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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血游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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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你先不要去想,理查再三叮嘱,要尽一切努力让你安心的留在我这,什么时候可以返回法国,他会设法通知我们的。”巴巴罗萨看的出来菲力的心事重重。
“既然是教父的嘱咐,我当然会听从安排。不过回头你可得把我的朋友――杜兰德给放了,这家伙恐怕一直还觉得自己真的被海盗给绑票了。”
“你放心好了,这时候他应该在营地的厨房里独自享受美味了。”巴巴罗萨爽朗的笑着。
“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其实是我自己的主意,理查在信里可没少夸赞你,我和艾莉
都有些怀疑,尤其是艾莉,她觉得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世袭贵族太缺少历练,根本不可能具备信里所说到的那样的才能,所以我们决定暂时隐瞒事实,先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难怪人们都说,没有人会比海盗更狡猾。”菲力撇撇嘴,作不满状。“原来闹了半天,我一直被你们耍的团团转。”
“噢?大家真的这么说吗?那我可太荣幸了,哈哈哈……”巴巴罗萨笑的更厉害了。
不知在海上又航行了多久,菲力终于远远的看见海岸线了。
“快要到营地了吧。”菲力有些着急了。
“还有一段航程,为了避开南边巡航的法国舰队,我们出航时会沿着北边人烟稀少的海岸线航行很长一段距离,才会进入深水海域。大型军舰吃水太深,是没法在这种地方正常航行的――除非他们丢掉所有的炮。”
菲力又上了一课,海盗们生存的本领已经不止一次的让他感叹了,从第一眼看见岩洞里那片神奇的营地开始,他就已经被这些海上的勇者们超乎想象的生存能力所折服。
菲力侧身倚靠在船舷边,远远的向北望去,也不知是船身随着海浪的颠簸,还是海岸边山脉的起伏,让他始终无法看清海岸上的任何景致――无数次的听维京人描述过的北海海岸景观,自己却什么都看不清,莫非海盗们真的给自己装上了猎鹰的眼睛?
“噢~到家咯!”船上沸腾起来,看样子是快要到营地了。
“终于到了,巴巴罗萨先生……巴巴罗萨……”一转眼的工夫,菲力发现刚刚还在自己身边谈笑风生的船长已经在甲板上指挥大家作登陆的准备了。
没过多久,众人已经在驶向洞穴营寨的小艇上了,依旧是火把开道,菲力和巴巴罗萨依旧在同一条小艇上,不同上次的是,此时的二人,已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还没到岸,等待着勇士们“狩猎”归来的人群已经聚集在了岸边,高举着火把,唱起他们独特的曲子。
“这是什么曲子?”菲力悄声问身边的巴巴罗萨。
“《归渔曲》”
“很好听。”
“这是渔民们捕鱼归来时庆祝的曲子,从我曾祖父那时候起就已经在整个维京群落里流传开了。”
菲力很专注的听着曲子,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巴巴罗萨絮叨他的历史故事。
男人们分发完战利品,各自回自己的屋子里休息去了,艾莉这时却急匆匆的跑来父亲跟前,俯身在父亲耳边说着什么。巴巴罗萨放下手中把玩的银器,以更急促的步伐――几乎是冲出屋子去的。
一旁的菲力有些无所适从,只好装作一副认真的样子鉴赏起巴巴罗萨丢下的银器。
“你不想知道我跟父亲说了什么?”
