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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血游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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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起来,更何况,菲力已经是教廷的通缉犯。
“您大概还不知道吧,布兰克骑士已经被教廷和我王宣布无罪,德瓦尔公爵在获知这一消息后,向我王告知了他的行踪,并请求我王以信函将他召回法兰西。这是信函。”
菲力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似乎等待已久的一刻要来了,不仅仅是可以返回祖国,更重要的是――他已经不再是个罪人。这让他许久以来的负罪感减轻了不少。
“那么,请两位贵使稍等,我这就把信函转交给布兰克先生。”
奥列佛从旋梯上走了上来,看到趴在扶手上的菲力,很是意外。
“你怎么起来了?”
“觉得今天好些了,就想起来走走。”
“那……楼下的两个人,刚才的谈话,你听见了?”
“是的,全都听见了。”
奥列佛走到近前,将信递给菲力。
“那你看看信吧,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
菲力打开信,仔细看了好几遍。
“我在教父身边做侍从的时候,就经常能看到国王陛下写的一些公函或者日常信件,我可以确定这信是真的。”
“嗯,那就好。”奥列佛转过身,“不过我还是得确认一件事。”
说着便下楼了。
奥列佛并没有让菲力和信使立即见面,而是安排了一个丰盛的午宴。虽然他清楚,虔诚的法兰西教徒们少有在午餐中饱食畅饮的习惯,不过还是让厨子们很忙了一阵。
午餐餐桌上,奥列佛饶有兴致的向两位来使问了不少问题,甚至宫廷内外的一些奇闻轶事,他都充满好奇。菲力明白了他的用意。
午餐后,奥列佛安排人把两位酩酊大醉的信使抬进客房休息。
“菲力,看来你可以放心的回法国了。”奥列佛把菲力单独叫到一边。
“哦?您已经确认了?”
“是的,其实要确认他们的身份并不难,书信没有问题,餐桌上聊了那么多,也没发现破绽,最重要的是,我在他们喝下的酒里,加了点来自阿拉伯的神奇药物,一种能让人说真话的药物――是用一种叫真言草的植物叶,捣碎以后加入磨成粉制作的药物。”
“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这样奇异的药物。”
“其实并没有那么神奇,它其实只是让人有更强烈的,倾吐内心的欲望。其实谁都讲真话,讲出秘密的念头,只是通常理性会阻止你做这些,而药物能让人克服理性的阻碍。”
“难怪刚才他们连自己的怪癖都说了出来。”
奥列佛笑了笑,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傍晚,信使们才从酣梦中醒来,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奥列佛也就安排他们在家里多休息了一晚。
菲力躺在床上,兴奋得有些睡不着。
“可以进来吗?”
门口响起奥列佛的声音。
“请进。”菲力坐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今晚会睡不好了。”
菲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这没什么,离开故乡太久了,谁都会想家的。”
“那,您想家吗?”
“我?哈哈哈……”奥列佛笑了起来,“我是个天性不受约束的人,从远离宫廷生活以后,我开始在各地游历,年轻时还在东方驻留过很长时间,后来随着大大小小的骑士团王国的彻底覆灭,我也就只好回到欧洲了。那之后我先后去了丹麦和挪威,最后来到瑞典,并且很快喜欢上了这个年轻的城市。”
“看的出来,您对这里的感情很深。”
“没错,或许在我心目中,这里已经是我的家乡了。”奥列佛走到窗边,望着夜色下闪耀的灯塔。
“我喜欢上了这里的海,这里的街道,以及来来往往的船,和船上操着各种口音的水手。”奥列佛突然回过头来,“对了,我觉得你在语言上有很有天分,很像当年的我。”
“谢谢。”
“你的阿拉伯语进步不小,不过,或许一辈子也用不上吧。”
“也许吧,不过有新的语言,我总是愿意学学的。”
“对了,我已经把今天的事,写了封简信,让人送到巴巴罗萨的新庄园去了,明天,你那可爱的小云雀,就该回来了――她离开了一整天,你没有不习惯吧。”
菲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笑。
“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我们和两位信使谈谈你回国的事。”
“晚安,奥列佛。”菲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敬语和称呼全没了。
