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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女帝:美男请上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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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雍的五万人马对西岐的三十万大军,无疑是以卵击石,所以只能智取。
“现在什么时辰?”凤曦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问。
“亥时。”楚离法。
“嗯,让我们的女兵好好准备,这次一定要杀她个措手不及!”凤曦眼里闪过一抹坚定。
楚离有些不明白,这女兵不是和男人一样战场杀敌么,这次怎么对她们这样看重?
女兵军营,凤曦进去就看见那些身穿的花红柳绿浑身不自在的‘美人’
们。
“参见陛下!”见凤曦进来,所有人对她行跪拜之礼。
“免礼。”
凤曦走过去打量着这些如花的女孩子,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参军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惆怅。
“或许大家不明白朕为什么命你们换上女装,大家也知道,大雍和西岐兵力相差悬殊。朕特意派人查过,西岐大军都是男人,军妓少之又少”
“陛下是让我们”其中一个女兵带着哭腔。
“不是,朕就是想借用一下你们的美貌,不会让你们以身犯险。”
凤曦将她详细的计划一说,营帐里的女兵全部都是同意的,但是毕竟很多都是未成家的姑娘。所以有些害羞。
子时一过,原本安静的西岐军营变得骚动起来。
“喂,你们看,哪来的这么多女人?”
守在阵营门口的十几个士兵揉了揉眼睛看向远处越走越近的女子。
她们各个身着轻纱,身姿窈窕,眼角含笑。
“站住,你们是哪里来的!”门口的两个士兵用手里的长矛指着靠近的女子们,那些女子见了各个一副害怕的表情。
“干什么,她们是王爷请来供我们消遣的!”从军营里走出一个一身将领战袍的男人。
“可,可属下们并不知晓”
“这么多漂亮姑娘当然是王爷和各位将领先挑,你们怎么会知道!”
“这”门口守卫的士兵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还不快进来,军营里那几个军妓王爷和我们都玩腻了。你们两个耽误了王爷的好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那将领一副严肃的样子。
“是是,各位姑娘请进”其中一个守卫头头点头哈腰道。
“哼,这就对了,算你有眼色,一会儿王爷和将军挑完给你们两个玩玩”那将领说着示意那些女子进去。
“你还真是狠心,让她们狼入虎口。”远处一棵老槐树上,鹤尘看着远方对一旁的凤曦开口。
“朕也是被迫无奈,放心,她们不会有事。”
半柱香的时间一过,西岐的军营里乱成一片。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慕容锦正在看着兵书,忽然冲进来一个士兵。
“何事这么大惊小怪?”慕容锦拍案而起。
“我们,我们的许多先锋将领被那些来历不明的女人杀了!”
“什么,军营里哪来的女人!”慕容锦当即就变了脸色扯过一件披风就冲了出去。
此时外面已经乱成一片,硝烟弥漫。这时军营冲进来两万女雍军来,她们并不恋战,只是将那些一身花花绿绿的女人救走。
“来人,还不给本王追!”慕容锦红了眼,飞身上马就朝着那些女兵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凤曦巧妙的利用了女兵的美色,只有先锋以上的将领才会每人一个营帐,所以那些女兵只进了营帐,然后扮作军妓将那些好色的将领斩杀。两个女兵对一个将领,在他们不备的情况下杀了他们,那简直是绰绰有余的。
女兵快速消失在夜色里,身后的西岐大军穷追不舍。
追到一个山丘时,一只只箭朝着他们设了过去,有句话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又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敌在明我在暗,凤曦的算盘打的很好。
半个时辰后,凤曦命林呈鸣金收兵。后面追过来的十几万大军只扑了个空。慕容锦看着倒地一片的西岐将士心里一阵愤怒,他根本没有想过凤曦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进他的军营,他又输了。
