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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女帝:美男请上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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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鹤尘的话,凤曦胸口堵塞的厉害,刚刚穿越就给她这么大的担子,拯救大庸苍生这件事她还真是有些担当不起。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凤曦双手环在胸前,看着窗口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这是你的使命,如果你选择逃避,恐怕天下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凤曦顺着鹤尘的目光看向他脚上那双破烂不堪的鞋子。她有些惊讶,堂堂国师怎么会沦落成这种地步。
“我看你不是很厉害,怎么会成这样?”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研究一下你带兵出征的问题。”
鹤尘说着,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张地图来。
从鹤尘口中,凤曦了解了大庸的现状。
她还有一个姐姐,是先王亲封的震国大将军,掌握大庸四分之三兵权,所以说,凤曦这个女王只是个空壳,徒有其表而已,况且她又昏庸、残暴、好色。
其实凤曦的姐姐凤琼早就对最王位有觊觎之心,若不是当年先王只剩下一口气时要凤琼当着她的面立下重誓:若对大庸有不臣之心定当不得好死断子绝孙,恐怕她早就光明正大的打着女王凤曦无能的幌子取而代之了。
鹤尘的手指向地图的某个位置。
“这就是大庸和西岐的边界,西陵,这里就是你要带兵出征的地方。”
“四面楚歌,为什么我要攻打这里?”凤曦有些不解。
“因为你只有五万兵马可调动,只有这里你还有一分胜算。”
听了鹤尘的话,凤曦忽然感觉压力特别大。五万兵马对西岐二十万大军,这不就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可是西岐已经算是最弱的,如果凤曦对战其他四国估计分分钟就被了。
现在看起来凤琼对她唯命是从,其私下早已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五国想要吞并大庸江山的事恐怕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她虽做过特种兵,但秉承的一直都是领导指哪我打哪的宗旨,很少用脑子。所以混了这么多年她一只都是一个小小的特种兵,没有多大前途。当年和她一同入特种兵部队的同志大多都已经坐上一官半职,只有她,一直都是个兵。
听着鹤尘滔滔不绝的讲着地图上每一处地形作战的利与弊进与退攻与守,困意又席卷而来。
“我走了,朝堂的事谁做主?”凤曦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绝尘喝了口茶水,“你在宫中时又管过多少国事?”
“她是她,现在我虽接替了她的职位,但她的过错与我无关。”
凤曦可不想背着别人的屎盆子。
“现在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们是脱不了关系的。”
凤曦轻哼,这还真是话糙理不糙。要不是原主的肉身给了她魂魄的容身之处,此时的她恐怕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朝堂的事你可以交给右相处理,虽然你祸害了人家的儿子,但她对朝廷仍旧是忠心耿耿的。”
祸害?
“我把她儿子怎么了?”凤曦小心翼翼的问出口来。
右相年过四十才得一子,全家人把那孩子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心。去年那少年出门游灯会三日未归,右相的家人差点把皇城翻个底朝天,最后听说那少年竟然被凤曦强行带到宫中。
原来凤曦出游,恰巧看上了那少年的英俊模样,所以强行把人家带进了宫里。当初那少年是抵死不从的,可是凤曦让下人把人家扒光了绑在床上折磨了三天。
右相找到他的时候那青年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老来得子,好好的孩子却被凤曦给祸害成这样,右相气的卧病在床一个月。
“后来呢?”凤曦忍不住又问。
“那青年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被你他受了刺激,疯了。”
虽然右相对朝廷忠心耿耿,那也不过是靠在先王的面子上,到底她是恨凤曦的。
冤孽,真是冤孽。不知这身体的原主之前还做过多少缺德事,从今以后她出门需要小心了,万一有寻仇的呢?