“别人不想公开的事情,就不要去打听,这是我做人的准则。”菲力很正式的回答。
“其实这事也应该告诉你的,不过刚才人还没散尽,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艾莉的语气似乎很严肃。
“哦,这样的话,我洗耳恭听。”菲力放下手中的物事,正了正身子。
“今天早一些时候,我们的大祭司突然从海姆达尔之眼中看到了异象……”
“海姆达尔之眼……”
“没时间跟你解释的那么清楚了,简单的说,海姆达尔之眼是我们部族大祭司们代代相传的神器,能够预知灾难和不幸,每次我们都依靠它的预知来躲避风暴和海啸。”艾莉的语速又加快了一些,“大祭司单独召见了我,告诉我情况紧急,让我尽快把消息告诉我父亲,并且开始做应对的准备,这个营寨恐怕不能呆下去了,英国人的战舰已经在驶向这里的途中了。”
“这么紧急,为什么刚才他不直接去迎接你父亲,而且……你刚才等了那么久才进来。”菲力很是不解。
“大祭司的四肢因为常年修炼黑魔法已经彻底残废了,并且……他和我父亲多年来从未说过一句话,有任何事都是通过自己信任的人相互转达。之所以耽搁这么久,一来大祭司已经觉察到了危险,我想他应该有应对的措施了,二来在作好安排以前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菲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拼命的点头。
“那么现在,你来做我的帮手吧,我正好需要个壮劳力,帮我搬些东西。”
“……”
还没等菲力开口,年轻的女海盗已经生生的将他拽出了门外。
路过祭司大厅的时候,菲力偷偷的往大门里瞟了一眼,但可惜只有一道狭窄的缝隙,什么也看不清,外面一片嘈杂,也听不见什么,这让他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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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战斗,以神的名义
菲力被艾莉拉到了她的房间里,房间的陈设和他想象中海盗的屋子没什么两样,墙壁上挂着几件半欣赏半炫耀的战利品,有水晶灯饰,也有罗马贵族们视作珍宝的丝绸织物,只是整个屋子显得十分整洁。
见菲力还在打量着自己的房间,艾莉似乎有些急了。
“别发愣了,快来帮帮我!”
艾莉倚靠着一面墙壁,双手紧紧握住一只看上去悬挂在墙壁上的一只银质号角上,冲着发呆的菲力大声喊着。
一头雾水的菲力也只好按照房间主人的吩咐去做,但当他也照着艾莉的样,双手握住号角的另一端时,突然意识到这东西竟然是固定在墙面上的。
“你用力往上推!”艾莉喊着。
菲力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尝试将号角向上推,而握住另一头的艾莉则用力的往下拉,然而任凭两人如何用力,号角仍然纹丝不动。
“是个机关?”
“没错,可它实在是太紧了,或许是太久没有挪动过了。”艾莉喘着粗气。
正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魁梧的身影从房外跳了进来。
“杜兰德!”菲力高兴得喊了起来,“你来得太巧了。”
“我……”
“你先听我说,来,这边。”菲力让一脸疑惑的杜兰德替下艾莉握住号角,“你用力把它往下拉。”
习惯了听从菲力安排的杜兰德什么也不问了,双手紧握,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脸涨的通红,而随着二人的持续发力,号角开始缓缓的旋转了起来,而在号角的下方,一个暗格也出现在了眼前。
“这……”杜兰德有些惊讶,似乎想问个明白。
“很好的机关――可就是太紧了。”菲力感慨着,“如果不是这家伙突然赶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开它。”
艾莉似乎没有听到菲力说了些什么,走上前去,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铁匣子,并且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拭去了外表的灰尘――看上去这东西在这个简陋的暗格里放置了很久。艾莉将它放进自己腰间的口袋里。
“先生们,我们该离开了。”艾莉神情有些凝重。
“那么……”
“我们去哪?”菲力的发问让杜兰德刚刚张开的嘴又合拢了去。
“现在没时间说那么多,你们跟我来,我们先去见见大祭祀,恐怕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三人匆匆的赶往祭司大厅,一路上同不少卫兵擦肩而过。
来到大厅门口,菲力停了下来,正了正自己的皮帽,并拂去了袖子上刚刚沾染的灰尘。
艾莉回头看了看,摇摇头,一转脸,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啊……我以为她要敲门的。”菲力有些尴尬,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一旁偷笑的杜兰德听的。