“来人,将守在营帐门口的守卫给本王千刀万剐!”慕容锦红了眼睛怒吼。
女兵营帐,凤曦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三个女兵。
“对不起,朕朕没有保护好你们”
凤曦红着眼睛,蹲在一个只剩下一口气的女兵面前。是她想的太简单,毕竟她们是女人,西岐的将领也不是吃干饭的。
“陛下属下们不怪您,我们和西岐兵力悬殊,只能用些他们意想不到的法子”那躺在地上的女兵吐了口血,吃力的说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况且我们还穿了一回梦寐以求的漂亮裙子”
“朕当初答应你们,会保你们全身而退”凤曦真的很后悔,后悔自己的大意。
“陛下属下属下想回老家”那女兵满眼泪水。
“朕,朕答应你们,等这场战役结束,带你们回到你们的家乡,你们的亲人朕对派人好好照顾。”凤曦握着那女兵的手有些哽咽的开口。
“多谢陛下属下死而无憾”女兵说着,手便无力的垂下
营帐,凤曦看着手里的酒杯发呆。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况且你已经把我们的损失减到最低了。”鹤尘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可,可她们还是个女孩子,如花班的年纪”
凤曦叹了口气,在现代她也曾亲眼目睹自己的战友一个个在自己眼前倒下,那种痛苦她至今难忘。
“你知道吗,这些跟你来到这里的将士们,都是抱着必死的想法的。”鹤尘说着,做到凤曦面前。
“何以见得?”凤曦问。
“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个昏君,昏君可是国破家亡的象征,他们随你出征都以为自己会战死沙场的。”
凤曦叹了口气,怪不得她感觉这一路上气愤都死气沉沉的。
天色大亮,慕容锦现在山丘上,看着手下的将士将一个个尸体抬至挖好的大坑里,心里甚是悲痛愤怒。
“三万,三万大军惨死于此,凤曦,本王一定要杀了你!”
“皇兄放心,本王一定要让那女人血债血偿!”慕容晏狠戾道。
慕容宸抚摸着桌岸上的琴,手指轻轻一钩便是一声美妙的曲调。
“十皇兄,别来无恙?”
房间里,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慕容宸转身,就看见慕容晏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喝茶。
“你是谁?”慕容宸看着他问。
“一别十几年,你不认得本王倒也正常。”慕容晏喝了口茶水道。
“你”慕容宸看着他,想了想,“是慕容晏!”
那个整日跟在他屁股后面嘲笑他是个野杂种的慕容晏。
“呵呵,难得十皇兄还记得本王,当真是对本王恨之入骨啊”
“你是怎么进来的?”看着慕容晏阴鸷的面容,慕容宸疑惑的问,他一个西岐王爷怎么会这样进了敌方的阵营。
“哼,就那个草包昏君的手下,怎么会拦得住本王。”慕容晏一脸嘲讽的样子。
“你来不会单单和我叙旧的吧?”慕容宸看着他道。
“哈哈,叙旧,本王就是来和你叙旧的!”慕容晏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到慕容宸的琴上,琴弦发出一阵阵闷哼。
慕容宸打开绢布就看见了一块黑漆漆的木头。
“这是什么?”慕容宸问。
“知道你怀念故土,这是回生崖合欢树的树根”慕容晏一字一句的说着,边说边看着慕容宸的脸色。
“你把我娘的坟怎么了!”慕容宸走到慕容晏面前,揪着他的衣领紧张的问。
那棵合欢树是他亲手栽到母亲坟前的。
“别紧张,别紧张”慕容晏挑眉,缓缓将衣领上的手拿开。
“你想怎样!”慕容宸问。
“只要你将这东西撒进前院那口水井里,父皇不但可以追封你母亲为贵妃,你母亲的坟墓也可以入葬皇陵,而你,也会成封王,不必在寄人篱下,低三下四的服侍那个昏君。”慕容晏悠悠的道。
西陵水源紧缺,几万雍军只靠前院那口水井里的水度日,如果那口水井出了问题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事我不会做的!”慕容宸直直的盯着他道。
“那,本王就将你母亲挫骨扬灰!”慕容晏站起来狠戾的开口。
“你敢!”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一个质子,一个昏君发泄的工具,你又能把本王怎样?”
慕容晏说完,房间里一片死寂。
过了片刻,慕容晏打了个哈欠,“东西放在这里,怎么做你看着办,三日之内若是这里没有动静,本王就挖坟刨尸!”
