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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链顶端的女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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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音乐部门的主管脸色发白，“海总，纱虞没什么资历，又是第一次举办演唱会，而且这次预售是巡回演唱第一站，过后的数据还是有提升空间的。”
“明白，只是做个估算，”海总点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点开始购票，小林，打开后台。”
秘书的手飞快操作，很快重新打开了一个界面，上面是公司官宣网页的后台数据，现在临近三点，网站单页面访问量竟然就已经达到了将近十五万的数量，伴随着刷新，这数字还在不停往上升。
会议室里面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叹，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专注地看向网页。
02：59：50
02：59：55
03：00：00
售票信息开始动了。
最先开始大幅度上升的是外场票，数值以每秒上千的速度疯狂攀升，中间的内场票涨幅也十分惊人，而vip席位则要慢上许多。
03：00：56
03：00：57
随着时间过去，数据上涨的速度越来越慢，几百，几十，几个，最终，售出票数数据静止了。
众人下意识又看了眼时间，不由抽气，刚刚在短短一分钟之内，普通就全部售罄，甚至最贵的vip席都没了可购买数量！
“哦，一分钟卖空，破公司纪录了，看来八万档的数据没什么提升空间了，”海总转头征询地看向其他人，“下一站是不是应该找更大的场地？也不能总是饿着消费者，饥饿营销嘛，偶尔来一次还行，饿狠了，小小骂我们公司抠门，下一次试试十二万的场馆吧，应该不至于空太多位子。”
销售部经理提出反对意见，“这毕竟是第一场演唱会，粉丝自然会支持，但是接下来的就不好说了，她虽然是现在新一代歌手里面比较受欢迎的，但具体情况还是应该以网络预售为主。”
“因为第一场演唱会，所以很多人还在观望，”音乐部门主管摇头：“网络预售的确有帮助，但是我觉得12万场馆也不是不可能，一分钟售空是个什么概念？前几年天王复出，10万人次场地也只达到了两分钟卖空的纪录。就这个，还被媒体拿出来说了很久。”
他转头看向海总，“我建议加强宣传力度，把这个售空记录放出去，相信会吸引来更多的人群关注，不一定是死忠粉丝，引起足够好奇的话，还有很多路人粉也会加入。”
销售经理皱眉，还是不太赞同他的观点，“演唱会现在已经不是主流音乐表演形式了，我相信更多人还是喜欢在家里面观看全息演唱会，价格便宜，观感也不会差太多。”
音乐部门主管皱眉：“钱经理，我想问一个问题。”
销售经理点头，“你说。”
音乐部门主管：“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现场听过演唱会？”
“几年前听过一次，”销售经理摩挲了一下手指，“你的意思是？”
音乐部门主管：“现在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全息设备，每个人家里的音箱音质也有限，而现场演唱会则拥有最高精尖的摄录设备，几乎可以实现无损输出，更重要的是，不但能够亲眼接触偶像，还能受到环境的影响，更容易让人产生愉悦感和刺激感。”
他顿了一下，犹豫着说，“而且纱虞这个人吧，现场听她的歌，感觉很不一样。”
他也是音乐制作人出身，对于声音的敏感度远胜于在场任何一个，听到这位声音有着特殊效果的塞壬歌者纱虞的现场演唱后，他惊为天人，翻出了许多纱虞过往的作品来听，却没有一个像他现场听的时候那么震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和部门同事商量的时候没有选择在线直播演唱会，而是选用了更偏向传统的现场演唱会。