“和西岐之战你只有五天的时间,而且要将他们的粟城据为己有,否则你只能退位让贤了。”
粟城,乃粟米之乡,在干旱少雨的边界可算得上宝地。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庸粮草匮乏,这次出征所带的粮草也只能维持十天之久,所以粟城凤曦势在必得,否则不用等西岐的大军压境,只要将大庸的兵马困在城里不出半月就会缴械投降。
这么说,她必须一战成名,让天下各国对她有畏惧知心,若是这次失手,她真的一败涂地了。
先任女王,一介女流打下这江山实属不易,到头来不能毁在凤曦手里,那么她可就是遗臭万年了。
三日后出征,凤曦和鹤尘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谋划。
比如,凤曦这两年残暴嗜血,得罪不少人,难免路上会有人找她报仇,原本她手里的兵马就少之又少,如果半路上再损兵折将,恐怕她这个女王还未到边界就已经是个空壳了。
门外响起穆央的声音,他走进来看见一旁的鹤尘时一愣。
“微臣告退。”
穆央看着鹤尘离开,在看看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凤曦,难得二人能相处融洽。
“陛下,午膳备好了,可是要传膳。”
凤曦节俭,穆央很是遵从,所以午膳虽然只是几道小菜,但也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说下国师的事情。”凤曦看了一旁的穆央一眼,上次她就想问的,不过清阑的却不是一个好的咨询者。
“奴才不懂陛下的意思。”穆央跪下,和之前的清阑一个反应。
“就是朕和他的事。”凤曦敢肯定她和鹤尘绝对是有一段不堪的过往。
“这”
“前段时间朕伤到头部,有些事情记不住了。”凤曦搪塞道。
听绝尘说她前几日出宫游玩,当街扑倒一美男,奈何那美男性子太烈,一脚把她踹飞十几米远,后来才知道那男子并非大庸人士。等凤曦叫来人手时那美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怪不得她感觉这两日腰酸背痛,原来是强抢民男自食恶果
“原来是这样。”穆央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怪不得他感觉陛下有些失常。
“陛下,边关急报!”正要听穆央讲国师的事情,好巧不少西界边关信使竟然到了。
凤曦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筷子,匆匆喝了口茶水。
“去请右相到御书房。”
如果国师所言无误,那么就是西岐大军即将兵临边关城下,既然右相对大庸忠心耿耿,她自然要对她委以重任。
凤曦进了御书房不过片刻右相就来了,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皱纹,虽然凤曦对她并不了解,但心底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老臣参见陛下”右相进门,恭敬的对凤曦行李。
凤曦衣袖一甩,“免礼,赐座。”
简单的四个字,右相不禁多看了凤曦几眼。以前她对凤曦行礼的时候最多得到凤曦的一句冷哼,今日竟然赐座给她,她还真是从未想过。
况且,自凤曦和国师出现嫌隙之后,
凤曦便将国事置之不问,右相每次因国事拜见凤曦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现下如此这般主动召她觐见,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人带上来。”
凤曦说完,两个侍卫将一身是伤的男人带了上来。看着他一身破烂不堪的信使装扮,自然能想到他的职责。
大庸民风开放,因先几任国主皆是男人,直到凤曦母亲这一脉却只有她一个公主,几经破折凤曦的母亲才坐上女王之位,奈何女王膝下也只有二女,三十年后女王崩逝,生前不顾大臣反对将王位传给了脾气古怪的凤曦。
所以,有男女皆能称王称帝的先例,男女皆可从军从官,但军队纪律严明,男女并未在一处,这么多年也很少出现什么纰漏。男人不但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三夫四侍,当然,前提是你有这个本事。
那一身是伤的信使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等待着凤曦对他的惩罚。
“说。”凤曦一个字,信使连连磕头。
果然和国师所说一样,西岐三十万大军正朝着西陵方向而行,再不过几日便可抵达边界。
信使说完,右相神色凝重,一副天要亡我的样子。
凤曦吩咐人将他带下去养伤,然后沉思片刻。
“后日朕同国师携五万大军前往,朝中的事就交给丞相了,不过,国师同行的事只有你知道便可。”
在外人看来,大雍的国师还被凤曦拘在冷宫无人问津,所以这件事暂时还是不让外人知道的好,就当凤曦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昏君吧,这样外人对她也不会有太多戒心。
“朝廷的事陛下放心,老臣会拼死守住大雍。”右相说道。
凤曦御驾亲征,虽能鼓舞士气,可就她的头脑,右相虽不说但也没有对她寄予厚望,只要能保命就不错了。
“至于左相,朕会命她同行,这样右相也会安心处理朝政。”
凤曦说完,右相不可置信的看向凤曦。陛下不是被左相迷惑的对她赞赏有加吗,现在陛下这意思
不想让左相插手朝政可以罢她的官,可是又为什么让让她随行呢,这件事右相百思不得其解。
第四章国师大人()
良久,右相带着一肚子的疑问退出了御书房,凤曦刚端起茶盏,那一袭白衣的男子又出现在凤曦面前。
“东西给你。”鹤尘将一枚墨玉放在凤曦右手边。
凤曦拿起来仔细端量,
“这东西是做什么的?”