慕容晏说完,推开窗户,一个闪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房间里的慕容宸仿佛力气被抽干一样跌坐在地上,他十年未归故土,心心念念想要去拜祭母亲,最后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
第八章发现端倪()
外面群鸟归巢,暮色苍茫。
过了好久,慕容南枫才从地上站起来,两张眸子像盛了清澈河流,蜿蜒妖娆而澄澈。
琴声瑟瑟,较之往日的哀思,又多了几分不忿和幽怨,站在营帐外,看着低眉抚手的少年,凤惟心里一阵唏嘘。
这原来的女皇还真是厉害,好好的一个清俊小鲜肉,竟然被折磨成这样?
凤惟抬脚进去,撩起裙摆坐下去,伸手要去倒茶,慕容南枫这才看到凤惟,纤瘦的身体猛的震颤了一下,“陛下,让妾侍来斟茶。”
前一秒还吓得发抖的慕容南枫,陡然间扬起大大的笑脸,一身白色衣袍随着他的走动而左右摇摆,平添几分媚态。
他跪在地上,倒了一杯茶,双手奉给凤惟,明明不情愿,但却做的行云流水。
“起来吧。”凤惟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到。
“妾侍给陛下宽衣,今晚让妾侍服侍皇上吧。”慕容南枫嘴角上扬的弧度优雅而僵硬,素手径直伸向凤惟的衣领。
“不必,朕累了,今夜无需侍寝。”凤惟放下酒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几日慕容彻那边没什么动静,有暗度陈仓的嫌疑,她得养好精神,接下来会是一场硬仗。
听到这话,慕容南枫猛的跪下来,膝盖撞的地面脆响,凤惟眸子看向他,这又是闹哪一出?
“皇上,是妾侍哪里做的不好吗,请皇上恕罪。”少年瘦小的身子直挺挺的,两片薄唇紧抿,凤惟抬脚来到床榻边,半卧在上面打了个哈欠。
看着营帐外一闪而过的身影,凤惟眸子微眯,她不能表现的跟原主差别太大,陆怡可是无时不在监视自己。
“既然你想跪,就跪在这里吧,朕乏了。”
夜半,凤惟被帐子外面的鸟叫声惊醒,夜来鸟兽上宿,此时群鸟受惊,必定是有人惊扰。
凤惟不动声色的闭着眼睛,果然,没多久,营帐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慕容南枫,借着余光,凤惟看到他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接着跪在地上。
凭这些天他对慕容南枫的了解,她让他做的事几乎是无所不应,而且都是战战兢兢的遵守,怎么会大半夜的起来?
如厕吗?
想到有这个可能,凤惟放下心来,刚想睡觉,凤惟心里产生一个念头。
她微微翻身,余光看到地上的一连串脚印,在微弱月光的照映下反射着丝丝光芒。
水渍。
临近夏日,这里干燥的很,茅房又建在沙石堆上,哪里来的水?
那只有一个可能,他去的不是茅房
第二天,凤惟早早睡醒,特种兵时养成的早睡早起的习惯,一时半会还改不了。
“陛下,女婢伺候您梳妆。”还没等凤惟说话,一群宫女拿着各色洗漱用具进来,慕容南枫依旧跪在地上,保持着昨晚的姿势。
他身体这么弱,哪能承受的起这样的惩罚?
凤惟最终让他起身,她穿好衣服出来,肖楠正半躺在树枝上,手里拿着一卷兵书。
“今日继续养精蓄锐吗,女王陛下。”凤惟用计退了慕容车彻百万大军的事让肖楠对她另眼相看,如今,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来布置,只问一问凤惟。
“朕要你查一下那口井。”这里地处边关,只有一口古井,将士的吃水用度都是从那里取的。
肖楠开竹卷的动作一顿,打了个响指,不远处飞来一个黑衣人,“大人请讲。”
肖楠看都没看他一眼,嘴唇开合,“去看看古井可有什么异常,速回。”
黑衣人跪在地上点了个头,径直飞走,速度之快堪比瞬移,与轻工了得的慕容彻相比,也是不相上下。
凤惟没有心思管谁轻功好谁轻功不好,转身来到营帐,对着地图圈圈点点。
“陛下,国师求见。”穆修弓着身子进来说道。
凤惟眉头一皱,这可不是他的风格,什么时候见自己也要通报?