“晚安……朋友。”奥列佛似乎很满意,微笑着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艾莉的声音让菲力从梦中突然醒来。
“你回来的这么早?”菲力一脸的疲倦和诧异,“庄园离这里可不近啊。”
“听说有信使带来了好消息,我很早就起来了,还是自己亲自驾着马车过来的。”
“你自己驾车……”
“有什么不对吗?驾船都没问题,这点事对我来说算什么呢。”
“只是……”菲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是觉得一个年轻姑娘做这样的事,似乎有些不妥。“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担心,你出来的时候应该还没天亮吧,这太危险了。”
奥列佛很快安排了菲力和信使们的会谈,并很快决定了回法国的时间――就在三天后。
菲力把消息通知给每一个朋友,并给巴巴罗萨送去一封书信。顿时整幢屋子都热闹了起来。丹尼和杜兰德也立刻从巴巴罗萨的庄园赶了回来。
菲力几乎已经等不及出发的日子了,病也彻底痊愈了,甚至很难看的出,是个刚刚大病初愈的人。
虽然又下了场大雨,不过菲力却觉得这雨,格外的让人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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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话 归来,或者不如离去
三天后,斯德哥尔摩东南码头,一艘悬挂着鸢尾花旗帜的四角帆货船悄然靠岸。长桥上聚集了不少人,身后堆放着大堆行李物品。
“菲力,你们的船到了,这艘船的船主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他手下的船员们可都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老手。”
“让您费心了。”
奥列佛笑着,迎着船的方向走过去。
“你们可真准时!”
“奥列佛老爷,埃斯切巴赫船长向您问安。”船上有人高声说。
“谢谢,你们回去的时候也记得代我向他问好。”
奥列佛开始安排人手搬运“行李”――从埃西尔陵墓带回的部分宝藏,巴巴罗萨坚持要让菲力带走,虽然碍于菲力的坚持他也留下了一部分,而现在这些财宝被套上粗麻口袋,放进一些寻常的木箱里。
搬运工叫苦不迭的把箱子抬进货舱,嚷嚷着要提高工钱,奥列佛也毫不犹豫的多塞了几枚银币给他们的工头。
丹尼大概是第一次登上这样大的船,(其实不过是艘中型货船罢了,不过对长久的生活于地下的侏儒来说,这已经比他们偶尔在地表活动时坐过的渡船要大的多了)他有些兴奋的四处张望,不放过船舱的任何一个角落。
自愿跟随菲力前往法国,并且宣誓保护艾莉安全的维京勇士,也换上了让侍从的装束,早早的上了船――不过新的打扮让他们彼此间相互戏谑不停,甚至杜兰德的新装也成了他们玩笑的对象。托尔洛克虽然也在其中,但杜兰德对他似乎格外冷淡。
所有人都登上了船,只有菲力还站在岸上,迟迟没有回头跨出那一步。原本对这一刻充满了期待――这期待甚至已经持续了很久,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没法挪动脚步。
“孩子,去吧,回到属于你的天地里,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你已经铭记在了心底,不是吗?你还结识了这么多朋友,瞧啊,他们正在你身后,等着和你一起踏上新的历程。”奥列佛劝慰着有些失落的菲力。
“像个男子汉,艾莉选择你作为他未来的丈夫,可不是因为你的婆婆妈妈!”巴巴罗萨的胡子似乎都要翘了起来。
菲力还想说什么,却被巴巴罗萨推了一把,转过身去,正面对着船上同伴们期盼的目光。
可他还在犹豫。不过突然间,他动了,他跳――不,应该说是跌上了船,脸差点撞上船板。菲力捂着屁股,回头看了看巴巴罗萨,他正得意的笑着。
“回法国以后可要自己保重了,以后可没人在关键时候踢你一脚了。”
巴巴罗萨的话音未落,水手们已经喊起号子,拔锚启航了。
“这孩子真是特别,很多年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年轻人了。”奥列佛望着已经远去,渐渐浓缩成一个黑点的船,感慨着,“你说是吗,老朋友。”
巴巴罗萨并没有回答他,于是他转过脸,却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巴巴罗萨脸上淡淡的泪痕。
穿过层层波涛,辗转过大大小小的中继港口,跨越辽阔的北海,来到熟悉的英吉利海峡,终于达到了目的地――加莱。
心情迫切的菲力,没有在加莱过多的停留――尽管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闻名遐尔的海峡第一港口,并且有几位当地的乡绅盛情邀他赴宴,他都一一婉言回绝。港区出口处就有一个马车行,雇好马车,一行人就朝内陆出发了。
当久违的塞纳河出现在车窗外时,菲力激动的探出头去,看着河岸郁郁葱葱的梧桐,他大声宣告:
“法兰西,我回来了!”