昨晚鹤尘就找她要了这东西,真不知他要这东西做什么。
“这是你调动铁血卫的玉牌。你要好好保管。”鹤尘坐在一旁开口。
铁血卫,听起来很牛逼的名号。要不是鹤尘,她凤曦或许永远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多少人?”凤曦想了想,若是有个十万八万她也不必为出征而烦恼。
“五千。”
原本飘起来的心狠狠地摔在地上,凤曦白眼。
“五千,都不够给敌人塞牙缝的。”
“这些人是先王给你留的精兵中的精锐,你不要小瞧了他们。调查、暗杀等重要的任务他们会完成的很好。”
听了鹤尘的话,凤曦点头,这不就是现代的金牌特种兵吗。
“喂,你的鞋要不要换下?”凤曦看着他脚伤新编的草鞋浑身不自在,他是国师,又不是乞丐。
“左相是凤琼的人,你要小心。”鹤尘不接她的话,反而转移了注意力。
“嗯,所以这次出征要她随行。”凤曦点头开口。
“你的意思”要带左相随行,鹤尘还是有些惊讶的。
凤曦给他一个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眼神,鹤尘已经挑好了随行的铁血卫,不用担心自己的脑袋被敌人当球踢,凤曦倒是乐享其城。
早朝,凤曦看着大殿上金晃晃的凤椅额头开始冒冷汗,穿越醒来的时候脖子里那枚金针对她来说还是颇有恐惧,不知她坐到那里会不会又有一枚金针射向她。
“参见女王陛下!”凤曦进入大殿,所有人皆对她跪拜,不过那语气,好像并没有半分恭敬,全当走个过场而已。
凤曦也不气恼,只是潇洒的一挥衣袖。
“西岐大军压境,朕决定御驾亲征,右相年迈,不宜远行。朝堂之事就由右相处理,左相随朕同行。”凤曦说完,也不待众大臣如何反应,衣袖再一甩迈着步子离开了凤栾宝殿,那地方她是一分钟都不愿多呆。
左相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右相,而右相也只是扫了她一眼,然后径自离开。
“大人,您回来了!”见吴商一身朝服进府,管家快步迎了上来。
“有事?”吴商问。
吴商是兵部尚书,当年先王亲封,不过和凤曦的关系也只是朝上称臣朝下不认人罢了。朝堂上一副恭敬的样子,下了朝还未出宫门就会讲凤曦的坏话,危言耸听这一项他最在行。
“回大人的话,今日来了一位女子,称是您的故人,奴才已经把她安排到客厅了。”管家恭敬的答话。
吴商听了脸色变了几变,在门口来回踱步几个来回后收拾了心情进了客厅。
听见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原本背对着门口的女子转过身来笑着看向吴商。
“尚书大人,多日不见,可好?”女子笑颜如花,一副温柔妩媚的模样。
“柔然公主,我们好像才分别不过五日而已嘛。”吴商看着紫苓笑呵呵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紫苓双手环在胸前,打量任由吴商从头到脚的打量她。
“你不是答应我。只要,不出三日你就让那狗屁女王死的悄无声息吗?”紫苓走到吴商跟前,右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吓得吴商一个机灵。
“哎呀,那日我亲眼看见我买通的侍卫用你的暗器射向了凤曦,本以为她就此断了气,谁成想她不过在凤椅上睡了一觉。”吴商看了口气,连连摇头。
“你骗谁呢,金针上的毒药我亲手抹上的,虽然可以让人死的悄无声息,太医无法诊断,但那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只要射在她的身上,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紫苓气愤的一下坐在椅子上,脸色很难看。
“我还能撒谎不成”
“我不管你的话是真是假,但是那个女人依旧活的好好的,你就是要承担责任!”
