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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链顶端的女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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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纱虞提醒,手上刚刚动作,却见颜奉清已经身手敏捷地躲开男人拿着木板的手,他反身,抓住男人的用力一拧,把男人背着手掀到了地上,见男人挣扎得厉害,颜奉清怕他继续发疯伤人,手上一用力,把男人的胳膊给暂时卸了。
男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颜奉清皱着眉站起身,正要转头去看那个女人的情况,却被人从后面往前推了一把。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
女人蹲下,紧张地检查着男人的手,等发现男人的手用不上劲,软绵绵地挂在身边,那被追着打的瘦弱女人转过头冲着颜奉清叫骂道,“你太过分了!把我老公打成这样!你们这样他怎么去上班?来人呐,杀人啦!”
颜奉清整个都懵了,一边有看戏的人扬高了声音喊道,“小伙子不要管了,他们家的事情啊,你管不着。”
“是呀是呀,没用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管个啥子。”
感情周围人早就熟悉这一幕了。
这时候,警车来了。
警员刚刚下车,就向着颜奉清的方向走来,“怎么回事,是你报的警吗?”
现在的警局网络上,遇到这种按快捷报警的,会给委派的人员车辆发送报警者基本信息和坐标,不像以前那样需要一通汇报,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颜奉清为了避免麻烦,下车的时候戴上了口罩。要不是他那双眉眼实在太有代表性,这位员警都没认出来是照片上的人,看了看他,又看看地上抱着丈夫哭的女人,员警一时半会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这是什么情况,当众殴打夫妇,行凶者自己打电话报警?
“警,警察同志,你看看我可怜的老公啊,差点被他打死。”
躺在地上的男人也跟着骂道,“娘希匹,这小白脸想打死我啊,警察同学,你看看,我的手都被打断了!”
员警看他不自然垂落的手,皱眉对着颜奉清说道,“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说明一下情况。”
颜奉清怎么也没想到,被他保护躲过拳脚的女人居然会这么信口雌黄,“我不是,是这男人追着她打。。。”
他着急解释,差点咬到舌头,深吸一口气,他赶在那员警要拉他之前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包括他去扶那个女的,结果被那个据说是他丈夫的人从背后偷袭。
他指着旁边那块木板,这才发现上面还有根钉子,如果砸中了头,不死也是伤残。
员警这种事见得多了,他这一说就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对他有些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身边的同伴去把那根木棒一起带上,拿回去当做证据,安慰道,“没事,这种属于正当防卫,脱臼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罚点钱。”
“明明是那东西的错,为什么要罚我们的钱?”纱虞此时已经走了过来,把手搭在颜奉清的另一边肩膀上。
员警“嗨”了一声,“你们也是傻,人家家里的事情你上去掺合,本来正当防卫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你偏偏把他制服了以后,还把人家手臂给弄脱了,这不得讹你一笔。。。”
“可是。。。”颜奉清还想说什么,却见那个小员警眼睛突然睁大,指着纱虞,“纱纱纱纱。。。纱虞!”
他把手转回颜奉清,“颜冠军?!”他说呢!之前看到照片和名字,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毕竟他总加班,平时也没什么时间看比赛节目。
颜奉清连忙摆手示意他不要喊,那员警连忙捂住嘴,看了眼周围,发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人在录像,连忙把两人带进了警车里面。
车门关上,他的同事带着那对夫妻拉起栏杆阻挡前后视线,小员警才舒出一口气,“公众人物也敢管这闲事。”
纱虞&颜奉清:
他们能说是今天管了一天闲事管习惯了吗?
“你们叫我小谢就好,”没察觉问题,那个年轻员警启动了车子后一边看旁边的路况一边说道,“不用担心,我们会注意保护你们的隐私的,不过我看刚刚已经有人拍了,不知道会不会传到网上去,你们要不要赶紧联系一下经纪公司?”