哪一次不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凤惟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一向淡然的肖楠步子快了几分,来到凤惟面前就把事情告诉她。
“古井被下了药。”
这句话无异于平底惊雷,全军将士的水都是从那里取的,下药的人居心叵测可见一斑!
“查!”凤惟美眸凌厉,素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不光是穆修,肖楠都吓了一跳。
不得不说凤惟这一拍,活脱脱有了当年先女皇的气势,穆修跪在地上,“陛下息怒,下药之人无非就是想让我大庸群兵败北,想来也只有慕容彻有此居心!”
穆修分析的正是凤惟所想,只是
“去把西岐质子带过来!”凤惟撩起裙摆坐下来,她用的是西岐质子,而不是慕容南枫。
穆修心里咯噔一下,随后召来楚离,“去把慕容公子带来。”
没多久,慕容南枫就被推进营帐,一袭白衣胜雪,看到凤惟,他仓皇的跪在地上,“参见皇上。”
虽然腰杆立的挺直,但他的两条腿一直在哆嗦,他昨晚做了那件事,早上就被叫来参见,难道他的事情败露了?
慕容南枫承认自己做的不对,但他已经偷偷减少药的分量了,加上那么多的井水稀释,就算被喝了,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最多身体机能下降,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说你想来家乡看看,朕现在带你来了,如何,思乡之情可有寄托?”
凤惟没有提井水的事,慕容南枫诧异了一下,不光是慕容南枫,就连穆修也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提家乡做什么?
“边关风土与贱侍离开时并无二致,杨柳拂风,鸳鸯戏水,贱侍今生还能见此家乡风物,了无遗憾。”
虽然不明白凤惟这样问的意思,但直觉告诉他一定跟井水投毒一事有关,谁道大庸女皇昏庸无道,现在看来,她才是冰雪聪明的那个。
“那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乡的吗,西岐地处边关,水源短缺,方圆百里只有一口古井,百姓吃水全靠此处水源,你在水里投毒,究竟有何好处?”
话落,凤惟拔剑对着慕容南枫,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太大反应,如水双眸盯着剑背看了一会,“妾侍所做之事理应杀头,上对不起天地,下有负苍生,还请陛下治妾侍之罪。”
第九章井水投毒()
他又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如今母亲死不安生,西岐百姓忍受战乱之苦,自己又做了如此无道之事,若能求得一死,又有何憾?
治罪?
凤惟冷哼一声,“你当真不为自己辩护?”
她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呢,说他聪明,面对生死大事却这样愚蠢,说他愚蠢,却能在险象环生的大庸后宫存活下来。
慕容南枫听到辩护二字就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女王面前,谁敢辩护?
所有的辩护都是强词夺理,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责罚,之前有人帮自己说了一句话,只是很简单的解释了几句,结果触怒龙颜,被女皇下令千刀万剐,死相极其残忍。
慕容南枫跪在地上,挪到凤惟面前,“贱侍有罪,贱侍知错,愿听陛下责罚。”
肖楠倚在门框上,手里依旧拿着那卷书,“如此说来,你是想跟慕容彻里应外合?”