销售经理思索了片刻，“我明白了，如果是像你说的这种情况的话，对于购票更上一层台阶应该是有所帮助的，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到现场去听一下。”
讨论告一段落，海总看着手底下这几个得力悍将露出微笑。
“那接下来，让我们继续讨论音乐市场问题。”
会议结束，海总离开会议室，一路来到自己房间。
助理早就为她准备好了咖啡，看她头疼地按着太阳穴，连忙递给她一瓶止痛药，海总摆摆手，“不必，还能忍。”
她动作一顿，突然想到件事，叮嘱道，“我看vip现在还有些没卖出去，记得让票务那边给我留两张，我中午好带朋友过去一起看。”
毕竟是前排，空着也不好看，就当是支持一下自己手底下的艺人吧。
秘书点头，帮她确认了一下后台数据，才有些为难的说道，“剩下的那些票不是没人买，是被纱虞提前预定走了，后台已经卡掉，所以没有显示。
海总整理衣服的手一顿，“怎么回事？她难道是怕卖不出去吗？”
“不是不是，这里面有点别的情况。”
虽然海总刚刚夸下海口表示8万场次已经小意思了，但她也实在没想到，前面的vip席居然也卖空了。
按照以往惯例，这种演唱会的票不会卖得太快，很多时间都要持续一星期以上，甚至在临开场前进行抛售，尤其是内场前排，因为高昂的价格限制了受众的数量，纵然有铁杆粉，但是在这个全息化技术普及的时代，愿意花这个价格去近距离感受偶像风采的人反而并没有那么多了。
“给那些音乐评论家发的票还有剩下的吗？”
“已经全发完了，目前至少有60％已经发来准确的答复，剩下的还在确定行程，没有明确说不来的。”
“给公司高层留的票呢？”
秘书擦汗：“这个，之前已经被几位主管要走了不少，刚刚最后的两张被销售经理预定了，说是要现场听一下，好为未来的规划做调研。”
这。。。作为这偌大的娱乐公司总裁，她要两张自己公司艺人的演唱会门票居然这么难？
总裁的尊严何在？
“算了，你让她们把前排座位加两个。”再次按了按太阳穴，海总终于选择妥协。
她能怎么办，谁叫她朋友很久之前就把纱虞吹得神乎其神，软磨硬泡一定要自己提给她黑箱，要是知道有一场演唱会就在旁边举行，而自己因为太忙之前根本忘了让秘书去要票，相信她很快就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豆腐花姐妹情了。
深海传来的歌声（）
海总带着自己的朋友；隔壁体育报社的美女主编蒋茗坐进座位的时候；蒋茗疑惑地咦了一声；“我怎么觉得这个位子比我以前坐的前排贵宾席要窄？”
因为这椅子是加塞的。
海总面不改色地胡扯；“你该减肥了。”
蒋茗微笑：“我们的友情终于走到了尽头；一会麻辣小龙虾你自己去吃吧；我要减肥；不陪你了。
海总轻咳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运动装，活力四射的基友：“其实仔细看看；你这身材比例刚刚好，简直就是完美女性的代表。”
蒋茗撩了把头发，“那必须。”
“不好意思；借过。”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传来；还在打眉眼官司的两人同时看向他的方向，蒋茗收回横在路上的腿；转头看向那个坐到自己身边的年轻男人；笑着问；“铁杆粉？”
男人嘿嘿一笑；“算是吧。”
他心痛的捂了一下肾；“海珠太黑心了；简直就是抢钱！”
莫名中枪的海珠总裁：“。。。”
蒋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冲着自己的好基友挤挤眼睛，“这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是有点黑心；但是你肯定也觉得物超所值，要不然为什么要买呢？”
“嗨，别提了！我以前去参加过那个世纪新歌王的现场评委观众，结果就入了纱虞的坑，本来想着奢侈一把买中间的位置，结果没抢到！外圈又太次，狠狠心就买了最前面的位置。”
“为什么外圈不行啊？这里的音响质量还是不错的。”
“不一样，之前我当观众评委的时候换过次位置，离得近和离得远听，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暗搓搓地说，“我怀疑她是真的人鱼，近距离听她的歌，根本拔不出来！你看我旁边那几个手里拿着荧光棒的，也是之前跟我一起当过观众的。”