颜奉清觉得头大,他说本来想提前两天回来给教练一个惊喜,结果这一回来就被人拍到和纱虞在路上参与斗殴的话,这惊喜恐怕是怎么都洗不起来了。
被这么一提醒,纱虞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也失踪了好几天了,连忙给高姐发了个消息。
做完这些,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几乎已经可以想象今晚的暴风骤雨。
“就是家务事,也不能这样啊。。。难道没人管的吗?”颜奉清实在是不能理解。
“这种事,啧,难管,”小谢低头看了一眼设置,确认隔音已经打开,这才继续安慰他们,“你们也看见了,被打的什么反应,你猜她一会儿会怎么说?”话题点到这里,他也不好再多说了。
想到对方刚刚的话,颜奉清也沉默了下来,明明他做得都没错,为什么受害者会反过来帮着加害者呢?
“我们张队长,以前就是管了这档子事。。。啧。”小谢见他的情绪低落,不由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说给谁听的。
车子行驶很快,没多久就到了警局,他们也见到了小谢所说的张队长。
非常巧,就是今天白天擦肩而过的那位张剑锋。
他听小谢大概说了下情况,直接让他们做了个登记,这毕竟属于民事案件,连轻伤都算不上,男人嚷嚷着自己手废了要误工费要精神赔偿和医药费,他直接冷着脸上去“咔哒”两下给接了回去。
在豪猪般的叫声中,他示意其他人各忙各的,毕竟今天一天事情太多了,他哪有时间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转头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小谢拿着登记表让颜奉清填。
颜奉清很快填完,小谢又打开录音设备,一边询问一边往储存器手打输入他们的具体关键细节,不到10分钟,笔录就做完了。
小谢和颜奉清同时松了口气。
小谢给他们倒了杯水,收好档案后随口问道,“你们要和他们当面谈,还是先回去,请律师过来?”
“可,可以走了吗?”颜奉清有点不敢置信。
“是呀,这里可没钱留你们吃饭。”小谢开玩笑道,“反正你们的档案都在这里,有什么问题还会再联系你们的,跑不掉。”
“那就让律师来吧,”颜奉清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去搭理那个人了,实在是心里不好受,于是就签了文件准备离开。
小谢送他们出去,坐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的时候,颜奉清听着几人脚步声回荡在走廊,忍不住问纱虞:“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我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没有被恶念感染,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
“约莫他本身便是个暴烈性子吧,常言有云,什么锅配什么盖,”纱虞认真地说,“不过如果有人敢这么对我,而我也没有反抗的能力的话,我也会从着他,顺着他。”
颜奉清:“???”
什么?!纱虞居然。。。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纱虞咧嘴一笑,舔了舔白森森的尖牙,“然后趁其不备,杀之!”
旁边的小谢缩了缩脖子,提醒道,“纱虞小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故意杀人是要被判死刑的。”
“好吧,那就留着一条命吧。”她有些可惜的样子,转头问道,“哎?你听说过人彘吗?”
颜奉清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清晰的听到小谢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拉了下纱虞:“这种时候别乱开玩笑,我知道你替我生气,没事,会解决的。”
纱虞摊手,轻轻地哼起了一首他从来没听过的歌。
“谁入了魔,面目狰狞又可怖,
谁入了魔,在地狱深处嚎哭。
满天星星在旋转,
皮肤头发在燃烧。
她想逃,
可是脚上束着镣铐。
哈哈,
习惯了,习惯了,
也许地狱才是天堂。
天使问,你可想逃,我带你离开。
她摇头,
逃不掉,逃不掉,注定逃不掉。。。”
她刻意压低的声线魔魅又诡异,在悠长的走廊里回荡,颜奉清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那句“逃不掉,逃不掉,注定逃不掉”。
“这首歌以前没听你唱过。。。”
“是呀,刚写的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一会儿我把它发到围脖上怎么样?”