菲力并没有听从信使的建议直接去巴黎,尽管国王陛下在信中邀请他在卢浮宫里共享盛宴,他吩咐车夫绕道先去德瓦尔。
一进入德瓦尔城,这浩浩荡荡的马车队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菲力让丹尼和艾莉,带着维京“侍从”们,以及大部分的箱子,先住进了驿馆里。自己和杜兰德带着车队赶往城堡。
菲力回到德瓦尔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座城堡,理查带着他的幕僚和宫廷艺人们,为菲力举行了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这一举动很明显的逾越了菲力的骑士身份,不过对于德瓦尔的理查来说,即便是法王,也不会对这件事有什么不满。
欢迎仪式过后,少不了的是丰盛的晚宴和喧闹到深夜的舞会。
刚刚回来,菲力似乎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气氛,整个晚上都疲于应付满场的贵族们。理查和希尔维娅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
当宾客们都已经散去,菲力被教父叫到了临近塞纳河一侧的阳台上。
“听说你带回了一些朋友,和不少行李?”
“是的,是您的老朋友巴巴罗萨的部下,以及他的女儿艾莉,另外有些从一个意外发掘的宝藏里带回的一些珍宝。”菲力似乎并不想说的太详细,甚至根本不原意提及古老的埃西尔村落,和那个不同寻常的山谷。
“艾莉,我倒是听巴巴罗萨那个倔老头说起过,她跟你来这,到底是……”看着菲力的眼神,理查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教父,今天,可以先不说这些吗?我……我觉得有些累。”
“这是什么话!我精心培养的,法兰西的一流骑士,赶了点路就累了?你告诉我,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教父的威严下,菲力没有撒谎的可能。
“我……我和艾莉相爱了。”
理查瞪大了眼睛,像是完全不认识面前这个年轻人,他开始皱着眉头,在阳台四周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
“你……你实在是太荒唐了!就算,就算你心里不再有希尔维娅,就算你打算抛弃你那可怜的,每天在你房间里发呆,等着你回来的未婚妻,你……你也不应该爱上一个异教徒!并且,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海盗!”
“可是,您不也和巴巴罗萨是旧友吗,他也是个不信奉上帝的……”
“你闭嘴!”
理查的怒吼,让菲力很是惊讶,十多年来似乎都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我和维京人是有来往,但你记住,我,雅克&;#8226;德&;#8226;理查,不仅仅是这个弹丸小城的主人,我更是教廷忠实的保护者,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和什么人结交往来,那是政治,但婚姻事关你的信仰,怎么可以乱来!”
菲力觉得眼前的教父突然变得陌生起来,不再是那个多年来对他呵护有加,耐心的教导他如何成为一名出色骑士的父亲般的形象。
菲力木然的转身,望楼下去了。
还在气头上的理查,愣了半晌才匆匆的追到楼下,冲着门外夜色下的那个背影喊着:
“你这样做,只会害了你自己!”
菲力回到驿馆,这让其他人很是惊讶,但谁都看的出他的忧伤,大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坐倒在一张旧躺椅上。
“怎么了,你不是应该在城堡里住下的吗?”艾莉拿起一方手帕,替菲力拭去额头的汗水。
“或许我不该回来。”菲力怅然若失的说着,“这里是让我魂牵梦绕的家乡,可这里,并不是你,不是丹尼和任何一个维京人的家乡。”
“既然我们愿意同你一起回来,发生任何事情我们都会有准备的。”艾莉放下手帕,紧紧握着菲力的双手。
“恐怕后果比我们之前预料的要严重的多。”
“为什么?”