“我以为这些天的经历已经让你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海盗了,看来还不是。”杜兰德总算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从刚才帮助艾莉打开机关直到现在,他的每一句话似乎总会被打断。
“我想我们还是进去吧。”菲力装作什么也没听到,自顾自的走进大厅,杜兰德快步跟了上去。
从外面看去,祭司大厅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独立的,面积稍大些的木屋,直到进入其中,菲力才认识到整个部族对祭祀和魔法的重视――整个大厅四周堆积着各式的祭祀用品和法器,当中甚至有不少贵重的银器和金器;两侧的壁纸上绘制着各种神话和传说中的场景,绘画中的文字十分奇特,字母的笔划多为直线和折线,有别于菲力所见过的任何一种文字。
大厅正中,艾莉席地而坐,身前是一个矮小的身影,黑色的斗篷将整个人罩在其中,全身上下仅仅只露出一簇花白的胡须――毫无疑问他就是部族的大祭司。在两人中间,一个通体透明的球体开始缓缓的旋转。
菲力很明白这是法师们在施展法术,他朝杜兰德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停下脚步。二人并非第一次目睹施法的过程,但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一名异教徒使用自己的法力――显而易见,异教徒们并不像教士们口中所说的那样以夸张的动作、在复杂而古怪的法阵协助下完成法术。
球体开始渐渐变幻出各种色彩,似乎其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图象,菲力和杜兰德面面相觑,谁也没能看出点眉目。
“很抱歉,”大祭司的声音很沙哑,并有些沉重,“恐怕要做最坏的打算了。”
听见这话,艾莉似乎整个身子沉了一下,但片刻之后又迅速的端坐起来。
“谢谢您的指引,我想,我们知道该做什么了。”艾莉的语气中不无失望和无奈,但却一如平常的坚定。
艾莉站起身来,微微躬身,向大祭司行过礼后,转身朝大门的方向走去――菲力这才注意到这个神秘的祭司,身形竟然是如此的小。
“告诉你父亲,在如今的危难面前,我会履行我的全部职责,协助部族的领袖,直到失去生命。”
听到身后传来的沙哑的声音,艾莉停了下来,转身,又向大厅中央那个矮小的身影深深的鞠躬致谢。
“谢谢您,我想父亲也会同我一样感激您的。”
三人出来时,外面已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看来巴巴罗萨已经开始指挥着整个营地应对即将来临的“风暴”――对于维京人而言,恐怕海上真正的风暴都不足以令他们这般紧张。士兵们换上戎装,装备好武器,各成队列,往广场的方向汇集,老人和妇女,携着孩子,坐在自家木屋的门前,身旁是已经收拾停当的行李杂物。整个村落紧张,但却不见慌乱。见艾莉路过,不少老人和妇孺都打起招呼,从他们的脸上也瞧不出丝毫的恐慌。
想起几年前在奥尔良遇见的流民,想起那些同样面临灾难的法国人的混乱、无序,菲力不禁有些羞愧起来,即便是上帝信赖和庇护的教会也没有能力让一群逃难的人保持住秩序――面对流民中一些趁火打劫的暴徒,教士们避之惟恐不及,而眼前这群被视作强盗和野蛮人的维京人却是如此的无惧无畏和秩序井然。
来到广场,巴巴罗萨站在一个临时搭起的高台上,正在向四周的勇士们宣读自己的誓言。作为领袖和舰队的船长,巴巴罗萨发誓要同所有的士兵一起作战,直到获胜――或是死亡。
宣读完誓词,巴巴罗萨跳下临时的讲演台,走到艾莉身边。
“大祭司又说过什么了吗?”
“或许是你们刚才的交谈起到了作用,他让我转达他对你的效忠。”艾莉回答道。
“如我所料。”巴巴罗萨语气轻松,但紧跟着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旋即又迈步来到一直静静的在一旁观望的菲力面前。
“我年轻的法兰西骑士,现在是你做出抉择的时候:是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迎击即将到来的英国佬,还是以一个通常的俘虏的态度保持中立。”
“先生……”
巴巴罗萨竖起手指,示意菲力先不要说话,接着又拍了拍法国人的肩膀。
“别太轻率的作出决定,如果你同我们一同作战,即使没有战死,恐怕成为俘虏也很难有生还的机会――英国佬这次能找到这里,就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被擒获的人也只会被他们拿去喂鲨鱼。而作为法兰西骑士的你,尽管有着特殊的身份,恐怕他们也只能杀你灭口,否则英国军队残杀俘虏的暴行就有着被披露的危险,或者说,他们宁可放过十个维京人,也不会放过你。”
“但如果你选择保持中立并起誓,那么他们会在屠杀进行之前先设法把你送走,你也就可以回到你的祖国,去见你的教父了。”
“先生,我早就决定了,我会同你们一起作战,直到我再也不能站起。”菲力毅然决然的高声喊着,“另外,我忠实的侍从杜兰德也会同我一起战斗。”
杜兰德直了直身子,超出一般人的魁梧身材越发的显现出来。
“那么……欢迎加入!”巴巴罗萨不无喜悦的宣布,“菲力&;#8226;德&;#8226;布兰克子爵,现在正式加入我巴巴罗萨的军队!”