颜奉清: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某条鱼。。。又要搞事。
奇怪的留言箱后()
“能说说你们张队长的事情吗?”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纱虞问。
小谢摸摸鼻子;“这个。。。”他有点支支吾吾的;“他以前比较热血;你懂的。”
更多的他不敢说;不过纱虞和颜奉清经历刚刚的事情;也大概知道他在说什么;不免有点兔死鱼悲。
负责的律师已经到门口,几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交接过后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开了自动驾驶后,颜奉清查了下过去主城区的消息;关键词换了几轮;才在一个每日新闻的账号不起眼角落找到了一条可能相关的信息。
这是几年前的信息了,大体是说某地警官接到报案;上门的时候看见男人抄着凶器在家暴;警官制伏男人;把女人送去医院后;男方表示家里出不起医疗费;于是男人的爸妈就拿着菜刀找上他们媳妇家要钱;女方家里吓得门都不敢开,指责她们女儿丧门星,是想害死全家人;逼着她赶紧出院。
家里人被威胁;女人不敢反抗,带着伤出院了。
这还不算完,男人觉得在街坊邻居面前被抓走,面子里子丢的干净,非常不满,反过来起诉那个警官人身伤害,还逼着老婆说自己身上的伤也是警官弄的,要起诉那个警官。
这场荒谬大戏的最终结果是,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警官是无辜的,但为了息事宁人,还是意思意思给了小处罚。
这是他们的理解,新闻说得却更笼统一点,细节按照证据来,并没有太大的偏向性,这则新闻下面评论的人不多,有笑话警官管闲事的,有说风凉话的,也有担心女人人身安全的,但也许因为这种事见得多,所以最后也没弄出什么风浪,悄悄的就下去了。
最让人注目的是一条评论:我能理解这个女人,虽然老公再怎么不好,毕竟是自家人,孩子那么大了,离了婚还能找谁?再说,老公也只有喝醉了酒才会这样,平时对我还是很好的,都不让我出去辛苦工作,打完以后也会赔罪道歉,人生这么短,凑合凑合也就过了,再过几年,他应该也没什么力气打我了吧。
颜奉清皱了皱眉,点进去这个人的主页看了眼,发现她平时经常在围脖上发一些这样的言论,到了后期,感觉精神已经有点不正常,而在一年前,她的围脖突然停止了更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到颜奉清蹙眉,纱虞安慰道,“人不自救,无人可救。”
“不过,”她指了指下面一条普法消息,“虐待致死最高七年,如果被虐待的人反杀判了死刑的倒是不少。”
“好像二十年前就是这样,”其实这件事跟颜奉清也没关系,但他就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毕竟整件事荒谬地出乎他的想象,他勉强笑了笑,“你就别管了,赶紧给高姐打个电话吧,我怕她直接杀过来。”
“哦。。。那你也赶紧训回去练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嘴里是这么说,手上却还是不约而同继续刷起了围脖,纱虞无聊点点下面的信息,发现这两年是有人申请修改这条法令的,但一直没有动静。
“你看这。。。”纱虞刚要把消息给颜奉清看,页面上就冒出来一个对话申请,头像上的女人斜睨着纱虞,就差“呵呵”冷笑了。
“唉哟,高姐。。。”她苦下脸,接受邀请的时候,已经有面对暴风雨的心理准备了。
高姐:“有人在网上爆料,你和颜奉清进去了。”
纱虞:“。。。我戴了墨镜了。”
高姐:“呵呵。”
纱虞:“好吧我错了,路上遇到有人家暴,顺手管了一下,就是去做个笔录,其他没什么。”
高姐:“观众会信?”
纱虞:“。。。不会qaq”
高姐:“不过后来有人说是你们见义勇为,还放出了完整视频,现在都在讨论家暴,我给你存了一段话,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发了吧。”
纱虞打开围脖后台,果然在草稿箱里看到一段刚刚编辑好还没发送的消息。
刚刚接小清从飞机场回来,路上看到有人当街行凶,小清同志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吼完我们就上新闻了#摊手#叹气。
纱虞:“高姐。。。你居然用表情包卖萌。。。”
高姐:“我还会用颜文字,下次给你试试?”