菲力没有再说下去,他不想让艾莉知道,她父亲多年的“朋友”,自己的教父,究竟是如何看待他和维京人之间关系的,这和其他的贵族权谋家们并无二致。
“不行,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菲力突然站起,“帮我把那些车夫们叫醒。”
尽管不清楚菲力要做什么,但大家还是照他所说的,叫醒了熟睡中的车夫们,并把笨重的大堆木箱子,再次扛到车上。
马车在黑夜里朝城堡的方向去了。
理查没料到菲力很快又回到了城堡,迎到门口的他,正打算接着训斥菲力一顿,却突然督见门外的马车队。
“你这是做什么?”
“教父,我知道自己做了有辱身份的事,也让您难堪了,更对不起希尔维娅。”他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车队,又回过头来,“但我希望您能原谅我,并且容许我放弃自己的身份,从此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上帝啊!你简直是疯了!”
“不,教父,我现在很清醒。连您都不能容忍我和一个异教徒的爱情,那么其他人,整个法兰西的贵族们,又怎么可能容的下我?”
理查无言以对,菲力说的都是事实。
“所以,我决定把从北方带回来的财宝,都交付给您,我想,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财富真正的用在高尚的事业上,让您的救济会能够资助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主的慈爱。”
理查眼中的怨恨和愤怒早已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无奈,虽然他想挽留住自己曾经最欣赏和看重的人,但他也最清楚,这时候让菲力离开,无疑是最明智的。
灯火下,一箱箱的珍宝被抬进了理查的城堡,并由他身边的骑士卫戍部队一一接收。
完成这一切,菲力付给车夫们不菲的报酬,并将教父给予他的,能够在夜间叫开德瓦尔城门的徽记转交给领头的车夫,并让他们离开了。眼见菲力一行无以代步,理查将自己的两乘马车送给了菲力。令菲力惊讶的是,拉车的马匹之中,正有自己的爱马“贝蒂”。
菲力和其他同伴回到驿馆,休息了一阵,刚刚天亮,就赶着城门开启的时间出了城。
沿着河畔走了一阵,来到一座桥边,菲力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杜兰德,你下来看看,这是哪。”
杜兰德依言下了车,一抬头,正看见河对岸,远远的,有一小片山丘,山丘下有一所低矮的木屋。
“菲力,你还记着这里……奶奶的房子。”
“抱歉,我们可能没法去墓园,不过既然出了城,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再走。”
杜兰德激动得抱起了菲力。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我们时间不多,马车就停在这,我们从桥上过去,不过只可以停留一小会。”
“艾莉。”菲力转过身,“你们在这里稍微等等,我和杜兰德很快就回,我们这次离开,或许杜兰德就再也不能回到他和祖母曾经住过的地方来看一眼了。”
“我明白,你们去吧。”艾莉点点头。
两人从桥上走过,朝着土丘下的木屋走去。
艾莉在河畔静静的等待着。但突然间,她几乎惊叫起来――对岸的马车道上,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兵疾驰而来,很快达到了木屋的所在,刚刚从木屋里出来的菲力和杜兰德,被那队骑兵包围了起来。
艾莉想冲过去,但却被身后的托尔洛克及另一名维京人给拉住了。正挣扎着,艾莉听到对岸传来高声的呼喊:
“自由的云雀,不要贪恋危险的树林,天空才是你的世界,飞吧!”