“呃……我现在还没有爵位。”菲力侧过身子,低声在巴巴罗萨耳旁说道。
“管他呢,我对你们的贵族制度没有兴趣,随口说说而已。”巴巴罗萨也同样低声回答着,脸上露出狡黠而喜悦的坏笑。
“布赖恩!我最信任的勇士。”巴巴罗萨的目光转向人群中的一人,并高喊着他的名字。
人群中走出一名身材魁梧的军官打扮的中年人,背后的长剑明显比其他人的大出一号来,面颊上的一道黑褐色伤痕衬托着面部的轮廓,他表情镇定,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菲力这才想起,当初从要塞被“抓”来的时候,巴巴罗萨身边就一直有这么一个人,但却从未听他开口说过一句话。
“最重要的任务我只能托付与你,所有的女人,老人和孩子,你要带领着他们深入内陆,从基督徒们尚未涉足的区域一路向东,去往达斯德哥尔摩,那是个自由的港口,在那里没有人有权力抓捕或侵犯一名维京人,你带上我的信物,找到东部港区的奥列佛男爵,他会安排好一切的――记得代我向他和他的家人问好。”
说罢,巴巴罗萨从怀里拿出一块没有表链的怀表,小心翼翼的交到布赖恩的手上。布赖恩从外衣上扯下一块布来,将怀表包裹起来,收在自己贴身的衣兜里。
“如果我们能活下来。”说到这里,巴巴罗萨停了下来,环顾着四周,又继续着,“我们会尽快去斯德哥尔摩找你们的,但如果从你们抵达那里开始的十日内我们没有来,也没有信鸽带来我们的任何消息,那么今后你们就在那里生活吧,并且我所颁布的决不改信基督教的条令也将作废,毕竟现在整个北海也快要成了基督徒们的领地了。”
“巴巴罗萨大人,我们一定会坚持自己的信仰……”
“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为了部族血脉的延续,皈依基督教虽然是我们莫大的耻辱,但比起我们背负的部族使命,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北海诸国的首领们尚且无法阻止基督徒们的脚步,我们能坚持到今天,已经是一个奇迹了。目前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我们的家人,让部族的生命永远延续下去。”巴巴罗萨的语速越来越慢,声音也越来越轻。
布赖恩不再作声,朝向地面的脸上呈现着复杂而耐人寻味的表情。
沉默了半晌,巴巴罗萨拔出腰间的利剑,以最洪亮的声音高喊:
“勇士们,出发!”
所有士兵都开始行动起来。一支支小艇驶向岩洞的出口,小艇上的人们神情凝重而坚韧;被分派为护送眷属的士兵则开始帮忙收拾起所有可以带走的物资和用品。
洞口刺眼的亮光就在眼前,战船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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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 交锋,真正的战争
船长室内,巴巴罗萨凝视着海图,一旁的众人静静的等待。放下图纸,沉思了片刻,巴巴罗萨习惯的敲了敲桌子,开始宣布自己的计划:
“英国舰队能来到这里,一定舍弃了船上的火炮而改用弓箭,现在是西南风向,他们一定会从西面靠近,通知所有人,准备好自己的盾,没有分到盾的人,暂时先进入船舱,等靠近后再回到加班准备登船作战。每名舵手和纵帆手配备4名持盾的水手进行保护,从对方船只进入视线以内开始增加浆手数量,加速靠近对方旗舰。登船的时候注意保护自己,当心周围其他舰只上射来的箭。”说到这,巴巴罗萨顿了顿,“当心敌人的长弓,伙计们。”
大副和几名水手长离开船长室,开始传达指令并履行各自的职责去了,指留下菲力、杜兰德,和巴巴罗萨父女,大家的表情都不轻松,没人说话。
“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菲力率先打破了宁静的气氛,“究竟英国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为什么你们不像以前一样带上所有的族人……去别的地方?”