“不不不,”纱虞连忙拒绝,“我觉得写的都挺不错的,够文采,够专业,就是我还想发首经过这件事情的灵感写出来的新歌。”
高姐收了她发过去的小视频,犹豫了好一会,才咬牙切齿地回答,“发吧。”
没事,不就是发首歌嘛,她看看公关部那边还有谁晚上还能加班。
微笑。
于是,因为最近的新闻而被吸引进来刷着她动态的路人,听到了这位“塞壬歌手”,用一种非常符合她称号的声线清唱的“地狱之歌”,纷纷表示:凉飕飕,细思恐极。
女声低哑,满含诱惑,像是从深渊里腾起的烟雾。
“谁入了魔,面目狰狞又可怖,谁入了魔,在地狱深处嚎哭。
满天星星在旋转,皮肤头发在燃烧。
她想逃,可是脚上束着镣铐。
哈哈,
习惯了,习惯了,也许地狱才是天堂。
天使问,你可想逃,我带你离开。
逃不掉,逃不掉,注定逃不掉。
她抬起头,血痂遮掩了视线,看不到逃生的通道。
我逃不掉,却不想一个人留在这。
于是天使的翅膀被焚烧,一起在火海煎熬。
一起来啊,
多么快活。
这世界哪来的天堂,
还是地狱好。
她不敢逃,谁也别想逃!”
把这首歌连带着那段话发到网站置顶,当作对这件事情的回答,纱虞呼出一口气,觉得心情非常舒爽,关掉屏幕前,看到私信列表亮起,她哼着歌下意识就点开了。
平时私信列表虽然是开着的,但为了防止污言秽语损伤害纱虞的身心健康,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高姐都会安排专人帮她筛选,这会也不知道怎么的,纱虞突然心血来潮,点开一看,上面第一条竟然是求助信!
“我想逃!我想活!可是周围没有人能帮我!我好痛苦,为什么她有你们帮助却不珍惜!我想和他同归于尽!!!!”
触目惊心的感叹号刷过,纱虞愣了下,点开对方界面一看,居然还是自己的粉丝,她摸了摸下巴,还是给对方发了消息,“名字,地址,发生了什么?”
那边很快发来消息,不出意料的,又是一个家暴受害者。
为了取信纱虞,她甚至还附上了几张验伤报告和现在自己的自拍,虽然不知道这边是纱虞还是她背后的经纪团队,但是落到水里的人如果想活,总是不会放过任何一点希望来让自己获得生机。
纱虞看了看她的伤口,又看了看这人的主页,上面还有不知道多久之前转的纱虞福运咒照片,纱虞也没想到,这福运没想到居然用在自己身上了,难怪自己会突然灵光一闪点开她的消息。
既然看到了,那肯定要管一管。
她最近对自己的粉丝越来越喜爱,那种喜爱不同于以前对于宠物的宽容宠溺,更有一种责任感存在,要是换了以前,她不一定会管这种闲事,但是现在被打的既然是她的粉丝,那她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约了见面时间,她送颜奉清回训练馆后,直接转头开往了那个方向。
***
“姓名?”
“高敏红。”女人捂着脸小声回答。
小警察抬头打量了一下女人青肿的脸,不由在心里默默叹气,这些人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有问题不解决,跑家里去撒气。
不过,自己来警局的倒是少见。
他抬头看了眼纱虞,暗自嘀咕,别又跟刚才似的救了个白眼狼。
“怎么回事?”张队长进来屋子里,看到众人齐刷刷扭头看他,不由茫然,回头看见纱虞,脱口而出,“你怎么又来了?”