紫苓打断吴商的话道。
听了紫苓的话,吴商笑了笑,从椅子上起来,走向她然后一把将紫苓抱进怀里。
“什么责任不责任的,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不过你要给我些时间嘛美人”吴商说着抱着紫苓就往内室的床上走去。
“你可要说话算话,否则你知道后果!”紫苓怒气冲冲的说着,但任由吴商将她扔到床上。
“那是当然,不过或许老天眷恋,不用我们动手那个女人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吴商说着抬手在紫苓光滑的脸上摩擦。
“此话怎讲?”听了吴商的话,紫苓一把将压在身上的吴商推开,正色问她。
“西岐出兵攻打西陵,凤曦要领兵出征,她手里最多不过六万兵马,如今国库被她挥霍的只剩下个空壳,连粮草都未必能够,你说她六万兵马对西岐三十万大军,结果会怎样?”吴商说着,一只手伸向紫苓的腰间,然后一把扯开她的腰带。
“你说的是真的?”
“那是当然,既然她领兵出征,我们也可以在路上”吴商的话没有继续说。但是他做了一个封喉的动作。
“好,既然这样我就亲自为皇兄报仇,皇兄,你放心,我一定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以慰你的在天之灵!”紫苓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
吴商一把将紫苓推倒在床上,双手朝着她胸前摸去,‘啪’的一下,紫苓狠狠的打开他的双手,然后起身整理衣服。
“干什么?”吴商一副失落的模样。
“既然她出宫,那我就一定让她死在外面,还有事安排,我走了。”紫苓整理好衣襟,然后快步离开。
吴商看着她的背影冷哼,“真是扫兴!”
凤曦潮涌晚膳边听穆央讲国师的事情,她听着还真是惊讶不已。好好的一个男人被身体的原主祸害成这样,为毛?
情之一字还真是害人不浅。
“你派个可靠的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缺什么记得给他添置。”凤曦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用茶水漱口。
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宫殿的红瓦,为每一处都渡上了一层华丽的金黄,凤曦站在门口,看着树上成群结队的鸟儿,心中多了一份怅然。
迈着步子出门,穆央带着一行宫人随行。
“陛下要去哪?可要老奴准备凤撵?”穆央跟在凤曦身后问道。
“不必,朕四处走走。”凤曦说着出了栖凤宫宫门,然后择了一条小路走了过去。
此时正值暖春,御花园里已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呼吸着夹杂着淡淡花香的新鲜空气,看着红了半边天的火烧云。
不知不觉,吟出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酸诗来,在现代她也记得小学课本里的几首朗朗上口的诗句而已。
“陛下果然文采过人。”穆央笑着拍着凤曦的马屁。
凤曦翻个白眼,这首诗在现代三岁小孩都会背了。
走着走着,隐隐约约可听见琴声,穆央很有眼色的为凤曦引路。
兜兜转转几个来回,终于到一处宫殿门前。琴声悠扬,不禁让人有些心旷神怡,曲调中又夹杂着淡淡的忧伤。
凤曦想了想,迈着步子就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青衣男子端正的坐在石桌旁抚琴,修长的手指在半旧的琴弦上游走,清风拂过,衣袂飘扬。
“他是西岐质子十皇子,当年西岐皇帝和一个妓女生的,传言他并非皇室血脉而是那女人和别人生的杂种。”
听了穆央的话,凤曦顿住脚步。
琴声嘎然而止,男子收手然后走向凤曦,他身姿欣长,五官俊美,薄唇微抿。
看着面前一身华丽凤袍的凤曦,他将后背挺得更直,凤曦知道,那是他仅有的傲骨。
“陛下御驾亲征,奴侍可否随行?”慕容宸看着凤曦开口。
臣侍?这么说,他们睡过了?这是和她睡过的仅剩的三个人其中的一个?