“你是说像往常一样逃跑?”巴巴罗萨轻轻叹了口气,“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这样生存的,我也不是不想带着老人和孩子们离开,只是这次,恐怕真的是走不掉了。”
“为什么这么说?这次同以前有什么不同吗?”
“也许我们能逃过英国海军的追击,但却逃不过一个人……”话到这里,巴巴罗萨似乎不愿再说下去,而菲力似乎也明白了,神情已是一半诧异一半忧虑。
“到底是什么人?我还从没听说过有谁能比那些无恶不作的英国人更让人恐惧的。”见大家都不吭声,杜兰德有些着急了。
“一个来历不明的黑巫师,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成了英国人的座上宾,名叫奈特,但人们更愿意称他为‘恶魔’奈特,不知有多少虔诚善良的人已经遭他的毒手了。”菲力给出了答案,不过这似乎让杜兰德有了更浓厚的兴趣。
“你是说,一个真正的黑巫师?我的老天,我还从没见过一个有名的黑巫师,只见过几次教会宣判巫师死刑,都蒙着脸,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这不是在说笑,我们的对手不仅强大而且残暴!”菲力无奈的打断了有些兴奋的杜兰德。
杜兰德耸耸肩,不再吱声。
“可这样一个一心只想着怎样扩张他的黑魔法势力的家伙,又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海盗的事呢?据我所知,奈特一向独来独往,尽管同不少英国贵族有往来,可他从未参与过英国对外的军事行动――要不然这些年英国人早就彻底统一了不列颠岛。”
“听到大祭司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跟你现在一样的吃惊,但事实就是如此。大祭司从海姆达尔之眼中看到了英国人的舰队,于是他派人仔细检查了我们这次带回来来的战利品,结果从英国人‘赠送’给我们的那堆木料中发现了一样东西――在其中一根木材中有个不太起眼的洞,里面竟然藏有一颗水晶球。透过这颗水晶球,大祭司甚至已经能过直接面对奈特那张扭曲的面孔。”
菲力回想起自己和维京人合演的那出“戏”,原来看上去被蒙蔽的英国人才真正的掌控着局面,看来他们早已识破自己的把戏,放走已被识破的敌人不过是为了找到维京人藏匿的地点。
“我真是太蠢了!竟然以为自己能骗过他们。”菲力有些自责的叹息着。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巴巴罗萨以少见的长辈口气安慰着菲力,“你那天的表现已经让我所有的勇士们折服,你已经做到了你所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交给我这个‘臭名昭著’的海盗头子吧。”
很显然巴巴罗萨的调侃起到了作用,菲力有些释然的笑了。
“海盗和骑士联手,多奇特的故事,也许以后会被吟游诗人编成动听的诗歌四处传唱的。”艾莉感慨道。
大家心底的那块石头似乎因这句玩笑而轻了少许。
甲板上传来隆隆的号角声。
“来了。”巴巴罗萨淡淡的道,“准备迎接我们的客人吧。”
“我到甲板上去看看。”菲力有些按捺不住,骑士的荣耀激励着他勇敢的面对曾经羞辱过自己的敌人。
“等等我……”杜兰德几乎是跳起来的,身后的椅子应声倒地。
“我也去。”艾莉也跟了出去。
“一切小心……”巴巴罗萨喊着,也不知几个孩子是否听的到。
独自一人留在船长室内的巴巴罗萨拿出日志本,开始书写,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旦战败,这将是他一生中最后一篇日志,但他此时却有着太多的想法,有着太多的心愿尚未了结。
“瞭望手已经能够看见敌人的旗帜,所有人都开始擦拭自己的刀和盾牌……”
停下笔,巴巴罗萨抬起头,紧闭起双眼,口中默默念着什么,随即又低下头来继续写着: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我也不能像他们那样屈服于基督教的淫威而抛却自己的信仰,背负着族人的希望,我怎么能够现在就离他们而去?!……
勇武的提尔神,您最虔诚的子孙乞求您的庇佑,请不要让埃西尔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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