艾莉任由着身后的人将自己拉回车上。“贝蒂”经不住鞭打,也终于挪动了步子,马车朝着西南方去。
几个骑兵骂骂咧咧的把菲力和杜兰德捆了个严实,扔到马背上,朝下游去了。菲力认得,那是去巴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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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话 监牢,“耐心的等待”
虽然被布袋蒙着头,菲力依然可以听见潺潺的水声。
被捆在马背上的杜兰德,一路上没闲着,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嘲笑起那些之高气昂的骑兵来。
“你们这些三流骑兵,就只会成群结队的出来晃吗?有胆量的,下来跟我较量较量啊?你们的劣等马屁股上跳下来……哎哟……”
皮鞭抽打在杜兰德朝天的屁股上,但却止不住他的骂声。
“你们这些脖子上顶着水桶的白痴,除了拿鞭子抽打一个被捆上的人,还……哎呀……,还有什么能耐吗,你们上过战场吗!就知道在那些婊子们怀里炫耀你这点德行吗……啊……你再抽我就骂你躺在坟地里的曾祖父了……”
杜兰德的叫喊和骂声让骑兵们头疼不已,相反,一直沉默的菲力倒让他们放心的多了。
菲力并非不想骂,他甚至比杜兰德更想骂人――但要在弄明白该骂谁以后。
一路颠簸着,菲力都没有停止过思考,自己刚刚回到德瓦尔,也刚刚才把可能危及自己安全的秘密告诉教父,而现在,他就已经成了骑兵队的俘虏。
两个国王派去的信使并没有知道的太多,一路的掩饰都做的很得体,但似乎也不排除他们发现了什么破绽的可能,然而他们如果有心高密,头天夜里皇室的卫戍骑兵们就已经该出现在德瓦尔城了。知道所有秘密的,只有自己和身边的同伴,但除了杜兰德,丹尼,其余都是不被教会和执政者们所容的维京人。
除此之外,知道自己带着维京人回到法国的,就只有――菲力已经不敢再想下去。可他却又不能不想,昨天那个对着他大声斥责吼叫的教父形象,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而自己刚刚才把自己和艾莉的事告诉他,并交给他一大批珍宝,现在就被皇室的骑兵队给抓了起来,这不能不让人怀疑。
骑兵队停了下来,两人从马背上被解下,并在几个粗声粗气的士兵推搡下,被关进牢笼里。菲力清楚的听见铁牢门门锁被扣上时的咔嚓声。
摘下头上的布袋,菲力几乎立即认出了这个地方――巴黎东区的皇家监狱,多年前他曾随教父来这里提审一名背叛骑士团的异端分子,这里的牢笼异常的坚固,即便是那些最为强壮的盗匪头目,一旦被投进这座监牢,也绝对没有冲破牢笼的可能。这座原本是皇家城堡的监狱,每间囚室都比一般监狱里的要大出许多,每个牢笼相互独立。
隐隐传来的钟声证实了菲力的判断――那是从毗邻监狱的圣礼拜堂传来的报时钟声。
这之后,钟声每次响起,菲力都会默默的祈祷,祈祷艾莉和其他人不要遭遇不幸。
也不知过了多久,死寂的囚室才有了点动静。
囚室过道的尽头,一阵脆响过后,几个身影从门外走入,走在最前面的人,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整个面部都掩藏在罩帽的阴影中。
身着斗篷的人,喝令身后的几名狱卒等在囚室门口,独自一人走了过来,来到菲力的囚牢边。
“教父!”
菲力差点惊叫起来,但理查的手势让他放低了声音。
“孩子,让你受苦了。”理查伸出双手,同菲力伸到囚笼边的手握在一起。“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吗?”
“这……我也想过,不过,还是猜不到真正的答案。”菲力没有料到理查会在这时候出现,这让他先前的判断又动摇了。
“是我派人去抓捕你们的。”
菲力惊讶的松开手,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
“可我也是迫于无奈,你知道吗,你一回到法国,就已经注定成为一些在黑暗中窥视的目标。”
理查叹了口气,索性坐在了地上――菲力还从未见过他有过这样失礼的举动。
“昨天夜里,信使回王宫复命,你回到德瓦尔的消息不胫而走,当天夜里,我就收到安排在皇宫里的人传回密报,说是有人向教廷奏报,指控你在瑞典时杀害了一名宫廷官员,和一名德高望重的神甫。”
“诬陷!那个宫廷官员,是被巫师杀死后附身的,而那个神甫,正是死在那个巫师手里的。”
“孩子,我知道这些不会是你的错,但教廷这些年来对于来自各方的举报过于敏感,所以我担心你会被提交给宗教法庭进行审判。”
“教父,我明白了。”菲力恍然大悟,“您以德瓦尔领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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