纱虞指了指一边佝偻着身体的女人,“我之前查了,可以申请保护令,她家里没法住了,我会帮她在外面租个房子,还要麻烦你们派人照顾一下她。”
张剑锋按了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疼,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恶性事件,忙得他脚不沾地,现在又遇到这种情况,不免有些烦躁。
“最近人手有限,不一定能派出人时时刻刻跟着她,如果只是短期分居,建议你们先去外地住上一段时间,如果有孩子需要照顾,记得先在我们这里登记”。
“不是短期分居,一会儿我们的律师就会过来,帮她打离婚官司。”
“你确定她是想离婚?”张剑锋突然有些佩服眼前人的办事效率,不过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别到时候婚没离,你两头不是人。”
“爱离不离,跟那种垃圾睡一起的又不是我。”
纱虞毫不在意地挥手,“麻烦给我一张排班表,如果人不够的话,我再多叫几个保镖过去。”
张剑锋一噎,“行。”
没有硝烟的战役()
花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做笔录;验伤报告还得稍等;那个受伤的女人坐在椅子上;身体还在止不住微微颤抖;张剑锋过去的时候;她往后缩了下;迅速抬头;又迅速低头任由横蓬乱的头发,把脸遮了大半,眼神闪烁不敢看他。
张剑锋也没有强求;在他看来,刚刚经历过男性暴力对待的女人会呈现这种畏惧状态也是正常,所以他也没多停留;简单交代了一句;就准备回办公室继续去整理今天的案子。
这时候,门口传来骚动声;有人在外面大叫大嚷;张剑锋皱眉;几步来到门口;“怎么回事?”
一个中年女人大声嚷嚷道;“我儿媳妇是不是在你们这;她脑子有病!你们别听她胡说,赶紧让她回家,孩子的晚饭还没人做呢。”
站在她身边的斯文男人一直等她说完才抬手阻止;“妈;少说几句吧。”
他转向张剑锋,歉意地笑笑,勾起的嘴角带着温和的弧度,“对不住,我妻子平时有点糊涂,给你们添麻烦了,她如果说了些什么不合适的话,请你们不要在意,她这样突然跑出去,我们很担心。”
虽然他一副看起来斯文败类的样子,但做警察做久了,还是能从一些细节看出真实的性格,张剑锋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声,正想说话,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非常眼熟。
“你们跟我进来一下,正好需要你们做个笔录。”
中年女人眼神闪烁,抓着自己儿子的袖子不愿意动,“做,做什么记录啊?我儿子可是大学教授,你们别随便乱写,影响他前途的。”
“不用担心,我们都只会照实记录,请吧。”张剑锋冲男人比了个请的手势,男人扯起嘴角笑了笑,淡然自然地进去了会谈室。
他妈想跟进去,结果却被另一个员警拦住,“不好意思女士,麻烦你来这一边。”
***
张剑锋坐下,一边有负责交接体检工作的女警拿来验伤报告递给他,他看到上面一列的软组织挫伤和各种淤青烫伤,就是做好了准备,也觉得触目惊心,尤其是上面受害人的名字,更是让他手掌一抖。
合上报告,他双手合拢放到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才开始平静地问话。
问话这种事,更多是心理和智商之间的交锋,看起来平淡的对话,却很有可能被绕进去,得到对方想知道的回答。
看着眼前这一副斯文模样的男人,张剑锋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刚刚离开警校的时候。
他刚刚穿上制服,正是最热血沸腾的时候,说来可能有些好笑,张剑锋父母本来也是开武馆的,他从小就喜欢那些武侠,尤其是那些行侠仗义的角色,他的理想,就是伸张正义,保护弱者。
所以当有人带着一身伤出现的时候,他自然义不容辞地成为了保护者。
然而跟那个年轻女人去做验伤报告的时候,却遇到了对方的丈夫,那是一个非常斯文的男人,戴着一副细黑框眼镜,嘴角带笑,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女人口中刚刚对她家暴过的混球。
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女人摸了摸肚子,最终还是点头,选择了放弃体检,跟着他回家。
他担心女人是被威胁,上前阻拦,一边闻讯赶来的中年女人嚷嚷着“这是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来管”一边推搡他,张剑锋那时候刚刚入行,对待这种突发情况并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在对方的胡搅蛮缠中试图脱身。
推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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