“哈哈哈，有这么夸张嘛？”蒋茗向来健谈，很快拿这个当话题和对方聊了起来，海总坐在她另一边，笑盈盈听着他们俩聊天，同时手上还处理着今天没有处理完的文件，等到感觉身后一阵喧哗，闪光灯此起彼伏闪烁起来，她才抬起头，往传来声音的地方望去。
不远处，有一队人正往她后排走来，海总觉得那队伍里的人看着都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眯眼看了一会儿，她突然反应过来，伸手一抓蒋茗，“小茗，看那儿。”
蒋茗正和身边的人聊得开心，突然被打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茫然的抬头看向她指的方向，“怎么了？我靠！”
她对于运动圈的人非常了解，此时见到这些熟面孔，不由站了起来，“他们怎么来了？”
海总低头看了眼通讯器里面关于旗下艺人的最近动态报告文件夹，又看了眼向他们走来的那队人，忽然轻笑出声，“这一招好，看个演唱会还要拖家带口，这下子看谁还说他们俩分手了。”
向着他们方向走来的，正是颜奉清，而在他身后，洋洋洒洒，还跟了十来个人，正是他的教练和队友。
“我去！带这么多人过来捧场，这一波秀恩爱有点过分了吧？”男人发出一声哀嚎，“不就是长得好点，身材好点，游泳好一点吗？至于纱虞这么维护着，我打包票，他们手里的票肯定不是自己买的。”
他酸溜溜地说，“给这么多前排的票，这可不少钱呢，也太惯着颜奉清了。”
“小同志努力努力，以后争取也找一个这么漂亮又有能力的媳妇。”蒋茗站起身，过去和那边的教练握手，“好久不见，最近训练怎么样？”
教练本来还有点不适应周围的气氛，小心叮嘱着身边的运动员不要磕着哪里，一看到是她，也乐呵呵地和她握了手，“可以可以，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
蒋茗靠近他耳边小声问道，“这样大家一起出来看演唱会，没事吗？这里记者不少，明天估计又该上新闻了。”
教练也小声回答，“没事，今天正好休假，休息的间隙也要让大家有点娱乐活动嘛，再说了，现在不是要不让体育走进大众的视野，拍就拍呗。”
蒋茗点头，“那是，不过你这票。。。上面肯定不给报销吧。”
教练哈哈哈拍着肚子笑，“都是托了小颜的福，没花钱，没花钱，哈哈。”
蒋茗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够意思，要是我同事也有这么个女朋友就好了。”
两人聊得正嗨，场内突然响起了音乐。
伴随着场下一片欢呼声，众人齐齐看向舞台，原本灯火通明的场地中，灯光正一盏盏熄灭。
“要开始了，我先回去坐着了。”蒋茗告别教练，转身坐回了位子上，这时候的海总也关了手里的通讯器，往后靠坐在沙发椅上，饶有兴致地望向舞台。
蒋茗在他耳边感慨了一句，“居然都坐满了，没有用上幕布，你们家这个明星，号召力真是够强的。”
海总没有回头，淡淡的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其实她当初拨出资金来支持纱虞的这次演唱会，心里也是打鼓的，但她对于音乐这个板块向来有兴趣，可能因为她小时候唯一的娱乐就是听歌，长大以后，也对音乐形式的艺术提现非常感兴趣，奈何现在唱片业不景气，虽然在线盗版率降低，但仍然有人秉持着音乐不重要的观点，不愿意把钱花在音乐上，这也导致了近些年歌曲更加口水化，大路化。
毕竟精雕细琢一首音乐，并不一定有人能够静下心去听。
而演唱会也是如此，伴随着直播和各种平民歌手的多平台输出，实体化的演唱会，就像过去的那些实体店商人一样，渐渐的，有被淘汰出历史的长河的趋势。
虽然舞台特效和可容纳人数已经远远不是许多年前可以比较，但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让他们出门去跟很多人挤一场演唱会真的很不自在，这种奢侈的享受，更大层面上是偏重于追星，但是现在整容技术发达，后期修音也强大，脸长得好唱歌也不错的人太多了，所以当看到这次的票售完的那一刻，许多同样是音乐圈的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议。