“为何?”凤曦看着他问。
“离开故土十年,臣侍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十年,这么说慕容宸来大庸的时候还不过是个孩子,‘十年’是一个多么折磨人的词汇。
“好。”不知为何,凤曦就这样答应了他。
晚膳后,凤曦趴在书案上看着让穆央搜罗来的三位侍君的资料档案。
“为什么让慕容宸随行,你不知道这样会惹来多少麻烦?”
声音从窗口响起,凤曦不用看也知道来人。
“这么大一片森林还差他那么一颗葱。”凤曦掏了淘耳朵,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们应该谨慎行事,有个左相已经够劳神了。”
“朕已经答应了。”
洗了个香喷喷的百花浴,就着一身白色轻纱裙
凤曦上了床。
“啊”
未经她允许,床上怎么多了一个男人。凤曦吓的跳下床,吃惊的看着慕容宸。
“你怎么在这?”
“奴侍服侍陛下就寝。”慕容宸一脸淡漠的开口。
第五章刺杀()
看着他清冷的姿态,凤曦知道他是不愿的。
“回去吧,朕一个人睡就好。”凤曦说着不再看他,走向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奴侍既然来了又哪有回去的道理,陛下不会等着大家看奴侍的笑话吧?”
依旧是清冷的声音,为什么他却说的理直气壮。
“随你。”凤曦说着,然后躺在最外面。
“那奴侍随行的事”
“朕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凤曦翻了个身眯着眼睛道。
清早,轩辕门前,众大臣为凤曦送行。
按理,凤曦应该站在最高处慷慨激昂的讲一些什么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凯旋而归的话,那都是空虚的说辞,除了让别人笑话,还剩下什么。
衣袖一挥,凤曦转身上了马车。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浩浩荡荡的军队就这样出发了。
五万大军一共分为两队人马,前头的三万大军皆是男人,而后面的两万将士却是女人。凤曦恰巧在两队的中间,男女军队即能保持距离,也能保护凤曦安全。
“你怎么在这里?”凤曦看着不请自来的绝尘,有些不解。
“在外人看来,微臣还在冷宫,所以不宜露面,只有在你的马车里才够安全。”
凤曦看了看他藏在衣袖里的右手叹了口气,然后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果然,刚刚出了京城,就有一批黑衣人刺杀凤曦。
为了确保这次出行安全,鹤尘在五千铁血卫中挑了五百人随行,所以,那些黑衣人连凤曦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全倒下了。
傍晚,将军林呈挑了一块宽阔的地方安营扎寨。
简单的用了晚膳,凤曦就上了马车准备休息,可是当她上车后看着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车里铺好了被褥,而那被子里却多了一个人。
那男子长相青秀,看着凤曦眼波流转,嘴角带笑。
“你是谁?”
自己的马车里忽然多了一个陌生人,凤曦多少还是有些警惕的,即使那个人在自己的被窝里
见凤曦问话,他支着胳膊起身,丝被从男子身上滑落,他只着了一件红色轻纱长衫。
“左相大人吩咐奴才服侍陛下休息。”男子低着头答。
凤曦听了,心底有一股怒火,怪不得刚刚左相陆怡看她的神色不对,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这还真会‘投其所好’。
良久,凤曦平复了心情,“左相随朕一路奔波,你去替朕好好服侍他吧。”
听了凤曦的话,男子想要推辞,但凤曦已经下了马车,看了看天色,那个绝尘是不是又在哪棵树杈上熟睡了。
为了不让左相陆怡对她有所怀疑,凤曦唤了慕容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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