天籁般的声音飘然而出,却带着满满的不屑。
肖楠不说这句话还好,此话一出,慕容南枫身体震颤的更加厉害,瘦弱的身体裹在单薄的白色衣衫里,看上去楚楚可怜。
可惜在座的人没有一个怜香惜玉。
“不是的,贱妾怎么会跟他里应外合!”说着,他手指紧紧抓着凤惟的裙摆。
他可以因为在井里投毒而被砍头,但绝对不能被冤枉。
当年母亲就是被冤枉才导致的惨死冷宫,到死也没能进入皇陵,死后还要忍受其他皇子的侮辱。
想到慕容子贤把自己亲手种在母亲坟墓前面的合欢树砍了,慕容南枫喜怒淡然的脸上涌现一丝痛苦。
这是凤惟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的表情。
“不论如何,背叛大庸的罪名,必须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穆修听说慕容南枫在井水里投毒,早就怒不可遏。
“将士们现在怎么样了。”凤惟扶着额头说道。
现在不是追究问题的时候,解决将士们的水源问题比什么都重要。
慕容南枫的情况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整个人就是清贵的存在,怎么可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很显然是有人指使,而凭慕容南枫这股清高的骨气,谁能让他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凤惟叫人先把慕容南枫关起来,日后处理。
如今水源污染,所有将士都失去了喝水的源头,大家本来就是生活在大庸这种平原之地,水源充沛,如今滴水不见,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扛不住,何况是时刻处于戒备状态,需要随时准备应战的将士?
凤惟对这件事极为重视,远途跋涉前来应战,本以为粮草会是大问题,没想到最终败在了水源上。
“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个慕容南枫还有点用处,我还以为这个没用的玩意不敢做呢!”慕容子贤坐在矮桌边,两条腿大喀喇的张开,手里端着一杯酒,一饮而尽。
“先别高兴的太早,凤惟惯用下三滥的手段,没有了水,她一定会想办法。”
慕容彻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的地图,手里的毛笔停顿了一下,而后在上面涂涂画画。
“你派人在这些地方埋伏,还有这里,都需要重兵把守,玩不能让他们有出去找水的机会!”
慕容彻一边说一边露出了大大的微笑,他倒要看看凤惟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外面被围的水泄不通还能找到水源?
没有了粮草还能坚持五六天,但没有水的话,里面的人活不了多久。
“哼,一个小小的大庸女王也想跟我们西岐对着干,也不看看自己的胃口有多大!”
慕容子贤狠狠的敲了敲桌子,看着地图上越来越小的包围圈,自信满满的说到。
转眼到了第二天,凤惟坐在营帐外面,周围跪了一地的士兵,包括慕容南枫。
“慕容子贤除了让你在井水里下毒,还让你做什么了?”
凤惟沉声开口,带着天生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肖楠满意的看着这样的凤惟,如果她一直这样矜矜业业,大庸光复天下的日子还远吗?
“他只是让贱侍在井水里下毒,就是这个毒药。”说着,慕容南枫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精致的小瓷瓶,外面盖着红色的盖子。
凤惟看来楚离一眼,他恭敬的接过瓶子交给凤惟,凤惟瞥了一眼,没有去接。
肖楠伸手拿过去,闻了闻,“砒霜和五步蛇毒液。”
轻轻一闻,他就断定了瓶子里的东西,慕容南枫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请陛下相信贱侍,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跟慕容彻有合作的。”
说着,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一向清高孤傲的慕容南枫垂下了头,凤惟看的一阵心疼。
如果不是原来的女皇为了一己私欲,他现在应该能够跟自己的母亲在一起吧?
几岁的孩子就背井离乡做他国质子,女皇昏庸玩弄感情,母亲在国内被陷害而死,生死别离未能见到最后一面,这应该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吧?
凤惟示意他下去,自己拂袖站起来,看着天上的大红太阳,凤惟召来肖楠。
“你算算这几日的天气如何,有没有可能下雨?”
肖楠看都没看卦象就脱口而出,“未来几天都是高温,烈日炎炎苦不堪言。”
边疆气候变化多端,但绝对不会变的就是炎热的天气。
凤惟应了一声,她指着东南角的一块鳞片云说道,“那里是不是快要下雨了。”
听到凤惟的话,肖楠看过去,那边有一大块鳞片云,看样子没多久就要下去,但这又如何,那个地方离营地十万八千里,就算下雨跟这边也没有什么关系,况且慕容彻在外面放了这么多军队,就算有幸周边有雨,也出不去,更别说取水了。
但凤惟没有心思听他说话,自顾自的来到营帐内,看着地图上的标记笑了笑,“你这几天准备一些装雨的容器,等到下雨的时候多储备一些水给将士们用。”
既然打算一举夺下城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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