“第一场票嘛，有粉丝支持，自然卖得比较快，万一后期爆出假唱什么的，热度总是会下去的。”
很多人这样说着。
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海总觉得，演唱会的存在周期，不应该这么短，他们应该往更长远，更深入的方向去挖掘。
舞台上的灯光彻底熄灭，开场背景乐伴随着场中渐渐停歇的呼喊声一同消失，黑暗像是一只巨兽，一口吞没了人们的视觉，只留下耳畔呼啸而过的风。
海水的声音响起，人们不远处的舞台已经化作一片涌动的海水，正顶上的三维灯光特效模拟了深海，投下丝丝缕缕流动的波光，幽蓝色的光线流淌过人们的肩头，脸庞，又伴随着水声退潮而去。
深海，让人深觉渺小，又伴随着窒息感。
就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天空中，浮现出一道光，像是初升的阳光，劈开了海水，将温暖送进这深海万里之下。
人们抬头看去，随着漂浮的气泡，一群鱼儿盘旋着往下，越靠越近，等到了近前才发现，那哪里是鱼，那明明是一群人鱼。
因为背着光，人们只能看到人鱼的剪影，却已经能够感受到那窈窕的身形下潜藏着的力量，他们飞速游动着，尾巴甩过流畅弧度，拍起一片片泡沫。
这幅影像其实在很高的地方，这样才能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但是在观众的眼中，他们越靠越近，近得几乎就在眼前，他们的游动太快了，快得甚至生出了残影。
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力量，透露着不该属于这种美丽生物，而是属于深海猎食者的凶残，就在观众忍不住低头躲避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号角，人鱼们停止了动作，随后猛得一甩尾巴，离开了光线中心，直向着远处游去，最终融入黑暗，再也看不到。
而在光线的中间，只余下一条人鱼，依旧在悠闲地盘旋。
她的姿态优雅而闲散，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她去在意，长发如海藻般飘扬，在游动中轻轻哼着歌，那歌声悠扬而清透，像是小刷子一样搔刮着观众的耳膜。
一只摇摇晃晃落下的木箱被她接住，她伸手探入了那木箱之中，抓住了什么往外一撒。
霎时间，漫天都是泛着星光的宝石。
瑰丽神秘的紫水晶，热烈浓郁的红宝石，忧郁剔透的蓝宝石，还有颗颗滚圆的珍珠，全都伴随着海水铺散开来。
打翻了的宝石箱，让所有看见的人都感觉到了巨大财富带来的心神动荡，而这条人鱼却似乎把这些宝物当成随手捡到的玩具一般，随意拨弄着。
宝石盘旋在她的身边，照出了她的轮廓。
“啊！纱虞！”有人尖叫着跳起来，想要伸手摸一摸她，结果却扑了个空。
在他们头顶的人，本来就只是一个立体虚影。
她朝着下方轻轻笑了一下，长尾摇曳，便带着那长长的宝石银河向着前方的舞台游去。
就在即将融入那片深海的时候，这个虚拟人影伴随着漫天的宝石，一同化作了璀璨的星雨。
“啊啊啊！”台下有人发出凄厉的叫喊，好像这突然化开的不是人鱼，而是他的心脏。
就在这时，音乐声起，舞台上灯光一变，原本的深海化作海岸线，映着初升的阳光一点点涌动起金色，只余下边缘一侧黑漆漆的礁石，一个所有人都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黑色的礁石之上。
人鱼转过头，看向眼前的人群，另一种奇妙的语调轻声唱道，“越过深海，便是故乡，我的英雄，让我们一同翱翔，到我们的归宿，也是未来的去方。”
声音越来越高，伴随着背后初升的太阳，如同阳光一般，照亮了压抑沉寂的深海。
刹那间，整片场地都像活过来了一样。
坐在前排，直至与那人鱼双眼对视的颜奉清的心里猛然一跳，这首歌，不就是纱虞第一首代表作，也是为他创作的，伴随着他一路夺冠的那首深海飞行吗？
观众们也骚动起来，齐齐看向前面颜奉清所在的位置，似乎明白了什么。
喧哗声中，颜奉清抬手捂住了脸，脸上如同火烧一般，此情此景，仿佛是一种告白，热烈到让他无法退避的的告白，哪怕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那此时也早已在这这种热烈下，化作海水，流淌到了她的身边。
