方子的配比我没动过，因为要求很严格，不过我这边还有些方子是我改过的，你要不要试试？”

　　　　齐秋霜也好奇老榕树改过的方子会怎样，当即点头，“可以，最近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酿酒就开始比较麻烦，现在只等时间，之前收集的桃核也已经发芽，就种在老屋边上的一小块菜地里，等差不多，程飞熙就会让人移走。

　　　　除了第一次老榕树拓印记忆给自己因为没有掌握后度而不舒服外，现在一次传递一点，却是没有一丝不适的。

　　　　有一些事情光靠言语是无法描述的，老榕树就会将动手的画面传给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