更何况他并不是呢。
最后一场演唱会（）
隔天；各大新闻平台上便出现了关于演唱会的报道；其中不但强调了之前的一分钟售空记录；也对现场高质量的视觉影音特效不吝赞扬。
虽然也有几个新闻媒体为了刷存在；大肆批判现在演唱会为了博人眼球而添加了太多演唱之外的东西；但在观众打分中；演唱会得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分；满分10分的9。1，这个罕见的数字，对于第一次开办演唱会的纱虞来说；已经是极高的褒奖。
至于那个分手传言？
别闹了，昨天他们两个那小眼神都能滴出蜜来，就差直接面对面抱上亲亲了；许多当时到了现场的新闻工作者纷纷表示；这两人撒狗粮撒得太凶残，让他们受了工伤；然而当有同事毛遂自荐参加下一回的演唱会报道；他们也都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我已经成家了；我不怕；你是单身狗；怕你去了受不了。”
“我是单身狗；吃狗粮吃习惯了，你这种已经成家立业的，看了很容易心里不平衡。”
所以虽然道阻路且长；狗粮满当当；但新闻工作者就是这么的有意志力，不畏艰难险阻，也要坚定地扎根于演唱会之后，为大众带来第一手资料。
随着不同角度的新闻稿件发出，原本已进入瓶颈期的粉丝人数，正以一种极其可怖的速度向上攀升。
“国内市场快饱和了，得稍微冷却一下，”海总看着下面递上来的数据分析，下意识按了按太阳穴，“等演唱会结束，应该接点国际类节目拓宽市场。”
“好，一会我去通知高姐，还有高层一起开个会，”秘书小心翼翼地递上来一杯热水和止痛片，“海总，怎么了？又头疼了吗？”
海总愣了下，放下手，有些疑惑，“好像不怎么疼了。”
换了往常，她工作的时间长了，总是会头疼，今天感觉倒是舒服许多。
大概因为昨天难得出去放松了一下，她这样想着。
果然不把音乐区砍掉是明智的选择，音乐对于人类，果然是瑰宝，至少昨天她在听音乐的时候，整个身心都觉得异常舒服，就像其他观众在围脖上卖的安利一样。
洗涤身心，给耳朵做个马杀鸡。
这样想着，她随手点开了下一场演唱会的网络虚拟预售后台查看情况。
有意向购票的人数，是第一场的三倍！
她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这数字，想到刚刚的报告，慢慢也回过味来了。
如果要把观众比喻成其他生物的话，有很多观众，就像是下雨天出来散步的蜗牛。
在公司宣传预热的周期中，小蜗牛们并不会在看到了推广信息以后立刻行动，而是会反应很久，直到不停被这个信息击中，突然有一天，他们发现：“噫——好像有点意思？”
于是头上的触角一竖，开始寻找相关的信息。
还有一些人，就像是谨慎的猞猁，对于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东西不会去接触，总是要等其他人作出评测，才会结束观望，跳下树来进行抓捕。
上一次的演出，无论是官媒还是自来水，给出的评价都足够高，所以无论是蜗牛还是猞猁，都有不少出现在了购票的行列之中，只是海总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夸张的数量。
她伸手叫来了秘书，让他去查一下这个数据是否正常，按照以往的经验，里面至少有2/5的数量是不会在后期真正购票的，但光是看着3/5的数量，也已经够足够夸张，也就是说，至少有16万人是真的会选择购票。
按照这个逻辑来说，她之前力排众议选定的场地也不够用了，需要换到16万的，但想要能够塞下这么多人，无论是场地还是布置设计，都需要重新斟酌。
继续不喂饱观众，还是趁着这股势头，一气将这些观众拿下？
她考虑了一下，决定给高姐发个消息，询问一下让纱虞多开两场演唱会的可行性。
高姐的信息很快就回来了，“纱虞那边没什么问题，但我觉得可能多开两场演唱会也没有用，我们不可能满足所有的消费者。”
海总：“我们不需要满足所有人，只要满足大部分的就可以了。”
她想了想，补充道，“对了，演唱会我去听了，很不错，但是现在她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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